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馨馨小娘
多年前流传出一个版本,说是柳太尉一家与汴京一大户结上梁子,后来被仇家灭了门,但仇家也被满门抄斩一个不留,柳家小姐却被人救出幸免于难,并且她爷爷还为她在五台山下为她埋藏了一大笔宝藏,这虽为传言,可传着传着人家就会认为是真的。
“仇家不是已经被处斩了?怎么她还能落入仇家手中?”有人焦急的询问。
“不,”张老板否定,眼中闪烁出亮光,满上露出些许微笑,“那仇家是汴京一大户,这家人颇费了些财力将儿子偷梁换柱救出。这儿子也知自家是被柳家牵连而让人陷害,于是将那柳小姐圈养起来,本打算让柳小姐尝尽活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泄心头之恨。
但这儿子却见柳小姐可爱至极不忍下手,最终日久生情,两人一年前已私定终身,将宝藏取出,约定好待到柳小姐笄礼之日便与她成亲,隐姓埋名以成就百年之好~。”
张老板手中折扇轻轻摇晃,他最后一个‘好’字尾音拉得很长,像是诉说着一个完美的故事结局。
“啊?原来还成为了一段佳话,真是好人有好报。”尖嘴猴腮的男子瞪大了眼睛惊叹,看似替人家柳小姐高兴,可实际上没听到惨痛的结局心中十分不过瘾。
“是呀,这两家也算是开花结果了,好人有好报呀。”众人一阵由衷的感慨。
茶社靠窗的一角,一张桌子上,三名男子听着这茶馆人的交谈,默不作声细细品茶。
中间那位身着青色玉袍,头顶发箍处镶了一颗翡翠,脑后头发披落在双肩,眼神锐利如鹰,皮肤黝黑,气宇不凡,二十来岁模样,一番美男子味道。
另外两人服饰一样,灰色衣袍颇具干练姿态。这一看就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带着两名贴身侍卫,路过小店歇歇脚。
而坐在另一角的李小夜将这茶馆细细打量,心中暗叹,看来,想从这说书人嘴里知道事情是没指望了,什么五台山宝藏百年之好,我怎么不知道爷爷还给我留宝藏了的?简直是满口胡诌。
且那茶说书老板总是不时看向他,让他浑身不舒服。哎,走吧!还要赶路呢!
李小夜姿势颇为潇洒丢下几个铜板,说声“小二,结账。”起身迈步向门外走去。他一脚刚踏出门槛,身后却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是店小二。
店小二满面堆着笑,客气的说,“小兄弟,先别急着走,你这没给够,还差二两银子。”
李小夜疑惑,看看自己喝过的茶,又将小二撇了一眼,“怎么不够,不是五个铜板一壶茶?我又没要吃的,哪儿还会差二两银子?”
店小二将说书的张老板一指,解释,“话是不错,可这听书钱还没给,除了茶钱五个铜板,听说书还得二两银子。”
李小夜诧异,张大了嘴,“什么,你刚没说听书还要给钱?再说了你这书也没说完!”
其实李小夜刚进茶社时,这店小二就打上了他的主意。店小二也不知从何时起,他们茶社老板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偏好上长相清秀的小子。
这二年来,店小二给老板搜刮到不少秀气小子,每次事成老板都会对他赞赏有加,再给些银两。
店小二瞧着这小子白白净净,很是俊俏,若不是他胸前少了两块,定是个姑娘,正是他们老板喜欢的类型。并且之前也从未见过这小子,又是独身孤影一个人,绝对是从外乡来的,应该好欺负。一块到嘴的肥肉不吃,岂不成了傻子?一定要找个理由将他留下,好让他们老板享用,顺便再得些赏钱。
小二冷哼一声,将手中抹布一甩,“咱店里就是这规矩,不信你打听打听,哪个听书的敢不给银子?”
