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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我回来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胡考
尽管张家三兄弟表示的很好奇,但谢依南依然明智的选择不予小姨正面交锋,这人的变数太大,谢依南如今没有一点儿把握能战胜她,只好又使出那招万年不变的龟缩神功,短兵相接,迎难而上什么的,谢依南并没有兴趣,她决定带张家三兄弟参观完屋子,便安排其它节目给他们,文的有看电视,看连环画,听收音机或音乐卡带。武的有到后山探险,到前门的溪边捉鱼,或者打谢依男玩儿。当然,最后一样,得要张家兄弟们同意才行。
小舅舅及小姨住着的对上的两个房间,以前是大姨和二姨的,现在空置着,里头现在放的都是些杂物,再过去便是右侧上下两个厅堂,下堂摆着缝韧机,上堂摆放风车及其它一些平常不太用到的大件农具。
比较特别的应该要数上堂隔层里大大的两抬棺木了,乡下的风俗使然,家里有差不多年纪的老人,总会提前准备好棺木升放在家中的风水位上。这种行为在谢依南家乡,并没有任何对老人有不敬不孝之地儿,相反,按风俗来说,这还是一种子孙贤孝之意,同时亦有保佑家族成员升官发财的意思。
因此,有条件的人家总会提前准备的,只是谢依南外家的这两具棺木委实过于庞大伟岸了些,张也小朋友很是有些被吓到的感觉。
谢依南只好草草的带张家三兄弟到达母亲的房间,商量下一个去处,同时看一眼那块幸福的宝有无醒来的迹象。
然而并没有。谢依南只好小声儿地与张家三兄弟商量一会儿去哪儿玩,她将自己的设想一个个抛出去以后,便坐等回应。
张也主张室外活动,张想主动室内活动,于是,决断权理所应当的回到老大张思手里。谢依南在旁边看的极乐,觉得沉的住气儿的才能吃得到鱼儿,看张思这狗屎运便知道了。
可惜啊,谢依南显然猜了。张思沉默了一下,对谢依南说:“妹妹,我们的任务是护送你回外家,如今任务既已完成,我们也应转道回家了。”
谢依南张口结舌,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虽然说她现在不怕榕树弯死亡潭,但这也并不表示她乐意傍晚一个人回家啊。
“哥哥,你...你....不等我一起回去吗?”谢依南立刻装相,模样可怜兮兮的望着张思说道。
“我......”
张思哪有机会“我....”完哦,谢依南风姿楚楚地眨巴眨巴大眼睛,迷雾上涌,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她急急的地说:“哥哥,你不等我,我害怕!”
声儿又尖又脆,像后头有厉鬼缠身一样,谢依南一度怀疑自己演过了。
“妹妹别哭,”张思立刻就乱了手脚,想伸手替眼前娇滴滴的小妹妹拭去腮边的泪水,又怕唐突了佳人,整个人纠结了起来。
“我等你就是,快别哭了。”张思说。
“哥哥坏,妹妹不哭。”
张想说,张也点头表示同意,具体同意哪个么?谢依南表示看不出来。但她终于破涕为笑,张思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觉得这白嫩嫩娇滴滴的小妹妹比数学题还难解,阴睛不定,喜乐难辨的很啊。
张思也就是现在太小,文化造诣太低,再晚几年,他定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成语形容姑娘家,只不过,那会儿,他已经心甘情愿成为人家的哥哥,无怨无悔的供人家驱使了。
远的咱儿先不说了,便说说这近在眼前的吧。被谢依南这么一哭一闹,张家三兄弟什么玩心都散了,当下也不准备折腾了,就跟家里头玩儿吧。
于是谢依南熟门熟路的溜进小舅舅房间,打开衣橱下方的暗柜,将小舅舅深藏多年的连环画全搬了出来,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往地上一放,四个人你一本,我一本的,津津有味儿地看了起来。
谢依南不爱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之流的画册,她选了一本玉堂春,草草地看过去后,发现故事没头没尾,于是爬起身来去找其它本,寻找无果,便只好又重头看了一遍,大概明白了个始末。
故事讲述了礼部尚书王大人王华革职返乡前,把自家少公子王景隆留在京城完成未完的学业,顺便督促管家王/定把多年前借出去的几万两银子收回来。爹娘起程回南京后,平日里受爹娘管教甚严的景隆第二天就在胭脂胡同的宜/春/院里看中了颇有几分姿色的苏三小姐。
苏三小姐是个颇有风骨的女子,虽沦落风尘,但亦熟读诗书,她天生心地善良,决非与凡尘其它女子似的,是个见利忘义,水/性/扬/花/之流。正因为如此,王景隆不顾管家王定的再三劝阻,执意与苏三小姐私定终身,并订做一块刻有玉堂春的金牌送给苏三。
然后便是风流才子约会佳人,种种花前月下,两两倾心,对酒当歌,人生快活儿之事儿轮番干了遍。到了钱花完了,佳人还是人宜春院的人,与王景隆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可是那么多天的良辰美景风流快活下来,王景隆舍不得了,苏三小姐也舍不得。于是两人偷偷摸摸的与万恶的宜春院鸨妈妈搞对抗,尽管有苏三小姐相帮,但结果也免不了一败。





学渣,我回来了 第十六章 后山
后头苏三小姐与王景隆的故事如何发展,谢依南不知道,但以她穷活三十几年的眼光看来,大抵结局亦好不到哪儿去。
不管苏三小姐的情为真,亦是为假,她的下场必定不完美。轻则伤心失意人财两空,重则,极有可能攸及性命。
“妹妹,你在发什么呆?”
