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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枝
皇帝看儿子这幅样子,一把将杨麒儿手拿下来轻轻打了两巴掌,一边说道,“真是长了胆子了。”
季衡看两父子闹,心里暖暖,但是看皇帝喂药这般没效率,也觉得十分不妥,而且再不喂,那药都又要凉了。
季衡便好笑地将杨麒儿递给皇帝,说道,“来,你爹爹抱你。”
皇帝将病要全好儿子抱到怀里,怎么看怎么高兴,和杨麒儿说话时,简直可用春风满面眉飞色舞来形容。
他搂着儿子,哼哼笑道,“混蛋小麒儿,刚才不理朕是不是,这下还不是到朕怀里来了,看我不打你屁股。”
说着,真轻轻拍打了两巴掌。
杨麒儿瘦得屁股上肉都少了,皇帝不由十分感叹。
杨麒儿嘟囔着表示不满,季衡接过了宫人手里药碗,遣退了宫人后说道,“乖乖,阿父喂你,再不喝就凉了,凉了可就苦了。”
杨麒儿瘪着嘴,季衡就笑着道,“喝吧,喝完了我抱你出去飞一圈去,像蝴蝶那样,行不行。”
杨麒儿目光闪了闪,季衡便将药端到自己唇边作势喝了一口,“看,并不苦,阿父也能喝。”
杨麒儿这才软糯糯地说道,“要飞高些。”
季衡点头,“行。”
杨麒儿这就乖乖张了嘴,季衡喂了他一勺,他就苦得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好歹是咽了下去,等总算是喂了小半碗下去,皇帝和季衡都觉得出了一层汗。
而杨麒儿却念念不忘要出去飞一圈,“阿父,飞。”
季衡就从皇帝手里接过他,给他擦了一把脸,又爱怜地他小颈子上和面颊上亲了好几下,把杨麒儿亲得呵呵笑,季衡将他放自己肩膀上,又抓住他手,就真出了殿去带着杨麒儿飞了一圈,杨麒儿毕竟是大病初愈,一会儿就累了。
季衡便抱了他进屋里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用柔软巾帕将他裹里面擦干,又给他背上上了些药,便穿上衣裳,将他放到床上去,“乖乖,睡觉吧。睡会了起来吃晚饭。”
杨麒儿拉着季衡手指,“阿父,睡。”
季衡趴床上,笑着说,“嗯,好,我就这里陪你睡。”
杨麒儿生性敏感,季衡对他爱意他全都感觉得到,是以季衡回来,他有了精神,粘他比粘皇帝甚。
总算把杨麒儿哄睡着了,季衡松了口气,他逗儿子出了满身汗,便让宫人准备了一应沐浴用品,到了东间净房里沐浴,皇帝暖阁里看了一阵折子,问起伺候宫人季衡所,得知沐浴,他便遣退了宫人,做出庄严严肃样子,脚却不由自主往净房去了。
净房里很阔大,那浴盆也大得十分了得,季衡正坐里面泡澡,带小孩儿真不是一般体力活,杨麒儿病还没有大好,精神也并没有太好,但是闹起来也不容易哄住,特别是带着他玩是耗费力气,季衡觉得这比去巡视军队或者骑半天马还累。
正是闭目养神之际,就发现面前有了一丝阴影,他睁开眼来,没想到皇帝正前面脱衣裳,季衡一惊,“皇上,等我洗完了,换水了你再沐浴吧。”
皇帝却笑着道,“不必了,这个浴盆这般大,咱们两人也是够用。”
季衡蹙了一下眉,“你……”
皇帝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光了自己,就那般也坐进了浴盆里来,说是浴盆,其实是个很大浴缸规模,六七岁孩子里面游泳也够用。
季衡想要避一避,皇帝已经伸手将他拉到了怀里,季衡还来不及说什么,皇帝已经捧住他后脑,吻住了他唇。
