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馨馨小娘
一名黑衣吞咽一口吐沫,胆怯的说道,“主,主子,草原双煞已经隐没多年,行踪不定,神出鬼没,一个月,怕是,找不到。主子能否多宽限些时日?”
锦衣男子没有回头,沉沉的说道,“将剑捡起来。”
刚刚发言的黑衣顿时脸色煞白,眼中泻出复杂,缓缓将剑捡起。
锦衣男子开口说道,“自己割下半个脑袋,若你能活,我便不追究你刚才所说。”
黑衣将剑举向脖颈,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突然之间他眼中射出凶光,手中利剑转了方向,弹腿跳起,向着锦衣男子后心刺去。
然而就在剑离锦衣男子三寸之处,其他几名黑衣愤然而起,纷纷挥剑,将反抗的黑衣几剑刺中。
黑衣顿然松了手,后背涌出几道鲜血,“哐嘡”一声,手中利剑掉落在地。
他不可置信的缓缓回头,那几人的眼中闪烁着阴暗和冰冷。这些人,都是和他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现在居然白刃相见,原来,在性命攸关的时刻,人最先想到的都是自己,而歃血为盟,义薄云天的情义又算得了什么?让他疼得不是流血,不是剑伤,更不是主子的威胁,而是那几颗曾经称为好兄弟的心,碎了。
黑衣人倒在地上,面上浮出一抹解脱的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屋内一连死了两名黑衣,地面被潮热的血迹布满,空气中弥漫着憋闷的腥咸。
锦衣男子扭身瞟了一眼地下的黑衣,不急不慢的说道,“若想掌握别人的生死,必须站在最顶峰,否则,一切都是虚幻。记住,草原双煞,一个月之内!”
他今日能够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凭借的从不是外表上的温文尔雅,气度不凡,而是傲视的气魄,和一颗冷静的心。
几名黑衣拱手答道,“是,属下听从主子号令!”
月儿张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耳边流水潺潺,周身爽朗潮湿,她揉揉眼睛一细瞧,居然身在一艘小船上,怎么会在这儿?
一名船夫撑着杆,船舱里坐着一对儿年轻的男女,亲亲我我的聊着天,另外还有两个和月儿差不多大的孩子也在旁边坐着,不过那两个孩子面容发呆,流着口水,似乎不怎么活泼。
月儿微微遥望,这条河很宽广,河中的水泛着滚滚泥黄,水面虽没有波涛汹涌,但也浪浪流汐。宋代的汴京城附近只有一条河,就是黄河。这对儿男女要带着她过黄河是去哪儿?
月儿开口询问,“叔叔婶婶,请问你们这要是去哪儿呀?我怎么会在这儿?”
年轻男女闻声一愣,这孩子不是中了迷药,咋这么快就清醒了?
女子眼珠一转说道,“哦,孩子,我们看你一个人在路边睡着,怪可怜的,万一被野狼如何是好?所以我们就将你带上了,你要去哪儿呀?叔叔婶婶可以送你去!”
月儿脑中飞快旋转,如果没猜错,她遇到人犯了。她故作疑虑的说道,“我要去汴京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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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他们是谁
女子与男子对眼一眯,然后说道,“巧了,孩子,我们也要去汴京,顺路,咱们刚好是个伴儿,你就放心的和我们一起走吧!”
月儿心里暗笑,虽然她没去过汴京,但二十一世纪的地理课她还是有认真上过几节,这宋代的西京到汴京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洛阳到开封,而这两地之间不需要过黄河。所以,这对儿夫妻根本不是去汴京。
也不知道王莽哥哥在哪里,可若是她跟着这些人走,王莽哥哥找不到她怎么办?看向河中的水,游个泳还是没问题的。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船上的人傻了眼,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跳了河。
可月儿因为心中焦急,欠缺考虑河水的温度和流速,被急急卷走,船上的人也没有救她的意思。
她在水中拼命挣扎,眼角憋见一道浅蓝色的身影快速点着水面漂来,身后水花轻溅,那人影十分飘逸。
“哇塞,无敌水上漂!”
