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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我决定消灭这些病毒,效仿紫藤钟幼虫的方法,我扫描大脑深层,但大脑的病毒资料室中并没有病毒的样本。我又仔细分析病毒入侵的路线,发现它在增强我的体能,同时以另一种血液替换尸鬼身体中那少的可怜的魔血。
我觉得这一过程相当有趣。
于是我创造了一个缓冲区,将疼痛信号的传输减缓了上百倍,由此暂时隔绝了疼痛感,同时令体内分泌出强效的止疼激素,一点点化解这致命的魔鬼之刑,闷声不响的熬过了痛楚的狂欢节。
我并没有去思考这痛苦的来龙去脉,而是全神贯注的与它对抗,像个沉迷网络游戏的小毛孩儿一样忘乎所以。战争持续了一个晚上,直到破晓之际,我的意识一直没有停歇,我最终驱赶了疼痛,令病毒平缓的完成了对我身体的转化。
一股强烈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睁开眼,从沙发上爬起来,伸伸懒腰,只觉得四肢百骸有使不完的劲儿。我有些奇怪,莫非这是昨晚忍耐疼痛的副作用?我估算我的握力,觉得远远超过了常人。
绿面具在我脑海中说:“别胡思乱想了,下午要接受采访,你先准备准备吧。”
听她的语气。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这女疯子,她的思绪说不定比我还要混乱。
我笑道:“姑娘何必多虑?在下学富五车,足智多谋,胸藏百万兵,有三寸不烂之舌。区区采访,那可真是张口就来。”
绿面具说:“第一,你先得换一件衣服,穿的得体一点。第二,电视台的采访节目都有准备与约定。你得早点去对稿子。”
我不屑的说:“你又不是我老娘,管那么多干什么?老子就算光着屁股去,那也是老子的自由....”
她一声令下,我不由自主的行动起来,她指使我问管家要了一身合身的休闲服,让我刮去胡子,洗了个澡,换上衣服。我抱怨道:“缇丰王子明明有更高档的西服....”
她笑着说:“穿在你身上,和地摊货有什么区别?观众一看你穿上万元的西服,要么认为你这人死要面子。穿着假货,要么认为你这人生活奢靡,一掷千金,还不如穿的简单一点呢。”
我叹了口气,默默摇头:须知这舆论如刀,杀人于无形。无论如何做派,总免不了有人挑刺。我但求无愧于心。哪里能顾及这么许多呢?这小妮子心眼太多,见识短浅。胸襟狭隘,算不得一流人物.....
绿面具哼了一声,嗔道:“我算不上一流人物,那你岂不是社会残渣了?”我感到脑袋一阵疼痛,连声惨叫,在豪宅庸人与管家错愕的目光中,我被她催促着走出了豪宅,赶往起源电视台。
电视台的演播室位于一座摩天大楼的高层,我一到场,就有亲切的记者小美眉笑脸相迎,她说:“贾面先生,你好,你来的真早,不过咱们还得抓紧时间对稿子,早点彩排一遍,以免上电视的时候效果不好。”
我嗯了一声,心想:“我原来叫‘贾面’,我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不过那也可能是挚友先生替我伪造的身份。”
她又说:“双竹小姐和‘无策’先生都已经到了,他们来的比你还早呢。”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两个家伙比我还起劲?想出名想疯了么?”心中无名火起,嘴里哼哼哈哈,说:“他们算什么东西?”
记者小美眉吓了一跳,随即面露喜色,似乎嗅到了大新闻的味道,问:“贾面先生与他们两位有....有意见不一样的地方么?”
我想:“先搞坏他们两人的印象分,以免他们抢我的风头。”于是笑道:“这双竹....唉....小姑娘家,忒爱表演,吸引关注...我也不好多说。至于那无策....唉.....他的性取向....唉.....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可说不出口。”
我欲言又止,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记者小美眉喜形于色,说:“你别卖关子啦,贾面先生,你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出来吧,采访费的事都好说。”
我痛下决心,正准备将他们两人说得一文不值,突然间,我觉得一股劲风钻入我嘴里,塞住我喉咙和气管,差点儿没把我呛死。
挚友先生的声音轻轻在我耳畔响起,他说:“你说我什么?”
