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易嘉不是没看到家将杀人的情景,但却并没有阻止。
因为,事情虽然并非那老师爷引起,但所谓为虎作帐之罪,老师爷也未必逃得了。
不过老师爷死了,换成一般人的气也该消了,不然那就是易赢在咄咄逼人。
甚至秋心这时也是不满地望了周谨一眼,再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所有人都再度将目光望向自己时,易赢也是翻着双眼,左右望了望跪在地上求饶的周谨,好一会才说道:”不会吧!你以为事情这样就能完了?如果这样事情就完了,你叫本官怎样保证你下次不会做出同样事情。”
小人不敢以不敢。求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
不知易赢还想干什么,但周谨也已听出易赢的“杀机。已经去除,心中总算舒了一口气。
由于周谨现在跪在地上,鼻赢也看不到周谨表情。但在望了望几个随在周谨身边的家将,特别是一个手中捧着一小珠宝箱的家将后,易赢脸色仍是一沉,肃声说道:“听秋心姑娘说你是叫周谨吧!那么本官现在问你,你是做何生意,为何到京城来的?。
“这个
在周谨不知该怎么回答,甚至不知该回答什么时,仍是跪在地上的年轻掌柜就说道:,“少师大人,周老爷乃是座州粮商,此次来京乃是为乌山营送米而来。既然闹事之人已死,还望大人开恩
“乌山营?哦!难道周老爷就是因为送米给乌山营,手上得了点 钱,所以才敢到奴隶营中撒野是吗?。
终于从年轻掌柜嘴中听到了乌山营几字,易赢不说高兴还是不高兴,至少这时再提乌山营,问题就没这大了。
听到易赢还在斥周谨,年轻掌柜说道:,“少师大人,请大人开恩,看在乌山营的面子上”。
“你给我闭嘴!”
随着年轻掌柜搬出乌山营的面子,易赢立即叱道:“你想要本官看在乌山营的面子上干什么?看在乌山营的面子上放过这个狗头?”
“那照你这样说,以后什么人都可以看在乌山营的面子上来找朝廷官员麻烦了?你再敢拿乌山营的面子在朝廷面前说事,信不信明天乌止 营所有将领的人头全部都得落地。”
小子不敢小子不是这个意思,请大人开恩
今天这事错在什么地方,错在周谨和年轻掌柜踩了易赢面子 踩了一品官员的面子。所以听到易赢再次暴怒出声,没有人会去同情年轻掌柜。因为,年轻掌柜明显太急于脱罪,太急于给周谨脱罪,甚至还主动将乌山营给扯了出来。
虽然这时将乌山营扯出来总好过一开始就扯出来,但年轻掌柜显然有将乌山营面子看得太重的趋势。
在年轻掌柜再次向易赢磕起头时,易赢也横了一眼周谨道:,“哼,早在兴城县时,本官就听说过为富不仁之事。没想到来到京城,竟还同样有此类事情发生。虽然周谨你作为米商给乌山营供米无可指责,但你可不要以为
“小人不敢,请大人开恩,请大人开恩
“哼,本官管你敢还是不敢,你今天敢在奴隶营中羞辱本官,还不就是因为卖米得了些金银。丹地、三儿,你们去抄一下这些人身上,看他们究竟得了多少金银,竟敢以金银视朝廷官员为无物。”
“奴婢遵命!”
在易赢下令前,苏三就多次注意到易赢目光。
因此易赢一开口,苏三的身体就闪了出去,瞬间抢过家将怀中紧紧抱着的小珠宝箱。
看到苏三抢去小珠宝箱,周谨顾不上还在慢慢走来的丹地,立即惊慌失措道;“不要,不要啊!大人。少师大人,你不能全部拿走啊”。
“不能?本官为什么不能?这就好像你刚才仗着有钱就敢欺负本官家眷一样,现在本官也敢仗着有势抢你的东西。”
“本官现在就跟你明说了,本官现在就是在明着抢你。”
易赢的气势越发高涨道:“你敢羞辱朝廷命官,你敢用手中金银羞辱朝廷一品大员,就要有被本官、被朝廷抢的觉悟。好好的生意你不要做,偏偏要跟朝廷做对。难道你也想学学万大户不成?或者你要本官建议你去投奔万大户?”
“大人不要,大人不要啊!那可是小人的全部家当,大人不能全都拿走啊!”