众听书人并不知晓这张老板的爱好,以为小二只是欺生,想从这小子身上多刮些银两出来。他们见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最多就是把人留下,洗两天碗筷再放走,走时稍显着疲惫一些,并无其他。
再者,这县城较为偏僻,除了本县城的人之外,这过往路的人屈指可数。要想得知大部分的天下事,还是要靠张老板的。都是乡里乡,倒也无人阻拦过。
小夜将茶馆众人瞟了一眼,明白了众人的想法,他双目有些发冷,说道,“好么,看我年龄小想欺负我?告诉你,银子爷爷我身上多得是,可就是不愿给,有本事就拉我见官府去。”
说完迈开腿就往出走,其实他身上也没多少钱,就连代替脚程的马也在前些日子换成了盘缠。
不过李小夜有此一说也是因为心中有谱,这边关小县的县官都是怕麻烦的主,像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多如牛毛,县官根本就不会管。
小二看这小子并不胆怯便有些犹豫,但又瞄见他们老板对这小子颇感兴趣。
于是追上将其胳膊拉住,“你这小子,听书不给钱,白听呀你?告诉你,你要是不交出银两,有你好受的。你也不打听打听,咱这茶馆能在这乱世开起来凭的是什么?不给出银子也可以,就留下给咱们茶社洗碗去。王四,赵三,把这小子拉倒后院。”
茶社出来两个彪头大汉,他们瞧见小夜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对眼一笑,颇为把握的向着小夜走来。
小夜心想,好么,还是家黑店,眼瞅着有人欺负我,那些听书人居然也能看得下去?不过他也不想惹事,他还有事要办,于是他抬腿就跑。
可当他还没跑出两步,两大汉身子猛然一扑,一人擒住他一条腿,他摔倒在地。诶,看来这俩是老扑家了,到低估了他们。
不过李小夜也不着急,待两大汉将他拎起之时,他身子轻轻往后一个倒翻,两手抓住两大汉胳膊后肘,看似轻轻一扭俩大汉却十分受力,向前一个凛冽差点栽倒。
小夜直直站在那里,瞄向他们的眼神十分轻蔑,说道,“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哼!”扭头抬腿离开。
两大汉随手拾起路边东西朝他丢去,他闻声轻轻一闪,看了一眼‘哐嘡’掉地的东西,“木棍?切!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明的暗器?没劲!”他也不做理睬,继续走自己的路。
两大汉顺手一捡再抛出两个木棍,‘呼呼’之间向着小夜的后背而去。
小夜微微一侧将木棍一一躲过,回头给两大汉做了一个鬼脸,大步离开。
店小二瞧着这小子反应挺快,怕两大汉将他拿不住,于是向身后打了手势。
两大汉十分没面子,大声喊道“有本事你别走。”咧着牙齿向着李小夜冲过来。
将军的填房妻 一晃八年(二)
李小夜也没回头的回答道,“我没本事,所以我得赶紧走。”他脚下加快,傻子才会留下让人打!
此时店内又冲出两名大汉将小夜挡住。
小夜轻叹一声,微微摇了摇,实在看不起这些以强欺弱的人,用手将茶社一指,鄙夷的说道,“好么,你们这家黑店,看爷爷我年龄小,有本事欺负那三个大人去。”手向一转,指向窗边的三名男子。
三名男子一愣,茶杯停在半空中,其中一位灰衣男子露出严厉之色,冲李小夜喊,“我们又不会欠人银两,你胡指什么。”
李小夜瞪了那灰衣人一眼也没再说话,你们人多他们当然不会欺负你,都是外乡人,居然不知道搭把手帮帮,哼!小气鬼!
此时四名大汉从不同方向袭来,小夜反应灵敏左躲右闪,始终不想出手。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小夜没被打到一下,到是那四名大汉累的气喘吁吁,眼看就要托不住他。
茶社的听众也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个秀气的小子身上。
店小二明白今日遇到高手,但也不能丢尽面子,大喊一声,“全都给我出来,我就不信今日收拾不了一个小子。”
茶社内又涌出五六个手拿长棍的大汉将小夜团团围住。
李小夜眼睛将几人一扫,心中冷笑。他不想多事,更不想显露自己的功夫,毕竟他的事还没办完,如果出手定会引人注意。可再瞧瞧面前的包围圈,也实在没办法,那就舒展舒展拳脚,当是运动了!
众人高举长棍打向小夜,小夜脚尖轻点跃起,落在众人棍子之上,双脚凌空踢出将其中两人击倒,其余几人分开攻击,不同时间不同方向袭来。
小夜手到擒来拳脚并用,看似简单的拳脚却十分潇洒,只用了三成功夫,不到一刻钟,就将众人统统打倒在地。
看热闹的人大喊,“这小子功夫不错,有前途。”
被打倒的饭桶一个个鼻青脸肿,嘴里‘哎呦哎呦’,没一个全乎。
小夜双手交叉附于胸前,不屑的说道,“爷爷我本不想惹事,这可是你们自找的。”他甩开袖子扬长而去。
刚走几步,小夜一个闪身单手一抬,双指中多了一片薄薄的飞刀,并且令他恶心的是飞刀把儿上还生了锈。
小夜朝茶社瞪了一眼,语气中夹着一丝冷清,“打不过我来暗的,再让爷爷我发现你们用暗器,今晚就烧了你的茶社。哼!”两指一夹将飞刀夹断,‘嘭嘭’两声掉落在地,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个讨厌的地方。
靠窗的三名男子均是微愣,没想到这小子竟有如此功夫。一灰衣男子开口,“想不到这里也有高手,居然还是毛头小子。”
青袍男子勾起嘴角,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他有所保留,并未用全力。”
身旁灰衣人面色一凛,细声问道“公子,要不要去探听他的身份?”
