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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馨馨小娘
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路躲躲闪闪靠近那棵大树。射箭之人知道自己死在眼前,拼了命的往外射。此时的箭犹如错乱的竹筷一般不堪一击,小夜轻轻抬手一抓就将箭抓在手中,撩在地上。
沈让大呵一声,手中长把大刀挥出,抛下,收住,将树生生劈了开来,树中之人却完好无损。
小夜感叹,如此精准,真乃神人也!
树中之人慌乱放下手中弓箭,向衣襟前摸去,沈让一把打掉那人抬起的手,揪着那人胸口衣衫从树中拎出来,仔细一看是吐蕃人打扮,心中明白了的大半。
他将那人摔在地上,嘲讽的说道,“扎巴坚增还没死,你来刺杀我?蠢材。”
那人慌乱,“不是,我不是扎巴坚增的属下,是别人让我来刺杀你的。”
“呵呵,那你是哪一部的?说!”沈让面容一凛厉声问道。
“我,我,”那人回答不出,一只手趁人不备再次抹向衣襟。
小夜此时顾不得他们的交谈,刺中他的一箭定是带了毒,刚刚他因奋力冲锋从而使得体内血液加快流动,此时腿部的伤口已经麻木,身体也渐渐发软,有些头重脚轻。
不过带不带毒对他来说无所谓,他拿出身上的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含进嘴里,坐在地下原地休息。
沈让看见吐蕃人将手从嘴上拿下,大叫“不好。”他用力猛拍那人后背,那人受力一咳将嘴中之物突出,他捡起一看,一个黑色的椭圆之物,定是为刺杀不成服毒准备的。
沈让一脚踢向那人胸口,面容严峻的说道,“说出实话,我就放了你,若说不出,休想活着回去。”
那人胸前一闷,无力反抗,面容一丝不屑,视死如归,“我乃吐蕃第一弓箭手,今天前来就是刺杀你的。原本以为刺杀你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坏了我的好事。既然被你逮到,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沈让轻蔑一笑,鼻中微哼,“第一弓箭手?好大个口气,箭术是了得,可这身上的功夫倒真是不敢恭维。今日你如不说出,我也不会杀你,我会命人将你掉在树上用沾了盐水的皮鞭将你抽身,再用绣花针扎进你的指甲,每日十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这可是他从小夜那里学来的,现学现卖不算过分。
原地打坐的小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我也有徒弟了。
那人额头冒出冷汗,但依然嘴硬的说道,“我可不是吓唬大的,有本事给我来个痛快的!”说完身体偏向一侧大树,用力撞去。
沈让眼明手快,两步赶上将那人揪住。那人拼死挣扎,咬牙切齿的说道,“奸诈宋狗,总有一天我吐蕃会将你们收复脚底。你看着吧!”
沈让实在厌烦,一个手刀将他这人劈晕,又将这人脱得只剩亵裤,然后严严实实绑在树上,再捡来几根树藤缠了十几圈,在这人脑后又劈了一掌。
小夜微睁开眼,轻声轻语的劝道,“你可别把他劈死,不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我自认为力度掌握的还可以,等咱们回去叫了兵将他也不会醒,但也绝对死不了。”沈让回答的自信满满。
小夜运功疗的差不多,体内毒素被克制,并且正在慢慢减少,只不过头还有些晕,他扶着树起身。
沈让赶忙将他扶住,“小夜,你?”
“没事,刚刚那支箭带了毒,不过我服了些解药。”
沈让焦急,这小子怎么如此儿戏,“你知道那是什么毒?你的解药会管用?”
小夜扒住坚实的手臂,浮出一个微笑,“这解药是我师父给我随身准备的,可以解很多种毒。现在已好,就是还有些头晕。”
沈让这才放心,长出一口气,“那就好,我扶你,咱们回去!”
魁梧的身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搀扶着瘦弱的身影,慢慢挪着步子,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散步呢!
两人没走几步,脚底一阵细小的‘呲呲~’声传来,小夜低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待他看清,脸色立刻苍白,“啊~老鼠~”他揪着沈让的胳膊使劲往人家怀里钻。
妈呀,草丛里咋那么大一只老鼠呢!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沈让觉得好笑,“男人还怕老鼠?”
