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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溪汐
家丁面面相觑,老实巴交地答道:“什么也没有看见。”
“不对不对,”上官谨言严肃道:“你们什么都看见了,我昨日收他来做上官府的家丁,他因为盗窃罪被怕我们抓到,逃跑的时候,情急之下,落井身亡了。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
众家丁们齐整地答道,没错,事实就该是这样……(未完待续)





娇贵 第69章 尘埃落定
“少爷,周围的邻居不会告发吗?他的亲属不会要求验尸吗?万一被官府仵作发现陶片穿过的伤口,岂不是……少爷,是我杀的人,我要顶罪!”蝉月跪着,急道。
“蝉月,吴艋行的死因,是溺水身亡,并且是不小心落井,不论是谁不小心扎他一刀,都不会致命的,顶多追究个伤人罪。”上官谨言又道:“此事不用再操心了,我爹爹会解决的,现在,木槿姑姑,蝉月,你们跟我们回去吧。”
“我不走……”蝉月道:“少爷,我不想回去,对老爷就说我也……就说我也死了吧!”
“那可不行!”上官谨言嘻嘻笑道:“你可是我的暖床娘,说不见了就不见了,那我家岂不是要损失一笔人口费?”
蝉月是买来的丫鬟,她如果死了就等于是经济损失,上官谨言说的没错,不过在场的人都听的出来,他是要挽留蝉月。
至于少爷为什么挽留一个丫鬟,丫鬟又为什么敢和少爷叫板,他们做下人的就不得而知了。
“少爷……”蝉月压抑着眼泪,她知道当着众人驳少爷的颜面绝不可以,所以她没有说下去,她妥协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
回到上官府,上官谨言将这一切一五一十都说了。
上官繁老爷对这件事情十分重视,思来想去,他还是去了一趟官府,把事情说明了,又做了些打点。该给的钱没少给,免得吴艋行的亲属再来闹事。
木槿姑姑倒是觉得上官老爷的做法不值,吴艋行哪里还有什么亲戚,哪个亲戚对他不是避而远之的,就算上官老爷什么钱都不出。都不会有人敢来追究吴艋行死掉的事情。
邻里邻居的也觉得除掉了一害,吴艋行死掉的事情在街坊间传了很久,算的上是一个话题了。
好歹也是夫妻一场,木槿姑姑把吴艋行给埋了,墓碑上刻的也是“爱妻”谁谁之类的话,木槿姑姑虽然恨他。临了他死的时候,也还是哭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想到吴艋行当初也和她好过,木槿姑姑对于他的死。终究是要愧疚一阵子的。
不过木槿姑姑说自己是天生的劳碌命,不是像夫人小姐那种是享福的命,她不愿意占着是花遥亲人的名义,而在上官家白吃白喝,所以她提出要做花遥的佣人,花遥知道木槿姑姑这人的执拗,便同意她照料自己的饮食起居,但是绝不把她当佣人使唤。她的人身是自由的。
木槿姑姑笑了,说她以前也是这么做的,花遥也笑啊笑。木槿姑姑像母亲一样,她也舍不得她不在身边,她若愿意不再寻良人呢,想跟着花遥一辈子也是可以的。
上官谨言也迎合着说,正想给花遥找个贴心的婆子来,这不现成的就来了!花遥趁机问他为什么会发现自己遇到了危险。上官谨言的回答可就匪夷所思了,他说因为睡醒了发现花遥不在。而又迫切需要花遥给他搞个不像粽子的发型……
于是花遥很大方地帮他梳了好看的发型,另送减肥计划书和预期目标一份。竟让上官谨言悔不该多嘴。
至于蝉月,上官谨言也已经说的很明白,府里上上下下都信以为真,下人都以为她只是被吴艋行绑架了,至于为什么绑架,都说是吴艋行的色心导致,不疑有他。
只有蝉月在心里暗暗记下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个眼角有颗痣的女人,蝉月将密切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蝉月仔细回想之后,发现吴艋行绑架事件其实是那个女人给她下的一个套,吴艋行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花遥,而是她!
