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馨馨小娘
“何人骚扰我家夫人,看剑。”
布衣男子纷纷挥剑而来,劲装人眼神发冷,抽出腰间利剑与几名布衣纠缠。“乒乒乓乓”之际柔儿将房门打开一条小缝,悄无声息的撒出一把白烟。不到片刻几名布衣手脚发软,利剑掉落,纷纷倒地不省人事。
隔壁房里出来探望的婢女吓得哆嗦,但口中说道,“你,你可知我家夫人是什么人,当心明日脑袋搬了家。”
劲装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婢女走去,婢女掉头就跑,‘嘭’,一个手刀击在后颈,她晕倒在地。
柔儿从房中走出,“王莽,可还有别人接应?”
劲装人扭过头来,炙热的看着柔儿,柔儿对上劲装人的双眼,心中一惊,问道,“你不是王莽,你是谁?”
劲装人靠近沈易莲将蒙布拉下,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并且步步紧逼将沈易莲逼到墙角处。沈易莲虽知道此人不善,但这些年经历过的风雨早已将她历练的沉稳,冷静。况且此人的眼神有种熟悉的感觉,也许,她认识。
劲装人摸出腰间的软绳将沈易莲的双手绑起来,沈易莲也不挣扎,任凭被这人扛在身上向黑夜中奔去。客栈渐渐远离,身边的树木呼呼掠过,直到耳边传来涓涓溪流的声音。
劲装人将沈易莲放在草地之上,盯着沈易莲的前胸,双眼露出贪恋的淫x,他吞咽口水,伸手拔开她的衣裳。沈易莲也不慌乱,再痛苦的事情她都经历过,小小的侮辱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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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夜间命案
月亮从乌云里钻出,白色的月光将沈易莲的躯体照的诱人,那完美的曲线让劲装人膨出火来。他再也无法忍耐*,要了沈易莲。
渐渐地沈易莲也跟着投入,然而当她想环住劲装人的肩膀时却碍于手被捆着,她示意身上的人解开绳子,劲装人有些犹豫,但又看到她眼中荡漾着春水,还是解开了。
沈易莲借机一把死掉他脸上的假皮,不可置信的轻呼,“青哥~”
这劲装人不是别人,正是八年前将柳月儿逼近无底洞的姜慕青。他这些来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沈易莲的下落,因为沈易莲是玄月老人的女儿,她知道所有玄月剑的秘密。
说来也巧,他近日路过这座小城,恰恰看到玄月派特有的讯号,于是便寻到了沈易莲,不过为了不让沈易莲怀疑,他特地带了一张假面,可还是被千锤百炼的沈易莲识破。
此时的姜慕青已经冲出了渴望的重围,他喘着粗气说道,“莲妹,我,我实在是无法控制,你知道我爱你,这些年来我每日都在寻你,今日见到你实在是情不自禁,莲妹,莲妹~”说着说着将沈易莲拉进怀里,吻上娇嫩的脸颊。
沈易莲心中冷笑,将我带到荒山野岭wu辱一番,他就是这样情不自禁的?我曾经在西京生活了那么多年他都没有来主动看望过我,如今却说他一直在找我?他不是一直在山上守着玄月剑,做他的乖徒弟么?他怎会这些年一直在外寻我?再说父亲也绝不会让他随意在外显山露水。他找我做什么?
沈易莲心中一惊,难道父亲~?她不敢再想,不,不可能,她当年离开玄月山的时候父亲身体健硕,并且他老人家功夫深厚,绝对不可能出事。可姜慕青又怎么如此肆无忌惮,他wu辱我就不怕父亲知道了会发怒么?
想到这里,沈易莲的心中渐渐沉了下去,她抬头望向姜慕青再次燃起渴望的脸,开口说道,“青哥,我可以不怪你,但你给我说实话,爹,还好吗?”
姜慕青立刻收住了动作,脸上浮出了伤怀,“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已经~,都怪左旋翼,要不是他丧心病狂,师父就不会,不会~”说到此处,他眼中溢出悲愤。
沈易莲喉中哽咽,为什么老天不给她赎罪的机会,当年父亲说过,那个姓赵的绝不仅仅是外表的温文尔雅,内心一定隐藏了极大的阴霾,不可能为她放弃炙手可得的权利。
但当时的她与那男人爱的天崩地裂,大有割腕吞金,以死相逼之势。父亲一怒之下对她说,“若你执意跟他,我玄月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最终她没有听父亲的话,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后来,才造成了今日的结果。若是可以重来,她会做个乖女儿。
她心中痛楚,手中将发芽的小草狠狠攥着。眼泪犹如泛滥的洪水,无法说出话来。突然,另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出现在脑子里,她问道,“青哥,月儿呢?她可好?”
