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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馨馨小娘
辽信奴心中不由闷怒,这个小子很讨厌。可再瞧瞧他脸蛋红红,眼神迷茫,明明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一句醉话何必当真?
“随你怎么说,不过今天那小姑娘可是吃了亏,你不娶她都不行。一定会缠着你,你信不信?”他开始调笑。
李小夜张开手掌将辽信奴胸口轻轻拍打,“没事没事,她想缠就让她缠好了。不过我到觉得你长得很俊,美男子,美男子。”他抬手将美男脸颊轻轻一刮,十足的调戏,没错,他就是在调戏。
辽信奴将他手抓住,心中怒意竟被他刮得烟消云散,其实这小子也蛮可爱的。
小夜摇摇欲坠向前扑倒,辽信奴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屋中。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李小夜的身边,他脸小的像个女子也太秀溜了。再看看这熟睡中的姿态也实在是不文雅,四肢翻滚随意乱搭,犹如三岁孩子。
辽信奴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今夜本想找李小夜探一探,看看他到底师出何处,哎~!看来什么也问不出。抓起薄被一扬,将李小夜盖好,转身闭门离去。
夏意渐浓,空气中没有一丝微风,百姓们褪去了繁琐外搭,纷纷换上薄薄的衣裳,农忙的庄稼汉汗如雨下,街上的小商贩也被搭起了帐篷来避暑。
宋军大营内。
“启禀副指挥,河底硬物犹如钢铁,强攻不破。”一小兵禀报所探查的情况。
沈让将军书翻了一页,缓缓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小兵退出帐外。
沈让放下手中军书,双眼半眯。他究竟在找什么?与那河又有什么关系?他不需要我相助,究竟是信任不过?还是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我想得太多,由他去吧!
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推车的,赶路的,没有一个不忙活。
酒馆内,一个青衣男子和两名手下商议事情,悠然饮茶。
一个人影风风火火窜来,不客气的往凳上一座,从怀中掏出一沓纸张,交与对面的青衣男子,“给,这是我设计的样式,你找人给你做出来,保证比你身上穿的好看。”
辽信奴接过张纸一一看过,上面画的都是男袍样式,款款不同,别出心裁,有立领、圆领、交叉领、翻领、袍短外搭长的,内外一体的,层层叠叠的,等等等等。
辽信奴将小夜一瞄,微笑,“原来你还懂得设计衣袍,要是开个裁缝铺保证生意红火。”





将军的填房妻 不是毒的毒
小夜嘿嘿,摆摆手,“我才不开,我还要浪尽天涯过逍遥日子,干嘛要自寻烦恼?这是为了感谢你给我平日里买的单,我用了整整三日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以后可别说我欠你。哎对了,那个穿黑斗篷呢?”
“修养身心去了。”
小夜摇头,“他还有这雅兴,没看出来。”
小二端来桌酒菜一一摆上,小夜不客气,拿起筷子就要吃,但又想了一下,说道,“你们叫这么多酒菜,很饿?”
辽信奴睁睁眼反问,“你说呢?”这大中午的,谁不饿?
小夜将酒满上一口饮尽,献媚的说道,“不如你们别吃了,回去睡觉,还能省点力气,这些菜让我打包带走。如何?”
“你~”身边一灰衣伸手指向小夜,他们公子那么的尊贵,怎能被一个不知好歹的你小子挥呼?
辽信奴抬手挡住,他并未将小夜的话当真,将小夜的酒杯斟满,“想吃尽管说,别说是这小小一桌菜,就是看上天上的嫦娥,我也可以帮你弄下来,朋友之间不必分彼此。”
小夜满嘴的油,吃的不亦乐乎,含糊的说道,“怎么人人都想和我做朋友?看来我还挺吃香。和你,算是朋友吧!酒肉朋友!”
他有此一说也算正常,辽信奴近日来给他掏银子,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在此期间不要为敌。
“你~”这次轮到辽信奴怒了,他没想到李小夜竟会说的如此不留余地。不过想想也对,直白些也是好事,免得到时取了玄天珠倒不好翻脸。
他顿了顿,“算了,不与你计较,不过,有些事你不说我也会与你分得清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朋友也分深浅,你我算是浅交。”
此话一出,两人冷眼对看,四只眼睛飘出的片片雪花将两灰衣冻得打寒颤。
正在这时,一位膘肥体胖满面油光,衣领大开胸毛尽露的彪头大汉,肩扛一把环丝大刀,耀武扬威的进了酒馆,目露凶光的将大刀撩在掌柜的桌上。
掌柜正在拿着账本打算盘,一看眼前这位,手中账本滑落,战战兢兢地询问,“大爷,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大汉不语瞪着掌柜,掌柜神情畏惧,一般进来的人往凳上一座要些吃吃喝喝,吃完给钱走人便可。今日这位满面凶光,拎着大刀进了酒馆一言不发,并且那把大刀乌亮反光透着丝丝寒意。着实让掌柜有些手足无措,不知何时惹了这位彪悍的大爷,似有来寻仇之意。该如何是好?