‘呲呲~’声还在脚底,小夜惊恐跳了起来,双腿夹上人家的腰身,活脱脱骑在人家身上。
沈让一惊,手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这叫他如何是好?颤抖的身体正在下滑,他最终还是将手搭在了瘦弱的后背,轻轻拍扶,“没事没事,不就是一只老鼠嘛。别怕别怕。它走了,你看。”
小夜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间望去,老鼠真的走了,可他还是不愿从人家身上下来,要是老鼠再回来了怎么办?
沈让扶着小夜的腿将他缓缓放下,这小子身上真够柔软的,不过也挺瘦,估计没有两斤肉。
小夜将头埋在人家怀里依旧不肯出来。
沈让觉得尴尬,轻咳一声,“小夜,咱们可是两个大男人,你,还是站好吧!”
小夜不情愿的退出来,埋怨道,“你怀里安全嘛,多靠一会儿不行?真小气。我咒你脚底长二十个鸡眼。哼!”他扭身一拐一拐的走掉。
“这小子,怎么跟姑娘一样计较,哎~”沈让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二日一早军医为小夜把脉确认已无大碍,沈让才将其放行。若是小夜因为救他而留下病根,他会内疚不安。
接连几日,李小夜白天出去寻找幽兰谷,天黑之前回账休息。是沈让说的衣食全包,他就必须赖在这儿,而且还得霸占沈让的床,因为那上面有安全感的味道!
沈让无奈,只能到其他营帐休息,别的士兵知道小夜对军营有功,将他奉为上宾,况且副指挥都没说什么,士兵们倒也都不反对。
不过,李小夜虽可以等着沈让发了军饷再给银子,但平日里还需要买些常用的小玩意儿。于是他便开始动脑筋,想着该怎样先弄些铜板儿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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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无敌霸王摧花郎
自从上次周强和武牛听小夜说要报骂‘泼皮’的仇,之后每次见到他都裂了八丈远。小夜想露出狡黠的笑,就从这两人身上赚点儿。
傍晚,军营附近的一条小河边,一名略带脂粉的清秀女子,将洗好的衣裳拧干放入盆内准备离开。
突然之间,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蒙面少年挡住女子的路。女子左边侧过一步少年挡住,女子右边侧一步少年又挡住。
女子咬住了下唇,恐慌的后退几步,白皙的兰花指将少年一指,“你,你要干什么?”
蒙面少年一边yin笑,一边上前,“哈哈哈哈,今日爷爷我碰到这么清秀的女子,定要好好享用享用。”
女子长嘘一口气,放下心来,挑起媚眼,“你,你享用我是要付银子的。”
蒙面少年双手撑腰,颤抖着双肩坏笑,“银子?呵呵,爷爷我找女人从来不掏银子,江湖人称‘无敌霸王采hua郎’,每次将女子享用过后再一刀杀之,免得将爷爷我的事情传出去。今日你幸运,中大奖了。”
说完前跨一步欲用手摸女子的脸,女子惊叫一声手中木盆掉落,反身向后跑去,蒙面少年追之。
眼见追上,忽然一名身着兵服的男子杀出,挡在少年面前大刀一挥,厉声说道,“何人敢欺负芙蓉姐?芙蓉姐是我心中女神,我疼之爱之,芙蓉姐就是我的命根子。谁要是敢欺负她我就和他拼命。”
说完举起手中尖刀朝蒙面少年砍来,少年躲闪之际又被这士兵跺了一脚,捂着屁股狼狈而逃。
那女子眼中星光点点,将士兵的手臂拉住,“强哥,你说的是真的么?原来你这么爱我。以前是我小看了你,都是我不对。我,我···”飞倒状扑向士兵怀抱。
强哥得意之极,露出欣喜的笑容。
晚上,营帐之外,照明的灯塔恍惚闪烁,执勤的士兵战战兢兢,然而却有几个猥琐的身影聚在一起,颤动双肩,嘿嘿的笑。
“小夜兄弟,这次能够得到芙蓉姐的芳心全都靠你,没想到你不但不计前嫌还这般帮我,我周强对你感激不尽,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那一脚可踹疼了你!”周强显然十分激动,恨不得将李小夜的鞋子都舔干净。
小夜笑的狡诈,眼中闪出精光,“周哥不必如此,你那一脚跟挠痒痒一般,不妨事。你和芙蓉姐成了吗?”冲周强眨眨眼。
周强脸红,挠挠脑袋,不好意的回答道,“成,成了。”
“那就按先前说好的,十个铜板,拿来。”小夜立马将脸定平伸出手,周强恭敬给之。
事情是这样的,军营之中前些日子新来了一名军ji,不过这军ji不像别的一般浓妆艳抹,虽也爱财,却不视财如命,但她有个规矩,只接待有军衔的兵将。
周强对这名军ji颇为喜欢,苦于没有军衔从不曾入过芙蓉姐的小帐。他还正在苦恼之时,没想到被小夜英雄救美的法子给搞定。
他们事前说好,若是事成,以后周强与芙蓉姐每那个一次,就得给小夜十个铜板作为答谢。今日事不就成了么!
