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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他们看起来温文尔雅,但他们对知识的渴望极为强烈,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盗取你身上的训诫之力,尤其是你刚刚展现的强大能力。”
笛莎笑了笑,像立夫伦特点头致意,偷偷回答道:“如果他胆敢耍花招,我就会让他明白,与阿刹迈特的杀手接触同样危险。”
她把我的建议听进去了吗?还是盲目的自信令她掉以轻心?立夫伦特闭上眼睛,似乎同样在用灵异感知传话,过了一会儿,那个军阀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与众人亲切交谈,同时不忘向雇佣兵们开着恶劣而不善的玩笑。
军阀李丙纶走到立夫伦特与他的同伙身旁,用英语说道:“怎么了?立夫伦特先生?”他对这位吉亚斯德的血族非常尊重,从姿态和语气上都显示出低人一等的态度。
立夫伦特说:“这位是阿刹迈特的笛莎小姐,这两位是.....”
笛莎微笑着说:“面具与无策,本国的赏金猎人。”
李丙纶哈哈大笑,露出嘴里微微突出的牙齿,他说:“欢迎,欢迎,我总是乐于见到....那两个字怎么说来着...对了,血亲,血亲(kindred)来到我的住所。让我好好招待你们。”
他引着我们走到后院,那儿有一大片草坪,草坪被一座巨大的球形蓖麻藤凉棚罩着,这凉棚如此宏伟,几乎有五十米高,从近处看,可以看得清交错茂密的蔓藤,可从远处看,这些蔓藤却仿佛不存在一样。难怪我们在城市闲逛的时候没见到这一景象。
草坪上并无其余凡人。
笛莎通知海尔辛说:“朗利,你留在原地,一旦他们翻脸,你可以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海尔辛并没有回答,他很机警,知道血族的听觉非常敏锐,也许可以听到对讲机传出的声音。
等我们抵达草坪没多久,数位仆人走了上来,在地上铺上一大块餐巾,端上一个大木桶,我可以从木桶中闻到浓烈的鲜血味道,这让我想起了在乔·禅别墅中碰上的事。
李丙纶说:“别客气,血亲们,就当在自己的...怎么说...避难所里一样。”
其余血族放松下来,说笑着走上前,取过酒杯,从酒桶旁的笼头中给自己盛满血水,无策喝了一口血水,客套道:“这鲜血非常美味。”
李丙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夸张的大笑道:“你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是十六岁处·女的鲜血,我本想让她到这儿来,让你们直接从她血管中吸血,但我的父亲立夫伦特先生恐怕不喜欢这样野蛮的举动。不过我向你透露个秘密,朝晖封闭了一百多年,别的啥都没有,但确唯独不缺处·女,这和那些帝国主·义国家完全不一样。”说罢朝笛莎看了一眼,粗俗的笑了起来。
无策趁势问:“将军是最近才被转化的?”
立夫伦特接过话题,他说:“我为我的朋友带来了永生的机会,同时也让他摆脱了那个凡世间的枷锁。”
李丙纶举起酒杯,大喊道:“为了自由!为了光明的未来!为了魔神亚克·墨慈!”
他此话一出,我们三人心里不禁一震,我连忙问:“亚克·墨慈?”
立夫伦特点头说:“亚克·墨慈,血族的魔神,注定要统治世界的血族。”
我立时慌张起来,亚克·墨慈教会应当是隐秘的教会,安邦德曾经因为泄露机密而险些丧命,如果他们真是教会的会员,为什么要对我们吐露真相?
