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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康保裔
嗯,我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郭炜在心中如此说了一句。不过这一次他就没有再贸然地打断靳承勋的话了,看情况这还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侦破过程,靳承勋需要一步一步地慢慢讲清楚,所以在中途就插话表态并不是太合适。
“……万幸曹帅还记得那慕容英武当初从金陵出逃的时候曾经带走了三个工匠学徒,知道慕容英武在岭南获得进身之阶多有这三人的功劳,于是就想着慕容英武如果还活着的话是不是会故技重施,所以火速派人去番禺城的军器作坊堵截……”
于是就把准备潜逃的四个人堵在了房间里,然后他们就在走投无路之余引爆了随身携带的火药以致尸骨无存,所以你们不敢确定慕容英武是不是真的死了?郭炜还是忍住了没有插话,不过心里面却像是追读即时更新的小说一样火急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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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八章 小强的末日
第十八章小强的末日
“结果那三个工匠学徒都留在作坊中没跑,据他们交代,那慕容英武确实是从马迳逃回了番禺城,也的确找过他们,要他们和他一起逃亡寻求富贵。(最稳定,,)只是这三人当初听了慕容英武的蛊惑从金陵跑到岭南,却并非是像其声言的那样追随唐主,而且岭南伪主给的富贵也是属于慕容英武的,这三人并没有分到多少,所以这一次他们不打算再跟着跑了,更何况他们也不担心我军会拿他们怎样,而离开岭南又能去哪里他们就更是心中无数……”
嗯嗯,这种无关剧情的东西就不要拿来灌水了……赶紧说正题啊!郭炜听得很焦急,慕容英武果然是不会在马迳被烧死的,这个结果让郭炜很是得意于自己的判断力,然而却又为这种事情果然发生了而增添了一些烦恼。
慕容英武没有在马迳被烧死,而且还惦记着回到番禺城的军器作坊,试图带走三个已经算是制造火器的熟手工匠,可见其人真的是贼心不死!以前他依靠南唐的力量来向大周复仇,南唐刚刚垮了就立刻弃如敝屣,一转身就到了南汉,现在南汉也垮了,于是又要带着手艺跳船,不过他这一次却是准备去上哪一条船呢?无论是契丹、交州还是南洋,那都比南唐、南汉还要烦人的吧。
“……未能说动三人,慕容英武很果断地就离开了军器作坊,那还是十一月二十一日晚间的事情,自那以后,慕容英武的行踪再一次不为我军掌握。曹帅当时还以为就这样让此人从我军的眼皮子底下溜掉了,实在是有负于陛下的仔细交代,好在从另一个渠道获得的消息从侧面佐证了慕容英武的死讯。”
另一个渠道?
本来郭炜听到这里已经有些大失所望了,孤身一人离开军器作坊的慕容英武哪里是那么好抓的?以这人极其丰富的逃亡经验,以这个时代普遍薄弱的基层控制力,慕容英武乔装逃亡的成功率几乎就是百分之百的,即使因为已经成了阉人,慕容英武这一次多了一点可供旁人甄别的特征。
不过在听到靳承勋话中的下一个转折的时候,郭炜不由得眼睛一亮,看样子自己在开战之前作出的万全布置竟然在这里生效了……泉州道行营的水军,从海路过去封锁伶仃洋,郭炜作出这种布置,原本是为了防止刘鋹从海上逃跑的,毕竟南汉以海贸立国的名声非常响亮,刘鋹手里有规模庞大的海上船队而且掌握着南洋的许多商路,这种消息是瞒不了人的,郭炜肯定得防着刘鋹携带大量财宝逃跑的,那些财宝可都是已经被郭炜看作自家的了。(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现在看来,刘鋹因为某种郭炜不知道的原因而没有选择从海路出逃,大概是便宜了慕容英武最终选择乘船逃跑,而这个满以为可以从海上逃出生天的小强甫一出海就会被定远军拦截住。
“在我岭南道行营陆路大军披荆斩棘南下的时候,走海路的泉州道行营水军已经占据了伶仃洋口的香山岛,并且以水军昼夜巡查海面,甚至派出了一支船队直逼番禺港,结果就在二十二日午间将一支从番禺港驶出来的船队堵个正着。”
果然……一直等听到这里,郭炜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走海路突袭,从海上封锁,这可是穿越者才能拥有的眼光和福利呀~怎么的也应该给自己带来应有的报偿吧。不过这慕容英武还有能力从番禺港偷出一支船队来逃跑,其能量倒是不小,好在总算是被自己的埋伏给截住了。可是……为什么又说慕容英武“多半已经死了”?莫非当时他还敢率领船队顽抗不成?
