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陆离流离
景衫薄听三师兄语声,很是失望的样子,又觉得自己错了,乖乖低下头道,“小夜随便乱说的,三师兄别放在心上。”
卫衿冷叹了口气,“小夜,你趴过来。”
“哦。”景衫薄站起身,将潭影先放在卫衿冷腿上,才自己褪裤子,虽然有些难为情,可是觉得自己居然跟三师兄顶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也乖乖拉起了下摆抱起潭影在师兄腿上伏下。
卫衿冷却道,“把潭影放下。”
“不要!”景衫薄将潭影抱得更紧了。
“你就是总想着从前的事,才那么容易受人控制。小夜,把潭影放下,人不能总是依靠一把剑活着,嗯?”卫衿冷伸手去抽。
“我不放!谁要拿走我的潭影,除非砍了我的手。”景衫薄紧紧握着剑,“小夜知道不该顶嘴,不该不听三师兄的话,三师兄多打两下,可是潭影,绝对不放。”
“啪!”卫衿冷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臀峰上,白嫩的半边小屁股登时就留下了一个巴掌印子,“你是任性惯了吗?我叫你放下!”
景衫薄从来没被三师兄这么训过,哪次三师兄把他抱在腿上打不是轻言软语地讲道理,就算严肃些,也绝不会这么说他,他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却将潭影握得更紧了。
“怎么,你连三师兄的话都不听了?”卫衿冷的声音沉了下来。
景衫薄心里怄着气,一句话都不说。
“夜照,我再打一下,你要是还不肯放下潭影,三师兄也不打你了,你就回大漠,找大师兄去。”卫衿冷的声音很冷静。
“那三师兄砍了我的手吧,不是没办法和于家交代吗?你砍了我的手,就能交代了。”景衫薄抿住了唇。
卫衿冷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打他。景衫薄赤躶躶的光屁股曓露在空气里,没有师兄宽厚温暖的手掌覆着,不一会儿,嫩生生的皮肤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夜,师兄在和你讲道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总是抱着不放,就像抱着潭影一样,这样永远长不大,师兄们也会担心的。”卫衿冷终究是舍不得这个小师弟,不由温言劝他。
“我忘不掉,也没办法放。”他说到这里更紧地抱着潭影,“我不惹三师兄生气,今天不抱的话,您用剑鞘打吧。”他四岁入门,犯了错最严厉的处罚就是几板子,有时候在外面,师兄们生气了,就用潭影的剑鞘拍拍他屁股,潭影剑鞘为花梨木所制,包裹鲨鱼皮,别说是认真揍他,就是隔着裤子拍几下师兄们都不会用什么力的。
“小夜,不要那么固执,有些事,未必像你想的那样。”卫衿冷缓缓道,“晋枢机算计你固然不对,可如果不是你总守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怎么会被他激起了性子。更何况,你最近出手越来越犀利,落花剑法虽然从无后路,但教你的却是勇往直前,而不是心狠手辣。”
景衫薄咬住唇,却根本听不进去,“师兄要打吗?”
卫衿冷扬起手,景衫薄闭紧了眼睛,却久久没有等到那一巴掌拍下来,卫衿冷道,“把潭影放下来。试着放下来,现在是在师兄身边,不会有人欺负你。”
景衫薄摇了摇头。
卫衿冷半伏下(身)将他抱起来,替他提上了裤子。
“三师兄——”景衫薄一下就忍不住了,平时最怕的不过是师兄打他,可如今师兄不打了,却让他更难过。
卫衿冷道,“去找你二师兄吧。”
“三师兄不肯管教我了吗?”景衫薄扁着嘴。
“你肯让我管教吗?除了可以趴在我腿上乖乖挨揍,你还可以做到什么?随我去于家道歉,可以吗?”卫衿冷问他。
“三师兄明知道我不会去。”景衫薄咬着唇。
卫衿冷看他,“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根本没做错,我打你有什么用。”
“是于文太滥杀无辜。”
“什么是滥杀,什么是无辜!按你的想法,于文太是坏人,所以你可以杀,那那个被于文太杀了的人呢,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坏人,就不能被别人杀?”卫衿冷问他。
“那人是个普通的兵士。”景衫薄望着卫衿冷。
“我去查过了,那人中了毒,狂性大发,于文太要制止他,只有刺穿他眼睛。”卫衿冷看他。
“那人做过坏事吗?”景衫薄问。
“你连他做过坏事没有都不知道,就要杀了于文太替天行道吗?你是在替天行道,还是因为他触及了你的往事不甘心。如果每一个人都因为别人伤及自己的痛处就可以随意动手伤人,那什么是侠、什么不是,你告诉我。”卫衿冷看他。
景衫薄跪了下来。
卫衿冷道,“知错了?”
