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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如是
炎烈的箫声依旧,兰若不知是在第几个这样的深夜走出寝室,来在殿后的空落落的院子里,几点寒星的夜空下,这里有梅树的树干伸向深蓝的夜空,还不到梅花开的时候,据说这里的梅花是皇宫里最好看的,因为阮贵妃刚刚入宫的时候最擅长侍弄梅花,兰若计算着日子,快了,再有一个月就是新年了,新年的时候梅花肯定开。
冬夜非常的冷,虽不是滴水成冰,但也寒风沁骨,兰若信步走出了昭阳殿,宫中的人就是势力,当你默默无闻或者所处的位置很低贱的时候,没有人认得你,就算认识也假装不认识,而当你一下子飞黄腾达了或者所处的位置很显著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了,就算不认识也会千方百计的来认识,现在的兰若是阮贵妃跟前的红人,而阮贵妃是九重心坎上的人,所以兰若在后宫里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了。
一队巡逻的侍卫远远的看到了兰若,便抱拳施礼:“乔姑姑。”
兰若一怔,然后才明白人家叫的是自己,险些笑出声来,原来她也有资格被称作姑姑了,在宫里被称作姑姑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年纪,另一个是因为地位。
兰若很友好的朝着那些侍卫笑了笑,待目送兰若走过之后,那些侍卫才继续去巡视。
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清冷,当站定脚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来到了修心院的后门,这里是走习惯了的,只是好几天没有来了。
因为手臂上有伤,兰若没有翻墙,轻轻推开那扇小门,以往这个时候兰若还在和贞元一起吃喝玩乐,每次走的时候都能见到贞元的屋子了那盏不甚明亮的小灯闪烁,像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的一点希望,今天贞元应该已经搬出去了,这里应该是一片漆黑了。
但是,屋子里有光亮,晃动的光亮。
兰若大为惊异,走了过去。
屋门虚掩着,寂静无声,推开门,屋内以为白袍的年轻公子伫立窗前,这样冷的夜还开着窗子,不知道在看什么,那公子身形落寞,安静的像一片从来没有人探访过的湖,兰若认得,是贞元。
兰若更是诧异,按说他现在应该在显仁宫了。
贞元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深夜中他也没有带任何的随从,包括最亲近的大苏和小苏。
兰若轻轻走到贞元身边,侧脸看向贞元,他又消瘦了,神色寂寞,似乎有无限的心事难以言表,目光正望着窗外的寒星,炎烈的箫声像暗潮一样一股一股的涌进来。
寒风让兰若的伤口一阵一阵的刺痛,兰若咬着牙隐忍着。
好久后,贞元不经意的一回头才看到兰若,整个人呆住了。
兰若穿着一身翠绿色的宫服,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像是从地下长出来的一株小草一样,加上苍白的脸色,清秀精致的五官,好像是一株草的精灵般。
“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兰若先回答:“我是夜里睡不着,随便走走,就不知不觉的走到这里来了。”
贞元忽然笑了:“我也是。”
原来是心有灵犀。
“怎么会想到来这里?你——想我了没有?”问完了,兰若觉得有点害羞,好像这一类的问题应该由男孩子先问,可偏偏开口的是兰若。
贞元面色微红了一下,朝着兰若张开怀抱,伸开双臂。
兰若立刻扑了过去。
贞元的衣服上有冬日里太阳的味道,他整个人有太阳的和煦和温度,兰若感动一阵温暖。
贞元的头抵在兰若的下巴上:“这样的感觉真好,你好多天没有来这里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兰若抬起头望着贞元那乌黑晶亮的眸子,他的眼神深沉似海:“傻瓜,怎么会见不到呢?我是为你而来的,活着也是为了你。”
“都为了我?”贞元忽然感觉很幸福。
“是啊,在一个你不知道的遥远的未来,我来自那里,那里什么都好,还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不够他没有这么随和,没有你这样对我好,所以我不回去了,即使有机会也不会回去了。”兰若望着窗子外的夜空,不知道这片夜空是否笼罩着她来的那个时代。
