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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月二
“臣,”她开口应答,连自己都听得出来那声音干涩的很:“臣不知道。臣只知道去官府诬告的人是赵府的人,而同赵府的人勾结之人便是这个钱姓妇人。”
“臣现在连钱姓妇人还是不是我们金家仆妇都无法确定了,原来那个钱姓妇人只是个平常的家仆,绝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臣,请罪。”她说完话低下头欠了欠身子,便算是叩头了。不是她对王爷和王妃有所不敬,实在是肚子太大根本做不到叩头。
王妃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不知道?”她这句话带上了一分的怒气,仿佛马上就会发落金家人了。
淑沅无动于衷,抬头看着王妃:“王妃真想知道实情,应该问一问赵府的人。”她说到这里叹口气:“要害金家的人是他,要害王府的人也是他。”
“害金家人的原因他倒是说了一些,可是那些借口可笑的很,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有几个会相信?至于他们要害王府,臣还真不敢妄猜。”
她说到这里看向王妃:“奏折,已经送往京城了。”她这一句话是在提醒王妃,有些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可以修改却不可以抹杀。
还有一个十一在呢,她是要去和亲的,如果当真闹将起来皇上彻查的话,王府真得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吗?
“王妃,臣一片赤心公主殿下最明白,王爷和王妃也最明白。”淑沅知道王妃不喜欢有人要胁,可是到了现在她能不搏一搏吗?
十一对淑沅点了点头:“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这是她的立场。
王爷终于转过头去看向十一,看得很认真也很仔细。
“世子救下公主殿下,也是对臣有大恩德,臣与家人铭感五内。”淑沅咬咬牙再次开口,暗示王爷她以后可以为王府做点事情。
她没有把话说满,是因为那个世子实在蠢的让人感到可怕;我可以助王府,但不会帮一辈子。
当然是王爷在今天肯救金家于水火之中,才能换得她与金家人对王府的感激。
王爷回过头来看向淑沅:“鼓要敲在点儿上才响。”他要的就是淑沅这一句话。
他的儿子实在让他不放心的很,他和王妃能保儿子今日,可是能保儿子将来吗,能保儿子一辈子吗?
世子最需要的就是在皇帝身边有个能为他说话的人,在紧要的关头可以让皇上对世子法外施恩。
淑沅此人很不错,而金承业也是王爷看好:这对小夫妻肯定前途无限,得他们一句承诺很值。
“官差们来了还是要让他们走一走、看一看的,不然怎么回去交差?”王爷忽然站起来:“还不扶起沐将军来,沐将军可是身怀六甲之人,岂能在地上长跪。”
“你们夫妻引着本王和官差们在府中走一走。”他说完就向前走去,淑沅和金承业只能跟了上去。
王妃没有动,三位夫人和金氏族长想了想都留了下来相陪,钱家老太爷自然只能留下来。
钱氏没有想到事情完全脱离她的掌控,刚刚王妃话里话外还想把金家人弄死,怎么转个眼王府的人就变了卦?
“王爷,王爷,你听民妇说,他们三老爷带来的外室姓云,就是他国的细作,而且那个细作身怀有孕……”她只想凭自己所知的一些秘密来挽回王爷的心。
王妃叹口气:“太吵了。”三个字吐出来,便有人上前要去堵上钱氏的嘴巴。
赵四爷面如土色:“都被你害了,都被你害了……”
钱氏看到人拿着帕子过来,便知道王爷和王妃会救金家,那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王妃,他们家的大将军回来了,一个人偷偷的回来了!”
