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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文里喜当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把自行车推一旮旯里,他居然跑刘在野家门上去了。
南溪觉得纳闷儿呢:“哥,咱们不是去百货市场嘛,跑刘在野家干嘛来?”
李承泽轻轻嘘了口气,示意南溪声音小一点,从兜里摸出根铁丝儿来,就开始撬刘在野家的门了。
不比别人都得住国家分配的房子,刘在野可招摇着呢,夏天是城中心的四合院,一入十月就搬回公安局的家属楼,毕竟冬天楼上有暖气,舒服。
总之,他在秦州,是所有党员干部们羡慕的典范。
乱的时候搂财,风光得意,现在又在公安局,依旧风光得意。
当初闹革命的那帮子人都给清算了一遍,就他在秦州还是人人惧怕。
“咱去刘伯伯家干嘛,哥,你小心给人抓住。”南溪说。
李承泽自己进门,把宋南溪也拉进门了。
这院子现在是空的,刘在野不住这儿。
“咱不会真偷东西吧。”南溪紧张坏了。
李承泽晃着铁丝儿说:“一则,咱得从他这儿弄点好东西,二则,你知道吗,沈烈英说,我外公的军功章,就是刘在野刘伯伯卖给她妈妈秦霞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当时在我外公死后,偷我外公军功章的那个人,就是刘在野。”
南溪嘴巴都张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承泽呢。
李承泽很想亲她一下,但是算了,怕吓到她。
在刘在野家的院子里转了一圈儿,基本可以判定,这家伙的宝贝全藏在西边的耳房里,李承泽把南溪一拉,就进耳房了。
他在翻箱捣柜,南溪就在窗边给他望风。
但是想来想去,南溪还是把李承泽那根小丝儿给夺过来了:“哥,你可是军人,咱们按照正常程序走,偷东西是违法的。”
“这不算偷,只能说咱们是来看看。”李承泽又把铁丝夺了过去,撬开一个破柜子,好家伙,里面琳琅满目的,全是宝贝。
他正准备翻一翻,看里面有没有属于外公的遗物呢,院门咣啷一声开了。
宋青山和刘在野俩,提着一扎子秦州红星厂生产的啤酒,从外面走进来了。
俩孩子吓的,都没地儿躲了。
可好巧不巧的是,院子里那么多间房,刘在野哪间都不去,朝着这西边的耳房就来了。
还能怎么办,李承泽把南溪一拉,一个滚儿,俩人就滚到刘在野家的床底下去了。





军婚文里喜当妈 第216章躲床底
第216章躲床底
“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青山,你兄弟有大麻烦了。”刘在野说。
……
“枪, 下面有个分局的俩小年青, 把他们分局的两把枪给丢了。”刘在野又说。
“枪丢了还了得,你没把那俩家伙给拷起来?”宋青山吃惊不小。
刘在野双手合什在拜菩萨:“岂止是拷起来,我只差把他俩的命要了, 但是枪丢了就是丢了, 咱得找回来了,不然咋办。”
“登公告, 全城搜捕, 刘在野, 两把枪呢, 里面有多少发子弹, 那可全是人命, 这我可帮不了你。”宋青山说。
刘在野说:“要发现枪没了,你觉得我这工作还能干吗,我得跟着那俩怂蛋一起坐牢去, 现在正在严打期间, 我必定要给送到海西州劳改, 你信不信?”
确实, 从83年第一次严打之后, 84到87年,进行过很多次的严打。
毕竟社会太乱, 只要发现问题, 只会重判不会轻饶, 当然就会有很多人被屈判,这也是大时代下常有的现象, 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宋青山说。
刘在野现在已经没有可信任的人了,找宋青山,居然是因为谷东的缘故:“你把这事儿悄悄告诉谷东,让谷东把枪找出来,你就说,我答应他,明年帮他考一中。”
“你这是想帮韩谷东作弊吧?”宋青山说。
刘在野敬了宋青山一杯啤酒,一口咂干杯子里的,说:“你以为我跟谷东俩没聊过这事儿吗,我本来是求他办事的,毕竟他手下小弟多,还都忠诚的不得了,但问题是他不愿意听我的,只听你这个当爸的呀。”
所以,感情刘在野是求不动谷东,才来求宋青山的。
宋青山没说话,默默的喝了一口酒。
这俩人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就坐在床上,剥开花生往嘴里丢着,刘在野又说:“对了,你好久没见我家刘灵了吧,哎哟那小丫头,真是鬼精鬼精的,唱起歌儿来,嗓音比你家南溪还好听。”
在床底下并肩躺着的李承泽听了这话,就侧首看了一眼宋南溪。
南溪当然害怕,嘴巴抿的紧紧的,一言不发的躺在地上,生怕出点气息,得给爸爸听着。
“你家南溪也要走部队吧,我跟你说,我都替她看好部队和小伙子啦,到时候介绍她一特别好的对象。”刘在野又说。
宋青山现在就跟农民伯伯好容易丰收了一样,说起这种事情,那当然是咧开嘴巴就笑:“谁家的小伙子,人怎么样,条件有多好?”
