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溪汐
这两人正意乱情迷。整个屋内都弥漫着糜烂的色味,空气中的味道明显有问题啊,上官谨言并不懂古代的用药,总之觉得有问题就对了,所以猜测那两人的激情是源自于媚药或“伟哥”!
上官谨言暗暗道。如果他们专心于makelove的事情,肯定就难以注意花遥那里,推动轮椅会产生很大的动静,但是只把花遥背走不就行了?
这里是上官府,只要出了这屋子出去遇见一个家丁,他就等于是把花遥救出来了!不然,那个死男人如果抓到了自己,上官谨言摇摇头。知道自己的力气不足以与他匹敌,恐也是凶多吉少!
其实想的时间不过短短几秒,说做就做。上官谨言踮起脚尖,一步步朝房内挪动。
接近储物阁的时候,上官谨言十分贴合地靠在了轮椅的后面,与花遥如此之近,真的是要把心脏都激动的跳出来了!
轮椅比较大,上官谨言又是十五岁的小小年纪。正好能用轮椅来遮挡身形。
他又悄悄探出头,朝内观察。感觉轮椅此刻的作用,就是一个小巧的屏风啊。外面的人若是不注意,也只会以为这里只有一个轮椅,而看不见里面缠.绵的身形。
他发现,蝉月躺在男人的身下,视野全被挡住,男人又是背对着轮椅的,所以,他只要悄悄抽离麻袋,再以最快最轻的速度把花遥抱起来,就可以实施逃跑计划了。
就这么干!上官谨言没有犹豫,缓缓站了起来,但是他没有将头露出来,而是将手抬高,去扯麻袋最上端的两个边角,这样最保险。
“嗯~~~”男人忽然低吼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奔涌而出。
上官谨言立刻就僵硬在了那里,他知道,他释放结束了!
侧耳细听,他好像站了起来,如果他敢过来,就鱼死网破吧!
上官谨言这般想着,却看见男人的影子斜斜地投射了过来,如此接近,他的影子就在自己的脚边,而自己的影子埋没在轮椅的影子里,正好没有被他发现!
男人弯腰拿起了一个东西,然后又回到了麻袋上。
蝉月喘息着,口中嘟囔不清,听起来说的是:“不要,不要啊~~~”
她嘴上说不要,声音却像裹了桃酥一样诱.人,感觉像是“我要,我要啊~~~”
男人没有回话,对面却传来拍打肌肤的声音,“啪啪”“啪啪”,很有节奏感,上官谨言有些疑惑,想知道那声音从何而来,于是缩回了拿着袋子的双手,压低了身子,从轮椅的底下朝对面看去。
轮椅的底下本是空隙很大的,不过花遥盖了披风在双腿上,正好遮住了巨大的空隙,让对面的人看不到这边的情形,而上官谨言却能从缝隙里观察到对面的一切。
这是一个巧妙的巧合,正好给了上官谨言看清男人面目的机会。
惊讶!上官谨言难以言喻,男人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眼珠子,就连眉毛都看不见,更别说嘴了,他的头套没有露嘴的开口。
如果再加一个尖尖的喙,他就是一只犹如幽冥般的黑鹰,深不可测的眼睛里,透露出的居然是不疾不徐,而不是急不可耐。
上了年纪的男人,要么胸有成竹,要么力不从心,上官谨言没有看出这个男人是属于哪一种。
男人刚才起身拿来的东西,只是他的衣服而已,此时他给自己的上身披上了衣服,然后抱起蝉月娇嫩的躯体,使劲地揉搓着她刚刚发育成熟的浑圆处。
“求求你,啊哼,不要~~冷,我冷~~”蝉月半说半哼。听起来没什么力气,可能是这屋里的媚药把她催情催过头了。
“小娘子,马上你就不热了~~~”这个声音低沉至极,上官谨言觉得这是一个证据,于是赶忙回忆了一遍他的声音。不过效果并不是很好,只能寄希望于他下一次说话。
怎么办,男人正面对着自己,现在抽离麻袋是没有可能了,他肯定能看见!
上官谨言苦楚起来,只能等他下一步动作。
蝉月被男人抚摸的骚动起来。不停地蹭动自己交缠的双腿,双腿修长似流线型的葱白,美不可言,上官谨言不敢再看,只得闭上眼睛等机会。
其实男人揉捏蝉月的*。并不是全为了让她舒服,也是想唤起自己的情.欲,他刚刚才放纵过,想再次唤醒高昂的气势,需要一段时间的过度。
蝉月并不是自愿的,而是莫名其妙地中了媚药,他刚才只是紧紧地扣住她的脖子,她就瘫软下去,不一会儿便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说自己好热,口中还冒出无数勾.引的词语,男人本来只是想完成上面给的任务。没成想,竟然没有把持住!