贞元听不懂兰若在说什么,但是听上去好像有点荡气回肠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呢?”兰若见贞元许久不说话,问道。
“我在想今天的事情。”贞元回答,但是目光还是看向窗外,他和兰若看的不一样,兰若看的是未来和现在,而他看的是今天发生过的事情,是过去。
“今天是你离开修心院的日子,是个好日子。”兰若不懂这有什么可想的,但是兰若没有告诉贞元他能离开这里,多少还靠了她手臂上的血。
“我在想,生活在这皇宫中,很多事情都不是我能做主的。”贞元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这无奈在兰若听来是一份凄楚。
“我这太子做的一点也不快乐。”这种话要是被别人听到,是大逆不道的话,贞元也只能将内心的感慨抒发给兰若。
兰若并不能完全理解贞元的用意,她有自己对快乐的看法:“快不快乐,只能看你想不想快乐。”
“此话怎讲?”贞元觉得兰若说的好像参禅一样。
“皇宫是个是非之地,自然要处处用尽心机,怎么能快乐的起来,不如我们找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世外桃源,每天看日出日落,一日三餐,粗茶淡饭,与世无争,这样是最快乐的。”兰若一直看进贞元的眸子深处,那里就是她要找的世外桃源。
如果在以前,贞元会非常赞同兰若的看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在经历了在修心院的这段日子以后,贞元终于明白了,对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权力,生在帝王家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但是这权力争与不争是自己可以做主的。与夏荷一次苟且就被发落到这里,然后阮贵妃一句话就可以从新回到显仁宫,权力是多么的诱。人。
“以后我一定要做皇帝,只要能做上皇帝,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想着想着,贞元不由得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每个字都清晰的传入兰若的耳中。
兰若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贞元,在她心目中,贞元并不是功利心很强的人,不知道今晚为什么会一反常态的这样说。
“皇帝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兰若心里有个疑问,试探性的问。
贞元郑重的点点头,这次没有看着兰若,而是看着窗外的星空,星空下就是那浩瀚巍峨的皇宫,多少人梦想的地方,强烈的希望有一天可以主宰这里的一切。
“如果做皇帝和我们的感情发生冲突呢?”兰若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就像很多热恋中的人都会问,如果我和你的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一个,恋人当然盼望的是先救自己,兰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
“不会的,将来我做了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不会有冲突的,难道你不想做我的皇后吗?”贞元似乎不愿意回答这样的选择题,所以将未来描绘的非常美好,一个皇帝一个皇后,比翼齐飞。
兰若眼带憧憬,不是为了皇后,是为了那份每日里的相依相偎。
深夜的风越来越寒冷,兰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贞元感觉到了,双臂揽紧了兰若,他的心里是空虚的,对未来不仅是空虚,同时也担心,所以想填满自己的怀抱,将兰若搂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力。
却不小心碰触到了兰若手臂上的伤口,兰若痛的皱眉,用牙咬在唇上,不让自己痛出声来,只因为她喜欢这样的拥抱,兰若也常感到世事无常很多时候不是人力所能及的,所以更加需要这样结实的怀抱,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兰若相信没有什么闯不过去的地方。
直至东方发白。
“困吗?”贞元看了眼怀里的兰若,兰若微闭着双眸,一夜未眠,必有一种憔悴的美丽。
“不困。”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正照进屋子里来,照在贞元的脸上,兰若痴痴的看着,愿生命到此为止吧,就这样相互凝视到地老天荒。