易赢连明抢都说出来了。周谨顿时嚎啕出声。不管丹地还挡在自己面前,跪着就想向易赢扑过去。
易赢却也不管被丹地阻止的周谨怎样哭嚎,继续寒声说道:”你求?你求就管用了吗?若是本官给你留下些许金银,你再来与本官竞价又怎么办?还是你认为本官真是那么愚蠢的官员
“大人,不要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也不知道小珠宝箱中到底有多少金银。看到周谨哭嚎的样子,众人都窃窃出声起来。
“哼!不敢?本官管你敢还是不敢
易赢收回视线道:“今天事情就这样了,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本官也不是不给你机会,现在京城里从一品到九品的官员一应俱全,本官现在就说强抢你了,你可以去求京城里的任何官员,或者皇室宗亲也行,看看他们有没有人肯为你撑腰
“本安到要看看,现在到底有没有官员敢为你来找本官求情
“或者你能请来神仙也行
易赢又似不满道:“请不来神仙,你就该哪是哪去,丹地,将他给本官丢出去
“奴婢遵命”。
随着丹地将跪在地上的周谨揪起来丢出院子,院中众人全都一片哗然。
什么叫指鹿为马?这就叫指鹿为马。即便易赢并没真正去指鹿为马,但仅凭易赢敢去明抢周谨的行为。
即便易赢身边现在还没有什么心腹官员,却也没有多少官员敢去胡乱碰触易赢的逆鳞了。
周谨的小珠宇箱中究竟有多少金银并不重要,借着这次事情,易赢就是想试试现在的北越国官场,到底有没有人敢与自己对着干。
因为,无论他们如何想替周谨辩解,都改不了今天周谨曾经踩了易赢脸面的事。
敢在这时替周谨出头的官员,不是敌人,将来肯定也做不了朋友。
在众人都噤然无语时,易赢望向君莫愁道:“君姑娘,你要买的西齐国奴隶都在哪里?”
“他们就在这里,请大人做主。”
看了易赢今天表现,君莫愁简直无话可说。
一半是高兴,一半也是吃惊。
因为不管怎么说,易赢今天都堪称一个绝佳的官员典范。借着自己一品官员的身份,简直是要风是风,要雨是雨,还让人一点非议的话都说不出来。倒如那周谨,虽然先前在院中哭嚎不已,但在被丢出院子后,立即就消失没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逃出了京城。
随着君莫愁将右手指向被围在绳圈内的十几个奴隶,易赢到也不意外这些奴隶身份,转脸望向那唯一还留在屋外的奴隶商人道:“既然如此,你们谁可以告诉本官。这些来自西齐国的奴隶是由哪个奴隶商人带来京城的
“回,回大人,这些西齐国奴隶都是小人带来了,如果大人喜欢”
看到易赢盯上自己,奴隶商人身体一颤,顿时满脸惊恐起来。
易赢却双眼一瞪,厉声叱道:“闭嘴,你想说本官喜欢又怎样?本官喜不喜欢,又可能强买强卖吗?不信你去兴城县问问,现在本官的两个妾室,可都是真金白银从奴隶商手中买来的。”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大人乃是清正廉明的天下第一好官,却不知大人又打算如何
听到奴隶商人说易赢是个清正廉明的天下第一好官,院子里的人全都翻了翻白眼。因为易赢今天的举动如果也能说是清正廉明,那太阳都会从西边出来了。
不说易赢公然强抢周谨小珠宝箱的行为,仅是易赢割去年轻掌柜脸肉之事,那就绝对说不上好官,反而更接近一个酷吏。。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比,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二百八十九章、看了现在的样子
右确保奴隶交易的隐秘性,或者说,为人为划分出个…堞,提高稀有奴隶价值,奴隶营中的一个个院子都是各自为政。
门外有兵丁看守,门内有掌柜主政。
却不像一般地方的奴隶营,奴隶商人和地方官员就是奴隶营的主要管理者。
从小院中被丢出后,周谨就再没有哭嚎,只是满脸愤恨地瞪视着院内。
虽然不可能看到人影,周谨心中及脸上怒火却在一阵阵升腾。周谨并没有去怪怨被抢走珠宝箱的家将,因为早在易赢教年轻掌柜时,周谨就已经知道丹地是天英门弟子了。
老师爷虽然是自己所杀,周谨可不会为了一个珠宝箱去送死。
