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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但我仔细想想其中涉及的困难,又不禁深感无望。那将牵涉灵魂的附着和转换,必须将意识与大脑切割开来,这意味着我需要一个远距离传输信号的人工大脑,而且能以光速不受干扰的传递信息。。。。不,这难如登天,远远超出我此刻研究的范畴。
也许绿面具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我却不行。绿面具对转生和蛊毒术的研究令人瞠目结舌,她能够将已经死去的我复活,光这一点就足以让我肃然起敬了。
现在,还是让我先学会制造寄生的病毒吧。
我缓缓闭上眼睛,将一切杂念抛在脑后,暂时切断了脑海中与萨佛林的沟通渠道。我的世界变得死寂而黑暗,在空旷的黑暗之中,唯有那个不断膨胀的寄生病毒,宛若一颗心脏,在半空中缓缓跳动。
我制造出一些探测用的白细胞,在寄生病毒上破开几个小洞,无声无息的溜了进去,开始仔细瞻仰其中的结构,分析病毒中蕴含的成分,体会它发出的微妙而强烈的波动。
真是绝妙的结构,简直堪比上帝的造物,精致绝伦,至臻至善,完美无缺,令人由衷赞叹。
借助这样的寄生病毒,散播病毒的原宿主可以感知病毒寄生者所能体会的一切,就像七年前的伦敦,亚克·墨慈能够借助病毒感知到轻蝉大人那样。
也就是说,如果我将这寄生病毒放在轻蝉大人的身上,我将可以一窥她沐浴更衣,缠绵入睡,心乱情动,香·汗·淋·漓的一切。。。。。
又或者,我可以知道娜娜小姐的一切隐·私,包括她的三围尺寸,她是否依旧纯洁,她对无策与缇丰王子的感情,以及她吸血时所产生的快·感。
当然,我还可以想法对近在咫尺的缇丰王子下手,虽然他本质上是个男人,但没关系,我可以改变自己大脑的思维习惯,让自己能够从中体会应有的乐趣。
我喜不自胜,险些分散了心神。但我很快又重新振作,继续收集病毒细胞体内的一切信息。
在现实世界中,我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完成了一切分析研究,这两个小时对我而言,却相当于大脑一天半的漫长时间,在脑海的世界里,时间的流速异常缓慢,这得益于大脑无以伦比的运算速度。
我从病毒细胞中脱身而出,惊恐的发现它已经蓄势待发,肿胀的快要撑破血管了。我急忙从内部破坏了病毒细胞的结构,体内分泌出致命的神经毒,用巧妙的方式注入到病毒细胞内部,轻易的杀死了它,待它微微消肿之后,我指挥血管将其传输到胃部,用油脂包裹起来,杜绝它接受任何营养,防止它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完成这令人惊叹的壮举,我睁开眼睛,抹去疲劳的汗水,抚平激动的情绪,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来。





面具的肖像画 二十二 血囚徒
早晨来临,雪地中遥远的小镇中,此刻在温煦阳光下平缓的苏醒着。我结束短暂的睡眠,正准备走出房门的时候,小唐出现在我门外,她说:“面具,缇丰王子要见你。”
我问:“王子他尚未入眠么?”
小唐说:“他想在入睡前嘱咐你一些事。”
她精神欠佳,想来被昨晚乱七八糟的事一番折腾,估计又在心中自怨自艾,恨自己误上贼船,再也无法脱身。
我随手拍拍她的肩膀,说:“保重。”她露出疲倦的笑容,说:“我在厨房里找了些东西,过会儿你可以到餐厅吃饭。我会看着安邦德先生的,你尽管去吧。”
她的微笑虚弱而可怜,我忍不住暗想:平凡的女孩儿啊,你无需惊慌,如果世上果真有无辜之人,那你一定是其中之一。即使基督教的上帝因为些许罪名而降灾于人,但我将誓死守护你,我将珍视你的生命,直至分离时刻的来临。
我匆匆离开卧室,来到缇丰王子就寝的主卧,发现房间内被厚厚的帷幔和床帘遮得密不透光,缇丰王子坐在床上,而无策站在他的身边。缇丰王子说:“面具,我即将入眠,在今晚的檀香木节之后,我们再讨论如何行动。但我有一件事要托付你去办。”
我兴致勃勃的说:“王子殿下可是要去买些漂亮长裙短裙?或是诱·人的女式内·衣裤?”想到他更衣时那香·艳场景,心驰神摇,满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缇丰王子说:“我现在有些神志不清,因此不想揍你。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很难控制拳头的力度。”
我顿时哑口无言,目光垂直望着地板。
缇丰王子说:“卡玛利拉曾经记载过在这儿存在过两位血族,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年纪不超过四十岁。他们在许多年前曾经从此地的某个地址寄信给卡玛利拉的长老会,表示他们愿意遵守卡玛利拉的戒律。随后从此便不再和长老会取得联系。我希望你替我查清他们是否有过违背誓言的迹象。如果他们有罪,我授予你处决他们的权利。”
我心虚起来,颤声说:“在下如何得知他们是否犯过错?”