我呼吸困难,满脸通红,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不停扭来扭去,记者小美眉在一旁吓得连连尖叫,我用灵异感知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股真气顿时消散,我噗地一声呼出一大口气,趴在地上,大声呼吸,浑身汗水直冒。
记者小美眉将我扶了起来,问:“贾面先生,你没事吧。”
我惨然摇头,往她身后一瞧,只见挚友先生与双竹正望着我,前者目光中满是嘲弄。后者见到我十分高兴。
我们走入准备间,坐在沙发上,记者小美眉让人给我们每人泡了杯茶,说:“主持人马上进来。”随后她就退了出去。
我们等了一会儿,见到一位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走了进来。我认得她,她叫李珑,是起源电视台最著名的采访类脱口秀主持人。
李珑笑着冲我们打招呼,命助理递过来厚厚的一沓纸,说:“这是今天采访时要问的问题,三位好好准备准备。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如果不合适,我待会儿就不问了。”
双竹与挚友先生赶紧看了起来,我从鼻孔里出气,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一招叫‘欲擒故纵’,通称耍大牌,整个人散发出王霸之气,鼻孔朝天,目不正视,突出一个目中无人,方能显出我与众不同之处。
双竹说:“面具哥...,面具。你还是看一看吧,这些问题有些刁钻的很。”她也知道咱们两人身份敏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让旁人知道咱俩关系。
我嚷道:“无论什么问题,我照单全收。在下生平不做亏心事,何必遮遮掩掩,庸人自扰?”
挚友先生哈哈大笑,说:“好胆识,好魄力。佩服,佩服。”
我从他声音中听出奸恶的语气。知道这其中有些问题只怕十分令人难堪,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但我话已经撂下了,为了面子,此刻已经不能出尔反尔。
双竹可怜巴巴的对主持人说:“能不能不要问我关于前夫的事,太八卦了,和朝晖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主持人见她容貌秀美绝伦,神情楚楚可怜,心中一软,说:“没问题,我本来就觉得这些问题对你不尊重,而且咱们节目时间有限,不问就不问吧。”
挚友先生冒充无策,本来任务艰巨,但瞧他那成竹在胸的模样,看来他早已想好了应对之道,这人心思险恶,竟然恐怖如斯,真是令我不寒而栗。更可气的是,主持人见他容貌俊美至极,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头,就像是脑残粉面对偶像一样。唉,世人无知,以貌取人,我真是没眼看了。
他们叽里咕噜的讨论了半天,我双手交叉胸前,趾高气昂,不屑一顾,心里却暗暗叫苦。我隐约听到李珑说:“就这样吧,我主要将问题集中在你们这次的冒险经历中,可能会穿插一、两个八卦的小问题,但绝不会让你们难堪的。”
她顿了顿,又说:“另外,节目组还邀请了两位海尔辛先生的亲密朋友前来一起录节目,但那应该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影响。”
我忍不住问:“这两老外又没有参与朝晖的事,找他们做什么?”
她笑着说:“有什么法子,我们请不到海尔辛,只能找人凑数了。”
我又问:“节目时间有多长呢?”
她看了看时间表,说:“从晚上五点半到八点半。”
双竹惊讶的说:“三个小时!为什么时间那么长?”
李珑亲密的摸着她的脸颊,亲切的说:“这次事情闹大啦,我们台长说,自从伦敦核灾难以来,再没有比这影响更广泛的重大事件了。这是本世纪本国第一次派兵参战,几乎所有新闻电视台都在全天候直播这次朝晖的虫灾呢,你们肯赏脸第一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咱们领导重视的不得了呢。”
我们三人互望了一眼,我从他们眼中看出了紧张、雀跃与迷茫,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身处在时代漩涡的中心,我们正在亲历一场剧烈的动荡,也许从今以后,整个世界都将因为此事而发生改变。
命运的洪流浩浩荡荡,我们身处期间,身不由己,但在当时看来,一切的发生却再自然不过了。(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十一 直播室的风波
通过灵异感知,我们三位被采访者达成一致。在访谈中不可违背卡玛利拉的律法,隐瞒或编造相关的细节。我精于此道,因而责无旁贷,承担起说谎的重担。
等到下午,匆匆用过晚餐,我们走入直播室坐下,主持人微笑着说了开场白,她说:“朝晖的一场前所未有的异虫之灾让我们所有人震惊,我们当中,可能会有人质疑这场灾难的真实性,更多的人会感到恐惧、不安甚至是迷茫,那么,关于这惊人的、甚至极为科幻的浩劫,其中的真相又是怎样的呢?”