小夜数着铜板笑咯咯的离开。
第二日,小夜坐在军营外的石头墩子上等待,见周强回来,立刻站起身子走过去,挑起眼角问道,“周哥,今日又,嗯?”
周强脸红,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嗯,成了。”他掏出十个铜板交给小夜。
第三日小夜又等在营外,周强回来瞧见小夜似乎有些躲闪,小夜脸色一黑,将周强挡住,“哎,周哥,可别我说你刚才没找芙蓉姐。”
周强面色为难,皱起眉头说道,“小夜兄弟,这要是以后我天天去找她,我也真没那么多钱呀!你就高抬贵手,算了吧!”
小夜脸一横,冷哼说道,“切!你找女人怎么不说你不行?我既然能帮你搞定芙蓉姐,我也就能拆散你们,不信你试试。”他的唾沫星子喷到了周强脸上。
周强用手将脸一抹,急忙说道,“别呀小夜,我给我给。”他忍痛从怀中掏出十个铜板儿。
小夜将周强瞪了一眼,数着铜板儿晃晃悠悠的离开。
周强的铜板眼看就要花光,心里那个疼呀!可再一想到芙蓉姐那娇滴滴的小嘴,两个丰满的馒头,令人酥麻的娇喃,他就再也克制不住。可小夜跟长了天眼似的,只要他一找芙蓉姐,就铁定被知道。
一连七日过去,周强仅有的一点儿铜板都被掏了个干净。
第八日,小夜依旧站在营外翘首企盼,周强到是老实,恭恭敬敬走到他跟前,掏出十个铜板儿递过去,“小夜兄弟,这十个铜板,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我和芙蓉商量好,明日简简单单的办个仪式把亲成了。我们还要过日子,以后这银子就不给你了。”
“什么?”小夜跳起来,“你竟然用我的钱去养女人?你,你怎么能这样?太不讲道义了你,我不同意,不同意。”他气的满脸通红,周强明明就是过河拆桥。
武牛闻声走过来,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他都了解,便劝道,“小夜兄弟,人家成亲就成亲,虽然媒是你做的,可也不能挡着人家过日子呀!”
武牛说的是不错,可小夜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指着周强厉声说道“好,不过你记清楚,你是用我的钱养女人,哼!”扭头气呼呼的大步走掉。
周强有些唯唯诺诺,再想想,不对,怎么说我用他的钱养女人?这明明是我自己钱。但一想到明日就要娶芙蓉,这不对劲的事情就被抛在脑后。
李小夜的财路被断了,心中十分郁闷,看来必须再想个办法!
一日,瞧见轮班替换下来的张挺从身边走过,小夜一把抓住对张挺肩膀,“张哥,跟你猜个迷,若猜对了我给你十个铜板,若猜不对你给我十铜板,怎么样?”
张挺是娄公印之后被新提拔上来的副将,为人老实,脾气耿直!他撇撇嘴,说道,“周强那事我们都知道了,你小子在他那儿讨不到钱,把注意打到我身上,不猜,找别人去。”
小夜嘻皮笑脸伸手挡住,说道“不猜也成,那咱俩就比试一番,若我输了,以后再不烦你,如何?”
“我还怕你不成,来。”张挺颇为严肃,摆了一个威武的架势。
经过一番打斗,张挺捂着青紫的眼睛愤然离去。
次日。
“武哥,为什么刘备要三顾茅庐才请动诸葛亮出山?”小夜问。
武牛回答“刘备三顾茅庐才感动了诸葛亮。”
“不对。”
“刘备前两次去诸葛亮家诸葛亮都不在家。”
“不对”
“那是什么?”
