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我大喊道:“救我,救我!”
天雅骂道:“你怎么不去死!”随手朝我开了一枪,我惨叫一声,一扭头,躲过了子弹,怒气陡生,冲她破口大骂,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跟着同伴一路狂奔,渐渐甩开了血兄弟的追赶。
我对斯密茨血族说:“你就让他们这么跑了?”
他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说:“像你如此两面三刀的尸鬼,在萨巴特中也很少见呢。放心吧,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他高喊道:“二十一号。聚集!”
刹那间,其余血之兄弟停住了动作,像是突然中风了一般,唯独一个脑门上写着二十一字样的家伙冲了出来,那二十一的字样在漆黑中发出怵人的血光。他的速度快了上百倍,身躯也膨胀到了三米高,满身肥肉成了肌*子,成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强壮巨人。
我想:“他吸收了其余血之兄弟的力量?”
二十一号迈步狂奔,转眼追上了天雅,天雅连声尖叫。朝他开枪,但二十一号反应神速,两三下躲过子弹,朝她身上重重一拳,拳力到处。周围气流乱窜,几乎有翻江倒海的威力。
阿斯兰博挡住了这一拳,但代价沉重,他痛呼一声,接连倒退,狼狈的稳住脚步,他的手臂被这一拳打的歪歪扭扭,不成形状。他扭头对他们喊道:“别管我。跑!”
天雅哭喊道:“阿斯兰博!别这样!”
二十一号嗖的一声扑了上来,将阿斯兰博压倒在地,阿斯兰博抵挡住二十一号。怒道:“再不走,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天雅咬了咬嘴唇,桑莎喊道:“就这样吧,阿斯兰博,我们会回来找你的!”
他们三人泪流满面,但脚底丝毫不含糊。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穿过大街。隐入了周围的待拆迁居民楼中。
二十一号怒吼起来,他卯足全力。捏住阿斯兰博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当胸砸了两拳,抡起来转了个圈子,往教堂上用力一扔,阿斯兰博撞在塔楼上,发出巨响,教堂一阵晃动,塔楼裂开一道大口子,灰尘簌簌而下,过了片刻,塔楼拦腰断裂,将阿斯兰博埋在了石碓中。
我见斯密茨的家伙面露笑意,似乎颇为满意,于是恭维道:“先生神通广大,法力通天,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只是不知这三人就此逃窜,先生又有何妙计捉拿他们?”
他笑道:“她们一个个都跑不了,血之兄弟的鼻子比猎犬还要灵敏,二十一号能追上她们,即使她们跑到天涯海角,她们也逃不掉。”
我问:“这位二十一号身手如此了得,只怕是先生的杰作吧。”
斯密茨血族看了我一眼,说:“其实.....”他指了指所有血之兄弟,说:“他们每一个都能如此,由于他们的脑子十分愚蠢,所以根本无法发挥体内的魔血,但我只要让他们的意志集中在一人身上,他们能实现魔血的共享,与原先笨猪的模样相比,厉害了一百倍都不止。就算厄夜使者与黑刃,只怕也不过如此。”
黑刃是萨巴特打手组织“黑之手”中最精英的杀手,但拉森魃组织的官僚派头十分严重,黑刃本领高强,却被层层上司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人数本来就少,如此一来,更是人才流逝,这几百年来,有不少黑刃加入了反叛军(后来我知道有许多墨慈教会的信徒也来自黑刃)。
我赞叹了一会儿,说:“既然大事已了,先生还是快点追赶那些天主教徒吧,免得错过时机,让他们跑了。”
斯密茨血族冷笑一声,说道:“二十一号!”
二十一号轻轻一跃,落在我们面前,恭敬的说:“巴伐先生。”
巴伐说:“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去把那几个圣徒捉回来!”
二十一号弯腰行礼,跳上半空,但突然间,他遭受重击,大声痛呼,身体失衡,一下子摔在地上,将坚硬的水泥地砸出一个大窟窿。
我惊讶的抬眼,朝空中望去,只见一个身影落在路灯上,他浑身长着黑得发亮的毛发,脸形如狼,体格与二十一号不相上下,双眼绿光明灭,从肺部发出雷声般的喘息。
巴伐皱起眉头,他说:“刚格尔?刚刚那人是血亲吗?”
