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不知秦巧莲原本就是燕雀楼掌柜,早就吃过了无数男人。
二次盅卜秦巧莲泣种放荡得肆无忌惮,似乎不需 值披的下层女人,图汲都有些消受不起,继续捏弄着秦巧莲丰胸道:“这事情好说,巧莲姐还是先说说君姑娘的事情吧!”
“怎么?二世子只想知道君姑娘的事情吗?但二世子若是愿娶姐姐为平妻,别说君姑娘的事,便是奴家大哥的事情都可以告诉二世子。”
只”嘻!巧莲妹子,你也看上二世子了啊!”
的到秦巧莲婉转央求,车内的游河贵妇俞之渔就娇笑开来。
俞之淡乃是大理寺卿俞通的女儿,原本嫁了一个四品骑将为妻,可同样因为战争原因,丈夫战死,俞之淡就回到娘家,成为了京城中的又一名游河贵妇。不是俞之渔对秦巧莲想做图汲的平妻不满。而是这些世子、公子的平妻位置原本就是众多游河贵妇的眼中所念、心中所想
不然若是做个妾室,那是谁都会欢迎她们,也不用她们做什么游河贵妇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
秦巧莲却也不掩饰小手直在图汲身上乱摸,娇笑着说道:“难道汪姐姐你就不想做二世子平妻了,只是二世子薄情寡义”
“喂喂。巧莲姐你别这样戏弄人好不好。什么叫薄情寡义啊!”
听了秦巧莲笑言,不仅图汲立即抱怨着亲上了秦巧莲裸露在外的明晃晃胸脯,满车男女也顿时哄堂大笑起来。以此大笑,秦巧莲也被宣布真正进入了游河贵妇行列中。
只有旁边脸上露出浅浅笑意的褒拟,眼中却带着一抹蔑视一闪而过。
※
为不影响京城形象,奴隶营的实际位置是在京城外的一个树林中。要从奴隶营出到外面大路,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要走。
而由于北越国这时环境破坏还不彻底,树林面积不仅大,更好像原始森林般郁郁葱葱。只是没有原始森林那么树木密集、黝黑渗人。
“老爷,树林里有人。”
正当秦巧莲终于在图汲马车内成为了真正的游河贵妇时,丹地突然就来到易赢马车边说了一句。
车内女人虽然听得一怔,易赢却满不在乎道:“是乌山营的人吗?”
“他们身上都没穿军服,穿的全是便服,不过还是隐瞒不了他们就是奴隶营中的乌山军。”丹地很是冷静地说道。
丹地的语气虽然不会让人紧张,但忽然听到乌山营藏在树林中,车内女人还是有些慌乱起来。想起先前年轻掌柜说起的乌山营一事,阮红就说道:“老爷。难道他们是来报复的。还是为了那珠宝箱而来 ”
“不管他们为什么而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乌山营,有什么资格与本官谈条件,只是这个走过场的排场稍嫌大了些。”
走过场的排场?听出易赢语气中的蔑视。众人顿时轻松不少。 因为,易赢毕竟是个一品大员,哪是什么人都能跟易赢平起平坐的?固然因为周谨的珠宝箱被抢。奴隶营中的乌山军必须有所表示。但那又怎样?双方身份的巨大鸿沟依旧摆在那里。
难道他们还敢因此杀官造反不成?不说取郡王图迷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他们也没这个胆子自作主张。
如果他们真敢这样做。也就用不着换下军服了。
换下军服就能骗人?那只是中的故事,真正官员绝不会是这样的傻子。只能说双方较量时,没穿军服就可以多一丝周旋余地,最终还是要看王对王的结果。
“吁!…”
正当易赢还在让车内女人安心时,马车突然就在易山的一声长唤中缓缓停下来。
然后童武就在车外说道:“大人,有军人用路障拦住了马车去路。”
终于来了吗?
易赢在心中嘀咕一句,却又仿佛漫不经心道:“问问他们是哪里的军人。”
“少师大人,末将乌山营都尉萧轼,希望能代座州粮商周谨向大人讨回一些东西。”
从轿帘望出去,易赢可以看到前面路上的确被拉起了一道阻拦车马用的栅栏,而栅栏后确实是有一些军人。不过那些军人却不是站在栅栏后,而都全是骑在马上。除了当先一个五品都尉外,其他几个都是五、六品的各级将官,竟然没有一个是普通兵丁。
难怪童武会用军人来称呼他们,却不称他们为兵丁。
但由将官骑马来设路障,他们拦的究竟是易赢还是自己,实在有些不好多说。
或者干脆就是,他们骑马就是为了防备步战上远远不及的天英门高手?
