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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海尔辛奇怪的说:“一个昏睡了好几天的病人,怎么恢复的那么快?”
我心中一惊,娇·喘一声,捂住额头,说:“奴家全身都疼呀,奴家难受的要命,是不是你们对奴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呀?”
无策笑着说:“他脑子本来就被烧坏了,这玩意儿也制不住他。看来果然是祸害活千年,半点不假。”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而庄严,我看着他们三人,虚弱的说:“我是不是在做梦?海尔辛,为什么我眼前会有阿刹迈特的笛莎?你们两人还相互握着手。还有这位朋友,你长得有点像我以前的好友无策,但你却比他苍老了许多。”
海尔辛看了看无策,困惑的说:“那是你的幻觉吧,他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随后他又露出高兴的表情,说:“欢迎回来,面具。”
我装疯卖傻,于是他们匆匆向我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而笛莎则趁机在房间内洗了个热水澡,冲去浑身的泥灰。
我一本正经的听着,但我的注意力一直在用灵异感知打探浴室内笛莎的胴·体,可惜她是个杀手,她消去气息,让我一无所获,真是个狡猾而放不开的姑娘。
我问:“接下来你们打算前往恒雪山?”
海尔辛说:“没错,海德教授委托我寻找紫藤钟幼虫的虫卵,这可能是人类史上最重要的发现。它也许能够帮助人类实现永生。”
我说:“希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太好的事总显得有些可疑。血族也能永生,但他们付出了代价,受到许许多多的诅咒。”
海尔辛说:“教授可不是莽撞之徒,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无策说:“你认为一切有什么可疑之处吗?我们意外的发现了紫藤钟的幼虫,又意外的将你救活。我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操纵这一切。”
我知道的清清楚楚,因为那个始作俑者正在我脑子里盯着我呢。我虽然摸不清她的意图,但也明白她似乎要与山谷中所有诡异的怪虫作对,甚至包括那只母虫。
我说:“你还带着那些金币和雕像吗?”
无策连忙点头,将它们取了出来。海尔辛惊叹了一声,说:“这些是什么?你们原来还带着这样的东西?”
我说:“我一直在怀疑这些金币的用途,特斯拉将它们交到我们手上,必然有他的深意。”
无策犹豫了片刻,说:“其实,特斯拉就是赫尔墨斯,他正是凭借这些金币进入地底,找到虫群的聚集地的。”
我与海尔辛齐声惊呼,我是假装的,而海尔辛却是情真意切,他喊道:“特斯拉?你是指那位尼古拉·特斯拉的后裔?”
无策说:“他并非什么后裔,他正是尼古拉·特斯拉,同时又是赫尔墨斯,是一位非常古老的炼金术师,现在却成了一位末卡维的血族。”
我叹息了一番,说:“这些可什么都说得通了。这些金币中蕴含着某些契约或魔法,我们正凭借它一步步走入羲太曾经居住之地。羲太曾经被古埃及的人视作爬虫与毒蛇的神,我怀疑在山谷之中有他的神庙,在那儿,我们能发现他曾经的秘密,这也是帕斯卡尔,瑞文·海默与那个凶残毒辣喜欢打人耳光的女蛮子笛莎的目的。”
笛莎忽然出现在我身边,裹着一层浴巾,在我脑门上狠狠捣了一拳,差点儿让我头破血流,这世道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如此崇尚暴力?那些幽默感、文明的礼节以及优雅的嘴仗,难道都已经沦落而凋零了吗?
笛莎取过那些金币,问:“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拿着这些金币,峡谷中的虫群就会网开一面,放我们通行吗?”