“掏十个铜板我告诉你。”
武牛无奈,十个铜板给之。
小夜微微一笑,“因为,刘备前两次去的时候没带礼。”
武牛一愣,随即大吼“你胡说,还我十个铜板。”
小夜早已跑远。
又一日。
“刘哥,什么东西做的人知道,买的人知道,卖的人知道,用的人却不知道?”
刘哥是另一副将。
刘哥低头苦思,说道,“瞎子的吃喝。”
“不对。”
“奶娃娃的衣裳。”
“还是不对。”
“我猜不到。”刘哥摇头。
小夜伸手,“给我十个铜板我告诉你。”
刘哥给之。
“棺材”。小夜嘴里蹦出俩字。
“啊~”刘哥恍然,小夜已消失。
再一日。
“李哥,什么情况一山可容二虎?”
“给你十个铜板,以后别来问我。”这李小夜的古怪问题,军中众人早已领教,他毫不犹豫就给了铜板。
小夜接过铜板,却一副生气的模样,“李哥,你把我李小夜当什么人了,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一定告诉你答案。一公一母。”说完走掉。
李哥下巴几乎掉在地上。
众兵将告状,沈让听完哈哈大笑,“你们不觉得若没了这李小夜,军中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众兵将默哀,心中感叹,这小夜是老天派来惩罚我们的?此后人人见小夜逃之。
其实就算没人告状,沈让也将小夜每日在营中作为知晓的一清二楚,自从娄公印一事之后,他便在军中安插了众多眼线,小夜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他的耳目。
这小夜的处事方法和奇怪问题到真让沈让耳目一新,他从未见过如此有趣之人。若哪天小夜真变得不声不响,他到有些不适应。
再说小夜与他相识时间并不久,就已经让他搭救了两次,出于感激,他难免对小夜的做法有些纵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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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胸肌太小
只有一点沈让奇怪,小夜每日早起必定出营,他派人跟踪过,但小夜轻功了得,不到片刻跟踪的人就变成无头苍蝇返回营中。
李小夜颇为神秘,沈让心中想将他再次试探的想法又浮现出来。
夜晚,半个月牙高挂空中,空气弥漫着夜的寂静,众兵已熟睡,营外站岗的两位也乏困不已。
小夜轻手轻脚出了营帐,一阵风吹过,两名守卫后颈被石子点中睡穴,缓缓倒地晕睡过去。他不屑的轻哼,来偷袭要都是我这种高手,大宋边疆能守住才怪!然后沾沾自喜离去。
来到小河边,听着潺潺流水声,小夜轻松无比,双手撩起河水拍打在脸上,舒爽!每日跟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兵将呆在一起,真是没意思。
他脱掉鞋子挽起裤脚,双脚侵泡在水中嘻戏。虽有些森凉但也舒服,他脱掉衣裳赤着体一个猛子扎进水里,片刻从水中露出头口中吐出水花,玩儿的不亦乐乎。
这阵子他白天出去找幽兰谷,晚上回来困倦不堪。连个洗澡的机会都没有,身上皮肤瘙痒,都快长了跳蚤,这回可要好好地洗个澡。
殊不知道,一个人影正在渐渐靠近。
突感之间,哈皮的某小子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窥视。
某小子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清风拂面,小河依然缓缓奔流,林中树叶沙沙轻响,再无其他怪异,看来这偷窥之人是个高手,隐藏的毫无声息。
那人也并无任何行动,不像是来偷袭,月亮被遮在了云里,黑漆漆一片,那人又能看到什么?最多看见有人在河中戏水,连男女老少都看不清楚,想看就看去。小夜也不再管,继续逍遥自在起来。
一会儿工夫,被窥视感觉消失不见。
沈让回到营中微微思索,刚刚是想借机偷袭试探小夜。可他明明发现有人窥视,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看他玩儿的十分快活竟不忍心打扰。
他只是想洗澡而已,我何必急于一时?他不过就是武功好些,脑袋灵些,但年龄尚小,我就迫不及待的欺负一个小孩子?罢了罢了,再寻机会吧!
傍晚的天边浮云映出片片恍红,“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李小夜晃着脑袋喃喃吟诗!
回到营中,沈让已操练完毕,正用抹布擦他的刀。小夜有些看不过眼,这男人天天呆在军营,家中老婆也不想?
他走到沈让身后,蹦起来轻拍高大的肩膀问道,“你家夫人有孕在身,却未见你回家看望过,可真够薄情的,真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知为何,沈让只要见到小夜心情就会特别的好,他笑的呵呵,“你不是男人?你也不是好东西。你可知这营帐中没了谁,也不能没有总指挥,若我回家探望,军中大小一切事物由谁做主?”