我脑袋乱作一团,等我想明白了,我觉得后背凉风嗖嗖,冷气透过汗毛孔,渗入我的体内,让我通体彻骨寒冷。
刚格尔变成是小型狼人,与眼前的怪物相比,体型要小整整一圈。
阿斯兰博绝不是血族,对此我确信无疑。他没有任何血族的征兆,而他更不可能是一位昼行者。
他恐怕是狼人,一只货真价实的狼人。(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六 无可匹敌之力
是我的胡思乱想吗?还是真有其事?我听过狼人可怕的名声,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遇上这血族最畏惧的怪物。
它的毛发凝聚不动,仿佛根根钢铁,双目发出幽光,像是绿色的星尘。我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我认为它象征着力量、战争与死亡,象征着张狂与冷酷的美丽,象征着最纯粹的生命,也象征着最纯粹的毁灭。
年长的血族们总是对子嗣们说:“别惹狼人,如果遇上狼人,你最好掉头就走。”他们揣测着真正狼人的力量,认为它至少能比肩第五代远古血族,甚至犹有过之。在遥远的年代里,狼人与血族之间曾经发生过战争。狼人数量稀少,但以一当百,几乎将血族迫入绝境,洪水先民的苏醒逆转了局势,刚格尔的倒戈最终助血族们取得了胜利,而狼人遭遇惨败,几乎因此灭绝。
但狼人的寿命比血族更长,生命力更加顽强,体格更加强壮,它们才是真正的神赐之灵。时至今日,无论在丛林、山地、雪域、沙漠甚至在海洋中,无论是山村还是都市,你总能听见关于狼人的传说。一旦出现狼人的踪影,当地的血族要么逃之夭夭,要么召集数十位强大的血族予以剿灭,无人敢断言此举是否明智,但血族与狼人之间的仇恨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我抖得厉害,嘶哑的喊:“放开我!让我逃走!快点,快点!”
巴伐说:“你嚷什么?一只刚格尔罢了。”
他朝二十一号叫了一声,大块头在地上磨蹭了一会儿。吃力的站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颈部被深深的咬掉一块肉,不仅是他,在场所有的血之兄弟都歪着脖子,狼人阿斯兰博的攻击让所有人都吃足了苦头。
巴伐喊:“二十一号。干掉他!”
二十一号发出痴呆的吼声,朝着那盏路灯冲了过去,狼人从天而降,将二十一号摁倒在地,二十一号挥手按住敌人的脸,但狼人咆哮起来。扭住二十一号的胳膊,往天空一扔,庞大的身躯冲天而起,伴随着他的惨叫,狼人出现在他身后。伸出利爪,扭断了二十一号的喉咙。
二十一号发出模糊不清的吼声,喉管鲜血哗啦哗啦的流淌,巴伐瞠目结舌的望着这一幕,他先前自信满满,现在可吓傻了眼。
但这处刑还没完呢。
狼人等二十一号落在地上,仰天发出低沉的嚎叫,声音化作声波。远远传了出去,仿佛晚间从窗口吹入的轻风那样隐约,对我而言。却又清晰可辨。我双目圆整,紧张的往四处看,发现头顶的冷月投下一道光柱,将教堂左近的一切笼罩在其中。于是万物变幻,景色模糊,我们仿佛被狼人召唤来的月光带入了另一个世界。
阿斯兰博阴沉的说:“这样就不会有人来干扰了。”
巴伐喊道:“等等....你是什么人?”
狼人毫不理会。仿佛问话的是死人。他走到颤颤巍巍的二十一号面前,张大嘴巴。将他整个脑袋吞入利齿之中,伴随着汁液飞溅的声响。血兄弟的头颅被他硬生生吞入肚子里。而他周围的数十个血兄弟齐声惨叫,呆滞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们的脑袋开始流血,身躯在原地打转抽筋,转瞬之间,他们一齐倒地死去,身躯扭动,变得奇形怪状,像是变化到一半的某种怪胎。
狼人进餐的时候,我和巴伐都默不作声,我担心那就是我接下来的下场,满脸哀伤模样,而巴伐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哭着说:“阿斯兰博,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可千万别杀我呀。”
他咽下敌人的脑袋,肌肉激动的颤抖,但他很快将注意力集中至尸体的其余部分。那场面令人反胃,我可不想描述了。
我垂着脑袋,作势想往地上磕头,但我被章鱼触手缠得很紧,挣扎了半天,累得背部酸痛,可却表现不出半分诚意。
巴伐沉吟着,露出高傲的神色,他说:“在我见过的刚格尔中,你算是相当厉害的了。”
我骂道:“白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它是狼人,可不是血族。”
巴伐狠狠给了我一记耳光,我眼冒金星,头疼欲裂,觉得自己的脖子差点被他打断,他怒道:“狗屁狼人!这群狼崽子早就让咱们杀光了。”
我看得出来,他在逃避现实,他的愤怒——正如世上大多数凡人的愤怒一样——来自于对自身能力的不满,以及恐惧带来的负面情绪。
他死死盯着狼人,吼道:“来吧,怪物!尝尝我的利刃吧!”
