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只见其中堆满了小山般的美元和本币,还有大块大块的金条以及整箱整箱的金银珠宝,原来他开启机关倒不是为了防备囚徒逃脱,而是为了不让人偷他的财宝。
笛莎笑道:“谁说血族不迷恋钱财?他是我见到的第三位视财如命的血族。”
无策朝四周张望,指着前方说:“这儿确实有一些牢狱,也许他同时把囚徒关押在这儿。”
我嚷道:“真是残忍的混蛋!他把敌人关押在这儿,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无尽的财宝横陈眼前,可却一分钱都得不到!这简直是对身心最大的折磨!”
笛莎瞪了我一眼,说:“你在做什么?”
我又拿起一根十公斤的金条,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发觉十根金条确实有些阻碍行动。我痛定思痛,将一根取出,轻轻放在面前,说:“我是在替天行道,我是在救赎灵魂,笛莎小姐。我不能容忍这混蛋作威作福,而他的人民却在受苦!我必须分担他的罪孽...”
笛莎不耐烦起来,她怒道:“快把东西放回去!不然我就把你的命·根子留在这里!”
多么残忍的威胁呀?我们身处在文明的世界,为什么总是张口闭口说这些下·半·身的玩笑话呢?我泣不成声,老老实实的将金条一根根放回原处。
就在这时,我见到一根肉·色的绳索从天空吊了下来,出现在我面前,那绳索突然扩散,如鲜花绽放般露出一张血盆大口,嘴里露出无数尖锐的利牙,发出嘶嘶怒吼,狰狞而凶残的面对着我。(我的小说《面具的肖像画》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六 尸液之魔花
我疯狂而可怜的心,我怎能不因此惊惧?
我大吼一声,以冲刺的速度掉头就跑,脑后风声霍霍,那根绳索化作的大嘴显然想要把我啃了。但我不打算让他得逞,我这一躲,真可谓“轻随风飞,流云追霞”,在转眼之间便窜出了五米远,对于一个刚刚从麻痹症状中醒来的人而言,这等轻身功夫,当世何人能望其项背?
我这般想着,心中得意,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笑,正想大笑三声,以显威风声势,突然眼前一黑,那张大嘴不知怎么的,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如同大网般当头罩下,寒光闪闪的利牙直朝我脸上捅来。我吓得魂不守舍,忍不住嚷道:“救命!救...”
第二声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呢,无策拉住我的衣领,抡圆胳膊一甩,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不过倒也避开了大嘴的咬啮。
无策喊道:“别愣着,背后还有!”
我一回头,可不是吗?那些章鱼般的触·手,那血红的大嘴,那些闪着寒光的利牙,密密麻麻的遍布四周,触手伸长,大嘴便如同食人花一般朝我追了过来,我心中大怒,暗想:“真当我好欺负么?”暴喝一声,掌缘如刀,瞬间刺入大嘴之中,三两下将触·手割断,后背一弹,双腿一蹬,飞身躲开从触手中飞溅出的红色液·体。
我喊道:“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无策手握一柄不知从何处找来的黑色匕首,已经干掉了周围的三只触·手大嘴怪,他指指头顶,说:“尸体。”
我抬头一看,顿时震惊的胃部抽筋,只见天花板上有十几具腐·败的尸体被黏在上面,可能背上涂了胶水或什么东西,从尸体的肚脐处有一根依旧不停生长的触·手在晃动、抽搐,过了片刻,又立即化作一张大嘴。
笛莎说:“是帕斯卡尔的死灵法术!尸液之花!这些尸体刚刚死了不久,尸液还没有变的浑浊。千万不要被这些尸体的尸液碰到,不然也会被感染,像你这样的尸鬼,恐怕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我神色敬畏,暗自庆幸还好我躲闪的及时。
无策说:“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这些尸体的花?摧毁尸体吗?”
笛莎说:“帕斯卡尔说过,火焰和酸液能将这些尸体烧毁,但我们现在没有类似的手段。它们的攻击范围不超过尸体半径的十米,只要躲得机灵点,应当不会碍事。”她说着说着,又朝我看了一眼,忍不住说:“但对于尸鬼而言,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来吧,到我身边来,我罩着你。”
我暗暗生气,心想:“这女吸血鬼当真是狗眼看人低,老子当年与梵卓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地洞里吃老鼠呢。”
我恭恭敬敬的爬到她身边,她用匕首挡开轮番追咬的大嘴,仿佛雨伞一样替我遮风挡雨。我心中感激,忍不住便想亲吻她的鞋子,用舌头舔掉上面的灰尘和泥土。
前方有一片尸体密集的区域,无数尸液之花仿佛珠帘一样挂着,几乎将这一段路隔断,笛莎犹豫片刻,朝地窖深处那个黑暗的房间喊道:“帕斯卡尔,父亲!是我,笛莎!撤掉这些法术!”
