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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她再看和雅,无惊无喜的样子,想她会骑马但未必会射箭于是笑道,“姐姐,看来这凤首箜篌是与我们赫连家无缘了,射箭这事儿哪里是女儿家会做的。”
“妹妹,姐姐还要教你一件事,凡事不到最后,结论不要下的太早了。”和雅淡笑回了句,便缓步走向报名的地方。这琴她可要不可要,但既然来了为何不争一争。再者她想这琴应该不单单只是一把古琴而已,南诏王会要这般隆重地召开“夺琴大会”必是这琴也有它的不同之处。
“喲,你看北雁第一美人都来参赛了,那我们真就没指望了!”和雅走至报名台前,忽闻一声阴阳怪气的女声。循声看去,是司马依莲。
不讨喜的女人始终不讨喜,和雅心下说了句,面上却笑着道,“司马小姐愿意知难而退,和雅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要自贬身价,那我可懒得拦你。
司马依莲一听这话,当即气得瞪眼,一般人听了这话都会谦逊地说几句客套话,她想赫连和雅也不例外。若是和雅跟她客气,她再还以冷眼讽刺。可和雅却偏偏不似常人,没有照她想的说。
再气你也只能干瞪眼,赫连和雅勾唇一笑,妩媚如斯。她的脸上看不到得意,别人看到也只当她是在笑,动容的笑,仅此而已。
“妹妹,我劝你不要跟她为敌,那样吃亏的可只有你。连夏小姐都栽在她手上了,你可也捡不到什么便宜。”司马志泓不知何时走到了司马依莲身边,他手中还执着一朵粉色芍药,按着规矩,嫡出子女是要为庶出弟妹簪花的,他边说着就将花簪在了司马依莲的发髻上,悠然随意。
“哼!我就不信她那么厉害,可以让所有男人围着她转!哥,你就不喜欢她那样的女子对吧?”司马依莲也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她想疼爱她的大哥应该会顺着她的心意说些让她高兴的话,比如说那种女人你哥是决计瞧不上的之类的。
可今日不知怎了,就连司马志泓都跟她作对似的说道,“那可不,若是你哥能娶到她,单是那北雁第一美人的称号,也足可让说是一种荣曜了。”
“大哥!”司马依莲一跺脚,瞪大眼睛反问道,“你可别忘了,她是被人退婚的弃妇!”
“弃妇吗?退婚那日你不在场,在我看来那场退婚分明就是赫连家早筹划好了的,也王爷提出退婚,覆水难收。当时若王爷是先看到恢复神智了的她,那退婚书上他是决计不会签下字的。”说到那日的情形,司马志泓想起来就觉好笑。景王东方耀精明算计,却聪明反被聪明误,将这大好的美人给错过了。
“好!好!反正赫连和雅在你们男人心里就是好的!哼!不跟你们这些见色忘义的人在一起!”司马依莲气急败坏地说完,扭头就走。
……报名结束后,根据四人一列共同开始射箭。
可是随着准考官的名字一路念下去,却到最后一组都还没有和雅。她有些奇怪,莫非登记是出了什么意外?当她抬首无意看到皇后慕容玲珑那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意时,基本算是明白了。待最后一组射箭开始,她便径自起身走到皇帝皇后面前,福了一礼,“臣女参见皇上皇后愿皇上万岁万福,皇后千岁吉祥。”
“这不是赫连家的长女吗?怎么有事?”东方凌风见到和雅,心情畅然,连语调间都带着愉快。
“皇上,臣女方才报名参加了那射箭比试,可到最后一组了还未有臣女的名字,臣女想——”和雅生如玉珠罗盘,琳琅动听。
但妒意浓浓的皇后不等她说完就冷声道,“那些是考官的事情,你越级来报也太不懂规矩了吧!没有你的名字那说明你与这赛事无缘,何必这般纠缠不放!”
看来这皇后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了,和雅正欲回话说些什么。却被另一个人给抢先说了,“皇后娘娘,众所周知这凤首箜篌只有美人才能奏响,如若连皇上御赐了北雁第一美人称号的赫连和雅小姐都与之无缘了,那还与那些庸脂俗粉有缘不成?”





