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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康保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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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三章 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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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军在负土填壕,迭剌哥毫无办法,城头抛射的矢石不能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亡……
壕堑越来越浅,草袋中装的并不是浮土,以此填充的壕堑虽然未经踩实,却也足以过人,即便是比较重型的攻城器械,兵丁们努努力还是能够由此通行的,然则迭剌哥仍然对此一筹莫展……
周军的轒辒车从远处过来了,迭剌哥明知道不能让这些车辆靠近城墙,但是他完全无力阻止,城头抛射矢石的力度过于微弱,在轒辒车靠拢城墙之前,城头守军的任何举动似乎都伤害不到,迭剌哥只能指望轒辒车靠上城墙之后守军的滚木擂石可以撞大运了……
轒辒车靠上来了,周军的火铳手逼得近了,城头女墙被铳子打得烟尘四起,垛口处已经根本不能露头,向城下投掷滚木都成了一种奢望,只有悬眼还是投射兵器的通道,一尺见方以内的擂石终于可以发威,守军已经顾不上抛射箭矢,落石的砰砰声在城下不断响起,间或有木器碎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城下的惨嚎,让迭剌哥苍白的脸色浮现出一丝兴奋的红晕……
然而木器碎裂得还不够,远远不够迭剌哥也算是有些作战经验了,听得出来周军的轒辒车已经被破坏了多少辆,很显然,和持续靠上来的相比只是十之一二而已,周军在城墙脚下的各种作业已然无法阻止
最近十余年来周军的破城故伎,迭剌哥作为戍边将校那是时有耳闻的今年配合着上司的反复预警是被不断地提醒——火药炸城,听说南国的许多坚城就是这样被周军轻松攻克,听说屋质大王的退路就是这样被周军截断,听说山石都可以被埋设的火药炸裂崩飞遑论这座关城的夯土墙了……
阻止不了周军轒辒车的靠近,阻止不了周军在轒辒车下挖掘城墙脚,那也就阻止不了周军用火药炸城想到即将来临的雷鸣爆裂土石纷飞,想到高、厚均过两丈的夯土墙很可能在这等天崩地裂的威力下变成纸糊一样,迭剌哥就不由得浑身颤栗面色如纸
自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啊……眼前的周军根本就是锐不可当,绝非自己麾下这些部族军与汉儿军能够抗衡
迭剌哥又看了看那封住隘口的北侧翼墙,脚下早已不可控制地向后移动,是了面对周军的全面攻击,自己一直站在正门上方的敌台上是不可取的,要巡视整段城墙,四处鼓舞士气
被自己内心的种种理由说服迭剌哥终于离开了大半天坚守的敌台,猫着腰跑向北侧翼墙,那里虽然承受的攻击力度最弱,却也需要他这个最高指挥官的临阵督导,而且很有可能要从那里向东侧翼墙调派兵力这样的军令在现在的局势下可不能指望传令兵
…………
“破城在即燕山戍军当真不可小觑啊……就看这扑城的勇气和严整的军纪,还有在城墙脚下挖坑埋药的井井有条,可见卢龙军平日的操练有素”
看着眼前的各项攻击行动犹如日常操练一般有序展开,耿颢不禁连连点头称赞起来饶是以他禁军军官的挑剔眼光,这些景州、卢龙塞戍军的攻击行动也是颇可称赏的即使算不上无懈可击,却也不比禁军逊色了
