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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溪汐
花遥仰着的脸更加狐疑,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问我娘做什么?”
“啊?没事没事,我以为静静是……”
花遥接道:“我娘?!”
上官谨言有些笑不露齿了,他比花遥更忍不住,大眼睛闪烁着,十分八卦地问道:“静静不是你娘,你又不告诉我她是谁,这么想来,她对你来说,一定是一个十分神秘而重要的人,诶?她和你难道是~~~”
他未发出声音,花遥看着他的口型,感觉像是“断袖”二字,花遥顿时又来了一阵怒火,就知道他又在乱猜!
可惜自己不能走路,否则花遥一定会甩袖而逃!
花遥的脸瞬间僵硬如冰,心中哀怨道,真的不能和这个小脑残再待在一处了,她用手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上官谨言的袖子,大喝一声:“我想停停!停停,快停下来!”
“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啊!”上官谨言看到花遥不爽的样子,不知怎的就发出这样一句感慨,花遥正找不着北呢,他又低头,饶有兴味地问道:“婷婷又是谁?”
花遥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道,摆脱脑残二货的唯一办法,就是———
想罢,花遥伸腿瞪眼装死过去!!!
上官谨言偷偷笑,花遥自然看不见他清明的眼神,他卖萌装傻,只是想让花遥分散注意力,不想她为那些明争暗斗的事情伤神而已。
他才不是脑残二货,上官谨言自诩,宅斗什么的,怎么也不会伤到他这样的,官方唯一指定的、家业接班人的hp值吧?!
上官谨言的血量屹立不灭,这将是宅斗的不死光环,不过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未来在家族中的处境会那么糟,话说回来,昨天已经过去,未来还会远吗!
现在,上官谨言哈哈一笑,细细看着十几岁的萝莉花遥,她装死装的有模有样,和植物人没什么两样,他继续笑:“女人,真是善变的植物~人~~”
笑完了,他又用广袖遮住花遥的脸,然后推动轮椅朝清风园走去,他沉默着,不再调笑她了。
花遥的脸被广袖遮住,知道上官谨言看不见她的表情,她装死的神情才悄悄复苏过来,她本还想抱怨一下上官谨言的小脑残,却感觉到上官谨言推着轮椅的时候,传来了满满的善意!
毕竟得了人家的好,还被伺候的这样周全,花遥心道,还是原谅他吧,人家脑子漏过水,就不能同情一下么~~
殊不知,其实心里喟叹着———颜好,才是真的好,长的俊使坏,那叫腹黑多情,长的丑使坏,却叫十恶不赦!
回到清风园,花遥喝了拿银针试过的无毒的汤药,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想睡觉了,老夫人差人来请吃晚饭的时候,天已经快暗了。
花遥蔫蔫儿的样子很萎靡,也推说不想和大家一起吃晚饭了。
上官谨言没办法,只得自己去吃晚饭,他还依花遥的意思,记了几个她想问上官老爷的问题,并保证,晚饭之后一定把问题的答案给带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花遥还没有醒过来,他给花遥开了小灶,清风园有自己的厨房,他让厨师们做了清淡爽口的粥和小菜,然后遣走了屋里的桃子和桔子,又把花遥喊醒,一边陪她吃饭,一边汇报在浩然园吃晚饭时的情况。
“花妖精,你问的问题,我是私下里问老爹的,我怕在饭桌上议论那些问题,会被几个姨娘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上官谨言掰着手指,一条一条,在心里记下了哪些该先说,然后条理清晰地转述了上官繁的话。
“第一,青玄道长并不是随时都可以联系上的,他是一个神出鬼没的人,我家与他并没有交情,之所以对外声称关系很熟,也只是为了借一点他的人气,毕竟他是乡民很崇拜的活神仙!不过,我爹不让我跟你说这么丢面子的话题,他只是让我转告给你,就说我堂哥上官瑾良与青玄道长比较熟,不过就算是堂哥,也只是偶尔能联系到他一次。”
花遥放下筷子,应道:“也就是说,我想找到青玄道长,还要先问问上官瑾良?”