谢依南很快回过神来,对着张思浅浅一笑,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无碍,然后转头与张思一起看大圣如何大显身手,一显神通的打妖怪。
至于脑海中的残念,便让它随风而去。
谢依南不知道自己揣测对不对,理智告诉她并不是所有的爱情故事都是伤心收场,阅历告诉她,自己是对的,古往今来,失意的多,幸福的少。终究,她的纠结无题,无解。
谢依男醒了,他看见自家姐姐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表示很高兴,也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一步从床上跳了下来,落到谢依南怀里,姐弟两个双双倒地,谢依南躺在地上不起,感觉肺叶的空气极度稀薄,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谢依男,你想害死我啊。”谢依南生气,半点儿没有久不相见的姐弟之情,主要也是被谢依男这凶猛的一压,压没了。
“姐姐,姐姐,”谢依男这个口条不利索的,这是想借姐姐俩儿字表示多少种意境哦,你丫以为你在演舞台剧呢,情感丰富到不需要具体言语来表达了。
“妹妹,你没事儿吧。”
张思将谢依男从谢依南身上抱开放在一边的地上,伸手将谢依南拉起,见她脸色苍白的模样,心下有点儿小担心。这妹妹真的是太弱了,自己要好好保护她,张思暗想道。
“我没事儿。”谢依南瞪了弟弟一眼,才转头回应张思的关怀。
“你太莽撞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张思的老大使命感发作了,他觉着自己有必要替谢依南好好教导一下这个极有可能伤害妹妹的弟弟。
“姐姐,”谢依男并不与张家三兄弟相熟,他委屈的向谢依南求救。
“行了,快穿好衣服起床洗漱,睡这么晚,你都不会饿的吗?”
“饿了。”
你还真会顺杆儿爬啊,谢依南暗自骂道。
“那动作快点儿,姐姐带你喝粥去。”
谢依男果真快手快脚的自己将衣服穿好,忽略他那张三入李四门的扣子,谢依南觉着那速度还是可以与新兵连的小战士拼一拼的。
带着弟弟拾掇完清洁卫生情况,又给他装了一碗粥喝了,谢依南看一眼外头的太阳,大概才上午不到十点的样子,便寻思着要不要回去与张家三兄弟商量商量,换一个节目耍耍,省得回头让人看书看一上午,将人看傻了去。再说个个都是半大的孩子,谢依南才不信他们会那么沉的住气,定得了心呢?
“哥哥,不若我们去后山的竹林里捉虫玩吧。”
谢依南回到母亲的房间,对张家三兄弟说,老二张想与老三张也都一脸儿的跃跃欲试,只老大张思在认真的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不大好吧。”张思其实也是动了心的,只是有些犹豫罢了。
“没关系的,竹林就在屋后头,中堂的窗子都可以看见我们,妈妈不会责怪我们的。要不然,我们去与小姨说一声儿,看她同不同意。”谢依南说。
“成,我们去问问。”
一行五个小萝卜头浩浩荡荡地往小姨的房间移动,谢依南作主,礼貌地敲了敲门,小姨很快出来,她问:“干嘛?”