“阿巧!”蝉月握紧拳头,暗暗念着她的名字,她已经猜到阿巧是要为信春哥报仇了,即便信春哥的死与蝉月无关,但是蝉月的刻意推卸责任,和踩碎梅花的行为,已经让阿巧恨之入骨。
蝉月已经忘记了为什么喜欢佩戴梅花,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还是因为信春哥曾经说过她很配梅花呢?蝉月不知道是否要直面自己的心,但是信春哥已经死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留在往事上,更不该跟往事牵扯在一起的人再有关系,所以她把自己和阿巧的界限也划的很清。
而从蝉月知道事实的那一刻起,她和阿巧再不是故人那么简单,而是仇人!
两个人的仇恨慢慢加深,后来也给花遥扯了不少麻烦进来。
但是现在,花遥自然不知道这些下人们的恩怨来往,她只知道上官谨言后来和她说的悄悄话,是多么不可思议,上官谨言说蝉月被吴艋行给那个那个了,花遥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木槿姑姑,但是猜测姑姑已经知道了。
虽然对于蝉月,花遥有同情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当她问起蝉月为什么要推她去储物间的时候,蝉月连支支吾吾的声音都没有,就直接婉转的拒绝回答了,花遥觉得蝉月很奇怪,明明当初是恳切地想让花遥听她说话,现在怎么又反悔了呢?
事情就那么含糊不清地不再提了,蝉月也被上官谨言劝地不再寻死,也不敢奢求再做妾室,只想安安分分地做个丫鬟,有人收留就好,这也是她不愿意再和花遥提起储物间之事的原因,她本想求花遥不要赶她离府嫁人的,现在,她已经没脸再求什么,毕竟她已经是不白之身了。
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花遥在上官府里也算逍遥自在。
时间就这么渐渐地过去,年味越来越重,吃了由上官瑾良开的药方子,花遥感觉自己的双腿一日比一日恢复的好。
其实时间虽快,距离叶远病逝却没有多少天,木槿姑姑知道叶远不在了,心情一度是抑郁的,但是不曾有机会离开上官家去叶远的墓地看一眼,对此她很惋惜。
天气又冷了几分的时候,花遥很低调地让木槿姑姑推着轮椅,陪自己去街上溜达溜达,她并没有叫上事情很忙的上官谨言,上官谨言以后可是要继承家业的,花遥知道不能耽误人家的大好前程。
上官繁老爷虽然不让上官谨言上课,却经常带他在生意伙伴之间走动,还教他很多关于生意的事情,上官谨言十分乐于学习。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到底离开花遥多久多久,自己才会感觉到花遥的神通不在服务区,而变得不舒服呢?
他常常用这个理由来搪塞一些饭局,说来,老夫人和几位姨娘看上官谨言的病情恢复的好,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因为老爷不再总是花天酒地夜不归宿,这阵子对待她们的态度倒更加亲善呢!
即将过年了,花遥在街上听到了一段关于过年的歌谣,她前世是听过的,只是记不清歌词了,于是她想起了前世,想起了白沚,她猜测自己这一世都见不到他了吧,花遥脑海里浮现出了白沚的面庞,似乎都有些模糊了。
一个人,十几年都没再见过,就算是最亲近的人,最爱的人,脑海里的印象又能清晰到哪里去呢……
花遥一路都哼着这段曲子: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
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炖炖肉,
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宵,
大年初一扭一扭。
木槿姑姑就笑花遥,蹲下来看着她道:“这是小毛头儿唱的歌,遥遥你可唱上瘾了?”
“姑姑,小毛头儿才好,我想做小毛头,永远长不大的小毛头。”花遥拉着木槿姑姑的手,朝她怀里钻,又说:“姑姑,今天大年三十了,往年这个时候,叶远哥哥会千方百计地给我们弄好吃的回来。记不记得以前他还小,虽然身上有祖上传下来的功夫,却禁不住人家一群人的围攻……”
“然后啊,他就鼻青眼肿地回来了,手上拿着打架的战利品,我和花遥你看见了呢,就抱着他哭,他就说啊,哭好了吗,哭好了吃东西吧……”
“姑姑,你说哥哥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遥遥,他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了,但是我们还要好好的活着。”
“姑姑———”花遥终究忍不住哭了出来,木槿姑姑和叶远说的话是一样的。
回忆终究不是现实,现实是悲哀的,但是要好好的活着!
