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做和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骥
“嗯,刘墉说的不错,和珅你还得多学习学习啊!”乾隆饮了一口案子上的茶说道。
原本凌风只是想简简单单的提个意见,乾隆采纳了也就采纳了不采纳也就算了,但是听刘墉的话明白这是在骂自己无知嘛。叔能忍婶儿也不能忍,说道:“刘大人我说不懂官场我认了,那我想问问刘大人,刘大人是工部尚书,难道没有想过这年年水患,年年旱灾,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和大人这天灾人祸,洪水猛兽,我一草芥,确实无为!”刘墉哀叹道。
“禀圣上我倒是替工部想了一个办法,虽然工程浩大,但是却能造福后代救数万万百姓于水火之中。”
“哦,说来听听。”乾隆
“兴建水库,在水库的下游州县建立水道沟渠。雨季的时候水库可以蓄水,到了旱季又可以灌溉,既可拦洪又可防旱,是一举两得的益民工程啊。”凌风对于水库有一定的了解,尽管于后世有一定的副作用但是他心里也清楚兴修水利对民生和粮食生产作用极大。
“水库,水库又是什么玩意啊?”乾隆不解的问道。
“禀皇上,明朝徐光启《农政全书》卷二十:“水库者,水池也。曰库者,固之其下,使无受渫也。幂之其上,使无受损也。”刘墉不愧为进士出身,对于水库的出处说的一字不差。
“皇上,刘大人说的不错,明朝的人修的水库虽然不错但是过于繁琐,而且下游没有修建相配套的水渠,不能发挥水库应有的作用,慢慢的年久失修也就崩塌了。我说的水库是经过洋人百年来的探索形成,前期不禁可以防洪、滞洪,还能通过水渠灌溉田地,后世说不能还能用它发电呢!”凌风嘴一顺溜把二百年后的事情也吐露了出来。
“发电?”乾隆听得惊奇,一旁的刘墉何尝不是,他自认自己学识渊博上知尧舜,下知周武,当朝当代也就纪昀能与之一较高下,没想到今天却在凌风嘴里冒出的新词怪语自己却一个都没有听过,让他不得不相信乾隆之前对凌风的评价。
“啊,对啊。”凌风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啊,这个电啊,是一种资源,跟我们下雨的时候打雷发出的闪电一样。这个东西微臣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但是水库这个事情确实对我大清朝百利而无一害啊。”
“刘墉,你认为呢?”乾隆现在的头有点懵。
“微臣以为这水库要是真如和大人说的那般能建成是再好不过了,不过我看前朝文志,建造水库工程繁琐,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且耗费人力物力财力都是对我大清朝的一个考验,还请皇上三思啊!”刘墉想来谨小慎微,尽管凌风的想法确实有独到之处,但是其中涉及到的面极其广泛,人员调度以及整体安排都是虚要做详尽的计划的,所以他不希望乾隆现在就做决定。
“好了,这件事等你们从山东回来再说。和珅尽快将手上的公务交接清楚,令你在这一两日之内启程。”乾隆略微思考了了一下说道。
“嗻……”
回到清朝做和珅 第二十九章微服探访
再说钱沣行至良乡,不再前行,在路边的店铺讨要东西,晚上的时候就谁在路边。这是进山东的必经之路,来往商人多汇聚于此,县城不大,却很热闹。一天钱沣伸手向店家要饭,那店主吹胡子瞪眼儿的吼道:“你要、他要谁都来要,今天要明天还要,什么是个头啊,我这店还开不开了!”
钱沣不依不饶:“请给点吃的吧,行行好吧!”
店主又道:“我开着店还不如要饭的好,春天捐抗旱的钱,一滴水都没有见,夏天捐修路的钱,路上的坑洼反而更多,现在天汗不下雨反他娘捐挖河的钱。捐捐……”
钱沣道:“他让你捐,有收条吗?”
店主听着好奇:“你个要饭的花子,闲的没事干啊,倒问起这个来了。他有个屁的收条,只是开了单子,你只管按单缴其。”
“你把单子给了我把,我缺擦屁股纸。”
那东西就钉在墙上,店主没好气的从墙上摘了下来,扔给了钱沣。
钱沣拿着纸张看那上面,出了各种名目的杂税之外,所捐数目让人惊骇:建桥修路费、河工费、官道数目管理费、赈灾费、孤老安插费、街道清理费、官衙府库修理费、官学资纳费……洋洋洒洒的竟有三四十种,有的杂税中已经交过了还要在交,有的根本不需要交也编出那么个名目也强制征收。
钱沣正看着,一旁一个要饭的也凑上来道:“你也是被这些东西害的要饭的?”