余音绕梁,久久不衰,但那个与监牢类似的房间内悄无声息,我可以断定里面没有活人,当然也没有血族。
我心想:“他们当真在这儿么?这真的是帕斯卡尔施展的法术么?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替军阀头子布下守卫的陷阱呢?”
我再度仔细朝天花板上望去,发现那些尸体穿着军阀卫兵的服饰,这些人是这里的看守。
我说:“他们恐怕已经逃脱了。这些看守被他们两人杀死,布置成这幅模样,是为了阻止前来追踪的敌人。”
笛莎皱着眉头,朝前方扫视片刻,说:“你们留在这儿,我闯过去,看看他们有留下来什么信息。”
她这一走,我说不定就要遭殃,我连忙嚷道:“其实在下精通一些法术,或可替小姐将这些怪物驱逐。”
笛莎急忙道:“你怎么不早说?”
其实,人体内充满着各式各样奇妙的体·液和气体,有些腐蚀性很强,有些极易点燃,有些含有毒·素,有些则令人愉悦,因为人脑就是个神奇的化工厂,如果操纵的当,它甚至能够改变元素结构,充当核反应堆,当然那么做非常危险,容易对dna造成永久性损伤,产生极难逆转的变异。
而且我现在不具备这样做的能量,但如果仅仅是制造化学气体,对我而言倒简单的很。
我从胃里制造出一些甲烷,以氦气充当管道,将他们喷射上尸体,随后又用氦气围拢,不让它们泄露出来,随后双手硬化,用力一拍,制造出一点火花,那些尸体瞬间绽放出剧烈绚丽的熊熊大火。尸液之花像是遇到命中魔星,顿时乱了分寸,更加猛烈的拼命摇晃、伸展、在空气中搅拌,大嘴极为凶残的四处乱咬。我直抽凉气,紧紧贴在地上,笛莎欢呼一声,匕首化作密不透风的屏障,将怪物的进攻轻易化解。
火焰燃烧了三分钟,那些尸液之花渐渐脱水,变得枯萎焦黑,濒死的垂落下来,挂在了我们面前。
笛莎将我拽了起来,说:“父亲大人也精通这样的法术,他称之为巫灵的炼金术。你又是从哪儿学来这些本事的?如果我父亲知道你也精于此道,他也许会惊讶的中风。”
我微笑道:“岳丈大人与在下居然有此同好,当真有缘,有缘,将来若有机会,我与他定要好好聚聚,探讨炼金之道。”我“岳丈”两个字说的是中文,她应当听不明白,这是我上千次挨揍所积累的委婉智慧。
笛莎问:“岳丈大人?那是什么意思?”
我镇定说道:“那不过是一句尊称罢了,并无特定含义。”
笛莎笑了笑,说:“我是开玩笑的,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巫灵术是睿摩尔最珍重的秘术,如果任何族系之外的人获悉其中秘密,睿摩尔会派杀手将那人追杀致死。”
我哀嚎一声,顿时吓得如筛糠般抖动起来,她又沉思道:“我似乎就杀死过几位类似的倒霉蛋,所以,你自作多福吧,尸鬼。”
她让我陷入了噩梦的世界,她让我看到了不祥的未来,她让我知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的道理,我心情沉重,精神萎顿,只想找机会在她胸前抱头痛哭,在临死之前占些便宜。
绕过那晃晃荡荡的触·手群,我心惊胆颤,仿佛路过一片半干半湿的致命沼泽地,这些恶心至极的触·手,在最下方挂着一张令人反胃的大嘴,充满魔鬼般恶毒的趣味,但它们应当已经死了,已经构不成威胁,我应当是安全的,我可以轻易穿越这片沉寂的雷区....