阿斯兰博双眼绿光有如磷火,突然化作一道绿色闪电,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咬住了巴伐的脖子。巴伐叫不出声,但他的身体化作一团血水,流到地上,沿着地面快速涌动。
我想:“这混蛋胸脯拍得响,可其实一直在找机会开溜!”
阿斯兰博冲了几步,拦在巴伐化作的血水前头。它用力在地面一敲,那潭血四分五裂,连地面都因此龟裂,裂缝一直蔓延到我所在的地方。巴伐的身躯从血水中冒了出来,他急促的呼吸,一跃而出,没命的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狼人开始冲刺,仿佛一股暴虐的狂风,巴伐的双手变成触手,回身一挥一卷,将狼人缠得严实。他气喘吁吁的退开,双手重新长出。阿斯兰博爆发出惊人的怪力,一下子将触手撕裂的粉粉碎。
巴伐骂道:“下地狱去吧!畜.生!”他做了个手势,先前缠住狼人的触手参与登时变成了万千骨刺。如雨水般扑打在狼人身上,阿斯兰博浑身巨颤,在猛攻下后退了一会儿。巴伐满眼期待的望着狼人,见它身上开始淌血,不禁笑了起来。
他喊道:“这下可不轻吧!见识到血族的厉害了吧。”
狼人站起身。抖抖狼毛,像是淋雨的狗在甩毛,那些骨刺纷纷落地,鲜血不再流淌,看样子已经被狼人止住了。
巴伐惊呼一声,急忙再度使出肢体变形。手臂变作触手,翻卷过来,但狼人朝前一冲,避开巴伐的攻势,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双臂一振,往外一分,巴伐哀嚎起来,但叫到一半就没了声息,他霎时四分五裂,鲜血狂飙上天,化作好大一场血雨。
狼人张大嘴巴,尽情享用着血族的血。他的狼毛变得柔软起来,在血水的滋润下,他喜悦的颤动着。
我嘿嘿笑了几声。将脑袋埋入触手的绳索中,希望他已经把我给忘了。
我在黑暗中忧心忡忡的等了一分钟,见似乎周围没有反应,心中一喜,想:“这狼人准是把我给忘了。”我深呼吸几声,把心一横。往上一瞧,立时吓得丢了魂。
狼人根本没走。正如高塔一样站在我面前,双目如死神一般盯着我瞧呢。
我干笑了一声。说:“救.....救救我,饶了我。”
阿斯兰博扯断触手,把我从中拉了出来。我身上黏糊糊的,全是触手分泌的黏液,我不禁说道:“这该死的斯密茨吸血鬼,死得好!阁下之举,大快人心,真是豪迈侠义,英姿飒爽,和天雅小姐是天生一对。”
狼人不答话,把我往地上一摔,说:“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我堆笑道:“老爷但有所问,奴家焉敢有所欺瞒?”
狼人说:“在我面前,不要这么文绉绉的说话,就说普通的英语就行。”
我连忙说:“老爷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狼人坐了下来,脸上不露喜怒,但我总觉得他一直在发火似的,这该死怪物,你长得这么吓人,就不要出来作怪了嘛。
他双目凝视着我,说:“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我笑道:“老爷真是英俊不凡,器宇轩昂,神仙般的人物。”暗想:“这狼人似乎很好说话,莫非是看上我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面具花容月貌,居然连这粗鲁的野兽也为我所迷。罢罢罢,今日即便忍辱偷生,也要逃过这一劫,任凭他糟蹋我的身子,我只当自己死了吧。”
我正满脑子男.盗女.娼呢,他说:“之前....天雅和你说了她姐姐的事,你为什么发笑?”
我咦了一声,心想:“原来他不是觊觎我的身子,唉,真是不识货。我当时只不过为了活命,故弄玄虚罢了,哪儿有什么原因?但万一这狼人听得恼怒,我这条命恐怕就要栽了。”
于是我答道:“尸鬼并不是血族,成为尸鬼的人是可以被治愈的。”
阿斯兰博问:“治愈尸鬼?你是说,她的姐姐其实还有救?”