钱沣看了一眼这个枯瘦如柴的“同行”,说道:“倒不是,家里遭了水灾。”
“官灾要比那水灾更加吃人,你手里的那些捐项,也只是一点点罢了。有的捐项重复收,年年交个没完没了,你看上面这府库修缮费,今年修了,明年还修一年修个不断,一年交个不断。”那乞丐也是唉声叹气的说道。
“如此官吏难道就没哟人整治他吗?”钱沣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整治?谁来整治?你真天真,不通事务。如今的官府哪有好人,你往哪去告,只这山东,那巡抚刘国泰以为是好人,谁知道全山东与皇上都被他骗了,他一当上巡抚,便今天挖沟明天开河,今天说你……”说到这里他突然变得十分的惊恐,往下再也不说了。钱沣无论怎么央他,就是不吭声。
片刻之后钱沣看他平息了下来才道:“你说你是因为苛捐才要饭的,不是到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啊!”
“老哥你不知道,除了租税外,住房子要交住房税,养猪要交猪费,养牛也要交牛税,养鸡还要交鸡费,按头按只收钱。就是那些家伙事儿,锄头犁耙都要交钱,按件收钱。就说这种庄稼吧,浇水要交水费,播种还要交播种费,待长出青苗来还要交管理费,好不容易粮食成熟了还要交庄稼保护费。说不尽的名目,只要是当官的没钱花了,想要喝酒了,就莫名的冒出一个税项,就得那一次税,可怜我儿病重,我交不起……”说着那个叫花子竟然哽咽起来,眼泪也扑刷刷的往下掉,接着趴在了地上,抱着头大哭起来。
次日清晨钱沣拿着碗想左近的一个私塾走去,只见一个老先生坐在门口,端着一碗稀饭,愣愣的发呆。钱沣好奇,走近前去,刚要开口要饭,不料那先生却提前吟了一首诗:
撮米煮成一碗粥,一风吹来浪千畴。
好似西湖连天水,缺少渔舟在里头。
这原本是先生的一首打油诗,是说他碗里的稀饭太稀了,连个米粒都看不见。钱沣觉得有趣于是走上前去说道:“先生你这诗改一改就好了。”那先生看钱沣破衣烂衫,其貌不然说道:“你若能把我的这诗改好了,我这几个学生也不教了,让你教吧。”
钱沣倒也不客气当即改道:“
米粒煮成一碗粥,鼻风吹去两道沟。
远看好似团碗镜,近看先生在里头。
那先生听了钱沣的诗,忙道:“屋里请,屋里请。”
钱沣却造作了一下说道:“我是个要饭的,怎么个能进先生教书的地方呢!”
“想你也一定是个秀才,被逼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不几天我也要去要饭了,大家以后都是一样,还什么先生不先生呢,进来吧!”听了那先生这话,钱沣这才随他进去。
那先生先给钱沣盛了一碗稀饭,拿了一个饼让钱沣坐下吃饭。钱沣倒也不客气,对着门口的官路坐下,边吃边道:”我不是个秀才,因纳捐不起,贫困潦倒至此,不知先生如何到了这种地步!”钱沣这话头变的也实在是快,前天说是自己家里闹了水灾,今天就变成了纳捐之过,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想套实在人的话。
那先生看了一眼钱沣硕大::不才本也富足,只是那巡抚刘国泰将我害成了这样!”
“愿闻其详。”
那先生百无聊赖,心想说说也无妨便道:“这刘国泰初到山东,做了些沽名钓誉的事情骗过了山东百姓,又哄的上头高兴,掏了些银两疏通了上级便爬到了巡抚的位置。但是他一上任便原形毕露,征敛苛捐杂税。我叔父本是个乡绅,为人正直,因为多说了几句话,便被县令抓了去,恰好让刘国泰这个禽兽撞见了,看我叔父头上被剔去了一块,大怒道:‘你竟敢剪辫子。’我叔父解释,我头上长了小疮,才稍稍剔了一块……,没等我叔父说完那刘国泰便将我叔父关进了大牢,第二天剥皮抽筋,皮贴在了城墙上,筋挑在棍棒之上,在城门口展示,就连我叔父全家也受牵连,无一幸免,家产尽数没收,有几个说情的同乡竟也不被说成剪辫子党,一同被屠戮。只是,当时我在外县才幸免于难,事后我那田产宅院也送予了县令,才算拾的了一条性命。”
听了那先生这话,钱沣已经是咬牙切齿,心道这刘国泰也太胆大妄为了,为谋取钱财不折手段,是性命如草芥,而且是打着朝廷的旗号,打着当今皇上的旗号,简直就是目无王法,暗道这山东的官员都沉沦的不可救药了!不过他现在无可奈何只能劝慰道:“我想先生不该沉沦如此想我这讨饭之人,尚不失青云义气。”
那先生又说了张养浩的一首红绣鞋算做回答:“
弄世界机关识破,叩天门意气消磨,人潦倒青山漫蹉峨,
前面有千古远,后头有万年多,量半饮时成得甚么?”
