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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看到柳如絮给穆延倒酒的样子,图倍就不禁有些惊艳。
因为若是拿柳如絮与君莫愁相比,两人到的确各有千秋。
君莫愁是在艳丽中有着一抹独具味道的清纯,而柳如絮则是在清丽中独有一种才强的味道。
没等图倍张口,看到图倍,穆延就一脸不满道:“三世子,你是来笑话本官的吗?”
“小子不敢,;卜子现在已不是三世子了。既然大人也知道这不是夫人的错,何苦还要自己为难自己?”
虽然不知图传用来劝解穆延的方法对不对,但柳如絮却清楚这事情自己绝对比不上图倍更知情。
不去阻止,直接就为图偻拉来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也开始给图倍倒酒。
可听到图倍话语,穆延更是恼怒道:“不是她的错,难道三世子还想本官说是那人的错吗?”
“是那人的错又怎样?大人也知道易少师已代那人在焦府门前跪地认错了。”
“那,那个老匹夫”再让本官见到他,一定要集手宰了他。”
虽然图倍所带来的穆奋成为太子的消息让穆延很是不满,但图倍留在知州府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可以向穆延提供一些外人,至少是申州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京城消息。
可即便如此,对于易赢为穆奋所做的种种努力,穆延却怎么都难以生起感激念头。
因为,穆奋只要一日不成为太子,穆延就不会成为人们笑话的对象
所以在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的状况下。穆延才格外愤恨易赢。
不过,听到穆延抱怨,图倍却好像很高兴道。“呵呵,大人真要宰了易少师吗?恐怕大人只要一露出这念头,京城中的无数人都会为大人送上宝剑呢!”
“三世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说的好像易少师很遭人厌的样子?”
不是多少知道一些事情。而是从穆延嘴中,柳如絮几乎已经没有不知道的事情。可即便穆延也有自己立场。柳如絮对易赢的所作所为却仍是异常欣赏的。因为,易赢已经做到了一个臣子所能做到的几乎所有事情,更是做到了许多臣子都不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乍一听图倍略带嘲讽的高兴论调,柳如絮也开始惊奇起来。
在穆延也望向自己时,图倍才漫不经心说道:“他怎么不糟人厌?像他那样改变了许多人生活,虽然这里面有好事也有坏事,但更会让人记住的还都是那些坏事罢了。要是这世上人人都知道知恩图报,哪还会有这么多纷争。”
“知恩图报?三世子这话说的好。”
感慨了一句,柳如絮就望舟穆延道:“穆大人,却不知大人又打算何时前往申州接夫人回府。”
如果图偻不说知恩图报,穆延不会动心。
可想起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全都是娶了焦玉带来的,也是北越国皇帝图桃赏赐自己的,穆延又怎能不对焦玉知恩图报,不对北越国皇帝图粗知恩图报。
所以,抱住脑袋,穆延就一脸痛苦道:“她如果不自己回来。你叫本官又能以什么身份去接她?”
“这话虽然也不错,可叹大人不去接夫人,夫人恐怕也没脸回来。”
身为女人,柳如絮虽然还没结过婚,但也颇能体会焦玉的心情。
毕竟,焦玉虽然是被图猛强迫后生下穆奋,可也是事实上的出轨。如果对方不是北越国皇帝,这种事情被公开出来,那也是要浸猪笼的。
脸上一阵无奈,穆延只得苦笑一下道:“两年,两年三世子,那两年之事可是当真。”
“自然是真的,不然某又怎会被易少师诳来申州。” 不知该不该抱怨,图倍却也不想看到穆延继续顾废下去,带着鼓励语气道:“某来到申州,当然也是想借穆大人之手建一番功业。也好为自己某个将来。”
“两年?什么两年?”
柳如絮只有这事情不知道,一脸诧异地追问了一句。
晃了晃手中酒杯,穆延叹息着说道:“两年后,皇上会死。太子”太子登基。到那时,本官或许就能去兴城县接回玉儿了。”
玉儿?
