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馨馨小娘
小夜凑上前摇手,“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沈兄,你说说看我是不给他面子?我是实在不好那一口,真的真的。沈兄你替我说说话!别光顾着喝茶!”死沈让喝这么多茶,不怕晚上睡不着?还喝?喝死你。
沈让将两人瞧瞧,放下茶杯,故作善解人意的说道,“张副将说的有道理,男人不找女人怎么叫男人?可小夜又不喜欢那里的女人。这可如何是好?”
他皱了皱眉,低头思索,又说道,“不如小夜你先去看看,若真没有中意的就再回来。”
张挺十分赞同,连连点头,“好好,就这样,就听副指挥的。”等小夜到了那儿,看见一个个水蛇腰姿的大白胸脯,定会被勾引的不想回来,哈哈。
小夜有些气恼,抬手指向沈让,“你,你,我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这样?”
沈让笑容可掬,拍拍他肩膀,“不小,搁你这年龄在有些地方都做爹了。”
小蝶一直躲在暗处,她看不下去,她的小夜是单纯的,善良的,怎能去那种地方?不行,决不能允许他被人带坏。
小蝶大步冲了出去拉着小夜,杏眼微瞪,小嘴一撅,“小夜,你,你不能去,你要是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你不许去。”
三个男人顿感惊讶。
张挺反应最快,对着小蝶说道,“小蝶妹子,男人的事你别管了,再说小夜行侠仗义乃是大丈夫所为,要是连女人都不碰,也太让人瞧不起。”说着说着将李小夜鄙视一眼,好像这小子真的不入流。
“我不管,你要是去了,你后就别回来,哼!”小蝶满面怒色,扭头跑掉,一副小媳妇儿跟老公闹别扭的姿态。
她好怕小夜会答应张挺,一想到他搂着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她就心里难受。
小夜啊小夜,我今日的这般表现,你还不能够明白我的心意?
李小夜石化,这是怎么回事儿?哪儿跟哪儿?小蝶她不会真的爱上我了?不行,还是说清楚好一点。
他朝小蝶跑走的方向追去,“小蝶,小蝶,你等会儿,哎,别跑呀!我有事儿跟你说~”
张挺恍然大悟,“奥,难怪他不去,是怕小蝶~副指挥,他们?”疑问的看向沈让。
沈让蹙眉,“我也不知,也许是!我看今日就罢了,下次再找些别机会!兴许他确实不喜欢那些。”
这小子八成还没碰过女人吧!呵呵!
小夜追到小蝶屋外,轻轻敲响,屋内没有反应。
他冲着屋内说道,“小蝶,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小蝶你明白我说的吗?你可千万别往歪处想”。
屋内的小蝶心潮澎湃,欣喜若狂。他在敲门,他在解释,原来他在乎我,喜欢我。哦,天呐~我沈蝶欢喜的要晕了过去。
小夜刚刚说了,“小蝶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他明明就是在说“小蝶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爱玩儿女人的人。”
小夜刚刚还说“小蝶你明白我说的吗?你可千万别往歪处想”。他明明就是在说“小蝶,我只在意你,你可别把我想成那种乱七八糟的人。”
一颗怀春少女的心砰砰直跳,都快将她的胸口震破。
小蝶还是不搭话,小夜叹了口气,又说道,“小蝶,你听到了吗?你千万别想多了。”
小蝶不停的点着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多想的,你,你放心吧!”
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想成那种人,我知道你只在意我。
小夜松了一口气,好了,终于解释清楚了,真够费神的,女人就是麻烦。“小蝶,那你早点睡,多休息皮肤才会更好看,我走啦!”
小蝶一怔,迅速拿起桌上镜子仔细瞧着,额脸、蛋头、嘴角、没有长皱纹。怎么还要让我多休息?他是在关心我?对,他就是在关心我,嘻嘻嘻~。
夜深人静,小夜即将进入梦乡,“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他极不情愿的开了门,沈让手里掂了两个酒壶冲他努努嘴,看向房顶。
来到房顶之上,两人默默无语,碰壶喝酒。
小夜先开了口,“说呀?你不是有话要说?”
沈让淡然一笑,“你可是喜欢我妹子?”