脑袋上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正好落在我头顶,我尖叫一声,急忙前冲,朝笛莎抱去,笛莎毫无同情心的一肘子正中无辜的我,将我打的翻了个跟头,我落地之后,一张大嘴霎时咬在我脸上,我闷哼一声,立即令脸皮厚如钢铁,心中严阵以待,当真有视死如归之感,可等了半天,那嘴巴却没有闭合。
无策将大嘴巴挪开,说:“别担心,是枯萎的触手断裂,嘴巴掉落在你头上,但它已经死了。”
我魂不守舍的站了起来,抬头一看,发现笛莎小姐已经走入了黑牢,我和无策赶紧快步追了上去,在漆黑的牢房内,我见到笛莎蹲在地上,仔细查看着一切蛛丝马迹,在她身边,躺着两具尸体,但却并非帕斯卡尔与瑞文·海默。
她说:“这儿近期只有四个人的脚印,应当是父亲与帕斯卡尔,还有这两位看守的,双竹小姐并不在这儿....”
我大失所望,看了看牢房内状况,实情确如她所说一般,也许双竹被关在了其他牢房内?或者更糟的是,她被这不要脸的军阀头子捉去....,不,不可能,绿面具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她虽然如蜘蛛女王般纺织着阴谋之网,但她有着最基本的原则。
笛莎拿起两根铁链,苦笑着说:“他们以为自己在关押什么人?从深山中捉来的瘦弱村民吗?这样的铁链根本拴不住他们,连最普通的血族都关不住。”
无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如此说来,他们并不知道这两人的身份,只把他们当做寻常的闯入者,或者是一些弱小的血族。但帕斯卡尔身上的项链引起了军阀头子的注意,他也许隐约猜到了他们的来历,这让他决定把他们关在这样重要的地方,严密的看守起来。”
笛莎惊呼一声,说:“这不可能!我们的组织非常严密,外人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象征。”
我倒觉得非常好奇,她所说的组织是什么?血族之内如同人类一样,有着五花八门的各种团体,有亚克·墨慈教派,有该隐教徒,有血之兄弟会,有血玛丽,有各式各样的猎人组织和协会,她所谓的组织又叫什么呢?
无策说:“不管如何,军阀头子,以及他的爪牙犯了错误,他们将一些无知的人类看守留在了这儿。而瑞文·海默与帕斯卡尔趁机吸饱了鲜血,帕斯卡尔用死灵法术将他们变为尸液之花,他们两人恐怕已经从这儿逃了出去。”
我忍不了他大出风头,补充道:“没错,如果双竹落在敌人手中,他们一定会回来设法营救,如果相安无事,说明双竹并不在这儿。我们只需要回到地面,静观其变,谋后而动即可。”
注释:
死灵法术:尸体之道:尸液之花——死灵法师可以操纵一具尸体,令其变化为守卫的陷阱,陷阱中可以伸出十米长的触·手,触·手末端是一张尖牙利嘴。它能以每秒二十米的速度移动和撕咬,体内蕴含对凡人而言致命的剧毒,但对血族而言效果有限。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七 全面包围网
既然说到离开,我倒没注意到他们是如何从地牢中逃出去的。
隧道的机关全数安然无恙,瑞文·海默不会多此一举,在逃跑过程中将机关全数复原,他们另有离开之道。
笛莎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说:“父亲和帕斯卡尔有的是办法避开机关,父亲可以将自己身体短暂的化作流动的水泥,而帕斯卡尔能将肢体分成肉块漂浮,法师都是些恶心的家伙,不是吗?”
我惊恐的望着她,暗想:“不久之前,我们还试图与这些恶心的家伙为敌呢,即使在将来,为了双竹,也不排除我们再度交锋的可能,谨慎呀,面具,谨慎,他们有无数手段能置你于死地。”
我们又四处搜寻了一番,实在找不到什么新的线索,于是我们开始沿着走道返回。
当回到豪宅,正要走出军阀头子的办公室时,海尔辛的声音忽然从对讲机中传来,他拼命压低声音,但掩饰不住语气中的焦急,他说:“他们当中少了五个人,不,不,除了李丙纶,现在全都不见了,很可能朝你们方向去了。”
笛莎挡住我们,示意我们先不忙开门,随后低声问:“他们来了多久了?”
