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做和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骥
乾隆接过王八耻手中的毛巾揩了一下面,说道:“行了都起来吧,军机处办事人少我也能体谅你们的难处,先记着以后一块算。但是民命就是天命,几十万的农民都聚在那几个县,离抱犊崮、孟良崮、还有徽山湖那么近,万一中间有个陈胜吴广之流振臂一呼,这遍地的干材烧起来,可就不好那么扑灭了,这类事情以后怠慢不得!”
“臣等遵旨!”
“起来吧……”乾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叫过王八耻:“你去尹继善府传旨,朕已知继善驾鹤西去,闻惊不胜哀恸。即着皇八子持陀罗经被前往致祭,并赐白银五千两治丧。所有丧事仪务交由礼部注后施行。”王八耻复述了一遍之后退了出去,乾隆继续说道:“你们刚才说军机处人少,要增添人进来,一个是大学士于敏中,一向兼着上书房大臣,毓庆宫皇阿哥的总师傅,着补为军机大臣,领侍卫内大臣。刘墉授协办大学士,兼直隶总督衔,加工部尚书,同在京师,军机上的事情有什么忙不过来的可以就近办了。还有一个新晋的原銮仪卫总管,现在是户部侍郎将,着补军机处行走,李侍尧嘛……”乾隆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下面跪着的四个人说道:“你改任步兵军师都统,兼署直隶总督实职,明年春闱由你和于敏中主持,春闱之后补军机大臣。”他饮了一口茶又回到了椅子上。
这一串的任命事先和谁都没有商量过,四个人一时愣住了。于敏中他们都熟,是乾隆卅年的状元。少年高第才学高筑,但是人脾气也怪,心气儿也大。主持理藩院不与礼部往来,主持翰林院、国子监又和同行闹别扭,迁东宫总师傅连那群谁都不敢惹的阿哥都得绕着他走,这样一个人,四个人想不通乾隆怎么会让他进军机处当大臣!再一个和珅,四面应酬八面玲珑,换脸比翻书还快,又年轻稚嫩,也要进军机处参理国家大政?
几个人都在想,但是乾隆并没哟询问的意思。阿桂暗暗叫苦,但他跟纪昀刚刚引罪,无论如何是不能再劝谏了。刘墉轻咳了一声正要说话,李侍尧先开口了:“皇上,于敏中是老资格进入军机倒也理所应当。但是和珅其人军政民政法司狱政都无建树,其资质甚浅,骤然入军机恐有他人不忿,还请皇上明断……”
回到清朝做和珅 第二十七章军机大臣
却说,乾隆要任职于敏中和和珅为军机大臣,李侍尧谏言,和珅资质尚浅不堪重任。
“你说于敏中的是老资格,是半句话,想必还有短处,不必藏头露尾的,也说说看!”
“奴才与于敏中公私交往都不多,只是耳闻。”李侍尧听出乾隆于中有不满之意,忙躬身整容说道:“或因恃才有所傲物,刚愎不能容他人,奴才恐为璧中微瑕。”
“于敏中不好,和珅也不好,你以为谁德才兼备,既能军政又能法司,比之傅恒、阿桂有过之而无不及?举荐上来,朕听听!”乾隆此语既有戏谑又带嘲讽,李侍尧一时语塞。他不是那种不识相的人,立即谢罪,红着脸说道:“是奴才太过冒撞,口无遮拦。奴才知错了!”他又看了一眼阿桂,一脸木然的毫无表情跪坐在那里,不禁深悔自己太过多嘴。
至于刘墉对于凌风其实没有什么恶感,但是于敏中走一处,换一处,从不能与人共事这是众人皆知的,要让这样的人来人机枢当政,必有祸端。但是刚刚李侍尧刚一开口便碰了软钉子,他也只好将自己的一肚子的话憋了回去。索性,静听乾隆言语。
“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乾隆见这些人,知道他们心中未必服气,也放缓了口气:“在位的军机大臣,除了刚刚过世的尹继善受知于先帝,连同你们几个在内,那个不是朕亲自提拔,特批任上来的?可曾有过什么错误?就是讷亲王,也是他自己逞能不听朕的教训调度,所以受了惩办,但是朕追思他在军机处的作为,仍不失为贤能辅相。”乾隆说道这里突然又觉得自己话说的过于满,于是又陈词道:“自古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必须要找到孔子周公那样的来入职军机,恐怕这军机处就不用在开下去了。于敏中是刚愎自用,但他守正刚直,于整饬吏治有益,我和他谈过几次,他也感觉自己锋芒太露,少了容人之量,有过能知能改总归是好事嘛。至于和珅嘛,年轻是年轻了一点,也没有做过地方官,军政、民政也都不是能手不过他才思敏捷理财上面是一把好手,做事还勤勉恭谨,是军机处用得着的人。而且军机处现在都是你们这些老头子,应该添些年轻人,也听一听你年轻任的一些意见,和珅在朕身边的时候有一些想法朕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十分新颖独特,你们这些老家伙也应该听一听。”
乾隆说完,竟然“呵呵”的笑了了起来,他意在说阿桂他们是老家伙,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家伙,因此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接着又说道:“阿桂现在傅恒不在,你是军机把总,和珅学习行走军机,你是他的上司,可以多训导教诲他些,历练几年他也就出来了!”