随着车队停下,萧轼开口,原本跟在队伍后面的图级等人马车就“呼啦啦!”一起赶了上来。不过他们并没冲到易赢马车旁。只是到了视线可及、听力可闻的地方就停了下拜
不管后面看热闹的图汲,易赢“师!”一下扯下车帘道:“五品都尉,你有什么资格同本官说话。”
看到易赢连马车都不愿下,固然其他几名将官脸上都露出了愤怒之色,萧轼心中却长松了一口气。
因为,易赢不下车,双方就不会起什么直接冲突,自己也不用“灿二六所以萧轼就再次在马拱手说道!“少师大人心处。末将的确没资格向大人讨要东西。但周老板乃是我乌山营的唯一粮草供应商。若是没有了周老板提供的粮草,我乌山营随时都会断炊。
“那与本官又有何关系。乌山营是死是活自有泓郡王料理。与本官没有半分瓜葛
易赢的话顿时让萧轼一怔,因为易赢这已等于是在明言,只有泓郡王亲自上门。这事才有解释的机会。
但泓郡王会上易赢的门吗?萧轼不敢去猜测,但也不会就此放行,继续说道:“少师大人言重了。这事本非什么大事,少师大人何必要劳烦泓郡王?。
“哦?你们乌山营不敢劳烦泓郡王,却敢让人羞辱本官,难道这就是乌山营在朝廷中的立场?,小
!
“末将不敢,但真正滋扰少师大人家眷的乃是周老板师爷,而且已被周老板处死。不然少师大人又何致明抢周老板。直接以朝廷名义。将周老板查抄下狱不是更方便?。
。所以大人既愿放过周老板,何必又要咄咄逼人。”
说出这话时,萧轼信心很足,同样这也是他敢拦住易赢马车的主要原因。
不过易赢的声音却一冷道:“放过他?谁说本官放过他了。本官只是给他一个学习万大户的机会。或者让他干脆去投奔万大户,免得万大户太孤单。这你都不懂,有什么资格来挡本官大驾,还说要帮他来找本官讨东西。”
“嗬!”
易赢的话刚一说完,满场都是抽气声。不仅萧轼身边的几个将官都拉了拉坐下马匹,甚至图汲也一脸惊恐地将头从秦巧莲怀中抬起了。
因为图级已忆起,易赢在教刮周谨时的确有在里面提到过万大户的名字。
可所有人固然都知道万大户是被易蠢逼反的,但怎么都想不到易赢还想逼着周谨一起去学习万大户造反,或者是投奔万大户一起造反。
孤单?这种事情与孤不孤单又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易赢真正想指责造反的并不是周谨,而是坐视周谨羞辱易嘉家眷的乌山营。
没想到易赢居然还想给乌山营套上造反的罪名,萧轼立即感到这次来错了。又或者是说,正是因为他拦住了易赢,才知道易赢已将目光盯到了乌山营身上。
所以萧轼定了定神,这才字斟句酌道:“少师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说我乌山营对朝廷从来都是忠心耿耿,他周谨一个普通粮商,又凭什么有造反的胆量。不说他不敢造反,就是他敢造反,不用他去投奔万大户,末将就先斩了他。”
“小他没胆量造反?”
易赢冷笑道:“就凭他在奴隶营中被本官强抢了一个珠宝箱。立即能调动萧都尉的兵马拦劫本官。再是他损失更多东西,又岂会调动不了更多兵马造反?所以要论起能耐来。本官还是觉得这周老板的能耐好像更大一些
“毕竟当初万大户也只能调动一个总兵的五百兵马,可萧都尉却已经是朝廷五品将官呢!”
“小哗”。
这时已经不再是抽冷气了,而是真正骚动起来。因为,萧轼帮周谨出面即便不是为了造反,但也等于从事实上证明了周谨的确有调动军队的能力。当然,这得是那些军队的确是军队才行。
所以,心中一边大骇,萧轼也赶忙用手势暗示那些还藏在树林中的兵了撤走。
因为他们现在还只是几人拦在易赢面前,可若被易赢扣上了“听风而动”的大帽子,那不说是不是造反,他们都别想再在军中干下去了。
一支能被粮商调动的军队,一支能为一个珠宝箱调动的军队,那还是朝廷的军队吗?