海尔辛说:“不会超过两分钟。我被他们拉上舞台,硬要我发言,我一直找不到机会提醒你们,我马上就赶来。”
笛莎摇摇头,苦笑道:“已经来不及了,你待在原地,随时准备接应我们。”
我和无策同时露出警戒的神色——笛莎说的没错,就在门外,在两层楼下的大堂之中,至少有二十多人站立不动,他们毫不掩饰身上的敌意,在灵异感知传来的信息中,那儿简直有如大洋漩涡般凶险。
笛莎用灵异感知说:“门口还有四人,手上拿着枪。你们跟着我,一见我动作,立即冲出去,朝右侧通往厨房的楼梯跑,尽量不要中弹。”
我们两人点了点头,笛莎抽出两柄利刃,手臂一扬,匕首化作银光,瞬间没入墙壁,只听屋外传来四声痛呼,笛莎的匕首穿过墙壁,准确命中四人,她投掷手法巧妙,力道惊人,算计更是精确,足见阿刹迈特的暗杀术千锤百炼,名不虚传。
我正在脑中惊叹,无策抢在我前头冲破了大门,我一时慌了神,手脚并用的追了上去,只听楼下枪声大作,如巨浪般的火力朝我这边涌来,我暴喝一声,肾上腺素刹那间充斥全身,双脚一踩,腾空而起,如飞燕般跳上半空,千万子弹咆哮而过,却连我衣角都没碰上。
我大声呼喝,只觉得意气风发,挥斥方遒,身随意转,洒脱如意,忍不住在空中哈哈长笑。
在无策与笛莎惊骇的目光中,我算错了跳跃的距离,直接从三楼坠了下去,我只感到耳畔传来敌人的惊呼声,身在半空中,心慌意乱,身不由己,一个倒栽葱,压扁了下方的一位枪手。这人临死前想朝我开火,结果刚刚扣动扳机,就被我钢铁般的大头撞了个脑袋开花,但手指却已经扣动扳机,于是卡宾枪的子弹四处乱扫,他身旁的战友一时阵脚大乱,到处寻找掩体,局面乱作一团。
我趁机爬了起来,抢过他的枪械,胡乱开枪,随后冲入大堂后的楼梯,沿途有人朝我开火,但我硬化了皮肤,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两发,裤子上破了好几个洞,我仰天长叹,胸中惆怅,惋惜这条裤子从此成了开裆裤。
笛莎和无策碰巧从楼梯拐角处冲了下来,无策问:“你怎么样?”
我惊魂未定的喊道:“笛莎小姐,可吓死了我了,给我一个死里逃生的拥抱....”
只见一道白光急速飞来,我躲闪不及,心中一悲,叹道:“罢了,罢了,这丫头好毒,我面具今日毙命于此。”谁知她的匕首从我耳畔飞了过去,一个敌人恰好在墙角处探头探脑,被笛莎的飞刀命中头颅,一下子躺倒在地。
无策说:“除了宴会的方向,外面全是埋伏。”
笛莎点点头,说:“我们朝外面冲,和之前一样,你们紧跟着我,尸鬼,不许再胡乱行动,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你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命大!”
我心中委屈,可又无法辩驳,我刚刚虽然出了丑,可你们不也安全的跑到楼下了吗?我心中暗叹世人愚昧,以至于圣贤隐世,大道不彰,呜呼哀哉。
笛莎手中出现一团血色雾气,她吐出一口唾沫,融入雾气之中,随后往前一推,那雾气顿时在大厅中扩散开来,敌人连声惊呼,四下躲闪,但雾气迅速弥漫,他们的喊叫声渐渐变得微弱而迷糊,多半活不成了,笛莎说:“紧跟着我,不要落后超过半米!”
她冲了出去,手中匕首划破雾气,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中并无血雾阻拦,我们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仿佛跟着分开大海的摩西一样。转眼间,我们冲破大门,回到了夜色之中。
晚宴仍然继续,豪宅中传来刺耳的枪声,令那些宾客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宴会主人依旧泰然自若的四处走动,这让众人又渐渐平静下来。
我们藏身在一座绿墙背后,笛莎说:“他们没见到你们的样貌吗?”
我说:“好像见到了我的穿着,但不知道看没看见在下的脸。”
笛莎没好气的说:“要是你完全听我的指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蠢事。”
我泪眼朦胧,嚎了一嗓子,喊道:“你不要我了,好,好,你这无情无义的人儿,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两人都没有挽留我的意思,也不为我言情剧般的表演所打动,于是我也在原地没挪动地方,心里暗暗哀怨他们的冷酷无情。
此时,从绿墙背后传来了一个慢悠悠的声音,那人鼓掌说道:“真是令我叹为观止,血亲,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亲眼见到阿刹迈特的酸血之雾,这是七百年前阿刹迈特的长老易罗德·卜麦特最后施展的大范围暗杀术。我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遇上一位远古血亲。”
我听到绿墙之后又传来了许多脚步声,那十位血族全部就位,而在我们身后,那些豪宅的卫兵正在包围上来。
如果只有卫兵们倒不足为惧,笛莎不清楚我和无策的底细,所以之前显得有些紧张,但我们当中任意一人都能够轻易脱身,真正令我们不安的,是堵在绿墙背后的十位血族,如果我猜的没错,其中至少有五位大妖魔。另外五位要稍弱一些,但也极不易应付。
笛莎站直了身子,隔着绿墙说:“你是谁?”