景衫薄摇头,“没有。可是,师兄说得有道理。”
卫衿冷伸手将他扶起来,拢在怀里,隔着裤子拍了一巴掌,“师兄也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你今日因为这件往事伤人,明日还会因为这件往事伤更多人。既然,错的不是被你伤害的人,而是这件往事,你为什么不能忘掉。”
“大师兄曾经说过,不会强迫我忘掉。”景衫薄紧紧抱着师兄。
“大师兄是心疼你,所以,从来不会逼你去克服什么。”卫衿冷拍着景衫薄后背,“就像,我们都知道不该教你落花剑法这种没有退路的功夫,可因为你喜欢,就舍不得让你失望。”
“大师兄说,落花剑法和我的个性相得益彰,也只有我,才能练成这门剑法。”景衫薄道。
“可是,这门剑法也会让你变得越来越偏激,你已经渐渐控制不住他了,你不觉得吗,小夜?”卫衿冷问他。
“大师兄说,这是渡劫。落花剑法要以刀法辅助,要不然,只会剑走偏锋,可我的刀法还没有完全练成,所以才会这样,以后,就会好的。”景衫薄道。
“以后是什么时候?这是杀人的剑法,你还要杀多少人?”卫衿冷问他。
“大师兄会教我的。”景衫薄含着嘴唇。
“你不能永远依靠大师兄,你不能永远只靠师兄们活着。师兄们可以庇护你一时,甚至半生,可以护着你一辈子吗?”卫衿冷一巴掌拍下去。
“我没有只是靠着师兄们,我也会努力的!可是,我不会放下我的剑,三师兄,你打我也好,罚我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你不生气,小夜可以做任何事,可是,不要让我放下我的剑!不要让我放下我的剑!”他抱着卫衿冷,“每一个人,都有不能放下的东西,别人会觉得,你这样很自私、很偏激、很狭隘、很可笑,可是,你却知道,放下了,就不是你了!如果放下了潭影剑,景夜照,就不是景夜照了!”
他推着卫衿冷坐下,“三师兄,小夜惹你生气是不该,小夜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宁愿你打肿我的屁股,我也不愿意你说,小夜,放下你的潭影。我不能放下潭影,就像,大师兄不能放下疆场,二师兄不能放下医道,三师兄不能放下钱庄、沈师兄不能放下三师兄一样。”他抬起头,“三师兄打我吧,怎么打我都好,可是,不要让我去找二师兄了,二师兄身子不好,已经累了整整一天,要是还要劳动他打我,那才是小夜,大大的不对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拍并不多,但是,对以后的情节发展很重要,我写得时候特别心疼啊,叹~
槐杀 45四十四、转机
“你在想什么?”商承弼突然出现在晋枢机身后,晋枢机被骇了一跳,却终于说了实话,“在想,卫衿冷在和景衫薄说些什么txt下载。”
商承弼嘴角掠起一抹不屑一顾的表情,那又有什么相干,每日总是想些不该想的事,“大不了揍他一顿,又能怎样?人已经砍了,关起门来还能训两句,要是当着外人,连训都不会有。”
晋枢机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好转过身,对商承弼说了一句无比客气疏离的,“您来了?”
商承弼虚虚伸出去要抱住他的手突然僵在空中,“怎么,你希望朕永远都不要来吗?”