容不得她多想,嘴里鼻子已经全浸了水,挣扎的她周身渐渐冰凉,胸腔憋闷无法呼吸,大脑意识开始模糊。
一间密不透光的密室内,两根白色的蜡烛播散着微弱的灯光,将室内晃得犹如鬼魅的夜,幽暗,压抑。
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这位老者身穿腾云锦袍,脚踏崭黑的高靴,气魄不俗,彰显威严。他面容虽较为沧桑,但目光却犹如夜间的瑞鹰,映出火光,炯炯有神。
侧面站着位一身布衣,二十来岁,面相老实,身宽体硕的仆人。
老者手中拿着一本名册,在微弱的灯光下一张一张细细翻阅,白纸黑字上一列列的姓名从他眼前掠过。
要问这个名册上记录的名字究竟意味着什么?也许,除了这名老者,没人会知道!
老者轻轻翻过一页,当‘沈易莲’三个字映入眼帘时,老者眼神一怔,微微发愣,脑中冥想,片刻后收回思绪,将名册上‘沈易莲’三个字稍稍一指,对着身边的仆人说道,“庞路,这个女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者说的云淡风轻,但却掩饰不了话语中的威严与震慑!
庞路恭敬的回答道,“是,属下遵命!”
老者点点头,将名册交给庞路,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然而这名老者却不知道,就因他今日的这个决定,这本名册将在不久后的一个夜晚被烧为灰烬,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也就是今日的决定,他一家老小三十八条性命将白白葬送!
清晨,月儿在清脆的鸟叫声中醒来,她的衣裳早已干透,不远处熄灭的篝火冒出些许青烟,而她正窝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抬头望去,抱她的人宽眉英目,眼睛如碧水深潭一般幽不见底,月儿长大了嘴,竟是那位给她吃包子的俊俏少年。
哇咔,在美男怀里睡了一夜是何等美事?于是她非要问出人家的住址说要上门答谢。
但人家少年只是说,“在下姓展,不需要报答”,然后就走了。
她对着人家背影喊,“展哥哥,你是展昭吗?我叫李月儿。”
少年没有回头,快步离开。
其实这少年愿意抱着她睡觉,是因为,他昨晚将这娃娃身上衣衫烤干的时候,发现她没有小*,是个女孩子,这么较弱的娃娃,让他有了怜香惜玉的感觉。
就在他昨晚抱着这个娃娃睡觉的时候,手上传来滴滴温热,低头望去,她小脸蛋儿被河水冲洗干净,皮肤白嫩,像只刚出生的小兔子,模样十分可爱。
或许,我展某人将来也可以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王莽最终找到了她,这一路上十分尽责,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差池。
月儿对他很是感激,真诚的说道,“王莽哥哥,你的样子看上去真威武,就像天上的二郎神一样。”
王莽面上浮出了一丝苦笑,月儿小姐,但愿那粒‘忘忧丹’永远都不会失效,有些事情就彻底忘记吧!
(忘忧丹解释,此种丹药乃是鬼谷仙医倾尽半生心血,集结天地之精华,而造出的一种药丸儿,吃下一颗便可以让人忘记心底最深处的痛苦,永远不再忆起。)
到了玄月山下王莽的任务已经完成,和月儿即将分道扬镳,但着实有些不舍,毕竟他这一走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月儿,可有些残局他必须回去收拾,如果可以,他会为夫人报仇。
月儿把王莽的手狠狠抓了一遍,“哥哥,如果没有你,我柳月儿也到不了玄月山。从今以后咱们就是朋友,等我学成归来,一定给你娶最漂亮的媳妇儿,带着你赚白花花的银子。”
她将自己的小胸脯拍的“邦邦”响。
王莽汗呐!这么小个娃娃居然许下这种承诺,不过还是颇为感激,觉得月儿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接着,进山就是柳月儿自己的事情。
月儿摸索到登山路口,面前出现了六条羊肠小道,她默念口诀‘虚六实八挂山花,玄月陡儿顺溪爬’。
虚六实八,挂山花,陡儿,顺溪爬。
