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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我默默的流着眼泪,暗想:“海尔辛啊海尔辛,虽然你最后一句话莫名其妙,可你居然还念着我,但是兄弟我为了保命,已经把你的名声糟蹋的差不多了,那两个女人下次见到你,你可能小命不保。我在心里先给你说声抱歉了,以后我会给你烧纸钱的,保重。”
女记者惊喜的尖叫起来,她急不可耐的用英语说:“你是指我国的三位与你一同冒险的同胞,他们对你的帮助很大吗?”
海尔辛点头说:“不错。”
女记者深深呼吸,鼓足勇气,问道:“那么,关于此次联军对付的敌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有些吃惊,暗想:“她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
须知本国的新闻节目,播出前总要留有余地,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区分的清清楚楚。节目播出之后,万一引起社会上的强烈反响,电视台的领导可要狠狠挨批。这女记者问出这问题,难道不怕海尔辛把虫子的真相说出来,造成世界范围的恐慌吗?
但我转念一想,知道她既然能这么问,准是已经获得了许可。
海尔辛犹豫了一会儿,说:“虫子,很大的虫子。”
女记者神情紧张,问:“能再具体一点吗?这些虫子难对付吗?现在战况现在如何?”从她的问题来看,她果然已经对此心中有数,看来本国已经不打算隐瞒下去了,全世界无孔不入的媒体与网络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与其人心惶惶的捂着掖着,不如开诚布公,让众人同仇敌忾。
海尔辛说:“这么说吧,真正的难题恐怕已经度过了,目前的战况而言,这些虫子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威胁。但我们的目标是最终深入腹地,彻底消灭这些可怕的怪物,因此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女记者又问:“你能领我们去看看这些敌人的尸体吗?”
海尔辛笑了起来,他说:“如果你看了不害怕的话,走吧。”
镜头晃动,朝前方移去,海尔辛领着他们绕过营地,来到一块平地上。镜头对准几只大型的蚱蜢,它们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不停的跳动,翅膀震动不休。
女记者惊呼一声,镜头上下移动,从各个方向观察这些蚱蜢。
海尔辛说:“这些并不是军事机密,所以可以让你们拍摄,看上去有些不真实,对吗?”
女记者连连点头,转过脸,努力稳住心情,对着镜头说道:“这里是由特派战地记者石楠,发回的报道。”(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八 一切太平无事
镜头切回本地的演播室,新闻女主持人说:“谢谢石楠。”她转过头,面对另一个摄像头,整理思绪,说:“关于这次在朝晖发生的军事行动,有太多太多值得我们讨论的事:这些怪异的虫类是从哪儿来的?它们真的会造成人类的灭绝吗?事态真的如军方说的那么乐观吗?关于朗利.海尔辛的事迹是真实的吗?”
她说一句,我暗地里嗤笑一声,身为知情人,此刻的我仿佛透过上帝的视角,看着一群愚昧恐慌的凡人惴惴不安的胡思乱想,一股无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只听人群议论纷纷,有人说:“那镜头里面的虫子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肯定是特技,根本没有这种虫子。”
另一人说:“你当新闻工作者都是白痴呀?她们没事造出这种假新闻来干什么?更别提全球各地的媒体都报道出来啦。”
第三人说:“这些虫子肯定是外星人制造出来的,我听说几年前有一颗陨石落在朝晖.....”
后一人反驳道:“我说肯定是史前文明制造的怪物,就像异形一样。”
有好几个女人吓得泪水滴滴,声音颤抖,嚷道:“完啦,完啦,世界真的危险了。朝晖离咱们这么近,咱们怎么这么倒霉呀?”
