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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许不令见陆姨态度如此诚恳,半信半疑,看向夜莺:
“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好的公子。”
夜莺不紧不慢了福了一礼后,转身走出闺房,关上了房门。
许不令点了点头,对这小丫鬟的感官还不错,正准备和陆夫人说话,忽然就听见已经走远的夜莺,拍着胸口来了句“吓死我了……”。
“……”
许不令轻轻蹙眉,想了想,倒也没说什么。
陆夫人待丫鬟走后,两人独处,表情才缓和下来,稍微看了几眼,忽然凑到许不令跟前闻了闻。
许不令毫不在意,张开双臂:“刚洗个澡,没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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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夫人上下打量着许不令:“这几天去哪儿玩了呀?听人说你厉害的很呀,单枪匹马跑到黑城,你就不怕交代在那儿?”
“我自有分寸,过去看看罢了。”
许不令抬手一捞,和往日一样,把陆夫人的腿捞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开始揉揉捏捏。
只是这次,陆夫人反应比较大,很快的就把腿抽了回去,稍微坐远了几分:
“你一个藩王世子,伺候人像什么话?被人瞧见,又得对我说三道四……”
许不令见状,也不强求,抬手倒了杯茶,随口说着过几天的安排。
陆夫人坐了片刻,忽然想起上次的事儿,起身跑到萧湘儿的柜子前,把里面的小箱子拿出来,眸子里满是狐疑,轻声道:
“湘儿逛街去了,前几天我收拾行礼,在柜子里发现了这个,问她她含糊其辞不说真话……”
说话之间,陆夫人打开木盒子。
许不令扫了一眼,表情便是微僵。
这他怎么解释?
“陆姨,这是湘儿的?我怎么没见过,做什么用的?”
“你也不知道?”
陆夫人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在许不令眼前晃了晃:
“湘儿总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玩意儿一看就不是用在好地方的,嗯……好像是用来祸害人的。”
许不令摸了摸下巴:“是嘛?看起来不像呀……”
“真的。”
陆夫人拿着小箱子,想要倒出来仔细研究。
许不令满眼无奈,抬手道:“好了陆姨,嗯……这应该是湘儿私人的物件,乱动不好,我待会去问问湘儿……”
陆夫人想想觉得也是,起身把箱子放进了柜子里:
“也不知她哪儿学来的这些儿东西,湘儿自幼调皮又刁蛮,看起来端庄大方,其实一点儿都不靠谱……”
“还好吧……”
“好什么呀,正经人谁鼓捣这些没用的……”
许不令轻笑了下,也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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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被屏蔽了,估计过几天才会放出来……





世子很凶 第三十一章 临行前的叮嘱
几日以来的奔波,确实有点疲惫,许不令本想在陆夫人的房间里蹭个推拿,可不知为何,陆夫人忽然就保持起了距离,明示暗示都不肯骑他,象征性的给他揉了揉肩膀便打发了。
许不令也只得作罢,下午时分,老萧过来说是肃王找他过去,便出了王府翻身上马,来到了鸳鸯湖畔。
已经入了中秋,花海中又换了颜色,依旧百花争艳香风袭人,永不停歇的风儿在花海上掀起一道道涟漪,木屋飞檐上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许不令徒步穿过花海,在木屋前的露台附近停步,抬眼就瞧见许悠孤身一人坐在露台边缘,手中拿着一壶酒,打开塞子闻了闻,却没有喝。
许不令抬眼看着满头白发的许悠,笑容明朗:
“父王,找我有事儿?”
许悠坐姿略显懒散,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马上下江南,在天下间转一圈儿,回来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你娘不在,按理说我这当爹的,临行得好好嘱咐几句。”
许不令轻笑了下,飞身而起在露台边缘就坐,偏头看了一眼许悠手中的酒葫芦:
“好不容易从孙掌柜哪儿弄来,怎么不喝?”