钱沣听得这首诗,内心也有无尽的慨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便与先生告辞:“后会有期。”
翌日钱沣换了一身行头,扮作官商模样,来到了济南,到了府衙门口看了看,门庭冷落,并没有多少公人出入,便向门内走去。站在两边的衙役却挡住了他的去路:“你们有什么事情?”
钱沣道:“鄙人是京城的商人,与巡抚大人是故交,有事情要见巡抚,请二位禀报一声。”
那衙役道:“若是京城的商人,又是故交,想必大人一定会接见你的。只是这几日巡抚大人很忙,不曾见他来府衙!”
“既然如此那你知道,我们去哪里能找的到他吗?”钱沣不死心的追问道。
“这……你到大明湖找找看,如果那里没有那必是去了韩大发家了!”那衙役起初有些犹豫但是看钱沣锦衣华服加身,手持一把玲珑扇,手上还带着一个碧玉扳指,富商的身份无疑,才说道。
钱沣记着那衙役的话,来到大明湖的一家店铺里,问道:“请问巡抚大人经常在大明湖吗?”
提壶倒水的小二刚想要说,却被店主抢话道:“大人的事,我们百姓哪会知道。”钱沣见自己身上的这套行头不行,于是又换回了乞丐装,只是刚进了茶肆就被赶了出来。只好坐在窗户底下,佯装晒太阳,却也能听见里面一些闲谈话语。
只听得里面一个人说:“听说皇上派人来查那个刘国泰,估计他是要倒霉啦!”
“你小声点”另一个人顿了一下说道:“查有什么有,自古官官相互,来了还不是走马观花,做个样子罢了!”这人刚落了话茬,又一人接道:“听说来的是刘墉刘大人和钱沣钱大人,这两个可是有名的好官啊。”
“那里头还有和珅呢,他是这三个人的头头,而且我听说刘国泰没少巴结和珅,这次盘查我看悬!”
“可不是嘛,前两天刘国泰到处布置,特别是历城县,可今天又大摇大摆的耍起威风来了。
“是啊,又到妓院去了。”
“哪能不去呢,那是他办公的地点……”
里面说的热闹,钱沣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过了一会儿便又走到了大明湖畔,把衣服换了,又成了富豪的模样,带着随从径直向大明湖边的妓院走去。到了妓院并不见有什么异样,但看那水中画舫灯红酒绿,似不如常,便掏出一锭银子道:“我也要一个画舫一个晚上。”
那老鸨子看钱沣衣着华丽,出手大方,一看就是个气派人儿忙道:“正好就剩下一艘了,爷您来的真是时候。”于是便唤了几个妓女,跟着钱沣上了船。钱沣吩咐舟子接近湖心的那艘船,果不其然,老远就能听见上面一个圆滚大汉吼道:“老子就是山东,山东就是老子的,谁能拿我怎么样?”说罢来到一个人的面前,“啪”的一声甩在那人的脸上,一巴掌还不行反手又是一巴掌,嘴上还骂道:“你奶奶的,叫你拿出些银子来,也拿不出来,我喂你们这些狗有什么用!”
此时船已经靠近了,上面的声音更加的清晰,只听那人说:“回大人,我确实挨家挨户的要想那些商人讨要来着,也抓了几个逞能之人,可是确实逼不出来啊,念瞎管犹如你的亲生儿子一样孝敬您,你就饶了我把!”
那胖汉走到知府跟前摸了摸知府的连问道:“痛吗?”
那知府忙道:“不痛不痛!”