他大半夜找我就为这个?小夜有些无奈,“谁,谁给你说的?可别乱点鸳鸯谱。”
沈让诧然,“你今日那般紧张她是为何?老实说话,要是真喜欢我妹子我也不会怪你,但要好好对待,莫让她受了委屈,不然我可不饶你。”他的目光十分锐利。
小夜瞪大了眼睛,张着嘴老半天才说出话来,“我追她就是想跟她解释清楚,再说刚已经说清楚,她才不会像你这样胡思乱想。我们是好朋友,知道吗?好朋友,是朋友。”他加重朋友两字。
沈让讲他打量一番,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放心吧!”小夜悠闲得喝一口酒。
沈让有种释然的感觉,他举起酒壶,“那就好,若你二人并无此意也省的我费心。”
沈让与小蝶兄妹两人从小相依为命,这一路走来很是不易,妹妹是他手中的珍宝,他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了妹妹。
不过小夜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少年侠义,他对小夜颇为欣赏,只是小夜的身世未打探清楚,还令他还稍有些顾忌。若两人在一起他也毫无意见,若两人不在一起也互不损失,都好。
微风吹过,月亮在云里若隐若现,偶尔传来鸟儿蒲扇落树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无异动。
小夜盯着漆黑的夜空,缓缓说道,“你可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要有心跳感觉的,虽然小蝶漂亮温柔,善解人意。可是我和她在一起,没这感觉。”
沈让诧然,“心跳?难道你的心平时都不跳”?这小子是活死人?
小夜继续盯着夜空发呆,“不是。我是说喜欢一个人呢,是那种见不到就会想,见到了心跳就会加速,想把对方和自己捆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开,会为他会莫名开心,会不由自主想和他亲近。那才说明这个人是你喜欢的!喂,你可别说你见你家夫人的时候没有过这种感觉?”
沈让若有所思,这种感觉,与夫人房事时算吗?房事的时候心跳就快。可他说的是看见心就怦然加速,那房事好像不算。
他沉思片刻,“没有。我与夫人相识三年,三年前他卖身塟父险些被恶霸欺负,我看她十分可怜便将她买了回来,之后她便要以身相许。我酒醉之时与她做了糊涂之事,事后将她迎娶过门。
既然做了我沈某的夫人,自然得让她安安稳稳,关心问候也从未少过。别人眼里也算是恩爱。可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不曾体会。”
小夜眯起眼,瞅着沈让,他没有真心喜欢过一个人?怎么可能?
“那你见到别的女人可曾有过?”
“倒也有过别的女人,可却从未体会过你说的那种。究竟是怎样的?我倒很想知道。”沈让满面好奇。
他定力是强于他人,可定力再强也是一正常男人,也会有*,有冲动。无论是妖艳多姿,丰满细腻,还是眉目清秀,惹人怜爱的,他都有过。可每次也都是上头时解决了事,但事后也从未想念过哪一个,更不没过将人家绑捆身上。那种感觉才叫喜欢?那他是不是都没真正喜欢过女人?
小夜愣住,这般英俊的男子未体会过爱情?一次也没有?还是他在撒谎?他也没有理由对我一个毛头小子撒谎!
他如此英明神武,俊朗不凡,难道就没有女人主动送上门?不,应该有,而且不在少数。不过是没有让他心动的罢了。只能说明他的眼光很高!不知天上下来个仙女会不会让他心跳?可怜他的夫人,得到的只是他的爱护,而不是爱。
将军的填房妻 幽兰谷开
其实作为丈夫,沈让对夫人也算很负责的,每月军饷如数上交,嘘寒问暖也不曾间断。虽偶尔有过别的女人,但都不曾影响他夫人的地位和生活。在这三妻四妾的年代里,他是个好男人。可他却不知道爱的滋味,是可怜还是可悲?
沈让见小夜一眨不眨盯着的将他在探究,倒有些不好意思,拿起酒壶对碰,“别想那么多,男子汉大丈夫,身在国家设计,怎能让儿女情长的问题难住?喝!”