我说:“时过境迁,这些金币与雕像可能有了其余用途,但既然特斯拉将它们交到我们手上,其中必然有他的打算。笛莎现在能感受到虫群的网络魔力,如果我们凭借她的直觉,以及金币的指引,我们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抵达此地一切秘密的核心。”(我的小说《面具的肖像画》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四 恐怖的巨云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面具的肖像画》更多支持!)苏醒是无比艰难的开始,它让我取回了神智与智慧,却又将欲·望与疯狂还给了我。我感到饥饿、口渴,我感到衰弱与无助,我是溺水的将死者,我是还魂的绝症病患。
笛莎在某个角落换上了她不知从何处找来的衣物,那是一件朴实的高领紧身连衣长裙,她见海尔辛惊异的看着她,于是笑着说:“这儿的军阀太太似乎有穿不完的衣服,让它们留在角落里实在有些可惜,我顺手便拿了一件。”
海尔辛说:“你看起来简直像是美神维纳斯,笛莎。”
我嚷道:“说起维纳斯,她通常是赤·身·裸·体的....”话音未落,笛莎双眼射出白色的寒光,令我敏感脆弱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海尔辛想起来他们还有晚宴要参加,虽然情况紧急,时间紧迫,但仔细想想,也许可能在晚宴上找到双竹她们的下落。毕竟另外两架外骨骼装甲下落不明,按照黑色骄阳哨兵的观察,它们应当也迫降在丛林附近,但经过搜捕,却没有见到影子,它们很有可能落在了北镇军阀的手里。
况且瑞文·海默不知道该如何前进,他缺乏指引,仅仅凭借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双竹,他们应当寸步难行。我将心比心,推测这老狐狸仍然没有前往恒雪山,最有可能的情形是,他们在北镇悄悄的做着入山的准备工作。
海尔辛穿上一套挺气派的礼服,挽住笛莎的手,说:“准备好出席晚宴了吗?亲爱的?”
笛莎红着脸说:“希望我这粗鄙的举止不会让你丢脸,朗利。”
海尔辛哈哈大笑,搂住她说:“我才是那个该担心配不上你的人。”
这可恨的宗教贵族,这有意炫耀的纨绔子弟,他不顾旁人,与漂亮至极的女友亲亲我我,可把我这孤单的人儿伤透了心。
我朝无策看了一眼,娇羞道:“准备好出席晚宴了吗?小帅哥?”
无策瞪了我一眼,说:“准备好挨揍了吗?疯子!”
我霎时感到心都凉透了,即使他要拒绝,难道不会挑一些委婉的谦辞吗?我瘫软的趴在地上,唉声叹气,顾影自怜,说不出的惆怅,道不尽的自古红颜多薄命。
.....
我本来以为会有专车接送,但谁知这浮夸而奢靡的军阀不打算如此优待咱们这些美国佬,他派来信使,告诉我们他豪宅的大致方位,让我们自行前往。
夜间的城镇依旧热闹,坎坷的街道上四处是行人,他们穿着粗陋的服饰,横冲直撞,肆无忌惮的到处游逛,显露出被腐蚀的心与低下的修养。
我东张西望的看着一切,心头却笼罩着不安的阴影。
我问无策:“你有没有察觉到某种可怕的征兆?”
无策说:“你指的是除了令人无法捉摸的幕后黑手,以及城镇外多如繁星的怪虫?没了,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我怒道:“我和你说正经的。”
无策问:“比如说呢?”
我茫然的环顾四周,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我见到了令我恐惧至极的景象。
在我们头顶,我见到一片缓缓飘过的云,粗略估计,它大约至少有三百公顷大小,外观呈现不规则的菱形,仿佛一块凝固的灰色巨岩横掠在我们头顶。
我头皮发麻,指着它歇斯底里的喊道:“看!看!怪物!怪物!”
无策、海尔辛与笛莎同时朝那边望去,笛莎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她说:“我对你的疯狂有所耳闻,尸鬼,但我没料到你病的着实不轻。”
无策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颤声说:“巨大的怪物!你们不觉得吗?看哪,那是巨大的下巴,某个庞大的无法想象的怪物正笼罩着我们。它在来回巡视,它想要毁灭这一切,我们逃吧,我们快逃离此地。”
海尔辛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说:“别自己吓唬自己啦,面具,那不过是一大块云罢了。”
他们不信任我,导致我对自己的信心也丧失殆尽。我最后朝那片云望了一眼,隐约间,我见到巨云微微翻转,其中两朵圆形的云徐徐挪动了位置,像是一只巨型的爬虫在俯瞰我们一样。
我吓得心胆俱裂,缩起身子,跟在了他们身后。
军阀的晚宴出人意料的气派和热闹。
这是一座有北美风格的大豪宅,外围高高的围墙,一扇木门外有许多卫兵把守,进入花园,两旁有喷泉和水池,有繁锦的花花草草,有装饰用的立柱、凉棚和回廊。
花园环绕着一座三层楼的洋房,洋房相当古旧,四周缠绕着藤草和爬山虎,洋房周围点缀着长条的彩灯和缎带。花园内人山人海,许多军阀手下的将领,以及本地的政·府官·员已经聚集在此,正在喝酒、吃饭、走动、聊天。
当然,还少不了聚在一起的佣兵团士兵。他们原本隶属于两个不同的佣兵公司,相互之间颇有宿怨,相处的颇不愉快,但此时来到朝晖军阀的晚宴上,不得不抱团取暖,相互之间也友好了不少。
海尔辛穿过人群,来到拘谨的士兵当中,他们大多受伤挂彩,脸色都不太好看,但见到海尔辛到来,立即露出欣喜的神情,陆陆续续的嚷道:“闪电伯爵!是海尔辛伯爵来了。”
海尔辛露出微笑,说:“看来这儿的朝晖主人还算对我们不错,不是吗?”