那珠宝箱中虽然的确藏有周谨与乌山营买卖粮食的银票,但更多却是乌山营给泓郡王图逍的供奉。
“走!找泓郡王去。”
下定决心,周谨就愤然扭身。
不过刚走了两步,周谨却又站住了,想想说道:“等等,我们还是先去找找奴隶营的萧都尉。”
“老爷想找萧都尉怎么说?万一 虽然刚疗才丢了周谨的珠宝箱。但能被留在身边做家将,并且兼具保护珠宝箱任务,周谨对这些家将的信任实在还在老师爷身上。所以即便先前没什么表现,听清周谨意图。家将还是立即紧张起来。
因为,周谨现在去找泓郡王或奴隶营的萧都尉可是两种概念。
虽然今天被抢东西的泓郡王份量应该更大些,计较也应该更大。但与易赢之间最多就是言语交涉而已。
他们之间能得出什么结果。可以说与周谨已经完全没有关系。
但找奴隶营的萧都尉却不同,萧都尉乃是奴隶营统领,有维持奴隶营中治安的责任。即或周谨能说动萧都尉,不管萧都尉最后如何与易赢掰腕,周谨都很难将自己摘清楚。
特别易赢还是一品大员,让一名都尉去与易赢争权,这事情可不好说。
被家将提醒,周谨迟疑一下,却又立即转而愤怒道:“万一,管他什么万一。那老匹夫都能什么不管了,老爷还会怕他吗?”
“去,我们找萧都尉去
在周谨做出决定后,家将自然再没有阻止理由。毕竟劝阻老爷本身就不是家将责任,他们也未必能做到像周谨一样思考那么多。
随着周谨离开,易赢的兴趣就全都转到了眼前的奴隶商人身上。
虽然奴隶商人已经有讨好之意,但易赢可不想接受一个奴隶商人的讨好。
那不仅掉价,同样也会让易赢被人看笑话。
不过。面对奴隶商人称赞,易赢也不好伸笑脸人,盯紧奴隶商人说道:“本官是不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用不着你来抬举。但你先给本官说说,这些奴隶既然都是西齐国人。你又是从何处弄到手的?”
“这个,”
不知怎么,奴隶商人就有些迟疑起来。
看到奴隶商人犹豫,易赢就一瞪眼道:“这个什么?难道你还敢不说不成?”
判小人不敢,这些西齐国奴隶全是小人从秦州淡王府牙将手中收来的。至于这些奴隶来历小人确实不知啊!”
易赢为什么问这些奴隶来历?奴隶商人并不清楚,但奴隶商人却知道,只要有撇脱机会。他就一定要撇脱。
好像他先前想帮周谨,结果就将自己都差点冤进去一样,这就是不及时撇脱的后果。
听到这些西齐国奴隶全来自淡王府,易赢心中就道了一声果然。
因为,普通奴隶商人或许可以弄到一、两个西齐国奴隶,但怎么可以一口气弄到十几个西齐国奴隶。这就只有派军队进入西齐国劫掠才有可能,而里面最符合条件的自然只有君莫愁嘴中一直让西齐国所苦的俊王图浪一人。
所以,易赢很快一翻白眼道:“谁管你知不知的,既然这些西齐国奴隶都是你从俊王府收来的,那本官也不好委屈了你。如此我们就按照他们先前竞价时的最高价,一万两银子买这批西齐国奴隶?你看怎么样。”
一万两银子?
听到易赢喊出的价格,众人全都惊呼出声,甚至君莫愁也随易府众女一起望向了易赢。
虽然她们并不相信易赢真会犯傻自己用一万两银子去买这些西齐国奴隶,但也不知道易赢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从易赢所作所为中,她们知道这事情还没完。
奴隶商人同样知道事情没完,一脸惶然地赶过来道;人不敢。”
“谁管你敢不敢,本官说要用一万两银子买你这批奴隶,就是要用一万两银子买你这批奴隶。你敢说本官不是在好好做生意?故意陪你们瞎闹吗?”不管奴隶商人是什么态度,易赢立即横起来道。
什么叫官员,有官威才叫官员。
别看现代官场那些官员个个都好像在公众面前很和蔼、很亲穆的样子,但那就是在公众面前的做派。等回到官场上,回到只有官员的私下场合,回到只有下级官员在场的私下场合,那才是真正的官员姿态。
区别就是一个在人前,一个在人后。
易赢不怕在人前发威,是因为以易赢现在朝廷的地位,和蔼、亲穆根本就不能为他争取到任何利益。
所以与其装模作样,还不如逮着了错处就横起来,那样才不会有更多官员胆敢招
“小小人不敢。”
不管易赢想干什么,老老实实来到易赢身前,奴隶商人就低眉顺眼垂下头去。心中打定主意,不管易赢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可易赢却仍旧不满足,又是怒叱一句道:“你还敢说不敢?难道是想故意糊弄本官吗?”