张龙携带包大人钦赐腰牌,在赵将军营中领了兵将,将赛关羽关手脚均带了镣铐,放置一囚车之上押解回京,囚车在陡峭的山路艰难行驶,摇摇晃晃,这一走已整整两日。
众人被太阳晒得满身大汗,身上的水壶早已空空,滴不出一滴水来。
一士兵实在疲惫不堪,说道“张大哥,咱们能不能休息一阵子,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张龙本想拒绝,这押解要犯刻不容缓,要尽早返回开封才好,以免延误时机再生事端。可回头瞧见众人疲倦乏力,口干舌燥,有的士兵嘴角起了干皮,脚底鞋子也已被磨破。再看看这烈日当头,没有一丝微风。
他一人前来捉拿人犯时轻装上阵,路过这种寸草不生之地倒没有这般辛苦,可现在押解着囚车,且山路难行人数也较为众多,进度自然快不了。
张龙微思片刻大声说道,“众位兄弟,咱们原地休息,歇歇再走。”
他走到铁笼边,将铁笼,镣铐齐齐检查一遍,赛关羽在铁笼也是舌干唇焦死气沉沉。确认没有问题,与兵将找了一处石头沿子的阴凉地席地而坐。
众兵将原地休息,有人已经开始打盹儿。
身为在开封府护卫多年,张龙跟随包大人查办各种案子,他已形成在任何情况下都警惕戒备的习惯。此时四周十分安静,他依旧睁大眼睛观察四方。
身边碎石之处传来微微的略动,张龙顿时境警戒,手中利剑出鞘“呯”的一声将碎石劈开。众士兵也为之一振,纷纷握紧手中兵器向这边看来。
一只小灰鼠藏从碎石之下落荒而逃,众人哗然,心中放松继续休息。
这荒山野岭竟然还有这种小东西,也是过路的?张龙暗笑,看来过于小心翼翼,这不毛之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会有谁来恒生事端?也未听说赛关羽有同党。
他深吐一口气,释放紧绷的压力,渐渐放松戒备,手中之剑放在身侧,闭目休息。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张龙睁开双眼,众士兵竟都还睡着,有人还将手脚搭在别人身上,躺得及其随意。看来大家真的是累了,等回了汴京,要将大家好好犒劳一番。
可,似乎有些不对,烈日骄阳下,虽有石沿遮阳,但他们怎会睡得如此深沉溺。
张龙立刻起身拉起身边一士兵,士兵手脚似意垂落,张龙心中大叫不好,又将被别人拉起,反应都是一样,想是被人点了睡穴。
他快步走到囚车前,赛关羽还是先前那番模样并无异处,究竟是谁能这般鬼使神差?
张龙拔剑大喊,“出来,藏头畏尾算什么本事。”他怒了。
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哈哈哈哈~,不先将这些鱼虾小将摆平,怎么胜算与你?”
一名黑衣人如落叶般出现在眼前。
张龙眯眼将这人打量,这男人面目一般,眼神凌厉,但这脸上皮肤却颇为水嫩,犹如少女。
“你是何人,可知这囚车里是朝廷要犯。”
“我若不知,又怎么前来,真是多此一问。”他当然知道这囚车里是谁,他要的就是这个满身横肉的赛关羽。
“竟敢阻拦包大人办案,我看你是自寻死路。”张龙挥剑而出。
黑衣人不躲不闪迎着利剑而来,双手将利剑夹于掌中。面上阴险一笑,用力前推,张龙发力相顶。黑衣人脚跟跺地再次发力,两人僵持片刻,张龙臂力不如,受力后退。
张龙惊诧,没想到此人内力如此了得,定在自己之上。看来今日一战凶多吉少,但也必须迎战,临阵退缩不是张龙的性格。更不能辜负包大人的厚望,即便以死相拼,也要奋力抵抗。
他大呵一声,举起手中利剑,用尽全力扑去···
山洞外,柔儿为王莽理好衣襟,王莽如割肉一般将柔儿搂住深深的揉捏、亲吻。这些日子,他们做了一对平凡的夫妻,白日柔儿洗衣王莽打猎。
晚上柔儿铺被,王莽烧水,深夜二人一起步入情yu的巅峰,体会灵与肉的结合。他一次次的要,她一遍遍的给。这些日子,没有暗影,没有柔娘娘,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然而有些事情他们还是要面对,这份情就留在这个山洞吧!出了这里,她是主子,他是属下。他们有各自的使命,必须去完成。
王莽放开柔儿,柔儿双目布上一层水雾,两人再是轻轻一吻,深呼吸,跨上了马匹,眼中柔情退去。
“王莽,出发!”柔儿语气中已经略显冷清。
王莽张了张嘴,最终说道,“是,夫人!”