可是,贞元说:“我要走了,要回显仁宫去梳洗一下,一会要去拜见义母阮贵妃。”
兰若想起来了,现在他是阮贵妃的义子,皇室中有晨昏定省的规矩,就是每天早晚,做晚辈的都要给长辈去请安。
“以后想见你了怎么办?”兰若十分舍不得分离。
贞元想了想,不能让她再去书房了,“在这里吧,这里不会有人的,想见面的时候晚上就来这里。”
兰若点了点头,贞元急着要走,兰若一直送到门外,其实两个人要见面,在贞元给阮贵妃请安的时候,兰若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阮贵妃身边,但是兰若要的是这样单独的不受打扰的相处,可以自由自在说话,这皇宫里最缺乏的就是自由。
一直望着贞元的背影消失在晨曦里,兰若又回到了修心院,反正阮贵妃给了她三天的假期,她喜欢这里的安静,在这里可以回味起以前贞元在这里的时候相处的快乐,似乎那种快乐一去不复返了,所以更要珍惜收藏和回味。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98章 她和狗都适合用
以后的几天,每天早晚都可以见到贞元,但是没有可以单独见面说话的机会,每次兰若都是站在阮贵妃身边,看着贞元来给阮贵妃请安,有时候九重也在。
每次贞元都中规中矩的不敢抬眼看兰若,甚至不敢抬头,只有兰若偷偷的望着他,看到他那谨慎的样子,兰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疼,贞元不过二十来岁年纪,正应该是性情飞扬的时候,但是却如此老气横秋,不过说到性情飞扬,兰若想起了一个人,有十来天没有见到他了,不过这个人还是见不到的好。
但是有的人是禁不起念叨的,当你一想到他,他就来了。
夜,一夜比一夜冷。
没有空调没有暖气的冬天,兰若还是第一次,虽然有炉火,但是一点也没有空调暖和,每天晚上早早的就钻进了被窝里,还是冷的缩手缩脚的,每当手脚暖和一些的时候,也到了早上该起床的时候了。
这晚好像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个晚上了,兰若早早的就钻进被窝里,窗前的小桌子上一盏小灯,兰若给贞元从新做的那件衣服还没有弄好,将半成品的衣服拿进被子里,拥在胸前,好像拥抱着贞元一样。这个夜安静的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忽然一阵沁骨的冷风吹来,窗子一开一合的细小的声音。
兰若惊的坐起来,在摇曳的灯光中,一个黑衣男子冰冷的站在窗前,那缕标志性的银发飞扬着。
“怎么和黑无常似的,总是半夜里跳出来。”兰若没好气的说,现在她已经知道这个夜少了什么了,少了炎烈的箫声。
炎烈冰封般的眸子望着兰若,兰若下意识的将湖绿色被面的被子拥到胸口裹紧,她只穿着一身青色的棉质睡衣,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天气冷还是炎烈的眸子更冷。
“怎么,从冷宫里跑出来了,现在好像混的不错啊。”炎烈似笑非笑的看着兰若。
“托福托福,没事的话您老人家请回吧。”兰若现在只想安静的抱着新衣服独自发呆。
“我的衣服呢?”炎烈一副讨债的口吻。
兰若一愣:“什么衣服?”
下一刻,炎烈忽的坐到床边,头伸到兰若面前,兰若吓得向后一缩,“在冷宫的时候答应我的啊,十天给我做一件新衣,要黑色的,这么快就忘了吗?健忘吗?”炎烈的眸子直视兰若。
兰若没有炎烈的目光足,不敢和他对视,不过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当时是被炎烈威胁的。
“衣服呢?”炎烈再次讨债。
“这个,这个嘛……”兰若想将做给贞元的那件衣服悄悄的塞进被子里,上次那件衣服就给他毁掉了,这次一定要吸取教训。
兰若不动还好,这一动偏偏被炎烈看到了,任何细小的动作都休想逃得过他的眼神。
炎烈看见一件白濛濛的衣服被兰若拥在胸口,便一把夺过来,左看右看:“怎么又是白色的?还这么小?”当下很快明白,又是给贞元的,那个该死的喜欢穿白色的人,还有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惦记着那个该死的男人。
“喂喂喂,快还给我!”兰若又吓又气,伸手想要夺回来。
但是炎烈已经手快的将那件衣服撕成了一条一条的。
“你——”兰若瞪大了眼睛,火大的一拳打向炎烈。
炎烈轻轻将兰若打来的拳头架住,饶有兴致的说道:“几天不见学会打人了,还学会什么了?”
“哎呦!”由于太生气太有利,兰若用的是手上的那个手臂打人,牵动了伤口,本来已经结疤的伤口撕裂开来,丝丝鲜血渗透了衣袖,血迹在青色的衣袖上一片暗红色的桃花。
“你受伤了?怎么弄的?”炎烈关心的想要看个究竟。
兰若连忙收回拳头,将被子拉高,挡住流血的手臂:“不用你管!”