有如此曼妙的少女在身下承欢,才不会荒废这大好的良辰美景,虽然天寒那个地冻啊,但是潮湿发霉的储物间却迎来了它荡漾的春天!
男人不是没有猜到,他的袖间被人洒了媚药。而那个人,只有可能是她。那个忽然找他做事的女人!
且不论那女人有什么阴谋,自己先占尽好处再说吧!
男人如此想着。忽然感觉自己的下体又绷紧了,他兴奋极了,立刻将蝉月扶起来,让她的脸正对着门跪在地上,蝉月无力地推推手,求道:“不要,求你~~~”
嘤嘤地啜泣,蝉月像是愉悦地哭了起来。
上官谨言依旧闭着眼睛,估计他们的事情还没有办完,自己不能睁开眼睛看,但是就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回事啊!于是暗暗思考,现在男人正忙着挥霍精力,不如自己退出去喊人过来,抓他们一个现形?
上官谨言转头,看着门与自己之间那段不可忽视的距离,不禁握紧了拳头,这个男人肯定能看见他啊!要不拖着轮椅一起跑?可是轮椅和花遥加在一起,并不是很轻,他虽然可以推着跑起来,但是绝对跑不了几步,就被这个男人给截住了!
现在只有等,再等,天色快亮了,等府上下人活动的多起来时,就可能有那么一两个经过这里……虽然,这里很荒芜!
上官谨言继续耗费着自己的心力,闭着眼睛,熬着漫长的时间。
男人又拍打出了“啪啪”“啪啪”的声音,上官谨言知道,他又在拍蝉月的屁股了,刚才就是如此。
蝉月被迫趴在了地上,面色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已经挤做一团。
她岔开双腿,屁股撅地特别高,男人阴森地从后面按住她的腰,笑着,终于露出了迫不及待的面容。
不过上官谨言是看不到了,他闭着眼睛十分自觉,自觉且忐忑。
男人摩挲着自己的凶器,不时又将手指抠入蝉月的花苞,带出先前洒在里面的肉白色浓稠的液体,蝉月已经无力再喊,静悄悄地萎靡在麻袋之上。
兴许是看蝉月不够配合,男人露出了更加邪恶的笑容,他不说话,而是挑开了自己的头罩,露出黄斑点点的牙齿,他舔着自己的牙齿,凑到蝉月雪白的屁股之前,深深地吸允了上去。
“啊~啊~”蝉月忽然发出两声销.魂的吟喊,差点把上官谨言吓地睁开了眼睛。
“不,不行~~”蝉月扭动腰肢,似乎承受不住,紧接着发出了更摄魂的叫声。
男人将牙齿磕在她的花苞里,像一把锄子似的,来回耕耘,还不时舔舐着蝉月最敏感的红豆。
蝉月疯了一般,重复起难以启齿的几个字,“我要,我要,给我,我快受不了了!”
所有的矜持,顷刻融化在糜烂的肉色挣扎之中,仿若沉寂如死的星子,吞噬了星空……(未完待续)
娇贵 第65章 生死攸关(二更)
上官谨言虽然做到了非礼勿视,但是非礼勿听却无法做到,对面的蝉月发出那么大的动静,以至于他捂上耳朵都无济于事。
他只得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那男人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蝉月啊求你别叫了!
上官谨言又默默叹了一口气,两只不见光的眼睛都快哭了,耳膜被声色惊扰,也慢慢进入了爆破倒计时!
继续忍!他缩在轮椅后面腿脚发麻,也觉得自己快缩成忍者神龟了,要不拼了吧?上官谨言的小心脏逐渐热血汹涌!
你们这么迫害大蜀皇朝未来的花朵,你们妈妈造吗?!
正在上官谨言蠢蠢欲动之时,对面放浪形骸之外的恣意放纵忽然停息了。
这么诡异!上官谨言不禁挪开双掌,借着轮椅底下的空隙朝对面看去。
那男人,没了!只剩下娇喘微微的蝉月,双腿夹紧,赤果果地躺在麻袋之上。
上官谨言忽然感觉有些慌张,那个男人怎么消失了?都怪自己没有一直监视他们,以致敌情有变了!可是眼睁睁地监视他们那个那个,真的好吗?