语气不十分好,不友善亦不算恶劣。谢依南决心不予黄毛丫头计较,她直接道明来意,说:“小姨,我们要去后山玩会儿,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后山有什么好玩儿的,我才不去呢?”
说罢,便转身进了房间,谢依南这个小坏蛋,她是故意的。模糊焦点什么的,简直是信手捻来啊!
“那我们自己去了,小姨在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哦。”
谢依南满意地听到屋内传来一道闷声响儿后,才笑的眉眼弯弯的转身对张思说:“哥哥,我小姨同意我们去后山玩儿了,赶紧走吧。”
真的要赶紧走,迟则生变。谢依南明着摆了她小姨一道,等她小姨回过神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人呢。
你说说,明知道人家大姑娘关在房里看周星星,你非要拆穿人家说在做作业,这不是欠抽,又是什么呢?
不怪谢依南狭促,前世,小姨可是个十分勤快的好娃,人也好,嘴也甜,简直占尽了外家人的欢心。也不知道这一世哪儿出了错,小姨不单好吃懒做,嘴巴还挺不饶人,颇有隔壁五保户奶奶年轻时的风采,一个字,泼。两个字,泼辣!
“妹妹,太调皮了。”张思不是个傻的,他看出来了,并且,十分不赞同谢依南的做法。
“哥哥,我们快走吧!”
谢依南调皮的朝张思吐了吐舌头,拉着众兄弟们上山劫道去了。
他们的目标是竹虫,一种拥有厚厚的盔甲,锋利的爪子,飞行速度极快的,类似于瓢虫,却又比瓢虫体积大数十倍的虫子。一般只有夏天的竹林里才有,应是以食竹叶为生的一种昆虫。
前世,谢依南没少去抓这东西玩儿。抓它有两个显著的好处,一是好玩,卸去它的利爪之后,只剩下圆圆的数截短肢(这个做法是因为如此这般,它不单伤不了人看着还挺可爱),在短肢上绑一根细绳,然后拉着绳子的一头放飞它,看一次次逃脱无望,那乐趣,比放风筝好玩儿多了。
这第二嘛,自然是因为它好吃了,玩腻了,在庭院的角落里生一堆小火,把它架上去烤,烤到半熟时再撒点儿食盐,蜂蜜什么的,那味道,简直好极了。据说,还高蛋白呢。
不过,这玩意儿很难抓,而且生命力太强,三五天不吃不喝都不见它出事儿,谢依南通常没有聚少成多之后,才生火一块烤的习惯,她都是抓一两只,玩的差不多了,直接给扔嘴里嚼巴嚼巴就给咽下去了。
别说,生的味道也挺好。




学渣,我回来了 第十七章 向容
通往后山的路,必须的经过外公家右侧的菜园了,然后从菜园子靠近山那头的地方爬上去,坡上便是大片大片的野生竹林了。
前世的游戏谢依南已经玩的太多,这辈子已然没有兴趣,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提议来后山,不过是想找一块僻静处好好想想,接下来要走哪一步棋罢了。
“妹妹你坐在这里干吗?不与我们一道去抓虫吗?”张思问道。
“哥哥,我怕虫,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不好?”谢依南熟练的换上楚楚可怜的小表情,成功换取得了以张思为首的四个男孩儿的理解之心。
“那.....我也在这里陪你吧。”张思想了想,说道。
“不用了,哥哥,你去抓虫玩啊,听说烤虫子很好吃,我也想吃的....”
“那好,你等着,哥哥去抓来烤给你吃。”
张思说完,也不再犹豫了,带着男娃兵团率先往竹林深处走。谢依南便一派闲适的坐在竹林边沿的背阴处,看着天空云卷云舒,吹着凉爽的小山风,闻着清新自然小野花之香气,心情舒爽的很。
并不是不着急,不心焦的,常常一转身,谢依南都生怕这一切终归只是梦一场。她并不是不思量,只是要区分出轻重缓急来。
母亲的婚事儿应该是头等重要的,谢依南记得,异姓妹妹的出生是在来年的九月菊花飘香之时,当时那个渣男还企图直接帮小妹妹取名为菊花,遭到外家上下极力反对后才不得不罢休了的。
现在是农历六月,也就是说,距离下一个小妹妹出生,只有一年多一点儿的时间,换算下来,三个月内,母亲的婚事儿必将有了着落。
谢依南现在不愁没有破坏渣男进门的决心与计划,她现在愁的是母亲招婿的人选。老凹村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到底也有数千户人家,奶奶那片区她并不熟悉,还有待侦察,但外公家这块儿,谢依南前世可是混熟了的。
此时,她正绞尽脑汁儿地想,到底有谁是母亲适合的人选。没等谢依南想出个所以然出来,身后的竹林深处便传来了轰轰烈烈的吵闹声儿。谢依南赶紧起身冲了过去,听这声儿激烈的程度,晚一步,估计得打起来。
“怎么回事儿?”