“孩子爸在公安部,妈是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副厂长,小伙子又能唱又能跳,现在是咱们秦州军区的文艺骨干,你要真有心,我哪天带你看看去。”刘在野说。
南溪一直在歌舞团,又不是不认识团里的小伙子们,正在想刘在野说的那个人会是谁呢,突然觉得耳边有些痒,转眼的功夫,李承泽翻身起来,就给她亲了一口。
亲完他还不避,掰着南溪的脸,非得让她看自己呢。
南溪当然唔的就是一声,跟老鼠叫似的。
李承泽又不能说话,指着自己的脸呢,那意思当然是叫她不要乱听。
南溪有点怕,又不敢出声儿,李承泽还有点得寸进尺,突然在她耳边说:“你知道的吧,你得嫁给我,别听这些没用的。”
总之,俩人闹的动静可不小。
宋青山就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坐着,突然就站起来了:“我回去跟谷东说说这事儿,你们最近也少休息,多执勤吧,想办法把枪查出来。”
“我们所有人一天上十六个小时的班,只睡四五个小时宋青山。”刘在野说。
这俩人于是转身,又走了。
南溪大松了口气:“还要查吗?”
李承泽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卷起来的锦旗说:“差不多,咱走吧。”
临要出门,他又转过身,在南溪的嘴巴轻轻的吻了一下。
南溪捶了一拳头,他就回头再吻一下,俩人贼溜溜的出了刘在野家,承泽蹬车,南溪抱上他的腰,严打最盛行的年代,这就是俩不要脸的大流氓,一路铃子叮令令的响着,回家去了。
煮一锅子宽粉,再加上土豆片,这个得配着凉馒头来吃,才更有味儿。
蒸好之后放凉的大馒头,切成片儿,把红油淋漓的宽粉摊在上面就着吃,那个香味儿,只有秦州本地人才能体会。
苏向晚煮好了粉,才发现自家的馒头还是热的,热馒头粘牙齿,配粉味道就得减一半。
“领导,我都闻见宽粉的味儿啦。”在窗户外头的居然是郭梅,笑的那叫一个献媚:“尝尝我们家的大馒头吧,爱党蒸的,味儿是真好。”
因为这女人最近跟陈爱党俩过的挺好,陈光彩在厂里也还算老实,而陈光耀呢,又一直跟着谷东混,给个面子,苏向晚就把馒头接了过来。
像她这种领导,吃谁的东西,那是给谁面子,当然,只要郭梅表现好,到时候乳品厂给她个车间主任什么的,生活不就越过越好吗,是不是。
还甭说,她切着尝了一块儿,据说陈爱党饭做的好,能把馒头蒸出个酥的掉渣的口感来。
宋青山一直在窗户外头站着,而且还破天慌的给自己弄了支烟,没点,也没抽,就那么捋着呢。
“进来吃饭啊,东海和阿克烈烈今天不在家吃,你进来吃。”苏向晚说。
宋青山又捋了一下烟,突然问苏向晚:“你说说,咱俩年青的时候,我强迫过你吗?”