那人说:“啊,一位声音动听的女士,请原谅我的无礼,我居然忘了先行自我介绍。我叫立夫伦特,一位吉亚斯德族系的血亲。”
这人的语气慢条斯理的,听起来挺和善,给人以彬彬有礼的感觉。也许这人是一个文弱书生,如果他身后的血族都是这样,我们突围的机会挺大.....等等,吉亚斯德族系?
笛莎犹豫片刻,说:“恕我无知,我从未听说过吉亚斯德族系。”
那人笑了起来,说:“这不是你的错,事实上,我们一族一直存在于世界的阴影中,我们比梵卓更加谨慎,比拉森魃更加忠于传统,我们所追求的不是凡间物质的利益,而是无止境的精神与知识。”
我隐约记起了末卡维遗留下来的一丝记忆,我低声说:“妖精之血?马康尼乌斯?”
立夫伦特顿时像噎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而他周围那一群人中也传来几声喉头呜咽声,过了很久,立夫伦特缓缓说:“你怎么知道的?即使在拉森魃之中,我们祖先的名字也鲜有人知。”
吉亚斯德族系,拉森魃血族的变异怪人,他们的祖先马康尼乌斯本是拉森魃中的一位大主教,在公元十二世纪的时候融合了妖精之血,从而创造出了一群样貌古怪的血亲。
我说:“我曾经阅读过这样的卷宗,立夫伦特先生,我很意外能在此地遇上你们这些高贵的学者。”
立夫伦特笑了起来,他大声喊了几句朝晖语,大意是让那些士兵放下武器。随后他说:“既然是知识渊博的同道中人,那让我们不要再这样遮遮掩掩的交流了,也不要心存毫无意义的敌意,我们就在这堵墙背后等着你们,尊贵的客人们。”
无策用灵异感知问:“我们该信任这家伙吗?”
我用同样的方式回答:“百分百不应该,吉亚斯德往往加入萨巴特,他们才不会注重什么客人与亲王这一套呢,但现在我们势单力薄,不如先礼后兵,随机应变。”
笛莎点点头,高喊道:“我是阿刹迈特的笛莎,我们现在就出来啦。”
立夫伦特说:“笛莎小姐,啊,你的大名如雷贯耳,我曾经无数次听到过你高强的身手,也曾听到过关于你美貌的赞叹。”
如果海尔辛听到这话,估计心里要酸溜溜的吃醋。事实上,我听到他这厚颜无耻的话,也忍不住酸掉了大牙。
我们缓慢的从绿墙背后走了出去,见到十位将面貌裹得严严实实的血族正站在我们面前。
其中一人手指优雅的弹了弹,仿佛驱散了身前的幻术,紧接着,他的身高如雨后春笋般蹿了起来,很快达到了7英尺上下。
那人摘掉帽子,露出怪异的有如电影中火星人般的脸,眼睛漆黑,大的惊人,但他的头与身体的比例是正常的。
没错,吉亚斯德族系,被其余族系成为怪人的血族,在我们面前现出了原型。
注释:
吉亚斯德族系(kiasyd)——他们是有血族贵族之称的拉森魃族系中的一支旁支,并不在十三大族系之中,但通常会在萨巴特中任职。他们通常有7英尺高(2米一左右),双眼像是硕大的黑色珍珠,睿智而冷静,给人以冷眼旁观的感觉。他们精通一种叫神秘幻境的训诫之力,以此制造幻觉,并以攫取旁人的知识为乐。
阿刹迈特暗杀术:毁灭之血——自身的体·液会变成超自然的强酸,对自身并无伤害,却可以瞬间杀死任何吸入强酸或触碰到强酸的凡人和尸鬼,腐蚀金属,重伤血族,是阿刹迈特族系最强的大范围杀伤性训诫之力之一。




面具的肖像画 五十八 少数派聚会
外表无害之人未必善良无辜,言辞温柔之徒难断纯洁慈爱。
在那人解除他的幻术之时,我用灵异感知对同伴们说:“千万不要与吉亚斯德族系的人进行长时间的身体接触,他们非常危险。”
笛莎双眼饶有兴致的望着立夫伦特,伪装出专心致志的模样,暗地里回答我:“怎么危险?”
1...111112113114115...20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