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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缇丰王子在心底恼怒的咒骂,但却点了点头,她说:“你一直是家族的光荣,哥哥,我也一直以你为荣。”
格伦德尔突然大喊:“我也是,我漂亮的桑吉特,我也以你为荣。我如此的爱护你,以至于我必须弄清楚流言的真相。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我要好好看看你,包括你的脸颊和你的身躯,我要让你的嘴里吐出真话,哪怕我必须对你施加刑罚。”
他的语气充满着关怀,很难辨别他是否在演戏,因为他的声音是如此的真诚,可他所说出来的话却充满恶意和扭曲的感情。
缇丰王子勃然大怒,他说:“你简直令人作呕,格伦德尔!”
格伦德尔忽然爆发出激动的情绪,他说:“你说什么?你胆敢污蔑对你情真意切的哥哥?你这没教养的东西!我以前对你的调·教和训练,那些美好而难忘的时光,你难道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他身上的盔甲散去,他脱去了沉重的束缚,以惊人的速度朝缇丰冲了过来,缇丰王子手掌轻拂,面前冒出层层荆棘,但格伦德尔在与荆棘碰撞的刹那,身上盔甲骤现,将荆棘撞破,当他突破障碍的一瞬间,盔甲再度消失,速度同时提升,如此反复数次,他得以在速度不变的情况下朝缇丰王子快速迫近。
他对坚韧之躯操纵的娴熟程度远胜过缇丰王子,几乎在心念闪动之间就能够反复武装自己,这让他的动作兼具力量与敏捷,势如破竹,雷霆万钧。
格伦德尔几乎在顷刻间来到缇丰王子面前,缇丰王子手掌朝他喉咙斩去,但被格伦德尔轻易挡住,他反手一拧,将缇丰王子的手臂反制,缇丰王子整个身躯随之扭动,踢向格伦德尔的后脑勺,格伦德尔将她往地上一压,缇丰王子惨叫一声,重重躺倒在地。
格伦德尔狞笑倒:“你的手臂纤细的和女人没有差别,我要好好看看你,我的弟弟,我要睁大眼睛,看看你现在到底成了什么模样!”
这时,一道蓝色闪电疾奔而来,格伦德尔身上铠甲突现,清响声起,一柄长剑斩在格伦德尔身上,但并未造成任何伤害。格伦德尔动作瞬间有些迟缓,来者抱起缇丰王子,将她带到了一旁。
来人是朗利·海尔辛。
他怀中抱着缇丰王子,觉得她身体轻盈,心里稍觉奇怪,但他可没闲工夫去细思这些事情。他将缇丰王子放在地上,勇敢的面对着眼前卡玛利拉的厄夜使者。
格伦德尔·缇丰目光暴盛,他喊道:“我曾经说过,此事与法王厅无关!”
海尔辛说:“你当众使用训诫之力恐吓凡人,已经违背了化妆舞会协议,我敬告你离去,不然我将代表梵蒂冈教廷将你捕获。”
格伦德尔暴怒道:“你倒是来试试看!”他朝海尔辛冲了过来,势头凶猛,仿佛狂奔的牦牛群。海尔辛用闪电护住全身,光影晃动,一剑刺中格伦德尔,爆发出一声巨响,两人一触而散,分别落在远处。
格伦德尔转身朝向敌人,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海尔辛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他发现自己的长剑已经断成两截。
格伦德尔说:“真是浪费时间,我会把你揍得半死,但我会留你一条性命,多少给梵蒂冈一些颜面。”
海尔辛心神大乱,脑中急速回忆刚刚转瞬之间发生的一切。他清晰的记得自己的长剑急速朝格伦德尔靠近,闪电咆哮,势不可挡,仿佛一道流星,但顷刻间,他感到心中涌起莫名的恐慌,这让他的神力大打折扣,他的速度变得缓慢了下来,他的双手发软,剑刃上的闪电变得虚无缥缈,仿佛随时都将散去的雾。
似乎格伦德尔身边笼罩着痛苦而绝望的阴云,当海尔辛进入其中的时候,他无法控制心中的惧意,他的大脑在不停警告他前方的危险,在潜意识作用下,他收起了大部分的力量,以虚弱的姿态迎上了格伦德尔坚不可摧的铠甲,其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缇丰王子低声说:“他能散发出魔王降临的光环,即使面对最坚强的心灵,他也能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们,让他们无法全力应战。”
海尔辛有些茫然,他匆忙问:“我该如何对付他?”