季衡本来要推拒他手,也不得不顺势就搂住了皇帝肩背,人也跨坐到了他身上。
两人唇舌相交,吻得难舍难分,皇帝手也渐渐下移,季衡光滑背上抚摸,一路直接摸到了腰臀上,季衡背上有几道伤口留下痕迹,好翁太医医治有方,仅仅留了很浅痕迹,而季衡也不是留疤痕体质,不是大伤口,经过医治之后几乎就能够看不见痕迹。
皇帝看着季衡,只见季衡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眼睫毛覆下来,形成两道阴影,琼鼻挺立,面颊泛红,季衡长发被挽了起来,露出纤长颈子,皇帝亲得季衡要喘不过气来时,季衡才不得不推拒他,他才放开了他唇舌,转而去啃吻他颈子和耳朵,一手却揉上了他臀部,另一手摸上了他胸前红点,季衡被他惹得全身难耐,哑着声音低声道,“大白天,不要这样。”
皇帝下面硬得像根铁杵,他也是满脸泛红,回说,“无人敢窥探,白天夜晚又如何。”
季衡虽然嘴里拒绝,手却抚摸着皇帝背脊和后颈,“总要乎些礼仪……嗯……啊……”
皇帝一下子进了他身体里,季衡只觉得涨得难受,手指紧紧掐住了皇帝肩膀,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你……呀……”
皇帝掐着他腰,慢慢动起来,他所有力气几乎都用于忍耐亢奋起来情绪,简直想把季衡一下子戳穿了,所以根本没有精神回应季衡话,只是不断动作。
季衡实怕了他了,也不敢再和他讲道理,只是上半身靠皇帝身上,想要减缓皇帝动作,房间里水声哗啦啦,然后就是从他牙关里漏出细细低吟喘/息,皇帝也控制不住低喘,季衡肩膀锁骨和胸口处一阵乱亲,又紧紧抱住他,狠狠动了一阵后,总算是泄了季衡身体里。
季衡想要撑起身体来,皇帝却搂着他不放,又仰头吻他下巴和嘴唇,季衡微微偏开了头,低声说道,“别再来了,洗一洗起来,麒儿白日睡不了多久,怕是要醒了。”
皇帝揉摸着他身体,含糊道,“不会这么醒,再说,那么多伺候奴才都是摆设么。”
季衡被他胸口轻咬了一口,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发现皇帝那本来就是半软不软玩意儿又硬了起来,不由叹道,“你怎么……嗯……”
皇帝直接将他抱着翻了个身,让他下面,然后抬起他腿慢慢动作,“你回来多久了,也没让朕碰一碰。”
季衡满脸绯红,眼睛里是两汪荡着涟漪春水,柔柔地把皇帝盯着,心想之前儿子那个样子,难道谁还有心思想这个吗。
皇帝被他那如水眸子刺激得情/欲甚,动作也渐渐些,季衡这时候却是没法说话了,只剩下一阵阵喘/息和低吟。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258第四卷
第五十三章
季衡泡个澡泡得累,等好不容易掀开没完没了皇帝爬出浴盆,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他折腾散了。
皇帝却依然精神奕奕,也马上出了浴盆来,一边拿了巾子要自作主张地亲自给季衡擦身子,一边人就又凑上去要亲他。
季衡无奈地看着他,“你到底有完没完。”
皇帝只是笑,从季衡身后将他抱住,他颈子上亲了又亲,季衡声音已经些微哑了,有气无力地说,“好啦,好啦,冷得很,赶紧穿衣裳吧。”
皇帝又他耳根上亲了一口才罢,这次是真用巾帕将季衡身体给擦干,看到他背后被磨红了一片,就很愧疚地说,“疼不疼呀?”