晋枢机一把拉过商承弼的手,将自己圈进他怀里,“我希望你来,除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商承弼低下头吻了吻他发心,“不会,你还有哥哥。”
“驾骖希望我有哥哥吗?”晋枢机忍不住问。
敲门声响起,正是楚衣轻的小僮云泽,“小侯爷,我家公子请您进屋一叙。”
晋枢机看了眼商承弼,商承弼微笑,“你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但是,当我要收回来的时候你不许耍赖。”
晋枢机心中一痛,原来,自己只是被放风的布偶罢了,他偏过头望着云泽,“烦请上复公子,重华有些不舒服,有什么事,和——驾骖谈就好了。”
“侯爷好大的架子。”云泽关上了门。
“为什么不去?”商承弼瞪着他,目光冷得像冰。
“不知道自己可以拥有多久的东西,却要提前承受失去的痛苦,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要。”晋枢机皱着眉。
商承弼居然是笑了,他顺手扯过晋枢机手臂,将他拖到床前,自己坐在床边拍着腿面,“过来。”
“为什么,我没有——”晋枢机根本没有来得及说完。
商承弼扯下他的裤子就将他按在腿上,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屈辱感平白被放大了许多倍,商承弼用握过朱笔的手握住他看起来就有些单薄的臀,“你要的只是这样吗?朕也可以给你!”
晋枢机突然发了疯似的从他腿上滚落,“滚!你给我滚出去!”
“三师兄——”景衫薄用绵绵软软的声音叫着卫衿冷。
卫衿冷蹙着眉,“什么事?”
“小夜虽然不觉得做错了什么,可是,让三师兄这么生气,是我不好。”景衫薄跪在他脚下,小心地拽着他衣衫下摆。
也亏得卫衿冷好涵养,否则真被他生生拱出火来,“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错了。我不该纵得你无法无天,不该教得你恃强凌弱,不该——”
景衫薄一下就将潭影塞进他手里了,“三师兄打吧,重重地打,不要再骂小夜了。”
“铿!”的一声,卫衿冷将潭影重重放在桌上,“道理全部讲不通,我打你,和你欺负别人又有什么分别!”
“小夜打杀的都是坏人,三师兄却是在管教他最喜欢最疼爱的小夜。”景衫薄也不知是撒娇还是什么,这样的话也说得一本正经。
卫衿冷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这小家伙的小屁股就在自己腿面上搁着,但还是舍不得下手没轻重伤了他。罚跪又已罚了差不多十个时辰,再要跪下去,膝盖肯定受不了,想到这里,竟觉得堂堂师兄没有一个能管他的法子,这孩子,这些年实在是嚣张地太过了。
他想到这里就高高抬起手,“啪!”地一巴掌落在他臀上,“小夜,和小时候一样。”
“不要。”景衫薄嘟着嘴。
“那你就下去吧,别趴在我腿上,我也不敢劳烦二师兄动手,你回去找大师兄吧,日后,我自然会向大师兄请罪。”卫衿冷道。
“三师兄不要。”景衫薄求他,“好丢脸的。”
“我看你一点也不知道难为情。”卫衿冷一巴掌拍在他左边臀上。
景衫薄咬住了唇,一张脸胀得通红通红,半天才握着拳头道,“小夜知错,谢谢师兄。”
卫衿冷顺手拧了一把他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是这样说吗?”
景衫薄不说话。
卫衿冷轻轻抠了抠他脖子,“是这样说吗?小夜?”
景衫薄一张脸皱在一起,“师兄,我已经十四岁了。”
“哦?”卫衿冷又扬起了巴掌,这次是落在右边。力道比刚才的还大,看来师兄是铁了心了。
景衫薄终于小兔子样的红着耳朵说出来,“小夜不乖不听话,所以屁股挨啪啪!”
卫衿冷本来心中还有气,可看他这副乖巧又委屈的样子,一下就将他抱起来,“好啊,那就自己啪啪两下给我听听吧。”
“三师兄最新章节!”景衫薄的脸比他刚被打肿的屁股还红。
“快点。”卫衿冷催他。小的时候他闯祸,师兄们八成也有逗逗他的意思,就让他自己用手掌拍屁股,还要拍出“啪啪”的声音来。小夜又最是脸皮薄的人,在外人面前都一副骄傲得叫人生气的样子,虽然师兄们眼里他就是个小孩子,可要这样做,究竟是难为情的。
“师兄——”景衫薄嘟着嘴。再配上那两只红红的兔子耳朵,看起来更可爱了。
卫衿冷忍不住轻轻用食指点了点他左眼上的刺青燕子,“嗯?”
景衫薄低下了头,卫衿冷看他,“不肯吗?”
景衫薄的声音黏黏的,“师兄是在逗我吗?”
“在罚你。”卫衿冷道。
“哦。”他好像很失望,“啪啪!”