也就是说看着是六条岔路,但就唯独少的这两卦才是登山的路。而这两条路就在六条岔路其中两条附着,要找挂着山花的路口,并且陡峭的那一个才是正确的选择,上去了再顺着小溪往上爬。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这一次上山便是八年,待她学成归来时,已是物是人非。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一月后的这一日,夜色下的西京城,锦衣男子走出庄园,对着身后的仆人耳语了几句,便上了马车,车轮渐动缓缓离开,四名黑衣跨上大马,马蹄‘哒哒’跟在车后保护。
半个时辰后,一个健硕身影从远处隐匿的大树后探出,走到庄园外侧将周围观察了一遍,向身后招手。顷刻之间两个人影窜出,与这名黑衣一起跃进庄园内。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莽,李墨和赵磊。那日王莽带着月儿逃离之后,李墨和赵磊也想办法脱了身,后来探听到沈易莲没死,于是便等着王莽回来,一起营救沈易莲。
幽暗的小屋内,一位鹤发童颜,眼睛瑞亮,穿着浅色麻布粗衣,带着几缕仙风道骨的长须老人矗立在床边,他缓缓弯腰,将手中的药丸儿轻轻塞进了沈易莲的口中。
老人微微颤动着嘴唇,“莲儿,伯伯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今日之后,就看你自己的命啦,不过你放心,姓赵的并不知道我与你父亲的关系,他定不会为难于我的。”
双眼紧闭的沈易莲点了点头。
一声细小的鸟鸣声传来,老人闻声,从袖中滑出一个精巧的药瓶,递到沈易莲手中。
说道,“你胸口的疤痕伯伯已经替你想了办法遮住,如不遇火烧,便不会露出异样。但是你的五脏俱乱,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不易,记住,药丸儿按时服用,不可过于劳累忧虑,方能撑上数年。”说完,老人微微轻叹,退出了门外。
这些日子经过鬼谷仙医的诊治调理之后,沈易莲已经恢复神智,并且可以活动,不过却不向正常人那样健康,只剩下了半条命。
鬼谷仙医将沈易莲的状况隐瞒,没有告诉那个男人,毕竟鬼谷仙医与沈易莲的父亲有过渊源,当年他见到沈易莲的时候,她还是个小毛丫头,那时他便对这丫头是颇为喜爱。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父女之间出现了隔阂,而令沈易莲离开了玄月山。
现在到了沈易莲生死攸关的时刻,又怎能不帮?于是鬼谷仙医倾尽所学保住了沈易莲的性命,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之后便要看沈易莲自己的命了。
老人走后不久,屋子的门被慢慢打开,一个黑影闪进屋内,走到床边对沈易莲说道,“夫人,我们准备好了,走吧!”
沈易莲缓缓张开眼睛,无力的撑着身子,黑影扶着她向门边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白刃之光破风而来,‘嘭~’的一声扎在了门棱上,黑影神色一凛,对门外喊道,“你们带夫人走,我来掩护”。
话音刚落,两个黑影从暗中窜来将沈易莲接住,匆忙的向庄园的墙角处走去。
霎时间,黑夜中出现数枚火把,将庄园内照的如白昼一般明亮,十来名黑衣人将几人重重包围。
黑衣人让出一条道儿,锦衣男子从后面走出,爽朗的笑着,“哈哈哈哈,你们以为可以天衣无缝,别忘了我是谁。乖乖的听话,我可以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不然,你们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锦衣男子的话语,句句带着阴冷,仿佛他便是这世间唯一的主宰者,处死这几个人,就像捏死几只蚂蚁一样简单。
三名暗影将沈易莲护在中间,撑着沈易莲虚弱的身体。
王莽说道,“姓赵的,我们的命早已经是夫人的,今日敢来便是视死如归,不会对你摇尾乞怜,有本事就将我们杀光!”
锦衣男子上前一步,阴阳怪气的询问道,“莲儿,你可也是此意?”
沈易莲将三名暗影一一瞧了一遍,微微摇了摇头,“放他们走,我什么都听你。”
“夫人,我们誓死和夫人一起!”三名暗影异口同声。
锦衣男子冷冷的勾起嘴角,“莲儿,你听到,这可怪不得我。”又对着身后的黑衣说道,“除了那张脸,其他的,统统毁掉!”