至尊傻妃 第五十七章:花丛惊遇
慕容飞鸣懒洋洋地倚靠在座上说了那席话,话里有两重意思,你不让她参赛那你是否决皇上的判定,也是在否定凤首箜篌的价值。这等于同时得罪了两个当权的男子,慕容玲珑纵然再不理智也知道该收敛收敛了。
赫连和雅很清楚,慕容飞鸣此番出言并非为了帮她,而是想让她参赛。说句大不敬的话,那南诏王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特别是找她的茬儿。若是她通过了初赛去奏那琴,无声响的话,那她就丢人丢大了,连皇帝也会跟着丢人。毕竟这北雁第一美人的名号是皇帝赐的,若是她初赛就没过,那也只说明她不自量力。算来算去,这场赛事,她怎么看都是百害无益。可还有一种,就是她大获全胜,抱得那上古箜篌归!
“臣女明白既然报了名上去,这比试是一定要参加下去的了。但是四人一组本是要选择最优的人才,臣女若无组员比试,就进入比试实为不公,臣女愿加入最后一组参加比试。”和雅谦恭回道。“北雁第一美人只是称号,不能表明臣女就有真本事,臣女愿让让众人心服口服。”
“说的好!朕准了!”东方凌风少见像和雅这样由着傲然骨气的女子,既然她想证明自己,那何不给她一个机会。
“谢皇上恩准。”
来到赛场,和雅本就是一身轻便装扮,也就无所谓挽袖束发之类的了,她斜跨了箭筒,手握长弓走入到了靶前。那弓箭她一一检查过了,皇后果然还是派人做了手脚。若非她多了个心眼在比试前检查了弓箭,怕是要当众出糗了。这女人估摸不仅是心胸狭隘,还诡计多端。难怪皇帝不喜她,看南诏王对她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看来她真做人挺失败的。
她又为何要去与一个失败的人一般见识呢?
一一做过四个靶子,走到第一个靶子前,这女子看来臂力小了些,箭还未到就落地了;第二个也没有箭,考官说是箭射飞了,不知哪里去了。第三个还差一环接近红心,第四个直入红心,考官说是夏丽媛。果然是将门之后,看来那女子也不是只空有其表。只是品性差了些,总归还是个败笔。
“考官,我可以开始了。”和雅走到红线之外,说话间已举起弓箭瞄准。话音落下,那箭已嗖地射出,正中红心!
“好,这是第二个!”和雅嘴角一勾,箭直直飞出刺入红心。
“第三个!”那箭射出,击中红心时,旁边那支箭竟被震落!
到此,考官已目瞪口呆,见她走到最后一个靶子,忙出声制止,“赫连小姐且慢,夏小姐已命中,有了参赛资格,你也已射中三靶,参加比试绰绰有余……”
“说好的是与四人比试,怎可不算。”和雅说完,举起弓箭面准,箭矢射出,竟穿透了那支箭声,入靶心还要多出三分!
“好!啪啪啪……”男子的叫号声从后还传来,和雅望去竟是夏哲!
“夏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和雅望着他,疑惑问道。
“我是也是监考啊。”夏哲憨笑回答,“和雅,没想到你箭术也这么好。”
“公子过奖了,和雅也只是眼力好了些罢了。”和雅淡笑回着,将弓与箭筒褪下,交于考官手中后,便与夏哲一道出了赛场。
正走着,呼听得香菱雀跃的呼喊,“小姐小姐!”
二人看去,香菱竟是与上官玉书同行而来的,上官玉书手中抱着一束芍药,笑如春风温煦。看着那束粉嫩娇贵的芍药,和雅幡然想到来宴会前与他的约定。
夏哲也注意到了那束芍药,但却没有想太多,只是发现上官玉书外纱挂破,估计他是亲自采摘,于是便好奇问道,“玉书,你这花是要送谁呀?看你衣衫都被挂破了,是谁家姑娘让你这般上心?”
上官玉书看他一眼,回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嗯?”夏哲一怔,见和雅掩嘴轻笑,惊讶问道,“和雅?是你!”