阿桂跪在地上一边听一边想,原来也知乾隆多次接见于敏中,料想不过是为了明面春闱的贡试的事情,要点这位老状元当主考官,到此刻自己才明白“料想”与事实差距何止十万八千里。他在军机处少不了要听到于敏中的为人,都说他不好共事,当他的上下司都难受。当乾隆说要他进军机,于是翻来覆去想两人交往的情形,有点神不守舍,突然听到乾隆问自己,醒悟之下忙躬身说道:“和珅是个孝子,忠良出身,主子的目力不错,能现此人才乃我大清之幸事。现在理拔军机,同列为臣,朝夕得皇上教导,必定会有所进步。……臣愿意和和珅,于敏中共勉,不敢有怠慢之心。”
“实在是此话才得大臣之体。”乾隆大为欣悦,本来黯淡神情顿时开朗起来,至此凌风正是成为了乾隆朝军机内务的一员。
且说,凌风回到家中遣了刘群去找四大天王,最后在八大胡同里女人的肚皮上找到到了这四人。淹没在在脂粉窝的四人,已经是酒醉半酣,因为是匆忙而来个个的衣冠不整。
“我看你们是不像要剩下的银子了!”凌风为这四人不知什么轻重缓急怒火陡然而升。
“大……大人,银……银子我们是一定要……要的,只是多喝……喝了几杯而已,不……不碍事的。”那毒蝎子眯着眼睛,仿佛睡着了说梦呓般的说道。
“要你妈个头,我交给你么的事情你们办成了吗?”
“成……成了啊”暴如雷也有点晕乎的说着看了一旁的遁无形和盖天虎说道:“不……不信,你问他么两个!”
“是,大人我们是杀了一个六十岁的老者啊!”较之其他人遁无形要清醒一些,于是说起当日在傅恒府上发生的一切:”事情是这样的,遁无形三人跳过墙头之后突然发现墙头里面竟然是一个后院,这头光秃秃的连个栓绳子的地方都没有,无奈毒蝎子和盖天虎拉住绳子让暴如雷往上爬,遁无形夜晚眼色好,把风。不巧,这时富察府上的巡夜人走了过来。遁无形轻喊了一句“有人”吓得盖天虎和毒蝎子顿时松了手隐匿起来,而墙外的暴如雷则摔在了地上。至于,第二次墙头上摔下来那纯属意外。暴如雷身形健硕爬墙是不懂得使用巧劲,在他爬上墙头的时候竟硬生生将墙头另一边的两人也拽到了半墙上,当他俯身乡下看的时候被底下两个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一松手,抓着绳子另一头的两人便向下坠,等他反应过来再拽绳子,绳子上的坠力又把他拉了下去,三人都摔在了墙根边上。
却说四人好不容易翻过墙头之后,稍作合计,便分散开来去寻找目标,其中遁无形轻功最好,他黑色斗篷一甩就消失在了黑夜当中。盖天虎向南边的出口离去,暴如雷也大摇大摆的去了东边,其他人刚刚离开毒蝎子“噗通”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原来刚刚暴如雷从墙上摔下来的时候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小身板上,此时他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犹如寸断了一般,要不是事成之后有银子分他早就打哪来回哪去了!