可是炎烈偏偏要管,不顾兰若的挣。扎,你不是要用被子遮掩吗?好,那你就不要盖被子了,炎烈一把将被子抛到了地上,地上是暗绿色的地毯,湖水绿的被子像是刚刚长出来的一片嫩草一样。
“你想干什么?”兰若忽然很害怕,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身体,往床角里面缩去。
炎烈揪住兰若的后衣领将兰若揪到自己面前:“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副自以为是的口气。
当看到兰若惊恐的眸子的时候,炎烈嘴角一个邪邪的笑:“别这么看着我,我对受伤的女人没兴趣。”
兰若在心里有种预感,这个炎烈,每次见到他都和他很暧。昧,这样绝对不行,早晚会出事的,不是被人知道,就是会真的和他发生点什么事情,要想个办法以后不再见到他才好。
在兰若胡思乱想的时候,炎烈却一下子撕开了兰若的衣袖。
“刺啦”一声响。
兰若白嫩的右臂呈现在灯下,而在炎烈黑夜视物的眸子中则更加的清晰,纤细的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的手臂,这是兰若自幼就练习芭蕾的结果。
手臂上赫然一道两寸来长的细细的伤口,阮贵妃给兰若用了宫里最好的伤药,伤口本来愈合的很红,但是,都是这个炎烈——
“很痛吗?”炎烈捉住兰若的手臂,仔细研究着。
“你自己割破你自己,不就知道痛不痛了?”虽然说在穿越来之前,兰若夏天总是穿无领无袖的衣服,露露胳膊不算什么,可是在打来到这里之后,认识贞元之后,兰若就想将自己包裹起来,只给贞元一个人看,现在兰若努力的想抽回手臂,但是炎烈死捉着不放。
“我有很多痛的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也不是这点小伤口能表达的。”炎烈在检查伤口的深度,一边检查一边说着这样很深奥的话。
兰若继续挣。扎,想抽回自己的手臂:“你放开我!”
“放开什么,你不知道你在流血吗?伤口虽然不致命,但是这样流血流下去也是会死人的知不知道?”炎烈像个很有责任感的大夫在训斥不遵医嘱的病人似的。
“你妹的,知道我流血还不让我去上药。”兰若记得阮贵妃给她的药就放在床对面那个红木衣箱的最上面,也可以说是近在咫尺,可是这个该死的炎烈就是不放开她。
“你妹的,我当然知道你在流血,你自己会治吗?”现在的炎烈还是不知道“你妹的”具体代表什么含义,但是兰若骂他,他自然也不吃亏,一边说话一边从腰间掏出一个黑色瓷制的核桃大小的瓶子。
“这是我们北辰国最好的疗伤圣药,很快伤口就会好,而且不会发炎,就是上药的那一刹那有点痛,你忍一下,很快就没事了。”炎烈自说自话的打开小瓶子,一种清凉的气味从里面散发出来,炎烈将里面黑色的膏状药物涂抹在兰若的手臂上。
下一刻,炎烈放开了兰若的手臂,却捂住了兰若的嘴巴。
因为,那不是炎烈所说的有点痛,而是非常非常的痛,像是在伤口上撒盐一样。
“唔——”即使被炎烈捂住了嘴巴,兰若还是痛的闷哼了一声,兰若是自己睡一间屋子,但是绝对不能让隔壁的人听到这里有个男人,不然兰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很快那阵痛过去之后,就是清凉滋润的感觉,再舒服不过。
“怎么样,没有骗你吧,最多三天伤口就会愈合,不会留下疤痕。这个给你了,以后要是再受伤了,就自己及时上药。”炎烈将那个小药瓶丢给兰若。
兰若从床上捡起来,看了看那个小瓶子,以后还真说不准会用的上,这样的好东西自然是留着的好,不过炎烈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兰若大方的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喂,你是怎么受的伤,是不是又得罪了哪个主子?”炎烈看着兰若收好那个小瓶子,又看着兰若捉过放在床头的外衣套在身上,遮住露在外面的手臂,他听说兰若出了冷宫,但是并没有听说她受伤,因为没有哪个主子对她拷问过。
“这个,这个嘛——”炎烈看着她的眼神那样有压迫感,容不得兰若不回答,兰若自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和阮贵妃合伙,“——这个嘛,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只有这个借口了,虽然很牵强。
炎烈倒是没有追究:“我猜也是,就你这种笨蛋,总是会弄伤自己。”
