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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晴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碧
是男人,就该来一场较量!
气氛不太和平,剑拔弩张,一瞬之间。
“嘭!”
是鬼医麻利地关了他铺子的后门,还有栓门的咔嚓声。
冷屠袖觉得蛮好,等会打死这小白脸,就没人再救活他了。
孙广志也觉得蛮好,他有鼻炎,鬼医身上那股怪味他忍了很久,作为一个完美的男配,这时候打喷嚏总是不敬业的。
“少宫主,可否借过?”
“你有本事打过我,自然就走过去了。”
废话什么,冷大公子说完就动手,一个龙抓手瞄准对手的脖子,想掐死他。孙广志咬牙,与他过招。冷屠袖不记得孙广志,孙广志却还记得这位半夜丢簪子欲插死别人的大哥,瞧今夜的架势,少宫主是又想打死他。
“真没想到杀人不眨眼的青崖宫少宫主,会因为一个姑娘与男人打架。”孙广志胸腔似火烧,还能强忍着,悠悠调侃冷屠袖,“在下若做了冷少宫主的刀下亡魂,想来不会寂寞。就不知那姑娘在意不在意少宫主杀人的事儿。”
冷大公子打起人来很专心,不接孙广志的话。
孙广志身轻如燕,提气,一跃上了屋顶。京城的屋顶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冷屠袖怕他躲去什么犄角旮旯里,追的十分紧。孙广志避开冷屠袖抓向他肩膀的手,不料冷屠袖还有后招,一个踢腿就攻他的下盘,瞄准的还是最最要紧的命根子。孙广志以近乎扭曲的姿势避过那致命的一脚,额角青筋急跳。他从怀里一掏,掏出某样利器,用劲射向冷屠袖的一只眼睛。
嗯?
冷大公子后退半步,稳稳接住飞来暗器,匆匆一瞥觉得这玩意有些眼熟,不是前几天他在街上买了准备段水遥的玉簪子吗?!他这时才想到,这个他正在追着往死里打的男人,好像就是那天在清道司里和小太监偷鸡摸狗的那个小表砸啊!
“你接近段水遥究竟有什么目的?”冷屠袖追问。孙广志趁他回忆的档口,已飞出去五步远。
孙广志回头,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江南三月的烟雨。他反问:“那冷少宫主一个江湖成功人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图她一个罪奴身上的什么?”
冷大公子冷哼,并不屑于对他回答。
谪仙似的男子将同样的表情反射给冷屠袖,或许是因为这人的脸长得确实是比较好看,冷大公子竟生出些低人一等的坠落感。冷屠袖从前不是个注重外表的人,今日被这人比下去,心中万分不爽。
缠斗还在继续,孙广志几个起伏,最后落在宽阔的大街。
他落得像片雪花,飘然卧地。
这一幕叫抱着扫帚走在开乐街上的段水遥吓了一跳。她和张监官一起回北面找扫帚,路上耽误了一些时候,没想到会再次碰到孙广志。
“跟屁虫,你怎么又……”段水遥震惊,又横躺在大街上!
冷大公子没刹住步子,紧跟着跳下来,正好跳到段水遥面前,也是一愣。瞥见方才还好端端的孙广志倒地不起,随即在心里骂娘,尼玛这小婊砸是故意的,他个诸葛亮似的脑子里算好段水遥走到这儿,故意落在这儿!
段水遥见冷大公子气势汹汹的样子,还有看孙广志时目露凶光的样子,做了个承上启下的联想,指着冷大公子怀又指指地上的孙广志,疑道:“冷公子,之前是你打伤了他?”
冷大公子梗脖子,下意识要默认。青崖宫一贯的“四不”原则,杀人的时候不手软,做过事情不抵赖,老大训话不顶嘴,别人破脏水不解释。可他及时纠正了这个原则,不屑回答:“不是。”
“小姐,这位公子好像对我有些误会。”孙广志立即接口,不给冷大公子喘息的机会。
段水遥蹲下去想把孙广志扶起来,同时更加疑惑地望着冷屠袖。
男配卖美色,卖可怜。冷大公子有一时的不知所措。他是条汉子,美色比不过小白脸;他现在站着,人家小白脸躺着,强弱反差太大。可他作为真男主,决不能让男配抢了饭碗,遂在脑子里飞速地思索后,想出了一个主意!