她转过身,面对我们三人,说:“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三位从朝晖生还回来的人,他们的事迹已经在各大论坛、社交网络、报纸、电视新闻中沸沸扬扬,造成了轰动。他们的职业身份也一直被视为小说或影视中才存在的行当。在这场对话中,他们将向我们详细讲述在这场天灾中所发生的一切。”
镜头转向我们,双竹与挚友先生从容的点了点头,我感到有些紧张,心脏砰砰直跳,咳嗽一声,屁股挪动几下,直勾勾的瞪着镜头,想要挤出优雅的微笑,但嘴角像是僵住了一般。
我暗骂:“绿面具你个臭丫头,你在故意整我吗?”
绿面具怒不可遏的说:“你自己紧张,关我什么事?”
我死不承认,心里却越来越慌,我试图用认知语言改变情绪,但似乎昨晚的病毒作祟。我一时无法缓过神来。
主持人问:“三位好,这次虫灾你们确实亲身经历过,对吗?”
我们点了点头。
主持人出示了一张我、双竹与海尔辛的合影,无策并不在其中,这小子身手灵活的很。一见到有人拍照,早跑的不见踪影了。她说:“这是在朝晖的军方发来的照片,我们可以见到海尔辛伯爵、贾面先生与双竹小姐的身影。贾面先生,网络上关于海尔辛先生冒险的传闻都是真的吗?”
我结结巴巴的说:“可能....可能。”
她笑道:“什么可能?”
我说:“我看到过很多报道,有些纯粹是编造的,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主持人说:“在虫灾爆发的时候。木遥北镇的数万人在顷刻间死亡,你们被困在恒雪山中整整一个月,最后奇迹般的生还。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嘶哑的说:“是真的。”
她凝视着海尔辛的照片,说:“这位海尔辛伯爵今年二十岁左右。但他被网络上称为“耶稣在世”、“圣徒朗利”,“无双男神”,他的家室显赫,据说是教皇亲自颁发的爵位,不折不扣的老牌贵族。而且啊,他家财万贯,在梵蒂冈拥有一座童话般的城堡。还有他的脸.....“
她说到这儿,语气亢奋起来。眼睛闪着星星,神情如痴如醉,继续说:“他的脸在网络上一传开。顿时引起了轰动,一时间,万千少女为他颠倒,成为他的死忠粉丝......”
这女人三句话不离海尔辛,依我看,她也是被海尔辛迷丢了魂的笨蛋之一。我勃然大怒,莫名嫉妒。浑身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
她又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海尔辛的好处,问我们:“贾面先生。我想问问你,海尔辛他到底有没有传言中那么神乎其神,你们在恒雪山中的遭遇,到底是美*方添油加醋的谣传呢,还是确有其事?”
我说:“我们遭遇的虫灾是很危险,但在我看来,海尔辛也不过是个挺平常的人,以我的观点来看,他的相貌太过秀气,性格也有些软弱......”
李珑顿时有些不满,她斜眼看了我一眼,又望着双竹,说:“你认为呢?双竹小姐?”
双竹说:“海尔辛伯爵非常勇敢,我不清楚他的背景或爵位,但他确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我听双竹这么说,心里的酸劲儿更浓了,嚷道:“没什么了不起的,其实在这次旅途中,我至少救了海尔辛十次以上,这小子抱着我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的,我还担心他吓得尿裤子呢。”
双竹与挚友先生听我当场撒谎,同时瞪着我,眼中满是鄙夷,我压根儿不朝他们看哪怕一眼,心里却涌起了复仇的快.感。
李珑似乎大受冒犯,她眯起双眼,语气微妙的说:“哦?”
她挥了挥手,插播了一段广.告,随后她走到一旁,与现场导演商量了几句话,我通过读唇,见到她说:“我想要问那些敏感问题,可以吗?”
导演皱眉道:“他同意过吗?”