毒蝎子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一点,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恍然间,看到院子西边的一个出入口出有光晕闪动,好奇之下挪步而去。过了入口,还未及细看便闻到一股葱油的味道,就着映入眼帘的一排排小伙房,伙房里面锅灶齐全,显然这是傅恒府上的伙房。亮灯屋子在那一排小厨房的对面,毒蝎子还没有走道跟前就听到里面哥哥长妹妹短的淫词浪语,顿时眼冒精光,心想此趟差事还有意外之喜。于是站在窗户底下趴着窗户跟向里瞧,只间里面一男一女赤裸的身子绞在了一起……画面甚是不堪入目,但是对于毒蝎子这样往常连口饱饭都不能满足的人,这样一场春戏,无疑是一支兴奋剂,欲罢不能,若不是怕坏了整个计划,他恨不能自己提枪上阵。霎时间,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自然此趟任务也抛到了脑后头。
再说向东而去的暴如雷,他穿过一个亭台,后面有一条长廊,长廊之下是一片宽阔的水域。尽管夜色莹然,但是水面之上的波光粼粼依旧清晰可见,也不知道这水引自何处,如此静谧的夜晚中竟能听到“琳琳”的流水声,暴如雷依旧一副大摇大摆的样子,像是逛自己家后花园一样走到了长廊的尽头。来到一个院落里,北面有一列套房,东西各有一个厢房,暴如雷察觉此院落格局精致,设计大方说不定自己要找的人就躺在里面,于是推门入正方探查。
好巧不巧的这时房门竟然自动推开了,此时暴如雷已经躲闪不及,但是他临危不乱紧紧的,轻轻的向后退了一步,贴窗站于门的一侧,双目紧紧得盯着门口。他直看到,一个小厮鬼鬼祟祟的从房中走了出来,暴如雷趁他不备一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叫也叫不出,喊也喊不来真可是上天无路遁地无门。突然听到“丁琳桄榔”两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接着就听到屋中有人喊道:“是谁?”
暴如雷怕暴露行踪,一手卡这这小厮原路返回。
再说遁无形和盖天虎两人虽然走的方向不同,却不期而遇在同一个房间里,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一桌一柜,床榻上躺着一个老者须发皆白,放在被褥上的一只手吸若秸秆。
“嗯,差多得六十岁了!”盖天虎对着老者凝视了很久之后轻轻的说道。
“我看也差不多。”遁无形也附和道,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接着两人轻轻的走到床榻之前,遁无形伸出手轻轻的覆在老者的嘴上,只见金光一闪老者的颈部多了一条微红的细线,接着殷红的鲜血从细线中冒了出来,迅速染红了老者胸前的被褥。大功告成,二人急速走出的房间,朝着二人来时的方向奔去。
再说毒蝎子刚看完春戏,突然听到隔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机警的他从出入口出向里探去,才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暴如雷带的那个小厮走了回来,这才现身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要一个老头吗,你怎么找了这么年轻的,这回去怎么交差啊!”
“废话,我不知道是找老头吗,这不是撞上了吗?快找个地方把他做了。”暴如雷脾气一上来完全忘了自己在什么处境,嗓门也没有把门的了。
“嘘……,你小声点,你想把我们都害死啊!”毒蝎子急忙说道,经毒蝎子这么一提醒暴如雷才意识到自己险些酿了大错,指着那小厮压低了嗓门说道:“快,先把他弄死再说。”那小厮一听要对方要杀了自己,心中大急拼了命的挣扎,奈何两人力量悬殊太大,最后还是被暴如雷牢牢的钳制在他的手心里。
“嘿,嘿……小子你今天有福了,这可是我精心研制的万毒散,是我用上百种毒物炼制出来的,正愁不知没有试验品呢,今天你可赚着了!”毒蝎子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包,正要拆开了,却被暴如雷一把夺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塞在了那厮的嘴里。
“老雷,你干什么那可是能毒死一百个人的量,我辛辛苦苦收集了十几年的材料才配出来的……。”毒蝎子说着抓住那小厮的衣襟,就要上手去他嘴里扣,不想那人因为异物卡着难,一合嘴“啊……”毒蝎子啊的一声,正好咬住了他的手指。毒蝎子用力甩了半天才将其甩开,不过院子里原本住着的下人都被他惊醒了。
此时盖天虎和遁无形也赶了回来,看到周边房屋纷纷亮起了灯光问道:“你们两个干了什么?”
“我,我……”暴如雷和毒蝎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别我,我,我……了赶紧逃命吧!”盖天虎看情势不利,说道。
四人这才翻墙而去。
回到清朝做和珅 第二十八章赴山东查办刘国泰
且说凌风听了四人讲诉在傅恒府上发生的一切之后,又结合乾隆的前言大概猜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只是有些细节他还是想不通,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傅恒没有死,这无疑成了凌风的心病。
不日,凌风入职军机。不过,凌风进入军机大的第一天就遇上了尴尬事情。江西巡抚海城来京述职,到了军机处他和所有的人打千作揖,唯独在和珅面前昂而不礼,不仅如此,海城在军机处道:“没想到几日之间军机大臣又多了一个,有人坐了冲天炮竹,能耐大的很呐!”他说话的时候还故意让凌风听到,海城本是有些功劳,说起话来肆无忌惮,不一会儿越说越离谱起来:“想那模样也是俊俏,那颗红痣,就是我瞧着也喜欢……”
凌风在一旁听着早忍耐不住了,腾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海城身边一脸戏谑的说道:“吆,我当说话的人是谁呢,这不是海城,海大人么!”