上官谨言点点头,又道:“堂哥瑾良其实是找到青玄道长的关键,可是我苏醒后,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离开了!”
花遥继续问:“你知道他为什么离开吗,老爷有没有说,他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娇贵 第62章 答疑解惑(强推+)
上官谨言嘟嘟嘴,“唉”了一声,不悦道:“我不说!你根本都不关心我!”
“我又怎么你了?现在说正事呢!”花遥摸不着头脑,急道。
“你都不问问堂哥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就离开,反倒关心他为什么离开,你这不是不关心我,还能是什么?!”上官谨言在心里啧啧一笑,以为自己又逗了花遥一把,并且小小得意。
却不料花遥眯盱着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还呛他道:“上,官,瑾,言!”
“哎呦喂,小的在!!!”上官谨言发觉不妙,连连退后几步。
花遥一把抓起果盘里的香蕉,像握枪一样直指着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恶狠狠地问道:“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能能能,我错了!”上官谨言耷拉着脑袋,显示出极其臣服的模样,认错的态度极其诚恳。
“你去写个三千字的悔过书,以后说正事的时候,不准打岔!”
上官谨言一听要写字,居然开心起来:“你还是杀了我吧!抢香蕉!砰!啊!噗滋噗!倒地……”
上官谨言自说自话,自导自演,一把夺过香蕉然后表演切腹自尽,最后华丽地倒在了床上,一声不吭。
花遥早都不惊讶了,她只是安静地拿着筷子吃饭,她知道上官谨言会先按捺不住。
“我忍不了!”上官谨言的鼻息变的沉冷,像是公熊冬眠前的安静。
“要吗?”花遥敞开衣衫,扇起小风,装作很热的样子。
“要……”他看到花遥那样,就感觉更冷了。
“门外的婢女,进来一个!我估计你一个人,搞不起来。”
“花妖精真是善解人意!”上官谨言说着,就跳下床,抱着自己单薄的身体,道:“晚上不点暖炉还真是冷,尤其是孤独寂寞地躺在硕大的床上没人陪。”
上官谨言打开房门的机关,桔子从门外进来,问了有什么吩咐,得知是要点暖炉,她便到储物阁上拿了点火的折子,上官谨言凑到暖炉旁,看桔子是怎么生火的,看完了才在心里悲叹,没有空调就是不便利呢!
桔子又出去了,暖炉被搬到靠近他们的地方,屋内开始暖和起来,上官谨言吸了吸鼻子,才道:“那我继续说,我老爹并没有说堂哥的家里出了什么事,但是据我观察他的表情,感觉那事情绝对不简单!”
“还有就是,你问的归宁的问题,按理说成亲三天可回门归宁,省亲,可是花妖精你的问题就严重了,你成亲三天之内都是在逃我的婚啊!所以,你的归宁期取消!也就是说,你不能回去看你的木槿姑姑了!”
花遥摇头,不以为意道:“我又不是你家的媳妇,你受制于我,你们家还敢为难我吗?”
“老爹说了,你是我家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媳妇,又在酒宴上露过脸了,我家所有的亲戚和商界朋友都认识你,你不能再做出格的事情,不能再毁我们上官家的名声。”
上官谨言说的头头是道,花遥托着腮帮子,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八抬大轿倒是有,明媒正娶也算是,可是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也是滥竽充数的,这种婚姻应该被承认吗?
且不说自己承不承认,这问题是,所有人都承认过了,自己还曝光在了大众的视野下,以后说话做事,岂不是真的代表了上官家?
没缘没由的一个人丢脸也就算了,总不能带着人家一大家子丢脸,上官家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如今自己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从良心的角度来说,也真的不能让人家白白蒙羞啊!
“那在我休了你之前,做事说话都收敛点就是了!”看着上官谨言的小娘子委屈样儿,花遥无奈道:“好啦好啦,你放心,在我没有见到青玄道长以前,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我一定要为哥哥讨个说法!我知道你们家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青玄道长乱点鸳鸯谱,你也不会昏迷那么多天……说到底,都是青玄道长那个大忽悠的错!!!”