谢依南跑的气喘吁吁的,但声音的凌厉度不知不觉就被带了出来,虽然声线仍然稚嫩,但架式的确可以唬人,尤其眼前的都是10岁以下的幼童。
“她抢我的虫!”张想虽然被谢依南突然出声儿吓了一跳,但很快回过神来,气愤地说道。
谢依南定眼一看,张想正与一名陌生的幼童僵持不下,分不清谁是谁的手,最上边的拳头里隐隐可见竹虫露出来的半个头。
“快放开。”
谢依南吓了一跳,急步上前去掰开交缠在一起的四只手,竹虫很幸运,它在谢依南的帮助下得以重见天日,但那只抓住它的手很可怜,上头布满了竹虫利爪抓出来的细小伤痕。
“到底怎么回事儿?”谢依南问张思。
解开之后,谢依南才发现伤的不是张想,而是那名陌生的幼童。但成人的灵魂促使谢依南帮理不帮亲,她必须得弄清楚事情的起承转合,不然等人家家长闹上门来,不用别人说她,谢依南自己就要羞愤欲死了。
并不是谢依南心理承受能力低下,而是一来外家古板,最重门风家教。二是张家三兄弟乃是为她而来,甭管出什么事儿,她都愧对花婶儿一家。
“我也不清楚,我刚带着男男及小也在另一头,没看见他们争执的起因,我也是听到声响儿后才赶过来阻止的。”张思说道。8岁的男孩儿,这会儿明显带着愧意,恐怕是觉着自己这个哥哥没当好吧。
“你说。”谢依南指着那个陌生的幼童说道。
“是我先抓住的。”那名幼童说。
“是我先看到的。”张想说。
“我先抓住的。”
“我先看到的。”
“停,”谢依南揉了揉额头,一脸儿无奈地对张想说:“暂且不论是谁先看到,谁先抓到的,你跟一个女孩儿动手就不对,道歉!”
谢依南并非有意如此,而是在刚刚那短短几秒的争执里,谢依南已经看出这名陌生的幼童,就是向容。
向容啊,她清早那会儿,还在头痛应该如何制造一个平常又自然的方式去结识她,哪儿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我不!”张想这个日后的花心大萝卜,这会儿竟然那么有骨气,气的谢依南忍不住都想乐了。
“张想,你是不是男子汉?”
“我当然是。”
“是就快道歉!”
“对不起。”声音小的恐怕连停在他头上的那只蚊子都没听见,但谢依南断定向容是听见了的,她打小就听力好,谁说她坏话儿,她一准能听的见。
“别不服气,你看你把人家女孩儿手抓的。”谢依南见张想一脸儿不忿的样子,握住向容的手伸到他跟前摊开给他看。
张想吓了一跳,他当时只一心想抓竹虫烤给谢依南吃,好不容易看见一只,竟然被无风自来的一只手抢先抓了去,他能不沤吗,沤了,自然是要抢回来的嘛,哪里知道会搞成这样。这种伤口,他也曾经不小心被弄到,可痛了。
张想这孩子愧疚了,他再次与向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痛不痛啊。”
这会儿声音足够大了,连后边的张思都听的一清二楚。
向容有些吃惊,不明白张想突然的转变所为何来。她嘴唇嚅嚅着,却没有说出话儿来。
“他说不故意的,你可以原谅他吗?”谢依南看着小小的,衣衫破缕的向容,慢慢地说道。
向容还是没有说话儿,但她在极小范围内点了点头。谢依南看到了,于是她说:“我叫谢依南,这是张家三个哥哥,张思,张想,张也,我弟弟,谢依男,男孩的男,你呢?叫什么名字?”