要么他们想要拉我们入伙,要么他们已经拿定主意要杀人灭口,但对我们而言,我们的选择显而易见,退路极为有限。
笛莎皱眉道:“我确实听到过贵教派的名字,事实上,在不久之前,我还曾接见过贵教的三位诺菲勒族系血亲。”
她指的是那次解密《灵魂试炼》的聚会,我们三人伪装的诺菲勒。
周围的血族立时窃窃私语,立夫伦特轻声对身后的人说:“三个诺菲勒?也许是虱子他们。这一群低等的混蛋,居然随意泄露教会的身份。”
他随后说:“啊,我的礼貌到哪儿去了?来吧,让我把所有的成员一一向你引荐,笛莎小姐,两位绅士。”
他高大的身躯慢慢转动,而身后的血族一个个脱去礼帽,露出本来面目。
一个表情宁静的年轻女人,金色短发,容貌很美,但看上去颇有果敢气魄,她额头正中有一道细缝,双目恬淡,立夫伦特说:“这位是玛格丽特女士,萨罗布利族系的血亲,一位医生、学者以及教会的牧师。”
笛莎露出亲切的笑容,朝玛格丽特点了点头,暗地里问我:“萨罗布利是什么族系?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回答道:“那是元祖萨罗特的后裔,那也是一位洪水先民,但他死的很早,并未熬过大洪水。因而他们族系的人数很少,他们精通救死圣术与驱魔圣术,确实常常救死扶伤。”
我说的很快,将信息化作脑电波,顷刻间送入笛莎的脑神经末梢,让她在一个心跳间就有所了解。于是她及时笑道:“萨罗特的后裔,真是荣幸之至。”
玛格丽特露出微笑,说:“我们族系的名字已经鲜为人知了,我很高兴你对我们有所了解。”
立夫伦特说:“当然,他们甚至知道我们吉亚斯德,他们可是一群百事通。”
接下来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性血族,鼻子上套着个圆环,耳朵上有耳环,眼眶画着烟熏妆,头发乱糟糟的,如同城乡结合部和中小学中的那群杀马特,但他显然是一个北欧人,我骨子里崇洋媚外的奴·性发作,因此看起来要比那些人要有档次一些。
立夫伦特说:“布鲁赫族系的菲洛特·巴赫,一位出类拔萃的勇士,他的年纪还不到二十一岁,成为血族才刚刚两年,但他可是个天才,我的同僚都心甘情愿的承认。”
菲洛特抬起脑袋,吸了吸鼻子,用嚣张的语气喊道:“真·布鲁赫,与那些假仁假义的布鲁赫截然不同!你们这些婊·砸可给我记得清楚一些。”
一个两岁的血族,从某种程度上说,他还是个婴儿,但他却散发出极为危险的气息,像是张狂的夜狼一般。笛莎神色柔和的说:“幸会,幸会。”立即又悄悄问我:“真·布鲁赫?那又是什么?”
我轻轻回答:“真·布鲁赫认为他们族系的祖先并不是特洛利,特洛利谋杀了他们族系真正的祖先,吞噬了它的灵魂。但这人不像是真·布鲁赫族系的人,那些人都是群冷静的学者,可不像这满嘴喷·粪的小王·八羔子,欠抽的狗·奴才胚子.....“
笛莎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对我的用词稍有不满。但她立即对菲洛特说:“我一直不相信特洛利拥有一位洪水先民的资格,我期待真·布鲁赫总有一天能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菲洛特愣了愣,又哼了一声,说:“那是当然。”
接下来几人都是一些相当罕见的分支血族,有死亡之族“卡帕多西亚”的掘墓乌鸦蒂格,有可怕的恶魔行者——巴尔族系的恶魔黑手戴默尔,还有血之兄弟会的静默疾病——道格拉斯。除了立夫伦特与菲洛特之外,每一人都带着一、两位随从,但立夫伦特并未介绍那些随从的姓名。
无策静静的用意识评论道:“都是些极为冷僻的血族族系。”
我说:“没错,一群边缘人,一群游离于十三族系之外的家伙。”
立夫伦特引荐完毕,惊叹的说:“我没想到笛莎小姐如此渊博,真令我大开眼界。事实上,当我第一次找到他们的时候,我对他们各自的起源与出生都有些迷茫呢。而我,狂妄自大而又厚颜无耻的说,我是一位对奇闻异事求知若渴的学者,我穷极一生寻找这些罕见的同伴,但也未能达到您这样通晓历史的程度。”
笛莎嘿嘿笑了几声,瞅了我一眼,眼中居然掠过一丝赞赏之色,但她显然不想多做评论,立即问道:“立夫伦特先生,我能问问,贵教来到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立夫伦特与所有人交换了眼色,露出神秘的微笑,说道:“当然是为了寻找新的教友。当然,我想把同样的问题抛给笛莎小姐,您又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笛莎说:“我们是来旅游的,立夫伦特先生。你看,我虽然是杀手,但也有周游世界的志向呢。”
所有人都笑出声来,李丙纶笑道:“那可真是稀罕事儿,不过你来的正好,笛莎小姐,我打赌这世界上很少有人见过我这样的地方。”
掘墓乌鸦蒂格阴沉的说:“旷古未有的地狱边缘,凡人与妖虫的共生星球。”
笛莎朝他看了一眼,说:“确实,我已经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立夫伦特走到她面前,高高的身子,漆黑的眼,白色粉笔般的肤色,让他看上去仿佛勾魂的白无常。
他说:“您有没有兴趣让此行变得更加难忘有趣呢?笛莎女士?”