“花妖精,你离开了,我会死吗?”上官谨言还顾忌着花遥说过的话,他认为自己不能离开花遥这个“充电宝”,没了花遥,他真的有可能会挂掉。
“那得问问大忽悠了,其实我也不确定!”在没有离开上官府之前,花遥还得依靠上官谨言,所以花遥的谎言是不可以被立刻拆穿的。
“看来,寻找青玄道长的任务,也要担在我的肩膀上了!”上官谨言如此回答,倒让花遥有些吃惊,不过又多了一个寻找道长的同盟者,花遥乐见其成。
一个为了真相,一个为了保命,这两个人如今有了同样的目标,应该会更加齐心协力。
划清楚河汉界,花遥和上官谨言依旧睡一张床,盖两床被子钻两个被窝,熄灭蜡烛,闭上眼睛,这一夜就该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花遥醒的很早,她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朝门外瞥了一眼,隔着御风纸窗,迷迷糊糊之间,她居然发现门外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是谁呢?花遥看那人影清瘦,还有些鬼鬼祟祟的,照理说,伺候晨洗的丫鬟也不会来这么早。
花遥一瞬间就清醒了,她掀开被子,自己穿上衣服打理一番之后,那个人影却依旧没有离开。
花遥犹豫了一下,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得不查一查!
她费了些力气,终于拖着打了石膏的双腿,坐到昨晚已经洗刷干净的轮椅上,她给自己盖了披风护腿,然后轻轻推着轮椅,尽量走在地毯上,以降低轮椅发出的声音。
花遥悄悄朝门口行去,到了门边的时候,她赶忙停下来静静倾听观察,那人影来回走动,好像很慌张很犹豫,因为天色还早,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家丁经过门口,所以人影的戒备心理不是很强,并没有发现花遥已在门内静听多时。
“哐嘡”一声,花遥触发了开门的机关,然后看了一眼上官谨言,他还在熟睡中。
当花遥转过头的时候,人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让她吃了一惊!




娇贵 第63章 赤果果与船戏
方才还是绰约的魅影,像是挥毫在画布上的一抹随笔,顷刻间门开人现,入眼是一张清癯的俏脸,她身着一件粉红色的外裳,手上拎着小巧精致的水菱纱四角宫灯照明,眉宇低垂之间,微透出小家秀气。
“你来做什么?”花遥倒吸一口凉气,一种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
伴随着苍茫天地间直逼颜面的寒气,她寥寥的身形站在了花遥面前。
真的没想到,居然是她,是蝉月!
蝉月似乎吃惊于花遥的出现,但更多的是释然和惊喜,她可能想让花遥做什么事情。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蝉月低头,小声询问着花遥。
花遥忽然想起昨天偷听到她和阿巧说话的事情,心里便有些警惕,她为了给自己争得一个地位,难道现在就要对自己动手吗?
赤果果的挑衅!
蝉月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而非要挑这样一个没人的时候过来?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会这么凑巧的出来见她呢?