“小人不敢说不敢,大人想怎样就怎样吧!”
心中彻底没辙,奴隶商人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易痴点点头道:“知道就好!但本官说了付你一万两银子,就会付你一万两银子。”
“可本官现在不是没钱,而是如今住在询王府的俊王府二郡主还欠本官一大笔银子。既然你这些奴隶都是从淡王府收来的,想必也与淡王府感情不错。那不官就不费劲给你钱了,你直接去找二郡主要这笔钱。就说是本官说的,在二郡主欠本官那笔银子中抵收,明白了吗?”
“小人不敢。”
突然听到易赢要奴隶商人去找二郡主图做要这笔钱,哗然中,众人全都明白了。
易赢的目标原来不是奴隶商人,而是二郡主图做,或者说是俊王府。
不知易赢只是想提醒图敌不要忘了欠他的十万两银子,也是借机敲打一下图淡随意将他替淡王府出主意的事情说出去,奴隶商人同样认为易赢是想借自己去对付二郡主图激,顿时满脸惶恐地“扑通!”一声跪下了。
“你还敢说不敢?”
“如果你们都老老实实做生意,没人会去管你们。但你们自己做生意如果都不老实,还想怪官员给你们小鞋穿吗?”
易赢却毫不客气地斥奴隶商人道:“敢看本官笑话,本官笑话就那么好看吗?本官就在这里说了,你不敢去找俊王府二郡主折腾。却敢来找本官折腾。难道你认为本官连个二郡主都不如,想造反不成。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实在不敢啊!”
被易赢一连串闷棍打下来,奴隶商人也哭嚎起来。
因为,奴隶商人现在已经在易赢面前。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他尽可以去恳求易赢饶恕。但易赢要他自己去找二郡主图淡要钱,这却比要他面对易赢还要感到恐怖。
这不是说图激和易赢谁大谁小的问题。而是一个已经躲不开,一个却要自己去找罪受,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了。
毕竟图淡可是被单独丢在京城已有十多年。谁知道她的心态会有怎样变化。
或者说,图激欠易赢钱,易赢自己不敢去找图激收钱,却要奴隶商人去找图激要钱。这事情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恐怖。
不仅奴隶商人立即以比周谨更大的嗓门哭嚎起来,甚至围观的众人也一脸同情地望向奴隶商人。
易赢望都不望奴隶商人一眼。却看向一旁的年轻掌柜说道:“本官管你敢还是不敢,反正本官要买奴隶也会实实在在付钱。”
“你今天若是去找二郡主要钱了,不管你要不要得到一万两银子,今天这事情都可以算过去了。但你若是敢不去找二郡主要钱,本官就活录你的皮。还是你说本官不敢录了你的皮。”
小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随着易赢一起望向年轻掌柜,看着年轻掌柜从鼻翼到耳际的狭长肉沟,奴隶商人彻底崩溃了。
因为,他去得罪图激或许会遭遇危险。但也只是或许而已。
如果奴隶商人再将今天的事情对图激说出来,说不定还会得图微网开一面。可他如果不答应易赢,那就是和年轻掌柜一个下场。奴隶商人可不认为自己也有年轻掌柜的背景,或许有,也只是俊王府而已。
因此,真要奴隶商人去找图激,只要不是去找图激要钱,而是报信,那应该就没问题了。
反正他原本就不敢找易赢收钱。
知道奴隶商人已不敢不听话,易赢板起脸道:“你是不敢,不敢得罪二郡主却敢得罪本官。本官今天就要看看了,你在这京城中到底敢得罪谁。不敢得罪谁。丹地,将这混蛋也给本官丢出去。”
“奴婢遵命。”
前面已经丢了一个人出去。再丢一个人已不算什么。丹地二话不说,走上去拎起奴隶商人就丢往了院外,奴隶商人根本就不敢反抗。
至于卖身契那种东西,看了易赢现在的样子,还重要吗?