两人估计是逛到晌午了,许多人家的门前都响起了炮竹。
在亿万人家都很开心的日子里,爆竹声声辞旧岁,焰火满天飞,花遥和木槿姑姑的对话声都快被淹没了。
但是木槿姑姑仍旧听见了花遥的话,说是等花遥的腿好了,就不再等青玄道长自己来了,花遥要和木槿姑姑亲自去寻他,让真相大白。
无论怎么样,这年是无法开心的,好在木槿姑姑在身边,花遥与她相互慰藉,便没有和上官老爷一大家子在一起吃年饭了。
上官老爷不开心,但终究知道花遥不会待地长久,便也不气了。
但是想到自己曾经安排人在酒宴上,揭发花遥逃婚的事情,好让儿子上官谨言当众承认花遥的身份,他以为花遥因此会打定留在上官府的心,看来他是错了呢!
二姨娘闹腾地不轻,说是花遥不重视少爷云云,不过门外的烦心事,自然有门内的人来管,花遥不用烦心,上官谨言都处理地妥妥当当了。
因此过年那几天,终于没人再来烦花遥。
不过花遥没想到,她的清净也就只能止于上元佳节了……(未完待续)




娇贵 第70章 装逼攻略
元宵灯会早些日子就开始有人准备,上官府里的家丁奴婢们带着喜庆忙里忙外,府上本就有过年时候挂起的红灯笼,如今又添了新的,还在各处柱子上贴了谜语楹联,好不热闹。
家丁们一早起来就把府上布置地张灯结彩,花遥自然也无法在吵闹中安睡。
她起床后坐在窗子前向外望,发现桃花树冒出了妩嫩的花骨朵,大有近两天就盛放的趋势,就因为这点蓄势待发的春意,花遥的嘴角终于露出了天然的笑容。
每逢佳节倍思亲,花遥在过节的日子里,没有一天不是在回忆中度过的,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愁眉苦脸,无不是因为在缅怀过去。
等过了这个上元节,春天就要来了,花遥打算去给叶远迁墓,就葬在自家门前的山坡上。
说来花遥已经好久没有出过洛城了,她感觉最近的腿脚好了许多,正考虑要不要提前卸掉石膏,要不要辞别上官家的人,别人照料自己这么久,感谢的话也多是要说的。
花遥伏在案台上,拿着纸笔画了半晌,上官谨言悄悄跑到她后面,以为她在写信,可是左瞧右看,却发现她在画一只兔子,便道:“你画的不像白兔~~”
“哪里不像?”再怎么说,花遥也是除了女红之外,琴棋书画都有学过一些,花遥又看了一眼,辩道:“不服气,你画啊!”
“白兔子是白色的,你画的是黑色的,我又没说你画的不像黑兔,嘿嘿嘿!”
“哪里凉快你就哪里待着去!”花遥侧过脸去。整天让这个二货调皮,给他一点颜色他就开染坊,给他一点阳光他就灿烂,给他一个八拍他偏要换巴掌!
上官瑾良见花遥的气恼样儿,顿时便乐地向后面退。花遥瞧见他后面有一个板凳,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他就一个一百八十度大翻身,从凳子上倒过去,跌了个人仰马翻。
花遥忍不住乐了,笑声像银铃般响起。上官谨言见花遥笑了,他才仰头向天长舒一口气,哼唧两声,自言自语道:“下次,一定换个不疼的法子让你笑。哎呀呀疼死了~~”
他爬起来,跟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顿时有些吊儿郎当地气质,却十分好看,花遥瞥了他一眼,继续捂着肚子笑着说:“有话,有话就说。哈哈哈———”
“你开心就好。”上官谨言,你这是在用装b攻略吗?花遥的神思默默飘过。
传说,提高b格的方法不计其数。其中,将情绪完美掩饰算是一种最高规格的装逼,比如,“你开心就好。”“你喜欢就好。”“我没事。”这种最简单的语言,放在特定的场景中,不仅体现出绅士风度。还很高冷,十分凸显逼格呢!
花遥见上官谨言那样大度。便不笑了,然后解释道:“我画兔子。因为今天上元节,嫦娥的玉兔恐会下凡来,这叫请玉兔,能带来好运!”
“你一个人请玉兔有什么意思,走,晚上带你去看上元灯会!”上官谨言神采奕奕,一改刚才的高冷装逼格调,神秘道:“听说,很黄很暴力!”
“很黄?很暴力?你听……谁说的?!”花遥有些吃惊,回道: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上元节该是多么美好的节日,情侣相约,家人相聚,人群穿流在热闹的街道上,摩肩接踵,或者猜灯谜,或者饮酒作诗,三三两两,举杯邀月,七七八八,湖心小酌,这样的场景,怎么会很黄很暴力!”