“是啊,美人见我空手可怜,于是对在下说,会亲手摘了兰草赠我,我便也亲手去摘这芍药。我看美人恐我不予芍药,于是就先摘来芍药想换。不过,美人为何两手空空?”上官玉书故作委屈地笑道。
“这就去,那‘夺琴大会’开始还有些时候,我先与香菱去摘兰草。”和雅笑如桃花绽放,妖娆怡人。她过来拉过香菱的手,便朝着草木繁盛之处去了。
目送二人走远,夏哲才侧首皱眉问道,“玉书,我从不知道你对和雅有意。”
“不过送花,你就确定我是对她有意了?那她送我兰草,你觉得她是对我有意吗?”上官玉书修长的手指轻触了娇弱的花瓣,此时看这艳丽的花儿就似和雅那动人的脸一般舒心可爱。
“她对你是否有意,我看不出来,因为我并不了解她。可是你……玉书我们是一起长大,你在想什么我多少还是能估摸的到的。你对她有好感。”夏哲直言不讳,毕竟是发小,说话也就不想那般拐弯抹角了。
“是有好感。”上官玉书毫不避讳地承认了,他依旧笑得温柔,“夏少将军,你没有?”他每每与夏哲开玩笑了,就喜欢用“夏少将军”来称呼夏哲。
“我都向相府提亲了。”夏哲更直接。
“呵呵……那我可能比你少点。不过这花说好要送的,我还是会送的。”上官玉书坦然看她,“赫连家还未有应下吧,不然和雅也不会那般随意的。”
“你总会戳中我的伤处,这样算来我们该是公平竞争才对。”夏哲并非狭隘之人,和雅有人喜欢他也高兴,虽然有淡淡的醋意,可是这怨不得和雅,毕竟她那么美丽聪慧。
“竞争?呵呵……我觉得追来的不算真爱。”上官玉书摇头,他抬首仰视着浩瀚无垠的碧空,道,“若是有缘,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这世上不成眷属的有情人比比皆是,你不去争取有怎么会有机会?”夏哲不赞同,缘分岂是坐等得之的?
“夏少将军~这话听着你好像在鼓励我追求和雅似的,你这不是给你增加难度吗?”上官玉书不知怎么回答,若是有缘人,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可能都会天赐姻缘。若是有缘无份,即便含恨死去,都未必能得成佳偶。
“咳咳……那你就当我没说好了。”夏哲清咳几声。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啊,既然夏哲你这么鼓励我,我怎能不尽力。”上官玉书坏笑说着,抱起了花又朝着和雅那边奔去,“那我现在就去了,夏哲不要吃醋哦~”
“你这小子给我站住!”夏哲一听当即抬腿冲过去追赶,上官玉书看来斯斯文文实际武艺不下于夏哲,两人一追一赶总隔着段距离,倒似回到了年少时那般恣意欢狂。
清明过后,草长莺飞,柳绿花繁。和雅细步走在柔软的草地上,边欣赏着两岸美景,心情愉悦。来到一片兰草花丛,和雅便低头采摘。她只顾低头摘花,却没注意脚下,结果,走着走着忽然脚下一绊……
“啊!小姐!”香菱见小姐忽然往前栽倒,吓得惊呼,她快步奔过去。谁知当她拨开兰草,被自己见到的情形吓了一跳!“小、小姐——”
和雅是摔倒了,却没有摔痛,因为她睡到在一个肉垫上……而那个肉垫是她此生都不想得罪的人——南诏王慕容飞鸣!当她察觉做了肉垫的是南诏王时,与那么一瞬间僵硬,她脑子一片空白。
金色面具下一双星眸朦脓转醒,当他发现将自己从假寐中撞醒的是赫连和雅时,声音一冽,“赫连小姐,真巧。”
“呃——是真巧啊。”和雅傻笑应了句,腾地起来,规规矩矩站好。
慕容飞鸣缓缓坐起,将头上的兰花摘下,又看了散落在旁的兰草,淡淡说道,“赫连小姐是要摘兰草送人?”
“是。”和雅应话,这人从刚才就透着股阴沉的气息,不知是不是因为恐惧,这三月天里,衣着厚实的她竟有种寒意自脚底升起。
“是谁?”慕容飞鸣眼瞳一缩。
“啊?”这人没事吧,这么八卦?和雅愣在哪儿。这个被万千男女老少奉为神祗般的南诏王,居然是个八卦男?
“孤王问你是谁。”他又重复了一遍,抬眼看向女子,他心里冷哼一声,不爽道,这女人一脸吃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这个……这个人王上你认识。”和雅想了想回道。
“孤王认识的人很多。”慕容飞鸣漠然回了句。
……她还能说什么吗?能吗?!