当然最令耿颢称赏的还是破城在即,看着这些州郡兵潮水般逼近城墙,然后冒着矢石在多段城墙脚下奋力挖掘,尽管被守军摧毁了四五辆轒辒车,却还是一步不退一点不乱,眼看着大量的火药从后边向前输运并且安置妥当,引线也已经被拖了出来,很快就可以点火了,耿颢自然是大为激赏,心中对即将到来的爆破充满了期待——他可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真正的爆破开城呢
“呵呵术业有专攻,禁军和我等州郡兵只是各有所长罢了”部下能够不辱使命,而且还能让眼高于顶的禁军折服,陈兴心里面当然是相当的高兴,不过必要的谦虚还是要表现一下的,“禁军都是兵样子,又娴熟操练火铳、大阵,野战克敌却是无人可比的,不过我燕山戍军终究也有些用处,和辽人拉锯摩擦了这么些年,攻守城倒是有些心得,而且在君命之下是一样不畏伤亡的”
看到自己麾下的儿郎在敌军的矢石下血肉纷飞,尽管已经是久经战阵,陈兴的心头还是不停地抽抽着,不过他知道这种填壕扑城的粗活显然不可能让禁军来干,而只要是扑城,这些伤亡就是一定会发生的,为将者可不能妇人之仁,何况,现在使用的是爆破法而非蚁附登城,预定的伤亡数已经比寻常的攻城法少了很多了
眼前这座松亭关关城也算坚固了,守军也算顽强,在被禁军的火铳严厉压制下依然给本部造成了这么大的伤亡,不过只要其城墙南垣、东垣的几个爆破点被炸开任何一个,接下来的事情就相当简单了……
在禁军的火铳面前,失去了城墙庇护的敌军和尸体也差不了多少
耿颢看了一眼陈兴,然后微微颔首说道:“嗯……燕山戍军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分内事,做得不错接下来就看俺们虎捷军的了”
陈兴都有哪些心思,耿颢其实完全心中有数,不过安慰的话却是无从出口,而志得意满的话就不当说了,于是除了方才的称赏之外,他也就只好再补上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
激烈而并不火爆的对战当中,迭剌哥萌生怯意,耿颢、陈兴胸有成竹,两军士卒则机械地执行着军官们的指令,虽然面对身旁同袍的伤亡多少会出现一点内心的怯懦,但是两军毕竟还没有短兵相接,掉头逃跑的现象尚未发生,就连城下负责填土的民夫都不至于退缩
日头已经西偏,被西侧的山岭遮蔽,山谷中渐趋阴暗,但是并未转凉,且不提仲夏的黄昏完全称不上凉爽,光是两军交战的激烈场景就已经让山谷中的气氛凉不下来
火铳的砰砰声依然不断,仿佛周军的铳子用之不竭,关城城头上的烟尘也就飞溅不止,把个关城搞得灰扑扑的,稍微隔得远了就模模糊糊地看不清人影,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守军还是不敢从垛口处露头,就是通过悬眼抛掷擂石都有点闪闪缩缩,让城墙脚下的落石声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
猬集在城墙脚下的周军士卒和民夫潮水般地退了下来,只在那里留下了七八辆轒辒车和四五辆轒辒车的残骸,还有残骸边上横七竖八的尸首,都是被石块砸得奇形怪状的,和旁边的乱石、断木、泥土以及城墙外表面血肉模糊地混在一起
火铳手的横阵依然在有序地交替射击,并不因为扑城军队的退却而动摇分毫,身后的鼓令与旗号变换也与其无关,自从推进到距离城墙百余步之后,他们就一直钉在了那里
“点火”
陈兴只是淡淡地一声令下,虽然实际爆破敌城乃是第一次,但是之前的操练却早已熟稔,尽管麾下为此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在城墙脚下挖坑埋药的任务依然完成得非常漂亮,成功埋设火药的炸点有七八处之多,而且相互间的距离也算恰到好处,只要实际成功一处,这座关城就基本上告破了,而如果有多处爆破成功,那么随后冲锋的士卒伤亡将大幅度降低
中军的号角声响彻云霄,早已准备就绪的爆破手将燃着的火把伸向身前的引线,嗤嗤声响当中,七八条火线从距离城墙一百多步远的地方向城墙方向蹿去,就如同是七八条狰狞可怖的火蛇
“那是啥子物事?”