向容不说话儿,只看着谢依南,目不转睛的。




学渣,我回来了 第十八章 受伤
“我先带你回家去擦点儿药好不好?”谢依南与她对望,露出一个淡淡的笑颜来。见向容没反对也没同意,便自作主动的拉着人往山下走。
张家三兄弟自然随行,弟弟谢依男被张思抱在怀里。一行人很快便回到家里,谢依南找出外婆的药箱,犹豫着是用双飞人好还是云南白药好。抬头欲询问一二,发现这几个小孩儿脸儿上的表情比谢依南自己还要茫然。
一不做二不休,谢依南决定两种药都上。上药之前见向容的手极度脏污,还先替她洗干净了手。入手的时候向容明显缩了一下,谢依南耐心地对她说:“别动,洗干净了才好上药,不然要留疤的。”
向容仍是望着谢依南不说话儿,看的谢依南阵阵无语,你是有多不待见我啊,前世救你一命是这个死样子,现在替你上药还是这个死样子,若不是记得你在我后头的生命里发光发热十几年,看我拿不拿我的热脸儿去贴你的冷屁股!
谢大美人实则误会人家了,向容小朋友这时候是实打实的4岁啊,不是像你一样拥有一个三十几岁成年灵魂的4岁啊,人家自小爹不疼娘不理的,独行侠惯了,你突然这么热情,我很害怕的好吗?
别说向容了,连张家三兄弟都有点蒙。谢依南这表现哪儿像是小孩儿啊,那凌厉的气势连他们娘恐怕都使不出来好吗?
再看她熟练的上药姿势,条理分明又冷静的处事儿态度,哪像人啊,简直是妖魔好吗?
“好点儿没,还疼吗?”
“不疼了。”
很好,声音虽然小,但到底是开口说话儿了。
“你是谁家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我叫向容,今年4岁。”
“我也是4岁哦,我家住在村小旁边不远处,这是我外公家,你有空来找我玩儿啊。”
向容点头,又摇头。她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白,我想去找你玩儿,但我不能去找你玩儿。眼神一直望着门外,一副我是被拐卖来的,求求你放我回家的可怜模样。
谢依南看不懂,觉得与一个真正4岁的小破孩子交朋友真心累,你的世界我不懂啊!
“你家住在哪儿,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啊?”
向容摇头,又点头。谢依南自作主动的认为她是同意自己送她的,于是拉着她起身要走,还不忘伸手招呼一直旁观女孩友谊之路起始的四个男孩儿一道同去。
哪知,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变故,被谢依南从板凳上拉起来的向容,身下竟然上演了一幅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画面,那秋海棠的叶子,我大天朝的地图诞生了。
她,她,她,她竟然!尿!裤!子!了!
神啊,那是怎样一种恩赐啊,让谢依南在重生之年,一见之初,便让向容递了那么大一个话儿柄到谢依南手上,重点,身旁还有四位男士,全程目睹一切。
谢依南欲哭无泪,向容啊向容,你的一世英名怎么办?谢依南这会儿委实是苦恼了,她想不明白,怎么连向容的出场,也安排的这么不厚道,如此不按牌理出牌呢?
你知道,你这样做,我很为难的,了解吗?
男人攀交情的时候,喜欢说自己与谁谁谁是穿开裆裤的交情,以此来表明交情之深远,之铁实。女人炫闺蜜的时候形式不同,但意义相等,大抵也是一些房中事儿,只是说的没那么直白,喜欢多包装一层神秘的外衣。
可说句良心话儿,谢依南上世与向容相识相交十几年,可从来没有看过对方如此坦然的样子。
没办法,向容的这一出意外,谢依南不得不打发四个旁观的男孩儿去看电视,自己一个人替向容张**净。
总不好让向容就这么一身尿骚味儿的走回家儿去吧。谢依南会很罪恶的,毕竟,她真的只有4岁啊,甚至只比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大上一个月。
“向容,我找一身弟弟的衣服给你穿,我们洗了澡再回去好不好?”
谢依南觉得向容吓傻了,不得不轻声儿细语儿地对向容如此这般说话儿。回想向容此前脸儿上的急色,兴许就是憋尿憋的。
这么一想,好像是自己耽误了她去解手的时候啊!
向容点头,小脸儿脏的看不出来有没有囧迫的意思,谢依南一再观察,终于发现自己多心了,大抵一个4岁小破孩儿的羞耻心,还不完善吧。
这样也好,向容最好忘了这事儿,省得日后还要找自己算账。
谢依南找了弟弟一套衣物出来,直接用了天井边上被太阳晒的温暖的两桶水,两个女孩儿就这么敞天露地的洗了个痛快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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