一根腿毛映入眼帘,就在轮椅的正前方,极近极近!
上官谨言这才意识到,那男人就站在自己的对面,但是不一定能看见自己。
这样想着,上官谨言又朝轮椅边缩了缩,腿脚动弹之后,一阵酸麻的感觉就像泼了水的灰尘一般,瞬间飞腾而起。一阵一阵的就是停不下来!
他缓缓抬头,不知怎地,忽然开始心怀天下,祈祷万物太平!
万物太平,自然也包括他太平啊!求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噗噗噗……
一阵骚动,一件黑色的衣服罩了上来,蒙住了上官谨言的头,衣服里兜着粉末,粉末一股脑儿就被上官谨言吸进了鼻子里。
辛辣的粉末让他顿时头晕眼花,脑子一懵天摇地动。上官谨言拼命挣扎,站起身时脚底早已麻木的像踩着肥皂,走路飘飘然,感觉地面也像塑料泡沫一样软绵绵的,吃不住他的重量。
那男人乘胜追击。用衣服的衣摆狠狠勒住了上官谨言的脖子。
上官谨言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咬牙切齿的样子,不过他终究是年纪小,扯不过那男人。
男人直接将他往屋里拖去,上官谨言只感觉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气,再扑腾了几下,挣脱无效,于是只能干耗着。僵持不下。
蝉月看见男人从轮椅的后面,拖了一个蒙面的人过来,她本还意识不清。徜徉在纵情过后的陶醉里,可当她再定睛一瞧,那人的衣服分明是少爷的!
少爷怎么来了?蝉月的心里像是炸开了锅,神智忽然就清明了一些,自己这是在哪里,在做什么。做了多久,过程怎么样。究竟是怎么了?
她低头,看见自己光着的身子。看见眼前饱满的胸部和粉红的凸点,看见自己茂密的阴发和修长的双腿,全部光秃秃的,一丝不挂!
蝉月还能感觉到下体的湿热,和某种黏连在阴发上的液体,摇摇欲落。
她,不干净了!!蝉月的心里咯噔一下,耳边似乎回荡起自己羞人的吟哦声,她的贞操被毁了!彻彻底底,当着她的少爷的面,被毁了!
蝉月的目光流转起来,眼中有莹莹的光点闪动,几乎在瞬间,眼泪就扑簌簌地掉落了下来,她被少爷看见了,看见她秀色可餐的娇躯,以及,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胯下,上下攒动……
蝉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顺着胸前裸.露的肌肤,汇集在自己的浑圆造就的沟壑里,然后一路流过光洁的肚子,化为浅浅的泪痕。
蝉月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正当无法自拔的时候,却被上官谨言的声音再度惊醒,像是生命里的电闪雷鸣,告诉她赶快救人!
药性犹在,蝉月瘫软无力,但是她也顾不得药性不药性了,柔若无骨的双手死命地扯住自己的衣服,垫在胸前,她强撑着双臂,爬一步喘一步,顺着冰凉的地面朝男人爬了过去。
好在距离不长,男人专心于勒死上官谨言,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她爬到男人脚前,拉住男人的脚,费力道:“他是少爷,你勒住他,一定会死,你!”
蝉月补上了一个“你”字,一语双关,她是说少爷被勒死,他也一定会死!
快天亮了,却在上官府杀人,以他的三脚猫本事来看,便是插翅也难逃。
这比再骂他几句猪狗还要有用!
男人果然怔住了,立刻就放松了上官谨言的脖子,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真切的紧张和躁动。
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自己勒的是谁,刚才他发现轮椅后面有人,就拿起自己的裤子,撒了迷药罩了上去,真没想到,罩的人竟然是上官谨言,上官大少爷!
蝉月以为这个男人是因为怕死才会这样,实则不然,他是听到蝉月刚刚说,他正在勒的人是少爷!少爷,他自然不能杀,少爷以后于他,还有天大的好处呢!