一声令下,杀生传来,四名黑衣立刻全身警戒,迎向劈来的众人。顷刻间刀剑相交,呯呯嗙嗙’越响越烈。
王莽、赵磊、两人奋力交战,李墨一手扶住沈易莲,另一手抵抗着击来的黑衣人。
黑衣人见到李墨势弱,便准备将其他三名暗影引到别处,然后将李墨与沈易莲孤立出来。
然而三位暗影并不上当,利器相拼之际将李墨与沈易莲护在里面。但毕竟他们只有三个人,怎么应付得了十几名对手。
一名黑衣趁人不备,飞出一剑,将李墨未来得及挡住的手臂砍掉了。
“啊~”李墨忍痛闷呼,身形颤抖,血液染红了半个身子,而他另一只手依然牢牢的扶住沈易莲,不让她失衡跌倒。
沈易莲心中焦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她正想要喊住手,几名黑衣再是奋力一攻,齐齐刺向李墨的前胸,几股鲜血喷出,李墨连哼都不哼,倒在了地下。
沈易莲长大了嘴巴,已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倒地的李墨对着沈易莲比了个口型,“我爱你”。然后吐出一口鲜血,双腿一蹬,咽了气。
就在沈易莲还未收回思绪之时,又是一声惨叫,“啊~,赵磊誓死保护夫人!来吧,你们统统都来吧!”
沈易莲闻声望去,赵磊矮了半个身子,腰部担在地上,鲜红的血液向四周蔓延,而赵磊仅剩的上半身依旧挥舞着手中的利剑。
沈易莲惊呆,腿呢,他的腿呢?
“赵磊,赵磊!”沈易莲喃喃轻叫,赵磊被人拦腰砍了个断,下半身早已被黑衣人踢到了一边。
然而赵磊手中的剑未来得及再挥舞几下,‘哐嘡’一声,利剑掉在血泊之中,赵磊疼的晕死过去。
“够了”锦衣男子一声厉呵,众黑衣停了手。
包围圈中仅剩满身伤痕的王莽,和虚弱的沈易莲。王莽利剑挡在胸前,与沈易莲两人后背紧紧靠在一起。
锦衣男子上前一步,带着些许得意,“莲儿,可还想再斗下去?”
沈易莲眼中溢出悲痛,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这张脸,告诉你,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小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脸上划去。
“嘭,噹噹。”一个石子打来,将沈易莲手中的匕首击掉。
众人惊异,顺着石子打来的方向看去,庄园的屋檐上不知何时矗立了几名劲装男子,并且眼中均是泛着血色的赤红,犹如一个个嗜血的怪物一般,周身迸发着阴森的气息。纷纷跳进园子里向着众人走来。
锦衣男子的一名手下戒备的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劲装男子互看几眼,不言语,面上都浮着严肃与冰冷。
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锦衣男子将几名劲装扫了一遍,厉声说道,“统统拿下”。
一声令下黑衣人向前冲去,劲装男子奋力接招,又是一阵‘呯呯嗙嗙’,双方恶斗在一起。
沈易莲小声问道,“王莽,可是你找来的?”
王莽摇摇头,眼中也是探究之色。
打斗之间,几名劲装男子窜到的王莽和沈易莲的身边,很明显,劲装的功夫与黑衣比起来强很多。
其中一名劲装边与黑衣人纠缠,边对沈易莲说道,“我们是来相助的,跟我们走。”
一口茶的功夫沈易莲的大脑已经转了数遍,她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跟着这帮人走,不管结果是好是坏,至少可以有喘息的功夫。
她口中蹦出一个字,“好!”