许悠容貌并不显老,只是满头白发看起来有点沧桑,拿着酒葫芦闻了闻,轻声一叹:
“当年离开长安,也带了这么一壶酒,和你娘大婚那天,两个人就这么坐在这里,喝了个交杯酒……结果酒确实好,从那之后,我和你娘喝什么酒都感觉没味儿,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再去京城一趟,问老孙再讨一壶酒……现在酒倒是弄来了,你娘却喝不着,酒再好,我一个人喝也没意思……”
说到这里,许悠抬起手来,把酒葫芦里来之不易的美酒,倒进了露台下的花海之中,清凉酒液洒在花瓣上和泥土上,很快便渗入了地底。
许不令坐在跟前,轻轻叹了口气,本想劝上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许悠目光一直放在花海上,眼中带着深深的唏嘘:
“当年铁鹰猎鹿,东海陆氏宁折不弯当了出头鸟,那是我岳丈,你外公,我这当女婿的,为私当站在陆家那边。可许家满门忠烈,父王一辈子的功业都在我身上,岂能让父王临终后背上乱臣贼子的名头……
……当时权衡许久,左右为难,你娘不想起兵祸害了天下百姓和数十万将士,劝我为天下人着想……
……我为天下人着想了,双方相安无事,太太平平至今,可你娘没了,还因为留情遭了朝廷猜忌,差点害了你也丢了性命,这功业与太平,留着有何用……”
许不令想了想:“当时即便起兵,也难以成事,只能那么选。”
许悠摇了摇头,沉默片刻,看了看长安的方向,眼神略显低沉:
“我本来把宋暨当兄弟,自认忠义从未愧对宋氏半分。
可朝堂不是江湖,不讲忠义。
君臣亲如一家,得是臣子依附君主的权势,一旦自己手中有了刀,忠义二字便不值一提。
父王忠烈不反,本王可能反,本王忠烈不反,你以后有可能反,你不反,你儿子孙子迟早有一天会反,连我都不知道子孙后辈会不会贪图那张龙椅,更何况对面的朝廷。
而朝廷那边,孝宗皇帝不削藩,先帝会削,先帝不削宋暨会削,宋暨没削成新君上位还得削,总有一天这刀要削下去,同享万世富贵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许不令对此没有否认,仔细思索:“当今圣上已经下了刀,就剩一层窗户纸还没捅破罢了。这种事儿谁先动手谁理亏,不占大义谁都成不了事,还是得伺机而动。”
许悠说了片刻心里话,脸色慢慢平静下来,收起了酒葫芦,笑了一声:
“你年纪还小,这些事还轮不到你操心,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一旦坐在我这个位子上,再想花前月下、快意恩仇可就没机会了,一步走错后悔的就是一辈子。”
“父王身体健朗,有的是时间。”
“呵呵……”
许悠捻起一束白发看了看:“倒也是,你爹我除了头发白了,体格还真不错。你出去闯荡要是性子冲动乱来,说不准我能先送你走。”
??
许不令微微摊开手,权当这是临行前的叮嘱了。
许悠看了许不令一眼:“去吧,多带几个儿媳妇回来……话说本王一辈子只喜欢你娘一个,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花心大萝卜……”
“……”
许不令轻咳一声,跳下了露台,俯身行了一礼,然后便离开了花海。
许不令走后,花海再次空旷下来。
许悠孤身一人坐在露台上,看着鸳鸯湖的方向,沉默良久,自言自语的念叨一句:
“唉……我要是娶一堆姑娘,你非得打死我……你儿子娶一堆姑娘,你应该挺开心,都姓许,你这不讲道理呀……”
清风徐徐吹拂花海,声音随风消散,也不知飘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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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楚地武当。