等到部队撤走的消息传来,萧轼才定了定神,继续回到原本话题道:“小少师大人,这不是末将不愿意放行,而是周老板如果失去了那只珠宝箱,以后便再也没法为乌山营供粮了。所以为了整个乌山营上万兵丁的口粮着想,少师大人能不能对周老板网开一面
“小这不是什么官员的颜面问题,乌山营也不敢说践踏大人颜面,但士兵总是要吃粮的,身为将官,末将也不能看着他们挨饿吧!”
萧轼在这里退走行不行?行。
但那就等于萧轼彻底被易赢压住了,乌山营也被易赢压住了,甚至于泓郡王图进也被易赢压住了。
而且还是被易赢以“造反。的罪名压拜
萧轼可以向易赢的任何理由低头,但却绝不能在易赢的“造反。理由前低头,不然萧轼不仅难以洗清身上污点,乌山营也难以洗清身上污点。所以,尽管已知道易赢难缠,萧轼却不敢在这时退缩,也不能在这时退缩。
不是以个人颜面,也不是以乌山营、泓郡王或是任何官员的颜面,而是纯粹以兵丁要吃粮来堵住易赢的口。
看着这一幕,不仅图级等人的马车立即往前赶了赶,甚至君莫愁也带着西齐国奴隶悄悄挤了上来。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二百九十二章、这真是一种体贴吗
二为名武将。萧轼从没在任何文官面前退缩腴分瓦宗亲,同样不敢在萧轼镇守的奴隶营中乱来。
不然,不用易赢去找萧轼麻烦,恐怕每日在奴隶营中进进出出的官员及官员家属都够萧轼受的了。
所以说完自己的最后坚持,萧轼的双眼就紧盯易赢马车,等着他给自己答复。
易赢不是没想到会被萧轼拦劫,但却没想到萧轼竟会用兵丁要吃粮来挤兑自己。
问题是,易赢能不让乌山营的兵丁吃粮吗?不能。
所以易赢说道:,“萧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不说乌山营的军粮问题不归本官管理。难道一日没有粮吃,你们这些将官就要立即拖兵造反吗?所以,萧大人要拿军粮问题来责难本官,别说本官没有理会萧大人的道理,便是在陛下面前,陛下也不会理会萧大人。”
“那易大人是不管我们乌山营吃什么了?”
萧轼的双脸这时也沉下来。
因为,易赢如果句句都要套上造反的罪名,那恐怕就不仅仅是周谨的问题,而是易赢,或者说是易赢身后的人已开始容不下乌山营这个特殊存在了。
所以萧轼也不再对易赢辩白。因为不管萧轼是否辩白,只要易赢敢打乌山营的主意,他就绝不允许。
易赢却也毫不退让道:“乌山营吃什么,自有乌山营的粮草官负责。难道萧大人想说,没有了周谨,没有了周谨供的粮草,乌山营就不再是陛下的兵、不再是朝廷的兵了?信不信就凭萧大人这句话,陛下明日就会诛了周谨九族
诛周谨九族?
易赢虽然只是说诛周谨九族小可不仅萧轼的脸色立变,萧轼身边的几个将官也有些慌乱起来。
因为,陛下如果真因萧轼这句话就要诛周谨九族,那说这句话的萧轼,以及跟随萧轼的他们又会有怎样下场,这已经不用多说了。
其他人这样说或许吓不了人,但易赢早就有逼反万大户的前科在,谁又敢小看他。
因此即便是萧轼,这时也是怒斥道:“少师大人莫要信口雌黄,今日之事明明就是因少师大人强抢周老板珠宝箱而起。”
“哦?萧大人只记得本官强抢周谨珠宝箱,却不记得周谨最初羞辱本官家眷之事了?难道在萧大人眼中就是这样看待京城里的百官、看待朝廷众多官员的?如此一来,萧大人带兵在此又究竟是何居心。”
“少师大人。你别拿话吓人,先前少师大人已认可那是周老板师爷的个人所为,不然少师大人又会放过周老板?”