季衡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说呢。”
皇帝便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那下次咱们还是床上吧。”
季衡轻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等穿上了里衣和中衣,他发现皇帝根本没有拿换衣裳进来,便只好到屏风外面去唤人给皇帝拿衣裳来,皇帝则自己百无聊赖地把身上水擦干了,但眼睛却还是盯转过屏风进来季衡身上。
季衡被他那露骨眼神看得十分不自,虽然两人才刚做过露骨事情。
他走过去,将浴衣给皇帝披上了,说,“别像个孩子一样,赶紧披上衣裳,冻到了病了你就知道难受了。”
皇帝伸手就直接将季衡腰抱住了,又他脸上亲了好几下,他心里是犹自不满足,但是想着季衡身体也不好,总不能一直折腾他,他将脸埋季衡颈子边低声道,“朕真是想死你了,没有你这样一直扔着丈夫不管。朕听闻外面那些人家当家主母,巴不得家中老爷日日地歇自己房里呢。”
季衡抬手捏了一把他耳朵,把皇帝捏得一声惊呼,心想难怪杨麒儿那么喜欢捏人耳朵,定然是遗传自季衡了,抬起头发现季衡瞪他,季衡虽然瞪了,声音却轻柔,“赶紧穿好衣裳了。”
外面女官并不敢进来,屏风后道,“皇上,大人,奴婢将皇上常服拿来了。”
季衡也没让女官进来,直接过去将衣裳接到了手里,然后回来伺候皇帝穿戴,皇帝却说,“你不要累了,让人进来伺候不就好了。”
季衡对他笑了一声,“我伺候夫君你穿戴一次又如何。”
皇帝被他这故意调侃自己一句话说得竟然微微红了脸,只披上了里衣,却发疯了一样地又将季衡抱起来,季衡赶紧拍了拍他背,“别闹了。”
两人里面又闹了好一阵才罢,原因还是外面女官厚着脸皮顶着压力过来提醒了两人,“皇上,大人,太子殿下醒了,要找大人,无论如何哄不住。”
季衡这才推开皇帝,道,“赶紧出去了。”
等完全穿戴好,季衡又让梳头女官将头发梳好,也不管皇帝了,就去了西间里看杨麒儿,杨麒儿已经醒了,自己坐床上,奶母和女官要抱他,他就发脾气地嚷嚷,一脸地不好惹。
季衡走到床边去坐下,柔声道,“麒儿,醒啦。来,我抱吧。”
杨麒儿便向他伸手,被季衡抱起来后,他就娇里娇气地将脸季衡面颊上蹭了蹭,季衡好笑地由着他蹭,说道,“也不让人洗脸,看你要成个花猫了。”
杨麒儿小声哼哼表示不满,又道,“亲亲。”
杨麒儿至今已经能够明白地表达自己意思,不过会说话还是有限。
季衡他小脸上亲了两下,就看他仰着脖子,季衡好笑地亲了他小颈子一下,他就呵呵笑。
女官绞了巾帕来,季衡就亲自给他擦了脸,又擦手,然后让他漱口。
等把儿子伺候好,那边皇帝也过来了,对着杨麒儿道,“来,爹爹抱你。”
杨麒儿转过头将脸埋到了季衡颈子里不理他,皇帝笑了一声,就给了杨麒儿屁股一巴掌,“还不理朕了啊。”
杨麒儿伸过一只手护住自己屁股,然后侧头斜斜瞥了皇帝一眼,说,“爹爹打,讨厌。”
把季衡和皇帝都逗笑了。
晚膳后,又走了走消食,季衡就要女官把杨麒儿抱走,他有事情要和皇帝谈,但杨麒儿紧紧抓着他衣裳不放,只要女官伸过手来,他就大吵大叫,但因他之前病了太久,大吵大叫声音也还是小,只是那个着急恼火样子着实吓人,季衡只好算了,将他横抱腿上坐着,皇帝不满地说他道,“你以前可没有这么粘人,现怎么别人都不能抱你了啊。总是赖君卿身上,你要把他累坏知道吗。”
杨麒儿以前是生怕皇帝不高兴,要是皇帝不高兴,他就要一边和他怄气,一边又要粘着他,但现则不然了,他不高兴了就完全表现出不高兴来,一张小脸板起来,完全是个小不点,却还颇有气势。
季衡看着他,柔声地劝道,“好啦,阿父抱着你,晚上也陪你睡觉,好了吧。”
杨麒儿就将脸埋到他怀里去,他胸口拱来拱去,手也伸上去摸了几把,没有柔软胸部,他就有点失望,但好歹是要把脑袋埋那里。
季衡看他像个鸵鸟,知道他前段时间是受够了苦头,现没有安全感,故而也就一直抱着他了。
季衡看着他,甚至不得不惊讶小孩子这般小看起来就是有完整灵魂了,有时候小麒儿面无表情端坐时候,看着就像是个大人,而不是一个小孩子。
季衡怕儿子冷到,就让女官拿了杨麒儿披风来,他将他好好裹上了,这才抱着他坐到了皇帝看书批阅奏折那间暖阁里。
皇帝已经坐了榻上披奏折,之前虽然和季衡和儿子闹得一塌糊涂,此时这般端坐神色严肃模样,便又恢复了帝位上帝王威严样子。
杨麒儿小手紧紧抓着季衡胸前衣裳,已经打瞌睡,季衡又轻轻哄了几句,他就眼皮沉重得再也撑不住,很就睡着了。
