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馨馨小娘
沈夫人微笑,“好,今日就给小夜兄弟加菜。小蝶,吃完饭带小夜上街买些布料,我帮小夜做两件衣裳。”
近日城内较为平静,未再有凶案发生。城内百姓心情都放松许多,大街小巷也恢复了些人气。沈夫人自然心情不错,小夜说什么她也都乐意听。再加上李小夜整日有说有笑,为沈家带来不少欢乐,她自然也很喜欢小夜的。
听了嫂嫂的话小蝶喜上眉梢,“小夜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带你去城内最大的‘锦绣布庄’,那儿的颜色可多了!”只要能跟小夜呆在一起,她心里就会美的冒泡。
小夜摇手,“不不不,我犯困,你去随便买就行,你买什么我都喜欢。”他还想再睡一会儿。
小蝶闷闷不乐不了的瞧了瞧嫂嫂,低下了头。
沈夫人哪能不了解小姑子的心事,说道“小夜,这城里近日虽然太平,可让小蝶一个人去我还是不放心,刘妈年纪大腿脚走得慢,小五又去了军营给夫君送换洗衣裳,你说这~”她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好,我和小蝶去。”小蝶的安全还是比较重要。
锦绣布庄内,掌柜抖搂着桌前的各种布料介绍,“小公子,您看看这个,您看看这个,您再看看这个,颜色均匀,布料结实,柔软透气。这就是我们锦绣布庄能成为本城最大布庄的原因,我们靠的就是质量、靠的就是良心、靠的就是口碑、靠的就是服务。”
掌柜一脸谄媚,精光的细眼等待即将到手的银子。介绍其间,口水已将小夜的脸洗刷了一遍。
李小夜用衣袖抹了把脸,此掌柜必定多日未用青盐漱口,口水好臭,再瞧瞧掌柜眼里的精光很是让人厌烦,他伸手随便一指,“就这种的。”
掌柜眼神冷了三分,小夜指的是最便宜的布料。原来是一个穷小子,看他身边的姑娘穿的挺好,还以为有几个钱,哼,白浪费我的口水。
掌柜面上降了温,对着学徒喊了一声,“给这位拿咱的镇店之宝。”他话语带着挖苦之意,将手中的锦布收回,打算盘去了。
瞧瞧,这就是生意人的真面目,不过小夜也不在乎。
小蝶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小夜,要么你再看看别的!这布料~”
“不用,就这个顺眼。”
两人付完钱出了门,布庄内又进去几位客人。
走在大街上,小蝶疑问,“小夜,你怎么就买这一种?我身上带银子了,我给你掏还不成?”她心里想着,小夜这么节省,以后要是跟了他,我也得更节省一些才好。
小夜笑嘻嘻,“嗨!男人嘛,穿那么好干什么?粗袍烂褂能遮体就行。锦衣秀服是女人才干的事儿。”
小夜节省银子是为了他的女人穿得好,能碰到这样的好男子真幸运。小蝶含羞轻咬嘴唇面颊微红。
“等一等,前面二位等一等~”二人望去,锦绣布庄的掌柜喘吁吁地匆匆跑来,“小公子,小公子,你稍等一下”
小夜不明所以,“钱不是都给了,你追我干什么?”
掌柜左眼淤青,衣衫肩甲处有一丝破烂,拿出手中纸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这是一位姓辽的公子让我给您的,银子付过了。”说完将纸包往小夜手里用力一塞扭头就跑,生怕跑得慢了捡不到银子一般。
小夜快步上前拉住,“哎,他人呢?”
“走了,付完钱就走了,说让我务必交给你。小公子别拉着我,我要赶紧回去,不然怕有人拆我布庄。” 掌柜回答完使劲挣脱,逃之夭夭。
小夜打开纸包,里面竟是上好的特级布料。
“出手这么大方,你这里还有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过?”小蝶觉得奇怪。
某小子胁肩谄笑“朋友,也许算是!看来以后我要多多上街给你和沈夫人置买些首饰才好,走回家。”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小蝶被某小子拉起了手,脸红的像烤了火炭。
之后的日子,只要小夜上街买东西定会有人付账,不过他也不去问,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柔儿与王莽长途跋涉,走了近一半的路程,虽然路途劳累,但心中有了期盼就会觉得不一样。
夜幕降临,圆月高照,两人路过一小镇找了间客栈休息。客栈老板将这对儿中年夫妻稍稍打量,又将身材颇好的妇女瞅了瞅,开了一间厢房。
洗漱完毕柔儿坐在窗前对月凝望,心中变得柔软,月儿,娘就要见到你了,你还好吗?
