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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酒微酣
府里居然要请那厮来作客?这不是存心逼死她是什么!
那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要是被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她还怎么见人呐?一头撞死算了!
“美娘?美娘?”
美娘呆呆了好一阵才听见尤思仁喊她:“诶……爹您叫我?”
尤思仁道:“我瞧你也累了,回去休息罢。”
“是,爹,大娘,那我先回了。”美娘正要离开,看见绿竹拿着拜帖出去,心头一阵紧揪。她咬咬唇,又折回来说道:“爹,我想跟您商量个事儿。”
“哥出事以后我很着急,可我一个姑娘家也没什么办法,所以在菩萨面前许了愿保佑哥哥平安。现在哥没事儿了,我想明天去还愿。”
王金桂剥着桂圆,嗤道:“改天去就是了,明天家里要来客人。”
美娘心想就是因为那疯子要来她才不敢在家。她道:“我许的是城南清水庵的观音菩萨,据说可灵验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还是早早把愿还了好,免得心里不踏实。”
尤思仁帮腔:“其实待客又没美娘甚么事,就让她去吧。美娘你多带两个人同去,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王金桂没再反对,美娘雀跃道:“我晓得了,我这就回去准备明天还愿的香烛。”
晚饭美娘是在俞如眉院子吃的,还有尤文扬也在。
俞如眉给尤文扬夹菜:“瞧你瘦的,上元灯节你不是说要回来么?结果我跟你妹妹做好满桌子的菜等你,你却又说不回来了,功课就那么忙?抽个空回家吃顿饭也不成。”
尤文扬含糊道:“……是有些忙,我看书忘了时辰,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俞如眉心疼地说:“为娘也不想你要多么出人头地,身子要紧,别累坏了。”她发现美娘今晚特别安静,遂问:“美娘你怎么了?菜不合胃口?”
美娘回过神,发现自己扒拉了半晌,碗里的饭还一动没动,她急忙否认:“没有,我刚才在听您跟哥说话。”
尤文扬把碗里的鹅翅拨给美娘,笑道:“女孩儿多吃翅膀就手巧,会女红会梳头,巧手的姑娘才能嫁如意郎君,美娘快吃。”
美娘翘起嘴,眨眼道:“我不吃才巧哩。吃那么多笨鹅的翅膀,你也不怕我变呆头鹅!”
兄妹俩逗得俞如眉一直笑,她道:“文扬说得有理,美娘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就是不晓得什么人才降得住这鬼灵精的丫头。”
尤文扬立马推荐:“娘,我有个同窗不错,长得一表人才又有学问,跟美娘很般配。”
俞如眉一听来了兴趣:“你快给娘好好说说,他是哪里人?人品如何?”
“他叫温澄海,乃渝州人士,品性纯良,而且他跟美娘见过面,我瞧着俩人似乎都有那么点意思……。”
“哥!”美娘一见俩人居然就要讨论她的终身大事,又羞又急,赶紧去捂尤文扬的嘴,“不许说不许说!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儿,你怎么就跟娘念叨了!”
尤文扬奋力挣开,打趣道:“娘您瞧,妹妹这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俞如眉笑道:“只要你和美娘都觉得合适,就让那小伙子寻个媒人上门提亲,我去给你们爹说说,咱们不图别人家世彩礼,只要对美娘好就成。”
翌日清早,美娘坐着家里的轿子去了清水庵,只带了黄莺随行。
她走了没一会儿,王金桂也起来督促下人打扫庭院,等待谢安平大驾光临。可是快晌午的时候,卫府差人传来话,说小侯爷今儿个不来王家了。
王金桂失望:“怎的不来了?侯爷昨儿个不是答应了吗?”
来人道:“咱们侯爷要去上香,他老人家说改日得空再来贵府拜访。”
尤思仁好脾气道:“无妨无妨,等侯爷有空再说。您慢走。”
送走报信的人,尤思仁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过了谢小侯审案,他真心觉得还是少跟这霸王打交道的好。
快到晌午的时候,美娘到了清水庵,她让黄莺给了轿夫赏钱,然后让他们回去。
轿夫问:“姑娘,小的们多久来接您?”
美娘道:“你们回去给我爹说,我要在这里清修几日,这里是尼姑庵子不便带太多人,过几天我要回去了会通知家里的。”
她打算先在这里藏几天,等那疯子过几天有了新的玩物,把她忘了她就解脱了。
今天有些奇怪,清水庵居然关着门,黄莺上去叩门,好一会儿才有个姑子慢吞吞来把门打开。
这姑子白着一张脸,警惕地打量美娘主仆二人:“你们是……。”
美娘福了个身,道:“我们是城里尤家的女眷,今日特来贵庵上香,请问静元师太在吗?”