掌柜用衣袖擦拭额头冷汗,用试问的口气说道,“大爷,小店小本生意,利润微薄,但若是请大爷吃顿饭还是可以的。大爷喜欢吃些什么?小店服务至上,您请坐在那边凳上,我叫小二为您准备。”
大汉冷哼一声,掂起大刀坐在一张座子旁。
辽信奴和小夜因‘酒肉朋友’一语有些不爽,关系有些僵硬,似有离开之意。但此刻这大汉让人感到不同寻常,胸肌犹如女人的ju乳。那把环丝大刀的材质也不一般,通体乌黑,不亮而光,寒意森人。
大汗坐下,一把抢过小二端来的茶水,不用茶杯端起茶壶便往嘴里灌,犹如牛饮。
辽信奴和小夜一个对望,都对这大汉及大刀起了兴趣,因为在这边城之地能有此种异人,绝对不是好事。
小夜对辽信奴一笑,意思是,再看看?
辽信奴对小夜回一笑,意思是,好!
两名黑衣额头冒出黑线,二人刚还有些言语不和,这会儿到开始眉来眼去心意相通了。
片刻小二端来一盘牛肉、一壶酒、一盘馒头,颤颤巍巍放在大汉桌前。
大汉拿起牛肉盘子往嘴里倒,一口吃掉了一半,拔掉酒壶盖子壶盖两口饮尽,再一口一个馒头,这吃姿犹如饿狼一般。凶猛的大汉和透着寒气的大刀让其他食客有所畏惧,甚至有人撂下银子匆匆离开。
小二又端来两盘牛肉,手脚发抖的放在桌上,赶忙溜跑,生怕跑得慢了就被人吃了。
辽信奴与小夜将大汉盯着探究,以他二人的功夫要是合并起来简直可以天下无敌,才不会怕。大汉回头冲两人一笑,脸上沾着的牛肉粒掉落。
小夜冲辽信奴耸肩,意思是,他为什么冲咱俩笑?
辽信奴也耸肩,意思是,不知道。
此时酒馆只剩大汉一桌,与他们四人这一桌。
大汉粗声粗气的说,“打情骂俏眉来眼去,哼!”声音里夹杂着酒肉,像猪拱食。
小夜一拍桌子,“老子喜好女人,没有他那种嗜好。”这‘他’自然是指坐对面辽信奴。nn的,我是正常人,不是二椅子。
辽信奴不由冒出怒火,“谁告诉你我喜欢男人?”
小夜眼角鄙夷撇他,“你自己说的你不喜欢女人,不承认啦?”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饭馆内,“你二人有意思,我赛关羽还以为你俩是一伙儿的,原来竟是不同路。倒让我少了顾虑,寻了机会将你二人统统收入帐下,好凑个整数。”
他竟给自己起名字叫‘赛关羽’,关公可是神人,你能比得上人家的一个脚指甲盖儿么?真不要脸。
小夜心里暗骂,嘴上却说道,“好呀,就等你吃饱喝足,养精蓄锐之后再来找爷爷吧!”他起身跨步离开,没走两步又折了回来,一把拿起桌上的纸张揣在怀里,再次夺门而出。
那一沓子纸是他给辽信奴设计的衣服样式,他现在反悔,不想给这个兔子。
辽信奴叹气,“真是个小孩子”。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撩了一锭碎银在桌上,与两灰衣夺门而去。
夜晚,李小夜找到‘赛关羽’的投宿之处,他动作轻盈宛如一阵春风落在房顶,掀起一片瓦砾向内打探,屋内灯光黑暗漂来阵阵鼾声,“死猪!”。
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传来,“你就不怕他是假寐”?房顶的一角有青袍飘飘。
小夜冲着辽信奴撇嘴,“这种偷窥的事情不让你的手下来做?怎么舍得亲自来?”