有的士兵轻声说:“我们本来不想过来,但那个前来邀请的士兵似乎想要动手,我们是被强邀过来的。他们想要看咱们出丑。”
海尔辛说:“我们被他们所救,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寄人篱下,不得不低人一等。”
我说:“诸位暂且忍耐,等来日咱们重整旗鼓,定要冲入这土匪家中,给他来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士兵们精神大震,纷纷笑道:“我会先和他老婆的屁·股来一发!”“孬种,换做是我,我会对他的屁·股来一发!”“当然还有他的老娘!”“别忘了他的老爹!”
笛莎隐形在旁,皱着眉头,耳中听着他们满口脏话,心里有些不悦,我能感到她盯着我的目光中含有深深的鄙视。
但我不过是引发凡人心中龌龊的念头,他们的肮脏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无辜的替罪羊,我是待人受罪的圣徒呀。
就在这时,朝晖军官们纷纷鼓掌起来,我们朝花园正中的一个临时舞台望去,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的亚洲人前呼后拥的走了过来。他大约四十多岁年纪,头发秃了一小半,穿着朝晖的军装,军装上满是勋章和奖章,他有些中年发福,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表情惬意潇洒。
他走上舞台,身后站着大约十个保镖,每一个都用大礼帽遮住脸,披着夸张的斗篷,像是马戏团的表演者。
我、无策与笛莎同时感到有些奇怪,我隐隐查探这些人散发出来的信息素,虽然晚宴上人山人海,分辨起来非常困难,但我依旧可以察觉到:他们与凡人截然不同,他们没有心跳与呼吸,他们的脑电波十分隐蔽。
他们是血族,而且相当厉害。
那个将军模样的中年人(也许他就是李丙纶),他也是如此。
无策说:“现在我有些不好的预感了,面具。”
笛莎点头说:“这些人聚在一块儿,给人以阴沉的感觉,像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一样。”
我说:“他们是血族,每一个都是,这是一群血族妖魔,有几个尤为强大。”
笛莎与无策一齐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海尔辛见我们脸色凝重,不免近朱者赤,他问:“面具,你怎么知道的?”
“对于经常与血族接触的人来说,这迹象十分明显。我是一个尸鬼,记得吗?”
海尔辛说:“也许我该让教会知道此事。朝晖最大的军阀,居然是强大的血族妖魔。”
我说:“可我怀疑教会不敢干预此事,这毕竟是一国的首脑,梵蒂冈会仔细考量此事的政·治意义的。”
海尔辛微微颔首,说:“不错。”
中年将军用朝晖语喊道:“我亲爱的朋友们,欢迎来到我的晚宴,我希望你们原谅我的粗茶淡饭和招待不周,感谢你们的光临与捧场。”
平淡无奇的开场白,引发了谄媚的掌声。
他又喊道:“我,李丙纶,骄傲的告知诸位,我们今天在对抗那些鬼虫的行动中取得了无以伦比的胜利,通往港口的道路再度通畅,我们的交易再度重生,我们应当为我们的军队而自豪。”
欢呼、举杯、碰杯、痛饮,在狂欢的气氛中,他们渐渐沉醉。
他又用英语说:“这些远道而来的美国客人,他们在昨天的行动中,也帮上了一些小忙。”
客人们哄笑起来,佣兵们惭愧的垂头丧气,仿佛过街的老鼠般惊慌失措。
“他们带来了一千三百人,还有三辆翻山兽,三辆坦克车,比我们的装备先进得多,可他们却被鬼虫们打了个全军覆没,只有这些残兵败将,请原谅我诚实的措辞,来到这里求援。由此可见,我们的军队是多么强大,我们的国家是多么光荣!”
