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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馨馨小娘
她撑起身子,借着月光打量眼前的事物,厚阔的木门,轻巧秀气的木窗,吊顶碎花的纱帐木床,木桌上放着青花瓷的茶杯,以及身边的祥云锦被。
这是哪儿?横店影视城?梦没醒?还是~?小娇使劲的将脸捏一把,丝~,疼!如果再不明白这一切,之前的二十多年算是白混。
李小娇,你穿了!再看看自己的一幅小手小脚,哎!还是个幼儿穿!
那个该死的和尚让她去,就是去到这个地方?可至少也应该在送她来之前告诉她这是什么年代呀!
一阵焦急的脚步声传来,门被推开,一个女人矗立在门口,嘴巴微张开始颤抖,激动,眼圈变红,眼泪流出,奔过来。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将小娇紧紧楼在怀中,“月儿,月儿,你可是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我以为,我以为你~”。
女人眼泪打湿了小娇的脸颊,她因为激动和哭泣而令身体颤抖不已,更因喜悦而手足无措。
突然女人起了什么,放开小娇冲到门口大喊“兰儿,夕儿,快来,都快点来~”喊完又走到桌前,点燃两根红色烛台。
女人回到床边,一手摸着小娇的头,一手拉着她躺下,“月儿你刚醒,身子弱,快先躺下,别着凉了,快,听话。”
两名丫鬟打扮的小姑娘冲进房里,发饰如出一辙,梳着小小的馒头发髻,她们走到床前,初时不可置信,又立刻欢呼雀跃,“真的,是真的!”
小娇感觉自己的清醒对她们来说,似乎是比中了五百万还开心的事情。
“夫人,小姐醒啦,一定是夫人的诚意感动了上天。我去叫大夫,夕儿你再去烧些热水。”其中一个丫头对另一个丫头说道,两人又匆匆出门。
小娇开始打量眼前的女人,发髻上配着一对小巧的流苏,双耳吊着白色珍珠坠,如水般的眉眼,肤色白皙,唇不点自红,鹅蛋脸型,穿着淡紫色衣裙,年龄不过二十出头,屋内昏黄的灯光将这女人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美人,标准的美人,这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简直堪比亚洲小姐张梓琳。
这女人被小娇看的不好意思,微微低头道,“我知道,你门柳家不准我入门,可我并无他想,无论你是否接受与我,我现在也不在意,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就是我对他最好的报答。”
“‘他’是谁?”小娇反问,这个女人老是说他呀他呀的,这个他究竟是谁?
女人一惊,“月儿,你怎么了,怎会问出如此话语,你是不肯接受我么?”
小娇微怔,回答道,“不,不是,只是不知怎地,我现在头脑发蒙,有些记不得,姨姨莫哭,我不是有意的,等过几日就会没事!”
这女人一愣,眼泪反而急促涌出,“月儿你叫我姨姨,你承认我了?我,我,我~”一连三个我字,后面的话过于激动而说不出。
太阳照常从东方升起,从西边落下,日子一尘不变,如流水一般过去。小娇白日被大夫问诊,晚上听着这个女人讲故事。
她心里那个难受呀!她到了这儿被人当宝贝,可她二十一世纪的老公和孩子该怎么办?那两个是她的至亲,没有了她,他们会好吗?
不过难过归难过,小娇也渐渐的接受了现实,她已经不再是二十一世纪的李小娇,而是这个时代的柳月儿,并且只有五岁。这个照顾她的女人叫做沈易莲,月儿就叫她莲姨。
这个地方叫做‘莲园’,园里有个花园,种了各季的花,旁边还有一个莲花池,数百条锦鲤游来游去,每日都能看到蝶舞芳菲,锦鲤争食的景象。
更美的是离主卧不远处还有一天然的温泉,这种风水宝宅,放在二十一世纪可是要卖到天价的。
并且从兰儿和夕儿的交谈中,月儿了解到这沈易莲是她父亲在外面养的女人,在二十一世纪就叫做小三儿。不过柳月儿经常看到莲姨对着夜空抹泪,应该是在怀念柳月儿的爹吧!