临近中秋,长青观所在的小山显出了几分秋色,大门紧闭的小道观内落了不少树叶,大半年无人居住,道观的房檐上都结了蜘蛛网。
踏踏——
黄昏时分,马蹄声在云海之上的山巅响起,道观外的大门前,一匹毛发暗红的大马从蜿蜒山道缓步走了上来,在道观前停步,上面下来一个女子。
身着苗疆衣饰的高挑女子松开了缰绳,在大观大门外站定,扫了一眼门上的铜锁后,抬起宽敞的水蓝大袖,一只小麻雀从袖子里飞了出来,叽叽喳喳落在了道观的屋檐上,探头看了几眼,又飞了出来。
“不在……”
女子伸出葱白玉指接住小麻雀,抬眼看了看隐于世外的小道观,眸子里显出几分失望。
想了想,女子从马侧的行囊里取出了毛笔,在舌尖舔了舔,稍微酝酿,在道观的大门上,写下了:
合合,贫道想你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武当陈道子。
写完之后,女人满意的打量几眼,便收起了毛笔,牵着大红马缓步下了长青山……




世子很凶 第三十二章 暖床叠被
转眼已经入夜,王府外的白石大道上,萧湘儿手中拿着两串糖葫芦闲庭信步,巧娥则是背着两个大包,里面装着从集市上搜罗来的奇珍物件,有些不堪重负的跟在后面,轻声抱怨:
“小姐,下江南几千里路,大半时间都待在船上,咱们应该多买些好吃的,这些东西看一会儿就腻歪了,以前在宫里摆了一屋子也没见您真看过几次……”
萧湘儿双手叠在腰间,若不是两根糖葫芦有点不搭,气质和以前端庄威严的太后没有半点区别,听见巧娥的话,她有些不满:
“就知道吃,长胖了当丫鬟都遭人嫌弃,本来呀,我还准备让你以后去伺候许不令……”
“啊?!”
巧娥眼前一亮,顿时不手软脚软了,拎着两个大包裹跑到跟前,做出焦急不舍的模样:
“小姐,这怎么行,我伺候你这么多年,舍不得你呀……”
“是呀,所以想想还是算了,让王府给许不令找了没几两肉的小丫头,你要是过去,准被许不令吃干抹净……咦?巧娥,你怎么不走了?”
“有点累……歇一会儿……”
萧湘儿无奈叹了口气,回身提起一个大包裹:“巧娥,你放心,你是我的丫鬟,哪怕现在小姐我不是太后了,也没人能欺负你,特别是许不令那厮……”
正说着话,萧湘儿忽然瞧见许不令靠在白石大道旁的一颗柳树下,正望着她。
萧湘儿表情微变,下意识的闭嘴,可想想又觉得不对。她可是许不令的救命恩人,这些话本来就是实话,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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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提东西,巧娥都累死了……”
许不令摇头轻笑,走到萧湘儿身边,把两个大包裹接过来,眼神特别温柔:
“宝宝,怎么不让护卫提着?”
萧湘儿对‘宝宝’的称呼很不满,不过纠正很多次也无济于事,慢慢的也习惯了,走在前面一副长辈姿态,淡然道:
“以前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早腻歪了,让他们暗处跟着就行。”
“怎么不叫我陪着?”
“谁知道你死哪儿去了,七八天找不到人……”
萧湘儿走出几步,想起了什么,又偏头道:“今天太阳大,本来不想出门,可红鸾把我撵出来了……”
许不令略显莫名:“怎么了?”
“还能怎么,王府给你安排了个贴身丫鬟,还没见着你人,红鸾就把人家小姑娘叫过去,和亲闺女似的嘘寒问暖,就差认作干女儿了,今天把我撵出来,肯定是教那小丫头怎么告密……”
许不令呵呵笑了下,自然不好接话。
闲言碎语间,进了王府大门,许不令便偏头看向巧娥:
“你先回房吧。”
巧娥眼神古怪,很是识趣儿的把包裹接了回去,快步跑进了后宅。
萧湘儿身体微微一僵,停下话语,神色变了几分,也跟着巧娥往回走,只是还没跨出半步,就被许不令拦在了身前。
萧湘儿仰起脸颊,手儿持着糖葫芦放在胸口,往后退了两步,直至靠在了游廊的拐角退无可退,才强自镇定道:
“你……你做什么?”
