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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被冷落大半天的画圣徐丹青,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走后屋里取了油纸伞,便想要溜之大吉。
只可惜刚刚打开院门,就瞧见一个斯斯文文的姑娘站在门口,满脸激动模样:
“徐伯伯,你画好没有?快给我看看……”
徐丹青表情一僵,才想起来要帮松玉芙画肃王世子的事儿,可方才那情形,太后在场他都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哪儿有心情关注一个男人长啥样。
“呃……玉芙啊,许世子……”
松玉芙瞧见徐丹青有些迟疑,脸色顿时黯然下来,低着头小声嘀咕:
“徐伯伯是不是不愿画呀?唉~其实徐伯伯也就年纪大了几十岁,年轻时想来不比许世子差,只是老了而已。再者又不是女儿家,不该互相攀比的……”
“……”
徐丹青深深吸了口气,抚须轻笑,点了点头:“我徐丹青岂会嫉妒男子相貌,只是画画如同写文章,也需要时机合适才会下笔如有神,方才……嗯……方才没注意看……”
“啊……”
松玉芙抿了抿嘴满眼失望,犹豫了下:“那我找机会再把许世子叫过来,不过他比较忙,也不知下次会不会过来……”
“呵呵……”
徐丹青叹了口气:“下次过来再说吧……让世子别带着其他人就行……”说着把门一关,回了院子里。
松玉芙点了点头,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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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第九十五章 花灯如梦
车厢摇摇晃晃,街边的喧哗声回响在周边。
太后孤身靠坐在车窗旁神游,依旧在回忆着宁玉合的事儿,时不时拿起手边铜镜打量几眼,似乎在做着什么对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厢上‘咚咚—’两声轻响唤醒了正在胡思乱想的太后。
“太后,街上的花灯挺漂亮,您要不要下来走走?”
轻柔的声音呼唤传来,是许不令。
太后略显疑惑,抬手打开车窗往外瞄了一眼,却是到了仙女桥附近。
夜色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长街灯光辉煌,内河边带着些许水乡韵味的建筑檐角,挂着一串串灯笼,随着晚风轻轻摇曳,散发出昏黄的光芒。
青石长街上,寂静内河旁,几棵阳春小柳垂下柳枝,穿着书生袍、仕女服的青年男女结伴而下,河面上撑着小船的船夫偶尔开口吆喝,载着船客穿过远方一座架在河面上的石拱桥。石拱桥上,还有几对年轻男女在相互低声交谈。
石拱桥是前朝的建筑,传言曾经有天女下凡在桥上与一名书生相会相依相恋,才得名‘仙女桥’,传说的真假无人得知,不过此地素来都是男女相会的好去处,夜景绝美,暮云朝雨之地颇多。
太后当年也来过这里赏景,不过在入宫之后,便再没有来过此地,毕竟这是年轻人的去处。
太后看着车窗外的绝美景色,良久,摇头轻笑了下:“在这里看看就行了,出去必然大动干戈,搅了那些小鸳鸯的兴致。”她身为太后,出门必然前呼后拥,哪有机会独自漫步街头,只要她一露面,沿街两岸必然就清场了。
许不令站在车窗外,面带笑容:“太后换身衣裳即可,至于安危,有我在,世上没人能近身太后半步,护卫远远跟着即可。”
太后眨了眨眼睛,稍稍犹豫,看了许不令一眼,又望向春风满岸的小街楼宇,最终还是意动了,关上了车窗:
“巧娥,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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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娥连忙进了马车,有些疑惑。
太后把门窗关好,然后便三两下脱的干干净净,又把巧娥拉过来扒了个干净,将寻常的侍女服换在了身上,又从车厢的小柜里找出个遮阳用的面纱遮在脸上,拿起铜镜打量几眼,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扔下光溜溜的巧娥,独自出了车厢。
许不令站在马车外面等候,见她出来便抬手搀扶。
太后自然不会和男子轻易接触,悄悄白了许不令一眼,便直接从齐腰高的车沿上跳了下来,还很随意的招了招手:“快点快点,待会关了宫门就回不去了……”说着便自顾自的小跑向了行人熙熙攘攘的街道。
这急不可耐的模样,虽然比喻不太合适,但真的很像脱缰的烈马……