在月儿得知她所在的朝代有包青天的时候,她当时实在是惊喜了一把,正打算哪天去开封府瞧瞧包老黑去,看看他头上到底有没有月牙儿。
可后来再听说她家被仇人灭了门,而且仇人正在四处寻找她,要赶尽杀绝,她当时吓得心头提到嗓子眼儿,更别提想去见包黑子的事情。
不过她也挺纳闷儿,莲姨不是说柳月儿爷爷是三朝元老柳太尉,外公是骠骑大将军张志初么?这么显赫的身家怎么就被人灭了门呢?
本以为是个富三代,谁知道竟是个不受喜的可怜丫头!该死的臭和尚,就算让我穿也穿个清闲点儿的呀,想让我问候你家祖宗么,哼!
于是柳月儿每日像鸵鸟一样窝在房里,吃喝拉撒都不出房门,任凭兰儿和夕儿怎么哄都不不管用。
后来莲姨告诉她说,“月儿别怕,那庞恶人不会查到这里,这座园子是你爹秘密建造的,下人们也都是可靠地人,只要不出这座园子就绝对不会有事。”
庞恶人?是电视剧里的庞太师么?管他呢,爱谁谁!只要不来取她的小命就好。
莲姨每日处理完商号的事情,就会亲自陪着月儿玩儿,晚上都会唱歌谣哄月儿睡觉。
柳月儿明白莲姨对她是真的好,她用小手摸着莲姨的脸颊亲一下,“娘,从今以后我就叫你娘”。
沈易莲呆愣,待反应过来已是泪如雨下,这一声‘娘’是除了月儿爹说爱她以外,第二件让她最满足的事情,让她付出任何都值得。
当晚上睡觉的时候,沈易莲在月儿耳边反复念叨几句话,“虚六实八挂山花,玄月陡儿顺溪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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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美男别跑
月儿问娘念叨的是什么,沈易莲说是上玄月山,找到玄月老人学武艺的口诀。
月儿惊呆,张大了嘴,“学武?为什么要学武?月儿不想离开娘,我不去!”
在这陌生的时代好不容易有人疼她爱她,每日吃的好睡得好,她才不愿意离开安乐窝呢!
沈易莲将月儿抱到腿上,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头,“乖孩子,娘也舍不得你,但是娘怕有些事情不受控制,你要学到本领能保护自己!并且那个玄月老人的功夫是世人所不能及的,再者他还有一把倾世宝剑,很厉害,跟着他学,一定能学的好!”
月儿撅起小嘴巴,“玄月老人是神人吗?为什么娘认识那么厉害的人?”
沈易莲眼神有些恍惚,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事情,面容泻出一丝伤感,但片刻后恢复过来,摸着月儿的脑袋说道,“乖孩子,等你学成归来娘再告诉你,好吗?”
月儿点了点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或许有些事情她不该问。
初夏已过三伏到来,闷热的天气让人烦躁,月儿午睡醒来跑到园中亭子乘凉,下人们以为她没醒,还在忙活着别的事情,都不在她身边。月儿拿起石桌上的小刀削苹果,一个不小心将手上划了口子,手指顿时鲜血嘀嗒。
微微的疼痛让月儿皱了小眉头,正当她四处张望的时候一股疾风吹过来,眼前多了一个劲装人,这人神速的从衣服上扯下一小条布,将她的手指抱住。
这人关切的问道,“月儿小姐还疼吗?要么一郎抱小姐回房休息吧!”
月儿眼睛发直,这个男人长了一双梁朝伟的眼睛,再看那粗犷的臂膀,窄紧的腰身,实在是让人流口水,而且年龄也不大,最多在十七八岁,俊呐!
少年见月儿不眨眼的盯着他,以为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了,赶忙解释,“月儿小姐,一郎身为暗影,本该在暗处保护小姐,可小姐割伤了手,下人们又不在身边,所以,所以~”他面上显出为难。
月儿张大了嘴,难怪莲姨说这里安全,原来是有暗影在暗中保护,居然还是个这么俊美的暗影,怎么早没发现?生的一副好皮囊做暗影实在是可惜!
她心里跳的‘嘭嘭嘭’,擦掉口水,红着小脸儿挑起眉毛问道,“哥哥,你姓一叫郎?”
一郎有些尴尬,说道,“不,姓张,叫一郎。”
“那你娶了亲吗?”月儿睁大了眼睛问道。
张一郎莫名其妙,月儿小姐问这些干什么?但他还是老实回答,“没有。”
月儿很满意这个答案,对美男招招手,示意他蹲下。
张一郎乖乖的蹲下,“吧唧”一声,月儿亲了美男的脸,然后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说道,“张哥哥,你长得真俊,你先别娶亲,以后月儿长大了嫁给你。”
这么俊美的男子,先下手为强,一定要霸占!