缇丰王子犹豫片刻,说:“你现在无法战胜他,唯有以最快的速度逃走,他虽然是厄夜使者,但并不以急速见长,唯有梵蒂冈最强大的圣骑士才能与他抗衡,离开这儿,海尔辛伯爵,牢记耻辱,让梵蒂冈颁发通缉令,为我复仇,也为你自己雪耻。”
海尔辛摇了摇头,说:“我的朋友在这儿,我不能放下他们不管。”
缇丰王子微微一愣,他并不知道海尔辛所说的朋友是谁。
忽然,格伦德尔再度猛冲过来,海尔辛抛去断剑,浑身电光流转,大喊一声,鼓足勇气朝这位可怕的厄夜使者正面冲去,他心底不住向上苍祈祷,期望自己在临敌的瞬间不至于丧失勇气。
但那显然徒劳无功。
海尔辛的大脑面临着难以言喻的恐惧,战意沦丧,士气不振,他身上原先强盛炫目的雷电护罩瞬间黯淡无光的,这让他速度大减,力量骤降,在彷徨无措之时,格伦德尔如同山崩的力量撞在海尔辛身上,海尔辛听到身体内骨骼断裂的声音,肺部血液涌出喉咙,还来不及感到疼痛,他已经腾空而起,如碎石般掉落在远处。
格伦德尔吐了一口痰,嘴角张开,露出尖牙,表情轻蔑至极,仿佛自己刚刚踩碎了一只臭虫。他走到缇丰王子身前,一只手拉住缇丰王子双臂,将她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下颚,让她正视着自己。
缇丰王子的目光有如灼烧的火焰,并没有显露出半分退缩。
格伦德尔凶残的笑了起来,他说:“你长大了,缇丰,你不再是以前年幼时那个只会哭泣的可怜虫了。自从你被卡恩长老劫走之后,我几乎以为自己没法再拥有你了呢。”
他撕下缇丰王子的外衣,露出外衣下的衬衣,在衬衣中,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玲珑曼妙的身材。
格伦德尔喜怒交加,他说:“你这不知羞·耻的小骗子,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他犹豫了片刻,不再继续除去缇丰王子的衣物,而是探出脑袋,在她的脸庞上轻轻摩擦。
他说:“缇丰,卡恩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
一道霹雳骤然而至,格伦德尔沉浸在丧乱的狂喜之中,毫无防备,被闪电击个正着,他痛苦的闷哼一声,转身朝远方看去,只见海尔辛浑身染血,正支撑着站立起来,但他气喘吁吁,意识涣散,那无疑是他最后的一击。
格伦德尔突然决定杀死海尔辛,他屡次三番向自己挑衅,为了梵卓的尊严,为了贵族的权威,无论对方是凡人中多么重要的人物,他都必须以死亡来赎罪。
他捏碎缇丰王子的双腿,将她扔在一旁,昂首阔步,如同噬人的雄狮般朝海尔辛走去。
海尔辛失神的望着他,他清楚自己的结局会如何,即将来临的死亡反而让他超越了恐惧,超越了魔王降临的诅咒,但那已经太迟了。
格伦德尔站在缇丰身前,举起右拳,准备砸碎他的脑袋。
但就在那时,格伦德尔眼前红光闪过,他后退半步,惊讶的见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笼罩在如火焰般跃动的光芒之中,这让他的衣着打扮模糊不清,他双眼充满着杀戮的狂热,手上拿着一根银鞭,咧嘴而笑,显露出不逊色于格伦德尔的凶暴。
不知为何,这张残忍的笑脸,仿佛一张血腥的面具一般深深印在了来人的脸上,仿佛他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这幅表情一样。





面具的肖像画 三十六 落荒而逃
面具是人脸的装饰。
戴上面具,人脸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样貌。嬉笑怒骂,哀泣恼恨,它隐去了人脸的情绪,隔绝了真实,创造了虚伪的保护色。
而人的躯体,包括其中的大脑,则是灵魂的面具。
不出意外,灵魂将长时间存在,以躯体为载体,以大脑为中介,在凡间茫然行走。躯体死去,灵魂依然留存,只要遇上合适的机会,满足一定的条件,被赋予足够的能量和照顾,灵魂将重新铸造一具躯体,再度于人世间游荡。
.......