“小、小姐……国主大人……”香菱小小地出声,宣布下自己的存在。小姐跟南诏王好奇怪,每次两人一见面就好像将旁人都当空气了一样。




至尊傻妃 第五十八章:美人簪花
就在和雅傻站在一旁,望着桌子草地一手撑膝,一手把玩着那朵神官赐福的兰花时,她依然还是在内心纠结着要不要直接回答说是上官玉书。自然的香菱的呼声她也直接过滤了,南诏王也是同样如此,他看来是在把玩兰花,实际眼睛却盯那散落一地的兰草,推测着赫连和雅是要把这兰草送给哪个男人。
如果是郎情妾意,两人这般到也还正常,但两人若说情意,又无从说起,不知作何两人莫名奇妙地在意对方的事情。
“诶!和雅!国主大人!”又是上官玉书的高呼声。
真巧……和雅只能这么感叹,她侧首看去,只见他依然还抱着那束娇艳的芍药。而夏哲与他并肩而行,神色有些不自在。
“哦~是他啊。”慕容飞鸣了然望了一眼,慢慢起身。
好吧,既然他看出来,那她也不用再为回不回答而烦恼了。和雅点了点头道,“只是朋友间要好就护送花草,并未其他。”
“其他?呵~若是其他的意思,那收了两人的礼可就不好了。”慕容飞鸣轻笑说了句,眸光转深。
这话听着怎么跟间接说她不守妇道似的,不过和雅不觉生气,清者自清,何必去计较些莫须有的东西。
“参见南诏王。”夏哲过来,还是遵循规矩行了礼。
“免礼。”慕容飞鸣随口应了不再多言。
上官玉书抱着芍药走近,面带笑意,见到慕容飞鸣也行了礼,但态度不似夏哲那般拘谨,而是自然轻松地如老友相见般随性地问了一句:“国主大人怎么又忙里偷闲来此地晒太阳了?”
“与人为伴不如与花草为伴来的自在。”慕容飞鸣看着上官玉书手中的芍药花,又问,“方才簪花仪式上不见你,难道就是去采花了?”
“草木无情,人却有情,与花草相伴只可怡情,与人相伴却能**,不是更好?”上官玉书坦然回道,面上带着暖暖的笑意。“簪花不过是仪式,可是与人有约,必须遵守不是?”
“你倒是守约。”慕容飞鸣话里带着些许凉意,不知是讽刺是为何。
虽有些奇怪他这态度,但上官玉书也知道慕容飞鸣这人喜怒无常,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看待他,于是也就随便地忽略过去了。他转目望向那边低首望着地面一声不吭的和雅,轻问道,“和雅,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没事。只是方才选好的兰草,不小心撒了一地,觉着有些扫兴。”和雅沮丧回道,兰草散了一地倒还好,重点是她还把可怕的南诏王作了肉垫,不知这人会不会记仇。
“没关系,再捡起就可,只要是你采的就可以了。”上官玉书缓声安慰。
“奴婢帮小姐捡!”香菱在旁听得这句,马上就动手起来,终于有她起作用的时候了,不然方才与他们这些凤毛麟角的人物聚在一起,她都觉不出自己的存在感了,她虽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丫鬟,但还是想为自家小姐做些什么的。
香菱利落地将兰草拾起,小心地交到和雅手中。接过兰草,和雅便用方才找的一株细草编了花绳将那兰草束好,才郑重地交到上官玉书手中。这时她也得了美丽的芍药花。“上官公子采的芍药可比和雅的兰草要漂亮的多了。”
“哪里哪里,你的兰花也是极美的。”上官玉书谦逊回道。
二人相对而立,一者面若冠玉,一者姿容姣美,远看竟似一对璧人。只是旁观的三人中,除了香菱觉得赏心悦目以外,另外两人却是各有滋味。夏哲望着他们二人觉着男才女貌,是再登对不过了。如此比较,他觉得若是竞争的话,自己仿佛毫无胜算了,论家世他与上官玉书不相上下,但才学相貌,他却略逊一筹。不知和雅最后是否会青睐于他……
南诏王慕容飞鸣说不出自己看他们两人是什么感觉,这次也如同在冬荷晚宴一般,见到他们二人一起就只觉心烦气闷。就在他准备开口说要离开时,香菱又叽叽喳喳叫唤起来,“小姐小姐!上官公子为了帮您采花没有参加簪花仪式,不如您帮他簪上兰花,以表祝福吧!”
这本是一个小女孩的突发奇想,和雅只当是寻常戏言,未有应允,不想上官玉书却应道,“好啊,正好有兰花。那就麻烦和雅你了。”
他说着就在自己手中的兰草中摘下一朵皎洁的白兰花递与和雅,又自觉地单膝下跪。
这、这感觉……和雅俯视着面前的上官玉书,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仿佛这春风轻抚面颊般的柔顺,又似花木经过一个寒冬的休眠后怀着期待复苏,钻出地面就迎接到了新到一年里第一束和煦暖阳般惬意。在21世纪时,像莫铁心下跪的男人无数,或为求帮助,或为求饶命,却不曾有人是为了求她祝福……真的是重新开始了吗?她是端庄有礼的相府千金赫连和雅,不再是那个满手血污心狠手辣的商界女魔了?