上官谨言眯着眼睛,心想,他们这些古人的思维可真是简单,完全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上元节那一天,平时高阁空唱的小年轻们都跑出来约炮了,而且还是成群结队,组团包邮的!平时斯斯文文的小青年们都文斗武斗,说是促进文化交流了,若是心潮澎湃,断袖情生,说不定还会扑倒按倒呢……
哎呀呀,这些本质,难以启齿!这还不算是很黄很暴力吗?
上官谨言觉得自己略有先知的风范,但又不想表达出来,便装逼般笑道:“这这这———我口拙,不忍心带坏小孩子,要不我把我唱给你听?”
花遥摇头,心想这是首现代的情歌,他一个古人想唱也得唱的出来啊!
没错,这两个人,竟然互相认为对方是古人,并且都深信不疑了,也许曾经有一些些小小的怀疑,但是都把对方归结到了“才华横溢”这四个字上面去,如此一来,就算是双方抄袭古诗也不会各自揭发,只要直接盖上两个字的大章,“诗圣”“诗仙”等等什么的,就基本结案了~~~
上官谨言说罢,就开始缓缓走过来,他摇动着身体,拨弄着衣服的系带,大有甩掉外衣撕掉内内的节奏,上官谨言一扬腿,妩媚弯腰,丰臀挺拔,从自己的脚背摸到了大腿根部,然后媚眼一抛,摆出s型定在那里,含情脉脉地问向花遥:“我,美吗?”
花遥猛地一恶心,道:“你,你骚包了,恶心到我了~~~”
上官谨言听完,立刻回归正常,逼格再次上了一个阶梯有没有,他面无表情,闷闷地道:“我刚刚演的就是上元节的部分少儿不宜的场景,恶心到你了是吧,所以上元节是很黄的节日,如法炮制,我还可以演很暴力的那部分……”
“不,我是说,你恶心到我了———那个你,你先把你的裤子提上,好吗?!”花遥忽然打断了上官谨言的话,哈哈哈,花遥乐死了,他的裤腰带刚才被他拨散了结,竟然就像降国旗一样唰——唰——唰——滑落了下来,一直落到脚腕处。
好在上官谨言的裤子里面还穿了秋裤,否则,哈哈哈———
花遥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腹部已经笑的快要抽筋,她求上官谨言道:“能不能别闹?我快笑饱了!还要不要吃早饭了?哈哈哈———”
“听说,笑多了会怀孕呢,啊哈哈哈———”上官谨言忽然面色红润,四肢肌张力十足,一边笑一边提裤子,躲到了珠帘的后面匆匆整理起衣物。
花遥嘻嘻道:“是啊,可是你还敢笑呢!”
意思是说,上官谨言笑多了,也会像女生一样怀孕!
“我就是公海马,我还能生孩子呢!”上官谨言依旧在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了这句话,似乎以前在哪里说过?
花遥听了倒是一愣,转而释怀一笑,托着腮帮子在书台前,微微闭上了眼睛,她好像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很幸福的事情。
……
下午府上出了一件不大不小事,花遥听到木槿姑姑说,家里来了个堂少爷!
其实上官家的堂少爷不止一个,上官繁老爷兄弟四个,堂少爷和堂姊妹用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年关的时候,上官繁还带着上官谨言去皇城看望了老太君奶奶和各个堂少爷呢,老太君早就收到了孙子恢复神智的消息,待他好的不似一般孙子。
上官谨言回来后,一直和花遥说起老太君想见她啊什么什么的,堂少爷都是做什么什么的,还说皇城如何如何繁华,花遥没有想入非非,十年前皇城就不是一般之地,更何况十年之后呢?
不过皇城一词,倒让花遥想起了尉迟焘那家伙,和她在皇城的那一大家子皇族亲戚。
先说这个堂少爷是谁呢?花遥只认识上官瑾良,最先想到的自然也是上官谨良,如果真是他,花遥还真要过看瞧上一瞧,他可是一个重要人物,追查青玄道长的头号线索!