缇丰王子说:“所以需要你上门探访,如果你观察到他们举止凶残,宛若野兽附体,或者有擅自制造子嗣的迹象,你可以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杀死。”他伸出手,递给我一个地址。
我苦涩的笑道:“我?杀死血族?嘿嘿嘿。。。这可。。。。有些麻烦了。”心中念头急转,盘算着该如何蒙混过关。他要我去杀血族?弄不好到头来被这些血族倒打一耙,弄得半身不遂回来。
缇丰王子说:“你无需紧张,你精通远黑山的魔咒,身为尸鬼,又曾经击败过接待处的办事员。我对你的判断力和应变能力非常有信心。面具,正如本国的成语所言,你无需妄自菲薄,而应当拿出独当一面的魄力来。”
我就担心这“独当一面”四字,那意味着树大招风,意味着出生入死,意味着暴露在更显眼的地位上。但缇丰王子此刻发出命令,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闷闷不乐,嚷道:“为何无策不能去?在下愿留在此处,全心全意的侍奉王子殿下,即便要在下以身相许,牺牲色相,肉·体·横·陈,暖·床暖身,在下也毫不犹豫。。。。”
话没说完,我屁股陡然剧痛,两根荆棘刺入臀部的肥肉中,我哀嚎着跳了起来,一个打滚,灰溜溜的逃了出去。缇丰王子在我背后轻笑了几声,大声说:“加油吧,面具先生。实在不行,你还有圣血之匙呢。”
话倒是没错,但我压根儿就用不来鞭子,胡乱挥舞,往往砸到自己的脑袋。
————
我开着安邦德的越野车驶到镇上,见到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这北欧的小镇笼罩在白雪与阳光之下,别致的房屋宛若水晶的碉堡,树木亦披上雪衣,让艾伦堡呈现出一片童话般的氛围。
萨佛林感叹说:“啊,阳光,我最惧怕的阳光。但通过你的眼睛,我却能完好无损的见到这阳光下的世界,而无需远远的畏惧着光明的一切。面具哥哥,你能带我四处走走吗?也许我摆脱困境之后,就再也无法享受到这一切了。”
她娇嫩的嗓音在此刻居然显得十分沧桑。这可怜的笼中鸟啊,自由与阳光,你该如何取舍?我心痛起来,驱使着越野车在平静的街道上缓缓行驶。萨佛林深深吸了口气,就好像她真能感知到这儿寒冷清新的空气似的,过了片刻,她眼中湿润,泪水缓缓流下。
她说:“面具哥哥,谢谢你。我必须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我能否摆脱牢笼,我永远永远感激你。”
我笑道:“咱们之间何等情谊?你又何须提这个‘谢’字?”
她苍白的脸上浮现红晕,轻声说:“如果我真的活生生的出现在你面前,你会。。。。你会。。。。。”她扭过脑袋,羞得难以出声。
我说:“我依旧会视你为我最疼爱的女儿,全心全意的保护你。又视你为我亲密的挚友,与你分享我生命中的感悟。”
她愣了愣,似乎有些焦急,她嚷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才不要当你的女儿!我的年纪比你大太多啦!”
我听她语气不善,哼了一声,说:“拉倒吧,就你这模样,到哪儿都被人当做小屁孩儿。小姐,今年贵庚?你还尿床不尿?要不要换张尿布?”
她生气起来,方才的柔情蜜意瞬间不翼而飞,施展法术,双手拧住我的耳朵,胡扯猛拽,将我整治的狼狈不堪。我不堪其扰,只能竭力在路边停车。抬头一看,还真巧,我恰巧停在了第一位血族的住址前。
房子本身寂静无声,四周一切正常,并没有任何血腥的迹象,偶尔有行人路过,也并未做出避而远之的态势。很好,这人看来并非暴徒,我只需假意客套一番,应当能顺利脱身。
我敲了敲门,并无人来应答,周围走过一些行人,我用英语问:“请问,这间屋子的主人瑞斯特还住在这儿吗?”