不能说得计,萧轼现在也只能抓着易赢留下的唯一破绽不放。 易赢却更在马车内不屑道:“那只是本官给乌山营留脸皮,而不是给到现在还想揪着这事不放的萧大人留脸皮。在本官已想息事宁人的状况下,如果萧大人还想继续坚持,闹到陛下面前,萧大人又以为如何?。
虽然易赢一直都没从马车内下来,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却又是身在暗处的易赢稳稳压住萧轼一头。
等到易赢说到这里,其他将官虽然是萧轼下级,却也忍不住小声说道:“大人,不如我们还是离开吧!周老板的事情,让周老板自己去与少师大人解决。”
“你们胡扯什么?难道你们想说乌山营的兄弟怕了谁吗?”
没想到在易赢言语下,萧轼还没想到“妥当”的解决方法,自己属下却已经先害怕起来。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萧轼不禁怒叱了一句。
因为,这不仅可能导致乌山营和泓郡王都不再信任自己,更可能导致自己再也控制不住部队。所以不管后果是什么,萧轼都要先压住自己属下才成。
留意到马车外变化,易赢顿时幸灾乐祸道:“哟!原来萧大人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小小的五品都尉都能将朝廷一品大员不放在眼中,那萧大人一个五品官都是如此,乌山营再高品级的官员,又该不将谁放在眼中啊!”
“本官抢周谨还有理由,萧大人抢本官又想用什么理由?”
“萧大人最好不要说自己不知道乌山营有自己的粮草官,没有了周谨,那些粮草官就不会干事了。萧大人舍不得周谨,自己摘不干净,也先帮乌山营摘干净行不行
“你,”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易赢已经开始落弃下石了。
因为,萧轼如果一直将自己与乌山营牢牢绑在一起,易赢指责乌让 营造反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但易赢如果都先将乌山营摘出来了,萧轼再要紧抓着乌山营不放,别说易赢放不放过他,乌山营肯定都不会放过萧轼。
再出什么事情,乌山营肯定会将萧轼交出去免灾,就好像周谨当初将老师爷交出去免灾一样。
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表现一下小表现一下自己的称职,表现一下自己对得起乌山营、对得起泓郡王的照拂,竟然就会被易赢这样活生生从高高处扯下来。即便萧轼心中再想坚持,身体也禁不住有些颤抖起来。
看来易赢先前说的没错,他就是想看看有谁敢到他面
在萧轼已有些说不下去时,易赢却掀开轿帘,瞪向已在萧轼身后急得胡乱拉扯马匹的将官说道:“你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萧大人想跟本官闹下去,那只是萧大人自己的事情,难道你们继续留在这里,真想将整个乌山营全给拖下去吗?。小
“只为了一个商人的几两白银就敢带兵堵塞朝廷官员去路,难道乌山营真想给周谨陪葬不成?
“大人,请恕末将”
要想在远离乌山的奴隶营中独当一面,萧轼就必须做到让属下全无贰心才成。
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党同伐异年代,依靠某种名义就可在无人管束的地方作威作福。顺者昌、逆者亡,即便乌山营中早先也有人曾想插足奴隶营,但无一不都被萧轼在暗地处理掉了。
可即便现在能留在萧轼身边的将官都可说是萧轼心腹,但同富贵有,要想共患难,特别是近似于造反的患难,一般人并没有这个觉悟。
“住口”。
看到属下开始彻底慌乱起来,萧轼怒叱一声道:“少师大人。不用大人在哪里撺掇,本将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带他们走。但请大人也要记住了,以后大人与乌山营是敌是友,全在一念之间。”
“啧啧!萧大人,好像你一个都尉就能代表乌山营一样。但离开之前,萧大人不认为应该留下些东西再走吗?。
随着萧轼策马想要转身,易赢却依旧发出一些带着挑衅的抽笑。
想起丹地武艺,萧轼也陡然一惊,再不敢背身离开,怒视易赢道:“少师大人,你究竟想要怎样。”
“萧大人,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小
“要是萧大人今日不留下些东西再走。萧大人认为就以自己今日所为,能向乌山营交代?乌山营又会放过萧大人吗?所以长痛不如短痛,该放手时就要学会放手
大人到底想怎样?”