注释:
萨罗布利——萨罗布利族系是一支日渐消亡的族系,但它们的元祖萨罗特据说是末卡维与羲太的兄弟,最早诞生的血族元祖之一,这一族的人以治疗者的形象闻名。
真·布鲁赫——布鲁赫族系是学者、战士与叛逆者,是身份最矛盾的族系。真·布鲁赫比布鲁赫更为严重,他们的人离经叛道,却又极为冷静,知识渊博,却又爱钻牛角尖。真·布鲁赫认为布鲁赫崇敬的元祖特洛利是一个卑鄙恶心的噬魂篡位者。
巴尔族系——很少人知道巴尔族系的由来,但他们与地狱的联系甚至比斯密茨更甚,更有人说他们就是恶魔与血族的混血儿,是斯密茨进化的产物。
血之兄弟会——斯密茨族系的造物,通常是一群样貌丑陋堪比诺菲勒的血族仆人,但他们所有的成员之间存在心灵感应,当他们聚集的数量众多时,可以产生可怕的纪律性和协同性。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九 食脑的阴影
异族的血亲笑得暗含深意,他所谓的“有趣”只是对他而言,我们三人忍不住交换了眼色,笛莎说:“你有什么建议,立夫伦特先生?”
立夫伦特说:“如您这般学识如海的人,一定对我们一族追求知识的传统所知甚深。笛莎小姐,当然还有两位笛莎小姐的朋友,你们有兴趣加入我们的行列吗?”
“依情况而定,你们此行到底目的何在?”
立夫伦特说:“当然是探索知识,以及知识背后所隐藏的重大秘密。”
军阀急忙帮腔,说道:“你们也见到过那些猴子鬼虫的鬼东西,对吗?”
笛莎点头说:“当然。”
立夫伦特朝他的子嗣投以赞许的目光,又说:“我对此地的虫灾,以及虫灾背后蕴藏的神秘力量非常感兴趣。不,我措辞太委婉了,事实上,那简直令我着迷。我怀疑背后有某个恶魔般的幕后黑手在操纵着一切,而其中所涉及到的魔法或知识令我求知若渴。”
我们三人同时用灵异感知喊道:“羲太!”
无策想:“他也在寻找羲太的遗物,也许他还不知道那是羲太,但总而言之,他的目的和笛莎小姐相同。”
笛莎并未答话,而是对立夫伦特示以雅致的微笑,她说:“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深入险地,去寻找虫群的根源吗?”
立夫伦特绅士般的伸出手,想要握住笛莎的胳膊,但笛莎自然而然的往后退开,避开了他的骚·扰,立夫伦特脸色立变,一时间显得有些阴森,但这表情一闪而过,他立即又换上胸有成竹的笑容。
他说道:“我想要邀请您与我们一同前往,当然,在此之前,我必须要求您加入我们的教会,成为亚克·墨慈神教的信徒,我向您保证,那是无上的光荣。”
菲洛特瞪大眼睛,兴奋的仿佛连头发都竖了起来,他高举拳头喊道:“亚克·墨慈无所不能!亚克·墨慈终将复生!”
其他人冷漠的看着他,菲洛特又叫了两声,见无人应和,突然暴怒的说:“去你们的,去你们每个人的大·爷!你们根本不配称为教会的人!”
立夫伦特笑着对他说:“不是每个人都如同你这样热情而坚定,菲洛特兄弟,你将是我们教会的中坚。”
菲洛特高兴起来,但竭力装出毫不在乎的模样,他擦擦鼻子,说:“好吧。”
立夫伦特被他打断,有些乱了分寸,但现在又紧紧盯住笛莎,问:“小姐,您意下如何?”
笛莎毫不犹豫的说:“请允许我拒绝,我来这儿只不过是旅行的,可不想和一大家子人在一块儿玩过家家的游戏。”
军阀头子与菲洛特同时目露凶光,军阀头子伸手摸上腰间手枪,而菲洛特气势汹汹的踏上一步,大骂道:“你说什么?婊·砸!”
立夫伦特抬手制止了他们,他笑道:“你说旅行?可笛莎小姐,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作为一位旅行家,你会闯入正直的李丙纶先生府邸中,杀死了将近三十人?而你又闯入他的地窖,将其中的二十人折磨的不成人形?这难道是一位旅行家应有的行事风格吗?而且,地窖中我们的两位客人也已经不见了,不消说,那自然也是你的手笔,不是吗?”
我心中大震,霎时双腿无力,闭目想到:“怎么办?他们终究还是知道了。”
笛莎对他说:“你既然早就知道此事,那为什么要对此一举,将我们引到这儿来?”