“尤家的……。”姑子有些不情愿地开了门:“进来吧。”
姑子把美娘和黄莺领往后院厢房,美娘见平时香火不错的庵堂竟然冷冷清清,不禁好奇问:“师太,今天庵里怎的没香客?”
那姑子不自在道:“……庵堂要修缮,所以闭门谢客几日了。”到了厢房,姑子请她俩进去,端上来两杯香茶。
“贫尼这就去请静元师太,施主稍等。”
黄莺放下包袱,伸出舌头一副累坏的样子:“渴死我了。”她端起茶就咕噜噜喝下一盅。
赶了半天的路美娘也觉得有些口干,她揭开茶碗抿了一小口,只觉得茶水味道香甜,有些特别。
约莫等了半柱香的功夫,静元师太还没来,连同刚才的那个姑子也无影无踪,美娘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黄莺……。”
砰咚一声,黄莺已经从坐榻上摔倒,晕乎乎不省人事了。
美娘惊呼:“黄莺!”她想去扶黄莺,谁知刚站起来便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也软哒哒倒了下去。
这时,谢安平从门外走进来,俊秀的脸庞挂着浮浪的笑容。
“娇娇,原来你躲到这儿来了,让爷一顿好找。”
他过来抱起美娘放到榻上。美娘只是身软乏力,但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她清楚感受到他在脱她的衣裳裙衫。





侯门美妾 第九章
后来美娘就回了王家,过了两三天,听尤文扬说一方面国子监祭酒出面疏通,而金吾卫其实也证据不足,于是温澄海被放出来了,性命无虞,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美娘不敢表露关怀,只得借尤文扬的手送了些吃穿东西过去,连伤势如何也没敢多问。
很多人很多事她只能放在心底,向来如此。
再后来谢安平就没再找过她,不过锦绣庄的裁缝上门量体时带了话来,道小侯爷离京办事儿,等他回来再行相约。美娘起先还以为这厮已经玩腻了把她抛诸脑后,还在暗自欣喜,听了这话以后又恨又气,又开始过上了提心吊胆的日子。
果然,他回来的头一件事就是折腾她……
凉水浸冷了身体,连着鲜活躯体里的那颗心也冷冰冰的。美娘一个激灵从往事中回过神来,发觉凉风打屏风后面灌进来,吹得她身上都起了层细鸡皮疙瘩。
美娘不想让人发现身上的异样,于是匆匆从浴桶里起来,拿巾子擦拭干身体,披了件儿衣裳去关窗户。
“这樱桃粗心大意的……。”
绕过四彩牡丹绣屏,只见后边两扇长方形的雕花窗户中间虚开一道缝儿,插闩不知哪儿去了。美娘自言自语数落了樱桃一句,遂伸手去拉拢窗户。
身后突然咚的一声。
美娘回头一看,瞥见一道黑影从屏风边掠过去。
“啊——”
美娘吓得惊叫起来,黑影迅速绕过屏风,打开房门一溜烟儿逃了。美娘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大喊道:“来人!来人——”
黄莺听到动静最先赶来,只见房门大开,浴桶边踩脚矮凳被踢翻在地,留下一滩水渍一直延伸到屋外。而美娘衣衫不整地躲在屏风后面,听到脚步声探出脑袋来观望,小脸儿惨白看样子是被吓坏了。
“是黄莺吗?”
黄莺道:“姑娘您怎么了?”
握着黄莺的手美娘才踏实了一些,她道:“有贼跑我房里来了,还偷看我洗澡,你快去让小厮们把门守住,再通知老爷太太,一定要把那贼给我逮出来!”
其实她也没看清黑影的模样,只依稀记得从身形辨认应该是个男人,穿着深色的衣裳,衣料好像是缎子的,似乎还不差。她这房里又没金银财宝,一个打扮得体的男人大晚上跑这儿来,打的什么主意再明显不过了。
黄莺答道:“诶,我这就去。姑娘,我喊樱桃过来伺候你更衣。”
“你快去吧,我自己收拾。”
美娘一直紧紧捂着衣领,等黄莺走了她赶紧翻出衣裳来换上,把全身的爱痕遮得严严实实。
遭贼的事儿很快传遍了阖府上下,家丁们把门堵死,在府里逐地儿搜查,沿着那贼留下的水渍脚印寻到了花园里,然后把花丛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捉到人。
王金桂也出来了,站在园子里叉腰吼:“再搜!定要给老娘把那小毛贼揪出来,敢偷到咱家头上,他皮痒欠抽!”