一位老头用猜疑的目光看着我,警惕的说:“你找瑞斯特干什么?”
他展现出不同寻常的排斥与厌恶,就像是守卫巢穴的狮子一样。我心中产生怀疑,但却装出无辜的模样,笑着说:“没事,我是他以前的一位同事,来这儿看望他罢了。”
老头嘴里骂了几句奥地利语,大意是:多管闲事的外国人,惹麻烦的虫子。随后又恶狠狠的说:“滚开!给我滚得远远的!”
这是我两天之内第三次被人指着鼻子让我滚蛋了。第一次是旅店老板,第二次是安邦德,第三次是眼前的老头。
我谄笑着说:“先生,帮帮忙吧,我并没有恶意,仅仅是想看看瑞斯特先生的境况罢了。”
老头大发雷霆,抓住我的领子就往外撵,周围很快聚拢了一群人,看着我被老头推推搡搡,脸上满是痛快的表情,就好像我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而他们同仇敌忾,恰好替天行道一般。
萨佛林恨恨的说:“我可以一瞬间将他们全都催眠,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或者让他们全都融化成血水,你想要我这么做吗?”
我面露微笑,想:“不,萨佛林,你知道他们此举意味着什么吗?”
萨佛林问:“什么?”
我想:他们知道瑞斯特是血族的事,他们全都在守护着他,不让我进去探查他的境况。他们心中有鬼,这里面非常非常有趣。
萨佛林问:“你猜得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吗?”
我想:要么瑞斯特是他们的主人,而他们是瑞斯特的尸鬼,但他们能在阳光下自由行走,丝毫没有不适的状况,似乎并无可能。要么瑞斯特是他们的朋友,他们奋不顾身的保护着危险的怪物,但我对此也深感怀疑。要么。。。。。
萨佛林急着说:“你别卖关子啦,快说出来!”
我斟酌着说:“要么瑞斯特是他们的囚犯,他们不想让我来营救他。”
萨佛林奇道:“这怎么可能?凡人逮到血族,要么当场杀死,要么移交给警方,怎么会让这人活在世上?”
我被她问住,不免有些尴尬,那不过是我心底微妙的直觉,是我从周围人群中感知到的蛛丝马迹。
势头有些不对,这群人凶神恶煞,摩拳擦掌,露出浓浓的敌意。我准备灰溜溜的逃走,随后再寻找时机潜回来探查情况,就在这时,只听瑞斯特的房子剧烈震动,有什么人在奋力挣扎,周围的邻居表情瞬间凝固,捏紧拳头,紧张的望着晃动不休的房屋。
我大声说:“原来瑞斯特在家,让开,让开,在下有事要寻他。”
那凶狠的老头死死拉住我,但我一脱衣服,使出金蝉脱壳的计策,这老头用力过猛,一时站立不定,发出惨叫,在雪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我借着众人举棋不定的时机从人群中冲出,朝门口直奔而去。
老头愤怒的喊道:“逮住这个本国人!他打伤了我,打伤了我。”
我听了这话,心中略宽,知道原来这诈伤讹人的碰瓷之举原非本国人的独门绝技,便是这等桃源乡般的小镇,也不乏精于此道之老恶人。
但此刻这群老外群情激昂,他们要是抓住我,只怕我要被痛揍一顿,事态紧急,可我已经无法退却了,我必须弄清楚瑞斯特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卯足全力,奋力一跃,撞开了屋子的门,轻轻翻滚,来到了一片黑暗狭小的空间中。




面具的肖像画 二十三 盘丝洞
漆黑狭小的空间,血族危险的领域,神秘未知的疑团,紧追不舍的暴徒,顷刻之间,我仿佛成了圣经中被鲸鱼吞食的约拿那样,在腐朽的世界中迷茫而惊惧着。
我一回头,瞧见那些邻居矛盾的表情,他们急的快要心脏病发作了,可却又不敢踏进这房间之内,他们一定知道血族瑞斯特的危险性,可又想替他遮掩真相,奇怪,这是为什么?
我沉思片刻,站起身,对着手腕用英语喊道:“总部!总部!我已经进入目标区域,请随时保持联络,一旦与我失去联系,说明此人极端危险,请立即派人手增援,结束。”
随后喉咙中挤出“呲呲沙沙”之声,模仿无线电信号传来的声音,过了一小会儿,我嗓门一变,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大声说:“收到,墨慈之牙,教会随时会检查你的情况,请保持警惕,结束。”
我又装模作样的念了几句话,萨佛林听得直乐,她笑道:“你真是够了!你这声音怎么学的这么像?你为什么要搞出这样的名堂?”