“在被我定远军击沉了打头的两艘海船之后,这支从番禺港出来的船队就向我军投降了,不过就在我军受降并且派人登船准备将其押回番禺港的时候,有一艘船选择了自燃。据后来讯问得知,这支船队原本是岭南伪主留在番禺港预备其随时逃亡出海的,却被其执掌宿卫的内官乐范和千余名卫兵提前盗走,那艘自燃的海船上面装运的正是慕容英武及其府中家丁,还有随行的箱箧细软……”
“嗯,想必是那南汉主在那些海船上装满了各种财宝,原来是准备在自己逃亡海外之后还能靠这些财宝营商,并且继续维持其骄奢淫逸的生活,结果却令乐范之辈见财起意监守自盗,悍然劫走了船队,也彻底地断掉了南汉主的后路。”
听靳承勋说到这里,郭炜终于完全理清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当下就忍不住笑着说了起来:“而那慕容英武起心逃亡,不知如何选准了走海路,却正好与乐范走到了一路。其后他或许是用了些胁迫的手段,也或许是用什么利益收买打动,总算在船队当中寻到了一个容身之地。只是他万万都没有料到,这样一支船队竟然会被我军堵住,那乐范在生死关头还是惜命,一看无力抵抗又无法逃跑就很干脆地投降了,而慕容英武却知道自己难有生路,所以最终选择了速死。”
“陛下英明!所料确实一点都不差。慕容英武所乘船只自燃的速度极快,火势非常猛烈,定远军根本就扑救不及,想来他们随行的箱箧之中并非乐范等人所言的金银细软,而是火药。正因为那艘海船烧得太快了,定远军不光是救不得船,甚至连船上都有哪些人都看不到了,只能通过乐范等人的口供才知道船上是慕容英武一行,所以曹帅据此判断慕容英武多半已经死了,却又不敢说完全可以确认,因而在军报上面就不敢言之凿凿了。”
靳承勋恭声奉承了郭炜一句,然后就详细地讲解了当时的情况,充分说明了曹彬的苦衷,一席话倒是说得郭炜颇为理解。也是,除了乐范这些人的口供之外,曹彬他们并没有实在的证据,谨慎起见,军报上面就不好白纸黑字地写明慕容英武赴火而死了。
这恐怕也是曹彬派靳承勋上京报信的原因之一吧,别看他还很年轻,经历的事情却是不少,对于涉及慕容英武生死问题的这一大块都有所接触,而且言辞便给,很适合在皇帝面前为曹彬作辩解说明。
“嗯,岭南道行营如此谨慎是必要的,朕对此甚为宽慰。不过从你说的情况来看,那慕容英武之死基本可以成为定论,这个功绩就算给定远军了……”
慕容英武在那艘船上,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假,因为证明这一点的不只是乐范一个人,没理由那些南汉的卫兵都在骗人;“慕容英武在乐范手下玩金蝉脱壳,先假装登船,然后再迅速离开”,这种假设也比较生硬突兀,没道理慕容英武能够预见到船队出港之后就会被迅速拦截;而在那艘船迅速着火之后,船上的慕容英武等人也不大有机会逃生,毕竟这是在海上,被敌军的船队一堵一围,船上还在快速燃烧,哪有那么容易逃生而不被觉察。
所以最合理的结论就是——慕容英武已经死了,死在了他自己燃起的大火之中。
这个事情曹彬不好下结论,当然得由郭炜来敲定了,因为这可是涉及到了论功行赏的,悬而未决的影响可不小,而郭炜并不认为这事还能出什么意外。
“好了,稍后你就去枢密院述职,等到给岭南道行营的诏书下来,你再速速携带诏书返回。”
及时地确定了新的首相和枢密使,让年尾的工作几乎没有受到明显的影响,各个部门的运转毫无滞涩,新任首相王著固然比范质一点都不逊色,新任枢密使李崇矩即使比王朴要差一些,也不至于会延误了枢密院的事务,更何况枢密院出现的官缺是补得最齐的。
也就是兵部和工部、三司暂时缺了主官,有些重大议题只能暂时搁置,不过好在到了年尾也没有太多的决策性工作,一般的事务性工作有郎中、员外郎及其属吏就完全可以正常运转了。
当然,三个宰相暂时只有两个在政事堂办公,他们这些天无疑是会稍微辛苦一些了,而且随着岭南的成功兼并,又会有一批新的人事任命诞生,中书比枢密院确实要忙乱一些。
新的枢密使、枢密副使和度支部尚书全部到位,靳承勋去枢密院述职一点都不会被耽搁了,而扈蒙也是老资格的翰林学士,接过卢多逊的承旨同样不会误了诏书的草拟、回文与颁行。
就是两个宰相手头的事情多一点,估计也不会耽搁了给岭南道行营的诏旨,不会延误了对岭南的人事任命,相信给岭南道行营的诏旨能够赶在年前送达广州(南汉的兴王府在南汉灭亡之后即被改为广州),南汉君臣一行在年后就可以动身北上,由岭南道行营安排人手押送到东京来了。
总之,在显德十四年的这个冬天里,首相和枢密使几乎同时亡故虽然冲淡了南征胜利的喜悦,终究还是不致于让朝政大乱的,到了新的一年里,一切又会重上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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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九章 新年家宴
第十九章新年家宴
显德十五年春正月,乙酉朔,帝以近期连丧大臣,不受贺。(最稳定,,.)