张一郎怔住,什么?月儿小姐要嫁给我?可她才五岁?她是怎么想的?我是在做梦?
月儿崛起小嘴凑到张一郎的唇边,“吧唧”,她的初吻献了出去,张一郎的初吻也献了出去,月儿的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不好意思的微微低头,然后抬起眼坚定的看向美男。
张一郎回不过神,盯着月儿发呆,这么小个娃娃居然亲了她,还要嫁给他。她是在开玩笑?可瞧瞧她不想开玩笑,因为她的小嘴又凑了过来。
张一郎受惊了一般翻身躲过,用衣袖蹭了蹭嘴唇,一阵风的逃到了暗处。
瞅着美男消失的背影,月儿笑的阴险,想躲我,没那么容易!老娘看上你了!
自此以后,莲园的下人们经常看到月儿走路脚不稳,爬到树上就头晕,捡风筝时从房檐儿上跌下来,但往往在她还没挨着地面时就会一阵疾风吹过,然后她就变到了美男的怀里。
张一郎知道月儿小姐是故意的,可他又没办法,小丫头总会想到主意逼他现身,根本就躲不过去。
别的暗影都夸他有福气,能得到小姐的喜爱可真是天上掉银子的好事。但张一郎发愁啊,月儿小姐虽然长得可爱,但她才五岁,等到笄礼也要十年之后,他的chu男之身要等十年以后再破吗?唉~!
月儿才不管,要是美男不现身,她就会使劲儿的摔跤,口里吐沫星子乱溅,“没良心的,你就别出来,你连人家嘴都亲了,摔死我谁给你当媳妇儿!”她那样子像个撒野的小泼妇,没错,她就是泼妇!
莲姨本就对这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十分宠溺,再加上这小娃娃脾气又倔,没办法,随她,随她!
张一郎在暗处瞧着小丫头哭鼻子的模样也很是心疼,只能乖乖的走出来将她抱在怀里哄,摊上这个大小姐,认栽吧!
月儿的日子过得悠闲,不仅有好吃好喝的,还有未来夫婿陪着她,真是幸福,看来穿到这儿也不错!
可月儿正沉浸在她的小小幸福中时,天,变了,那夜,她做了一个梦,很真实,并且很长,很长!
梦里的月儿被呼喊声吵醒,她出门探望,莲园里来了一帮黑衣人,均是手持利剑,见到人就砍,所有家丁和下人无一幸免,统统身首异处。
兰儿夕儿被割下头颅抛进莲花池,水池变成了血池,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咸气息,整座莲园变成了魔鬼的世界,恐怖阴森。
月儿害怕极了,暗影们都不在,她又没处躲,便向着娘的放房间跑去,但当她到娘的房间里时娘却不在,她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娘又回来了,打开一道暗门将她藏在暗格内。
黑衣人将莲园搜了一遍,没搜到柳月儿,就进了沈易莲的屋子,将沈易莲抓住,咬牙切齿地问柳月儿在哪儿?沈易莲说不知道。
黑衣人在屋内搜不到,气急了,将沈易莲推倒在桌上,手脚并用,将沈易莲衣服扯烂扒光,雪白的娇体被抓出道道血痕,黑衣人露出残暴的面目,将沈易莲······
几名黑衣人挨着个对沈易莲羞辱。一个个面目可憎,咬在沈易莲的脸颊,脖颈,以及雪白的肌肤!
沈易莲没有泪水,闭上眼睛,她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着野兽的袭击,承受着惨无人道的伤害,犹如一具任人摆布的死尸。
月儿急得大哭,不停地喊着,“不要伤害我娘,你不要伤害我娘,娘~”
她摸触身边每一处墙壁想找到开关,但到手的只有冰凉一片,就连她的喊声都如被隔绝在天外,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为什么外面的动静在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可里面的一切外面都不能知晓?这暗格到底是什么材质?
柳月儿焦急万分,心中燃了一团熊熊烈火,却没有一点办法。
事后一名黑衣提起裤子便拔剑刺向沈易莲,剑近喉咙不到三寸被另一名黑衣人挡住,冲拔剑那人摇摇头,一伙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黑衣人杀了所有人,唯独没杀沈易莲。为什么?