虽然穆延对焦玉的最后称呼终于流露出他对焦玉的眷恋,可突然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柳如絮还是愕然睁圆双眼道:“什么?皇上两年后就会死?这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不然太子哪能这么容易成为太子。不过,这事柳姑娘可不要随便说出去。”
图倍虽然不知道穆延是不是酒后失言。但也只得照例叮嘱柳如絮一句。
可即便如此,柳如絮仍是有些无法反应过来。
毕竟不是身在京城,不知京城中的众多诡异之处,远在盂州、申州两地,柳如絮又怎能知道这么隐秘的皇宫内廷之事。
然后想到自己最关心的事情,图倍就说道:“穆大人,那如果不去管其他事情,穆大人认为余容什么时候会有动作。或者说,穆大人自己弄在何时开始动惜前几日长荣会烧余容粮仓的幸“忧敌了,不然
“你们就别再提什么烧粮仓的事了,这又不是远征在外,你烧了余容粮仓,他就不会就地征粮吗?。
“这就是所谓的书生误国
不满地挥了挥手,穆延却并不愿多谈这事。因为,不是柳如絮也很支持这个小宋阳带回的主意,穆延原本都是打算阻止长荣会动手的。
而且事实也证明了,这分明就是个失败之举。
可图倍即便已知道易赢的主意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依旧一脸关切道:“那大人还是打算等余容先动手?”
“本官不是不想动手,可就是还没准备好
“而且余容会不会真的进攻申州,或者说是假进攻申州之名攻打其他地方,这也未为可知
不想让图倍及柳如絮知道余容攻打申州的真正目标恐怕有很大可能就是焦玉,一边假意推托,穆延又感到有些头痛起来。因为,焦玉虽然不是长得不美,但也没到人见人爱的地步,可她怎么就那么招男人呢?这点穆延实在有些想不清楚。
不过,穆延的推托却让柳如絮华了一跳。
因为不管余容想向哪发兵,盂州城都难免遭受池鱼之殃。
因此带着一脸急切,柳如絮就说道:“穆大人,但宋阳不是也说了吗?天英门打算帮助我们对付余容。既如此,穆大人又怎可不趁机除了这申州大患、朝廷大患!不然等余容坐大一时,穆大人又怎知他会不会再来攻取申州?”
“这个”
虽然穆延前面只是假意推托,但柳如絮所想到的事情,穆延是早已经考虑过无数遍。
因为,正如穆奋不成为太子、不登上皇位就不会真正安全一样。一日不打消余容对焦玉的痴心妄想,穆延也不会安心。
看出穆延开始动心,柳如絮又说道:“穆大人,那要不要我们长荣
“不要,千万不要。包括天英门在内。你们长荣会也要在最适合的时候听我命令再动手才行。不然你们还是该怎么应付余容就怎么应付余容,千万不能让他起疑心。”
不是信任天英门,也不是关心长荣会。而是身为领军将领,穆延也有着自己的考虑,以及绝对不允许他人践踏的自尊。
可说到天英门,图倍又一脸疑窦道:“柳姑娘,你们长荣会真得到天英门帮助对付余容了吗?可天英门如果真要对付余容,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如果天英门采用刺杀之策
“刺杀之策?。
“三世子何时听说过天英门采取过刺杀之策对付敌人了?如果天英门真以刺杀之策来对付天下,天下不早就乱套了。”
不是说鄙视图倍,柳如絮却好像一脸羡慕道:”如果说在北越国,朝廷和陛下就是制度的确立者,那么在武林中,天英门也好像是一个制度确立者一样。所以,天英门不是不会对付余容,而是要在没有后患的情况下才会去对付余容。”
“后患?是说余容旗下那些雄兵吗?。
“正是如此
在图倍若有所悟时,穆延也点点头道:“要除掉余容,我们首先要除掉的就是他那万千雄兵。不然余容非但不会轻易受死,万一余容先行死去,那些雄兵却仍旧残存,这才是朝廷和盂州城的大问题
“穆大人所言甚是,对于盂、申两州来说,怕的不是余容领兵作乱,而是乱兵为寇,那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乱。”
北越国以战养国,最清楚什么是兵败如山倒。
如果不能及时收拢败兵。任由败兵四处流窜,那胜利者得到的东西可能远会比失败者少得多。