小夜撅嘴,“切~,你既然是能做主的为何还不给我银子?”
“两者不同。呵呵,倒是你,每日早晨精神抖擞出门,回来却显得疲惫不堪,干什么去了?”沈让岔开话,目前还不能纠结银子的问题。
小夜斜眼看他,说道,“军中有军中的机密,小夜有小夜的*,不告诉你。我在你营中住了半个月,你们营中无人反对?不如哪天你让小蝶带我去你家看看如何?”
营中现在人人都怕见到小夜,就像怕碰见江洋大盗贼一般,他的铜板自是很难再赚到。再者,整日跟这些臭男人呆在一起都快被传染臭了,倒不如换个地方等银子。
“不是问题,明日我便让小蝶带你回去。不过,你要先来陪我过两招,上次没分出胜负。今日咱们不用兵器,赤手空拳比试比试。”沈让今日逮到机会就不会放过。
李小夜摆着手后退,“哎哎哎,比什么比,我跑了一天都累死,我要睡觉。”他转身就要跑。
沈让脚下急追,想跑,看我非抓住你不可。大掌抓去,小夜一个闪身没被抓到。沈让跳转到其侧身又是一抓,没抓到小夜的肩膀,到抓到了小夜的胸。
“啊~,疼啊~松手!”小夜惊叫。
沈让赶忙松开。
小夜流出泪水蹲下身,想摸不敢摸想揉不敢揉,他胸肌还未发育完全,每日本就肿肿胀胀十分难受,现在又被用力一抓,岂是一个‘疼’字能表述的?
他指着沈让,“妈呀,你你你~”
沈让十分诧异,这小子居然在流泪,“功夫不是挺好的?今日怎么这般脆弱?打疼了?可是白日在外受了伤?要么我,我给你揉揉?”
小夜眼泪吧嗒吧嗒,暴跳起来“没有~多谢~不用~!”迅速扭身回营帐。
沈让冲他喊,“看你功夫不错,可这胸肌却不怎么发达,太小了些,日后还需多多锻炼才好。”
小夜身体一僵,加快脚步迅速逃进帐子。
弯弯曲曲的小道上,一辆厚实的马车缓缓前行,马车前坐着一位面带严肃的年轻车夫,挥着手中长鞭赶着马车,四名骑着高头大马的布衣男子紧紧跟随,人人腰佩利剑,面色不苟言笑。
一只卷着丝帕的小手从马车的窗帘处伸出,对着外面说道,“柔夫人有令,天色已晚,在前面找一客栈休息一夜。”
这马车中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化名柔儿的沈易莲,她此次提出要回老家探望,元昊实在不放心,柔儿可是他的命根子,决不能有半点差池,他便亲自挑拣了四名武艺高强的护卫跟随。
就连赶车的马夫都身怀驯马绝技,一路上将马车掌的十分稳妥,叫柔儿坐着实在舒服。不过在外面不能直呼她为柔娘娘,只能称呼为柔夫人。
马车停靠在客栈处,蒙着轻纱的柔夫人被婢女搀扶下马车,一行人步入客栈,要了几间连在一起的上好厢房,上楼休息。
几名食客将蒙着轻纱的女子探望,瞧那婀娜的身姿,不知道是哪家老爷娶了这女人,光这背影就够让人流口水的。一名布衣将色迷迷的食客瞪了一眼,食客老实的收回目光继续吃饭。
夜晚婢女打好了水端入房中,柔儿卸下轻纱哦,接过婢女递来的手巾轻拭面颊。待梳洗完毕,婢女端来饭菜放在桌上。
“柔夫人,用晚膳吧!”
柔儿将手一挥,“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婢女退下,将房门掩上。
约莫一刻钟过去,柔儿走到窗户处将外面探了探,从袖中取出一个细小的竹筒,将一头对着夜空拔出塞子,霎时间一股透明的气体窜出几十丈高。
要说这气体一般人自是看不见的,但若是眼中滴过晨露的人,便能清楚瞧见深蓝的夜空中迸发了一朵硕大的红火花。
当夜三更过后,一名蒙面的劲装人飞檐走壁潜入客栈,探寻到沈易莲房间,然而就在他推门之时,周身窜出几名手持利剑的布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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