沈易莲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她浑身赤着,皮肤俞紫,流着鲜血,伸着双手向月儿所在之处爬来,嘴里喃喃着,“不要伤害我的月儿,不要!”
柳月儿被那一幕幕吓傻,眼神变得呆滞,已经忘记流泪。
沈易莲撑起身子将暗格打开,月儿扑倒沈易莲身上,“娘,娘,娘~”她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河水,一遍遍洗刷着煞白的小脸儿。
沈易莲将月儿搂紧怀中,擦去她的泪水,“娘的孩子,娘对不起你!”
月儿拼命摇着头,将娘楼的生紧,娘为了她而受到了惨绝人寰的伤害!她好心疼,好心疼!
然而就在这时黑衣人再次返回屋子,沈易莲大惊,但是再想将月儿藏起来已经来不及。
黑衣人洒出一把白色粉末,沈易莲和月儿闻道一股好闻的香味,然后脑中迷糊,晕倒在地。
夜风狂吼,暗逆席卷,没有人能料得到明天会不会有太阳!
等月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周身一片昏暗,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这是一个地窖,而她正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幽暗的灯火将地窖映得恍惚,一滴滴的水珠从石壁上滑下,石壁的一侧摆着锋利的勾心爪、粗壮的赤铁鞭、夹指的拶子、以及惩罚贱女用的铁鞍木马,眼帘所到之处,无不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一名身无寸缕的女子被夹在审讯的木架上,她面色苍白,嘴角泛出点点血迹,气息若有若无,整个躯体上的伤痕让她看上去犹如一块抹布,破烂不堪。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月儿的娘,沈易莲。
待月儿看清,她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抓住铁笼呼喊,“娘,娘,娘~”
可沈易莲没有一丝反应,就像死了一般。
月儿手足无措,却又出不了笼子,只能留着眼泪干着急。
一群面漏*的畜生们进了地窖,纷纷争抢着来到沈易莲身边,在沈易莲身上肆意的,惨无人道的伤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两日之内,这帮畜生已经伤害了她数次。
沈易莲身体上所承受的折磨和心灵上沉重的疼痛,令她一度昏厥。
月儿她咬着牙齿,眼中射出怒火,恨不能自己是只狼,将那帮畜生咬烂撕碎!“你们都是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一名蒙着面孔的锦衣男子步入地窖,先看了看铁笼里的小月儿,颇为满意的弯起了眼睛,然后向着沈易莲走去。
“哗啦啦~”一桶冷水从沈易莲头上浇下来,沈易莲微微晃动了脑袋,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瞄向面前的锦衣男子,眼中有片刻的不相信,但随即又换上蓦然,勾起嘴角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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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万女之一
虽然他蒙着面,但是他的那双眼睛,沈易莲这辈子都不会忘掉。
锦衣男子双手附于身后,一言不发,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上前一步,将她的下巴抬起,细声问道,“怎么样?滋味不错吧!你不是喜欢勾搭男人?这次将就让你尝试个够!”
沈易莲没有回答,她幽幽的睁着眼睛,面容闪过一丝不屑。
锦衣男子放下手,走向铁笼,指着月儿说道,“我已确定,这娃儿恰巧是万女之一,只可惜,她现在还太小,不过,倒是可以等上几年,待她成熟,便会成为我完成夙愿的得力武器!”
(解释万女之一,虽都为女人,可女人和女人也是不一样的,每几万名女人当中会有一名与众不同,体内结构会让人有微妙的感觉,男子不仅仅舒爽,更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飞仙之感,但此种女子甚少,若碰到一个,会令男人放弃一切来换取一夜。)
沈易莲愧疚的望向月儿,摇了摇头,又抬头望着男子的背影,她的思绪开始飘忽,脑中渐渐出现了一幅画面。
那是一个蓝天白云的春天,在高耸的青山和碧绿的湖水之间,一个俊朗的少年握着她的手,对她深情的说,“莲儿,等我这次事成了,我就将你带回去,管他们会说什么,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莲儿,快告诉我,你愿意吗?愿意吗?”