许不令笑容玩味,抬手把熟美动人的脸蛋捧着揉了揉,又拉了拉。
萧湘儿顿时恼火,抬手推了许不令一下:
“你放肆!我……呀,别在这里呀……”
许不令俯下身猛嘬了好几口后,总算是心满意足,松开手抽了一根糖葫芦过来:
“前几天出去一趟,好像又毒发了……”
“毒死你算了。”
萧湘儿擦了擦红唇,眼神嗔恼的瞪了一眼,便埋头跑了回去。
许不令啃了颗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含笑道:
“宝宝,子时来书房找我。”
“滚……你想得美……”
萧湘儿脚步匆匆,眨眼就消失在了廊道。
许不令暗暗念叨了一句‘口是心非’,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庭院,准备好生打扮一番,晚上和宝宝约会。
回肃州之后,八个王府护卫重新归队,老萧则是拉着一帮子门客月下读‘春秋’,许不令一个人住习惯了,除开早上洗漱,一般也不叫丫鬟过来,庭院中的人比在长安的时候还少。
夜色幽幽,诺大庭院没有什么灯火。
许不令回到睡房关上房门,便来到柜子前,准备找一件适合晚上赏月的袍子。
只是刚刚打开柜门,许不令的余光便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一双乌亮的眸子盯着他,屏息凝气没有半点声息,他方才进来还真没发现。
许不令在守卫森严的王府后宅,回的又是自己的房间,猛然瞧见这双眼睛,还真被吓了一下,偏过头来打量,才发现黑洞洞的床铺上,一个小姑娘缩在被子里面,侧身躺着,正做出不苟言笑的模样望着他:
“公子……”
“……”
许不令左右看了看,没有走错房间,略显莫名:
“夜莺,你……做什么?”
夜莺身材很纤瘦,小小的一个,躺在被子里几乎看不出来,此时也没起身,认认真真的道:
“禀公子,暖床。”
“暖床?”
许不令关上柜门,偏头看向窗外。
时至七月末,肃州城虽然昼夜温差极大,但也有十几度,完全没到盖棉被的时候。
许不令走到跟前床边半蹲着,仔细打量长着瓜子脸灵气十足的小姑娘:
“天这么暖和,你暖什么床?”
夜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可许不令耳目通达,屋子里又安静,心跳声遮掩不住,‘扑通扑通~~~’,明显还是紧张。
“丁香嬷嬷说,以后我伺候公子,端茶倒水、暖床叠被就行了,我没当过丫鬟……这样应该没错吧?”
“没错是没错……”
许不令平时也没什么架子,想了想,从旁边拖了张小凳子坐下,打量着模样认真的小姑娘。丁香嬷嬷现在给他送个漂亮丫鬟过来,端茶倒水啥的还是其次,最大的作用还是养熟了以后帮着管理后宅内物,免得大房太强势,当老爷的心疼偏房妾侍又不好开口,有个丫头在跟前偷偷徇私也方便些。
许不令想了想,开口询问:
“夜莺,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世子很凶 第三十三章 有点东西(121/445)
房间里寂静无声,夜莺侧躺在枕头上纹丝不动,和许不令四目相对,没有半点胆怯或者拘谨的地方,认真回答:
“我爹娘是王府的门客,十年前铁鹰猎鹿的时候,出去办事走了。我在王府出生,是丁香嬷嬷带大,平时也不做什么,就是在书楼里面读书识字,跟着叔伯们习武……小时候见过公子,公子看的那些武功秘籍,都是我在书楼爬上爬下给找的。”
王府很大,里里外外上千人,门客拖家带口的也有上百了。许不令小时候傻头傻脑,肯定是记不住府上所有人,对这个小姑娘倒是没印象。
“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
许不令点了点头,轻笑道:“我也没什么好伺候的,以后自己还是读书识字,想看什么书和我说一声便是,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书楼里的书都看完了,不用看了。”
“看完了?王府的书楼里面,可不光是武功秘籍,还有破长安时从前朝大齐搜罗来的各种古籍、近甲子以来从各处寻来的奇闻异志,你不会光挑着武功秘籍看吧?”
夜莺腼腆一笑:“我从小就住在书楼里面,爹娘过世后,丁香嬷嬷也不给我安排活儿,整天没事儿做,就待在书楼里面看书,都看完了。”
“读书要读懂,光扫一遍可不行……”
“我从小过目不忘,看一遍慢慢想就懂了。”
许不令半信半疑,想了想:
“大德不官,大道不器,后两句是什么?”