有许不令在自然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太后让护卫和宫女都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她则带着许不令走向街头。
仙女桥的街面并不长,街边的铺子卖的都是胭脂、首饰、书籍画卷等物。
来往的男男女女很多,或巧笑嫣然、或谈笑风生的,并没有什么放浪行为,满街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温馨气氛。
太后的年纪并不大,身材气质却是很出众。许不令就不用说了,走到那儿都能引来一片或害羞或嫉妒的目光。此时走在街面上,自然引来了不少打量的目光。
太后双手放在腰间,努力把自己当成带着晚辈出门游玩的夫人,眼神平静的观赏着街边的形形色色,稍微走了几步,便有些克制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轻声道:
“不令,说起来我自从十年前进宫后,还是第一次单独上街……呵呵……都快忘了是什么感觉了……”
许不令走在旁边,微微颔首:“太后若是喜欢,以后我便多过来陪陪就是了,也不算什么大事。”
太后蹙眉思索了下,轻轻摇头:“以前的话,确实喜欢出来逛逛,不过在长乐宫住了这么多年,也早就习惯了……身为太后要注重仪态举止,一天到晚在外面闲逛,若被宗室知晓,圣上那边不好交代的……”
许不令话不是很多,左右扫了一圈儿,便抬起手指了指街畔的小码头:“太后想坐船吗?”
河面的小船是用来观赏花街灯景的,时常都有船夫在街边等待着客人。
太后打量几眼,轻轻笑了下:“来都来了,坐一会儿也没啥……走吧。”说着便动身走在了前面,从石阶下到了内河边,提着裙摆轻轻一跳,跃上了不大的小船,平静河面荡起了圈圈涟漪。
许不令紧随其后上了小船,在给客人准备的蒲团上就坐,太后则侧倚船沿上,看着河面双方悬挂着的一排排花灯。
小船顺着街边缓慢飘下,太后一直观赏着街边的景色,看的十分入神,因为这样出来游玩赏景的机会实在太少,很快就得回到长乐宫的鸟笼中,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次坐在小船上无拘无束的游览街头。
许不令并没有什么言语,只是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在旁边自斟自饮。
太后独自观赏了片刻,小船慢慢穿过了横跨长街的仙女桥,遮挡了视线。太后这才把目光从街边收了回来,觉得冷落了许不令,稍微坐直了身体,恢复了往日端庄大气的模样,含笑询问:
“许不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有求与本宫?”
许不令放下酒葫芦,笑容和煦:
“太后何出此言?”
太后双眸中露出几分审视,上下打量着许不令:“我不是红鸾,自幼都在学权谋算计,虽然学的不精,却也是懂一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最近对本宫有点太热情了……”
许不令轻轻摇头,露出几分无奈:“这不是给太后娘娘赔罪嘛,只要太后不暗地里埋怨我就好。”
“你把东西还给本宫,本宫自然就不埋怨你了。”
太后淡淡哼了一声,用手撑着脸颊,重新看向华灯璀璨的街边,仔细想了下:
“本宫知道锁龙蛊有多厉害,萧家也没有解毒的法子,不是本宫不告诉你……你是许烈的后人,得有点担当和魄力,大丈夫该生则生,当死则死,为了自保做些违心的事儿,不太好……比如你上次跑到我床上,若是许老将军知道,非得打断你三……两条腿……”
“谢太后教诲。”
“设身处地将心比心,本宫恐怕比你还着急,但你身而为王,就必须比常人更心智坚韧。哪怕境遇再凶险,也该把目光放在整个天下百姓的身上,而不是光看着自己一条命……
……我淮南萧氏说是横跨三朝世代为相,换句话说也是三姓家奴墙头草,可我萧家从来问心无愧,因为我萧氏祖训便是为百姓谋天下,而非为一家一姓谋天下……”
太后循序善诱,其实也是想开导许不令,让他把目光从锁龙蛊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毕竟在她心中,锁龙蛊无药可解想也没有意义。
许不令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轻轻点头,含笑看着她:
“日后,自会把心思放在天下百姓身上。”
太后无可奈何,知道这种事干劝没用,只得消了心思,看向上方的灯笼:“天色不早了,还是回宫吧,免得宫里的人嚼舌根……对了,过几天圣上招待北齐的使臣,你也过来看看,等你封王之后,也是要和北齐打交道的……”
说完太后便站起身,让船夫靠岸,带着许不令一起上了小街,并肩走向街道另一头的马车。
华灯入梦,星火朦胧。
此时踏上归途,太后的脚步又慢了下来,走出几步便会回头看一眼,却也不知自己在看些什么。
许不令走在跟前,察觉到她的动作后,轻声道:
“太后还想再逛逛?”