‘咯吱~’一声,王莽推门而入,走到柔儿跟前,小声说道,“夫人,有异动。”
柔儿稍稍思索,问道,“可是客栈老板?”
王莽点头,趴在柔儿耳边,“属下刚刚打听到,这间店经常有住宿的女子失踪,怕是今晚上睡不踏实。”
柔儿没有任何表情,将烛火熄灭,轻声说道,“无妨,先休息吧!”
三更过后,柔儿体内变得灼热,似有某种需求渐渐强烈,她心中暗叫,不好,定日晚间喝的茶水有问题。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睡在地下的王莽一跃而起,将利剑持在手中躲在门后。
果然,脚步声停在门外,一片薄薄的铁片从门缝处塞进来将门栓挑起,来人打开门,借着月儿光瞧见房里床榻上只有一个女人,奇怪,怎么不见那个男的?
正在来人奇怪,‘扑哧~’一声,他的头颅掉下,喷出一股鲜血,身体‘嘭’的倒在地上。
柔儿轻轻呼“王莽,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走。”但她不怎么有力气,撑着身体爬起来。
王莽觉得异样,走过去将她扶起,感到她身上十分灼热,问道,“夫人可是中了迷药?”
柔儿摇摇头,“合欢药”
王莽顿感惊慌,这可如何是好?猛然想起附近有条小河,“夫人先忍着,我带你去附近的河水中泡一泡。”
他将柔儿背在身上匆忙跃出客栈,来到马棚处牵出马匹,将其扶上马背,两人策马离开。
奔策到一片荒林之中,耳边已听到流水之声,但柔儿实在受不住大火烧身的渴望,成千上万只蚂蚁将她每一寸肌肤啃咬,她好难受,开始在马背上扭动身体,一个不小心从马上跌落在地。
王莽赶忙下马将她抱起,向着河流走去,“夫人莫着急,马上就到。”
柔儿将王莽肩膀抱住,红唇贴上粗厚的脸颊轻轻吻酌。
王莽身上窜过丝丝电流,但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是被合欢药控制了大脑,他绝对不可以有想法。
他抱着柔儿踏入河水,‘哗哗~’之间水流没过膝盖,将柔儿放在河水之中。
柔儿身上的炙热稍稍缓解,但是眼中始终荡漾着渴望,她将王莽手臂拉住不松开。河水将她的衣衫浸湿,完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王莽脑中充血面容发烫,他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眼时,决然的将柔儿手臂摆脱,大步向着岸边走去。
柔儿在河水中侵泡了半夜,等再上岸时浑身发冷,喷嚏连连,王莽在林中生出一团篝火,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她换上,为她烘烤衣裳。
柔儿一直低着头,若是别的男人,巴不得遇到刚刚的情况。可王莽明明有需求,却依然将她拒绝了。她与王莽相识十几年,她知道他也喜欢着她,但他一直默默无闻,从没有过多奢望,因为在他的心里她是主子,他是属下,他绝对不会逾越。遇到这样的属下,或许她是幸运的。
篝火将近,猫头鹰‘咕咕’,整个山林都享受着黑夜带来的安逸。
没过多久,柔儿身上开始发抖,她发烧了,以至于后来的几日都不见好转。两人只好停下行程,但碍于还有两路人马寻找柔娘娘,他们便找一个幽静的山洞好好静养,然而这一耽误就是小半个月,不过这也是后来的事。
将军的填房妻 等待时机
回到香子城。
这几日小夜去到改道的河流探查了一番,但也看不什么出门道。河床底部长着些许水草,已经枯黄。用铁铲挖出泥土,露出黑色岩石状物质,坚不可摧。运功击打也无济于事,地下似乎含了大量的铁,可又实在分辨不清是什么东西。
难道真的还要等待时机?究竟是什么时机?八月十五还是天狗食月?李小夜心里琢磨着还是得去找辽信奴问问。
月黑风高,屋顶之上,不过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屋顶。
一个少年懒懒散散的躺在瓦片上,学着那日听到的虫鸣之音叫了一声。学虫叫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他曾经在山上的时候,除了师父就是一些飞禽动物与为伴,他甚至还干过替小鸟孵化过鸟蛋的事情,所以模仿任何叫声都能惟妙惟肖。
约莫一刻钟之后,一个青袍飞速跨来,动作潇洒连贯自如,若是有女子看到,定会为之倾倒。
辽信奴看少年闭目养神躺着,他也躺在旁边,“听过一次,就学的丝毫不差,我真是小看你了。”
“不是挺有钱的?帮我付了那么多银子,自己却老穿这一身儿,你不换衣裳?”