海城看凌风走过来,以为要发难,心里打定主意要搓一搓这个新人军机大臣的锐气,因此故作不理,身子一转用背对着风。
“哎呀,我想起来了,前连天在养心殿皇上还提起你来呢,说你为人刚正不阿,做事雷厉风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凌风故意给海城口高帽子,不过海城倒是不领情怪腔怪调的说道:“我是不是更人才跟你和珅又有什么干系!”凌风戏谑的深情不减接着说道:“皇上正说着高兴,这时却有一位大臣站出来说是你在山西为非作歹,受贿赂逼良为娼,强取名女做小老婆,最后居然小老婆的老娘你都娶了,活生生的把你岳丈都给逼死了,这样的人怎么说是刚正不阿呢……?”
“你血口喷人!”还不待凌风把话说完海城就站了起来指着凌风喝道。
“哎,话不是我说的,是桂中堂说的,不信你问桂中堂!”凌风看阿桂气定神闲,话锋一转将战火引到了阿桂身上。
“和珅你不要口出狂言,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阿桂一听凌风无中生有,急忙站出来喝止有对着海城说道:“海大人不必听他一人之言,我重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桂中堂你这是何必呢,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脏水你完全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吗,虽然事情说的是离奇了点,但是林子大了什么鸟人都有,还别说海城大人越看越像那么个人。”凌风语速极快,完全不给海城和阿桂插口的时间,反正该得罪的已经得罪了,凌风也不怕事大话没有说完有指着,一旁正在抽烟的纪昀说道:“哎,当日纪大人也在现场,不信你问纪大人!”
纪昀一听还有有自己的事情,忙说道:“别问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桂一听纪昀这么说,急道:“纪昀你怎么这么糊涂呢,有什么话你赶紧说清楚。”
“是啊,纪大人是不是有这事啊?”海城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纪昀看了凌风一眼,自从上次纪昀和凌风陪着乾隆前往山东回来之后,纪昀对凌风的态度大有改观,倒不是因为凌风给他安排了女色,而是他发现这个年轻人有着这个时代的人不具备的生命里,每每看待事物都拥有自己独特的视角,让纪昀抛弃之前的对凌风的印象。刚刚在海城的话纪昀听在耳朵里,出于帮凌风意愿才说了那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桂中堂说不是海大人,是另外一位好像是山东的巡抚,和大人肯定是记错了记错了!”纪昀不想让双方搞得难堪,心思一转来了个移花接木。
“哦,对对……你看我的脑子,记错了记错了,说的不是海大人啊……哈哈。”凌风一听纪昀的话知道他在给自己台阶下,自然而然的巡阶而下,不过却没有给海城道歉意思,哈哈大笑之后离去,独留下急的满头大汗的海城默然的坐在那里再不敢多言。凌风虽然嘴上逞了一时之快,同时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拿些真本事给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看上一看。
傍晚的时候凌风回府,在冯月瑶的房间里看到了山东巡抚的国泰孝敬的礼品:一把李斯珍有过的青铜剑,一方整块金子嵌定的上好端砚,几张面额万两的银票和一座庄园,合银子有八十万两。尽管凌风没有听乾隆说过国泰有关的事情,但是位列军机的他还是听到了宫里的一些风言风语。凌风一项认为,有人送钱这是好事,这说明你有能力或者有机会影响到他人,直白的说就职权足够大了。对此凌风是来这不惧,毕竟这些不义之财就算他不收,也不可能在落回到老百姓的手上。
“有个师爷送来了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叫纳兰姐姐过来说了下,纳兰姐姐说这些东西还是不要收的好!善保这些东西虽好,不能收的话就给人家送回去吧,我爷爷说做官最重要的不是能做多大的官关键是不收官场上的那些名利所熏染……”冯月瑶看凌风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有些担心,那些送礼的送来东西之后什么都没有说,这样让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凌风静静的走到冯月瑶的身前轻轻搂在自己的怀里说道:“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凌风说着紧了紧自己的手肘,忍不住献上香吻。
翌日,乾隆召集御前军机大臣会议,皇上深感国泰的案子不能再拖,于是下旨凌风和钱沣彻查此案。钱沣子东注,云南昆明人,乾隆三十六年进士,四十六年考选江南道监察御使。乾隆之所以选他和和珅一起办国泰的案子,是因为钱沣已经掌握了山东贪赃枉法的确切证据。不过,钱沣似乎有所顾虑又举荐了刘墉同往,乾隆一并允了,至此山东一案便由凌风、刘墉和钱沣三人办理。
接受任命之后凌风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讲刘全找了来。
“刘全,爷有两件事情要你去办,第一件山东巡抚刘国泰昨天送来的东西给我藏起来,东西不能丢也不能被人发现了,第二件事情今天晚上你出城,带上那四大天王,快马加鞭找到昨天送礼的那伙人,找一个好的时机把他们给我做了,记住事情要做的干净利落,尸首一定要掩埋好,不得有误明白吗?”凌风将自己早已经就想了很多便的万全之策说予刘全。
“老爷,昨天不是还送礼了吗,怎么今天……”刘全不解,疑惑的问道。
“不该问的你别问,抓紧把我交代给你的办了!”