姜慕青怔住,背影一僵,扭过身来,“月儿,她,她~”
沈易莲发急,“你说,月儿怎么了?”
姜慕青摇了摇头,“你让月儿到玄月山,本来我也想细心教导她,可是谁知,她误入了山上的无底洞,掉进去再也没出来,八成跟左旋翼一样,摔死在了里面。”
“左旋翼也掉进了无底洞?”沈易莲疑惑。
姜慕青点了点头,“他做了丧心病狂的事,我倾尽所学将他拿住,后来他逃跑的时候被我逼近了无底洞,应该是被摔得粉身碎骨,不过这也是他应得的报应。只可惜了月儿,小小年纪也~”
沈易莲脑中闪过一缕细丝,她微微眯了眼,看向沉浸在悲怒中的姜慕青。呵,他竟然一点儿长进也没有,还是像以前一样鲁傻,撒谎前也不先将情况探究清楚。
姜慕青,你可知道为什么父亲不告诉你玄月剑的秘密?你可知道无底洞里面有着什么?因为你天生就是一个胆怯的莽夫!八成父亲也是葬在了你的手里。
二十多年前的一日,沈易莲跟着父亲下山游玩,看到街边两名和她差不多大的小乞丐,身上瘦的皮包骨头,眼睛都凸显出来,模样十分可怜。于是她对父亲说,“爹,这两个小乞丐好可怜,要么你收他们为徒吧,莲儿也好有个玩伴儿呀!”
父亲将两个乞丐观察了一番,面容稍显犹豫,但又瞧见她期盼的模样,便微笑着答应下来,将两个差点饿死街头的孩子带回了玄月山。可谁知父亲竟被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害了!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沈易莲心中泛出浓浓的悔恨,面上却换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青哥,爹走了,我好难过,我好怕,好冷,你抱抱我可好?”
姜慕青心中惊喜,莫不是莲妹感谢我除掉了杀父仇人?他赶忙将沈易莲搂进怀中,顺道细细品尝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以及挺立的高原。
沈易莲的呼吸打在姜慕青的前胸,引得姜慕青燃起了火苗,他已做好了再一轮的准备。沈易莲示意他不必再忍,想做就做。姜慕青满心欢喜将沈易莲压在身下。
然而就在他沉浸之时,身下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赶忙退出,但已经晚了一步,他痛得无法忍耐,呲牙咧嘴脸色煞白,跌倒在地上颤抖。
沈易莲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些年的闺房之术她不是白练的,不然元昊怎么那般依赖她?对她来说,她可以让男人飞入云端,但也可以让男人变成太监。
她阴沉的说道,“青哥,莲妹希望你能记住,下辈子,不要再做没有头脑的莽夫。”她下了狠手,因为这个男人该杀!
沈易莲扯下姜幕青的衣物,将身上的污垢清理一番,穿好衣服向着来时的路返回,身后传来阵阵凄惨的哼叫。待第二日过路的人发现时,这里只剩下一个僵死的阉人。
再说王莽,他到达客栈之后除了晕倒的布衣人和婢女,却不见沈易莲的身影。直到他将客栈翻了个遍,才瞧见匆忙返回的沈易莲。
当年沈易莲就觉得奇怪,柳家那场大火烧死了所有人,唯独月儿能完好无损?直到后来那个可恶的男人将月儿命理推算了一番,又取了月儿的心头血探究,才是知道月儿是万女之一。
而据沈易莲所知,万女之一百年难得一遇,但也必定命中不凡。虽月儿掉进了无底洞有可能摔得粉身碎骨,却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景象,但她偏向于后者。
并且玄月山和玄月剑的任何秘密,沈易莲自然全部知晓,想当初她的父亲希望她能掌握玄月剑,可是她天生骨质较硬不适合练武,于世父亲便打算将玄月剑压在无底洞,就此隐蔽于世。
可意外的是恰巧有了柳月儿,而玄月剑这两年也到了该蜕变的时候,那玄月剑自然会重见天日。而一些事情是左旋翼做不到,他必定会让月儿能去做。
按照沈易莲的推算,月儿现在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不是玄月山,而是在另一个地方。所以她不打算再回玄月山,与王莽商量一番改变方向朝南走去。