几名劲装将王莽和沈易莲背对着围在中间,沈易莲与王莽将手臂搭上几人的后背。
锦衣男子立刻变了脸色,大声喊道,“千万不能让他们走,否则统统挫骨扬灰。”
黑衣人挥着利剑从各个方向冲来,然而还没碰到几人,几名劲装已经屈膝点脚,带着沈易莲与王莽跃到空中。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几名劲装的轻功居然十分了得,点空飞跃直接向着庄园外掠去。
沈易莲回头,凄凉的夜色中,两名暗影的尸首七零八落被人践踏着,满地的鲜血汇成了一条怨恨的河,这副画面侵蚀着她全身某一个毛孔,和每一寸血肉,深深地印在她脑中,心中。
还有锦衣男子的暴跳如雷,以及众黑衣的人凶狠遥望。
一切的一切,都将画上句号,今夜,将是沈易莲的重生。她不会让这些暗影白白牺牲,总有一天,她会重返西京,她会为死去的人们讨回一个公道。
姓赵的,你不会笑的太久,因为我沈易莲会卷土重来,有朝一日我会将你一手建立起来的王朝统统毁灭。
同年的几个月后,元昊建立西夏,定都兴庆,公开反宋,连破大宋边城。赵祯皇帝派出韩琦和范仲淹等多员大将与元昊抗衡,可元昊似乎对赵祯的用人之策了如指掌,每每交战必能找出弱点大获全胜。
宋军连续大败,损失严重,接二连三的战败造成国内动荡,边城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大宋皇帝整日为了元昊头痛不已,但又苦无良将,束手无策。
一名女子矗立在夜幕之中,她望向天上的圆月,双眼微微眯起,口中喃喃道,“姓赵的,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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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一晃八年
八年后,吐蕃与大宋交接,香子城内。
一个茶社,里面围满了人,前面坐着一位山羊胡子的老者,这老者话语连篇,滔滔不绝,听得众人脑玄紧绷,一愣一愣!
“话说这青天包大人,将那庞籍之子庞元英定罪之后,在尚未禀报朝廷之时,先斩后奏,将那庞元英用狗头铡就地正法。
当地老百姓一阵欢呼,低头叩首,高呼‘青天在世包大人,青天在世包大人~’这包大人看到百姓如此欢呼,也甚是欣慰。
但不到两日,就在包大人回京之前,接到朝廷密旨,要包大人无需将庞元英执法,只需将他带回汴京即可。
可那庞元吉已成孤魂,又如何带回?”说到次此处,山羊胡子打住,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拿起折扇轻轻摇晃,似要休息。
听书的众人不愿意了,纷纷扬起身子,大有不过瘾之意。
一名布衣男子说“哎,我说,你就一次讲完不成?怎么每次都这样,吊人胃口,让人回家睡觉都睡不安生。”
另一名粗布衣衫的汉子随声迎合,“就是,就是,张老板,你就讲完吧!”
一名较为儒雅的男子微微一笑,不屑的说道,“我看他是讲不完,每次都这样,就是吊着,第二天好再赚茶水钱。”
座下一片嘘唏,将张老板摇手点指。
张老板面色一沉,三角小眼斜了斜,开口笑道,“呵呵~,大家都知道,咱们这地方处于大宋与吐蕃的交接。这边关近年虽无较大战事,但毕竟也混乱不堪。生意难做呀,不然我张某人身为这‘碧云茶社’老板,也不会亲自出来给大家说书,这也是我吃饭的营生,各位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啊,哈哈哈~”他儒雅的笑了起来。
本老板就是明摆明了要赚你们的银子,有本事就别进来听!
“张老板,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一位络腮胡子的男子将桌子一拍,起身询问,模样十分不喜。
“不不不,张某并无此意,只是说咱们这地方想请个博众人一乐的好说书人实在是难,我张某人也是不眠不休,才能打听到一些当今的实事要事,与大家一起分享啊!”张老板用手捋一捋胡子,说的颇为语重心长。
想故意惹事赖账,本老板还不上你的当。
“是呀,这张老板想打听到点事儿也确实不容易,而且还亲自讲给大家听,其实也挺够意思的。”一位面向较为老实的男子随声附和,他可不想得罪张老板,不然以后上哪儿听书去?
座下众人也开始跟着附和,“是呀,是呀!”张老板比他们有钱,还跟县太爷关系交好,谁也不愿与张老板结上梁子。
稍稍安静了片刻,张老板用茶盖拨了拨杯中的茶叶,抿了一口,接着说道,“不过,上一会,咱们说到大宋三朝元老柳太尉一家被仇家所杀,留下柳家小姐独活于世之事,我张某人也算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快说快说。上次你没讲完,害我三天都没睡好觉”一名长相尖嘴猴腮的男子急切的询问。
座下众人也纷纷探出身子,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张老板放下手中茶杯,缓缓说道,“传言中那柳家小姐手握五台山下宝藏钥匙的秘密,已经众人皆知,但,却不尽然。柳家小姐在被人救出后,又辗转多次落入仇家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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