青袍男子端起茶杯,吹去浮起的茶叶,“不用了,随他去。”杯中清茶被他一饮而尽。
夜晚,月光映照,鸟儿栖息。
李小夜找到一个破庙,钻到佛像后面打坐休息。其实这化名李小夜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八年前的柳家遗孤,柳月儿。不过为了方便,他便改了名字扮了男装。而他肯跻身于破庙,也正是因为身上没了银子,最多剩下一天的饭钱,所以今晚只能睡破庙。
八年前他上了玄月山,然而在山上并没有找到玄月老人的踪影,只有一对母子住在山顶,且告诉他山上没有玄月老人。他觉得不对,娘不会骗他。
于是他想尽办法与那对比他高两头的男孩子交好,想探出玄月山的秘密,终于与他们终于成了好朋友,那个男孩子叫姜云龙,小名大龙。
其实这玄月山上是有玄月老人的,不过被他的大弟子姜慕青,也就是大龙的爹给害了。因为玄学老人说他名利攻心,不愿讲玄月剑的秘密告诉他,于是姜慕青便趁着师父闭关修养,功力最薄弱时残忍的将其杀之。
而玄月老人的另一个弟子左旋翼,也被姜慕青逼进了山顶的无底洞。玄月老人曾经说过那山洞深不可测,进去之人必定摔死在里面。
姜慕青在外面打听到月儿是沈易莲叫来的,他回到了玄月山将大龙支走,把小月儿逼近了山顶上的无底洞,也让她摔死在里面。可是往往绝境就能逢生,月儿在无底洞里面偏巧遇到了腹黑的左旋翼,并拜了师父。而且那个无底洞根本就不是真的无底,反而是一个集结天地灵气的好地方。
(至于这个师父的腹黑,咱们以后再细细说来。)
八年多过去,月儿在那个腹黑师父的潜心教导下,无数次的摔断了骨头,流了数不清的血,终于得到了倾世真传,可以称得上是少有对手,就连左旋翼与之对垒时也要靠耍心眼儿才能赢了他。
可即便他再强壮,再厉害,他也是人,心中也会有牵挂。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他的心中就会想起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人。娘,八年多没见,我好想你,好想你!
圆圆的月亮泻出轻柔的白光,一缕投在佛像旁边,小夜伸出手将月光捧在手里,脑中闪出兹兹的片段,‘万女之一’四个字再次出现在他脑子里,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闭起眼睛仔细冥想,但那些人影犹如闪电一般,刚刚出现就消失不见。
八年多来他经常会出现这种状况,但怎么也想不出究竟,那些断裂的画面到底是什么?他匪夷所思。后来他将这些事情告诉师父,师父将他眼睛扳开看了看,只是说,“你现在不是挺好,一些噩梦而已,睡醒了就别再想,将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就成!”
哦,原来是个梦,可为什么老是梦见“万女之一”四个字?万女之一是什么?女皇吗?算了,不想那么多,师父说了,只要能办好他老人家交代的两件事情,就当报答了教养之恩,就不限制我的自由,更不会抓我回去,随我爱去哪儿去哪儿!以后再也不用听师父唠叨,那是一件多么美的事情呀!
不过还能高兴的太早,因为两件事情还不一定很好办,不然师父又怎么拿这两件事情来还一个爱徒?