立夫伦特笑了笑,说:“如果你同意成为教派的信徒,成为我们的姐妹,那这些凡人的性命,你听到的这些秘密,以及我们之间的恩怨都一笔勾销。否则的话,我们不得不强迫你永远的留在这里。那场面对外面那些凡人而言有些刺激,我可不想让这群无知的牲·口知道血族的秘密。”
他话音刚落,菲洛特怒吼一声,手掌中泛出金色的光芒,朝笛莎猛冲而至,笛莎瞬间抽出匕首,一柄横在胸前,另一柄纵向划过身前,形成一道恰到好处的防御网,将迎面而来的菲洛特挡开,菲洛特退后半步,凝神片刻,身影如暴雷般跃起,但笛莎早有防备,他刚刚凝滞的时候,她已经布下了好几手伏招。
菲洛特一拳笔直朝笛莎腿上敲下,速度极快,似乎进入了二十倍以上的天堂神速,但笛莎早就用灵异感知察觉到他的意图,她的匕首刚好出现在他拳头的轨迹上,菲洛特不管不顾,也刹不住拳头,暴喝一声,用力猛击。
只见两人身影一触既散,我定睛一看,见到笛莎悠闲的站在一旁,而菲洛特凄凉的惨叫起来,踉踉跄跄的跌倒在地,他的手上鲜血淋漓,整条胳膊几乎被笛莎的匕首劈成两半。
在超速之中,他受到的伤势加倍严重,正所谓“竞躁之心,难以及远”,是之谓也。
不过这一交手,我看出菲洛特确实潜力惊人,他成为血族才不过两年,可已经具备堪比大妖魔般的神速之力。但他的身手实在糟糕透顶,纯粹不过是横冲直撞,胡搅蛮缠,毫无章法可言,在笛莎的灵异感知面前,他就像是步入陷阱的无知野兽一般。
笛莎冷笑道:“不要以为天堂神速是无敌的,使用不当,它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孩子。”
菲洛特六神无主,竟然不知道用魔血恢复伤势。瞧模样,这是他第一次受到如此重伤。但玛格丽特睁开双眼,她的额头上赫然出现了第三只眼,那眼睛呈现出紫色的光芒,一片黑云浮现在她面前,黑云朝前方扩散,将菲洛特笼罩在其中,片刻之后,菲洛特手臂已经复原如初。
笛莎暗暗心惊,对我们说:“麻烦很大,如果这女人在这儿,我们根本毫无胜算。她甚至驱散了我在菲洛特伤口中注入的毒液。”
立夫伦特啧啧啧的叹息了几声,说:“阿刹迈特的暗杀术,真是了不起,笛莎小姐。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打算拒绝我的请求,从而与我们这儿所有人为敌吗?”
笛莎暗暗对我们说:“我可以瞬间割断他的脖子,或者将毒素注入他的全身。他站的离我很近,他这么大的躯体,行动一定很慢,对吗?尸鬼?”
我尚未来得及回答,立夫伦特顿时大笑起来,笛莎看出破绽,暴然冲刺,匕首如银色的长蛇直刺立夫伦特喉咙,谁知这个吉亚斯德突然沉入地下,像是遁入了影子里,笛莎这一击顿时落空。笛莎用灵异感知寻找此人的踪迹,但他忽然从笛莎身后冒了出来,笛莎反应迅速,匕首上绿光闪现,朝背后刺去,她招式迅猛,在一瞬间,速度竟堪比天堂神速。
立夫伦特轻巧的避开了她的招式,与此同时,他伸手一抓,轻而易举的将笛莎的匕首夺到手里。笛莎不再迟疑,瞬间后退十米,回到我和无策身旁,但却发现周围已经被那十个血族团团围住。
她皱着眉头,喃喃说道:“你怎么能看穿我的招式?”
立夫伦特说:“可你却一点儿也不吃惊,笛莎小姐,你早就预备好让我夺取你的匕首了,对吗?因为你的匕首上涂有毒·药,你算的可真是深远哪,笛莎。”
笛莎瞬间瞪大双眼,她惊呼道:“你怎么知道的?”
在刚刚电光火石般的交手中,笛莎无法用灵异感知看穿敌人的意图,同时,她察觉到敌人似乎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似乎对自己的招式非常熟悉,于是她将计就计,将毒液注入匕首,故意让敌人夺走,打算以此制住敌人,可谁知立夫伦特已经看穿了她的计策。
立夫伦特将匕首抛在地上,笛莎这才注意到他手上覆盖了一层黑色物质,那物质正在被毒液驱散,但并未伤及他的本体。
笛莎用灵异感知想到:“如果他们遵守血族的规则,我可以提出一对一的与他决斗。虽然暂时摸不清他的底细,但我依然有很大的胜算。”
立夫伦特笑道:“按照血族的传统,我们应当单打独斗,可现在是新的时代了,这也是新的王国,笛莎小姐,请允许我胆大妄为的打破常规,让我们所有人同时享受战斗的乐趣。”
菲洛特闻言大喜,他大吼道:“我会先尝尝你的鲜血的,女人,不,我会先玩玩你的身体,我要把你当做母·狗般玩残!”