辽信奴温文尔雅的说,“我喜欢这个颜色,每件都一样。”
少年反驳,“你可以换不同样式,不要老是这一种,别人还以为你三百年不换衣裳!”
辽信奴没开口。
少年扭过脸来问道,“什么时候幽兰谷才能打开?”
辽信奴将他一瞅,呵呵笑出了声,“你现在才问,不觉得晚?”
少年撇了一眼,有些不忿,“爱说不说。”
辽信奴边起身边说道,“那在下就不打扰您欣赏月色了。”
天上月亮早已被乌云遮住,不见丝毫踪影,他可真会开玩笑。
少年拉他,“不够意思,信不信你走哪儿我跟哪儿,直到你说出来为止。”威胁,他是在威胁。
辽信奴勾起嘴角,又缓缓躺下和少年一起欣赏乌云,“月圆之夜,天地两仪颠倒之时,就在下月十五。”
小夜瞪大了眼,他有些不可置信,“两仪颠倒?天下岂不是要大乱?”
辽信奴镇定自若,不急不缓,“不会,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地万物阴阳已定。两仪对天地间已毫无影响,只是在固定时刻必要颠倒一次以调和阴阳。
幽兰谷内所有生物只有在两极阴阳调和之时,才能发出瘴气崩裂山谷,届时谷中天玄珠会重现天日,集结天地灵气消除一切邪恶,瑞气可以将人的内力提升无限境界。”
原来幽兰谷是这样的,师父呀师父,你也不说清楚就让小夜前来,成心历练小夜是吧!要没有这辽信奴,我连幽兰谷怎么出现都不会知道,更别提拿天玄珠来收服玄月剑了。还说小夜是你最疼爱的徒弟,虽然你也只有小夜这一个徒弟,可也不能这么不尽师责,师父,你真不是东西!
小夜心下了然,暗暗低头问道,“那你是为了消灭邪恶拯救苍生,还是想变成天下无敌?”
辽信奴将瞄瞄,反问“你呢?”
“长本事了?还反问我?你不说我就不说。”小夜眼睛一瞪,厉声训斥。
辽信奴坐起,将他后脑勺轻拍,高深莫测的说道,“到时你自然会明白。”
两人又是一阵无语,月亮在乌云里穿梭,看不见一颗星星,今夜真可谓是乌云大聚会!
辽信奴顿了顿,戏谑的问道,“那个小姑娘长的不错,是你的相好?”
小夜摸着下巴,弯起眼睛将他一打量,“你看上了?送给你,看你人品也不赖,但可得将她好好对待,他哥哥是宋军副指挥,力大无比足智多谋。要是你对他不好,可就惨喽!”他翘起的手指在人家面前摇摇。
“你~,哼!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美色皆为祸水,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辽信奴站起飞跃而走,留下一个憋气的背影。
小夜摇了摇头,嘲笑,“呵,还生气了,不就是喜欢男人嘛,至于这么激动?”
不过辽信奴已远去,并未听到。
沈让几日未见到小夜竟有些想念,叫了一小兵将其传来。
进入帐内,小夜将包袱递给沈让,“给,你夫人新做的衣裳,真是个好女人,要是我也有这个福分就好了,可怜我一个匆匆的过客,翘首遥望苍穹,独立凡间,哎~。”
沈让将穿着锦袍的小子细细瞧了瞧,他收拾一番也如此光鲜亮丽,难怪小蝶提起他时隐约带着羞涩,看来已是倾心于他。
“年纪轻轻又何必唉声叹气?待你事成,帮你寻个媳妇儿如何?”
小夜摇手,座下喝茶,“沈兄美意小夜心领,只是这种事情还言时过早,小夜我今年周岁还不足十五,小娃娃一个。待到有朝一日得了功名,衣锦还乡再寻媳妇儿也不迟。现在就先不提了,不提。”
“那~”沈让刚想开口再说话。
一个士兵急匆匆进了营帐,“启禀沈副指挥,张副将羊癫疯发作手脚抽搐,气息不进不出,军医束手无策,肯请副指挥下令迅速派人到城中请大夫医治。”
“张副将现人在何处?。”小夜急忙询问。
士兵知道小夜与副指挥是朋友,也不隐瞒,回答道,“在军医帐内。”
小夜急速奔出帐外,沈让紧跟其后。
来到军医帐内,张副将已瘫在木床上,面色发乌牙关紧闭,军医正在用手指翻看张副将眼睛。
小夜走上前,“让开。”
军医认得小夜,“张副将怕是已经~”
小夜看也不看他,问道,“可有银针,拿来给我。”
军医呆立,“这,你要银针做甚?”