再想想师父说过的话,李小夜有些发愁。
一直以来玄月派都隐藏着一把传世宝剑,但这宝剑带着魔性很容易伤人性命。师父交代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他到幽兰谷寻找及善之宝天玄珠,然后与血液融合在一起充盈进玄月剑,宝剑的魔性就会被祛除,从而成为一把善良之剑。
但这幽兰谷内飘漫着摄魂的迷香,入谷之人若意志不够坚定,必定被香味迷惑丧生谷内,成为植物的肥料。
第二件事,是让他寻找索魂崖内的八件宝贝,而那八件宝贝个个都不一般,威力绝伦,可以助人一统天下。师父叫他将八件宝物找出交给赵祯,替他老人家还了欠赵祯的人情。
但这索魂崖也是及其不好进的,崖底满是蚀骨的潮物,凡是触碰的生灵或人,只要沾染上一丁点儿,必定遭到潮物的腐蚀,而令全身化作一坛血水。
并且师父也说不清这两处险地的具体地址,只说一个在吐蕃和大宋的交界,香子城。另一个在契丹与大夏的交界,不知道是什么城。
哎,想那么多干嘛,他也不能老睡在破庙呀!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银子问题要紧。
要么去做跑堂的?要么卖些小玩意儿?好像都不怎么好,他不能固定到一处,必须自由自在。嗯,做赏金猎人到是不错,这职业好呀,能游山玩水,又不耽误事儿。
就在李小夜思考的时候,‘咯吱~’庙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人,接着一阵鸟鸣之后墙外翻进两人。
几个人聚集在一起,左右瞄了一圈确定没人,其中一个人说话,“怎么样?探听清楚了吗?”
另一人小声的回答,“没错,就在城边的树林里,他们在那儿接头。扎巴坚增已经通知,到时候他会带着人堵住禄西塞和姓沈的。”
“好,就等这一刻,我倒要看看这事儿一出,他姓沈的怎么解释。”这人声音里带着阴冷与得意,像是已经十拿九稳,等着猎物掉进陷进。
“这次要是事儿成了,大哥你就是咱这儿的副指挥了。可没有军令私自勾结吐蕃是重罪,将军过些日子要是回到香子城查了出来,咱哥儿几个就要玩儿完啦!”
“不,这事儿就咱三人知道,要做的天衣无缝,你们要是谁敢泄露,可别怪我娄公印葬了他一家老小。”这人语气够狠毒,直接把人的叛逆之心掐死在襁褓里。
又有一人说道,“那可得提前说好,姓沈的他妹妹倒时得归我。”这人语气中夹杂着色眯眯的味道,李小夜真想抽这人一巴掌!
“放心,我娄公印亏了谁也不会亏了自己兄弟。”
“娄哥,咱就等明儿夜里的好消息!”
三人笑的‘嘿嘿嘿’,互相搭起手做了一个决定的动作。然后,跳墙的跳墙,走门的走门,全部离开。
李小夜弯起嘴角,呵呵,不知道这提供线索能不能赚到银子,要么试试?
大夏国兴庆城内,层层宫墙玉栏朱楯,金碧相辉,照耀人耳目。
夜晚的宫殿蒙上诱惑的色彩,昏暗的灯火将可人儿晃的千娇百媚,一条白皙紧致的玉璧搭上男人的肩臂处,双眼泻出迷离的微光。
玉手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元昊面前,元昊微笑饮下将酒含在口中,对着女人的樱唇敷上去,唇齿之间伴着浓郁的酒香,将两人的渴望挥发到了极致。
元昊将这女人拉进怀中,深深的吻着,他宠她,爱她,更离不开她!他将女子抱上床榻,解开女子的衣衫。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匆忙的脚步进如内室,对床榻上两人的亲密之举视而不见,骄纵的将手中之物摔在元昊身上。
元昊停下动作,鼻中深出一口气,对着身下的女子说道,“柔儿,你等我!”
他将抛在身上的丝帕攥在手里下了床榻,将闯进来的女人拉出内室。柔儿没有吃醋,更没有怒恼,因为她知道元昊一定会回来。
这化名柔儿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八年多前从西京城逃出的沈易莲。为了报复,她从芸芸众生中选择了实力最强的元昊,并给自己改了名字,隐藏在元昊军马路过的草丛中,装作晕倒。
当元昊见到这名草丛尤物时,立刻惊呆,这女人是仙子吗?怎会如此美丽?如此性感?他不由分说的就将这女子带了回去。
后来,柔儿就理所应当的成了元昊的女人,并且告诉元昊她的父亲是一名玄学弟子,她也略懂一些像术,她对他说,“昊哥魁梧雄壮,体态颇显神姿,生得一副帝王之相,日后必定荣登大宝。”
元昊听后颇感震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但又想一想不是没有可能,他手握重兵并且乃是西北一霸,若想自立为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于是八年前元昊就造了反,直至后来当赵祯察觉时,元昊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军力转移至兴庆。并且接受了柔儿的建议,拒绝朝贡,训练兵马,以备后用。
更让元昊惊异的是,柔儿对赵祯的用人之策似乎很是了解,每每交战都能找出对方将领的弱点,从而大获全胜。
此后的八年中,不管是从身体还是心理,元昊根本离不得柔儿,柔儿已经成了他的至宝,他的命根。
将军的填房妻 长把大刀
但对于年轻美貌的妃子,元昊自然也不拒绝,比如刚刚那位打扰他和柔儿好事的没藏氏他也很是喜欢,而没藏氏也仗着年轻美貌,以及他哥哥手握兵权,便不将柔儿不放在眼里,不过柔儿从不生气,对于挑衅,她只会微微一笑,她越是这样元昊就会更加爱她。
此时柔儿撑着脑袋在床榻上静静等着,不到片刻,元昊便兴冲冲的回了内室,他一边走向床榻,一边说道,“柔儿,快,你昊哥哥我要等不及了!”