“是……”
当然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刘国泰家奴出入和府的事情很快的传道了钱刘二人的耳朵里。事后,钱沣找刘墉商议,二人议定:刘墉与和珅一道,观察和珅的动静,钱沣微服先行,只带一个护卫,随时和刘墉联系。于是钱沣微服先行,只带一个护卫,随时和刘墉联系。于是钱沣奏请乾隆:“和大人近日事多,臣欲先行,让刘大人与和大人共往。”乾隆准奏。
时已入冬,天气阴冷。钱沣带着一顶从垃圾堆了捡来的破斗笠,上身光着身子穿了一件破棉袄,上面有几处绽开,棉花翻覆在外面,下身里面穿着一件棉裤,面又套了一个粗布单裤,裤裆已经烂开。他左手拿着一只大碗,上面几多灰垢,几多油脂,右手拉着一条木棍,乌油油的尽是油灰。这根棍子是他跟随从之间的暗号,若棍子扛在肩上就必须远远的跟着他,决不许让人看出他们是一伙的。这样钱沣出了京,不紧不徐的在通往山东的官道上走着。
次日,刘全回来报事情已经办利索了,凌风卡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停,这样的话无论刘国泰怎么说自己说东西一件没有收,师爷也给他遣了回去,至于是回去了还是携物潜逃就不得而知了。
中午,乾隆招凌风和刘墉入宫。养心殿上,乾隆负手而立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墉和凌风叹了一口气说道:“和珅,我遣你到山东办差你为何迟迟不动啊!”凌风看了一眼刘墉,刘墉跪在地上对凌风视而不见,知是他在乾隆那打了小报告,回道:“启禀皇上,奴才在户部杂事实多,现在刚刚入冬,各地受灾,都需户部拨粮安置,内务府又要为采买过冬储备,这些干系甚大交予他人之手奴才实在是不放心啊!”
乾隆听了凌风的话也是叹了一声:“哎,也是。朕身边也就你们几个办事得利的,一下子派出去两个,确实让朝内事务捉襟见肘。不过,你刚任军机,年轻无为只会惹人非议,这趟山东的差事还是要出的。这趟差出完了,甘肃那边也是要你去的。只要这两件事情做得漂亮,对以后你在军机,办事还是施命都会有很大的帮助的!这次叫刘墉跟你通去,就是怕你出什么篓子,你要多学多看,你明白吗?”
凌风的用意凌风怎么会不明白,忙叩首说道:“皇上对奴才的厚爱,奴才只能用万死之躯回报圣上。不过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话你就说,跟朕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墨迹了!”乾隆走到案坐下之后说道。
“圣上我觉的现在我们国家富足,天下归一,手工业商贸业发达,是不是在于粮食生产业上面做一些修订,比如产量低的一些州县适当的减免一些税赋。这些地方往往隔三差五的闹灾,收上来的税粮还不够朝廷赈灾粮,朝廷来回真的样折腾只会便宜了那些地方官员。其结果只会是税收收不上来,赈灾又吃不到粮食,朝廷朝廷不落好,百姓百姓吃不饱,却肥了一个又一个的贪官污吏。”
凌风的话刘墉听得仔细,其中的道理他不是不懂,但是粮食税是国家税收的大项,也是各地赈灾军队粮食储备的根本,全然动不得,因此不待乾隆说话刘墉率先言道:“皇上百姓的粮食税动不得,和大人体恤百姓这是好事,但是各地收上来的粮食关系着六部的运转,和大人初入官场不懂其中的厉害关系,还请皇上不要责罚。”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