我恼怒的看着他,这依旧未摆脱凡人恶习的血族,他的心依旧被无数凡间欲·望纠缠。
笛莎呼吸急促,对我说:“立夫伦特怎么能看破我的心思?”
她没用灵异感知,因为她知道这么做恐怕也瞒不过立夫伦特。我也一时有些茫然,笛莎体内拥有远古吸血鬼的祝福,除非是洪水先民,否则敌人无法用灵异感知探知她的意识。
我朝地上看了一眼,惊讶的见到笛莎小姐正站在一大片蓖麻凉棚投下的阴影中,而立夫伦特的影子也混在其中。
众所周知,血族是不会有影子的。
我脑中灵光一闪,急忙说:“他在用影子探知你的思维,笛莎小姐。这是无法防御的思维侦测技能,只要站在与他影子相连的阴影中,他能够看穿你心中的思维。”
立夫伦特神情一变,一改从容自若的态度,他喊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周围的同伴朝他看了一眼,纷纷露出戒备的神情。
我立时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同伴在猜疑他!他们一直对他的无所不知心存疑虑,他们试图抵御灵异感知的刺探,却不知道他真正的伎俩。
我连忙喊道:“没错!他的影子!立夫伦特用影子在刺探你们的心,偷取你们脑中的知识!吉亚斯德是拉森魃的变种,他们天生具有操纵影子的能力!”
立夫伦特惶急的说:“我的影子不过是我的伪装,为了不让凡人发现我们的秘密。诸位教友,请相信我,我绝不会做这些卑劣无耻的事。”
巴尔族系的戴默尔说:“那么,收起你的影子,立夫伦特,让我们看看你还能不能展现你之前的灵异感知技巧。我一直觉得你无处不在的影子十分碍眼。”
注释:
阿刹迈特暗杀术:巴尔血爪——阿刹迈特的高级杀手能瞬间令匕首变得剧毒无比,任何触碰都能造成可怕的伤害。
神秘幻境:影子侦测——吉亚斯德的血族能够操纵阴影,刺探敌人的神识,除非敌人的年代和魔力远远超过施术者,否则他当前的意识将清晰的呈现在施术者脑海中。
黑暗医疗:治愈之雾——萨罗布利族系的血族天生有第三只眼,那只眼睛可以看穿血族或凡人身上的隐患,治愈他们身体内的伤势,驱散毒素和诅咒。




面具的肖像画 六十 苍蝇的盛宴
你觉得怎么样?窥探人心的窃贼?自以为是的混蛋。人的*是他们存放尊严的宝库,是万万不可侵·犯之地,自作聪明的学者啊,现在轮到你陷入围困了。
立夫伦特环视周围的同伴,他们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立夫伦特笑了笑,态度谦恭的说:“朋友们,教友们,别这样。在不久之前,我们岂不是相亲相爱的吗?让我们不要为这样的小事而纠结,让我们先齐心协力对付眼前的敌人吧。”
菲洛特恼怒的喊道:“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老子心里的东西,可不想被你这个混蛋偷·窥的一干二净。”
蒂格说:“我虽然不是很在意,但立夫伦特,有时候我的念头相当可笑,而如果你碰巧知道了这些,那我不免有些担忧了。”
每个人都有不堪回首的隐秘,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正是他们灵魂的弱点,立夫伦特一直是偷窃蜂蜜的人,现在他应该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了。
立夫伦特咬咬牙,收回了自己的影子,说:“好!好!好!你们简直....简直无可理喻。你们居然相信一个外来血族猎人的话,却质疑与你们并肩作战的兄弟!我收回了影子,不管它能不能做到所谓的‘心灵侦测’,你们从此不用担心了,魔神在上!你们可真是死脑筋。”
立夫伦特装出委屈的模样,默默退在一旁,巴尔族系的戴默尔走上前来,他说:“很好,我们过会儿再与你讨论,现在,我建议我们将这些闯入者焚烧殆尽,献祭给地狱之神。”
笛莎用灵异感知说:“你们先走,我拦住他们,不要担心,我总有办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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