“美娘,你怎么样?”尤思仁关心美娘,见她气色不太好,便问:“那贼伤到你不曾?”
美娘摇头:“不曾伤我,他见我发现便逃了,但我吓坏了。”
王金桂凑过来问:“看清楚长什么样没?要不就报官,让官差来捉。”
尤思仁不允:“报什么官。一来府里丢了些什么财物还不清楚,贸然惊动官府说不过去,二来此事闹大了有损美娘名节,就这样罢,以后在美娘这里多派两个守夜的婆子。”
王金桂翻了个白眼,不满道:“就算丢了银子也不是你的银子,你又不心疼,当然用不着报官。行了,我叫他们再找找,实在找不到也只得作罢。”
美娘抿唇回忆瞥见的那一眼,觉得蹊跷:“说来这个贼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王金桂大惊:“难不成府里出了内贼?!不行不行,这下非得报官了!”
尤思仁赶紧拉住她:“好了好了,别说风就是雨的,等底下人回话了再说。”
家丁们又把花园搜了一遍,之后回来说还是没找着人。
尤思仁纳闷:“奇了怪了,按理说跑不出去才对……你们所有地方都搜过了?”
家丁道:“都搜过了,只有二少爷的院子没进去,因为那边说二少爷已经睡下了,小的们不敢去打扰。”
王文渊会这么早睡觉?他不去外头寻乐子?
美娘越想越觉得蹊跷,扯着尤思仁耳语:“爹,是不是二哥带了什么人回来?您也知道他一天在外结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我怕……。”
王文渊不学无术吊儿郎当尤思仁能忍,但结交损友引狼入室,竟然祸害到自家妹子身上来了就决不能姑息。尤思仁怒不可遏:“府里出那么大事亏他还睡得着!去把那混账家伙绑来,我要亲自问他!”
不消半刻钟,睡眼朦胧的王文渊被带到尤思仁跟前,只见他穿着中衣像才从被窝里爬起来,打着哈欠问:“爹什么事啊……大晚上吵人睡觉,真烦。”
尤思仁一见他这样子就火大,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还睡!府里遭贼了你知道不?你妹妹差点被贼人害了!”
“啊?遭贼了!”王文渊吃惊,瞌睡都被吓跑了,“妹妹没事儿吧?那贼捉住了吗?”
尤思仁气不打一处来:“捉住了我们还能在这儿,早去官府了。我问你,你有没有带什么朋友回家?”
王文渊道:“没,您不是不喜欢我那些朋友么,我都不让他们上家里来的。”
家丁朝着尤思仁摇摇头,示意没有在二少爷院子里发现其他人,王文渊讲的是真话。
尤思仁脸色这才好了许多,口气也缓下来:“你住的离花园最近,可曾听见什么动静?”
王文渊不经意地看了美娘一眼,视线刚好落在她脖颈隐隐露出来的红痕上,闻言他飞速挪开目光,斩钉截铁道:“没有,我睡着了,什么也没听见。”
“好了老爷,怎么跟审犯人似的,文渊说没有就是没有,难不成他还会帮着外**害自家人。”王金桂看不下去宝贝儿子被这般质问,出言袒护,然后对王文渊说:“行了你回去睡觉吧,明天早点儿起来念书。”
“孩儿告退。”王文渊朝着俩长辈鞠了一躬,起身时瞟了美娘一眼,美娘刚好对上他的视线,不觉愣了愣。
他怎么这样看她?这眼神……有些古怪。
美娘还没回神,王文渊已经转身走了,伸着懒腰哈欠连天:“唔……困死了……。”
贼人没捉到,府里的财物也不曾丢失,此事最后不了了之。美娘在黄莺和樱桃的陪伴下回了阁楼,收拾收拾便睡下了,外屋多了两个婆子值守。
而王金桂和尤思仁回房后又讨论了一阵。
王金桂问:“老爷,今晚的事儿您怎么看?”
尤思仁脱去褐纱褶子,道:“要么就是这贼神通广大,飞檐走壁地逃了,要么就是府里出了内贼,就这么简单。”
王金桂听言,却神秘地笑了笑:“我瞧可不止这么简单。”
尤思仁一怔:“此话怎讲?”