花遥心中困惑太多,她想知道答案,所以顾不得安危,便道:“推我出去,把门带上。”
蝉月照做了,她在门槛上搭了斜坡,顺利地把花遥推过门槛,又收掉过门的斜坡,将斜坡放置在轮椅后面。
一切都妥当以后,蝉月悄悄看了上官谨言一眼,发现他还在熟睡,才关上屋门,然后小声地对花遥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这里不方便说话。”
花遥没有反对,心里的好奇心反而更重。
以正常人的思维来看,蝉月就算有什么诡计,也不敢在上官府内明目张胆地动手,更何况她不该能起杀心,至少从表面上看,花遥和她还没有闹过矛盾,所以两人的关系尚可。
凌晨的风是冷的,光是暗的,就连鸟雀都赖在巢里安逸地歇着,蝉月一路推着花遥,没有说话,推了许久,但终究没有推出清风园的门,她转过几处走廊,上了又下了几阶石梯,慢慢地来到了清风园里并不常用的偏房。
偏房的檐内结了薄薄的蛛网,门上落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乍一看,这虽然不算是荒废的屋子,却也看的出,并不是园内常用的处所。
花遥难免有些紧张,蝉月站在花遥的后面,声音不冷不热,就像是静静地诉说:
“这里是清风园的储物间,归我管,我平日里难过了,就常来这里把自己关起来,偷偷的哭上一会儿,然后收拾心情继续做事,所以这里是我的倾诉之地,别人并不常来……请你放心,我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和你说几句话。”
蝉月对花遥不再用尊称,而直接用了“你”来代指,可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变化,竟然让花遥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悲哀与绝望,而非是一丁点的不尊敬。
“说吧,我听着,虽然不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但是这里够安静呢,我们可以好好地说会儿话。”
一阵冬风裹着几片雪絮飞来,飞絮如绒毛跌落袖间,花遥顺着融化的冰晶朝前看,她抬眉,目光忽而悠远了几分,望见高瓦之上泛白的天际,仿佛耳边还有她和叶远阵阵的调侃与欢笑。
蝉月从袖中拿出一把钥匙,“咯吱”一声打开了锁簧,随后又是“嘎吱”一声,门被她轻轻推开,却发出尖锐的开门声。
蝉月熟练地搭上斜坡,将花遥推到屋子里,但是她没有关门,斜坡也没有撤去,蝉月将花遥又往内推了一些,才道:“我们就说一会儿,所以我不关门,好让你安心。”
花遥点头,其实心里很是纳闷,如果只是说几句话,那么她推着轮椅在清风园里晃了那么长的路,有话早该说完了,为什么非要来这里说?
可能,这里是她的倾诉之地,她觉得在这里谈话,更加神圣和公正吧?
花遥进了储物间,没了正面风的吹拂,又着实感受到了真切的冷,她和蝉月都背对着门,门外有风一阵一阵地灌进来,周围很安静,花遥的心跳也慢慢缓了下来,心里的警惕放松了许多。
蝉月似乎想将手上的水菱纱四角宫灯挂起来,好照亮这个尚且昏暗的屋子,她转过身,又朝屋内走了些许。
于是花遥面前的阴影拉长,拉长,再拉尖,直至碰到蝉月的影子……
不对劲!花遥看着自己的影子,忽然感觉不对劲!
她面对着一盏灯,灯又是照在前面的,她的影子怎么也会在自己的面前呢?按理说,只能落在自己的后面啊?!
难道说后面有———
花遥猛地回过头,可惜太迟了,入目皆是一片漆黑,“唿”地一声,她的整个身子,连同身后的轮椅椅背,都一起被麻袋套了进去。
这个场景很熟悉,花遥被绑到吕顺家里的时候,她也被这样的麻袋伺候过,如今又有相同的遭遇!
不过这一次大不相同,闻到一阵诡异的香气,花遥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酥麻了,这功效和软骨散力汤竟然如出一辙,花遥瞬间就不能动弹了,不用人将她打昏,她也根本无力挣扎。
蝉月,蝉月居然真的害她!
花遥苦笑,自己两世的做人经验都太浅,太容易相信别人,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些重新做人的机会,她希望,封顶是一万次!因为个性问题,她可能九千九百九十九次都会死的很惨,唉,啥时候才能彻头彻尾的做个恶人呢……
啥时候才能打败白富美,迎娶高富帅,站在事业巅峰,睥睨万物苍生,做人生的大赢家呢??!!!
还来不及想太多,花遥已经拉上了眼睛的窗帘,被香气迷的昏死了过去。
蝉月挂好了宫灯,刚刚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那团黑影用麻袋笼住了花遥。
她也来不及多想,那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比翻页小漫画还要善变和颠簸,小家秀色顿时变作饕餮盛宴有木有,清癯身影抖三抖,有木有!
如果花遥还睁着眼,真有可能以为蝉月装错了发条,她“啊~~~”一声尖叫了出来,当然,秀高音也就止于第二个音阶,随后便是被来人箭步上前,捂上小嘴,然后拖到一边么么哒去了!·﹏·
……
上官谨言从来就不是大懒虫,更不是糊涂虫。
在每一个酣睡的早晨,他都有个坏毛病,晨起!