另一个女人说:“不行,我得快点让我老公收拾东西,我们这就飞到美国去,那儿肯定最安全。”
一听她要逃跑。周围的人,无论出于什么心态,都同时出声喝阻。有人说她煽.动恐慌情绪,图谋不轨;有人说她自私自利,是个汉奸叛徒;有人说她仗着自己有钱。要把穷人活活坑死在这儿;更有人撩起袖子管,二话不说,上前拉住她的头发想要揍人。这么一搅和,人群顿时乱了起来。
人类呀人类,你们何时才能互相友善,相亲相爱呢?你们何时才能摆脱猜忌与嫉妒。以平和的心态面临危机呢?你们的罪孽丑态将招致天罚,魔鬼就在你们中间等着收割你们的灵魂呢。
我正在幸灾乐祸的笑着,新闻主持人忽然说:“海尔辛先生曾经提到过‘赏金猎人’,这一职业对我们老百姓来说相当陌生,甚至只能在一些娱乐作品中找到这一职业的形象。但知情人士称。这一职业在本国确实存在,而且已经颇具规模。接下来,请看我们的实地记者小计发回的报道。”
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开始有模有样的采访了起所谓的‘赏金猎人’来,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假的。这些人演技出色,装出紧张而神秘的表情,张口胡说,却又不着边际,全是些虚的东西。真正的赏金猎人都是低调而隐秘的。就像我这样的人,是无论如何不会接受采访,将身份公诸于众的.....
采访完毕。画面切回主持人,她说:“关于更多关于新闻的话题,请登录电视台的官方微.博表达你的观点。明天晚间直播室,我们将有幸与三位与海尔辛伯爵并肩作战的英雄坐在一起,将此次事件的前因后果以及第一手详细资料,带给大家。再会!”
我听傻了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与海尔辛伯爵并肩作战的三位英雄’?听起来似乎就是老子。但老子什么时候答应过接受采访了?莫非....莫非这万恶的电视台打算弄虚作假?它们当真胆大的要命呀!为了这点收视率真是什么谎话都敢扯呀!我要出名呀,应该是我上电视台露脸呀!我才是真正的赏金猎人兼血族猎人呀!
我悲痛欲绝。跪倒在地,捶胸顿首,连声哀嚎。路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纷纷侧身躲开,神情冷漠,仿佛我是瘟神一般讨厌。
我擦干眼泪,站了起来,瞪着双眼,紧锁双眉,怒想:“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老子明天就到电视台给你们演一出真假美猴王!”
我计较已定,心意登平,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想起与无策约在缇丰王子的豪宅见面,于是沿着街道一路小跑,一个多小时之后,我来到了他的豪宅。
我走入缇丰王子的大厅,他的管家乔尔贝多说:“面具先生,无策先生正在大厅等你。”
我见他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我本以为缇丰王子离去之后,此地萨巴特与反叛军势力壮大,这里不免遭殃呢。我笑道:”老乔啊,这些日子可辛苦你了。大伙儿都还好吧。”
乔尔贝多叹了口气,说:“那些姑娘不在了,说实在话,我还是有点寂寞的。不不不,我是说,我并没有受到影响。可是雪怪先生沉闷的很,贝雷特先生根本靠不住,猎人们也都索性放假了。张先生更是常年见不到人。”
我喜道:“只要天下太平,就是天大的好事。拿破仑不是说过吗——没有消息,就是天大的好消息。缇丰王子那边怎么样?”
乔尔贝多说:“王子他在卡杉德罗好得很,他希望你一回来就与他联络。”
我一听她有事找我,顿时精神振奋,如猴子一般上蹿下跳,跃过乔尔贝多的脑袋,高高兴兴的跑入别墅后的会客厅,乔尔贝多见我这副怪模样,吓得汗毛直竖,在我背后嘟囔道:“一个多月不见,疯病变本加厉了?”
我虽然听见了他这句话,但也并不在意,我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就像一年多前的我吸了海.洛.因一样亢奋,我本想停下来查看这症状的来由,但却又懒得费这份心思。
可惜,等我后来察觉到不对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怀疑这又是绿面具令我麻痹大意的缘故,她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我走到会客厅一瞧,只见挚友先生与无策正坐在沙发上,面对面说着话。我欢呼一声。张开双臂,朝挚友先生扑了过去,嚷道:“挚友呀挚友,可想死我了!”
一阵熟悉而轻柔的力道传来,我冲力全失,身体失衡。一头撞到墙上,悲惨的瘫在地上。
挚友先生说:“你吃错药了?刚刚你那一跳,足足有十米远了。”
我爬起来,见到无策,问:“无策。令堂还好?”