“哦,我刚才正巧碰见他,觉得他长得好看,以为是个女人,想抓回去给豆芽当媳妇。”
“……”
豆芽:阿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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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晴娘 018、对面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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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起来了,一群好吃懒做的家伙!”
天还没亮,张监官的嗓子比公鸡叫的还要早,他大约问打更的人借了面铜锣,只听春雷似的炸起“duang~!”的一声,把段水遥从梦里敲滚到了床下。瞬时,一个屋子的清道奴手忙脚乱爬起来穿衣服,纷纷抱怨张监官这突然的羊癫疯。
“新的京兆尹大人刚来,人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京城里的活儿他正在一样一样检查,你们虽然是罪奴,身份低微,可京城的大街条条都是陈国的面子工程,你们这是要等到日上三竿垃圾遍地了才去扫街吗?!信不信人家那火烧死你们啊!”张监官一边训话,一边拿手里的棒槌打人。他打在别人脑门上,咚咚咚。打到最后段水遥处时,瞥了她一眼又假装她是个空气,没敢打。
段水遥微愕,张监官这是怎么了?
张监官催促着一群人上街清扫,寅时未到,月亮西斜。清道司和京兆尹府距离不远,段水遥从小巷子里走出来,斜对面就能看见京兆尹府的大门,点了两个大红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吱呀——”
门开了,师爷走在前面,躬身迎出一个身着朱红色官府的男子,想来是新来的京兆尹大人。段水遥好奇心起,便悄悄走进两步,要瞅瞅新大人长什么模样。只见那男子身材挺拔,面容姣好,有点眼熟。
段水遥揉揉眼睛,怀疑:这人怎么那么像跟屁虫?
那头的京兆尹正要上轿子,是去早朝。
师爷先发现偷看的段水遥,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但京兆尹显然察觉到师爷目光中的内涵,扭头看向段水遥。
段水遥和他的视线相触,迎着月光和灯笼火,将他的容貌看得清楚。
这样似谪仙的公子,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段水遥刚想和孙广志打招呼,可京兆尹大人却高冷地瞟了她一眼,随即转身上了轿子,潇洒而去,那样子仿佛根本不认识她一般。
“水遥?”胡勒昨夜值班,从京兆尹府的小门出来,正好碰见一动不动猫在墙角的段水遥,喊她。
“啊,胡勒。”段水遥回头,“我方才看见师爷陪着一个大人出来。”
“哦,新来的京兆尹。”
“他,他叫什么名字?”
“孙广志。”
没有错,没有错,真的是跟屁虫。
段水遥确定又不确定,方才孙广志明明看见了她,可他那张冷漠的脸叫段水遥觉得根本不是那个她认识的,总喊她“小姐”的跟屁虫。段水遥有点想不通,又隐隐觉得可以理解他。
堂堂京兆尹大人,在人前管一个清道奴叫小姐,面子没地方搁。
如此思索着,段水遥转身往城南而去,胡勒见她这么魂不守舍的样子,追上去问,“我们这新来的京兆尹大人长得那么好看,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胡勒问得自己有点紧张。
段水遥:“什么?!”
“我听说荣华公主十分喜欢孙大人,孙大人坐上京兆尹的位子也是她关照的,这将来是当驸马的人,段水遥你可别想不开啊。”
“……”我怎么就想不开了?!
荣华公主是当今皇上的妹妹,陈国皇帝今年不过双十的年纪,下面就一个嫡亲的妹子,十分宝贝。荣华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性子难免骄横了些,这要是让她知道一个清道奴垂涎她家准驸马美色……胡勒打了个寒颤,反过来拉着段水遥就走。
段水遥肚子里的弯道没胡勒这么多,她也没往深里去想,孙广志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开乐街这么长,长过了她的愁绪。她还是先把街扫干净了再说。
却说开乐街注定不是一条太平街,不知怎么回事,这天城门刚开,段水遥就看见许多人涌入京城。大部分都是男子,有些五大三粗,手里拿着铁锤大刀之类,有些斯文干净,但剑不离手,还有一些穿着一样的衣服,一看就是一个一门派一起出来溜达。其中少数的女子,个个胸大腰细,婀娜多姿。
他们彼此之间不说话,把开乐街上仅有的一家客栈挤满了,有钱的又挤到天香楼里去,吃着茶水和糕点,眼睛总是往外到处乱飘。段水遥正扫街,经过两个同门师兄弟,恰听见他们说话。
一个说:“师兄,圣武令真的会在京城?”