“快点拿来,不然可就真的晚了。”小夜着急。
沈让开口,“快拿给他。”
军医取来银针。
小夜点亮一根蜡烛,将银针用小火烘烤片刻,缓缓施针将张副鼻尖扎破,轻轻柔柔挤出两滴黑血,又在其人中扎破挤出一滴暗红色血液,再把张副将身体摆平,双手摊开向上,将蜡油在两掌心各滴三滴。
沈让和军医对小夜此举大为不解,但也不多问。
小夜做完松一口气,吹灭蜡烛,对士兵说道,“麻烦兄台烧些热水为张副将擦身,再换身干净衣服。”
士兵看看沈让,沈让点头,士兵退下。
小夜自言自语,“但愿还来得及。”转身又对军医叮嘱,“若他有反应的话,即刻通知我可好?”
军医虽不知此举为何原理,但也定是在施救,“好。”
沈让偷窥小夜,只见小夜面色镇静自若,处之泰然。二人回到营帐,两人低均是不语,似乎在等着一个宣判,帐内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半个时辰过后,士兵进帐面带喜色的说道,“启禀副指挥,张副将已苏醒,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听说是李公子相救,此刻正要前来叩谢。”
沈让大感欣慰,“叫他好生休息,待他好了再来也不迟,李公子这阵子不会离开这座城。”
“是,属下这就告知。”士兵退出帐外。
沈让回头盯着小夜,似乎要探个究竟。小夜被他盯得不好意思,面上一红,问道,“能看出花儿来?”
“你究竟是何人?本事竟如此之多。你,太过神秘。”
这李小夜功夫甚好,沈让考武状元时也见过各家比武之人的套路,却从未见过李小夜这般奇学之功,并且他身上备着能解各种毒的药丸,还懂得医术,救人方法也是闻所未闻。李小夜就像一个谜团,他究竟是从哪里来?目的何在?最终要到哪里去?
“哈哈哈~,这也算本事?就是以前跟师父云游之时,见师父用此法救过人性命,日子久了,自然也就略懂一二。”李小夜说的理所当然。
沈让蹙眉微思,“小夜,等你事成了就留在我军营吧!军营正需要你这种人才,若是有了你,我便如虎添翼。”
“那就等事成了再说。”小夜才不会留在这里,大宋边境稳不稳固与他何干。
山洞之中,柔儿修养了数日身子渐渐好转,只是还略带了些咳嗽,王莽将烧好的汤药递过来,柔儿皱着眉头一饮而尽,擦了擦苦涩的嘴角。
将军的填房妻 墙上倾情
王莽说道,“夫人虽然见好但仍是体虚,依我看还是要再修养上几日,再者月儿小姐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夫人不必急于这一两天。”
柔儿面上浮出笑容,将王莽盯着不眨眼,王莽被盯得有些窘迫,挠了挠头,问道,“夫人可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柔儿站起身子,走到王莽面前,与他不到一寸距离,抬头对上王莽的眼睛,轻柔的问道,“王莽,夫人脏吗?”
王莽一怔,他自然明白夫人的意思,可夫人怎么问出这种话来?他有些结巴,“夫,夫人,可是觉着身上不舒服,王莽这就,去给夫人做一个大木桶给夫人烧水洗澡。”
说完扭身走掉,但却被柔儿拉住了手,她上前一步,将王莽的身子扳过来,拉近脸于脸的距离,呼出的气体打在王莽的鼻息间。
“王莽可是嫌弃夫人?”