太后回过神来,摇头温婉一笑:“看不够的,只是有点舍不得罢了……身份再高不能随心所欲也是枉然,这种徒步游街的机会,可能也就这一次了……总感觉缺点什么……”
许不令轻轻蹙眉,回头看着满街花灯:“缺点什么……嗯……”转身走向了街边。
太后略显莫名,回头看去。
哪想到这一眼,便瞧见身着白衣的绝美公子,站在街边的糖葫芦旁挑挑选选,表情认真,行为却有点孩子气。
哪有藩王世子亲自买糖葫芦的……
太后脚步顿在原地,目中倒映出灯火点点,却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一个失神的功夫,身着白衣的公子便跑了回来,举着根红润的糖葫芦面带笑容:
“太后。”
太后站在满街花灯之间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面前的糖葫芦,有些好笑,却又不知为何笑不出来,良久才抿了抿嘴,抬手接过小孩才会吃的糖葫芦,轻声道:
“你这小子,本宫都这么大了,你也不小了,要注意世子风度……”
“太后喜欢吗?”
“……”
太后瞄了许不令一眼,转身继续行走,似有似无的低声说了一句:
“……喜欢倒是喜欢……”
“喜欢就好,何必在意外人眼光。”
“倒也是……”
太后拿着糖葫芦,以袖遮面,红唇含住了鲜脆欲滴的糖葫芦,咬下一颗,发觉许不令在笑,又凶凶的瞪了一眼,快步跑到前面去了。
小街晚风徐徐,河畔杨柳依依。
才子佳人相依走在路边,平静河面中星星点点的亮光,让人分不清是灯火的倒影还是天上的星星。
前后相距几步的两人,此时好像和街边的青年男女没有什么区别,可彼此之间的隔阂,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远几分。
太后含着酸甜的糖葫芦走出一截,忽然又回头看了一眼——白衣公子走在背后,抬手笑了下。
她急忙转回来,又低着头往前行走,不知不觉间,心湖中莫名冒出了一个念头:若是早十年该多好,谁愿意进宫当这皇后呀……
可想法归想法,太后很快就把这不合适的念头压了下去,毕竟,事实便是如此,她就是大玥的太后……
“唉~”
一声幽幽轻叹在街边无声响起。
太后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芦,忽然有点舍不得吃了……




世子很凶 第九十六章 黑云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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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咚——
浑厚钟声响彻巍峨皇城与街坊市井,厚重乌云以压城之势悬浮与长安城的上空,偶尔一道惊雷划过云海,给二月十八的长安平添了几分压抑与肃穆。
黑云遮天,风雨欲来。
沉闷的天气,并未影响到苍穹之下的众生百态,文武百官王侯公卿,身着朝服盛装整整齐齐的穿过的宫门下的御道。
市井百姓则更加激动,天没亮便到了皇城附近的坊市间聚集,七嘴八舌讨论着今天将要举行的盛会。
大玥好武的风气融入骨血,没有什么事能比武人争锋更能吸引目光,而这件事一旦放在两国之间,那就不只是看热闹那么简单了。
从古至今,没有什么能比国力强盛更能振奋人心,而在化外蛮夷之前大展雄风,自然是和平时期最能展现国力强盛的事儿。看似只是以武会友的寻常比拼,可其结果却牵挂着举国上下的心神。
前些日子北齐的使臣在殿前恳请天子派几个同辈出来切磋,便相当于一场不见血战争,皇城内的切磋尚未开始,整个长安的武人便把目光集中在了宫墙上。虽然寻常百姓也没法旁观,但能在酒肆茶馆中旁听有门路的人物传来消息也算是参与其中。
各大赌坊也相继开盘,无数百姓参与其中押宝,不过这押的显然不是谁输谁赢,而是押的谁有可能出场,谁最终奠定胜局。
至于输?