李珑点点头,导演叹气道:“别闹得太凶,我们这可是直播,延时只有三十秒,别弄得到后来掐镜头。”
他们商量妥当,我在心里冷笑,暗想:“老子生平坦荡,一片丹心,可不怕你们刁难。”
广.告过后,直播继续,李珑问:“贾面先生,听说你是个赏金猎人,是吗?关于这个职业,你有什么可以介绍的吗?主要的工作是什么呢?”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举止如此优雅而有礼,让我几乎被自己所倾倒,我说:“我接受客户的委托,调查一些神秘的事件,追拿网上悬赏的通缉犯,或者追回一些失落海外的古物等等。”
李珑说:“这些工作听起来有些边缘化,有时候会不会触犯到法律呢?”
我正色道:“我们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绝不会置我国伟大的宪法与法律不顾。法制的利剑是我们的武器和保障,是我们的盟友与伙伴。而绝不是枷锁与障碍。”
她嗯了一声,说:“贾面先生说的话真漂亮。”
这话听得我有些不是滋味儿,啥叫“真漂亮?”,她语气中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让我顿时紧张起来。
她说:“贾面先生。你今年二十六岁了,对吗?在成为赏金猎人之前,你做过些什么呢?”
我随口胡诌道:“我失业在家,苦练各种格斗技巧与生存技能,才能有今天的成就与知识.....”
她笑了一声,语气充满讽刺。说:“是吗?”
她指了指大屏幕,我见到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照片的地点是在一家酒吧门口,天色已暗,路灯之下,一群瘦的跟猴子似的人正在吞云吐雾。脸上一派欲.仙.欲.死的表情,其中一人正冲着镜头傻笑。
那个人正是我。
我喉咙吞咽口水,拧拧鼻子,汗水涔涔而下。
这张照片是在一年前拍的吧,那是我还深陷在疯狂、贫穷与海.洛.因的泥潭之中,我隐约记得经常有路过的行人会给我们拍照,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恐怕是图新鲜。想让朋友看看这群社会底层的堕.落人物。这是手机时代的痼疾之一,个人的*因此备受侵害,指不准那天我在窗口洗澡的照片也会被传到网络上。让我的玉.体传遍全球。
仔细想想,我既有些窃喜,又感到害羞。
双竹惊呼起来,挚友先生皱起眉头,主持人得意的笑着,她说:“贾面先生。你看看,这人是你吗?”
我双手遮住脸。嘟囔道:“我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修改过的!不是我!不可能是我!”
她又“哦”了一声,我恨死这阴阳怪气的女人了。
她说:“我这儿还有一张更清楚的照片呢。”
我透过指缝。瞥见一张傻乎乎的脸凑近手机镜头,一双眼睛迷离而呆滞,似乎在和拍照者套近乎。我惨叫一声,急忙扭过头。
她说:“大家应该看得清楚,你当时在做什么呢?”
我抿住嘴唇,什么话都不说。
她说:“据提供这张照片的人说,贾面先生当时是在吸海.洛.因,一种臭名昭著的毒品。这张照片拍摄于一年多前,我们可以看到,赏金猎人的生活确实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你觉得是这样吗?贾面先生?”
我含糊的嗯了几声,双竹愤怒的说:“主持人,主持人!这件事和朝晖的虫灾有关系吗?面具他也许以前犯过错,但我敢保证,他已经洗心革面了。”
挚友先生扶着我的肩膀,一言不发,但我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热度,那无疑是他对我的支持,我感动莫名,心里好过了些,但这主持人如此毒舌,我是不敢和她说话了。
李珑笑着说:“好的,双竹小姐,那我们暂且不谈这件事。”
她转过身,面向镜头,说:“我知道有许多观众最感兴趣的是海尔辛伯爵,据说,他是一位精通各种武艺,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出类拔萃的人。但也有许多人认为这样的评价令人难以置信。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恰好在下洋度假的两位姑娘,她们是与海尔辛一同长大的朋友,我相信通过她们的描述,我们可以更加真实的了解朗利.海尔辛这个人。”
我暗骂道:“这节目根本就是海尔辛的粉丝向纪录片,原来把我们请来,就是为了烘托海尔辛这个小白脸的!这电视台为了收视率可什么都不顾了,她们到底有没有新闻从业者的底线哪?”
.....
等一下!海尔辛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而且是两位姑娘?