她知道再不说点能引起王妃注意的事情来,等着她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王妃闻言先扫了一眼那些公子哥们,如果不是有这些人在,她大可以让人堵上钱氏的嘴巴,完全当作没有听到。
但此时她却不得不问,且还要重新考虑接下来要如何做:只是他国细作的事情好解决,如果金大将军真得偷偷一个人回来了,那事情便有些棘手。
他们王府是不是要趟混水,需要好好的计算一番:救金家是一回事儿,如果会被金家拖下水那便是另外一回事儿。
谁知道金大将军为什么一个人偷偷的回来,且金家还有他国细作一回事儿在:两件事搅在一起,真就能让借此生出天大的事情来。钱氏想借王爷的手报仇,把金氏一族连根拔起:因此,她才会豁了出去。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王府的人想法与她有点不同。
王妃开口了,王爷依然没有任何表示,那就是说王妃的话得到了王爷的支持:他们夫妻认可了钱氏一半的想法——现在倒真是除掉金家一解后患的好时机。
王府不想被人要胁,被人要胁过他们也不会当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定会让要胁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王爷和王妃此时都在看淑沅,虽然再没有只言片语,但是他们的意思淑沅懂,金家的人也懂:这就是要胁王爷的代价。
且王爷和王妃还一脸认为淑沅或是金家人早应该知道,早就应该料到的模样。
王妃不同意钱氏想法的一半便是,她不会放过钱氏。
要胁王府的人王妃不想放过,那利用王府的人她就会放过了吗?且还在人前敢叫破那个秘密,这种事情岂能让它再发生?
最好让人明白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的方法,就是让人在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后得到应用的责罚。
王妃要钱氏和赵四爷等人填命:我帮你们除掉金家人可以,但你们却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金家人要死,钱氏等人一样要死。
天家人的狠,就如赵四爷先前所说那样,不是钱氏这样一个妇人可以了解的;只是现在知道了又如何,还可以再反悔吗?
要改变王爷王妃的心思很难,因为无法弥补钱氏刚刚的所为;至于悔意,那根本不能改变什么,钱氏再悔也无法抹去她做过的事情。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王妃等了半晌好像是失去了耐心,转头看向了钱氏,脸色与语气都冷起来。
钱氏看着王妃的脸色,心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所思所想无非就是如何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
此时赵四爷的命与方氏的命,都没有在她的心头;她现在只想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没有什么能重过自己的性命。
“支使?”她喃喃的吐出两个字来,就好像在重复王妃的话般,其实这是一种试探。
如果王妃真得有意想让她多说点什么,她完全可以依照王妃的话去做,但她需要王妃给她一个保证。
王妃看着她淡淡的道:“你为何会胡说八道,为何对世子进行污蔑?你一介仆妇同王府、同世子都无怨无仇的,没有原因要那么做才对。”
“但是你做了,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如此做。如果你能说出实情来,还可以落个全尸。”王妃的保证同样的直接——要活是不成的。
凭钱氏的所为,她是绝不可能放过钱氏的,不然的话王府成什么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打王府的主意!
尤其是在她和王爷都已经老去的时候,儿子却愚笨的可以,她怎么能放任别人对王府的谋算。
一星半点都不可以。只有让人明白了这一点,她的儿子才有可能守好王府那份家业。
做为一个母亲,能保儿子哪怕多一天,她都会尽力去做的。
钱氏流露出了绝望,看着王妃的眼睛半晌没有作声;她没有依仗,如果真得按照王妃的话去做都不能活命,她为什么要让王妃如了意?!
王妃其实并不需要她的话,这一点还真就是钱氏高看了自己;在王妃和王爷那里,他们夫妻说那是黑的,大半的情形下那便只能是黑的。
如果有人能证实最好,没有人能证实也并非没有法子。
“沐将军,我想你是不是能给我和王爷解惑?”她看向了淑沅,眼睛微微的眯起,目光如同针一般刺进了淑沅的眼底。
钱氏对王妃来说连只虫子也不算,让钱氏死都不必她来开口,而钱氏死了也就死了,错杀了又如何?