※
以官员来说,别说一品官员,就是三、四品官员也很少会在奴隶营这种地方出现。 或许他们家中也有需要奴隶的时候,但那种事情他们更多都会交给家人或下人去办理。不是很少,而是绝难出现在奴隶营中。也就只有易赢这样家中人手不济,又不方便女人单独出行的官员才会跟着一起来看看。
而且事实证明,易赢跟来是跟对了。
看到丹地也将奴隶商人丢了出去,秦巧莲就挤着易赢胳膊说道:“该,这种人就是该。”
对于秦巧莲来说,她并不在乎易赢为什么要让奴隶商人去找二郡主图激要钱,因为欠债还钱在她眼中来说是重要无比之事。这只是易赢没有将事情交给她,不然秦巧莲自己都敢找上王府要钱。
拍拍秦巧莲手臂,易赢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君姑娘你也带上这些西齐国奴隶跟我们一起回去吧!至于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办。我们回去后再慢慢说。”
“好
“少师大人,君姑娘现在同少师大人住在一起吗?那她还回不回水月楼了!”
正当君莫愁转身向那群西齐国奴隶走去时,易赢身后就传来一个闸话声。
君莫愁并没有回头,易赢却不得不转身望过去。因为易赢还记得这声音正是先前将年轻掌柜吸引去的声音,还说是什么世子。
而如同易赢所见,转过身后,易赢就看到一个黑瘦年轻人正满脸好奇,甚至可以说是大胆地望着自己。年轻人身上坠着一些皇族才能挂佩的环佩绶带,神情高涨地望着易赢。
而且黑瘦年轻人身边还有几个年轻男女及游河贵妇模样的雍容妇人,乍看之下。易赢就仿佛又回到了芳香阁前面对三世子图倍那群人。
当然,这里面绝对没有当初那群人,因为再是当初那些男女,也不敢在易赢面前出现。
不过同样是找乐子,只是图倍那群人是在芳香阁找乐子,这些人却跑到奴隶营找乐子而已。
看到易赢转身,黑瘦年轻人立即明睁双眼,拍拍胸脯道:“少师大人,某是询王爷的二世子图汲。你放心,刚才那奴隶商人的事情,某帮你盯紧了,如果他敢不去我们询王府找二郡主,某第一个抓他来见少师大人。”
没想到对方竟是询王爷世子,易赢的确是第一次见。
因为,即便是易赢到任云兴县的第一天,却也没在询王府的宴会中见到两位询王府世子。
但图级既然首先表示出了善意,易赢也点点头道:“那就劳烦二世子了。”
“不劳烦、不劳烦。但是少师大人,君姑娘的事”
“二世子说君姑娘吗?虽然本官也不是太有把握,但二世子如果有兴趣,尽管可以召集些人,看看如何评选出新的京城第一才女了。”
君莫愁还会回水月楼吗?
不说易赢让不让她回去,有没有资格不让她回去的问题。仅是君莫愁现在的身份已曝露,特别是已说出要易赢帮助将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事情后,在这件事情结束前,易赢可不认为她自己又会主动要求回水月楼。
所以在图级的急切追问下。易赢还是给了他一个明确答复。
一听这话,图级一群人脸上不是吃惊,而是立即露出了喜色 图级更是握着挽在自己胳膊上的一个女子小手兴奋道:“褒妹妹,你听到没有。君莫愁不会回水月楼了,再评京城第一才女,褒妹妹肯定是当仁不让。”
“谢谢二世子关心,谢谢少师大人帮忙。”
与君莫愁的岁数已上了二十不同,褒姓女子看上去却要青春许多。不仅二八年龄正当头,笑起来时更是双眼直往下弯,嘴角直往上翘。两道美妙弧形不仅将褒姓女子的脸蛋衬托得更加艳丽,更是给人一种和善可亲。甚至想要前去呵护的感觉。
而且对于图级的恭维,褒姓女子的表现也极为落落大方,似乎非常乐意得到这第一才女之名一样。
注意到易赢目光,图汲就笑道:“少师大人,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香还闺的褒拟褒妹妹,月前才来到京城,现在还是一个清绾人。”
“如果少师大人有兴趣,哪天可以同我们一起上香还闺给褒妹妹捧场。不过捧场归捧场,少师大人已经夺去了我们以前的最爱君姑娘,这次就不要再夺去我们的褒妹妹了。难得京城又出道了这样一个美女,少师大人也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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