“强迫什么……炕上?你不是没那种想法,我记得你刚到家的时候,天天都得睡上炕呢。”苏向晚说。
还别说,宋青山这方面做的很好,只要女人不愿意,再热血澎湃的关头,他也能紧急撤兵,憋死自己也不肯叫苏向晚吃苦头。
“怎么可能没想法,但组织教过我们,要爱护女同志,更何况只要你不愿意,那你就是不舒服,不高兴,我怎么可能强迫你。”宋青山又说。
苏向晚顿了一顿,抬头再看自己的丈夫,突然脱口而出:“宋青山,你真是个绅士。”
“别骂人啊苏向晚,咱俩也这么多年了,你没必要挖苦我。”
“不信就算了,你是个老古董,这下满意了吧。”苏向晚又说。
真的,比起嘴巴跟茅坑一样的刘在野,虚伪的阿德里安,或者这世上大部分的男人,虽然因为能力问题而动不动就粗鲁,但能在炕上尊重女人的宋青山,才是真正的绅士风度啊。
宋青山已经习惯自己是个老古董了,这话听着他才受用。
不一会儿,南溪和李承泽俩回来了。
一前一后进门,宋青山低沉着嗓音来了一句:“承泽跟我来。”
李承泽灰溜溜的,就跟宋青山走了。
“找到什么啦?”宋青山伸手说:“拿来我看看。”
宋青山抬脚走的时候,承泽就觉得自己被发现了,果然,他是为了不让刘在野发现他俩才走的。
李承泽赶紧把一面锦旗递了运去,这是他外公当年还在秦州的时候,有一回在黄河里游泳,救了个失足落水的孩子,然后那家人送的。
当时那家人不知道承泽外公是司令员,还以为这老头儿是看大门的,把锦旗送到传达室,传达室一路送到他外公面前的。
刘在野家,这是唯一跟承泽外公有关的东西了。
宋青山接过锦旗,就踹了承泽一脚。承泽也不说话,咬着唇就那么站着。
“你当时亲的挺美的呀,这是怎么了,怂了吗,屁了吗,不敢说话了吗?”宋青山问。
承泽刷的敬了个礼:“您都答应过我不给她介绍对象的,干嘛还问刘伯伯别人家小伙子的事儿。”
这意思是,宋青山既然答应了他,就不能把南溪另许别家?
“闺女是我的,在她要谈恋爱之前,考察几个小伙子很有必要,放开了的谈的,她喜欢谁就嫁谁。”宋青山把那面锦旗拍到李承泽的胸膛上:“去找东海,叫他也甭再去搞什么军训了,赶紧给我找枪!至于你外公的东西,我会抽时间问在野的。”
承泽如释重负,但没用,还得罚站半小时才能吃饭。
南溪进了门,跳着舞步就去抱正在看电视的北岗了。电视里正在播《阿凡提的故事》,北岗看的不亦乐乎,南溪抱起来,两只眼睛还粘在电视上,不肯松开呢。
也不知道宋青山是怎么教训李承泽的,谷东闻见家里的饭香,美滋滋儿的就跑回来了,手里还给苏向晚捧着一大束的花呢。
“妈妈,漂亮不,刚才出去,我帮你买的。”这家伙极其献媚:“不比阿德里安送你的那束差吧。”
还真的,塑料布扎着的一束花,最近菊花正开,他扎的全是菊花,苏向晚一看这花就知道,这是省委大院儿里头的,那院子里花多,他估计回家溜了一圈儿,薅了一回花就回来了。
“谷东,你就真不打算突击学习一下,我让你承泽哥哥给你补习,南溪也是经过他补习才考上高中的。”苏向晚说。
谷东刨着粉,嘿的一声:“咱这能力和智力,用我们老师的话说,我上课就是给她面子,过两年十六岁,谁的面子我都不看,我只爱您,妈妈。”
北岗怕辣,得用水涮了粉才能吸着往嘴里送:“我也谁的面子都不看。”
苏向晚于是又说:“你就不怕你这个行为带坏了北岗,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啊。”
谷南和韩明早就结婚了,但韩明为了谷东,早在婚前就跟谷南谈好了不要孩子,专心于事业,所以谷东还真就北岗一个弟弟。
“妈你咋怕这个?我告诉你,公安搞不定的事情我都能搞定,北岗以后我罩着。”谷东说。
北岗也说:“不用你罩,我自己就倍儿有面。”
这兄弟俩,南辕北辙,但也如出一辙。
不一会儿,李承泽耷拉着脑袋进来了,南溪给他挑了半碗的粉,红油汤子淋的多多的,里面洒了一大把的炸干果,他不爱吃馒头,就好个土豆和宽粉。
苏向晚再看承泽,这家伙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从背后悄悄的,就在南溪的手上划了个圈儿,南溪一把,就把他的手给捉住了。
这俩家伙,看来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早就暗渡陈仓了呀。
曾经一度,俩收养的表现可比东海和西岭俩好多了,但孩子毕竟是会变的,现在看看东海和西岭,多有自觉,再看谷东和承泽俩,一个致力于把南溪拐跑,另一个自忖天上地下,他就是第一聪明。
怎么看也没东海和西岭俩顺眼了。
宋青山盯着谷东看了半天,突然问:“你知道枪在哪儿吗?”