郭炜在新年正旦这一天不登崇元殿受朝,理由自然是年前两府重臣的连续丧事了,而且态度的确是非常的真诚。
郭炜的这种举止到底感动了大臣们没有,对此他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么做至少给了他一个难得轻松的新年假期——正旦在崇元殿的大朝会,那种繁文缛节可累人了,其严谨程度远超过了后世的新年团拜会,郭炜可真不喜欢上去做一个吉祥物。往年找不到理由免除那是没办法,今年真的是难得有这么一个好理由,他又怎么可能不用呢?
大朝会是取消了,宫中自家欢庆新年的宴会倒是照常举行,能够完整地给自己放一个新年假,郭炜哪能不好好地利用一下。反正征伐岭南的事情已经顺利地结束了,各项官员递补也都完成了,新春之际暂时还没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也是该稍微享一享天伦之乐的。
郭炜是在显德十四年的十二月初五下诏任命新首相和枢密使的,召唤吕胤、薛居正和赵玭回朝的使者在同日出发,前去接任的卢多逊、吕端和李穆也没有多耽搁几天,于是在新年到来之前,新的次相、工部尚书和判三司就已经到任了。
岭南道行营最终的军报是在十二月初十送呈郭炜的,即使因此而来的任命需要人员不齐的两府进行会商,郭炜给岭南道行营的诏旨仍然在十二日这天发了出去,岭南道行营赴京的使者靳承勋于次日就驰驿赶回广州。
给岭南道行营的诏旨除了命令曹彬选派人手押送南汉君臣回京之外,还任命潭州防御使何继筠为岭南安抚制置使兼广州市舶使,暂时统摄岭南道行营大军,而曹彬则率领禁军的两个军回京。岭南道行营随军转运使、左补阙宋琪知沧州,知沧州、给事中沈义伦知广州,岭南道行营随军转运副使、右补阙辛仲甫知棣州。
总之,朝政在年前就处理完了,而岭南行营的献俘仪式则还需要等待时日,这中间的空闲正好够郭炜安乐一段。
如今宫中的人丁已经是颇为繁盛了,经过了十多年的稳定期,尤其是郭炜这些年的开拓耕耘,皇室再不是郭威开国时候祖孙三代每一辈都只有一个人的凄惨景象。(.最稳定,)
郭炜的两个大弟弟已经先后成年搬出宫去另居王府,不过碰上正旦这样的大日子,郑王郭熙训和曹王郭熙让还是得以入宫与皇兄一起欢宴,就连因为年纪尚小而仍然居住在宫中的纪王郭熙谨和蕲王郭熙诲都混到了赴宴的资格。
这就是郭家的第三代,进入新年,最小的郭熙诲按照虚岁都可以算到十岁了,最大的郭炜则已经虚岁二十八,就是郭炜和郭熙训之间的年龄断档稍微大了一些,两个人差了都有一轮。当然,郭家的第三代还有两个年纪比郭熙谨、郭熙诲各大一岁的长公主,而且还是当今太后所出,不过在这种宴会上,她们和郭家第二代的两个大长公主一样不便出席就是了。
现在就连郭家的第四代都有五个人了,李皇后所生的八岁长子胜哥和尚未到周岁的二女,赵贵妃所生的两个女儿,还有李婕妤生下来半年的幼子明哥。
也许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也许是因为连战连捷之后的郭炜有了更多的心思和精力扑到后宫中去,相比他继位之初的子息繁衍缓慢,显德十四年这一年的成果是丰硕的——当然,也许应该说是他在显德十三年的耕耘播种相当勤勉,这才换来了第二年的大丰收。
总之,郭炜在前面六七年的时间里面只得了一子一女,却在显德十四年的年中那一段时间内一举收获了一子二女,宫中还没有给他生育的也就是周淑妃和李才人了。
不过郭家的第四代并没有全部到场,即使是男丁,胜哥倒是在席间端严有礼,只是还在哺乳期的明哥显然就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了。
“皇兄秉政八年,绍述先帝混一天下之志,亲临兵戈,栉风沐雨,未尝有片刻懈怠。如今四海趋于一统,只剩下河东一隅勾结北虏顽抗王命,朝中大臣又骤然更替,皇兄此时大可以稍稍歇息几年将养民力,以燕山、太行山为依托,对河东、契丹缓缓图之,皇兄也好多些时间亲近一下侄儿侄女。”
稍微多喝了一点酒,郭熙训的兴致一上来,筵席上又没有其他外人,酣然间就和郭炜拉家常一般地议论起天下大势来了,却是将太后多年的教诲嘱托都忘到了脑后,唯一记得的把“阿兄”称作“皇兄”还是因为近年来形成的习惯,而不是心中的那一份警醒。
“……二哥!”