她王妃可是天家人,错杀个把人也不过是被皇帝斥责几句罢了,连责罚都不会有。
但是淑沅不同。淑沅是皇帝亲封的将军,还很得十一这位公主的青眼,如果没有借口就杀之,对王妃来说绝对是个麻烦。
因此,她对钱氏开口其实针对的人是淑沅,她在意的人始终是淑沅;哪怕她同钱氏说了话,钱氏也并没有入她的眼,更无法让她放在心上。
转个头,王妃对钱氏的印像怕是只记的有个在金家想要害金家的妇人,无名也无姓,至于来历王妃根本就没有兴趣知道。
钱氏错就错在太看重自己了,认为她有和王府对话的本钱;因此而死的话,钱氏死的并不算冤,害死她的人就是她自己。
淑沅看着王妃的眼睛,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王妃时的情形,忽然间发现在自始至终,她就没有真得看清楚过王妃这个人。
王妃还是一头的银发,王妃还是那样的一张脸,可是淑沅的心里生出来的是无尽的陌生之感。
“臣,”她开口应答,连自己都听得出来那声音干涩的很:“臣不知道。臣只知道去官府诬告的人是赵府的人,而同赵府的人勾结之人便是这个钱姓妇人。”
“臣现在连钱姓妇人还是不是我们金家仆妇都无法确定了,原来那个钱姓妇人只是个平常的家仆,绝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臣,请罪。”她说完话低下头欠了欠身子,便算是叩头了。不是她对王爷和王妃有所不敬,实在是肚子太大根本做不到叩头。
王妃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不知道?”她这句话带上了一分的怒气,仿佛马上就会发落金家人了。
淑沅无动于衷,抬头看着王妃:“王妃真想知道实情,应该问一问赵府的人。”她说到这里叹口气:“要害金家的人是他,要害王府的人也是他。”
“害金家人的原因他倒是说了一些,可是那些借口可笑的很,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有几个会相信?至于他们要害王府,臣还真不敢妄猜。”
她说到这里看向王妃:“奏折,已经送往京城了。”她这一句话是在提醒王妃,有些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可以修改却不可以抹杀。
还有一个十一在呢,她是要去和亲的,如果当真闹将起来皇上彻查的话,王府真得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吗?
“王妃,臣一片赤心公主殿下最明白,王爷和王妃也最明白。”淑沅知道王妃不喜欢有人要胁,可是到了现在她能不搏一搏吗?
十一对淑沅点了点头:“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这是她的立场。
王爷终于转过头去看向十一,看得很认真也很仔细。
“世子救下公主殿下,也是对臣有大恩德,臣与家人铭感五内。”淑沅咬咬牙再次开口,暗示王爷她以后可以为王府做点事情。
她没有把话说满,是因为那个世子实在蠢的让人感到可怕;我可以助王府,但不会帮一辈子。
当然是王爷在今天肯救金家于水火之中,才能换得她与金家人对王府的感激。
王爷回过头来看向淑沅:“鼓要敲在点儿上才响。”他要的就是淑沅这一句话。
他的儿子实在让他不放心的很,他和王妃能保儿子今日,可是能保儿子将来吗,能保儿子一辈子吗?
世子最需要的就是在皇帝身边有个能为他说话的人,在紧要的关头可以让皇上对世子法外施恩。
淑沅此人很不错,而金承业也是王爷看好:这对小夫妻肯定前途无限,得他们一句承诺很值。
“官差们来了还是要让他们走一走、看一看的,不然怎么回去交差?”王爷忽然站起来:“还不扶起沐将军来,沐将军可是身怀六甲之人,岂能在地上长跪。”
“你们夫妻引着本王和官差们在府中走一走。”他说完就向前走去,淑沅和金承业只能跟了上去。
王妃没有动,三位夫人和金氏族长想了想都留了下来相陪,钱家老太爷自然只能留下来。
钱氏没有想到事情完全脱离她的掌控,刚刚王妃话里话外还想把金家人弄死,怎么转个眼王府的人就变了卦?
“王爷,王爷,你听民妇说,他们三老爷带来的外室姓云,就是他国的细作,而且那个细作身怀有孕……”她只想凭自己所知的一些秘密来挽回王爷的心。
王妃叹口气:“太吵了。”三个字吐出来,便有人上前要去堵上钱氏的嘴巴。
赵四爷面如土色:“都被你害了,都被你害了……”
钱氏看到人拿着帕子过来,便知道王爷和王妃会救金家,那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王妃,他们家的大将军回来了,一个人偷偷的回来了!”