王莽面上红透,不知如何作答,张了几次嘴都未说出话来,当他努力想说出话时,柔儿的唇贴上了他的嘴。
王莽浑身血液沸腾,这个女人他怎么会不喜欢,甚至已经喜欢了十多年,可是,他不可以。他用理智将柔儿推开,说道,“夫人,不可。”
柔儿轻笑,眼中留露出受伤的眼神,喃喃道,“是,不可,夫人是脏的,配不上你。”她无力的坐在铺着被褥的大石上。
她是正常女人,她有七情六欲,渴望真爱,这半生她爱过两个男人,第一个为了雄心壮志变成了魔鬼,令她害怕甚至憎恨。而第二个,给了她今生最快乐,最值得拥有的爱和真情,但却被她的第一个男人杀了。
这么多年面对的元昊自然也有感情,可是这份感情不纯洁,但她不觉得亏欠于元昊,因为若是没了她,元昊也做不了大夏的帝王,是她成就了元昊今日的地位,但,他只是她用来报复的工具。
她这半生的遭遇让她懊悔过、痛苦过、并且很累,很累。她想放下一切好好休息,但却不能,因为她的事情还没做完,她会继续做下去。可是,她也希望有一个不含杂念的男人在身边,给她爱,给她温暖。
这些日她体虚不已,王莽在身边没日没夜的照顾,并且对她没有任何侵犯,这男人让她心中生出精敬佩与赞赏,虽她以前就知道王莽很好,可风雨过后人才懂得珍惜。但,当她刚刚主动时,他却~,他定是在嫌弃她吧!因为她早就脏了!
柔儿眼中划出伤感的泪水,不为别人,为她自己。
王莽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他走到柔儿背后将她拉起,拦在怀中,“夫,莲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说不出来,那就不要再说,用行动证明他对她的喜爱吧!
他颔首吻住她的红唇,缓缓撬开贝齿,大掌在她背后轻抚,缓缓褪去她的衣衫,放倒在大石的被褥上,唇瓣游离向她胸前,轻轻尝试,柔柔品味~
柔儿体内的火苗被点燃,身心都变得越加灼热,有了进一步的渴望,玉臂将他腰带解开,王莽周身一颤,在情与火的边缘徘徊,最终将这女人拥有~
已经半月再无发生命案,城内彻底恢复之前的一派天地,小商叫卖,人流涌动。
小夜赖在沈家迟迟不走,一是怕行凶之人再度出现伤害沈夫人与小蝶,二是他得知幽兰谷打开时机未到,只能在这里继续等候。
晚上,他抱着几壶好酒独自坐在房顶赏月,酒被喝光,头脑开始发蒙,但却还是将自己夸赞了一番,之前喝两壶就头晕,现在喝四壶才晕,不错不错。他摇摇晃晃的下屋顶。
“啊~”一声女子惊叫,是小蝶。
李小夜迅速转身跳到小蝶屋顶,脚步不稳凛冽栽倒,他跺一跺脚想将身定直,刚刚栽倒的地方瓦片已被撞破,现加上这一跺脚,硬硬将房顶塌了个通透,将他掉了下去。
屋内瓦片四处溅落,房中飘着灰烬。
李小夜扑闪灰尘,眼前呈现出一个硕大的木桶,桶里冒着热气,小蝶赤体坐在桶中瞪大眼睛张着嘴。
小夜冲上前,抓着小蝶胳膊从水中一把提起,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有贼人进来?贼人在哪儿?在哪儿?”
小蝶身上带着水滴,胸前春光一览无余,脸红的像西红柿,“没,没有贼人,是,是蟑螂,在墙上!”低头用手一指。
小夜脚步不稳走过去,拿起桌上青花瓷茶杯,闭了一只眼瞄准目标,一个使劲将蟑螂拍死。
回过头对小蝶微笑,“没事了,打死啦!不过这房顶坏了,你今天跟你嫂嫂一起睡。明日我给你补好。你在洗澡?那不打扰了,我先出去。”他神态安然呼吸自若,一步一摇开门出去,再将门关好。
小蝶持续惊呆中,他看见我在洗澡,他看见我没穿衣服,他看见我光着身子,他什么都看见了,我该怎么办?我们还未成亲就被他看了···
小蝶彻夜未眠。
小夜走出房门绕过走廊,晃着脑袋向小屋走去,眼角憋见一抹青色,抬头仰望,俊美男子对他幸灾乐祸的坏笑。
他跳上围墙,“你笑什么?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又想找我打架?”满口的酒气,熏得人家想后退。
辽信奴不怀好意的问他,“看见无边春光了没有?你脸这么红,是喝酒喝得,还是看那小姑娘洗澡看的?”
小夜用摇摆的手指将人家前胸一戳,“看见了,怎么样?我跟你不一样,没有断袖的癖好,我是正常人。”
辽信奴面上立刻冷了两分,这小子竟然说我是断袖?他微怒,“谁说我是断袖?”
小夜软绵绵的拳头打在辽信奴胸口,“哎,你不是说女子皆为祸水?不就是说你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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