另外一个说:“掌门收到的消息,应当错不了。你看五大门派都有人来了,不管在不在,总不能叫他们占得先机。”
“哦,那到底在哪里,掌门师叔说了吗?”
“只说青崖宫少宫主在这儿,他们唯利是图,从不做没好处的事儿,线索定然在那少宫主手里。”
段水遥埋头假装认真扫地,跟在他们身后想听的多一点,可惜那两个人都是练家子,立即发现后面的段水遥,凶巴巴让她走开些。段水遥无奈转身,抓着扫把匆匆往回赶。
这些人都是江湖武林的人,京城规矩多,况他们与朝廷向来进水不犯河水,没事儿不来京城闲逛,今次兴师动众而来,原来是为圣武令。段水遥不知到圣武令是什么,但她听冷公子说过,他是青崖宫的少宫主,而那两人的对话里冒出青崖宫三字,叫段水遥心拎起来。她知道冷公子不简单,如此推算,今朝这事儿也不简单,她得去给冷公子说一声!
冷记面馆的门照例开着,段水遥走近了才发现,排队吃面的人都排到了前面醉人酒坊那儿。说实话,段水遥白吃冷记面馆这些日子,冷记面馆的生意向来冷清,她还为此担心冷大公子会赔本,今天忽然这么兴隆,十分奇怪。
再仔细一看,这队伍当中多数是女子,就是早上那一批胸大腰细婀娜多姿的姑娘们。哦,这样数数,人倒也是不少。
段水遥站在不远处,纠结要不要进去,豆芽刚巧出来。
“各位女侠,小店今天的面已经卖完了,明日趁早啊!”
豆芽怎么不知道这些女人的意图,吃面?来吃他家公子还差不多。青崖宫在江湖上虽然红名,可暗恋他家公子的女人多如牛毛。青崖宫宫主敛财的本事人尽皆知,谁要是能嫁进青崖宫便是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看谁不顺眼还能带上一批青崖宫高手把人一家门都收拾了去。何况“冷一刀”名声在外,小魔头、武功好、长得帅!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豆芽要是个女的,也想爬自己公子的床。
那些女子败兴而归,哎哎哟哟的抱怨,却不敢硬闯冷记面馆。
有个长得伶俐的,蹭到豆芽身边,塞给他一个小瓶子,“豆芽哥,这是相思蜜,家师一片心思,还请转交冷少宫主。”
“原来是相思门的人。”豆芽退开一步,并未接她手里的东西,“相思门主二十年前死了丈夫,才创立相思门怀念亡夫,这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若是想给我家公子当后娘,请直接去青崖宫找冷宫主。”
相思门人:“……”
冷大魔头:“……”
姑娘面子薄,被豆芽奚落,生气不已,冷哼一声,扭身就走。她为了发泄怒气,隔空一掌打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威力震得大树落了一地“头皮屑”。段水遥眼皮跳了跳,准备提扫帚过去先扫干净。
谁料豆芽把人拦住,笑眯眯的:“这位妹子,不亏待你方才喊我的那声哥,哥哥给你提个醒,我们公子最讨厌你这种破坏环境和绿化的人了。不想死,就把这些叶子捡干净。”
豆芽这话说得十分让人不爽,一个姑娘发个小脾气,怎么就不行了!可那胸大腰细婀娜多姿的美女就僵在原地,内心挣扎了片刻,真蹲身去捡叶子。她一弯腰,那乳沟深深的,若隐若现的大包子,在那儿晃,晃住了好多过路男子的脚步,真是个骚货。
段水遥杵在不远处,又看了会儿,然后默默回了清道司。(我的小说《扫晴娘》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扫晴娘 019、我不配!
第二天,段水遥没有照例去吃冷大公子的那碗许多女子挤破头想尝一尝的阳春面。冷大公子捧着面等啊等,就看见段水遥挥着扫帚“洒、洒、洒”从店门口扫了过去。
咋回事?冷大公子扭头看向豆芽。
豆芽眨了眨眼睛,又撸了撸他额前稀疏的几根头发,想出个答案:“公子,昨天我出去赶走那些想吃您煮的面的女人的时候,好像看见段姑娘站在街角那个石敢当那儿,不过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转身走了,不知道有没有看错。”
那又怎么样?冷大公子皱眉,嫌弃豆芽不把话说清楚。
豆芽跺脚,恨铁不成钢的把话说白:“段姑娘是个死心眼的姑娘,她看到那么多人要吃你的面,肯定想你忙不过来,她一个白吃白喝的怎好意思再来!”(观众:真的是这样吗?)