“老爷我问你,美娘今年多大了?”王金桂却不忙说道,而是问了这么句话。
尤思仁没好气道:“美娘比文渊小一岁,文渊都满十七了,你说美娘多大?”
王金桂笑道:“美娘是去年及笄的,今年底就满十六岁,按理都该嫁人了。”
尤思仁道:“急什么,十八岁出嫁也不迟,咱们就这一个女儿,多留她在家住些日子不好?”
“问题是你想留,可留不留得住呀?”
王金桂别有深意地这么一说,到把尤思仁说得心生警惕:“你什么意思?”
王金桂肚子里盘算一大堆,这时便偎上尤思仁肩头,好言好语说道:“都说女大不中留,老爷您想,美娘这个年纪正是爱娇爱俏的时候,她小女儿家看了诗书听了戏文,见到些描写才子佳人两情缠绵的东西,难免不生心思。今晚上动静这么大,我们找了半宿都没找到那个贼,而说看到贼的只有美娘一人,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万一这贼其实不是贼,其实是受邀而来呢?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什么的……不是不可能的呀。”
尤思仁一听断然否定:“不可能,美娘不会这么不懂分寸。”
“好好,就算不是美娘的主意,但老爷您说句良心话,就凭咱家美娘这模样儿,出去转一圈儿得粘掉多少人眼睛!难保没有一两个心思活络的后生被迷得神魂颠倒,妄图做些偷香窃玉的事情来。”
尤思仁沉吟:“这……确实有可能。但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他们打着坏心思是他们不该,不是美娘的错。”
王金桂笑道:“当然不是美娘的错,但您能说跟美娘一点干系也没有?老爷,儿女终究是大了,你能留他们一时,难道还能留一世?按我说,趁着美娘年纪正好,赶紧给她说个门当户对的好亲事,把她风风光光嫁出去,你我也省得再操这份心。”
尤思仁被她说得还是有些动心,不过他心里舍不得美娘,倒头睡下翻了个身:“这些以后再说罢,睡了。”
王金桂见他像块顽石不为所动,悄悄啐了一口,然后吹熄了蜡烛。
夜深人静的时候,王家众人都在熟睡之中,唯有王文渊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唉——唉——唉!”
只见他左右翻滚了一会儿,索性扑腾坐起来,怀抱被子愣愣发呆。
不敢闭眼,一闭眼那种香艳的场景就会不自觉冒出来,占据他所有的脑海,让他热血沸腾。
可是就算睁着眼,他的心思也会不受控制一般,自然而然就要去想。
妖娆的脸庞,细腻的肌肤,莹白的胸脯,纤软的腰肢……还有不该在她身上出现的痕迹。
王文渊惯常在花街柳巷厮混,一眼就认出那些是什么样的痕迹。只有经历过激烈的欢爱,才能留下这样浓墨重彩的爱欲印记。
今晚他不是存心想偷窥,他只是想去吓唬一下这个小妮子,谁叫她白天使坏,让他喝下吐了口水的粥饭。哪晓得却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王文渊有些口干舌燥,小腹下那股火气腾一下窜上来,恼得他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她是你妹子!不能想!”
可是理智归理智,他却在心里某个龌龊的地方悄悄幻想如果能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该是何等**?想着想着他又会产生一个更深的疑惑,到底是哪个男人占有了她?
越想越睡不着,王文渊干脆起来,从床底下翻出一套深色衣裳,蹑手蹑脚抱到后院,扔进火盆里点燃烧了。
夜火魑魅,影子落在他脸庞上,寒恻恻的。




侯门美妾 第十章
在贵妃榻上纠缠了小半个时辰以后,美娘看着湿了一块的裙子,终于松了口气。她胡乱把掌心里的恶心东西擦掉,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子,然后准备下地。
谢安平却不满意地哼哼两声,抱住她问:“你去哪儿?”
这厮还好意思问?也不看看他把这里弄得多脏!
美娘堆起笑脸:“妾身去换身儿衣裳,然后打水给您清洗。”
“嗯……不高兴。”谢安平埋头在她胸脯磨蹭,闷闷不乐地说:“小打小闹的不痛快,爷都憋了整整十天了!”
这混球一天不干这种事儿会死啊!