香子城。
寂静深夜,月牙高挂,黑色空中几颗不亮的星星,若隐若现的闪烁,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街上再无其他移动。
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鬼魅身影,飞跨在一座又一座房顶,渐渐地他放慢脚步,停在一座平凡无奇的屋顶之上,探听屋内动静,确定人已睡熟,跳进院子从窗户悄悄潜入。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声音回档在黑夜之中。
次日,在小蝶的带领下,小夜来到了沈让的家院。
一个落落大方的四合院,干净简单并且很是宽敞,院中一侧摆着练武用的木桩,沙袋,想必都是沈让平日在家用来练身的。院子另一侧种着月季和牡丹,虽未到开放的季节,但郁郁葱葱的枝叶却十分茂密。
将军的填房妻 夜间命案(2)
一座六角小亭立于院子一角,亭内小巧的石桌石凳清雅别致内敛宁静,别有一番风味。想来这沈让夫人也是蕙质兰心,持家有道之人。
一个挺着大肚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身穿粉色外袍,腰间束着宽松的锦带。发髻蜻蜓点缀,面色红润容貌大方,虽不是什么绝顶美色,却也芙蓉优雅,与那沈让倒也十分般配。
大肚女人一手撑腰一手拂肚,含笑向小夜走来,兴许是身怀六甲的原因,她脚步略显蹒跚,被一个中年女仆搀扶。
她走到小夜跟前说道,“这位就是小夜兄弟,快来和我一起进正堂休息。刘妈快些准备茶点,今日多加几个菜。”
“是,夫人~!”中年女人将小夜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退下。
小夜也不客气,跟着沈夫人进入正堂,“沈夫人,小弟初次前来并未准备礼品,只带了一些小玩意儿送给夫人和小蝶姑娘,还望夫人和小蝶姑娘莫要嫌弃才好。”说着,从腰包里掏出两个翠绿的石头。
这石头是当年他随师父学武时,从山底的碧水潭里挑出来的,师父说这石头很不一般,是充满瑞气的翠玉和地心之石,经过千万年的磨合融为一体。普通人带在身上可以定气安神益寿延年,习武之人带着则有增进内力的功效。
他便将这石头雕成兔子、小鸟、小狗、小猫等等动物的模样放在师父那里当做摆设。
师父看了将他直夸,“不错不错,得了我的真传了。”他满头黑线,师父呀师父,你何时会雕刻过?莫说雕物件了,先说说你会切菜么?
出山时他带了几块在身边,用来无聊的时候拿着玩儿。此时身上没银子,也拿不出任何贵重物品,再者沈夫人和小蝶看上去也是十分面善,于是他便将这石头拿出送给二人。
小蝶接过石头,眼睛睁得大大,惊讶的问道,“这兔子好可爱,是谁雕的?”
小夜有些不好意思,挠挠脑袋,“我雕的,你若喜欢我再雕一些给你,不过现在要雕,也只能用些普通石头,这玄翠石我身边到是没有多带。”
小蝶凤眼一挑,颇感兴趣的问道,“什么是玄翠石?就是这个?名字真好听。”
“它还有益寿延年,定气安神的功效,知道的人倒也并不多见。”小夜解释。
沈夫人看小夜生的如此俊俏,又对自家夫君有过帮助,言语间都透露着好感,“小夜兄弟,听小蝶说你在军营中查出了奸人帮助夫君幸免于难,现在又送我宝石,叫我很好生感激。今日家中备些酒菜,定要好好款待你才行。”
小夜点头,“沈夫人不必如此客气,这次能帮上沈兄纯属机缘巧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大丈夫所为,我李小夜怎能坐视不理,再者沈兄也是顶天立地的国家栋梁,一副忠肝义胆也很是让小夜佩服,岂能让那小人暗算?”
“噗嗤”一声小蝶笑出了声,这李小夜可真逗,说谎都不带脸红的,她问道,“既然你这么佩服我哥哥,又是谁那日在帐外辱骂来着?”
小夜面上一囧尴尬无比,双颊有些微微发红,想起自己那日的模样确实不雅。
沈夫人也听小蝶说过那日之事,但见小蝶如此问出,却也严厉说道,“小蝶,注意女儿家的样子,不可如此。”
小夜赶忙解释,“其实那日也是毫无办法,眼看奸人得逞,才会出此下策。到让小蝶妹妹见笑。”谁叫那个榆木疙瘩反映迟缓,若是我骂上一声他就出来,又岂会让人看了笑话?