季衡想将他放回到床上去睡,这样自己就不用一直抱着他,可以腾出手来写字,没想到杨麒儿那手指把他衣裳抓得死紧,只要稍稍掰动那手,他就要醒,季衡真是拿儿子没法子了,不由看向皇帝,皇帝也看向他,然后就直接说道,“君卿,你过来,到朕这里来坐。”
季衡没理他,继续和儿子手指作斗争,等好不容易总算是杨麒儿没醒情况下将他软软肉呼呼手指掰开了,他都觉得自己要心力交瘁了。
杨麒儿被放回了床上睡,季衡低头他小额头上亲了一口,杨麒儿睡得像只虾米,整个小身子蜷一起,季衡摸了摸他有些枯黄头发,不由觉得他可怜。
季衡回了暖阁来,皇帝对面坐下了,和皇帝说道,“皇上,我明日就想出宫回家一趟。”
皇帝本来翻折子,这时候不由抬起了头来,道,“明日是中秋,要借着这个日子给麒儿办个宴会,你怎么要回去。”
季衡道,“麒儿身子刚刚好点,受不得人多和到外面去受惊,即使办宴会,也不要把他抱出去。”
皇帝道,“朕知道。”
季衡神色平和又温情,让皇帝没法对他要离开发恼,只得又说,“你不要回去了。”
季衡却摇头,“我这宫里住了半月了,还没有回家拜见父亲,也没有去拜见亲戚,这样哪里好。再说,我从东南带回各种书和资料都家中箱子里,我要回去收拾了,有些是给皇上,要送进来。还有,杨三郎住我别院里,将他扔了那里半月,我不能不去看看。”
皇帝听到后面这一句,不由就又吃醋了,说道,“他又算什么,你还要亲自去看看。”
季衡伸手摸了摸皇帝面颊,道,“皇上,别使孩子气。你知道他有多重要。”
皇帝伸手抓住了季衡手,道,“朕自然知道。若是徐铁虎要朕妻子这么累才能笼络住,那朕这个皇帝,也是白做了,这种人,自是留不得。”
季衡蹙了眉,“你胡说什么。杨三他身体非常糟糕,跟着我上京时候,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我看他精神一直不大好,他该是天生身体虚弱,累一点就无精打采面色苍白。徐铁虎将他交给我照看一番,这事即使从朋友之谊来说,我也该好好照看他。再说,这次是杨三自己要求跟着我上京来,他是想要徐铁虎能够今年也上京来,让皇上您对他多些信任,而不是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刚招抚贼寇。皇上您知道被招抚贼寇有多么容易又反吗,杨三这番作为,不可谓没有用心。皇上何必又说出方才那番话呢。我知道招抚前吴王手下逆贼确让朝廷失了些颜面,但是,比起东南无休止战争,这真是一件太实惠事。”
皇帝叹了一声,将季衡拉着坐到了自己身边来,伸手从他背后抱住了他,低声道,“朕明白。朕其实也是怕他又反。再说,曾经是吴王手下,朕还真信不过他。”
季衡便道,“徐铁虎此人乃是忠肝义胆之人,我觉得他答应了,朝廷又没有逼他,他倒是不会反。而且,他对杨三几乎是言听计从,杨三京城,皇上手里,他便不可能会反。”
皇帝低声道,“那杨三,倒是有些手段,吴王没了这么些年了,他那些手下还这么听他这个庶子话。”
季衡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皇帝伸手从他衣领里去摸他胸口,“笑什么。”
季衡赶紧抓住他手,有点后悔是穿交领而不是圆领,这真是太方便皇帝动手动脚了,季衡手忙脚乱制住皇帝手时候,皇帝又他颈子上又亲又咬了,季衡简直要生气了,只得说道,“你再这般,我这就出宫去了。”
皇帝只好住了手,又伸手为他将衣领整理好,说道,“朕看麒儿总摸你胸口,那个小色鬼。”
季衡道,“胡说什么。麒儿刚断奶不习惯,是想吃奶,这是本能反应。”
皇帝低声含糊道,“那朕也想吃,也是本能。”
季衡抬手给了皇帝脑袋一下子,皇帝被他打得还嘻嘻哈哈地,季衡回头瞪他一眼,皇帝只好转移话题,说,“方才笑什么,杨三和徐铁虎之间有什么吗。”
季衡道,“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徐铁虎把杨三当媳妇看,便很听他。人只要有弱点,就是好。不然徐铁虎是铁板一块,我们还真不能用他,只能将他灭掉。”
说完了这些事,季衡又将东南一带形势,各级官员情况对皇帝讲了讲,特别是就卫所制度,盐业,海贸,税收等等做了详细汇报。
这些季衡这些天已经慢慢给皇帝说了一些,但是却总是断断续续,他又道,“海贸税收易被地方豪绅所截,到时候设明暗两监察御史,每年不定时监察,估计会好些。”
皇帝便道,“朕让逮捕了你大舅家里,你不生气?”