元昊已经成为西夏帝王,不论对谁都称自己为‘朕’,可面对柔儿他永远都是‘昊哥’。因为在他的心里,柔儿的相貌无人能及,最重要的是柔儿才思敏捷,料事如神,帮他一手建立了大夏,让他坐上了龙椅。柔儿就是老天派给他的至宝,他没了谁,也不能没了柔儿。
柔儿沉思,抬起双眼,娇柔的说道,“昊哥,我看你今夜还是去没藏妹妹哪儿吧,不然她要是在你我正那个的时候,再冲进来将她落红的丝帕摔在榻上怎么办?”
元昊皱起了眉头,“柔儿可是为了她生气了,我明日就禁她的足,让她再也不能骚扰咱们。”
柔儿玉臂撑起身子,将元昊脸颊轻吻,“不,昊哥,柔儿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没藏妹妹年纪尚轻,昊哥应该多陪陪她才是。”
元昊勾起嘴角,将柔儿拦进怀中,与柔儿纠缠在一起翻滚向床榻的里侧···
香子城内。
次日清晨,小夜经过打听才知道,这近年来大宋虽与吐蕃并无过多征战,但负责这个关口的赵将军,依然毫不松懈每日操练,恪守尽职。
并且赵将军坚持不愿将宋军驻扎在县城里,而是在城外容易隐藏敌军的林空地上搭了军账。第一便于军队随时操练,第二可以随时防御吐蕃零散部落的偷袭。只留了少量备用军在县城内,以作为城内的防御。
小夜觉得好笑,这赵老将军八成有病,好好地房子不住,软床不睡,非要受那干罪。
可当他站在营外时才开始赞叹,赵老将军确实有远见,这里的地形很容易隐藏不明敌军,在这里搭上宋军大帐实在是高招。大宋朝国库里的银子,就应该多拿出一些赏给这种尽忠职守之将。
他赞赏的同时也发了愁,这军中大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十分森严,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他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借口,可以进去找那位沈副指挥。
李小夜凝思苦想,突然之间灵光一闪,他站在营门外破口大骂,“姓沈的,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搞大了我姐姐的肚子,你给我出来,快点给我出来!”
天空万里无云,某少年的吐沫星子到处乱飞,一只乌鸦‘嘎嘎’飞过。
一个较为瘦弱的守卫过来,将小夜打量了一番,威严的说道,“何人在此喧哗?切莫大喊大叫。快些离开。”
小夜瞧瞧守卫,将他拉住说道,“这位俊朗的哥哥,你不知道,我姐姐被你们那姓沈的军官搞大了肚子,在家悬梁自尽,被我发现的早及时救下,要不然就一尸两命!他姓沈的不是东西,没良心。”
守卫怀疑的看向小夜,稍稍思量将他一指,“你切莫胡说,我们沈副指挥不是那样的人,你定是来捣乱的,还是快些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一看说不通,小夜绕过守卫继续大骂,“姓沈的,你这个缩头乌龟,你有胆做没胆承认,你不是东西,你给我出来!”
另一身形较胖的守卫过来把他扯到一边,劝道,“你快些走吧,我们沈副指挥不在军营,你别再乱喊了。”
“他不在,他一定在,你们骗我。姓沈的,你给我出来!”小夜才不相信。
一个约莫十四五岁,长相秀丽,长发披肩的小姑娘,穿着一身水绿色衣裙,脚步轻盈,提着个食盒来到军营门前,瞧见一个小子和守卫互相推扯,对那两个守卫问道,“周哥,武哥,出了什么事?”
那个瘦的走进小姑娘回答道,“小蝶姑娘,没事,一个泼皮在这里撒泼,你进去吧,副指挥在里面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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