辽信奴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这瓦砾上被他抹了毒,你已经中了毒。一月之内你的内力只剩下五成。”
小夜大惊,起身运功,似觉得体内有股尘气将他命门挡住,“你,你怎么不早说?”他腾空跳起落在青袍旁边。
“我就是赶来告诉你的,哎,谁知还是晚了一步。”辽信奴故意摇摇头,露出狡黠的笑。
小夜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一指,“你,我看你就是故意晚来的,看我笑话。”抬手一拳打向辽信奴。
辽信奴伸手一接,轻轻握住小夜的小手,在手中揉捏,“偏偏你刚刚又运了气,反使得毒性加速运行全身,你怎么这么笨?”
小夜甩腿踢向辽信奴下shen,辽信奴一个马步将他右脚夹住。
小夜受疼,眉头皱在一起,“哎呀!松开。”
辽信奴乐了,将小脸颊抹了一把,“即便你知道我不喜欢女人,但也不能废了我。小小年纪,如此不正经。”说话间松开了腿。
小夜捂着疼痛的脚踝,瞪着他,“我要是被杀,你就少了一个对手,不如你现在就下手杀我,何必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辽信奴蹲下,嘴里‘啧啧’,握住小脚轻轻的柔着,“脚小的跟女人似的,原本觉得你挺烦,是想杀你,不过又有点舍不得,当个小猫小狗在身边也挺有意思。”
他此话不假,一开始知道小夜为幽兰谷而来,是想将其除之,但不知怎地几次相处下来,倒觉得小夜像个可爱的孩子,可以轻易的使他发怒,更轻易的使他开怀。
又听小夜说为了给他设计衣袍费了三天三夜,虽知道是互相利用,但也让他心里一阵温暖。要是现在杀他确实不忍。不如待到玄天珠出现,若小夜真对他有阻碍,再杀也不迟。
小夜取出药丸儿放在嘴中含服,稍作运功,发现不管用?“不可能,怎么解不了这种毒?”
“你吃的东西没用,他这毒必须用他的解药才行,”
“为什么?”
“因为他下的毒是半毒,你那颗药只能解全毒。”
小夜恍然,在他出山前师父也说过,要是碰到不是毒的毒,这药就不管用了。
哎,真背。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辽信奴竟一直在给他温柔的揉着脚踝,坏了,这家伙喜欢男人,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他想问问辽信奴,“你~”
屋顶下方一股蛮力冲出,赛关羽手拿大刀满身灰尘出现在二人面前。
赛关羽满脸横肉抖动,口中唾沫星子乱澎,气势汹汹的说道,“看来还有一个聪明的没中毒,不过此刻解决你二人也好,省的老子下个月还得费事。”大刀挥出向二人袭来,刀锋伴随着一股子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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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瓦子里的水蛇腰
辽信奴迅速将小夜抱起闪过,赛关羽虽肥头大耳但动作敏捷,身形转移气势磅礴再抛两刀,刀上萦绕丝丝黑光。
辽信奴若一人对战可以胜算,此时抱着小夜反应虽也灵敏,但毕竟无法出手,只能躲闪。塞关羽破空声响,如龙吟虎啸般刀刀袭来。辽信奴抱着小夜飞檐走壁,如风劲飞。
盯向抱着自己不松手的辽信奴,小夜心中暗暗惨叫,完蛋他,他肯定是看上我了,非要把我搞到手不可。虽然他挺帅,但我也接受不了短袖,怎么办?
赛关羽刀气诡奇狠辣变化多端,辽信奴的衣角已被赛关羽划破几回。眼看他就要被赛关羽袭中,一位身着劲装的男子挡在其中,手中之剑抛出,与赛关羽黑色刀气空中相撞,刀气化为灰烬,那剑也被震得粉碎。
赛关羽收住大刀,面容十分不喜的问道,“何人在此多管闲事,若不离开就要了你的小命。”他每说一个字,全身几百块肥肉都跟着抖。
劲装男子开口,“在下开封府张龙,遇到不平之事必管。且你是朝廷要犯,正是我捉拿的对象,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张龙?开封府包大人的手下?原来那赛关羽还是个朝廷要犯。李小夜长大了嘴巴!可见到真人了!
辽信奴将小夜放在一边,对张龙说道,“既然是包大人的爱将,辽某愿与张龙张大人一起将他擒拿,不知张大人意下如何?”