季衡没想到皇帝会自己说起,不由愣了一下,看向皇帝,皇帝神色平和肃然,季衡道,“你逮捕我大舅家里,我倒是不生气,不过,你让付扬杀了七郎这件事,这已经不是生气就能完。”
季衡之前一直十分柔和,但是此时,则是脸都冷了下去。
皇帝自然早知道付扬办事不力事情,许七郎确是死了,但是却被季衡知道了,这些天来,季衡从来没有提过,皇帝知道这不是季衡没有往心里去,而是太往心里去了,所以已经不会轻易和他说。
皇帝看着季衡低声道,“那你是要恨朕吗?”
作者有话要说:*近查得太严啦,我收到了几十个锁文黄牌,已经无力去管了,所以现只能上肉末呀,而且有肉末已经很不错啦~~~
关于杨麒儿人前唤季衡阿父,阿父其一是指父亲,其二是指伯父叔父等,其三是对年长者尊称,杨麒儿这么唤,听别人嘴里是第三种意思,但是对季衡自然是第一种意思了。古代皇帝有好几位都称呼身边亲近敬重大臣阿父,这不稀奇。
感谢大家雷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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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259第四卷
第五十四章
季衡面无表情地冷冷和皇帝对峙着,他有足够理智来分析这件事,他早知道皇帝是这样一个醋坛子,且他因为许七郎已经多次生气,但是季衡实无法想象,因为皇帝这样吃许七郎醋,他就要从此和许七郎断绝所有关系,所以,这后结果,到底是他自己错,还是皇帝错呢,这是理智也无法得出结论来;而从感情上来想,他恨皇帝吗,也许真是恨,看到许七郎被杀死被烧得一塌糊涂时候,他那时候简直是恨得想要生吃了皇帝。
但是经过这十几二十天奔波,他发现恨是会被磨掉,当真见到皇帝,看到他消瘦憔悴至此不过是因为要照顾儿子,他自己面前哭泣着说害怕儿子会没了,他说他舍不得杨麒儿,他看着自己看着儿子时候,那温柔眼神,和儿子一起时候嬉笑怒骂,全都是一个柔和平常人,季衡这时候已经无法再恨,但是,不恨,他又要如何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甚至不愿意去想,他想不出个结果来。
他愿意自己遭逢大难,愿意死那个人是自己不是许七郎,但是,即使这般一厢情愿地祈祷又有什么作用,人死不能复生,而他还活着,皇帝也必须要好好活。
季衡心里千头万绪,他能如何回答皇帝这句话,他回答不出。
皇帝从付扬那里得知季衡知道是他下令杀了许七郎之后,皇帝就思索了很多种两人因此事对峙情形,他脑子里也闪过狡辩念头,但是,终,他是皇帝,他有自己尊严,他是季衡夫君,他有自己威严,他不能那般狡辩,他下了那个命令,他不曾后悔,也觉得自己不会后悔。
但是此时看到季衡面无表情,眼底深处却全是痛苦,他觉得自己动摇了,也许是前段时间守着杨麒儿,时时刻刻面临着他会夭折恐惧,他明白了生命可贵,和失去痛苦。
皇帝季衡目光里先低下了头,他突然紧紧抱住季衡,哽咽道,“不要恨朕,别。”
季衡再也无法保持面上镇定,他仰起了头,眼泪水从眼眶里汹涌而出,从许七郎死,他没有留眼泪,此时一股脑涌了出来,他几乎已经无法说话,声音嘶哑,断断续续,“为什么要那么做。你知道我乎他,那与爱情没有任何关系。我那么给你写信,已经是向你求情,你为何要那般心狠。”
皇帝无法辩解,他只是紧紧抱住季衡,季衡深吸了口气,伸手揩了揩脸上泪水,低声道,“我已是满身血债,杀人如麻,七郎死也合该是我背着。”
皇帝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说不出道歉话,但是他心里确悔了,他好半天才哑着声音道,“都让朕背着吧。以后你同朕合葬,咱们一切,本就合该一起。”
季衡低声道,“七郎,七郎……”
他想说他曾经希望他娶妻生子,妻贤子孝,一生顺遂,没有想过他会这般英年早逝,而且是自己杀了他。
但是这些他说不出,太沉重了,发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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