他的反应令我十分无趣,他说:“还好。你快点坐下,张先生有话要说。”
他变得如此无聊,以至于我几乎有些愤怒。就像目睹一个可爱的幼童变成吃喝嫖.赌的混混一样,我认为他已经走上了歧途,变得如此陌生,如此不近人情,如此冷漠残酷。如此的恶毒可恨....我多么想念当初见到我像耗子见到猫一样战战兢兢的那个他呀..
挚友先生一抬手,我被一股力量抬了起来,飘到了沙发上。他说:“首先,恭喜你们回来。我听说你们做的还不错,至少没有缺胳膊断腿。”
无策叹道:“你这话说的可轻巧,那是你没看见。面具这白痴险些成了木乃伊呢。”
我抹抹眼泪,唉声叹气,顾影自怜。凄凄惨惨。
挚友先生笑了笑,抛过来两个手机。说:“这是新的手机,放心。上面没有安装监控程序。”
我们俩的手机早就在朝晖失落了,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匆匆看了一遍,果然没有异常,而且和原先的手机几乎毫无差别。但这小子的电脑技术出神入化,要是他动了什么手脚,我们也看不出来。
他又说:“缇丰王子有话对你们俩说。”说完,他打开笔记本电脑,过了片刻,屏幕中出现了缇丰王子的人影,他通过特殊的摄像头将影像发送到这儿,这是某种即时聊天的软件。
缇丰王子坐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背后是一面华贵典雅的墙,可能是住在某个豪奢宾馆中,她穿着宽大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宛若出水芙蓉般诱人,无策与挚友先生眼神中都流露出惊讶之色,他们恐怕都发觉了她此刻性别转换的事,但却无法确定。
缇丰王子粗声粗气的说:“面具,无策,你们回来了,对吗?”
她试图伪装出原来中性的声音,但那显然徒劳无功,她的声音听起来清脆悦耳,宛若黄莺啼鸣。
我们点点头,说:“王子殿下。”
她笑了笑,说:“我挺担心你们的,真没想到你们居然安然无恙的回来,而且还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她拾起一台平板电脑,指着上面的新闻说:“看!”
我定睛一瞧,只见上面用西班牙语写道:“朗利.海尔辛与他神秘的三位本国助手,在虫灾中的一个月,不得不说的神秘故事。”
随后,报道用异想天开又极端香艳的笔触,描绘了我们和海尔辛之间的情事纠葛,其中的关系真是毁尽三观,亮瞎狗眼,非但有男女三.角.恋,更有腐女喜欢的那一套说辞。
缇丰王子哈哈大笑,随后似乎觉得不雅,用手捂住嘴,闷闷的笑了几声,我和无策互望了一眼,我用满怀羞怯的目光瞪着他,抛了个媚眼,来了招玉手托香腮,他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拳,我痛呼起来,摔倒在旁。
缇丰王子乐不可支的说:“你们这两个混蛋,害得我为你们担心,原来你们去那里不.三不.四去了。”
我又惊又怒,暗骂:“缇丰王子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我是个疯子还好说,她为啥这么兴奋?”
她取笑了一会儿,正色说:“面具,事情办成了吗?”
她指的是呑世蛇卵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这是自然,王子殿下,在下一诺,至死不渝。”
无策眼神惊讶,问:“真的?”
我面露不屑之色,一撇嘴,说:“这还能有假?”(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九 面具的七宗罪
无策看着我,目光困惑,像是看着一个撒谎者一样。我满不在乎,呑世蛇卵确实在我身上,绿面具发明了一种法术,可以让我的胃部产生一个肉囊,那个肉囊可以通往一个小小的虫洞空间,她让我把呑世蛇卵藏在了里面。事实上,圣血之匙、紫血守护与黑血禁锢也全在里面,但如果事情败露,我难免会被缇丰王子抽筋剥皮了。
缇丰王子高兴的说:“你真是可靠,面具。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再次见到你了。我希望你尽快来到卡杉德罗,当然,如果张先生与无策有空的话,最好也一起过来。”
我惊讶的问:“如此一来,整个下洋的人几乎全被撤走啦。”
她说:“不是‘几乎’,我确实有意暂时离开下洋,而且必须如此。我将要申请入选长老会的资格,如果成功,我将认命新的下洋王子接替我的职务。但眼下,我得全力以赴的应战,雪怪与贝雷特的力量必不可少,而张先生的情报也非常重要。”
挚友先生说:“王子殿下,那么协会的工作.....”