小蝶摆起脸,不屑的将小夜从头到脚一打量,侧目道,“何人说过我比你小?说不定你还得管我叫姐姐呢?”叫我妹妹,想占我便宜吗,连个子都没我高,还想当我兄长?
“你属什么的?”
“戌狗,你呢?”
小夜浮出懊悔摇了摇头,像是做了错事一般,“你是狗,我是猪,完了,还真要把你叫姐姐。我娘为何不将我早生个两三年,后悔后悔。”
“你,你才是狗!再说,有哪个人的生辰是自己能算计的?”小蝶笑骂,这李小夜真如哥哥说的那般有趣。
沈夫人又厉声道,“小蝶,不许胡闹。”在这家规甚严的古代,长嫂如母,小蝶不敢再调笑。
当日小夜享了口服,这沈夫人所谓的多加几个菜,却是加了一满桌。他都吃到了嗓子眼儿,满嘴肥油,打了两个饱嗝,“沈夫人,你太热情啦,叫小夜怎么承受得起?我真是吃不下,吃不下啦。”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沈夫人和小蝶相视而笑。
小蝶白齿红唇,颇具妖婆子的架势,“这些菜可都是给你准备的,吃不完就兜着走!”
李小夜瞪着一桌子菜,沈小蝶,牙尖嘴利,有你的,我是招你惹你了,句句跟我对着干。
但口中却说,“那可不行,我看今日是走不了,刚才夫人给我喝的那酒甚是好喝,这一瓶都被我一人喝了个干净。这会儿头晕眼花连路都快走不直,不如今晚叫我在此借住如何?沈夫人,成吗?”说完再用力摇摇头,像真的醉了一般。
沈夫人微笑的吩咐,“刘妈,你让小五跑一趟,告诉夫君就说小夜兄弟喝多了,今晚住在这儿。”
小蝶皱起眉头有了意见,不忿的瞄向小夜,“嫂嫂,你常说女子要注意避讳,这小夜是个男子,怎能随意留宿?”
沈夫人微笑,“避讳自然应该,但这小夜兄弟不是旁人,我放心得过,且他现在年龄尚小,不会引人口角。”
嫂嫂坚持,小蝶也不再反对。
晚上,小夜睡在刘妈收拾出来的一间屋内,虽不大,但也比军帐强很多,还有舒服的棉被。他美美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心里窃喜,让我住进来就别想让我再出去,跟那些满身臭汗的家伙天天呆一起真是难受的要命,得想个办法能一直住下才好,等我找到了幽兰谷,你强留也留不住。
今晚又是一个不宁静的夜。
李小夜睡的正香,突然感到一股气流从房顶飞过并且急速远去。他猛然清醒,看来这房上不是一般的小贼。不过也不想多事,管他什么来头,反正不是冲着他来的,接着梦美男。
第二日,太阳晒到了屁股李小夜才爬起来,没办法,软香暖被实在是太舒坦。他洗了把脸,用青盐漱了口,朝正堂走去。
沈夫人和小蝶都静静坐着,二人手中各拿一件婴儿大小的衣服,在上面绣花色,应该是给要出世的孩子所准备,可二人看上去似乎都不大高兴。
小夜将二人稍加探究,轻声询问,“沈夫人,小蝶姐姐,你们怎么都不高兴?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
沈夫人回了神,“小夜兄弟醒啦,快先坐下,饭菜还在锅里给你留着,刘妈,快去将饭菜拿来。”
“是,夫人。”刘妈快步走出。
小蝶叹一口气,“不是你有什么做的不妥,今日一早刘妈出去买菜,听说昨夜又死了个人,模样看的让人心颤,连县官老爷都不敢多看一眼,那死···”
话未说完小蝶住了嘴,嫂嫂还怀着身孕不能受到惊吓,早上刘妈回来说时嫂嫂脸色就显苍白,现在她不能再提。
小夜猜到了缘由,冲着小蝶眨了一下眼,“小蝶姐姐,我看院子里的花草很是漂亮,但有一种叫不上名字,你告诉我成吗?”
小蝶随着他一起走到花丛前,他细声询问,“小蝶姐姐,你说是又死了一个人?怎么回事?能否说说?”