我大脑内连接着血面具完整的灵魂,他的灵魂自有充沛的魔力,灵魂转换,躯体相随,在他破茧而出的同时,我暂且退居幕后。
我战栗不安的蜷缩在脑海中,将意识探出少许,通过血面具的双眼望着面前的敌人。
血面具始终处于暴怒的状态下,他手握着圣血之匙,目光锁定在格伦德尔身上。两人身上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儿,暴虐的杀戮欲·望,但格伦德尔的表情是惊讶的,不满的,满是显而易见的愤怒。而血面具则一直在笑,那是愤世嫉俗的笑容,那是怒到极致的笑容。
缇丰王子惊呼:“圣血之匙?怎么回事?”
无策嚷道:“我不知道。它不是在真实之眼城堡中遗失了吗?”
海尔辛脸上的表情十分疑惑,这份疑惑渐渐变成了震惊,在刹那间,他用以支撑双腿的信念就此消散,他坐倒在地,大声喊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是什么人?范·海尔辛?为什么你和我的祖先长得一模一样?”
范·海尔辛?啊,我想起来了,我似乎曾经听过这个名字。血面具确实曾是某位著名的血族猎人,他被称为魔王末日,被称为恶魔猎手,巫术之人,孤独行者。他拥有数之不尽的头衔,他的光荣曾经如太阳般闪耀,他们以为他死了,但他们不明白灵魂的道理。于是我收留了他,或者说,白面具收留了他。
已经陷入疯狂的他,似乎很合白面具的脾性。
格伦德尔猛然前冲,厚重的铠甲如影随形,他挥舞铁拳,如一轮暴雨般朝血面具落下。在他猛攻的同时,他散发出魔王降临的恶兆,被恶兆波及的人,无论是血族还是凡人,都将被蚀脑般的恐惧而震慑。
但血面具以恐惧为食,他的疯狂更多来源于负面的情绪,他的仇恨、愤怒和恐惧都将成为他力量的催化剂。
他手掌如狂风般闪动,将格伦德尔的攻击全部挡住。圣血之匙的银光化作一道圆弧,直击格伦德尔的铠甲,他躲闪不及,但他的盔甲甚至连阳光都能抵御,银鞭命中,仅仅在他的铠甲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格伦德尔大笑一声,双臂同时垂落,正中血面具的肩膀,将他的骨头敲得粉碎。
疼痛化作怒涛,涌上血面具的大脑,他的力量如爆发的火山般充斥全身,他的骨骼顷刻间复原,手掌如利刃般划过,格伦德尔并不打算躲避,但他低估了敌人的破坏力。
他的盔甲被血面具斩出一道口子,而圣血之匙如银蛇般从破口中突入,格伦德尔惶恐的喊了一声,一道白光顺着他的手臂一路破开他的皮肤,直朝他咽喉而去,格伦德尔慌忙后撤,忙乱挣扎,总算摆脱了银光的纠缠。
血面具来到格伦德尔身后,依样而为,再一次用手掌斩裂格伦德尔的铠甲,圣血之匙如雨随风动,格伦德尔惨叫连连,瞬间被击中数十招,铠甲被血面具剥离,身上霎时伤痕累累,鲜血淋漓。他暴躁异常,索性脱去沉重的铠甲,飞起一脚,将血面具的肋骨踢断,他借着反震之力朝后退开,调度浑身魔血,飞快的治愈身上的伤口。