“好像是火南人要用火攻吗?”
“就算是点起这么多的火头,关城的夯土墙却怎么烧得起来?莫不是城墙脚下已经堆了许多的柴禾?”
城头的守军早已经被周军的铳子打得士气全无,此时只是靠着惯性的力量和身后契丹兵的威吓才勉强缩在女墙后面苦苦挣扎,骤然间看到这等奇景,一个个都不由得惊疑不定
多数人还是躲在女墙后面,探头探脑地透过悬眼窥视城外,狐疑地打量着那些迅逼近的火蛇,不知道应当如何应对却也有个别士卒想当然地判断周军这是要开始火攻了,慌忙从垛口探出身去查看城墙脚下是否堆积有大量的柴禾,结果还来不及看清楚状况,就已经被迎面而来的铳子掀翻,或者倒栽在城头翻滚哭号,或者惨叫着直挺挺地甩下了城
轰隆……
七八声炸响几乎是集中迸发,在山谷间尤其震耳,猛烈的火光闪耀之后,就是一团团浓黑的烟云腾起,土石、兵器甲仗和人体血肉腾空而起四下飞溅,灰土粉尘瞬间笼罩了整座关城,隘口一时间消失不见,轰鸣声在两山之间回荡,回声震得那一团烟尘是翻翻滚滚
“冲锋”
耿颢好像根本就没有受到如此剧烈爆炸的影响,冷静地下达了命令,象征全军冲锋的号角声随之穿透了烟尘,覆盖了整个山谷未完待续)
混在五代当皇帝的第三章 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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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四章 北进,北进!
轰隆……
同样的爆炸声在古北口东北思乡岭下的新馆城寨响起,不过和松亭关那边比起来,新馆城寨周边却是要宽敞得多了,因而在爆破的余波之后,城寨陷落得也就更快。
“哼哼契丹人守城,那是在鲁班爷爷门口耍斧子!想用这样简陋的城寨堵住山陉,阻挡我大周儿郎,真真是痴心妄想”.
北口守捉常思德下达了全军冲锋的命令之后,在震天的杀声当中轻蔑地评价着新馆城寨的守军,对敌军的不屑一顾溢于言表,不过配合着倾颓的城垣和潮水般涌上前去的殿前军、范阳军士卒,这样的轻视却一点都不会显得突兀。
“范阳军在攻守城方面的确是独有一套办法,贵部厅直指挥使赵曼雄的大名早已广播北疆,而在此战之后,恐怕就要传闻海内了!有火药摧破寨墙,儿郎们倒是可以少花许多心思,因而烟尘未落就已经奋勇争先了……”
与常思德所部的范阳军协同作战的殿前司控鹤左厢第三军第一指挥的指挥使郭载看着眼前的壮观景象,对常思德的傲然丝毫不以为忤。这些年古北口固若金汤,在辽军的数次冒险冲击下都是岿然不动,郭载虽然一直在武学和殿前军打混,之前并不曾到过北疆,却也是早有耳闻,眼前的这座城寨的险要程度或许比古北口稍逊,不过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可以挥军破城而入,甚至省却了蚁附登城的巨大伤亡。却是不得不归功于范阳军娴熟的火药破城战法。
郭载虽然是右监门卫将军郭晖之子,有荫补出身,有武学的教育背景,以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在殿前军出掌一个指挥。但是为人仍然相当的谦虚谨慎,对于北口守捉常思德这样的北疆州郡兵同僚也是一无傲慢之情,对于赵曼雄那等具有独特专长的人更是不吝赞赏。