可是,那个少年已经死了,为了他的前途,为了他的只手称王,死在了至亲的血泊之中,死在了她的心里,永远都不会再活过来。
而眼前这个男子不再是那个少年,他变的麻木不仁,冷血无情,视人命为草芥。他是一个应该被千刀万剐,应该上刀山下油锅的恶魔,令她默哀,令她仇恨。
男子扭身,靠近沈易莲,眼神唤出一丝柔软,“柳生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现在他人已经死了,这女娃又不是你亲生的,你又何必为了一个丫头将自己沦落到这幅田地?
莲儿,听说这丫头只听你的话,只要你愿意配合我训练她,我就立刻放了你,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好,你相信我!”
“呵呵呵呵~”沈易莲笑了,她笑得很大声,也很痛苦,更多的是憎恨。
笑过之后,她眯了眼!若是他还爱她,又怎么让这么多野兽轮流对她进行侮辱和折磨?今生,既便是死,她也不想再让这个男人玷污她的双眼。她更不会为了自己置身事外而伤害月儿。
沈易莲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这个男人对她新一轮的折磨。
锦衣男子知道她心意已决,他周身散发出无尽的冷霜,令人不寒而栗,向身后招手。
两名随从走到石壁处,取来夹指的拶子,分别套在沈易莲的两只手上,锦衣男子点了点头,两名随从开始收紧拶子上的棉绳。
月儿惊慌,夹指之刑她在二十一世界的电视上见过,十指连心疼痛无比,受刑的人会因为疼痛而昏厥,甚至会受不了钻心的痛楚而咬舌自尽。
她急的流出泪水,大喊,“不要,你放了我娘,你快放了我娘,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锦衣男子回头,眼中闪出不屑,“若没她同意,日后她也会想办法将你带走,光是你同意,还不够!”
随着越收越紧,沈易莲口中传出闷哼,额头森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前胸。她的面色几近苍白,却始终不肯哭喊求饶。
“咯嘣!”
“啊~!”沈易莲再也承受不住断指的痛楚,撕心裂肺的呼喊出来,她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浑身颤抖,缓缓睁开眼睛,无力,却又憎恨的瞪着面前的男子。
锦衣男子眼中泛出了复杂之色,将她的脸颊抚摸,眼中仅有的一丝温度也被熄灭。
他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侧目身后的随从,口中蹦出四个字,“铁、鞍、木、马!”
沈易莲身形一颤,心中冷笑,来吧,还有什么,统统都来吧!
月儿已将下唇咬烂,娘,月儿不愿你受这样的苦,你就同意吧,你同意吧!
随从将沈易莲捆住的手脚解开,她犹如一滩泥巴瘫软在地上,随从将她托起拉至铁鞍木马处,将她扶上去,狠狠地按住。
疼痛传遍沈易莲的神经,她面容紧紧皱在一起,滑出的鲜血顺着木马滴在地上。
锦衣男子从火炉中取出烧红的烙铁,缓缓走向沈易莲,“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同意,还是不同意?”
痛苦已将沈易莲的面容扭曲,浑身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她无力的摇了摇头。
烙铁渐渐靠近,三寸,两寸,一寸,“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回荡着地窖之中。
夜幕笼罩大地,秋风已经带了冷意,透过枝头的弯月将人影照的恍惚。四名劲装男子从林中步出,纷纷隐蔽身影,走向通往地窖的山洞。
地窖内,‘嘀嗒’的水声分外清晰,两名看守坐在石墩上打着瞌睡,昏暗的火光几近熄灭,只留下几措火苗扑扑闪闪。
四个人影悄无声息的下入洞内,走到看守身后,‘噗噗’两个手刀下去,看守栽倒在地上。
这四人正是被沈易莲暗中安排的莲园暗影,王莽、张一郎、李墨、赵磊。
一人走到木架处,脱下外衣搭在沈易莲的赤体之上,沈易莲缓缓睁开眼,看到来人显出一丝欣慰,但又摇了摇头,眼神飘忽到铁笼处。
此时几人才看到黑暗处的月儿,单薄的小身板儿卷缩在铁笼的一角,好像已经睡着了,若不注意,根本意识不到她的存在。
张一郎心中一急,跨到铁笼处,伸手进去将月儿晃了晃,“月儿,月儿,醒醒,你醒醒。”
月儿模糊的睁开眼,仔细瞧了瞧面前的人,眼中流出泪水,隔着笼子将张一郎的手臂抱住,“朗朗,你来救我了是不是,你来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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