“小姐,小姐,快为上官公子簪花啊!”香菱见和雅一直愣愣站在原地没有反应,忙低声在后提醒。
“嗯。”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和雅执起白兰花轻轻簪入上官玉书的发髻,又学着神官的样子,认真说道,“上官公子,愿高禖神赐福于你。”
“多谢。”仪式结束,上官玉书站起身微笑看她。
和雅面上浮起了少女的娇羞红晕,这上官玉书若是在现代,定是少女杀手,光那长相谈吐就不知要祸害多少少女的芳心。若她真的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指不定就为这个男子心动了。
“王上,王上。”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领着一行侍卫匆匆走来。
“何事?”慕容飞鸣沉声问道。
“禀报王上,第一轮射箭已经结束了,名单也已整理出来。还有西临帝姬来访,说是也要参加夺琴大会。”单膝跪地禀报道。
“西临帝姬……是轩辕罗绮?”慕容飞鸣听的这称号眼神一冷。
“正是罗绮公主。”少年低首回答。
“罗绮公主亲自来北雁,恐怕就是冲这凤首箜篌来的。”上官玉书听了这名讳也是皱眉,“国主,那女子可不是个善茬啊。”
“孤王知道。回营。”慕容飞鸣颔首,转身便回朝着赏春宴的营地去了。
和雅等人自是也跟在其后走着,香菱为和雅抱着那芍药花,靠近和雅时小声问,“小姐,那罗绮公主很厉害吗?”
“怎么这么问?”和雅笑着看她,“莫不是因为上官公子说她不是善茬,你便觉她是坏人?”
“……嗯,是有点,连南诏王听了她要来,眼神不对了。奴婢想她定是个厉害的人,而且她是来夺凤首箜篌的也算是小姐的对手啊!香菱自是不喜欢她。”香菱点头回答,小脸上满是担忧。
如果我的对手是个狠角色,我赢着也更觉与成就感。倒是对手弱的结果会毫无悬念,那这场比试就无趣了,和雅这般想着,但对香菱还是谦虚地说道,“能者居上,若那罗绮公主真有才能得了凤首箜篌也无可怨尤。”
“小姐,怎么能这么说——那凤首箜篌是南诏国的,也是就是北雁国的,若是被西临的公主赢去了,那多丢人啊!”香菱听着就不平。
走在前方的慕容飞鸣忽然停了脚步,众人也跟着停了,他转身过来看向香菱平声说了句,“小丫头说的好。不似某人净说丧气话。”
……某人是指她么?和雅趁着慕容飞鸣没看他是,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她这是谦虚好吧!
“下臣也赞同,如若这凤首箜篌被西临帝姬赢去了,那只能说明北雁无人。和雅,你有才能就应该尽全力赢得荣曜。”夏哲不知是勾起了爱国情绪还是怎么的竟也跟慕容飞鸣统一战线了!
上官玉书居然也跟着说道,“对,和雅,我相信你。”
“……”怎么忽然好像说的只有她能赢那凤首箜篌似的?和雅望着他们几个,简直无话可说。别弄得她好像救世主一般好吗?她可不习惯扮演这样正派的英雄角色。
慕容飞鸣深深望着和雅,启唇说道,“赫连和雅,孤王赐你一旨。”
这是封建帝制是个不公平的年代,上位者说要赐你一旨时,你连问是什么的权利都没有。好吧,和雅即便是在下跪的时候,都在愤愤不平这阶级矛盾的事情。可惜,就算心里在不爽,她还是要乖乖地低头接旨,还要毫无叛逆的样子,“臣女接旨。”哎,可怕的入乡随俗啊。
“今日若你能赢得凤首箜篌,孤王可将与凤首箜篌相配的《二十四章破军乐》赠你。”慕容飞鸣严肃说道。
《二十四章破军乐》是什么?和雅不懂,不就一个乐谱吗?至于这么隆重地作为利诱的筹码?
“此乐谱可如其名,军中奏起,可破千军万马。”慕容飞鸣声色如常,但这内容听入和雅耳中的影响却是非比寻常!




至尊傻妃 第五十九章:西临帝姬
只要奏响就能破千军万马?!那不是神兵利器?这凤首箜篌竟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慕容飞鸣不是会随便乱说的人,但她百思不解,这小小的乐器会有“杀人”的作用?若真是如此,那这一件乐器在身就抵过千万根银针在身了。暂且不论是否真有这么厉害,光那凤首箜篌应就价值连城,得了也不吃亏。和雅一番计较后,觉得这场比试自己不亏,于是便俯首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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