张龙将辽信奴稍稍打量,此人一表人才,倒不像恶人,他点了点头。
赛关羽大感不妙,掉头就跑。辽信奴抽出后背的利剑抛给张龙,两人朝赛关羽方向追去。
小夜对着远去的背影大喊,“记得要解药~”
三人背影逐渐消失,他心中依然不忿,自言自语,“倒霉,竟然中了毒,哎!”。
那赛关羽也算是一名高手,刀法精湛变幻莫测,想拿住,还是要费些时间,他索性不等,转身回家。
回到屋子刚刚躺下,突感一股内力停在屋顶,这内力有些熟悉,是黑斗篷!他不是修养身心去了?怎么跑到我这儿?那日在树林听说他好像叫云子魔,难道他又毒性发作来找女人皮?
小夜侧耳倾听,云子魔在房顶纹丝不动。他决定会一会这云子魔,于是从窗户跃出登上房顶,当看到眼前的一张脸,他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
那是一张多么恐怖的脸,一侧面容尽毁,只留下眼睛,血管暴露着,肉芽凹凸不平,一种浓绿色的液体从这半张脸滴下。
小夜顿时反胃,想呕却呕不出,低着头不敢再直视。
云子魔面无表情,冷清的说道,“怕了吗?”
小夜摇手,吞咽一口唾沫,“是有一些,不过,你看到别人这般发反应心里一定很不好受,难怪你会寻些人皮,可是用来贴补这半张脸的?以前觉得你可憎,但现在又不觉得。”
云子魔沉默的盯着眼前的少年,似乎已经看出了些什么!
小夜被他盯得发毛,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帮我除掉那小子,天玄珠我可以分你一半。”
小夜自然明白他说的那小子是辽信奴,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既然都是高手,何不签下生死契约比试一场?
“为什么?我看他对你很好,你怎么恩将仇报?”
“那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诉我答应还是不答应?”云子魔的声音让人感觉入了冬。
李小夜双手报肘,打个寒颤,“答应又如何?不答应又如何?”
云子魔冷笑,“答应,天玄珠一半给之,不答应,你和他最终也都会死。”
也许辽信奴和云子魔之间有很深的误会吧!可小夜不想随便答应,辽信奴这人虽然爱好男色,但人品还不错。
“不答应。”他声音里带着坚定。
云子魔轻哼,“幽兰谷内龙潭虎穴九死一生,没有我带路,你们即便进得去也出不来。若他进谷之前不死,进了谷也会死,而且还会死的很痛苦,你找机会杀了他,我进谷取了天玄珠分一半给你。”
“哈哈哈~,你以为我三岁?你怕他死在里面就让他跟紧你,也可以等你得了天玄珠直接分他一半不就成了?再或者,你想让他死就直接去杀,何必来这里编些荒唐的说辞?真是笑话。”
云子魔眼神又冰冷了五分,“念在与你师公相识,留你多活些时日,待到进了幽兰谷,看你如何笑的出?”
一股劲飞掠过,黑色斗篷呼呼远去。
和我师公认识?你以为你是谁?我师公岂是你能认识的?不过也许他真的认识也很难说。这云子魔未与我交过手,便知道我师出何处,此人高深莫测。
早晨小夜还在懒床,一个带着石子的纸团,破窗而入砸在小夜额头。
小夜猛然跳起,“谁呀谁呀谁呀,打扰爷爷睡觉。”他揉揉额头看到纸团,打开只见龙飞凤舞六个字“赛已擒无解药。”
小夜垂头丧气长吁短叹,“不行,还要问个究竟。”
他洗漱完毕拿起馒头出了院子,关上院门正要飞奔,一个猛子撞到一个软软乎乎的物体,探头一看,一个放大的人脸对着他微笑。
小夜有些惊讶,“沈兄,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军营坐镇吗?我现在有事,回来再和你详聊。”绕过沈让就要跑。
沈让一把抓住小夜肩头,厚大的手掌十分温暖,小夜身体一颤缓缓回头。今日沈让穿着一身锦蓝便装,腰身挺拔,很是俊朗,可他此时没空欣赏。
沈让有些日子没瞧见小夜,此时见到心中十分欢悦,又怎能轻易放走?他说道,“先别急,告诉你个好消息,绝对是你想听的。走,回家。”不由分说搭着小夜进了院子。
家中男人回来,沈夫人小蝶与自是一番寒暄,从交谈之中得知,军营赵将军已于昨晚提前回营,今日沈让被放了一日假回家瞧瞧。
小夜恨不得马上找到辽信奴问个明白,焦急显露于表。
沈让将沈夫人与小蝶支开,对他说道,“听完我的话,你再出去也不迟。”
小夜不自然的呵呵两声,“沈兄,我的好沈兄,那您就快告诉我!您就看着兄弟我干着急也不心疼?”