二人双腿一夹马腹,挥鞭而去。
十五之夜,沈家院子,小亭内微风吹动,庭院里花儿娇羞低头。
小蝶轻抚香琴,为心上的人弹奏着丝丝爱恋。她的李小夜,就站在身旁。
洁白的月光衬得小夜更是俊美,微微上挑的眼睛,笔直的腰身,虽还未长成高大的腰身,但却生生被小蝶看出了男子气概。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小蝶一阵含羞带臊,面容发红。
可她哪里知道小夜根本不是在欣赏月色,而是在观察月亮。
沈让这几日已在城门口为他备好快马,等到乌云遮住圆月微微发出蓝光,他就会出发。
他估算了一下,骑上快马最多一个时辰便可到达幽兰谷口,辽信奴说幽兰谷开时会地崩,若提前去反而不好,容易受到崩出石块的撞击。
虽不知那家伙说的是真是假,可他知道凡是山崩地裂时,必定会有一番地动山摇,还是不要赶在山谷开口之前去。
铁钩、短耙、银针、绳索、等等等等,他已准备好,还有出山时师父忍痛割爱,交给他可以解百毒的‘阎王妒’。
想起师父那舍命般的表情,他便问“师父,你究竟是心疼我这唯一的徒儿多一些,还是心疼你的‘阎王妒’多一些?‘阎王妒’没了你可以再研制,你这最疼爱的徒儿要是没了,可就不好再找了。哎,我要是死了,谁还给我这英俊的师父讲好听的故事?”
自从师父听他讲的第一个故事后,这讲故事便成了师父每日最期盼的时刻,因为他讲的故事可是师父从未听过的。
那原本颇具腹黑的师父,居然被他抓住了弱点。想想一个大男人每日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就等着他高兴了能多讲几个故事,他就十分得意。不过也是,师父一个人独处了近十年,如不是他的到来,不知道师父还要孤独到什么时候。
师父虽得了师公真传,但终日一人独处,连偶尔出个山还得偷偷摸摸,也算是一个可怜人!
师父当时咬了牙跺跺脚,将‘阎王妒’交给了他。不过还是奢求的问道,“那是为师费了多年才潜心研制出的宝贝,能不能留上一两颗?”
他可不想一个不小心见了阎王,必须全部拿走。因为等他做完了事情,还要去找他最亲的那个人,那个人他想了好久好久。
此时夜空中圆月高照,皎洁的月光将四周照的洁白一片,不到片刻乌云漂来将月亮挡个严严实实,四周顿时黑暗无比,空气带着诡异。
“咚咚”一声闷雷惊遍四周,闪电紧跟其后,渐渐狂风发作,大雨倾盆而下,风雨雷电群魔乱舞。天边再次传来一阵巨响,不仔细听会以为是打雷。若再细细听来,正是某种山崩之声。
原本几只在树上蒲扇的鸟儿,现在也被黑暗掩埋的无声无息。
幽兰谷开了,不过这谷口应该开的不是太大,否则不会只听到声音却不见地震。
小蝶双手紧捂耳朵靠在小夜身边,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令她身体微颤,她将小夜往亭外推,小夜明白她的意思是叫他回房。
或许近日军中事物较为繁多,沈让每每回来都已三更半夜,偶尔太晚也就不回来了。今日也是,到现在尚未归家。但今晚整座县城十分安全,绝不会再出现命案,因为云子魔今晚必去幽兰谷,那是他来这里的唯一目的。
但再瞧瞧对他眉目含情,又有些颤颤巍巍的小蝶,还是忍不住对她说道,“小蝶,你哥哥没回来你就和嫂嫂一起睡吧!今晚候变化有些不寻常。你嫂嫂过些日子就要生了,将她照看好些。早点休息去!”
说完不等小蝶反应,回房取出包裹,准备出门。
小蝶跑去将他拉住,“小夜,这么晚了,你要走?是不是?你要去哪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蝶心中惶恐不安,他背了包袱,他是要走吗?她的小夜,她可爱的小夜,英俊的小夜,怎么能说走就走?他不留恋我?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狂风暴雨的他究竟要去哪儿?她要问清楚。
豆大的雨点打落在二人身上、脸上,叫人睁不开眼,可他们谁也没有在乎。
将军的填房妻 颗颗头颅
小夜对她温柔一笑,“没事,我与朋友约好,今晚有事情要做,做完了就回来,你放心吧!我不走!快回去吧!当心淋了雨会生病。”
小蝶对他这么关心,让他心头温暖,果然是好朋友,他用手抹了一下小蝶脸上的雨水,将她往房子里推。
小蝶焦虑,“好,那你尽早回来,明日我给你做包子吃?”