“不痛那就对了,亲爹又怎么舍得对自己的儿子真下痛手呢。”那胖汉笑着又说道:“我想刘墉等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戏已做好,到时候定然能应付自如,既然已经尽力了,那就算了,来坐下一块儿玩会儿骰子。”那知府听胖汉不似有假,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胖猫儿,来,过来,你的肚皮宽,过来!”那胖汉喊了一声便有一个肥圆的妓女走了过来,接着又道:“脱掉衣服。”
那妓女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睡倒……来,来,来,我们就在她肚皮上掷骰子吧!”于是几个人便围着那个妓女旁边掷起骰子来,只听一个人说道:“巡抚大人今天的手气肯定好。”钱沣心里这才肯定那胖汉果然是山东巡抚刘国泰。
回到清朝做和珅 第三十章误上贼船
“刘墉刘大人你怎么知道刘巡抚不知道钱大人已经到了济南府呢,也许钱大人早已经把济南府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昨天我们来之前还把酒言欢呢,是不是啊,刘巡抚!”凌风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反正也撇不清干系了,干脆先把屎盆子扣到对方身上,这叫先下手为强。
钱沣向来正直,哪容得凌风对他的诬陷,急道:“和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本官于他们同流合污吗?”钱沣显然是气急了,竟然把自己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凌风看钱沣眼红,才知道适可而止道:“钱大人何必这么敏感呢,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的为人……你知,我知皇上知道,是不是,何必生这么大的火呢!”
凌风在这里谈笑风声,一旁的刘国泰却听着不是滋味,蛇呢叫同流合污,是不是钱沣已经掌握了自己什么,同时又看到凌风给他打过来的颜色,心里如打鼓一眼忽上忽下的。
当晚凌风就要就寝,忽报“刘巡抚刘国泰前来拜见。”凌风微微一下,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出,于是叫刘国泰进了厅堂。
“这么晚,不知道刘巡抚有什么要是非要拜见本官呢?”凌风坐在椅子上问道。
“大人,你我同朝为官,相见此处虽然不多,但是下官一直向往能与大人畅聊一番,能够聆听大人的教诲,乃下官之幸事啊,今日瞻的大人之仙颜卑职突然如醍醐灌顶,望得大人就像的圣人降世一般站在卑职得面前,下官就差五体投地行之大礼恶……”刘国泰对着凌风就是一顿神夸,不过他可能不清楚这马屁拍多了也会消化不良,何况凌风也是个各种高手。
“得,得……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老子明天还有公务,没时间跟你在这儿闲扯淡!”凌风摆了摆手说道。
“啪啪……”刘国泰见凌风有些不耐,忙拍了拍手,接着就见十几个下人涌里进了手上端着的都是山珍佳肴美酒琼浆,片刻的时间就摆了满满的一桌。接着刘国泰将凌风拉到酒桌前面说到:“和大人,你我同朝为官,却难得一聚,今日实在是难得的机会,下官敬您一杯,算是我尽地主之谊,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希望和大人海涵。”
凌风对这些客套的话早已经麻木了,端起酒杯笑道:“刘巡抚,我海涵不海涵的不要紧,主要还是要看钱刘二位大人,他们海涵那是家和万事兴,他们要是不海涵了那你不舒服,我也不高兴啊,喝喝……!”凌风说着将手中的就端起一饮而尽,刘国泰听出凌风话里有话愣了一下,也跟着饮下了第一杯,然后才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刘巡抚我说过什么吗?”凌风装傻充愣说道。
“和大人的提点下官没齿难忘。”刘国泰说着又“啪啪”拍了两声,接着几个女子从屋外走了进来,偏偏起舞。没一会,其中一个绝色女子袅袅而来,坐在凌风的身边为其倒酒,满身馥郁,让凌风有些把持不住。
凌风也不说话,之随着刘国泰喝酒,酒过半酣刘国泰才又开口问道:“大人,几日前下官为大人准备了一些薄礼,派下人为您送去了,不知您可否见到?”
其实凌风在乾隆派他赴山东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饮了一口酒说道:“见是见了,不过东西太过贵重下官没敢收,我就把他们打发回来了,怎么他们还没有回来?”凌风明知故问,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没……没事,他们可能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来和大人我们喝酒。”刘国泰说着又向凌风举杯。
那一女子替凌风添了一杯之后,凌风又是一饮而尽。
“大人,这女子是专门为您准备的,你可是喜欢!”刘国泰虽然惊诧自己下人的办事不利,但是还没有到奔溃的地步,心觉礼没有送到没有关系,现在补上为时未晚。
凌风看着那女子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揉夷如丝绸缎子一般的光华,笑着回道:“喜欢,这样的可人儿,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不过,……。”凌风说道这里突然顿住了,在桌子上夹了一口菜才继续说道:“不过本官做人向来有原则,自己的东西谁也抢不了,不是自己的我也不要,何况本官家中已有正妻,岂能到处沾花惹草。刘大人的心意我心领了,人我就不留了。”笑话,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刘国泰已经是漩涡的中心了,就算他把全身的家当都给了凌风,凌风还要考虑考虑呢,何况是一个小女子呢,凌风说着一只手将那女子推到一边,端起手中的酒又是一饮而尽!