一阵一阵的寒意袭来,兰若不住的打颤,炎烈看到后,将兰若放平,捡起地上的被子严严密密的盖在兰若身上:“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就不追究你不给我做衣服的罪过了,好好休息吧。”
兰若只感觉手臂上的那阵清凉让伤口的灼痛消失后,就变成了一股一股的暖意,和自己的体温融合在一起,让人刹那间忘记了手臂上的伤口,还以为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呢,果然是疗伤圣药。
“喂,你这个药是用什么做的?”他给的那个小瓶子那么小,里面才能装多少药物,很快就会用完的,总不能每次都和他要,不如直接问问他怎么制作,这样一辈子都可以有的用。
“这个啊,”说起这个药物,炎烈似乎心情很好:“这个药物叫做‘舒肌膏’,原本是我们北辰国一个猎人在深山里打猎的时候发现的一个淤泥潭里的,当时那个猎人的狗受了伤,那个猎人没有药,眼看着狗就要死掉了,但是那条狗似乎很有灵性,跳到那个潭里面,所以猎人就知道了这个淤泥的作用,看来这个药也很适合你用。”
“……”兰若。
炎烈很大气的在兰若额头印下一个吻:“睡吧,我走了。”
和来的时候一样,窗子以极快的速度一开一合,一阵冷风过后,炎烈就消失了。
“你妹的!”这时候兰若才反应过来。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99章 二妃过招合(1)
深夜,炎烈的箫声又响起。
几家欢乐几家愁。
昭阳殿内恩爱情浓,排云殿内有人难眠。
“多少天了?”玉妃坐在寝室的长榻上,愁容惨淡的问道。
一旁只有墨笛在服侍,墨笛望着只穿一件白色宽松睡袍长发散在肩上的玉妃,玉妃显得那样的落寞和孤寂,灯下没有化妆的玉妃脸上有几道皱纹,真的是岁月不饶人。
“十一天了,娘娘。”墨笛回答。
自从阮贵妃从冷宫出来,已经十一天了,九重只在玉妃这里用过一次午膳待过一个下午,还是那次靠广平王将九重拉来的,十一个晚上,九重夜夜住在昭阳殿,玉妃只能望而兴叹。
墨笛拿了一件厚厚的披风给玉妃披在肩上:“娘娘,夜深了,休息吧。”
玉妃将披风扔到一边:“本宫休不休息有什么用,谁会在乎?”声音里满是凄惨,白天不可一世的玉妃也有这样凄惨的时候。
墨笛不再说话,这不是她能改变的事情。
炎烈的箫声依旧,这是玉妃似乎留意到了这箫声,以往已经将这箫声当做夜的一部分,没有注意过,宫里的人都将这箫声当做了夜的一部分了。
玉妃听着箫声开始出神。
墨笛见玉妃的目光由刚才的凄楚变得炯炯有神,便侍立在一边,以往玉妃这种神情的时候就是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现在应该也是如此。
“墨笛,你过来。”许久,玉妃缓过神来,似是不再像先前那样凄惨,眸子里也有了光亮。
“娘娘有什么吩咐?”墨笛近前躬身听吩咐。
“去打听一下这个炎烈世子在北辰国都有些什么亲戚。”玉妃轻声吩咐,脑海里还满是炎烈的箫声,呜呜咽咽的箫声,而玉妃一直喜欢热闹的音乐。
“是。”墨笛知道玉妃急于知道答案,便立刻去打听。
在皇宫里,打听这类小道消息最好的地方就是下人们聚集的地方,越是在皇宫里身份低等的人越会在意这种小道消息,不仅仅是茶余饭后的消遣,简直就成了全部的精神支柱。
墨笛在排云殿做杂役的女人们住的地方坐了一会,和那些五大三粗的愚蠢女人们聊了一会,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
而玉妃真的很急于知道,还坐在长榻上等着。
“娘娘。”墨笛走上前。
玉妃立刻站起身来。
“娘娘,奴婢打听到炎烈世子在北辰国的亲戚还有父亲,叔父,一个白痴的弟弟。”墨笛回答道,炎烈的亲属关起倒不是很复杂。
玉妃听着,出了一会神。
墨笛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奴婢还听说炎烈世子的叔父赫连王爷这几天要来朝拜进贡,需要奴婢去联系赫连王爷吗?”
玉妃一摆手制止了墨笛的想法,她有自己的计划。
“为本宫准备沐浴,女人就是要保养好自己,再准备一些燕窝粥来。”玉妃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多少天没有好好吃过饭了,胃口因为心情的好也有了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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