比郭熙训还要小着一岁的郭熙让倒是更为沉稳一点,虽然同样有些酒意了,但是仍然记着太后的诸多嘱咐,听到郭熙训这话有点肆无忌惮,很是犯忌讳,当时冷汗就从脑门、后背都冒了出来,仅有的一点醉意被驱赶到了九霄云外。可是他还不敢明着拦阻郭熙训说话,只好简单地唤上这么一声。
郭炜淡然地笑了笑。
符昭琼不光是自己谨言慎行,而且还极力约束着她大姐生的两个儿子,这份心思郭炜自然是明白的,她的性格能力的确是比不了她的大姐,但是世家出身的教育让她的见识也不会差了,皇家在权力和亲情方面的冲突与忌讳,确实让她不得不教育着这两个亲王早早地成熟世故。
不过郭炜是什么人?天家薄情的故事他可是听得太多了,他并不希望自己在世人眼中也是那种形象。而且郭炜相当有自信,一方面相信自己了解符昭琼和郭熙训的性情,相信这两个人不是那种喜欢且有能力玩弄阴谋的人;另一方面他还很自信自己掌控朝堂与禁军的能力,并不认为这几个年幼的弟弟会翻出什么大浪来。
郭熙训的性格偏软,又是打小就对他充满孺慕亲近的,郭炜可不认为这个实际的二弟会对他有任何的不轨,甚至都不认为郭熙训对他有任何的不满。
今天他借着酒意说的这几句话,在旁人听来或许会联想到亲王干政,但是在郭炜听来,其中却只有弟弟对兄长的关切之情。另外他特别提到要郭炜多多地关心几个侄儿侄女,也未尝不是幼年时郭荣戎马倥偬对他少有亲近的遗憾让他对胜哥几个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真的是一个好弟弟啊……如果自己能够和他一直维持着这种兄友弟悌,或许会在整个大周的生命期内形成一个好传统吧。然而郭熙训要是太柔弱了也是不行,在王朴过世之后,留守京师的可靠人选估计还得是一个亲信枢密使加上一个皇室成员,胜哥现在可是还小啊……
有必要逐步锻炼一下这个二弟了,就像同样年龄差了一轮的赵匡胤和赵匡义一样,这个弟弟是很适合在自己儿子成长起来之前作为过渡的。郭炜相信以自己的掌控力以及郭熙训与赵匡义那大不一样的性情,而且符昭琼也不像赵母杜氏那么强势,这个二弟应该不至于像赵匡义那样尾大不掉酿成祸患。
“二弟说得也是,河东虽然民贫兵弱,却是地势险要,又与我家世仇,更倚靠契丹为北面强援,的确不易急图,须得用当年大唐削弱高句丽之策从长计议。好在对抗王师的僭伪、藩镇差不多就只剩下这一个了,而我现在也还算年轻,尽等得及。”
其实即使不算契丹的话,目前的格局距离四海归一并非只剩下一个北汉,定难军、清源军和吴越眼下也不是朝廷能够真正彻底掌控的藩镇。不过南唐和南汉一灭,清源军和吴越纳土的大势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对于这一点,即使是郭熙训都明白,而关于定难军,在郭熙训乃至许多大臣的眼中却是一个盲点,郭炜则是不急着提起——和攻略其他地方比起来,翻越横山和戈壁去彻底剿灭夏州李家是很明显的得不偿失,如果没有绝佳的时机,就连郭炜都不好强行推动。
“皇兄春秋正盛,定然可以殄灭河东刘氏而混一天下。”
郭熙让这一次不敢让二哥继续说醉话了,连忙抢在郭熙训前面称颂了郭炜一句,却不再深入涉及时势了。和郭熙训比起来,他无疑要谨慎得多,拘谨得多。
看到郭熙让的这点表现,郭炜心中就是悄然一叹,自己可从来没有像李弘冀那样对待兄弟,至于这样处处谨言慎行吗?大概是因为比二弟小了一岁吧,在自己登基之前他还是完全不懂事的,结果就是当年已经略微懂事的郭熙训很亲近自己,而稍后才懂事的郭熙让就被符昭琼教导得更为谨慎胆小,也和自己相当隔膜了。
郭熙谨和郭熙诲看着三位兄长在那里说得热闹,自己却是完全插不上嘴,根本就听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只能转头对付起自己案前的食物来。
倒是胜哥坐在最下首目光灵动,一会儿看看父皇,一会儿看看几位叔王,黑如点漆的两个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个不停,脸上充满了好奇和求知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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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章 郑王的婚事