所以,如果没有余容率领,盂州雄兵将成为北越国境内最令人恐怖的军队。因此在消灭余容前,要么是彻底在战争中打败余容,要么就是找到控制余容军队的方法。
可余容现在对朝廷各种命令置若罔闻。对盂州军的控制力又极为强硬,根本就没有旁人插手的余地。
要想将盂州军对北越国的影响降到最低,那就只有将余容在战场上打败,让盂州军彻底失去抵抗力才行。 这虽然极有难度,可却是保住盂州的唯一方法。
在图倍也开始意识到这场战争的重要性时,穆延挥了挥手道:“好了,这事情你们都莫再着急了。本官是个军人,余容也是个军人,军人间的胜负最终还是要在战场上分出。当然,为了太子江山,本官是不会让余容在两年后仍存在世间的。”
穆延虽然不是穆奋亲生父亲小但也养育了穆奋足足九年时间。不是说感情问题,他也不会将余容做乱这个难题留给太子登基后去解决。
因为,那不仅是穆延的无能。他也将无法面对焦玉。
正如余容想真正获得焦玉就必须战胜穆延一样,要想真正打消余容对焦玉的野心,穆延也只有在战场上战胜余容。
这或许只是一次女人之争,但就因为余容的坚持,所有人都别无选择。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三百一十三章、一切以大明公主为主
一从将君莫愁介绍给大明公击后。易赢就再不尖管什公七入北越国之事了,直接丢给君莫愁、严松年去陪大明公主折腾。
甚至易赢都没去管罗庆新是什么时候将国书递交给大明公主的。
虽然这有些不可思议,虽然人人都认为这种“好事”应该牢牢抓在手中才好,但这就是一些不懂官场的无知蠢货才会有的天真想法。
所谓利益,只要官员占有利益就好,但官员如果想将什么利益都占全,那才是一种愚不可及的行为。而且整件事中,易赢也无须向别人分享利益,别人也分享不了易赢的利益。毕竟易赢已同君莫愁预定了一百多万两银子,也不怕她不付钱。
官员又不是公务员,更不是杂役,哪可能什么事情都去瞎掺合。
要是什么都去搅和在里面,万一事情中出了什么问题,别人不会去找其他人,肯定会找能担事的官员。
所以,为官为己,只要事情开始进行,那就应该交给属下去做,不然官员还要那么多属下干什么。
即便易赢这个太子少师严格来说并没下属,但谁都奈何不了他拿君莫愁和严松年等人当下属来使唤。毕竟比起对事情的关注度,还是这些西齐国人更胜易赢。
然后,每日与秋心鬼混,易赢也将主要精力放在了如何与易府中人过好第一个新年上。
因为这不仅是易赢来到北越国的第一个新年,也是易府成立以来的第一个新年。
“秋心,过来帮把手。”
自从与易赢上床后,秋心就由君莫愁的丫鬟变成了易赢的专属丫鬟。
这不是说易赢不想给秋心一个妾室名份,而是秋心自己不稀罕,甚至也不想从君莫愁院中搬出来。因此在君莫愁每日跟着严松年去找罗庆新与大明公主商谈如何将西齐国并入北越国之事时,秋心就一直跟在易赢身边。
而易府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不明态度,易赢刚领着秋心逛到花厅,阮红就将秋心捉了过去。
看到阮红被堆在花厅中的一堆花花绿绿东西包围,甚至白花花也与易府几个妾室在当中美滋滋忙活时,易赢就有些诧异道:“红娘。你们这是干什么?什么事情需要你们自己来操手,不会叫下人帮忙吗?。
“什么叫下人帮忙?这可是我们给下人置办的年货,都是些要赏给下人的东西。如果这些事都要交给下人自己来做。那还叫打赏吗?。
白花花一边兴奋,手上就没停。
显然不只高兴有事可做,还高兴能将东西卓给下人这行感觉。 毕竟这不同于现代社会,赏赐下人也不能毫无节制,一年就只一次而已。
听到白花花解释,易赢也不再说了。因为白花花的原本身份可不高,像是这种赏赐下人的事。也就只有跟了易赢才开始得到。
所以当白花花第一次享受这种赏赐下人的乐趣时,易赢又怎可能去打扰她。
而由于在北越国,女人做事,男人并不用帮忙。所以在将秋心也留在花厅后,易赢就单独离开了。
不过,当易赢走出花厅时,曲媚却从后面追上来道:“少师大人,可以同大人说件事吗?”
“曲姑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我们边走边说吧!”