居然真的打了,景衫薄难过极了。
他的脸皱起来,比刚才还要可怜一百倍的样子,卫衿冷连忙将这宝贝拉进怀里,替他揉着打得红红的屁股,景衫薄生气又丢脸,藏在师兄怀里不起来。
卫衿冷用手掌滑着他臀瓣,“还是这样的小夜让人喜欢。”
景衫薄因为羞涩不肯说话。
卫衿冷用宽厚的手掌握着他的臀,“小夜会听师兄的话,无论多难为情,自己多不想做,只要师兄说了,都会做的,对不对?”
景衫薄点了点头。
卫衿冷狠狠揉了揉他脑袋,就和他小时候一样,“师兄知道,小夜最乖。”
景衫薄这才仰起脸,“三师兄是想要我去道歉吗?”
景衫薄这些年其实已经长得很高了,卫衿冷同他说话完全不必蹲下(身)子,可如今,他还是略略曲了下膝盖,让自己看起来更疼小家伙的样子,“嗯。师兄希望你去,师兄知道,那会是很难堪的,你不要说话,一切,师兄来做好不好?”
景衫薄垂着眼皮,连眼睛上的燕子也耷拉着脸。
卫衿冷轻轻叹了口气,“实在不去也可以,但是,要写悔过书跟师尊认错。”
景衫薄皱着鼻子,“要告诉师父吗?他老人家不是在闭关?”
卫衿冷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总该说一声的。”
景衫薄想了想,“那师兄多罚我几记吧。用板子的。”
卫衿冷笑了,“三师兄不喜欢用板子打你。”他说着就重重拍了一巴掌在他臀上,景衫薄不防,竟被打得跌进他怀里。卫衿冷人称冷面铁拳,这一巴掌的力道肯定是不会小的,他左手圈住景衫薄,又是又是一下,景衫薄痛得在喉间呻吟一声,卫衿冷道,“不用板子,也可以要你得到教训。”
“是。”景衫薄将脸埋在师兄肩窝里。
“啪!”又是一巴掌。
景衫薄被拍得藏进他怀里更深了。卫衿冷又罚了几下,每一下,都是绝对能够给予教训的力度,景衫薄一次一次倒在他怀里,承受着他给的责罚却依赖着他,突然就觉得心里沉沉的,算了,既然小夜的屁股已经受过罪了,丢脸的事,就不要让他做了吧。
“跟师兄说说,错在哪里?”卫衿冷问。
“师兄气我不该冲动,不该随便动手伤人。”景衫薄道。
重重一巴掌,“还是不知错!”
“小夜不该冲动,不该随便伤人,以后出剑的时候一定要想清楚。”景衫薄连忙保证。不能再惹三师兄生气了。
“嗯。”卫衿冷用并紧的手指拍了拍他臀瓣,“定要这里吃了苦头才认。昨天跪了那么久,膝盖有没有不舒服。”
“疼、酸、然后就麻了,再起来,酸疼。”景衫薄道。
“现在呢?”卫衿冷将景衫薄打横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同样的姿势,不过是上药。
“好些了。”景衫薄道。
卫衿冷揉揉他屁股,景衫薄痛得叫出来,卫衿冷笑了,“没想到你会闯祸,没带药膏,怎么办?”
景衫薄一愣,“三师兄居然没带药膏?”
卫衿冷真是被他气乐了,“你以为师兄带着上药随时准备打你吗?”
景衫薄的脸更红了。
卫衿冷不说话了,只是用手掌裹着他通红的屁股,有些肿了呢。
景衫薄半天没有等到师兄的话,将脸藏在被子里小声道,“三师兄不要着急,二师兄待会肯定会差云泽送药膏来的。”
卫衿冷无奈摇了摇头,“小夜,你的脑袋里,每天除了练剑,还在想些什么啊?”
“他不肯来?”楚衣轻没想到晋枢机竟然会拒绝。
“临渊侯大概在和那个人吵架。”云泽道。
吵架?楚衣轻若有所思。他这些年过得是很屈辱,可那人对他,到底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只是,不知这样的真心,他受不受得了。
“公子——”云泽最怕公子陷入沉思的样子,好像只要用心去想什么事,公子就没有高兴过。
楚衣轻比手势,“把药膏送去新旸那。”
“是。公子要不要也出去走走。”云泽试探着问。
“不必,你去就好,小夜这时候见到我,会难为情。”楚衣轻比到。
云泽领命出去,打开门的刹那,楚衣轻突然感到一个奇怪的气息,云泽呼道,“侯爷,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晋枢机闪身进门,“我想试试,屏住气息,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听到我来了。”
楚衣轻没有看他挑衅的眼神,只是要他坐。
“公子找我有什么事?”晋枢机问。云泽回头看两人,突然就觉得怪怪的,却只是替他们关好门,送药去了。
“你学过摄魂?”楚衣轻在纸上写到。
“是要代令师弟向我问罪吗?”晋枢机冷笑。
楚衣轻提笔,“不是令师弟,是——胞兄。”
晋枢机一怔,半边身子都被僵住。半晌,突然拂袖而起,“原来,跟覆国仇人一起算计我的人,承认自己是我亲哥哥!”