他这话虽然不中听,但说的是残酷的事实,佣兵公司的士兵们在心头暗暗喝骂,恨不得上台去把他痛揍一顿,但表面上,他们只是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对旁人的嘲笑苦苦忍耐。(我的小说《面具的肖像画》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五 潜入地窖中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面具的肖像画》更多支持!)我觉得自己在经历着一场慢性的处刑表演,这些朝晖军官正借着佣兵的挫败感而自我麻醉,就像任何盲目攀比,以旁人的痛苦为乐的凡人一样。
军阀又唠唠叨叨说了半天,每句话都话里有话,暗含深意,明里暗里刺激这些倒霉的美国士兵。之后他又喊道:“但胜利只不过是暂时的,这些猴子鬼虫的数量永远看不到头,在十年的时间内,我们杀了多少只这样的怪物?一百万?一千万?但它们依旧层出不穷的冒出来。”
我有些吃惊,没料到此人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承认这件事,这意味着他不怕外人知道朝晖在走私这些鬼虫的毒液吗?
军阀说:“但我不得不说,这些虫子不过是恒雪山地脉中最底层的物种,因为就在今天,我们又发现了一种半人半蝎子的怪虫,它们的肉质更加鲜美,就像是螃蟹肉一样。它们的壳具有非常高的价值,可以加工成各式各样的商品和装饰品。我认为,这是天佑我国,助我们的同胞摆脱贫困与饥饿,走向美好的明天。”
我突然感到极大的愤怒,心头仿佛有火再烧,他们在实施屠杀,残忍的以另一种新物种的肉为食。虽然这些新物种如此愚蠢而丑陋,数量如此庞大,但这毕竟是绿面具颇为骄傲的造物。
但转念一想,凡人不是一直如此吗?他们为了生存,一代又一代的以各类动物为食,灭绝了一个又一个物种,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物种凌驾的优势,是万物之灵的特权。换做任何生物爬上食物链的顶端,它们的做法又会有什么区别?
如果血族统治了人类,毫无疑问,他们也会这么做的。
突然,笛莎低声说:“他身上戴着帕斯卡尔的骷髅项链!”
海尔辛问:“你肯定吗?”
“相当肯定!世界上不会有第二条这么难看的项链!他遇上了帕斯卡尔,也许父亲大人也在这儿。”
我朝笛莎所在的地方望去,她浑身透明,无法准确定位,但她的语气显出一丝慌乱,她为她血亲的下落而担忧。
我急忙说:“那么双竹可能也在这儿。”这里看似是军阀的豪宅,但我们心知肚明,它其实是血族的老巢,超过十位血族妖魔在此聚会,更别提那些普通的血族与尸鬼,如果双竹陷落于此,她很可能已经.....