美娘咬咬牙,继续虚伪地笑:“委屈爷了,妾身以后会给您补上的。爷您先放开我。”
谢安平不情不愿地松开美娘,耷拉着脸有些没精神:“去吧去吧。”
还好房里通常备得有清水,美娘拿手试了试,还是温温热的,于是先狠狠搓擦手心,拿茉莉花的胰子足足洗了三遍,直到再也闻不出那种腥臊味道才勉强作罢。她换了条稍微厚一点的薄荷百褶裙,随后取了块新的汗巾子搭在手臂上,端着盛满水的铜盆到榻前伺候谢安平净身。
谢安平大爷惯了,这些事从来不自己做,神态自若地看着美娘服侍自己。
美娘看也不想看到那条作恶的坏玩意儿,她忍着作呕的感觉胡乱揩了几把,赶紧转开脸去:“好了。”
谢安平穿戴好从榻上跳下来,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袍子,随后嬉皮笑脸抱住美娘亲吻香腮:“记着你许诺的甜头,等你病好了要补偿爷的。”
补偿你个大爷!
美娘适时地捂嘴咳嗽两声:“咳咳……妾身不会忘的。”
正说着话,美娘忽然想起一事,她问谢安平:“侯爷,那天咱们在绣庄会过面以后,您去哪儿了?”
那晚上的贼该不会就是这厮吧?白天没尽兴晚上还想来,瞧他翻墙跳窗的利索样,恐怕当淫贼已经当惯了!
谢安平大大方方道:“爷进宫了,你当爷走的这一个月是去玩儿呢,爷是去办差,办完了得向圣上回话。”
美娘又问:“那您晚上……是回了侯府吗?”
“没,手头案子没结,爷从宫里出来就回卫府了,晚上在那宿的。”谢安平答完随即眼珠转了转,反问美娘,“娇娇你怎么关心起爷的行踪来了?嗯?”
美娘仔细一想不对。照这厮的霸王脾性,想来奸她早就正大光明地来了,犯得着偷偷摸摸躲在屏风后面窥视吗?这不是谢安平的作风,看来那晚的贼另有其人。
“怎么?难道妾身问不得吗?”美娘不打算给他说那晚上的事,于是娇滴滴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爷的红粉知己那么多,美娘怎么知道您是不是白天见我、晚上去见其他美人?妾身还是问个清楚,免得以后不小心冒犯了爷,误了您跟佳人相约……。”
她吃醋的小模样真是钻到谢安平心里去了,他抓起美娘柔荑亲咂不停:“瞧瞧这小利嘴儿,又不饶人了。乖娇娇你放一百个一千个心,爷在外头绝对没有什么知己相好,爷就喜欢你一个。爷敢拍着胸口保证,这几日都是在卫府歇的,不信你去问老姜和卫府的将士,一群老爷们儿都可以为爷作证。”
他的唇弄得美娘手心痒痒的,她现在有些后悔刚才把手洗得太干净了。
美娘挑起眼梢,明显不信:“谁不知道卫府是侯爷您的地盘,你叫他们说一,他们敢说二吗?再说您就算外面没有相好,难道侯府里面也没有?”
这厮怎么就有那么多时间缠她呢?他家里的女人是干什么吃的,别家后宅争宠斗狠厉害着,侯府的女人却大度贤惠得很,任由谢安平在外胡来?自家的男人三天两头不着家,她们居然也不急!
话说回来,这厮有正经妻子没有?
谢安平怔了怔,仔细打量美娘,愈发觉得她是在吃味闹别扭。他简直是爱死了这种“美娘喜欢爷所以要独占爷绝不允许外人分享爷”的感觉,便信誓旦旦说道:“爷院子里干净着呢!以前有几个姑妈送来服侍的丫头,爷烦她们得很,早就撵走了,爷今儿就在你面前赌咒发誓,以后绝不收乱七八糟的女人,就宠你一个。乖娇娇,爷对你是一心一意的。”
别啊,千万别!他的一心一意就是一心一意想把她折腾死!
美娘心里不乐意,表面上还要装出很欢喜的样子,依偎在谢安平怀里:“有爷这句话就够了,就算爷是哄我的我也认了。其实妾身哪儿能这么不懂规矩呢,别人会说美娘善妒的。”
“你善妒爷也喜欢,爷就是喜欢你。”
谢安平勾起美娘的下巴,把她吻了个昏天黑地。
“对了,”谢安平亲够了咂咂嘴,问道:“乖娇娇,你什么时候跟爷回家啊?”
美娘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厮嫌这样玩弄她不过瘾,要把她弄回去折腾。
她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迷糊反问:“跟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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