她说:“协会的猎人照常缉拿血族,报酬如以往一样发放,我会在猎人中选出几个管理人。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会派人掌管协会的。”
我暗自发笑,心想:“我这次立下这等大功,协会首领的头衔,只怕非我莫属啦。”可转念一想,无策这小子的实力远胜于我。恐怕比我更有资格,倒是不可不防。
我眯起眼睛,斜着眼打量他,心里盘算该怎么破坏他的前程,无策说:“你一脸鸡鸣狗盗的模样。又在动什么坏脑筋?”
我嘿嘿冷笑,不言不语。
挚友先生说:“这疯子只怕又在做梦了,咱们别理他,先说正经事。”
我心生戒备,望着挚友先生,觉得此人有些陌生。有些可怕。我一直管他叫挚友先生,可谓情真意切,一片赤诚,可此刻事关我人生大计,此子亦是我前路障碍。如何让他吃瘪,失去缇丰王子欢心,倒也须得费点心思。
我嘴角抽动,脸色阴沉,目光在他们两人脸上转来转去,阴影投下,我的表情肃然冷漠,只怕那些古代名臣——严嵩秦桧——也不过如此。
我想:“若是情不得已。只能牺牲肉.体,在缇丰王子耳旁吹写枕边风。不过此举太过下.作,等闲不可轻易使用。我打算抵达梵蒂冈之后。先在缇丰王子房间里住上十天半个月,任她折腾,随她摆布。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日我面具巧施美人之计,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正所谓敌不仁,我不义。礼尚往来,敌进我退.....
绿面具突然说:“你这白痴。要是你能当上协会首领,母.猪都能上天啦。”
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须知天才总是孤独的。即使不被人理解,但这些愚夫愚妇之见,又理会它们作甚?
正在我苦思冥想之际,缇丰王子又说:“面具,在你赶来卡杉德罗之前,我希望你接受电视台的采访。”
我失声问道:“什么?”
缇丰王子笑着说:“我觉得挺有趣的。赏金猎人,哈哈,我一直不知道,我们的协会注册时其实名叫下洋赏金猎人协会。那些记者通过一些野路子找到我这儿,通过电话提出了采访你的要求。我倒很想看看你在电视上的表现。”
我嘿嘿笑了几声,不置可否。
缇丰王子说:“其实,我已经答应下来了,明天晚上的新闻直播间,我希望见到你的身影。”
我奇道:“原来....原来新闻里说的‘海尔辛三助手’并不是假冒的?”
缇丰王子说:“假冒的?不,只不过我替你做了决定罢了,无策不用去了,张先生,你顶替无策,他是血族,虽然是弱血者,但在电视上露面,总有破坏传统律法的风险。”
其实根本没这回事,无策是昼行者,他看起来比正常人还不像血族。但协会的人并不知道这回事,即使与他常年搭档的娜娜.克里斯蒂安,也没有在白天见到过他。在太阳之下,他的皮肤会感到不舒服,以前他通常不在白天出没。
挚友先生恭顺的说:“遵从殿下指示。”
缇丰王子笑着朝我挥了挥手,调皮的作势飞吻,我们三人慌了神,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关闭了通信,像是害羞的贵族小姐。
我一想到明天要上电视,顿时心花怒放,喜不自胜,暗想:“说不定这么一来,我面具就成了大红人,成千上万的小.妞要巴结我,倒贴我,该死啊该死,我这么正派虚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如此凶猛无情的摧残?”
可高兴了没几分钟,我朝挚友先生看了一眼,立时又觉得不妙——此人相貌英俊,举止谈吐无不胜我百倍,若是有此人在此,我岂不是成了衬托红花的绿叶?我怎生使个法子,让他知难而退呢?