常思德凝神看了看前方,在烟尘中并未发现一丝异常,协同作战的范阳军与控鹤军正在井然有序地向前推进,进军鼓的节奏始终未改,想见新馆城寨的破口已经挡不住本方的进攻了,这才转过头来冲着郭载笑了笑。
“是啊……赵指挥使参军和接触火药都比我等要晚。却有一股特别的聪明,竟然能够根据自己从军之前的狩猎经验对军中的各式火器多番活用,更把武学传授的淮南之战火药破城战法发扬光大,无疑大大地增强了我军的长处。”
说到这里。常思德又转头看向前方,盯着开始缓缓沉降的烟尘喟然一叹:“说起来,赵指挥使刚刚从军的时候还是俺手下的兵呢那时候俺在古北口做个都头,他却只是俺手底下的一个十将,当年的北口守捉却是现在的檀州刺史……”
郭载默默地点了点头。这一段秘辛他在之前倒是没有听说过,照常思德所言,现在的檀州刺史刘福和这个常思德的升迁还算是按部就班,一般毫无出身的行伍如果没有特别的战功和机遇。也就是这么一个升迁速度了,而那个赵曼雄却是明显的超擢。厅直指挥使。看职衔也就是和北口守捉相当,不过以其范阳军节度使亲卫的身份以及教导范阳军将校的职能而言。地位尊崇怕是不下于檀州刺史了……赵曼雄能够以猎户从军而获致当下的地位,其活用火器的能力和名声应该居功甚伟,却是无愧于“坑熊”之誉。
“今日取了新馆城寨,当夜歇宿于此,明日到卧如来馆将息,后天就可以兵抵北安州了!若是攻击松亭关的那一路和我们一样顺利的话,半个月之内我幽州北面行营两路大军就将在辽国的泽州左近会师,大定府一月可期!”
郭载掂着手铳遥指新馆城寨方向,神情轻松信心满满。
常思德仍然是那样憨憨地笑着应道:“其实俺们这一路虽然跋山涉水绕路而行,路途比松亭关那一路要远,不过沿途却没有太多的险隘,辽国的北安州地处山洼,后面的城寨也险不过新馆,会师泽州,俺们未必会比松亭关那一路到得晚了”
“嗯,兵进新馆去者”
听着前方的杀声渐息,铳声从炒豆般密集慢慢地变成稀稀落落,郭载心知今日的作战行动基本落定,新馆城寨多半已经归入本军掌中,于是轻催坐骑,率领着中军向前行去。
…………
辽国的西京道,桑干河谷一马平川,东西两侧则是群山连绵耸峙,不过山岭距离河谷平原多有数十里之遥,河谷旁边的田地里,刚刚分蘖拔节的禾苗被践踏得七零八落,田间的荒草都已经蔓延到了田地里面去,河边的村庄却是杳无人烟,别说在正午时分看不到一缕炊烟了,打从村子边上走过就没有听到一声鸡鸣犬吠。
不过河谷两边还是看得到烟火的,那并非民户的炊烟或者山头烧炭的烟火,而是村子里屋舍焚毁的余烬!在目力所及的范围内,村子里到处都是一片断壁残垣、焦碳黑烟。
一彪兵马正沿着桑干河西岸向北疾进,步骑混杂的队伍错落有致,身处其间或许会感觉有些杂乱,但若是有人能够从空中俯瞰的话,这支队伍却是堪称严整,一字长蛇的行军队列紧贴着河流蜿蜒向北,步军和马军分成了一块块的小纵队交错行进,旌旗分列在队伍两边遮天蔽日,在长蛇阵的前后左右还有零星的骑兵远远地向外撒开,构成了整个队伍的斥候警戒线。
仲夏的塞北早已不复秋冬时节的青灰色,两侧的山岭都已经是一片苍翠,河谷地带当然更是绿意盎然,野草甚至都侵入了官道,因而队伍行进得虽然急促,官道上腾起的烟尘却并不怎么浓烈。
“当真是造孽哦!刚刚才分蘖拔节的麦苗和粟苗竟然被糟蹋成这个样子,胡虏就是胡虏!”