没想到易赢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萧轼就有些须眉俱张。
但萧轼更无法否认,自己如果就这样走了,真的会无法向乌山营交代。因为易赢若是狠咬着不放,说不定真会让乌山营背上个造反,至少是意图造反的罪名,给陛下留出整治乌山营的借口。
所以愤怒过后,萧轼只得说道:“如果少师大人想要周谨的项上人头,末将保证随后就为大人送到
“大人说错了,周谨是周谨,大人是大人
易赢这才彻底掀开车帘,一脸志得意满道:“而且如果说到那周谨,本官到想让大人和乌山营饶他一命,便是放他回座州成不成?更要告诉他,即便他做不了万大户,也要去投靠万大户才成,免得本官什么时候闲得慌,拿他当成万大户来开刀,这话萧大人可明白?。
“嘶!”
易赢即便在那里说得兴致勃勃,众人却都是到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易赢这分明还就是万大户那一套。逼人造反。 好像他已经不耐烦万大户至今的未起兵一样。
这种话别说当众说出来,就是想一想。未必都有人真敢这么去想。但易赢偏就是说了出来,却让所有人都有些哑然。
甚至萧轼也是眉头一皱道:“少师大人,你此话当真?”
“自然是当真,反正今日之错不是错在周谨身上,而是错在那老师爷身上。只要萧大人不因自己而为难周谨。想是乌山营和朝廷也没理由为难周谨,本官也就是想差那周谨不得不为本官办一件小事而已,这不会妨碍到萧大人吧!”
“既然这是少师大人之意,本官敢不从命,本官回去就将那周谨赶回座州,不知大人还有何指教?”
听到这里,萧轼总算明白了。不管易赢是不是真想逼周谨去投靠万大户,他的确没有现在就收拾周谨的想法,不然又怎会放过周谨。
可回到这里,不知该不该有所期待,萧轼却又不知易赢留下自己想要干什么了。
易赢说道:“不敢说指教,但萧大人如果还像先前那般坚持。本官原本可是想留下萧大人的两只手做伴的
“如果萧大人没有了可在沙场上虹立业的两只手,萧大人又打算回家靠媳妇养活?萧大人的媳妇又会养一个不能干活的活死人男人?还是萧大人打算回家依靠自己老娘?”
“所以说,萧大人不坚持是对的。”
“因为萧大人不坚持,至少还能回去做人,还有两只手可以干活,用不着萧大人的老娘来养活萧大人,养到她老人家老死了,萧大人都没办法亲手帮她刨坟挖坑。萧大人爱不孝,本官当时也是很乐于成全呢”。
这算什么?
随着易赢幸灾乐祸一溜烟说下来,众人都有些哭笑不得,萧轼的双脸更是青一阵、白一阵。
因为,萧轼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是已经表露出了放手之意。易赢可是真会砍下自己双手的。别说武将没了双手能干什么,就是文官,乃至普通百姓没了双手恐怕都会活不下去。
现在易赢说出这话,一半是继续讽刺萧轼,一半却也是在警告其他人,乃至是在警告整个乌山营
因此,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与郁闷,萧轼仍是只得老老实实拱起双手道:“少师大人教的是,末将多谢少师大人开恩,但不知少师大人打算让末将留下什么东西再走
“那就需要萧大人自己去想了。”
易赢仍是兴致勃勃道:“其实萧大人今日错就错在自以为有资格处理这事上,或者说,自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在本官面前谈什么颜面高低。但萧大人就没意识到?本官不理会你才是真正在抬举你
“不然萧大人真以为自己能在这里压倒本官,说不定陛下明日就会下旨诛萧大人九族
听着易赢在那里喷声,众人都有些无语。
因为,还有什么话能比易赢现在说的话更恶毒?
没有了。
很显然,易赢在这里赢了不算,还想要赢得光彩,赢得别人都没脸在自己后面继续教刮萧轼为止。
脸色忽青忽白间,萧轼也只得咬牙说道:“少师大人,末将现在已知道错了。不知少师大人可不可以给末将一个痛快,究竟要末将留下什么才能安心
“萧大人认为自己真需要让本官安心吗?。
易赢却饶有兴致地摇摇头道:“错了。错了,这可是大错特错。事实上,只要萧大人在这里让路,本官就足以安心了。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本官是否安心,而是萧大人能否让其他人也安心的问题
“因此萧大人现在要做什么,本官完全不会插手
“本官只是在提醒萧大人犯了什么错。并使萧大人考虑,要想别人不以此继续追究萧大人责任,萧大人又该如何去让人安心的问题。这可是本官在体贴萧大人,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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