挚友先生说:“你好像有些不太对头。”
我冷冰冰的说:“我本来就是如此。”
他用手抵住我的额头,眉头紧锁,说:“不对,你好像比以前更蠢了。”
无策点点头说:“我也觉得不对劲,他原先只不过有些讨人厌,但现在简直有点丧心病狂了。”
我冷哼一声,退后一步,拂袖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你们两人对我有什么不满。不如当场说出来,好让我认清你们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的真面目。”
挚友先生笑了起来,他说:“首先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男女通吃,见人就扑。见洞就钻。”
无策说:“而且比种.马还恶心,总喜欢拿老.二开玩笑。”
挚友先生说:“说话颠三倒四,开玩笑不知轻重。”
无策说:“嘴里说的响亮,实际上却胆小如鼠。”
挚友先生说:“而且满脑子坏主意,不知道生了几个鬼心眼。”
无策说:“嫉妒心强,背后耍小阴谋把戏。”
挚友先生说:“贪财无比。钻在钱眼里出不来了。”
无策说:“身手差劲无比,而且人也十分阴沉.....”
绿面具在我脑海里补上一句:“最可气的是傲慢自大,不听我的指挥。”
我连连后退,惊怒交集,怒道:“你们....你们就是这么看待我的吗?枉我面具为你们两肋插刀。掏心掏肺,你们....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们两人同时哈哈大笑,挚友先生说:“和你开玩笑的,你虽然古怪,但还算是个人样。”
无策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管你有什么缺点,我统统不放在心上。”
刹那间,我心神俱醉。感动莫名,泪水夺眶而出,哭喊一声。张开双臂,朝他们两人猛扑过去,同时嘴唇嘟起,闭上眼睛,朝他们脸上吻下。
随后我被两人一人一拳打飞了出去,在空中不可思议的转了720度。摔了个狗啃泥。
挚友先生说:“我已经替你联络好了,明天晚上五点半的时候。前往起源电视台的演播室接受采访。双竹小姐到时也在。”
我脑袋闷在地上,说道:“双竹?她也答应接受采访了?”
挚友先生说:“她学院的院长要她接受。她听说你肯出面,毫不犹豫的就应承了下来。”
无策奇道:“你的妹妹对你好的很哪。”
我怒道:“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不然我阉了你。”
无策叹了口气,说:“我倒没半分想法,我就怕你这个禽.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也不反驳,嗯了一声,暗想:“这小妮子确实越变越美了。”这般想着,不禁有些心动,嘴角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无策与挚友先生对望一眼,骂道:“禽.兽!”
我不加理会,只是想:“她和我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呀,既然如此....”
绿面具说:“事实上,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我吃了一惊,问:“为什么?”
她说:“不为什么,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女人根本不可理喻,蛮横霸道,莫名其妙,唉,我那花容月貌的妹妹呀,一想到今后出现如安邦德、安国维、安家修之类的纨绔子弟接近她,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我脑子里乱作一团,突然觉得迷迷糊糊的。我意识到这是过度亢奋之后引起的疲劳,于是我凝住心神,缓缓呼吸,用意识引导自己进入睡眠。
我感觉到挚友先生用阴阳掌力将我托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想要找床被子,但犹豫片刻,他说:“尸鬼又不怕冷。”
无策说:“让他睡吧,我得回家了。”
挚友先生语气有些迟疑,随后他说:“你....似乎完全变了个人,无策。”
无策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还是我,也许我本来就应该如此。”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变得无声无息,我知道他用操纵暗影的法术离开了豪宅,这一举动毫无先兆,速度快的令人震惊。
挚友先生喃喃的说了一句话。
我听见他说:“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随后他就此离去,我也没察觉到任何动静。
真正令我感到不安的是,在睡梦之中,自从我变成尸鬼一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然界的寒冷。
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
有某种东西,在潜移默化的改变我的身体。
某种狂野、暴躁而难以驾驭的东西。
某种无法逆转的诅咒。
狼人的诅咒。(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十 命运洪流决堤
疼痛与寒冷结成盟军,我仿佛成了九层地狱的受刑之魂。虽然我令大脑休息,但我的意识却清晰的辨析这一过程。
如果我是普通人,这样的剧痛是致命的,神经会因此而爆裂,大脑会因此而停止运转。
它沿着我的神经传入大脑,某种病毒侵入我的心脏,令我的血液产生急剧的变异。在变异过程中产生了疼痛感,像是长满钩刺的针扎入我的骨肉,等落位之后,又开始不停的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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