男人心道,自己蒙着脸,并且半天都压抑着自己没怎么说话,身份应该没有暴露。
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先前确实说过一句话,但是那个声音散发着浓厚的情.欲,早已经变了味道,他料想少爷不会记起他的声音,如此思考着,他把上官谨言放开,扔到了地上。
上官谨言哪里还能动弹,他中的迷药和花遥的相同,是那种药性比较快的类型,不过他撑到现在才昏迷,也实属厉害了,男孩子的确是耐受能力强上一些。
男人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扰动的声音,依稀听着声音朝这边靠近了,他赶忙朝门口奔去,却被蝉月死死扯住了衣角。
“放开!”男人还以为要僵持一下,没想到蝉月抓的并不紧,他一挣脱,衣摆就松脱了下来,于是他立刻就要走。
蝉月虚弱地急道:“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男人笑她:“那又怎样?”
“带我走!如果你不带我走,这里被发现以后我会告发你,我自己赤身裸.体也没脸再活下去,我会自杀!”蝉月继续道:“他们快来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我走?!”
男人懵了,没料到蝉月会这样说,不过时间也不允许他思考,他赶忙走到上官谨言身前,扯下还缠在他头上的黑裤子和裤腰带,又抱起蝉月的衣服,取下套在花遥头上的大.麻袋,将衣服都塞进麻袋里,他看着蝉月稍作思考,大手便揽起蝉月,将蝉月也塞进了麻袋里。
这是最省时间的方法,既不遗留物证,也不遗留人证。
男人跻上加棉的布鞋,背着麻袋,来到门前向四周望了一圈,然后迅速跑到清风园的院墙处,将麻袋往狗洞里塞,自己跳墙过去再拖出麻袋。
幸好蝉月身子瘦小,不然很可能被他给挤成肉饼。
他站在安全的地方把裤子穿上,腰带也系上,最后才取下头套,露出原本的面目。
其实,给他这个任务的女人,只是让他把蝉月的清白给毁了,并没有让他管蝉月的死活。
他本以为任务会比较棘手,没想到那女人还给他预备了媚药,省了他不少事儿。
想到这里,男人还是有些疑惑的,那个女人蒙面前来,并没有说明身份,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任务交给自己,只说先付三分之一的钱,等事情办完了,再给另外三分之二。
兴许那女人是知道自己缺钱呢?男人咂咂嘴,反正有钱拿就行,有钱了就能再去扔两把骰子,他才不管别的呢,他的脑容量也来不及想那么多~~
况且,他之所以带走蝉月,并不是出于同情,而是觉得蝉月的确年轻貌美,自己比她大上了三十岁,和蝉月噼噼啪啪,自然比和他的黄脸婆滚床单,要销.魂勇猛多了!
想到这里,男人又把蝉月蜷缩的身体往麻袋里压了压,情不自禁地啧啧笑了起来,背起麻袋跑开了。
蝉月躲在麻袋里,天寒地冻全在身边,身无旁物遮挡,麻袋又是透风的,男人行走的速度很快,更加速了风的对流。
不过再恐怖的寒冷也比不上她的心寒,她求生的*已经不高了,之所以恳求这个男人把她带走,是不想死的那么难堪。
被所有人看见她的身体,还不如去死,蝉月下定决心,要有尊严的死去,即便自己是在掩耳盗铃。
蝉月跟这个男人离开,自然还有一个目的,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预谋了怎样一个计划,又究竟是为何,把今天早上的事情搞成了这样?
她想不通,她刚才看见男人的脸,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
蝉月默默流泪,她今天凌晨,不过是想带花遥去看看她的伤心之地,她想感动花遥,想求花遥不要赶她出府。
但是花遥根本就不知道,上官谨言在昨天听到了蝉月和阿巧的对话之后,已经吩咐了府上的管家,择日把蝉月送出府找户好人家嫁了。(未完待续)
娇贵 第66章 处事的私心
蝉月是上官谨言未曾圆房的暖床娘,于府中规矩来说,地位高于丫鬟,只要主子同意,可以放出府嫁人。
这在一般的丫鬟看来,可是天大的好事,可以年纪轻轻就出嫁,即便家贫,也是自己的家啊!这是一般丫鬟奢求不来的东西,可是蝉月一心想留在上官府,这种好事她不想要。
于是,就有了今天凌晨的事情,蝉月一夜失眠,终于鼓足勇气来到花遥的门前游荡。
她想让花遥开恩,她认为上官谨言做出的决定,肯定是花遥的意思。
蝉月并没有想到花遥会出来见她,更没有想到花遥会跟她走,更更没有想到,她会被陌生人强.暴!