“好。”说完推门而去。
小蝶站在雨中蹴蹴不安,他冒雨出去定是有要紧的事,可他要是走了再不回来怎么办。她脸上躺着的液体,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小夜来到城外牵出快马,在身上系上铁线拖至马背上还余出两尺,又在两条马后腿处系上铁线拖到地面上余有四尺长,翻身而上策马扬鞭。
此时夜空之中惊雷闪电如发了疯,片刻也不消停,狂风怒号,大雨倾盆。
一道闪电劈向小夜,光线激烈就像伸向大地的魔抓。但闪电却沿着小夜及马匹身上的铁线迅速导入地面,丝丝袅袅消失不见,小夜与马匹安然无恙,继续狂奔。
另一方向,三名披着某种反光披风的男子快马加鞭由远及近。
他不看也知道是谁。
三名男子刚刚见到闪电劈下来,以为这小子必死无疑,可没想到他毫发无损,竟能遭闪电而不被伤害,真乃奇人!
奔在最前面的男子冲小夜爽朗大笑。
小夜斜视一眼不作回答,四人狂奔在空旷的天地只之间,雨水已将他们从头到脚洗刷了数遍。
到了那条干枯的河床,已有一批黑马被拴在旁边一颗大石之上,停在哪儿晃晃悠悠。四人心下了然,看来云子魔已入谷。
四人下马将马匹刷住,小夜解掉身上的铁线,尾随辽信奴和他的手下。
借着闪电四人看到这幽兰谷口开了不到两米宽,弯弯曲曲通向正东方向,从外面看来与其他山谷裂口大致相同,两侧是断石,断裂之处参差不齐,混乱叠嶂。向下望去两侧全是石壁,并无其他异处,只是内部光线较为黑暗看不到底,也未曾味到任何香味。
辽信奴和手下走到谷口边,拿出绳索拴在大石头上,顺着谷口向下滑去,小夜学着他们的模样拴了绳索一起滑下。
雨点渐小,石壁被侵湿了雨水的泥土附着,十分滑腻无处着手。向下滑行的四人虽都有功夫在身,可越往下越黑暗,都不敢茫然运功落地。又因雨一直未停,即使点了火折子也会被熄灭,索性一直摸黑,小心翼翼向下滑落。头顶虽不停有碎石掉落,几人听声辩位闪躲及时也并未被砸中。
小夜抓着湿漉漉的绳索双手来回交替,手掌被磨得生痛,似是磨出了水泡。心中抱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底,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山谷内,该怎样寻找玄天珠?
正在思索,突见下面出现微微荧光,几人均是好奇,下落速度却不敢加快,再往下,石壁变得宽敞,空间渐渐扩大。
四人降落在谷底,脚踏着石地向上看去,这谷口到谷底犹如一个喇叭,上窄下宽,很是奇妙。
周围石壁不知含有什么奇异物质,都发着微光,众多微光和在一起,已犹如夕霞晚照。石壁上层层叠叠,就像天然形成的枯老树皮,错落有致。
小夜走向石壁仔细一瞧,上面竟隐隐约约生出一张张人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似哭似笑,似悲似喜。
他扭身问道,“哎,姓辽的,你来过这儿吗?这些都是什么?”
辽信奴也好奇,这幽兰谷怎会没有香气?这些发亮的物质会是什么?星星点点发着微光酷似水晶,从未见过?
他低眉蹙思正想回答,突然听到“啊,公子,有,有毒。”一个身影倒地。
一名灰衣面色发乌手脚抽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另一灰衣面色惊恐喊道,“巴格,巴格,你怎么啦?”上前欲扶起那名叫巴格的。
辽信奴来不及抓住,一个飞脚将他踢开,口中说道,“别动,动了你也会中毒。”被踢到的灰衣有些恐慌,立即起身后退。
只见一条如小蛇般的树藤,动作缓慢的扭动着从巴格腿上退下,向着石缝逃窜。
三人大吃一惊,这究竟是什么物种?是树还是怪物?是树藤可它会动,是蛇可外形明明就是树藤。
小夜拔剑上前将那古怪树藤齐齐砍断,里面流出墨绿色液体。古怪树藤挣扎片刻后,连在石头里的那一节迅速钻入石缝。
他冲辽信奴问道,“你不是对这里挺了解的?下来之前怎么不提醒我们做好防范?”
辽信奴稍有思索,“我也只是听说过山谷有守护生灵,八成就是这东西,咱们还是先进谷再说。”
若不进谷一会儿这东西越来越多,还真不好纠缠。更何况李小夜那一剑,很有可能会让守护生灵更加焦虑不安,用不了多久便会攻击的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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