承泽和南溪知道刘在野丢了枪的事,也知道这事儿事关重大,放下筷子,都看着谷东呢。
苏向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宋青山一脸严肃,也知道那肯定不是好事。
谷东也给吓坏了,一瞬间乍起自己两只手:“爸,我啥都不知道,我那帮小弟你知道的,平常就帮人搬个货挣点钱,要不帮小学生们出手教训个挣顿饭吃,真没干过坏事儿。”
他以为爸爸是怀疑枪是他自己偷的呢。
扯着自己身的兜儿,他说:“家就这么大,要不您搜一遍我和北岗的屋子?”
“吃饭吧。”宋青山淡淡的说。
吃完饭,破天慌的,宋青山居然赶着南溪去练舞,而且往常都是承泽送,今天他把承泽也给喊住了:“谷东去送,陪你姐跳完舞,俩人一起回来。”
城里现在流窜着俩把从公安局出去的枪,本来被严打降低的犯罪率,很可能就会飚升,而宋南溪这么漂亮的大姑娘,恰恰就是最容易成为受害者的。
谷东赶忙拎起南溪的舞鞋来,还不忘在宋青山面前自夸:“爸你放心,我肯定保护好我姐,谁叫整个秦州就我脑子最好使呢,是不是?”
简直膨胀的要上天了。
承泽也走了,北岗一人舒舒服服霸占着他的电视,看的那叫一个美。
俩口子一起布置东海的婚房,照片是必须挂起来的,宋青山还准备搞个老式在相框把照片全放进去,苏向晚拿出自己让人打的小木相框来,一张张的把照片放进去,单个单个钉在墙上,既不那么呆板,还漂亮,是真好看。
还有棉絮呢,崭新的,专门找老手艺人弹好的棉絮铺到床上,软软和和的铺上两层,这才等着新床单和新被罩。
宋青山给苏向晚打下手,抽空,就把刘在野丢了枪的事儿给苏向晚讲了一遍。
然后犹豫了半天,他又把自己在刘在野家看见承泽和南溪躲人家床下面的事情,以及承泽居然偷亲南溪的事儿,一股脑儿的就全告诉苏向晚了。
他以为苏向晚会有办法管管这事儿,管管李承泽。
但苏向晚就跟看老古董似的看着他:“谈恋爱接个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怎么可能正常,苏向晚你想想,你要不同意,我亲过你吗?”宋青山脸红脖子粗的。
对了,这俩头一回接吻,苏向晚主动吻他,到现在她还记得他的眼睛突然就睁圆了,跟两只鱼眼珠子似的。
就年龄这么大了,他偶尔吻她一回,就跟一个吝啬鬼或者守财奴在亲自己辛辛攒下来的金币似的呢。
“年青人都那样,南溪都十八了,不是八岁,你少管点儿她的事吧,只要不是夜不归宿,搂一搂抱一抱都不算啥。”苏向晚说。
没想到妻子居然看的这么淡然,宋青山就有点闷气,闷闷不乐的干着活儿呢。
“你闺女早晚要嫁人,她前阵子还迷恋琼瑶小说呢,里面讲的全是爱情,为爱不顾一切,她不也走出来了?姑娘家的事情你少干涉点,多教育她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名声,教她懂得如何自尊自爱就完了。”苏向晚又说。
宋青山这才想起来,在北京的时候闺女有阵子特别爱读书,他还以为读的什么世界名著呢,原来也是爱情小说?
好吧,这愤怒来的太迟,有火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发了。
“对了,谷东呢,你不是说你要想办法收拾他,你的办法呢?你要说治他,我就能治,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太膨胀了,缺少自省这种每个人都该有的品德,这和揍他没关系,他得切身认识到错误才行。”苏向晚突然问。
宋青山缓缓往外吐了口气:“你就看着我怎么收拾他。”
韩谷东的膨胀,一方面来自于小弟们的捧场,另一方面则来自于不论他走到哪里都有人点哈腰,毕竟领导家的公子哥儿,谁敢不捧,老师都允许他公开答卷呢。
刘在野丢了枪,本来他不想管的。
但是今天,突然谷东就想管管这事儿了。
为什么呢?