可是这一切,就好像被人预谋好的一样,蝉月有种不祥的预感。
……
晨洗的时候,下人们像往常一样来到少爷和少夫人的门前,可是怎么敲门,都不见有人回应。
主事的婆子经验多,胆子也大,她直接戳穿了门上的窗户纸朝里看,发现主子们居然都不在,她再一用力撞门,才知道门并没有从里面锁上,只是在门的最下面夹了一块厚厚的纸片,以此让门像锁着一样,轻轻用力根本推不开。
这一下子,清风园可就炸开锅了。
可巧!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阿巧从清风园门口走了一遭,听闻里面的事情之后,肯定地说道,她看见有人朝院内荒废的储物间去了。
一群人就顺着阿巧的提示,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四处寻找并且禀告老爷和老夫人。一路匆匆去往储物阁,看看少爷是不是真的在那里。
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走在前面,桃子和桔子跑在后面,进了蝉月掌管的储物阁后,他们发现花遥和上官谨言都晕死在里面。桃子和桔子又摸了鼻息,确定两人只是晕而没有死,几个家丁才把他们给背回了主屋里。
老爷和老夫人闻言赶来,几个姨娘也接二连三地匆匆到了,请了经验丰富的大夫前来把脉,说是中了迷药。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大夫开了方子交给老爷,熬了两碗醒汤,分别给两人灌了进去,花遥才先醒过来。
刚才检查的时候。大夫注意到了花遥的腿,他没提现在的病情,倒是和花遥说道:“少夫人好才华,你这双腿上固定的可是石灰?”
花遥点头应了,看那大夫想学,便说了打石膏的方法,那大夫点点头,谢过花遥。直说受益如斯,不收她的诊费了,云云。
上官繁不悦道:“我家缺你那份诊费吗?我请你来治病。你这大夫竟然虚心请教来了,让我好生心急!”
上官谨言吃了药却没有醒,上官老爷自然心急如焚,好在大夫饶是大度,不与他争辩,只是笑笑。解释道:“令公子中迷药的时间比较靠后,所以药效散的慢些。上官老爷莫要心急,且等等!”
正说话间。上官谨言才迷迷糊糊地醒了,家里人紧张地像是被捆起来的稻草,一头扎到他的床周围,叽叽喳喳地关心着。
花遥睡在床里面,竟然也感觉到了唾沫飞溅到脸上的冰凉感,可见他们是何其的激动。
上官谨言直嚷着烦人,只让老爷留了下来,然后请求所有人都出去,包括大夫。
“爹,我头痛,你让他们都出去吧,我会把所有事情说给你听,大夫也回吧,我已经没事了。”上官谨言转头看向花遥,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轻轻道:“我说我怎么没死呢,原来是你没死。”
他这样说,听不出有几分是真心话,但是上官繁倒听出了一损俱损的意味,于是看待花遥的眼光不禁更加重视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上官繁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踱了两步,在屋内环视一圈,表情是严肃不已的,他问道:“是谁干的!”
简单而有力的四个字,似乎要把凶手的心脏捏个粉碎。
花遥趁上官老爷不注意,一把握紧了上官谨言的手,然后又赶紧松开,上官谨言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没有说话,眼神却流露出幽深的意味,希望上官谨言能领会她的意思。
上官谨言想了想,又回给她一个不明白的眼神,却被上官老爷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眉来眼去!嗯,我已经封锁了府上的人员进出,所有可疑的人都不可能跑掉,儿啊,你赶紧说说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上官谨言沉思了一会儿,回道:“蝉月呢?”
“你问她做什么?”上官老爷疑道,“我不会注意一个下人的去留。”
花遥顿感不妙,她委实不想让蝉月牵扯进来,最好能找到蝉月,私下里解决,该惩罚惩罚,该辞退辞退,可是如果这事情给老爷来管的话,蝉月可能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虽然在她的记忆里,是蝉月把她带到储物阁,然后让人把她套了起来的,并且目的不明,很诡异!
但是上官谨言是怎么和自己一样昏迷了?听刚才的人说,上官谨言和她是在同一个地方被发现的,花遥隐约能猜出他也跟到了储物阁,后面的事情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实情。
所以上官谨言问蝉月在哪里,很可能是要把蝉月牵扯进来,蝉月有小命不保的趋势!
花遥“咳”了一声,上官谨言没在意,随后张口说道:“今天早上,忽然有人敲门,于是我和夫人就出去了,然后看见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在前面领路,他把我们带到储物阁,我们看到蝉月被绑架了,我们都被迷药迷昏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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