不过花遥是不方便抛头露面的,现在要顾忌着自己是上官家少夫人的身份,花遥觉得烦闷,她早就讨厌古代的这一套了,即便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也还是这般讨厌,所以她只能让木槿姑姑去打听。
习惯了自由,却又被塞进牢笼,那是被诗化的悲哀~~
好在花遥依旧是心平气和的,有木槿姑姑同她聊天,又每日给她揉腿做康复训练,花遥自从过年以来的糟糕心情,近来稍有恢复,刚才木槿姑姑告诉她说,这个堂少爷是个大夫。
上官谨言领来了上官瑾良,没错,他上官瑾良大夫,花遥的头号线索!
这一对“金玉良言”的堂兄弟,也真是搞“siao”,花遥生怕自己喊错了名字,不过两人的容貌各有千秋,她肯定不会认错,他们的性格吧,一个温润深沉,一个沉深润温,不过,说上官谨言深沉或者沉深,会不会太搞笑啊,哈哈哈———
“花遥,你在笑什么?”上官谨言提醒花遥道:“花遥,堂哥是来家里暂住的。花遥?花遥?”
花遥还在笑,大概已经预想到了她见到青玄道长时的情景,以至于,她深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难以自拔。
“你开心就好。”上官瑾良多日未见花遥,第一句竟是……
难道最近流行提升逼格么,花遥心道,请问大仙,自己要不要也升级一下系统和逼格呢~~~
不过花遥镇静下来,她在他的声音里,听到了淡淡的温情。
这不禁让花遥注意到了上官谨言,他和之前,竟然大不一样!(未完待续)




娇贵 第71章 上元佳节
上官谨良的头发全部束于头顶,钗着银制镶宝石的水波纹扁簪,他这次换了一身衣服,不再穿那身适合大夫的青色夹袄,而是华贵的金丝边淡紫色云纹长衫,配掐紫貔貅花纹的云襟短袄来保暖,他未曾有过多动作,却散发出一种于沉静中森森高贵的感觉。
花遥眨眨眼睛,继续看他,发现他的手腕依旧缠着适合行医的窄袖,手臂轻轻扣在腹前,让人注意到他腰侧挂着的长绞穗、白底细纹的圆形玉佩。
许是花遥认识他的时间短,从没有见他佩过玉饰,这次一瞧,发现温润如玉这几个字,实则是配不了上官瑾良这个人的。
上官瑾良难道不做游医了吗,他上次匆匆离去,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开心,那瑾良哥开心吗?”花遥盯了他半晌,不见他回话,便道:“你不告而别,知道我多担心吗?”
上官谨言听了,扁扁嘴,皱皱眉。
木槿姑姑站在旁边,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她一向是安静的扮演着下人的角色,刚才却也皱皱眉。
花遥现在算是上官家的媳妇,上官谨言还在身边呢,她就对外人这么关心,万一上官谨言吃醋了,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打架打的不得安生!
凡事要注意一个尺度,木槿姑姑悄悄给花遥投去一个眼神,示意分寸的重要性。
上官谨言倒没有想那么多,他皱眉完全是因为怕两人吵起来,便问道:“花遥,堂哥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他不想说。你就别问了!”
上官瑾良笑笑:“对不起,我之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告别,没想到你会担心,不过我现在暂住在大伯家。应该可以好好弥补我之前的过错,这次再走的话,我一定会向你告别。”
“你……”花遥皱皱眉,想了想回道:“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你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现在怎么会穿成了这副模样?”
“穿的很丑?”上官瑾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哈哈。花遥天天看我,看的审美都变高了吧!”上官谨言在一边搭腔,笑了起来。
花遥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便道:“不是不是,只是穿的华贵起来。我反而觉得不习惯。”
“堂哥,花遥是说,你的形象比较全民化,穿的不好看反而更让人习惯。”
“你!”花遥瞪了上官谨言一眼,委屈道:“我是说,说……我是想说什么来着?”花遥反而转头去问上官谨言,上官谨言无奈地摇摇头,他哪知道花遥想说什么。
“哎呀算了算了。瑾良哥哥,你家里一切都还好吧?”这是客气话,他家里应该都还好。虽然花遥并无心去问这些问题,但是她实在记不得自己之前想问什么了。
不料,上官瑾良却道:“不太好。”
花遥没听清,心想肯定都会回答还好之类的话,便回他:“那就好!”
然后整个场面就冷了下来,说来奇怪。上官谨言这一次安静的很,并没有拆穿花遥说错了话。直到上官瑾良说自己有事先走了,木槿姑姑才问花遥怎么会说那么刻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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