我点头道:“没错,我遭受不幸,被血族变成尸鬼,心有不甘,一直在研究从尸鬼变成凡人的法子。我认为:既然血族可以相互抢夺尸鬼的所有权,这就说明:尸鬼体内肯定存在着某种病毒似的东西,控制他们对某个血族忠心耿耿。只要将这些病毒消灭,我们就能够恢复清醒。”
阿斯兰博有些发愣,我心慌意乱,不知他是否满意。我这答案中留了个伏笔,要是他想要治愈天雅的姐姐,必须得留我小命。
他问:“弄了半天,原来你就是为了这原因发笑?”他的眼中绿光绽放,我感受到一股凶残的杀气散发了出来。
刹那间,我笑容凝固,恐惧弥漫心头,我颤声道:“别杀我!我知道怎么救她!别杀我!”
他说:“抱歉,见到我真面目的人都得死,我不能让天雅知道我是怪物。”他露出尖牙,在我喉咙上咬下一大块肉。
他等了许久,直到我咽了气,他才离开。
注释:
狼人——本作品中的血族对狼人有所误解,他们认为狼人天生无比强大,其实并非如此。狼人内部的划分甚至比血族更加繁复。但由于弱小的狼人隐藏的很深,甚至躲藏在灵魂空间,血族们一般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肢体变形:章鱼触手——斯密茨可以令自己的手臂、内脏或舌头变成章鱼触手,而触手又能变成尖锐的骨刺。
肢体变形:魔血之池——斯密茨族系可以令自己变成一滩魔血,初学者只能固定不动,而高深的使用者可以在这种状态下自由移动。在这样的状态下,血族受到的物理伤害减少80%,但他们也无法进攻或施法。
狼人天赋:月神注视——狼人有许许多多的天赋,复杂程度甚至远超过血族的训诫之力。月神注视可以令狼人勇士将二十米范围内的所有敌人拉入一个灵魂空间,进行不为人知的死斗和捕猎。持续五分钟。如果效果结束,活着的人将返回物质世界,死者将永远从世上消失,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唯有最强大的狼人能使用月神注视。(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七 死里逃生之后
等他离开时,光柱渐渐退去,那些曾经笼罩在月光之下的人(现在已经成了死人)全都消失了,就像被退潮卷轴的沙子,就像被飓风摧毁的农田,就像被火焰吞噬的草原,就像沙漠中一触既散的海市蜃楼。
他走远了,没有注意到我。我并未随着月光消退而失踪,相反,我回到了物质世界之中。
那是因为我还活着。
他以为咬断我的喉咙就能杀死我了吗?愚蠢的笨蛋,他以为我面具是这么容易死的吗?我就如同癌症细胞一样顽强,如同蟑螂一样阴魂不散。
在他咬断我喉咙之前,我挪移了器官,从肛.门处呼.吸,流出的鲜血被另一种体.液取代,除了心理上有些恶心,我的身体机能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等他一离开,我的鲜血止住,伤口飞速复原,很快便生龙活虎的站了起来。
我站了起来,遥望远方,心中舒畅,冷笑道:“这点微末道行,也敢来取我面具性命?若不是我不想惹事,你焉能全身而退?”
我隐约见到他远方的背影微微一动,好像竟要回头,我大惊失色,急忙趴下,屏住呼吸,偷偷摸摸的望着他。好在那不过是我多心了,他根本没有动作,只是抬起脚丫,看了看脚底,很快不见踪迹。
我心思一转,想:“且看看这小子会如何与天雅.巴贝胡诌。”我使出诺菲勒族系的“神出鬼没”,身体如变色龙般与周遭环境完美相配,随后我弯着腰。蹑手蹑脚的快跑几步,大约十分钟之后,我发现了他们的动向。
阿斯兰博几乎光着身子,只留下一件裤衩,他似乎故意拧断了自己的手臂。而天雅正扶着他,关切的问这问那。一旁的布勃与桑莎脸上也混杂着担忧与喜悦,将他围在正中,时不时转头张望,观察是否有敌情出现。
我通过读唇,看见阿斯兰博说:“这些血族....以为我死了。他们似乎有重要的仪式要举行,并没有顾得上查看我的尸体,该死啊,好疼,好疼。但我总算逃过了一劫。”
这小子张口就来,毫不含糊,天生是块撒谎的料子。由此可知,他的这些同伴对此毫不知情,他瞒了他们多久了?他什么时候成为狼人的?