我轻声说:“此时敌强我弱,身处险境,唯有虚张声势,摆一出空城计,让敌人以为我来头不小,这才投鼠忌器,不敢朝我动手。我假借墨慈神教的名头,便是为了混淆视听。”
萨佛林一拍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又说:“身后那些追兵心急如焚,可却又投鼠忌器,说明他们对此间主人抱有两种复杂情绪,既想要保护,又深深畏惧。我猜测这儿恐怕并非仅有瑞斯特一人,而是另有敌人,故而刚刚出言警告,以免他们想对我动手。”
萨佛林惊叹一声,又嘲弄的说:“你满肚子鬼主意,精明的过头啦。女人可不太喜欢太精明的男人。”
我不禁暗暗摇头,心想:女人要不喜欢男人,总能找出无数借口,比如品味不佳,比如不够浪漫,比如没有共同话题,比如没有感觉,比如不够体贴,比如自己另有追求等等等等,纷繁复杂,令人难以捉摸,可究其实质,恐怕也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借口,另攀高枝的伎俩,金蝉脱壳的把戏罢了。
萨佛林哼了一声,说:“你就损吧,活该一辈子只有老女人喜欢你。”
我一阵虚脱,仿佛被尖针刺入心脏,险些被她气的吐血。我朝身后那些暴怒的邻居看了一眼,缓缓关门,他们气急败坏的瞪着我,可却又一筹莫展。
最后一丝光亮被黑暗淹没,我身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心中的恐惧张牙舞爪的涌了上来。
这是一间典型的北欧小屋,与镇中心那些装有巨大落地窗的房屋不同,这儿四面都是石墙。我勉强辨认地面摆设,绕过整齐的桌椅,发现这房间收拾的极为整洁,瞧餐具数量,应当有五人在此居住,至少昨晚如此。
我装模作样的摸出一柄手枪(这是从安邦德家里搜出来的),学着电视里那些警·察的模样一步步沿着楼梯向上走去。刚刚我听到的晃动在卧室尤为明显,如果此地有人,那应当在楼上沉住气等待着我。
此时晃动已经完全消失了,房屋内寂静无声,唯有窗外偶尔闪过的风声,我提心吊胆,步步惊心,忽然想起电视中像我这样孤军深入的警探,往往死的不明不白。这么一想,忍不住又对着手腕喊道:“总部!这儿看上去一切正常,我打算上楼去看看,结束!”随后又扮作总部胡言乱语一番。手枪指着前方,目光严肃,龙行虎步,声势惊人的朝上行进。
楼上的人会投鼠忌器的,不然我将拔腿就跑,不给他们任何逮住我的机会。
我走到楼梯的尽头,一步步走到卧室前头,鼓足勇气,正准备伸手推门,突然之间,大门自动敞开,我见到一个光溜溜的身躯在我眼前出现,仿佛明灯一般照亮了阴暗的魔窟,我吃了一惊,朝后退开,看清眼前站着一位赤·裸的年轻女孩儿。
她露出甜美而困惑的表情,彬彬有礼的看着我,用瑞典语说:“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端着手枪指着她的脸,恐怕看起来胆小如鼠,真让我觉得有些丢脸。而她则相当镇定,眼中含笑,神情亲切,即便被人持械相逼,她也仿佛丝毫不放在心上。
我颤声用蹩脚的瑞典语问:“你是什么人?瑞斯特先生呢?”
她笑得更加欢畅了,说:“紧张的亚洲先生,你不觉得用枪指着一位女士很不礼貌么?”
我感到有些害臊,但生死关头,脸皮一定要厚,想起本国那些碰瓷的一应男女,又想起刚刚雪地中含血喷人的恶老头,我心中涌起无尽勇气和希望,顿时将个人荣辱抛在背后。
我喊道:“你不觉得赤·身·裸·体面对着客人,也并非有礼之举么?”