我不敢多想,但我已经惶恐的六神无主了。
无策说:“海尔辛,你和笛莎留在这儿。我和面具进去摸摸底细。”
海尔辛摇头道:“不要鲁莽行事,天知道里面还有怎样的敌人,如果非要行动,我们四人最好同行。”
我说:“你是联合指挥官委任的现任战地指挥官,那个军阀之后很可能会来找你,无论如何,你必须留在这儿。”
笛莎说:“那么,我随你们一起去。至少得有一个人能独当一面,仅靠弱血者和尸鬼,我看着都有些担心。”
海尔辛稍稍迟疑,说:“既然如此,你们千万当心。”
无策说:“如果舞台后的十位血族有什么异动,你立即用对讲机与我们联系。”说完,我和无策不动声色的从人群中穿过,笛莎潜行着跟在我们后头。
我们从豪宅旁的窗口钻入其中,悄无声息的穿过走廊,避过豪宅的仆人,分头寻找任何可疑的迹象。
豪宅大约有一座购物商场大小,面积大约在一万平方米左右,房间众多,很容易令人顾此失彼,不知从何搜起。我消去一切信息素,潜伏在仆人身边,偷听她们的谈话,偷偷观察房间内的布局,确定了军阀办公室的位置。
在办公室的门口有两个监控摄像头,布置的十分显眼,可见这军阀虽然有钱有势,但处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国度,他也很难接触到先进的监控技术和防范手段。
我令手指如绳索般伸长,尖端化作金属,刺入摄像头的电路,暂时令摄像头转动方向,对准一处空白之地。
我暗自得意,正想一把拉开大门,但转念一想:这位李丙纶毕竟是血族,他的部下也许有睿摩尔或者乔凡尼的法师,如果用法术布下陷阱或监控,那可有些不妙,我们可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
我令视觉变得如同紫藤钟的触须,能够探查空气中存在的魔力,果不其然,在大门门缝中隐隐透出光芒,有人有封印法术将大门闭上,一旦任何人试图开门,不仅会触发陷阱,而且军阀以及他的手下会立即知晓。
通过与紫藤钟幼虫的接触,我学会了一些新的诀窍,我暗念:“千里*,吸星连霞。”手指变成细细的吸管,体内生成可以吸收储存微量法力的器官,就像血族体内储存魔血的细胞。
我将吸管抵在大门细缝中,将那人布下的法术缓缓吸收,这一动作令我感到十分恶心,隐隐尝到这法术的味道,就好像在吮吸某些恶心的液体一样,但我很快克服了这一心理障碍,变得心平气和,无所畏惧。
就算让我现在去喝·尿,恐怕我也能开怀畅饮,面不改色了,但我不得不承认,事后想起此事,我每每都忍不住呕吐。
等法术消除,我又透过门缝里里外外张望了一番,确定再无机关,便悄悄潜了进去。
我很快在办公室内发现了一处经常被人触动的书,确定上面没有陷阱之后,我将书轻轻一扯,就此打开了这毫无新意的书橱暗门。
暗门背后,又是一条长长的隧道,就和上次在乔·禅别墅遇到的类似。但隧道里传来微弱的光影,隧道的阶梯螺旋向下,修建的十分整洁。
我用灵异感知找到了笛莎与无策,两人离我大约各有五十米远,我于是暗中说道:“我找到了一条密道,看上去像是个地牢。”
他们很快赶来,无策关上大门,笛莎探头观望片刻,说:“我可以先用游魂进去探探虚实。”
我说:“时间紧迫,你的游魂行动速度缓慢,咱们最好亲自下去看看。”
笛莎眉头一扬,似乎对我指手画脚有些不满,但念在是我发现了地道,也只能勉强答应。
阿刹迈特严酷的训练让笛莎成了潜入的好手,即使与天生躲躲藏藏的诺菲勒相比,她可能都要略胜一筹,她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凭借灵异感知,她能够预先感知前方十五米外潜在的威胁,除了魔法之外,那些人工布置的陷阱和毒气都瞒不过她的感觉。
除了杀手的行当,其实她还挺适合去当盗墓者或者盗贼。
至于她解除陷阱的手艺,我不得不说,那真是一门艺术。
无论是横在面前的细丝,还是掩藏在楼梯上的石板,或是与石墙融为一体的按钮,甚至是某种感应功能的红外线,她都以巧妙的手段将其破除,而且悄无声息,神鬼难测。就仿佛那不过是一加一的算术一般简单。
在某些时候,当前方出现难以通行的道路,比如吊在天花板上不断翻滚的铡刀,她都能以柔韧而灵巧的肢体动作避开,就像是柔若无骨的体操运动员一样。
我看着她灵活而曼妙的身姿,在瞠目结舌之余,心里的柔情如星星之火般燃烧起来,如果她想要蹂·躏我的身体,那将是多么美好而又残酷的事啊!想到此处,我为这梦幻的景象热泪盈眶。
那个走运的小白·脸海尔辛,笛莎怎么会看上他这么一个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年富力强、家财万贯、外高权重的混蛋?难道老天还嫌他日子过得不够舒坦吗?
就在我暗中嫉恨时,我们来到了地下通道的最下层,一路上除了机关陷阱之外,并没有任何守卫,看来军阀对这层出不穷的陷阱信心十足,可在笛莎的潜入才能面前,它们只不过是一堆毫无用处的破铜烂铁罢了。
面前是一座酒窖改装的地下仓库,在阴暗的灯光下,我们朝里面一瞧,顿时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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