我抬起头,见到天雅.巴贝与桑莎.海德从后台走了过来,她们一见到我,脸上顿时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
我心脏狂跳,猛然转头,只见直播室的摄影人员背后,站着布勃与阿斯兰博。
后者的眼神同样惊惧,但那令人胆寒的凶光,几乎令我吓破了胆。(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十二 知情者的恐吓
天雅.巴贝望着我,仿佛我是坟墓中重生的僵尸。而我望着阿斯兰博,好像他正将露出他的獠牙。
主持人见我们这幅模样,困惑的问:“贾面先生?你认识天雅小姐与桑莎小姐吗?”
我反应过来,急忙说:“哪能呢?不过海尔辛确实提过有这么两位红颜知己,哈哈,没想到今天能见到真人。”
李珑笑了笑,向天雅她们两人点头,示意她们就坐,于是这两位小姐带着惊疑不定的表情坐到了我们对面。
我偷偷朝阿斯兰博瞄去,他绿色的眼珠仿佛祖母绿宝石,此刻聚焦在我身上。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如此强烈,我可以清晰捕捉得到,狼人与血族含蓄而隐藏的气质迥然不同,他们是一群极端危险的野兽。
但我不觉得那是杀气,而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恐惧,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惧怕我,我仅仅以为那只不过是我自我安慰的催眠罢了。
李珑的英语很好,她与天雅她们叽里呱啦的聊了一大堆关于海尔辛的事情,她暗含嫉妒的试探两人是否与海尔辛有过恋情,她们都嗯嗯啊啊的卖关子,可又暗示她们与海尔辛之间关系亲密,于是三人之间的火气渐渐加重,天雅她们甚至忘记了我死而复生的事,使出毕生功力,明褒实贬,话中带刺,指桑骂槐,声东击西,将撕.逼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瞧见导演抹着汗问:“收视率多少?”
旁边的工作人员说:“3.5%。”
导演低声惊呼一声,说:“让她们继续吵。那收视率可杠杠的。”
吵了半天,李珑终于想起正事来,进了一段广告,拉长着脸,看着手里的稿子。天雅与桑莎自然也心怀不满,但她们装出一副得胜模样,相互说说笑笑,勉强露出笑容,但演技浮夸,谁都看得出来她们气得要命。
这两人之间也隔阂未消。都说女人之间的反感可以持续到永恒,虽然不知真伪,但捕风捉影,总有几分道理。
挚友先生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他问:“你认识他们?”
我不想瞒他。于是回答说:“天雅.巴贝,你记得这个姓氏吗?”
他的记性好得很,答道:“你们在艾伦堡见到的约翰.巴贝主教,她是他的女儿吗?”
我说:“那个桑莎.海德,是我们在朝晖遇到的一位海德教授的女儿。”
挚友先生想了想,笑道:“天雅.巴贝一定恨透了你,是不是已经对你下过手了?”
我恨恨答道:“我好不容易装死逃生,这女人凶恶的很。”
挚友先生说:“你如果真要打发她。岂不是几秒钟的事?你这装死怕事的性子,可得好好改改了。”
我怒道:“你还有脸说我?你若真要动手,缇丰王子手下那些人一起上。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挚友先生微微一笑,说:“那你可抬举我了,我可不是什么洪水先民,或是地狱魔王。”
我以极快的速度朝阿斯兰博的方向望了一眼,说:“她们虽然精通一些梵蒂冈的神术,但我并非敌不过她。而是忌惮那位绿眼睛的男孩儿,他着实不好对付。”
挚友先生朝他打量了几眼。问:“他确实有些古怪,身上的气息压抑而暴虐。像是乌云中的闷雷一样,但他并不是血族,身上阳气极重,阴气内敛,他是梵蒂冈的圣骑士吗?”
我犹豫片刻,决定如实相告,说:“他是圣骑士的侍从,但他其实是一只狼人。”
挚友先生浑身一哆嗦,大声咳嗽,用手连拍自己胸脯,拿起水喝了一口,用灵异感知说:“狼人?该死的!他是一只狼人?天哪,他如果现在变身,这里可就成了屠宰场啦。”
我说:“他应该不敢,这小子暗恋天雅.巴贝,不敢暴露身份。”
突然间,我脑中灵光一闪,和挚友先生对望了一眼,嘴角都露出微笑。我想:“我真是笨啊!这是他最大的弱点,我怎么不用这法子要挟他呢?这小子虽然厉害,但脑袋未必精明,我要是能将他握在手掌心,从此岂不是无往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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