冷大公子听了白痴豆芽的话,醍醐灌顶,赶紧追出去:“段姑娘!”
段水遥回头,有些不知所措,像只小兔子,没有如往常那样爽朗地唤他一声“冷公子”。
“店里没人,怎么不进来?”他按照豆芽的思路,段水遥是看到他店里人太多不好意思进来,抓了重点问。
“冷公子,我想,我不能天天去叨扰你。之前是我太不知礼数,请冷公子勿怪。”
冷屠袖眉头皱的更深,这啥意思?
“……我没觉得你扰我,所以你以后还是天天来吧。”
段水遥脸微红,她的手攥着扫帚,不敢看冷屠袖:“冷公子,我爹从前给我讲过一个一饭之恩的故事,说陈国以前有个很穷的读书人上京赶考,肚子太饿晕倒在路上,后来有个貌美的贵族姑娘救了他,给了他一碗饭吃,后来那书生金榜题名,要求娶那个姑娘,可姑娘并不喜欢书生,断然拒绝了他,跟他说:她不过是看他可怜才给了书生一碗饭,并没有别的意思,书生自作多情罢了。”
冷屠袖太阳穴突突地跳,段水遥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冷公子不过也是可怜我,我却贪得无厌,像那个书生一样。我想那个书生一定是看贵族姑娘貌美心善,心里喜欢,于是把报恩当做幌子想要占有这么美好的人,却被人家姑娘一下就拆穿了。水遥对公子也存着那样的心思,倒是污了冷公子对我的怜悯之心,所以我还是不要再受冷公子恩惠比较好。”
“……”
不要以为笨笨傻傻的小姑娘就好骗,她认真地钻牛角起来,那思路都不是正常人能钻出来的。
昨晚上,段水遥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满脑子都是冷记面馆门前那一溜花枝招展的女子,个个比她好看,个个比她聪明。她觉得这么多比她强的姑娘都喜欢冷公子,冷公子是人中龙凤,自应该有一个同样娇贵别致的姑娘配他,她爹爹教过她,这叫门当户对。
她却对冷公子生出非分之想,还有些妒忌那些姑娘,实在是不应该。
好在冷大公子也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一列,他思忖片刻,方答:“你都吃了我那么多碗面了,那姑娘只给了书生一碗,如何能一样?我爹从前也给我讲过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道理,就像水滴石穿,铁杵成针。你听过吗?”
嗯?
这些成语她倒是都懂,放在冷大公子的话里,她忽然又都不太懂了。
“我允许你对我存那样的心思。”
江湖人士大都有晨练的习惯,京城寸土寸金,他们只能在大街小巷随便练练,冷大公子说完这话,忽然觉得周围有许多目光盯着他,扫视一圈才发现许多小巷子里都探出好几个脑袋,正在偷看他追姑娘。
冷大公子轻咳一声,许多脑袋缩了回去,还有不知从何处冒出几个青崖宫的打手,心领神会了少宫主的意思,准备收拾一下这些八卦无聊的人。
段水遥才想起正事:“冷公子,昨日我扫街时听到有人在说,他们要找圣武令,他们的掌门接到消息,圣武令在京城,他们觉得可能在你手里……冷公子,你要当心一些。”
冷屠袖已然知道这些人的意图,昨夜里冷记面馆被不要命的小贼人光顾了不下二十次,全被冷大公子扔了出去。只是还没有查到是哪个王八羔子传出这个谣言,若是被他查到,非打死他。冷大公子从来不怕高手来找他决斗,打一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事儿,十分简单。但最讨厌今次这种人海战术,就好像夏天里的苍蝇和蚊子,打不死赶不完,烦人又劳神。
“嗯。”冷大公子答应了段水遥。
段水遥该说的都说完了,正想要走,恰看见一个飞来飞去的手下,指着他惊讶:“这人!”她昨天受到相思门打树姑娘的启发,联想到这些天开乐街总是干净地有些不可思议。豆芽说京城老百姓素质提高了,可京城的树总不会都不掉叶子吧……
遂,段水遥今儿特地提早了一个时辰出来,偷偷查看开乐街。果见好几个人在开乐街上扫地,扫地十分认真起劲。