听这话中的意思,说话人显然不是那种世代从军的,而是以农家应募入伍,对农事稔熟且不说,言语中更是对庄稼饱含着深厚的感情,显然河谷旁边田地里被践踏坏的禾苗让他心痛万分。
“也不能这么说……不过是坚壁清野罢了,辽人既然对我军进攻有所防备,又不敢出来迎击,那当然会选择坚壁清野。只是塞北种植的不是冬麦,而是春麦和早粟,所以正值山南的小麦收割季节,塞北的麦苗、粟苗却正青壮,根本就没有抢收的价值,所以辽人干脆纵马践踏田地了事。说起来也是因为现在草禾正青,不太容易烧起来,否则的话辽人多半是要选择纵火烧荒来阻击俺们了”
这位却是理智派的,答话充满了理性的分析,一番言语很好地直指本质,少了前者的抒情感喟,多了对两军互动的考量。
“俺看这样的坚壁清野也济不得甚事。这些粟麦总要到秋天才能成熟吧,就算辽人不去糟蹋,难道还能被俺们当作了粮食?而光是这样纵马践踏却不去纵火,被踩坏的青苗和边上的野草也一样可以牧马啊,根本就妨碍不到俺们进军嘛”
抒情没有引起同袍的共鸣,这位转而开始鄙视辽军的举措,当然,以他的生活经验和行伍经验,这种鄙视倒是并不离谱。
“胡虏倒是想要纵火呢,那也得烧得起来!”有人起了话头,自然就会有人参与进来,“仲夏正是塞北草长的时节,这些天又不算旱,草禾最是青翠多汁,却哪里烧得着?胡虏多半又不肯下死力收割青草,也就只好纵马践踏一番应付差事了。”
此人的话却在队伍中引起了一片哄笑,这些大兵们借此一个二个地开始鄙视起辽军来,对于在朔州失守之后就不见了影子的敌军,他们心中充满了优越感,自打开战以来,其他方向上的敌军那是不知道,光说河东北面行营面对的敌军,迄今为止也就是广武城寨的表现还像点样子,不过也只抵抗了几天时间就宣告覆灭,着实不是自家的对手。
“坚壁清野可以应付差事,小城寨可以望风而遁,野战可以避不见面,莫非云州那等大城还能继续应付着?这要是应付下去,多半就得拱手献城了!”
“哈哈,说的是啊”
“就是神堆栅空无一人,黄瓜堆也不敢伏兵,就连怀仁*县城都完全弃守,胡虏今番怕是被巡检使‘杨无敌’之名吓得彻底丧胆了吧!”
“也不好说啊……虽然在青苗、野草这方面,辽军的坚壁清野可算应付差事,但是沿途这些村子可都被他们迁徙一空了,别说一路走来人影都见不到一个,就连鸡犬都见不到一只啊!”
“嗯……尽管我军不像胡虏那样靠打草谷供应粮饷,但是沿途村庄都被搬空,屋舍都被焚毁,还是挺让人心惊的,俺心里面多少有些不踏实。”
“是啊!俺们的粮饷、营寨都有辎重队负责,完全无需取自于民,胡虏如此肆虐其实伤不到俺们半分,不过这些百姓可就苦了……胡虏压根就没有把他们当作自家的子民!”