小夜玩笑般的话语让沈让有些开心,立刻和颜悦色,“昨日开封府包大人手下爱将张龙到了这里,捉拿一名朝廷侵犯,外号‘赛关羽’。”
“赛关羽?是朝廷侵犯?他怎样了?”小夜精神被调集起来。
“赛关羽原名韩二狗,不知跟何人学了一身功夫,得了一把宝刀,自以为天下无敌,在汴京要挟政要企图某个将军来当。但又看上那家小妾将其强暴,被人发现后杀人灭了口。朝廷下了通缉令,开封府展护卫与他交手时被下了无色无味的‘凡人舒’,一月之内都会功力减半。
公孙策精通医理仔细研究,发现此毒属于半毒,除了特质解药没有别的办法可解。中毒之人会体力受损,要一个月后才能自行恢复。因张龙仅次于展护卫,包大人便派了张龙缉拿此人。
韩二狗不知听何人说起,大宋与吐蕃边境藏着一颗可以使人功力倍增的宝物,于是便一路逃窜来到这里。但昨夜已被张龙拿下,并拿出令牌要我军协助押解回京。
那韩二狗还口口声声说‘宝物就在此处,定还要来此处寻到宝物一统天下。’不过他再说亦无用,此时已经在押解回京的路上。”
小夜的脸色由阴转晴,由勃然恼怒再到波澜不惊。沈让瞧得欢喜,这张小脸,究竟还有多少表情,真是有趣。
小夜平静了心情,问道,“所以呢?”
沈让冲他点头,“我知你要寻得也是那宝物,若此宝物真有这般神奇也好,可世事万物均不简单,我怕,你会遭遇危险。”
沈让与小夜相交时日不长,但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小兄弟。想到小夜会遭遇不测,他心中便忐忑不安。
小夜又何尝不知,如果这东西容易得来,岂不是早就被人取走,还轮得到他李小夜?他神色变得凝重,“多谢沈兄肺腑之言,小夜有些事情必须解决,等做到了才能告慰师父在天之灵。”
沈让诧异,“你不是说你师父云游去了?怎么原来是~”
小夜黯然,“是呀!他老人家已经~”师父呀师父,你让小夜一人前来九死一生,自己却逍遥快活,就让我过过嘴瘾咒咒你,心里舒服舒服些。
不过这解药是拿不到了,现在功力失了一半。看来到时候,真的很危险,并且是相当的危险。
小夜留下垂头丧气的背影,沈让眉头微皱。
此时,一座八角亭内,一青袍男子手握一鸡蛋大小的青花瓶,瓶口塞子拔掉,将里面细粉尽数倒进亭边鱼池之中,转身甩袖而去。然而他想不到的是,今日的这番举动影响了他的后半生。
多年以后有人问他可曾后悔?他默然抬头看天,“我不知道,也许我该后悔,也许我也从不曾后悔。”
初夏的夜风带着丝丝清爽,沈家院子中却比较热闹。
张挺今日特地告假来找小夜,一心想要报答那日在营中的救命之恩,非要带他到瓦子玩耍才行,小夜自然不愿意,双方一直互相推让,都快半个时辰。
(瓦子解释,是这时代最全能的娱乐场所,杂耍,说书,更多的是青楼,三教九流龙蛇混杂。)




将军的填房妻 爱的滋味
张挺热情如火,“小夜兄弟,今日我可是告了假才能出来,你可千万不能不领情!还是你根本就不想给我面子,不当我是兄弟?”他假装严肃,面带气色。
军营告假很难,普通小兵每月不到一两天的假,稍微带点军衔的也不会超过三天。张挺虽为副将,可要一天假也十分不容易,所以今日必定要请到小夜。
小夜着实无奈,“张兄,小弟我岂敢?实在是那瓦子不是咱们该去的地方。瞧见那些妖里妖气的姑娘,我浑身都不舒服,咱不去,不去,成吗?”
张挺是好意,可一想到被女人搂在怀里,小夜就起浑身鸡婆疙瘩。
两人继续推持中。
沈让坐在椅上喝茶,这两个人的举动完全与他无关,他就是一观众。
小夜始终不松口,张挺瞄向沈让,沈让当做没看见。他过去拉起沈让,“副指挥,你倒是说说他!男人不找女人还算什么男人?小夜就是不给我面子,看不起我,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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