天雅喜极而泣,说:“太好了,阿斯兰博,太好了。”
桑莎急忙说:“没事就好。但我们快点离开这儿吧,说不定他们还会追出来呢。”
布勃将阿斯兰博撑了起来,四人加紧脚步。匆忙的朝远方走去,我见到天雅侧过脸问道:“那个可恶的尸鬼怎么样了?”
阿斯兰博说:“他死了,那个巨人杀死了他。”
我不禁连声轻笑,暗想:“老子偏偏还活着。”
但活着归活着,我也懒得再去招惹他们,等了许久。我见他们离去,露出身形。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缇丰王子的豪宅。
这次前往魔虫国度的冒险。虽然令我饱经折磨,但也令我掌握了吸收空气中魔力的方法,我可以以此为能源,将其转化为血族的魔血,用来更快的恢复伤势,补充体力,但下洋这样人口密集的城市,魔力似乎受到污染,虽然不影响使用,但却仿佛污水般恶心,我聚集了一会儿魔力,就觉得心烦意乱,中人欲呕,不得不停下来歇一会儿,吐纳半饷,驱散厌恶,才能为继。
绿面具忽然对我说:“奇怪,这只狼人似乎并没有部落。”
我吓了一跳,嚷道:“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吓唬人呢?前面我被吊打的时候你倒是一声不吭。”
绿面具说:“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她突然唱了起来,这幸灾乐祸的女人呀,我倒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幽默感。
我恨恨的想了一会儿,问:“什么叫没有部落?”
她说:“狼人之中也有许多部落的,就像血族的族系一样。但由于他们的数量很少,我已经很久没见到狼人,更别提部落了。那个阿斯兰博,他的举动与气息,并不像我曾经见过的那些狼人,他似乎从未见过其他狼人,他恐怕对狼人知道的比你还少。”
我问:“狼人不是已经快绝迹了吗?”
她笑了起来,说:“被削弱了,但并未灭绝。他们隐藏了起来,藏得更深,更隐秘。他们终止了互相之间的联络,在某些人迹罕至的地方生存。我曾经遇到过某些狼人族长,他们小心翼翼的活着,似乎秉持着某种不可动摇的信念,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我问:“他们是在害怕血族吗?”
“血族?不,狼人憎恨血族,但绝不会畏惧。他们的力量也会随着年岁而增长,一些远古狼人的实力不逊色于远古吸血鬼,我不确信有没有狼人达到洪水先民的程度,但即使现在他们决定与血族正面开战,狼人也并非毫无胜算。它们在害怕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连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弄了半天,她也只是一知半解呀,绿面具呀绿面具,我还以为你无所不知呢,原来你和我半斤八两呢,亏你还老在我面前卖弄,我真是服了...
我突然感到脑袋像是被套了紧箍一般痛,绿面具冷笑道:“我卖弄什么了?”
我惨叫道:“卖弄?谁说卖弄了?我说的是美女,姑娘美貌,在下生平罕见,一见倾心。不知能否同床共枕,抵足而眠.....”
绿面具笑了几声,巧施手段,我一拳砸中我的鼻子,顿时鲜血长流。我哀嚎几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她说:“要不是你今晚被折腾的够呛,我还要好好整整你呢。”
我止住血,流着泪,暗想:“你变了。绿面具,你变得更加暴躁了,我情愿你冷冰冰的对待我,也不愿你如此无情的虐.待.....”
我走过街道,看见路边有一块大屏幕。正在播送新闻,一大群人在屏幕前驻足观看,新闻中在追踪报道朝晖紧张的局势,前方战地记者在军营中四处转悠,逮着谁就采访谁,由于记者英语有些别扭,只能采访本国士兵,画面一切。只见海尔辛从镜头前走过,记者像逮着宝贝一样冲了过去,海尔辛笑了起来。用中文说:“你好。”
女记者呼吸急促,勉强平复情绪,自我催眠了一会儿,颇有气势的问道:“这位是最近已经在社交网络上鼎鼎大名的英雄人物,被称为梵蒂冈男神的海尔辛先生,你好。伯爵,你的中文说的很不错。”
海尔辛用手指点着镜头。用英语说:“那是因为我和我的好兄弟——本国的赏金猎人:面具与无策——出生入死了一段时间,那真是一段难忘的日子。我们虽然分别了,但我依旧想念你们。当然,还有双竹小姐,你救了我的命,我一辈子不会忘记。一个兰尼斯特总是记着他欠的债,海尔辛也是。”
1...134135136137138...20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