望了望曲媚,易赢却也颇多感慨。
因为,曲媚的身份现在虽然已不再是秘密,可却也难说她的身份究竟是变高了还是变低了。
这是由于曲媚以前再是戏子,她也是个拥有独立身份的女人。
可曲媚现在即便成了育王二世子图俟的妹妹,由于图俟投靠大明公主,以及曲媚的娘亲身份都无法曝光,这也让她轻易再不能出外抛头露面了,却比原先做戏子时失去了许多自由。
跟上易赢脚步,曲媚就搀住易赢胳膊道:“少师大人,让奴家来搀大人吧!”
随着曲媚搀住易赢胳膊,虽然曲媚并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用胸脯来挤压易赢胳册,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丰满和柔软,易赢就笑道:”曲姑娘,你应该有。杯吧!”
“什么是。杯?”
一边搀着易赢离开,曲媚却有些不解。
别说她没有故意勾引易赢的意思,身为戏子,搀搀男人胳膊,这又算哪门子事。
“哦!就是说你胸脯大的意思
想起曲媚的确不可能知道什么”这个世界恐怕有没有。都是问题。易赢也讪笑了一下,却又望了望曲媚胸前自然显现的深邃乳沟。
北越国可没有胸罩那种东西。穿着半露胸脯的绯衣时也不可能再穿什么小衣。
虽然平常穿着时看不出来,但随着曲媚的圆润胸脯贴在易赢胳膊上,带动衣服拉扯,**的形状也都显露出来。
少师大人说这什么话啊!奴家可是有正事要和大人说呢!”
没想到易赢会突然称赞自己胸脯大,曲媚脸上一红,但却并没有甩开易赢胳膊。
易赢虽然并没有要勾搭曲媚的热切想法,但同样也没有放弃曲媚的坚定信念。
以前易赢所以对曲媚若即若离,全是因为曲媚的身份不明缘故。现在知道曲媚是图俟的同母异父妹妹,如同易赢会收白绣为义女一样。看到曲媚小脸羞红的模
虽然没用被曲媚搀着的右胳膊去抱她。易赢却将左手直接握住曲媚贴着自己胳膊的左胸,更是捏了捏曲媚翘立的**道:“可这就是本官的正事啊!”
“唔!”少师大人你太坏了,奴家要和大人说的可是绿云的事呢”。
“大人知不知道,绿云可已经哭了不止一次。”
,你说绿云吗?”
没想到曲媚要和自己说的正事竟是绿云的事,收回左手摸了摸脑袋,易赢想想说道:,“那没问题,绿云的事已经解决了,回头本官再去找绿云说说就行
“已经解决了?大人怎么解决的?”
绿云的事就是易赢给二郡主图做出主意的事,如果淡王图浪真的出境立国,曲媚可看不出这事怎样才能解决。绿云又怎样才能得到慰藉。
易赢却知道这事不能轻易说出去,甚至比垂帘听政都还要长远。
伸手抱住曲媚说道:“本官说解决就是解决了,曲媚你回头看好就是。但说到这话,曲媚你要不要嫁给本官做妾
“这个人家需要父母之命,还有兄长
被易赢抱在怀中,曲媚立即羞红了脸。
但曲媚却并没有在易赢怀中挣扎。不说曲媚已经与易赢相处许久,早知易赢秉性。就是现在图俟转投了大明公主,曲媚也知道自己得为图俟和易赢打好关系。
第一次听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易赢就乐了。因为。易赢的其他女人都可说是来路不正,甚至白花花最初也是作为妾娶进来的。
当然,娶妾不是说就一定可以不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曲媚还有个二世子哥哥。
因此,向上托了托曲媚弹性十足的肉臀,易赢就色咪咪笑道:“这没关系,那等天英门将你娘亲接来京城,我们再谈正式纳妾的事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同房好不好
“大人你太坏了,这种卓悄怎么能不讲究先后呢!”
易赢的话让曲媚娇羞不已,却也半推半就地与易赢一起往自己房中走去。
毕竟曲媚原本就是戏子,早就伺候过男人不说,更在兴城县易府就曾伺候过孟昌。被易赢这样逼着央求去上床,曲媚只会感到欢喜。欢喜易赢不介意自己往事,哪会去想那么多。

等到云歇雨散,不用易赢去抱住曲媚,曲媚就紧紧抱住易赢道:,“大人,你真是太棒了
“这还用说,不过曲媚你的身体真柔软!”