“谁说不是呢这些百姓在胡虏眼中只不过就是牧奴、农奴和草谷吧……难怪陛下会说此次北伐也是吊民伐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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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五章 白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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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的西京大同府府城云州四门紧闭,周长二十里的城墙上,守城士卒布列齐整,城头守具准备充分,随时准备应对南边不远正疾奔而来的周军书友上传
朔州失陷,应州失陷,堵住勾注塞古道的广武城寨虽然是精心修筑,却也挡不住周军的锋芒,整个桑干河谷地区就此向周人敞开了怀抱云州的南边虽然还有一座怀仁*县城,不过西京道的辽军上下却谁也没有对那个小小的县城抱有幻想——怀仁*县城左近的河谷地带还是偏宽敞了,周军攻城的话可供腾挪的空间相当的大,县城里面的守军又不多,也算不上擅长守城,既然连广武城寨都没有坚持几天,想来怀仁*县城是难以发挥阻击作用
大辽要还想继续保有西京道,云州就是必守的,而且只能指望于云州的城防与城内的守军了
好在云州城经过了人类上千年的经营,可以称得上金城汤池,虽然北魏早期的都城平城早已在六镇之乱中成为丘墟,隋唐以来的累代经营也是相当不错了,当年石敬瑭向契丹交割领土的时候,云州军民拥戴大同军节度判官吴峦抗拒辽军,在外无援兵的情况下都坚守达半年之久,契丹对之无可奈何,最后还是石敬瑭召吴峦归阙,这才让契丹得以收取云州
尽管契丹兵并不擅长守城,汉儿军的忠心又不能让耶律斜轸放心,不过西京道的大部分兵马却都是撤到了云州此时耶律斜轸手中掌握的兵力几乎有三四万的样子,以云州城的坚固程度和城中的仓储积蓄而论,守上个一年半载却并非难事,当然前提是周军不在城下大规模使用火药炸城
然则此时云州城内并不是兵强马壮的模样,城头的守军加上城内轮休的堪堪万人而已,加上城中的青壮百姓,也就是将将能够满足守城的基本需要,正由大同军节度使耶律善补率领着在城内厉兵秣马
此时的西京道辽军主力却驻扎在云州城东的白登台
“周军来势汹汹,此战并不好打啊……广武城寨专为克制周军的炸城之法而筑,却也没能多顶些日子,这云州城虽然高大坚厚可是未必能够及得上广武城寨,然则陛下将西南面军事交托于我,若是不经一战便弃守西京,我心中着实难安惟愿敌军连胜之余心生骄狂让我军可以择机胜上一阵了……”
白登台南面的冈阜上,耶律斜轸驻马凝眉看着从南面滚滚而来的烟尘,不禁忧形于色,尽管上京方面并未勒令他坚守城池,甚至有让他必要时弃城保存兵力的暗示而且他自己对此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实际面对这种抉择的时候,耶律斜轸仍然不免心中抱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往可以在中原纵横来去的契丹铁骑面对南朝军队居然处处缚手缚脚可以说是攻不成守不就,小规模的冲突或许互有胜负千人以上规模的交锋在最近这十多年来竟然无一胜绩到了今日,堂堂的大辽南院大王总理大辽山西军国事的重臣大将,手握重兵面对敌军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迎头痛击,也不是坚守城池让敌军碰个头破血流,而是为了保存力量随时准备遁入草原
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连年征战给契丹铁骑打下来的赫赫声威,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是消失无踪
怎么的也得争取胜上那么一阵,哪怕是随后就立即转进呢耶律斜轸在心里面暗暗地发狠,但是他对此却又毫无把握,因为从过来的烟尘推测,周军的前锋显然行伍整齐进军极有法度,就这么驱使西京道的主力离开青陂道向南邀击,其中的胜机可谓相当的渺茫
萧斡里驱马凑上前来,抬头往南边望了望,这才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大王无需太过忧心广武城寨的失陷,定然不是因为城墙的防御不够好,据朔州、应州的溃兵所言,实在是那杨无敌狡猾透顶,没有正面强攻广武城寨,而是出石碣谷迂回到了城寨的侧后,此等伎俩可一而不可再,云州城墙虽然不如广武城寨,却也是根据皇甫继勋的进言做过加固的,周军想要破城绝非易事此处有大王统领西京道强兵策应,卑职料想我军必有一胜……大王脚下踩着的冈阜名叫白登山,千多年前汉人的皇帝亲领大军出塞邀击匈奴单于,曾经在这里被围困达数日之久,一直到遣使献宝求告于方才得免,如今来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杨无敌,大王定能借此福地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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