她知道再不说点能引起王妃注意的事情来,等着她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王妃闻言先扫了一眼那些公子哥们,如果不是有这些人在,她大可以让人堵上钱氏的嘴巴,完全当作没有听到。
但此时她却不得不问,且还要重新考虑接下来要如何做:只是他国细作的事情好解决,如果金大将军真得偷偷一个人回来了,那事情便有些棘手。
他们王府是不是要趟混水,需要好好的计算一番:救金家是一回事儿,如果会被金家拖下水那便是另外一回事儿。
谁知道金大将军为什么一个人偷偷的回来,且金家还有他国细作一回事儿在:两件事搅在一起,真就能让借此生出天大的事情来。





齐妻 298.第298章 一次就好
王妃的神色变化全落在了汪氏的眼中,自然明白王妃的心意怕是有了变化。
三位夫人暗中交换了眼神后,孙氏开口:“钱氏,你们居然还编出了这等谎言来?!我金家人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他的名声岂容你一个恶人信口诬蔑。”
汪氏的脸色早已经变了。
此前大将军的闹剧已经让她愧疚万分,如今再被人提及用来攻击金家,这让她如何能平静?
她恨钱氏,但更恨的人无疑正是自己。当真让钱氏借此事而污了自己的夫婿,那她就是百死也也难以赎其罪。
汪氏上前两步对着王妃跪了下去——她真正想做的是过去把钱氏打一顿,是想把自己也打一顿;但,此时应该如何做才对金家更有利,她同样无比的清楚。
她不可能任性为之,不可以让人污了她夫婿的名声:不管她的夫婿是生是死,她活着一天就要维护她的夫婿一天。
“王妃,未亡人请您明鉴。”她未开口泪便流了下来:“亡夫为国为民,我们一族人都深以为傲。如果任人如此污我夫婿名声,怕是三军将士都要寒心啊。”
王妃起身亲自扶起了汪氏来。
汪氏不同于其它人,哪怕是淑沅的品阶再高,在王妃面前也不过是一个臣子;但汪氏的品阶再低,那也是国之功臣的遗孀。
王妃待之薄了,那便是皇家待之薄了,如何能让三军将士再拼死杀敌,再如何能让三军将士保家护国而不顾性命?
每个天家人都懂的道理,每个皇家人也必须要知道的道理。因此王妃亲手扶起汪氏来,同时命人赐座于汪氏。
在皇家人面前汪氏一样有座位。不止是在王妃面前,就算是在皇上面前,她同样也会有一张座位,那是她的夫婿用性命为她换来的。
刚刚汪氏和妯娌位站在一处,并没有上前和王妃特别见礼,王妃也就大可装作没有注意到汪氏。但如今汪氏一跪,王妃却不得不做出样子来给人看——给天下之人看,给三军将士看。
王妃安抚汪氏:“你放心,国之功臣岂容人轻侮?此事,我定会彻查个清楚给你一个交待。”
她说完用眼睛问汪氏:倒底怎么回事儿?
钱氏为了活命而喊出来的话,自然不可能是完完全全的谎话。就是因此,王妃刚刚才会沉吟起来。
孙氏和赵氏并没有理会王妃和汪氏,那边的事情不用去看也能想到会如何,他们要知道的事情只有钱氏和赵四爷能告诉他。
“你们还想瞒过人去?虽然府中上下没有人提及,可是人人都长眼睛呢,大将军回来时就算是便服,但我也能认出那就是金家的大将军!”钱氏硬声驳斥汪氏:“想要瞒下,嘿,就算你们把人送出府去……”
孙氏三人对视一眼后摇了摇头,谁也没有斥责钱氏任由她说下去。
钱氏却发觉到了不对,看着金家的三位夫人忽然便说不下去了;她向官府告发此事的时候是信心十足的,因为她看到了金大将军。
只是她在金家只是仆妇,自然不可能随意走动,能看一眼金大将军已经不易,自然不可能知道后面的事情。
但是那一眼足够了。金大将军已经死了,朝廷都给了明旨,可是那人又活着回来了,还是悄悄的回来。
钱氏知道凭此就可以让金家万劫不复,还用再等下去吗?不管金家人再做什么,也无法改变金大将军偷溜回家,秘不通知朝廷的罪过。
再加上事情发生的时间太短,不像三老爷和云氏的事情,让钱氏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查清楚。
所以钱氏便自以为是的认定了,其实是她等的太过心急、太过心焦,几年下来她早已经不再耐烦等下去。
汪氏的心放了下来。她怕的是有人借此生事,如果钱氏所知就这些的话,按她们之前的处置,只要同王妃说清楚便不会有什么事情。
只是,她做为未亡人却难免要在王妃失去体面了:倒底是她引狼入室。
此时园子里的王爷正在踱步,对身后的淑沅和金承业没有看一眼:“本王并不是想让你们保世子一生一世,做为父母都做不到,何况是你们这些外人。”
“本王只是想要你们一个承诺,在将来你们如果可以的话,记得今天本王的援手,能给世子找一条生路。”
他的儿子他清楚,教还是要教的,但是结果他却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等到将来他和王妃不在了,只希望还有人可以保他儿子一次。
如果他的儿子历经一次生死之后依然不改,他便是能找到更多的人、想到更多的法子,也不能保他儿子平安到老。
知子莫如父,老王爷不是不知道,只是身为父母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儿子闯祸而不顾呢?