格伦德尔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沉寂的广场上,他体内魔血含量十分惊人,因此他虽然大量使用魔血修复伤口,但依旧保有相当可观的战斗力。
血面具缓缓站起,体内的伤势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但我却十分担忧,因为我深知他其实不过在勉力支撑,他所拥有的体力极为有限,由于我躯体的精力所剩无几,他只不过倚靠着灵魂储存的能量在战斗。
格伦德尔突然仰天狂吼,另一种奇异的装甲如魔术般涌上他的躯体,那是如同火焰般红色的铠甲,紧紧贴合他的躯体,光芒耀眼,身旁盘旋着火焰般的高温。
他大吼道:“你玩的很高兴吗?血族猎人!我也是,我非常尽兴,我要把你撕成碎片,我要把你的脸剥下来,把你那恶心的笑容挂在我的壁炉上。”
我惊慌失措,因为我明白血面具的处境。我们看似占据上风,但情势危急万分。
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周围的阴影产生了变化。就像是无数漆黑的老鼠隐蔽的穿过大街,悄然朝格伦德尔聚拢,紧接着它们跃上半空,我见到那是多如繁星的影刃,它们朝格伦德尔刺去,格伦德尔毫无防备,但身上的铠甲爆发出一阵高温,将影刃疾风骤雨的攻势化解。
格伦德尔大吃一惊,急忙回身,但影刃之后又有密集的银色光束连绵而来,他急忙躲闪,但被接连命中,火焰铠甲摇摇晃晃,颜色黯淡,似乎随时都会消失。他呼呼喘气,凝聚力气,换上了一副透明铠甲,无形的力场扩散开来,将格伦德尔罩在其中。
娜娜·克里斯蒂安轻巧的出现在他面前,她浑身银光耀眼,连秀发都成了银白色,手上长剑却黝黑无光,仿佛与阴影的世界相连。
格伦德尔森然喊道:“娜娜·克里斯蒂安,缇丰的小宠物!或者是他所倚仗的女人?很好,我会把你也宰了....不,不,我有更好的主意,我会把你饲养起来,就像我饲养缇丰一样,你们将成为我的宠物。”
娜娜喊道:“哥哥,你没事吗?”
缇丰王子恢复了镇定,她微笑道:“我没事,你来的时机恰到好处。我可爱的妹妹。”
娜娜又朝无策看了一眼,见他躺在地上不动,不禁皱了皱眉头,问:“无策,你呢?”
无策大声说:“只是手脚有些麻,但并没有大碍。”
娜娜点点头,说:“很好。”她转头对格伦德尔说:“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格伦德尔。”
我见她半点都没想起我来,心中悲伤欲绝,但我这人以大局为重,暂时也不与她计较,我悄悄对血面具说:“我们撤退吧,你大闹一番,应当尽兴了。”
血面具身上的戾气缓缓消去,他银鞭一挥,回身大踏步朝黑暗中走去。
海尔辛大喊:“等等!”想要追逐,但身躯无力,没走上两步,一下子狼狈的摔倒在地。
格伦德尔怒骂道:“我的魔血充沛无比,我依旧能够把你们每个人揍成肉泥。你以为自己所向无敌吗?你这缇丰得母·狗,我才是梵卓中所向披靡的战士。”
娜娜眉头一扬,说:“那我们试试看吧!”