小蝶脸色有些泛白,“昨日早晨,刘妈出去买菜时,就看见县衙的人抬着一具尸首,身上盖着布,一阵风将那快布吹掉,街上的人都看见,看见···,”她欲言又止,似乎怕说出很恐怖的事情。
小夜听得着急,“哎呀,姐姐,你是要急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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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不负责的县令
小蝶点了一下头,拳头紧握,“是具没有皮的尸首,而且口眼处都是大坑,像是被人挖掉了。刘妈说当时人街上人就跑了七七八八,她也赶忙跑了回来,从没见过这种死相的人,实在可怕。今日一早她出门买菜听人说昨夜又死了一个,和前天那个死的样子一模一样,回来告诉我时被嫂嫂听到,嫂嫂吓得面上没有一丝血色。”
“哦,那是何人所为?”难道是昨晚房顶的那个人?有什么国恨家仇,怎么会下此狠手?
小蝶摇了摇头,“这我哪里知道,咱这儿的县官本来就胆小怕事,县衙里的兵将也都是壮了胆子才敢去太尸首!刚刚我让小五出去打听了一下,死的是东头儿钱三儿家的小妾,和南头的陆家丫头,都是女的。我和嫂嫂现在也甚是害怕,万一那坏人跑到咱们家可怎么办,嫂嫂还有孕在身···”她低下了头,满面的担忧。
小夜扭身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我去军营,将这件事告诉你哥哥,让他多派些人来保护你们。”出了这种事沈让还不赶紧派人回来保护家小。
小蝶两步赶上,将他手臂抓住,“不行,哥哥军中向来严谨,除非有上头的指令,不然谁也不能私自派遣护卫,上次县太爷家中遭遇采花贼死了小妾,让哥哥军营派几个人手帮忙护院,哥哥都没同意,这次也定是不行。”
小夜叹气,“这可怎么办?哎~!”他蹙了蹙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不如这样,若是姐姐不嫌弃,我李小夜亲自给你们当回护院可好。”
好机会,这不正是一个留下的借口?谁知道那凶手什么来历,说不定只是来复仇的,还不一定能会继续作案,就算一不小心进了这院子,我想拿住他还是没问题。
小蝶被小夜睁睁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脸上一红低下头,咬了咬嘴唇说道,“那,那我去告诉嫂嫂,叫她放心,哥哥说过你的武艺高强,若你在这儿,我们也能睡得安心一些。”倩倩身影扭头跑掉。
再次来到军营,营帐捂得严实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小夜不好硬闯,便在外等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终于帐帘打开,里面走出一位中年将领,那将领瞧见小夜眯了眯眼睛,盯了片刻跨马而去。
这人小夜并未见过,他的面容怎会有些似曾相识?
沈让从帐内走出冲小夜招手,“不胜酒力还贪杯,有你的。若再想喝改日我陪你。”
小夜勾起嘴角“好,不过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他将小蝶讲述之事告之。
沈让思索片刻,面容严肃,双手作揖,“那就有劳小夜兄弟。”这李小夜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心地善良,真是侠肝义胆的好少年。
“不客气,应该的。”小夜拍拍胸脯,像下了保证一般。
“两月之后赵老将军即可回营,沈某就不用日日呆在军营之中,便可以回家照看家小,小夜兄弟,到时你的银子沈某定付双倍。”
哇塞,双倍!李小夜眉眼大弯,“一言为定。”
接连五日县城中没有再发生命案,但百姓还是心中恐慌不敢正常劳作,尤其是街上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过路的外乡人还以为这里是男儿国!
第六日,县太爷为了安抚民心贴出告示,凶手是一采hua贼,已逃往到另一县城。百姓放了心,恢复了之前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生活。白日街上依旧喧闹,夜晚青楼照样红火。
然而在告示贴出的第八日,城内又死了一名女子,死状与前两名一模一样。百姓大骂县太爷不是东西,糊弄百姓。县衙门口每日被白菜叶子、萝卜樱子、石头渣子丢的乱七八糟,狼狈不堪,县太爷怕被城中男子群殴,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原本县太爷准备收了做妾的王家三女儿,也急匆匆被爹娘嫁到外县,那可是他等了三年才笄礼的女人,还没尝到一口就被别的男人给娶走。县太爷心疼的每日将头发揪三遍,颇具秃顶的倾潜力。
其他家有女儿的也都寻着媒婆说亲事,这香子城本就只有两三个媒婆,近日实在忙的不可开交,银子赚的很是容易。之前那些嫌贫爱富的女儿家现在也没了挑拣的想法,不管瘸子瞎子,只有两个条件,第一,男的,第二,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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