小时候水遥她爹讲过一个田螺姑娘的故事,说一个书生从田里捡回了个田螺养着,想养几天养干净了再吃。结果那以后每天出门再回来,家里都打扫干净还烧好饭做好菜,书生惊奇不已,有一天他故意假装出门,等了一会儿冲回去看见有个漂亮的姑娘,才知道是田螺里的小精灵。田螺姑娘求他不要吃掉自己,田螺姑娘愿意给他当媳妇。书生就有了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小媳妇。
眼前,她见这么多田螺公子,激动地冲出去欲问他们作甚帮她扫这开乐街,可惜这些田螺公子都会武功,一见她出现,吓得一道道影子嗖嗖嗖地拔地而起,眨眼就没了踪影。
“这人打架还拿着扫把。”跟我晨间见到的田螺公子好像。
段水遥狐疑,又打量冷屠袖。
冷大公子牢记着那个狼来了的故事,打定了主意不能对段水遥说谎。可是段水遥现在又没问他,他就假装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冷公子不光每天请我吃面,是不是还派人帮我扫地了?”
“……”冷大公子抬头望天。
“真的是你啊……”段水遥惊讶。
冷大公子留心了一下她的反应,豆芽说要是看到段姑娘高兴再承认,现在段姑娘除了惊讶好像没有惊喜,可他又不敢否认,要怎么办?
青崖宫冷大魔头教过儿子,儿子啊,打不过的敌人,别死撑,记得逃跑啊。
冷屠袖忽然想起他爹的话,转身就走。

他一路走去了京城大牢,把牢头一掌劈晕。
大牢里的囚犯见大王来,十分雀跃。
他记得那刀疤男的牢房位置,径直走过去,问他:“如果一个姑娘天天都跟你打招呼,还吃你给她做的早点,很高兴的样子。可是突然有一天,她没跟你打招呼,也不肯吃你做的早点,是为什么?”
刀疤男没想到大王劈头盖脸就问这么深度的问题,**了一会儿,“应当是生气了。”
“昨儿还好好的,我没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刀疤男高深莫测的一笑。
大牢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少宫主,有回我家那母老虎问我隔壁老王家的新娶的小媳妇好看不好看,她觉得好看,我顺着她意思也说好看,她一个月没理我。”
“是啊是啊,从前老子给楚楚楼的花魁送了一个月胭脂水粉,眼见人家快点头同意了临时却又不肯,问她她不说,还是人家**跟我说,她嫌弃我最后一天送去的木头簪子一点不值钱,卧槽,那是老子亲手做的!”
“女人不是善妒就是爱你的财,少宫主你想想是不是没说花言巧语夸她,或者昨儿其实是她生日之类,你忘了送她礼物?”
……
“她不是那样的人。”冷大公子飞刀似的小眼神,刷地扫射过去,众人缄口。一谈女人这群臭老爷们就兴奋过头,把大王惹恼了,小命不保。
还是刀疤男胆子大些,又问:“少宫主啊,你在江湖上那是一朵花,多少姑娘想摘了去插在胸前显摆,你是不是和别的姑娘处一块儿时,被那小姑娘瞧见了?”
冷大公子想起豆芽说的话,点头:“昨天来了好几十个。”
刀疤男扶额,高富帅怎么这么叫人讨厌!真讨厌!
“那小姑娘肯定是因为这事儿吃醋了!少宫主,这是好事啊,说明人家十分在意少宫主!”
原来是这样!冷大公子豁然开朗,转身欲走,忽然想起来另外一个问题,又问:“你们谁知道圣武令的下落,谁说得有用我帮谁越狱。”
无人接话。
只一道有力的目光,从牢房的小角落里射来,冷大公子察觉了后回望过去,那人又将目光移向别处。冷屠袖虽然不认得这人的脸,但记得这人所处牢房的位置,因为之前段水遥关在他旁边,临走还叫段水遥帮他埋颗种子,也不知道段水遥埋没埋。
但这人不说话,冷屠袖也便没多问,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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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晴娘 020、我追姑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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