突然,一道鲜血如红色长练般横空而来,洒在格伦德尔面前的力场上,那力场嗡嗡作响,似乎发生剧烈的反应,但片刻之后,那无形力场烟消云散。
轻蝉大人来到娜娜身边,说:“他应该为自己的鲁莽和残忍付出代价,我认为我们无需遵循卡玛利拉之间决斗的陈规。”
格伦德尔怒道:“厄休拉·蔷薇!你们就只有一群娘·们儿吗?”
天空传来翅膀扇动的巨响,萨佛林乘坐着她制造的蝙蝠宠物,在空中悠闲的盘旋着,她说:“男人都太笨啦,咱们女人可得好好照看他们。”
格伦德尔隐约听过关于萨佛林的传闻,他知道萨佛林的魔血含量甚至超过自己,他目光闪烁,盘算着该如何战斗,即使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他高傲狂妄的天性令他盲目,他依旧不认为自己会落败,尤其是自己面对着一群软弱的女人。
雪怪静悄悄的从阴影中现身,他甚至比格伦德尔还要高出一个头,他沉静的仿佛雪山上的顽石,令人捉摸不透。
格伦德尔后退一步,现在他终于觉得有些不妙了。
远方传来一声狼嚎,衣衫褴褛的贝雷特姗姗来迟,他脸上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一见到这儿人多势众,他表情立变,显得极为别扭。
他说:“你们全跑来做什么?这儿本来就人满为患啦。”
格伦德尔眼中露出一丝惶恐,他明白自己处在绝境之中,如果这儿的所有人一拥而上,他会在转眼间化作灰烬。
他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放下一切戒备,散去身上的铠甲,神色轻松的望着所有人,他拂去身上的灰尘,抚平衣物上的褶皱,优雅而平静的说:“旅行结束了,我该返回领地了。”
娜娜喊道:“你以为自己还逃得掉吗?你会死在这儿,格伦德尔,为你以往的罪孽,为你今晚的罪行。”
格伦德尔忽然喊道:“飞雷!”
一位异常丑陋的诺菲勒族系血族出现在他身边,她似乎是位女性,浑身半·裸,皮肤如麻风病人一般支离破碎,她握住格伦德尔的手,两人瞬间变得透明无影,在众人眼前消失了。
娜娜迅速喊道:“贝雷特,找到他!”
贝雷特连忙伏在地上使劲儿嗅气味儿,但就在这时,一股浓浓的雾气席卷而来,遮住了一切气息与视线。
雪怪立即招来一股怪风,将雾气吹散,可经过这么一耽搁,格伦德尔与那位名叫飞雷的诺菲勒血族已经踪迹难觅了。




面具的肖像画 三十七 重装上阵
娜娜懊恼的挥了下拳头,神情沮丧至极。她对缇丰王子说:“我现在就联系下洋所有的猎人和卡玛利拉机构,搜寻他的踪迹。”
缇丰王子说:“太晚了,他既然已经逃离了包围圈,我们最好不要落单。娜娜,通知所有猎人今夜不要行动,离开以往的藏身处。他身旁的那个诺菲勒能够完美的隐形,这让他极为危险。”
娜娜急忙说:“他...格伦德尔只有两个人,而且是在咱们的地盘,难道我们就放任他逃走?”
缇丰王子说:“他依旧体力充沛,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所幸他并未丧心病狂,他应当不会破坏卡玛利拉的律法。现在对我们最有利的,就是无策击败的那个奇怪的血族。他是我们的证人,他杀死了卡恩长老,又是格伦德尔的手下。我可以提出请求,举行长老会,剥夺格伦德尔所拥有的权利,并发出血族追杀令。”
娜娜沉住气,默默的点了点头。
轻蝉大人问:“你们见到面具了吗?”
无策喊道:“我先前见到他被一条恐龙大小的蜥蜴追着跑,但那只蜥蜴已经被高压电弄死了,他却不知跑哪儿去了。”
轻蝉大人顺着无策的指示,来到喷泉旁,见到一具模样悲惨的血族尸体匍匐在地,她看了一眼,惊讶的说:“这是绿鬼!他居然干掉了绿鬼!该隐啊!”