在大玥国都,天子驾前,央央长安百万武夫,若是被一个化外蛮夷打趴下了,以后也不用习武了,都回家改放牛吧,估计天子都得下‘罪已诏’来检讨十年前为什么打断武人的脊梁骨。
市井百姓热血上头,魁寿街的王侯子弟也是一样。
国子监的文曲苑少有的放了一天假,因为今天文曲苑的王公贵子全旷课了,没有一个学生。
松玉芙过来早读,发现没人后,便也带着几分激动逃了课,小跑着回到了竹籍街的巷子,在大门紧闭的院门上拍打:
“徐伯伯,徐伯伯……”
咚咚咚——
敲门声和擂鼓似的,片刻后,院门打开,徐丹青带着几分无奈看着门外的侄女:
“怎么了?”
松玉芙有些激动的道:“上次徐伯伯答应帮我画幅画像,今天许世子也去宫中观赏武人打擂,咱们一起过去看看,你可以站在旁边偷偷画……”
徐丹青眉宇间带着几分愁色:“画画和写诗词一样,都讲究个灵光一现,上次太后杀过来差点把伯伯打死,这几天都没心情……”
松玉芙讪讪笑了下:“君子当有容人之量,徐伯伯被太后娘娘欺负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就好……就去看一下嘛,武人打擂,徐伯伯也是江湖人……”
徐丹青叹了口气:“晚辈过招有什么好看的,罢了罢了,跟你走一趟,画不出来可别怪伯伯……”
说着从屋里取出了油纸伞,关上了门。
两人一起穿过街坊,抵达皇城后,找到了进宫的松柏青,在松柏青的带领下,来到了太极宫侧面的游廊内。
时间尚早,巍峨的太极殿外还在布置着座椅御伞,殿前的白玉石广场一尘不染,周边摆放着刀枪剑戟,再往后是看台,几面龙旗插在看台围栏上,此时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文武官吏、王侯公卿皆有,但更多的是跟着父辈过来凑热闹的豪门贵子小姐,大部分人都没有座位只能站着。
徐丹青名气很大,属于名士之流,此时到了皇城中,也有不少喜欢文墨丹青的人过来客套。松玉芙跟着父亲和伯伯来到了坐满名士大儒的看台附近,探出围栏瞄了几眼,七位藩王世子到了六个,北齐使臣队伍就坐的方向,有个皇城携剑的年轻人,应该就是那北齐派来叫阵的左夜子。
离的比较远,松玉芙眯眼仔细打量,那年轻男子约莫不到二十岁,身穿黑袍面相阴柔,长的倒是一表人才,就是头发不是大玥这边常见的束发,而是扎发,披散下来仅以布绳绑起。
常言礼仪始于正衣冠,这个‘冠’指得便是发冠,北齐严格来说也是中原人,习俗和大玥完全一样。不过甲子前丢了中原被赶到漠北后,北齐男子便全部披头散发已示不忘耻辱,发誓不取回中原便不竖冠,甲子下来已经成了习惯。
松玉芙对武人不感兴趣,看了眼便把目光移到了太极殿左右,可惜并没有找到许不令的踪影,也只得悻悻然坐下,有些无聊的左顾右盼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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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隔壁,长乐宫内依旧一副人影萧条的模样,乌云遮蔽天空,让本就没几个人的宫城更冷清了,只有几个丫鬟偶尔走动。
许不令站在太后寝殿的游廊中,负手而立安静等待,因为今天参加宫中集会的缘故,穿的比较正式,白色金边世子袍,上面勾勒瑞兽,腰间悬挂玉佩,发冠之间插着金簪,配上冷峻脸庞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意思。
陆夫人对武人切磋不感兴趣,今天没有跟过来,依旧在家里和宁玉合絮絮叨叨。
想起这个,许不令便有些好笑。陆夫人一时兴起让宁玉合当他师父,结果回家后好像又有点后悔,可能是觉得太草率,硬把宁玉合叫去了萧家住几天,约莫就是考察的意思。
许不令还发愁怎么和宁玉合接触,结果倒好,回家后连宁玉合的面都见不着,估计没十天半个月,陆夫人是考察不完的。
许不令对此倒也没什么意见,不用和宁玉合接触还乐的清闲,当然没有主动去找的意思。
今日皇城设擂,太后待会也要过去观赏,前几天邀请了他,他自然早早就过来了,本以为能再和太后独处一会儿,却没想到旁边还有个电灯泡。
宫殿外的游廊中,萧庭萧大公子,一袭屎黄公子袍,手持白玉折扇,喋喋不休的絮叨:
“老许,你武艺还行,觉得今天谁胜算比较大?我押了唐九儿一千两银子买他输,这银子可都是姑姑的私房钱,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你安慰叔一下……”
许不令回过神来,偏头看了萧庭一眼,因为太后的关系,如今对萧庭礼貌了许多:
“左夜子师承北齐国师左清秋,左清秋的剑术造诣在北齐排前三甲,教出来的徒弟想来不差。唐九儿是唐家的门面,不过唐家剑的名号来路不正,实际底蕴远不如其他世家。我上次见过唐九儿,为人自负比较飘,想赢比较难,司徒琥羽要稳妥的多。”
萧庭顿时舒坦了,拍了拍胸口:“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许不令略微无奈:“大玥和北齐比武,你押大玥的人输,岂不是长他人志气?”
“诶~”萧庭摆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架势: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押大玥的人输,若是唐九儿赢了,赔了银子心里痛快,若是唐九儿输,心里不痛快但赚了银子,可以说是稳赚不赔的卖买……”
“那你应该押压轴的司徒琥羽才对……”
“押司徒琥羽不就没悬念必输银子了,玩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一千两可是给姑姑买胭脂的,输了的话……”
“萧庭!”
正说话间,一道带着颤音的娇斥从背后响起。
萧庭‘唰’的一蹦三尺高,抱着脑壳语无伦次的道:“姑姑,我开玩笑的,银子没花,别炖我……”
许不令转过身,便瞧见太后瞪着眸子站在宫殿飞檐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参加正式场合的缘故,太后打扮的极为庄重,大红裙袍头戴凤冠,腰间襟带束着腰身,葫芦般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却又不嫌丝毫轻浮放浪,里里外外都透着华美与贵气。
太后本来有些火气,很想让宫女把萧庭拉下去炖着,瞧见许不令转身后,表情便慢慢温和了下来,只是淡淡哼了一声:
“本宫攒些家当多不容易,成天从我这里拿银子,就不会去问你爹要?”
萧庭满脸惊恐,小声道:“姑姑你住在宫里,要银子也没用……”
啪——
许不令抬手就在萧庭脑门上拍了下。
萧庭哎哟一声,还有些无辜:“许不令,你打我做甚?我姑可在这里站着,你难不成连太后也不放在眼里……”
太后气的脸儿发红,若不是好不容易收拾好行头,非得亲自上去给萧庭来两下。
许不令有些受不了这二货,含笑上前道:“太后,时候差不多了,我送你过去吧。”
常言‘就怕货比货’,太后这一对比啊,只觉得老天爷不长眼,当下瞪了萧庭一眼:“有多远滚多远,不然自己就去花园里挂着。”
萧庭如蒙大赦,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许不令暗暗松了口气,含笑叫来了步辇请太后上去,然后走在步辇旁边,一起前往太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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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6000字,相当于三章了。
后面的剧情比较大,今天码了一万七千字,实在撑不住了,白天梳理好了再补上,没梳理好就明天了。
致谢感言明天发。




世子很凶 第九十七章 太极殿
乌云如同凝聚在太极殿的穹顶上方,微凉的风吹拂龙旗,发出‘噗噗’的轻响。
随着时间渐近,太极殿外白玉广场周边聚满了人,哪怕只是朝臣权贵,也足足聚集了上千人,加上御林军和狼卫等,一眼扫过去密密麻麻人头攒动,轻声交谈汇聚起来显出了几分嘈杂。
太极殿下方,几张案台一字排开,礼部的几个官吏在其中就坐与北齐的使臣交谈。萧楚杨等三公九卿则在靠中心的位置,安静等待天子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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