楚衣轻左手一挥袍袖,立刻将他卷在椅上,右手秉笔而书,“你的摄魂术练得不对,恐有性命之虞。”
“与你何干?!”晋枢机要再次起来,浑身却都被他真气罩在椅上,不得不乖乖坐正。
楚衣轻提笔,“国是你的,与我无干;你是我的,难道我会坐视你继续练这些旁门左道的功夫害己贻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晋小受和哥哥相认了,这样的情况,算是相认吗?
目前大概还不会拍,说出来,也只是为了帮小晋同学治病吧
唉,可怜的晋小猫
小夜会有一次很大的虐,其实我这两天都在逃避这个,真的不忍心写,想到眼圈都会泛红的
我记得一开始就说过,对于训诫这个层面而言,小夜才是这篇文的主角
不过商大攻,你也太没有存在感了
叹!
我辞掉了几份工作,本来是为了誊出时间好好写文的,下面的部分很重要。
但是手头的论文任务却更紧了,以后更文的时间,希望能够保证隔日更
如果每天晚上十点之前没有看到更文的话,大家就不要等了,第二天再看,抱~
还有,你们送我的霸王票和长评我都看到了
有位大人问我说,扔的三个炸弹问我看到了没有,我总是记着要回,却每次发文的时候都因为太匆忙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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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槐杀 46四十五、承恩
楚衣轻提笔,“国是你的,与我无干;你是我的,难道我会坐视你继续练这些旁门左道的功夫害己贻人吗?”
晋枢机生生怔住,半晌,终于甩出一句,“连国都没有,哪里有家,哪里有哥哥txt下载!”
楚衣轻却收了真力,起身轻轻抚了抚他额头,不是发心,而是额头,大概是常年摆弄机关,他的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却比想象的真实,晋枢机全身上下像是被笼罩在一个从来不敢奢望的梦里,连呼吸都是轻的。
哪怕遮着幕离,他能感觉到,楚衣轻的目光很温柔。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被人疼爱的感觉。
他被宠爱过,被迷恋过,从来不曾被疼爱过txt下载。他几乎觉得,自己要沉进去。
“你做什么!”一声呵斥,一道劲风。
楚衣轻伸手滑过去,商承弼的人却已进了门里。
“他是我哥哥!”晋枢机吼道。
商承弼冷哼一声,“你是我的。”
又是这一句你是我的,我是谁的。大楚子民、父王、哥哥、还是他。
究竟不是属于自己的。
商承弼一把将晋枢机拉起来,“你不许碰他。”
楚衣轻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他一向是云淡风轻的,即使纸上的字触目惊心,“他心智矫妄,寿数不过廿年。”
商承弼急急向后退了两步,握着晋枢机右臂的手陡然松开,连确认一句都说不出话。廿年?
晋枢机抬眼望着哥哥,“你又何必说。”他再看商承弼,“你更何必在意。二十年后,我早不是如今模样,想必,又有新人伴驾,你也该倦了我了。”
“你胡说!”他想吼一句,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哑的。难道重华的日子已经开始倒着过了吗?
楚衣轻款款写,“忧思郁结、走火已深、内外伤不断,廿年已是期然之数。”
“我、我、我已很久没有再打过你。”商承弼结舌。
晋枢机笑了,在自己哥哥面前,轻轻吻了吻商承弼嘴唇。他笑得太好看,双靥含情、色如春花,这个人,居然单纯的像个孩子,“不必自责,从前,就算你对我不好,那也是我自找的。”
楚衣轻绝没有想到,他在自己面前也会这么做。曾经,引以为耻的故事,他还是那个雍容闲淡的重华公子吗?是不是至少在哥哥面前要收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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