娜娜连忙跑到她身边,探头看了看,也顿时吓了一跳,她说:“你的尸鬼到底是怎么回事?绿鬼可是反叛军的将领之一,相当不好对付。”
轻蝉大人说:“他是个滑头鬼,仅此而已。但现在.....这混蛋到底跑哪儿去啦?”
缇丰王子拾起外衣,遮住单薄的衬衫,她见到海尔辛疲倦的站了起来,不禁惊叹于他的恢复力,她说:“海尔辛伯爵,多谢你的帮忙。”
海尔辛正在发愣,但被她一叫,立即回过神来,他微笑着说:“别放在心上,与格伦德尔相比,你们显然更像是好人。”
缇丰笑着说:“你不认为我们全都是一样吸血吃人的怪物吗?”
海尔辛摇头说:“最恶毒的人类也会吸血吃人,最善良的血族也能比肩耶稣。我希望你们是后者,桑吉特·缇丰王子。”
缇丰王子伸出小手,海尔辛郑重的与她握了握手。
他环顾四周,说:“我的同伴被绿鬼伤得不轻,你能请专员来处理此事吗?”
缇丰王子对此熟门熟路,她喊道:“雪怪,立即与血族处理专线联系,请他们来处理伤员和尸体。”
海尔辛诚恳的致谢,坐在一旁,并不与挚友先生和无策交谈。他知道他们有意隐藏身份,如果上前叙旧,只会惹来麻烦。
缇丰王子问道:“娜娜,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被围攻的?”她与同伴的手机全都被偷袭者摧毁,而我和无策一直疲于奔命,贝雷特对电子设备极为厌恶,我们谁都没联系过协会本部。
娜娜指了指在天上骑着蝙蝠的萨佛林说:“萨林她突然产生了灵异感知般的预感,她说你们都处在危险之中,我们本来并不相信,但她说出了格伦德尔的名字,于是我不敢耽搁,让大伙儿一齐过来了。”
贝雷特嚷道:“这儿人太多了,空气不佳,我一个人去晃一圈。”
缇丰大声说:“我之前说过,不要单独行动,格伦德尔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
贝雷特发出如宠物狗般哀鸣的声音,老老实实的蹲在了一旁。
萨佛林忽然大喊:“我找到面具哥哥啦!”她操纵蝙蝠落在地上,手指一动,地面升起一根章鱼触手,将我放在了蝙蝠背上。
我的意识一直清醒,我的听觉和视觉也工作正常,因为我压榨出全身每一滴力气,总算驱散了绿鬼的毒气,并维持着我生命运行正常。但他们一来,我立即装作昏迷的模样。
我是个喜欢清静,沉默寡言,严肃而庄重的人,我和贝雷特一样,不喜欢花力气与旁人啰嗦。当危机过去,圆满的结局到来之时,我出于对这样大团圆局面本能的反感,因而选择戴上失去知觉的虚伪面具。
而且,虽然我并不在意,也并不期望,但轻蝉大人或是娜娜小姐,也许会出于对我由衷的关爱,将娇嫩的双唇贴在我的嘴上,用热情的气息和甜蜜的唾液,还有灵活的舌头,尽心尽力的为我做人工呼吸。
或者,她们会将我抱在胸前,用温暖柔弱的躯体紧贴着我,一路抱着我返回安全的居所,在这返回的过程中,她们望着怀里英俊而无法抵抗的男子,心潮涌动,无法自已,邪念顿生,因而将小手伸向我的.....
萨佛林的声音钻入我脑中,她怒道:“你想的事情我全都知道!”
糟糕,我忘了屏蔽信号通道,这下丫头刚刚一直在试探我的意识,她正是由此得知我们身处危机之中的。
我转眼镇定如常,暗想:“小姐所言何事?在下一无所知。”
萨佛林嚷道:“你别装死啦,你看看你那肮脏的棒子,现在已经让人看不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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