夜莺不假思索:“大信不约,大时不齐。”
许不令眼中显出几分赞赏,继续道:“祁家通背拳中的‘金龙合口’‘七星掌’,口诀是什么?”
夜莺依旧没有半点迟疑:“金龙出水势法狂,摇头摆尾把口张,欺身进步行如浪,阴阳二物奔中央。七星掌法手势玄,进攻退守非等闲,双手插花藏变化,左顾右盼上下连。”
“要点是什么?”
“前手尖、前足尖、鼻尖三尖成一线。”
“烟锁池塘柳,对个下联。”
“……”
夜莺自然是被这千古绝对难到了,仔细想了半天,手儿从被子里探出来挠了挠头发,弱弱的望了许不令一眼。
许不令暗暗松了口气,做出长者模样:
“学海无涯,书是读不完的,年纪轻轻,切不可焦躁自负。”
“哦……”
夜莺轻声道:“公子,我不会对对联,只是记住书上的东西,大部分都不懂。”
许不令轻笑了下:“你还小,不急,等长大自然就懂了。”
夜莺点了点头,看了许不令一眼,略显犹豫的道:“公子白天说我不适合习武,可岳叔说我根骨好……公子武艺比岳叔厉害,想来公子说的要准一些……”
话语很礼貌,不过那份儿不服气明显听的出来。
许不令想了想,抬手伸进被褥,把夜莺的手掏出来,捏着手腕感觉了下,又松开,起身走到床尾,握着夜莺脚丫捏了几下。
夜莺身体很纤细,脚踝雪白细腻,小脚还没有许不令的手掌长,握在手里柔若无骨,冰凉凉的感觉很不错。
夜莺侧躺着,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连肌肉紧绷都没有,只是认真看着许不令。
许不令握着脚丫仔细研究了两刻钟,都捏红了,才轻声道:
“骨骼太纤细了,武夫力从地起,从脚尖发力,层层传递蓄力直到手掌,一拳出去才能开山裂石。骨骼纤细很难承受巨力,天生限制了力气,太粗壮又必然笨拙,天生限制了速度。你学太极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可以,走开门八极的话,一拳出去可能先把自己伤了。”
许不令说完之后,把脚丫放下,坐在了凳子上,四平八稳,抬起手掌:
“你打我一拳试试。”
夜莺掀开被子,穿着贴身白色小衣站起身来,握着拳头摆出一个拳架,认真道:
“公子真让我打?”
许不令看着瘦不拉几的小姑娘,微笑道:
“嗯。”
嘭——
话音刚落,幽静的卧室里响起了一声巨响。
许不令坐下的圆凳瞬间粉碎,整个人滑出去十余步才停下,惊的后宅的几个护卫跃上了房顶查看。
夜莺收起拳头站直身体,甩了甩隐隐作痛的手腕:
“公子,怎么样?”
许不令依旧保持着坐着的姿势,虽说滑出去十几步,身体却晃都没晃一下。站起身看了看有些发麻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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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挺大,根骨确实不错,不过这一记‘登山探马’以后少用,打几次胳膊就废了。”
夜莺显出几分雀跃:“谨遵公子教诲……公子要不要打我一拳,让我看看?”
“你扛不住。”
许不令摇了摇头,瞧见小夜莺有点不信,便提气凝神,右拳一收一放,对着卧室的墙壁便是悍然一拳轰出。
嘭——
墙壁霎时间显出一个凹坑,整个睡房明显晃动了下,梁柱发出吱呀响声,窗外有瓦片掉落。
夜莺吓的一哆嗦,方才的那点雀跃荡然无存,小心翼翼的看着房梁。
许不令收起拳头,认真叮嘱:“塌不了,打的出去、收得回来才算学会,否则一拳太猛自己都收不住,就和现在一样,拳头出去房子塌了,反而把自己砸死。行了,回去睡吧,有时间再教你功夫。”
夜莺掏出小本子把话记下,还有点意犹未尽,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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