淑沅闻言松了口气,因为她刚刚怕就怕老王爷会让她和金承业保世子一辈子:那就等于是把金氏一族人绑到了世子的身上——纯属是找死啊。
一次还可以,也很公平。
老王爷救金家一次,他们夫妻将来便救世子一次。
金承业和淑沅四目相对后便答应了王爷:“必定尽全力。”他没有完全承诺下来,因为他们夫妻的能力有限,就算是尽了力也不一定能救得下世子。
不是他不为而是怕世子闯祸的本事过大,他到时就算是有心却无力。
老王爷转过身来:“能尽全力便好。”终究是将来的事情,如果今天再过强求的话,怕来日应景之时受害的人还是他的儿子。
“就依你们所说来办,朝廷那里自有本王和十一,但是其它的事情,本王却不会管。”他是王爷不是金家的管家,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替金家解决了。
比如说赵四爷,比如说钱氏和方氏,这些人老王爷可不会特意伸手去管的。
淑沅抬头看向老王爷:“臣明白。不过赵家那边怕是难以脱身了,赵家四爷所为总是有人指使的,如果不是赵府的人,怕也要着落在赵家找出那支使之人来。”
“臣想,这样的事情官府应该能查个清楚。只是没有王爷的王威在,官府那里不知道要几时才能查清楚了。”
把那么大一个功劳送给了王府的世子:不但抹掉了他派人行刺的事情,还让他平白立功,王爷如果只是应付朝廷的话,淑沅认为这生意有点赔。
王爷闻言立足,看了半晌淑沅后他看向金承业:“你,也是如此想?”
金承业欠了欠身子:“王妃也说此事是有人指使的,岂能不找出这个人来?”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当真糊里糊涂的了结,怕是对王府的英名也有损呢。”
王爷笑了,只是笑的有点凉嗖嗖的:“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嘿,金承业是吧?让你取了功名,那朝堂之上怕是会更热闹。”
“果然很般配,果然是一对璧人。”王爷把讥讽的话说得杀意四溅,还真得让淑沅和金承业听得寒毛直立。
金承业抬起头来,直视着王爷的眼道:“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王爷哼了一声拂袖:“哼,你倒当真是不怕死了。”
“王爷有意让世子同我们夫妻多亲近,想来王爷会对我们夫妻多加照顾。”金承业还真不怕死的又应了一句。
老王爷又气又恼:“回去了。”他没有心思再和这对夫妻再多说,反正世子的事情说清楚了,再说下去他怕自己被活活气死。
看到老王爷快步离开,金承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看向淑沅两人同时无奈的摇头:不是他们真得不怕死,实在是不想再和王爷说下去。
老王爷如果再说点其它的事情,他们夫妻能不点头吗?比如说,让他们平日里多劝世子之类的话——那真是神仙都做不到的事儿,他们可不想自找麻烦。
现在,就挺好。
金承业轻轻揽住淑沅:“你,不舒服?”就算今天金家事情多的有点过份,他依然还是注意到了淑沅总去抚腰。
淑沅一笑:“没有,只是有点累罢了。今天,事情有点多。”她没有对金承业说实情,反而多说两句安抚金承业免得他真担心。
今天的事情真得足够多了,她真得不想金承业再为她分心。夫妻嘛,就要在最困难的时候互相扶助共度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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