第二十章郑王的婚事
这场新年家宴剩下来的时间就在不咸不淡当中过去了,郭熙训虽然喝得有些酣然,却还不至于醉得忘形了,旁边有郭熙让这么明显的反复提醒,他是不可能醒觉不过来的。(.赢话费,)有兄弟的及时提醒,自己又记起来太后往日的叮咛,郭熙训虽然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不过总算是讪讪地主动转移了话题。
他一向很亲近这个大了他一轮的阿兄,从来不觉得两人之间会有什么隔阂,也从来不认为这个阿兄会猜忌他,只是太后和亲弟弟的心情他也必须照顾到,既然他们两个有这些莫名的担忧,郭熙训也并不认为自己就非得让他们担上这份心。
倒是郭炜在宴会之后进行了一番反思和总结,因为他在蓦然间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没有能够完全地融入到这个世界当中来,起码在亲情方面是这样的。
对于郭熙训,郭炜既有看着他长大的亲近感,又有对他前一世遭遇的同情,再加上两个人之间的心理年龄和实际年龄都相差很多,所以郭炜从小就对郭熙训比较怜爱,而孩童时期的郭熙训当然是能够体会到这种被关爱的感觉的,他的回应就是一直对郭炜很孺慕亲近。
然而也就是仅此而已,郭炜这样的态度如果放到他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上,那的确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兄长,可是在现在的这个时空,这还是远远不够的。
所谓的“古话说‘长兄如父’”,放在当今可就不是一句古话了,因为郭荣的早逝,郭炜在几个弟弟面前原本就要担起一部分父亲的职能来,光是关爱显然是不够的,还得有相当的威严,还得为他们的未来操心。
要说郭炜也操心过这几个弟弟的未来,譬如给他们封王封爵,譬如及时地让郭熙训和郭熙让出阁另立府第,但那只是照常行事,不说其中还有太后及群臣的提醒,就是让郭熙训提前出阁留守后方,那都只是郭炜单纯从皇帝的角度作出的盘算。
至于威严,这么多年下来,郭炜早就已经习惯了摆出皇帝的威严,但是在几个弟弟面前却很难摆出来,一则是因为他觉得没这个必要,二则就是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除了皇帝的威严之外,还存在一个“长兄如父”的威严。(.最稳定,)
看来自己和这个时代契合得还是远远不够啊……作为需要担起一部分父亲职能的长兄,自己有太多的地方考虑不周了。譬如两个已经出阁的亲王的婚事,自己在之前的确是疏忽了,而太后多半是因为郭熙训和郭熙让远没有到超龄的时候,这事还不算太急,而且又顾虑到自己戎马倥偬,所以还不便急着在自己面前提起吧。
“神宝,快去把武德使请来,朕有话要问。”
想到就做,郭炜也是一个坐言起行的性子,既然通过反思体会到了自己在行事方面的某些缺憾,那当然是要及时地补救的,而想要操持这两个弟弟的婚事,首先就得了解有几家人适合。
这种事情,固然也适合其他人去做,不过锦衣卫巡检司都巡检、武德使章瑜显然是最适合的,锦衣卫巡检司那里各个大臣、节度使的家事档案应该是最完整的了。而且对于他来说,新年假期完全不是问题,但凡郭炜有召唤,章瑜都是随叫随到的,郭炜对他也甚少避忌,不像是其他的文武大臣,郭炜多少还得对他们保持相当的客气尊重。
“是,小臣这就去。”
碰上今日值班的黄门窦神宝虽然有些意外皇帝临到要傍晚了还召见大臣,但是也没有多话,养父窦思俨是皇城使,兄长窦神兴是内班高品,窦神宝自然学会了唯圣命是从,对于皇帝的吩咐从不质疑和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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