捏弄着曲媚柔若无骨的细腰小易赢也非常满足。
因为比起一般女人,戏子由于必须练腰功,曲媚却是能将自己身体翻折一百八十度,将脑袋从胯下露出来,这点可比也是曾经做过的戏子的阮红要强上不少。
毕竟阮红只是兴城县的头牌戏子,曲媚却是申州城的红牌。
随着易赢伸手在自己腰上抚摸,曲媚也莺声燕语般说道:“只要大人喜欢,奴家随大人要求,怎么伺候都没有关系 “真的吗?那我们不夜不休,本官还有许多花样要和曲媚你好好品品呢”。
“奴家知道大人厉害,不过我们先说说话歇歇,待会再继续好吗?这样对大人身体也好些。”
捉住易赢下身轻轻捋动,曲媚就将香舌在易赢脸上轻舔起来。
戏子虽然不是妓户,但由于也要奉承男人,并且有演戏经验。当她们在床上表演起来时,那是什么女人也比不上的。
易赢的女人虽多,但她们与易赢上床多都是只顾着自己享受 好像曲媚这样主动讨好的状况却并不多。主要因为知县易赢的身体实在又老又丑,难能让女人去主动讨好。
被曲媚这样上下抚慰,易赢也抱住曲媚欢喜道:“这样也好 那你想说些什么。”
“这个。 ,就是奴家哥哥的事。奴家哥哥现在投效了大明公主,但却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事,大人可以指点一下奴家哥哥吗?”
自从图俟与曲媚兄妹相认后,易赢就再没怎么管过两人的事。
因为,图俟选择倒向大明公主,自有苏三去向大明公主禀报,并让天英门去将图俟的亲娘从申州接来京城,以做管束。可图俟会为大明公主做什么,以及大明公主会让图俟做什么,易赢却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所以听了曲媚询问,虽然知道曲媚乃是关心所致,易赢仍然笑道:,“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不说二世子原本就是聪明人,而且要帮大明公主办事,也是很简单的
“怎样简单,大人可以明言吗?”
“那就是一切都得以大明公主为主
“一切以大明公主为主?这个奴家也知道,可这样就行了?。曲媚不解道。
“这可不是什么这样就行了的话。
易赢摇摇头道:“好像本官现在虽是太子少师,但你认为本官现在是该帮太子做事?还是帮陛下做事?帮大明公主做事?”
“这个”大人既然是太子少师,应该是一切以帮太子做事为主吧!好像大人还为了太子给俊王图浪出主意,害得绿云伤心一样
“呵呵,你现在还在替绿云说话啊!不过绿云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
不管曲媚是有意还是无意,易赢却也不会为她替绿云说话感到不满。因为,她只要表示出这种善意,得到好处的仍旧是绿云。所以易赢继续说道:“可说到给淡王图浪出主意一事,你真认为那是本官在替太子设想吗?” “大人不是为太子设想?又是为谁设想?”
“本官以前就曾说过,陛下的寿命已经不远矣,所以本官不可能为陛下设想。而太子再怎么是将来之君,现在,乃至将来登基时可能仍旧还只是个小孩子。本官现在为一个小孩子设想?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小孩子?难道大人不是在为太子设想?也不可能为陛下设想,而是在替大明公主设想吗?可大明公主又能从中获得什么益处?”
一直说着太子、太子,不管任何人都很容易忽略图焰的岁数问题。
但是一听到易赢提醒,曲媚也很快反应过来。
这不是说易赢不能为一个小孩子投资,但易赢要想自己的主意能被朝廷接受,首先得讨好的必然是北越国皇帝图愠和大明公主图莲。
不过,不知道内中潜藏的发展,曲媚却也不可能完全明白。
没急着向曲媚解释,也没有向曲媚解释的必要,易赢再次将曲媚压在身下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二世子得知道他投效的是大明公主。而不是什么太子。不然他即便为太子做事,太子不知道,也不理解又有什么用。”
“可只要他为大明公主做事,大明公主也会让太子知道的。
毕竟太子登基时还哪能理解二世子的细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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