那女子没有像到凌风前一秒钟还是笑脸相迎,后一秒就变的如此的粗鲁,心中又惊又怒却又不敢言。刘国泰没有想到凌风会这么难伺候,再看那女子对着凌风怒目相视,急忙对着她摆手,示意她赶紧退下,那女子这才甩了一下袖子走了出去。刘国泰看美色不成又叫人抬上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裘衣:“大人,这件裘衣乃是长白山獭狐所制,此狐生于三千米以上的山峰,每三年一育,一育只生一胎,一胎只生一子,极其珍贵,其毛厚密最是暖和,最稀奇最振国的是他的毛够柔软,拿他扎人的眼球都没有一丝的感觉,北方冬天寒冷下官特寻来此裘衣来孝敬大人。”
凌风从下人手里接过衣服看了一眼,确实是上品裘衣,但是他心里清楚在这紧要关头烫手的山芋他还是不能接,她又不好直面拒绝,只好又拿出装疯卖傻的本事:“哎呀,獭狐你死的好惨啊,你说你一不偷二不抢,平白无故的就被那些愚蠢的人类杀害了,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你身上有着一副好皮囊啊,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一定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了……”
刘国泰被凌风这突如其来的崩山大吼完全搞蒙了,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时凌风抬起头来对着刘巡抚说道:“刘巡抚动物是我们的朋友,保护动物就是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记住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凌风说着将自己中的獭狐大衣递给刘国泰,并将他送出了房间。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刘国泰楠楠自语了片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干成并且还收到了一个噩耗,自己之前送的礼还没有送到凌风的手上。他有一种预感,一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清朝做和珅 第三十一章上了贼船
在济南府住了一宿之后,次日到了历城县库,因为历城县知府首高一切排查都要从这里查起。当日打开银库一看,银子在里面堆的满满的,与账上对照起来丝毫不差。凌风几个打开抽取几十封看了看,,每封银两重量都足够。钱沣刚要发话,突然看到刘墉对自己挤眉弄眼,又突然缄口不言。凌风从旁看到这一幕,冷哼了一声突然说道:“怪了,怪了,军机中五为大人有四位说山东这边有问题,今天一查却又查不出个什么来,两位大人你们怎么看?”凌风说着拿起银盘上的一锭银元宝,掂了掂说道。
“那兴许军机那边听了谗言,这银库也开了,我们也查了,和大人你也看见了没有问题!”钱沣自作聪明,怕凌风猜透了自己和刘墉的心思故作姿态说道。
“钱大人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猜测钱大人提前我与刘大人出发就是来替刘国泰来遮掩他的罪行来了!”凌风将手中的银子一丢指着钱沣说道。
“和珅你血口喷人,我……我给朝廷鞠躬尽瘁,尽心尽力毫无私心,你这么污蔑我,你不怕皇上怪罪下来治你的罪吗?”钱沣怒急指着凌风的鼻子骂道。
“怕,我好怕怕啊,可是皇上也得讲理啊,钱大人你先于我和刘大人来山东,原本以为你是为了办案,结果我们来了之后一无所获也就罢了,现在查银库一文不少,而你又替已经在军机处臭名昭著的刘国泰说话,我不得不怀疑你,皇上也不得不怀疑你。钱大人想要证明你得清白,你可得做点实际的事情。”凌风说这话,是给钱刘二人的听的,也是给一旁的刘国泰听的,他倒不是想帮刘国泰那厮,而是实在看不惯刘墉和钱沣这样人,沽名钓誉也就罢了还在自己面前玩小动作,把自己想的聪明绝顶把别人看得一钱不值。
“和大人我……我……”刘国泰一听凌风的话腿都吓软了,“噗通”一声跪在凌风的面前,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来!
凌风看了看刘国泰的怂样,冷笑了一声,心想不是老子不帮你,是你太不争气,看看你那一身的肥膘,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其他的都更不用说了,那也不怪老子拿拿你当炮灰了:“怎么刘巡抚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不要惧怕钱沣的淫威,有给你做主,我一定将实情原封告诉皇上的。”说完凌风还在刘国泰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似在鼓励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