尿意逼人,才刚一翻身,睡眼朦胧的上官谨言就看见花遥自己坐着轮椅,神秘兮兮地去到了门口。
于是,等蝉月把门关上之后,他赶忙穿上衣服,然后匆匆跑出了屋子,准备跟踪花遥。
怎知事情有变,花遥和蝉月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上官谨言兜转了好几圈,才发现园子里的车辙雪迹,于是迅速抓差补缺,蹑手蹑脚地沿着雪迹跟了上去。
他悄悄潜入偏房门前,看见地面上有两双脚印,一双是蝉月的,一双很大,明显是一个男人的。
上官谨言忽然想到蝉月昨天傍晚和阿巧的对话,心里不禁呜呼哀哉,直喊不妙,觉得花遥可能被暗算了。
要不要回去喊人过来?
上官谨言心中百转千回,生怕花遥在自己溜回去的时候,被人手起刀落,白进红出……
于是顾不得那么多少了,自己挠了挠披散的头发,在自己的头发上打了个结,好让头发集中于背后,不至于挡住视野。
他伸出头,悄悄查看储物间里的情况,入眼便是麻袋套在花遥的轮椅上。
很明显,麻袋里裹着的人是花遥,上官谨言丝毫不怀疑,于是立即俯下身子,做鼠刨预备式,悄悄伸进去一只腿,想伺机钻进去将轮椅捞出来。
忽然,一阵曼妙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上官谨言听着可疑,赶忙又将腿缩了回来。
怕是情况有变,上官谨言便像螃蟹般横移几步,再探头朝储物间的深处看去,灯火幽暗之下,一双赤果果的人影正在上下苟合,他们横躺于三四块**袋之上,一边卖力地扭动身体,一边竭力地挤压着彼此。
不是吧!上官谨言赶忙捂上双眼,却露出大大的指缝,眼睛还是像先前一样翟亮地睁着。
自己不过来迟了一会儿,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非人的情节?
好奇心驱使他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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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 第64章 肉麻袋(求订阅,求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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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灯幽暗,橘黄的灯光仿若有质地一般,薄薄的一层,洒在对面两人赤果果的身上,把他们的肌肤也照成了嫩黄.色,像是跳动的可口酥梨和夹心饼干。
别人拍肉.蒲团,他们这是要推陈出新,上演肉麻袋么?
上官谨言掐了自己一把,瞬间就从香艳的场景中抽出情绪,就感觉鸡皮疙瘩“噌噌噌”落了一地。
最大的疑问是,他们,难道不觉得冷吗?!
看不清趴在女子身上的男人是谁,但能看见他戴着黑色的头套,也看不清女子是谁,只能看出女子很小巧,两个人的屁屁和双脚颤抖的厉害,男人的肌肉并不发达,甚至有些小肥,看上去已经上了年纪。
荒.淫占据了他整个视野的全部,耳边飘荡着诱人的吟哦,女子那激动的嗓音也已经变了音色,但是细细分辨,上官谨言还是听出了她就是蝉月!
蝉月!上官谨言的小宇宙瞬间崩塌,想不到一向温顺的女子,居然会在这种简陋的环境下打野.战,而且还那般那般激情!
纵然这边风景独好,也终究非礼勿视,上官府家规甚严,其中就有一条,丫鬟奴才私通者,仗打五十再转交家主发落,至于发落的内容,一般佣人都是扣一年年俸再被赶出府门,而那些花钱买来的佣人便没有这么幸运,其下场一般难以直视。
蝉月不顾礼法与人厮混,上官谨言称这是激情燃烧的岁月,从现代思维的角度来说。解放人性,没什么好责备的,可是在古代的思维里,这事若是被人发现了,可就惊天动地了!
上官谨言打量着四周。发现两人的衣物就零零散散地扔在周围,他想拿也拿不到,本想能偷了他们的衣服再跑,自己就真的没有被追到的压力了。
想着想着,上官谨言忽然发现,自己真是舍近求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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