因为刘在野那个只有八岁大的小刘灵也在歌舞团学跳舞,小姑娘长的特漂亮,两只眼睛大大的,鼻子塌塌的,一撇嘴巴就爱笑,跟小时候的宋南溪特别像。
别的小姑娘跳完都会被家长接走,只有这个小刘灵,连着好几天,谷东发现她跳完之后,就会主动的跟舞蹈老师一起走。
舞蹈老师姓包,年级大了,瘦的跟具骷髅一样,脾气也不好,来去总得拎个好大的包,包里装着收音机,磁带,化妆品。
那么大个包,也是刘灵那细细的肩膀来背。
谷东自忖正义感十足,既然刘在野和常丽萍是他爸妈的好朋友,那刘灵也得他罩着呀。
所以他就堵住这小女孩问:“你爸你妈呢,不会把你送给包老师了吧?”
“我爸加班啊,你不知道公安现在每天上班十六个小时吗,我妈也加班,因为你爸总是在开会,开会开会,越开越坏!”刘灵白了谷东一眼,细细的肩膀背着大大的收音机,转身就走。
仿佛她所有现在的不如意,全是他造成的一样。
为了这嘴巴贼坏的小丫头那瘦瘦的肩膀,寻枪的事情,谷东非管不可啦。




军婚文里喜当妈 第217章寻枪
第217章寻枪
李承泽和宋东海俩已经找了几天了, 当然,也把全市那帮子不安分的家伙们排查了个遍。
最重要的坏分子有几个, 还是老熟人。
一个是李大进, 李承泽的三叔,还有一个是常利军,常丽萍的堂弟, 但这俩人都不算最厉害的, 最厉害的居然是陈光荣,跟谷东的小打小闹比起来, 他有学历, 有智商, 还有年龄和阅历, 在秦州混社会的角色里, 那属于是扛靶子的。
今天, 东海和承泽俩就在看这帮小混混们的聚会呢。
陈光荣自己开的烤肉店门口,摩托车停的满满的,大姑娘小混混, 红星牌啤酒喝着, 烤肉吃着, 尤其陈光荣, 现在可不是当年给南溪拿枪顶着的时候那个青涩的样子了, 左拥右抱,一会儿左边的喂串烤肉, 一会儿右边的喂口啤酒。
用秦州人的话说, 陈光荣就是无冕的书记, 书记也没他的潇洒。
这家伙蔫蔫的,阴阴的, 头发油不叽叽,常利军和李大光俩,就是他的左膀右臂,走那跟那。
东海和承泽俩盯完人回家的时候,谷东就发现他俩走路咋墨墨叽叽,而且专拣没人的路走。
“哥哥,好好走路呀,你看你俩那样儿。”谷东背着小书包追上哥哥,连跑带跳的说。
东海只笑不语,承泽一脚就踹过去了:“离我们远点儿。”
“咱们四个的衣服,妈妈说叫亲子装,最帅气最好看的,来呀,一块儿跳呗。”谷东还在跳着麻花步子走呢。
是的,他们几兄弟和南溪全穿的都是运动服,红蓝黄绿,因为批发更便宜,苏向晚总共买了四套,谷东是火艳艳的红,承泽是深绿,东海的是鲜艳的金黄色,吱吱的最漂亮,是梦幻般的蓝色。
谷东喜欢自己的红运动服,但承泽和东海不喜欢啊,又黄又绿,穿着就跟四个色块似的,真丑。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宋青山问几个孩子。
承泽和东海俩当然得汇报一下他们调查到的情况,以及目前的猜测。
虽然才入十月,但今天天冷,下了点毛毛雪,苏向晚把蜂窝煤炉子一生,上面架个铁板,居然要给大家做烤肉。
妈妈的美食,就是那么的出乎意料,又贴合天气。突然降温之后,冻啾啾的回到家,围着炉子吃烤肉,肉渗出来的油滋滋滋的煎着土豆和洋葱,胡萝卜,那味道甭提多香了。
俩大的认真汇报,谷东就一直在笑,边笑边往嘴里搂肉,还不停的跟苏向晚说:“他俩没情况,妈,这事儿得看我的。”
要不是这家伙勤快,把家里卫生搞的好,北岗也亲他,苏向晚早想把他一脚踹出门了,看他那得意的样子。
宋青山也是看谷东猖狂的不行了,遂说:“谷东,看来你不服承泽和东海,要不,枪你去找?”
“那肯定是我找着呀,他们几个跟我还差的远着呢。”谷东说。
见宋青山的脸一黑,谷东赶忙又说:“爸您英明神武,全家我就最佩服你和我妈。”
其实不是佩服,而是爱,他这辈子只爱把他从厕所里拉出来的苏向晚,和为了留下他,低声下气求苏向晚的宋青山,那天,他记得他还往宋青山的兜里装了半颗糖,爸爸摸到糖,肯定爱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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