她纤细的手指灵巧的动了起来,沿着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动了一圈,我看得血脉偾张,要不是心中害怕,早就管不住胯·下之物了。
她皱眉说:“我可真闹不懂了,大部分男人都希望见到我这幅模样。”说罢呵呵娇笑起来。
我凝聚心神,驱散杂念,挥动手枪,示意她快些让开,她无奈退开一步,露出房间内的景象,我定睛一看,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差点儿丢了魂。
这卧室面积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二楼,厚重的床帘遮住了阳光,但我隐约能看清房间中的情形。
四位不着寸缕的本地女孩儿四散坐着,姿势妩媚,搔首弄姿,眼神困惑,面露惊奇的笑容,她们面带潮·红,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
在正中的一张床上,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手脚被绑在床脚,穿着黑色的皮衣,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他紧闭双眼,精疲力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事实上,他嘴上套着一个令人遐想的圆球口罩,即使他有力气说话,只怕也发不出声音。
这场面太过于刺激,我感到下·身如怒龙狂狮,肿胀欲裂,我急忙念道:“神游太清兮翱翔宫阙,月朗心明兮后知后觉。”一股强烈意志顿时浮现脑海,顷刻之间,我想到了释迦摩尼,想到了耶稣基督,想到了默罕默德,想到了东方不败,想到了民族英雄,想到了前辈英烈,想到了那些碰瓷之人的嘴脸。这些场面残忍丑陋,足以让我永世不·举的意念压制了我小兄弟的叛逆之举。
我身后那位女孩儿从我身旁擦身而过,丰满的肉·体推搡的我踉踉跄跄,她说:“瑞斯特先生累啦,我们一个早上反复了十三次,加上昨天晚上的次数,我已经忘记数字啦。但他还没有满足我们,你想要加入我们吗?紧张的亚洲先生?”
我捏紧手枪,指着她们,原地转了一圈,示意让她们莫要靠近,等我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我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享尽艳·福的混蛋,搭搭他的脉搏,翻开他的眼皮,上下检查了一番。
这人是个血族,因而没有心跳,但他还活着,血液在皮肤之下缓缓流动,而且并无生命之虞,也许正如她们所说,这人在此胡天胡地,即使是强壮的血族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萨佛林装出清纯的模样,遮住眼睛,笑着说:“刚刚屋子震动的那么厉害,原来是这家伙在。。。。在这样那样呢。那些镇民之所以不让我们进来,恐怕是怕我们打扰他们的好事吧。”
我干笑了几声,突然伸手抓住一个女孩儿的手腕,她毫不抵抗,反而娇笑一声,朝我嘴唇吻了上来,我轻轻一让,躲开了她的香唇。
她有脉搏,她是个活人,事实上,我辨别最轻微的征兆和信息素,足以确认在房间中的女孩儿全都并非血族,瑞斯特虽然举止荒·淫·糜·烂,但却并不违反卡玛利拉的戒律,他没有任意制造后裔。
我朝她们鞠了一躬,对着手腕说:“总部,一切正常,瑞斯特并没有任何危险,结束。”
随后,我用腹语术,令手腕发出微弱的沙沙声,说道:“收到,谢谢你的合作,墨慈之牙,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天,结束。”
我露出微笑,对女孩儿们鞠躬致歉,她们发出娇笑,朝我挥手道别。我掀起窗帘一角,朝楼下稍稍观望,发现那些镇民依旧阴魂不散的围在屋子四周,更有几个人守住越野车,看架势不打算轻易将我放走。
这些无耻的骗子啊,他们打算将碰瓷贯彻到底吗?
我环顾房间,举起一个用途不明的木·马,那些女孩儿发出好奇的惊叹声,我挤出浑身力气,趁着楼下看守的人不注意,将木·马从窗户丢了下去,这木·马径直越过花园,精准的掉落在一处雪堆之中,同时撞到一旁的松树,树上掉落一大块雪,将木·马瞬间掩埋。
楼下守着的人喊道:“他跳窗了!从后花园跑了!”
几乎所有守着的人都朝那片雪地冲了过去,这些人头脑发热,没想到我会使诈。他们绕着雪地找来找去,没见着我的踪迹,也没瞧见雪中的木·马。我轻手轻脚的从另一个方向跳窗而出,朝安邦德的越野车悄悄看了一眼,发现依旧有一个镇民守在它旁边。
但我并不打算驾驶这辆车,我沿着街道绕了个圈子,跳进一个看上去像是老年人居住的花园,从口袋中掏出刚刚从恶老头那儿顺手偷来的车钥匙,看看车型,确认自己没有猜错地方。随后我启动汽车,无声无息的顺着后方的小路逃走了。




面具的肖像画 二十四 小诊所
当开车趋驰之时,我开始整理思绪,回忆我见到的一切。那些女人试图用极富冲击力的情景迷惑我,但我却庆幸自己冲破了迷雾。
萨佛林问:“什么迷雾?这事儿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
我说:”萨佛林小姐,若你仔细辨别,你应当知道,这些女孩儿并非常人,而是尸鬼。”
萨佛林“啊”的叫了一声,问:“尸鬼?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尸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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