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在列好对后,一众士兵同时敬礼说道:
中年少校马上回礼道
这时高大的水泥门慢慢开启,金力文遵照指示来到门前,把身份卡在读卡器上划了一下,屏幕上显示出了他的全部资料,再经过和指纹识别后,系统提示他前往334号电梯处集合
佞 第两千零五章、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将军大人,五王子图杩的中路军已经抵达屹城,汝看我们现在该不该……”
“那三王子图锕的兵马现在又在什么地方。高速更新 ..”
与五王子图杩很快就得到常开山部队的消息一样,跟着中路军离开落云峡的步伐,常开山也很快得到了五王子图杩的五万兵马消息。只是相对于已经进入屹城的五万人,常开山还是更担心三王子图锕留在忝河湾附近的三万兵马。
毕竟三万人与五万人相差并不多,三王子图锕瞄准的目标又是落云峡部队,由不得常开山说轻视就能轻视。
而面对常开山询问,偏将于劾就说道:“我们现在只知道三王子图锕的三万兵马应该还在忝河湾一线行动,但具体位置不详。”
“怎么会具体位置不详。”
“因为我们可追踪到他们的行军路线和遗留痕迹,但却无法捕捉到他们具体的停留地点。或者说,即使捕捉到了,消息也传不出来。”
“汝是说他 们盯上了我军的斥候部队?”
听到于劾解释,常开山就微微动容了一下。
毕竟互相清扫对方斥候部队或许是件很正常的事,但专门清扫和专业清扫斥候队伍却极为少见了。
于劾点头道:“将军大人睿智,只要我们的斥候队伍不贴近三王子图锕部队,他们就能追踪到三王子图锕部队的行踪。可只要太过靠近对方,立即就有回不来的危险。”
“不行,斥候的使命就是不让敌人从自己眼中逃脱,传令斥候营,一定要想办法掌握住三王子图锕部队的详细动向。”
虽然现在距离常开山部队更近的是五王子图杩的五万兵马,但在危险程度上来说,常开山还是更担心三王子图锕的三万军。因为与三王子图锕一直在努力摆脱斥候队伍不同,五王子图杩的兵马仿佛根本就不在乎斥候的窥视一样。
所以仅以危险程度来的说,于劾并不意外常开山会格外重视三王子图锕的兵马。
点点头,于劾说道:“末将明白,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以不变应万变,我们继续向下一个城池进攻,先尽量消灭境内的秦州军,压缩对方活动空间再说。”
“诺!”
与忝河湾一线仍属于落云峡附近的山区地形不同,只要过了屹城,剩下的地区就是一马平川的广阔平原,至少也是高地平原。所以在敌人无法潜踪匿迹的状况下,要想捕捉到五王子图杩的五万人马动向可要比捕捉三王子图锕的三万人马要容易多了。
何况当敌人被迫收缩部队时,双方的活动空间就会整个倒转过来。
至少常开山并不在乎带领部队避开对方大军,但五王子图杩却绝不会允许还有这样一支部队在自己后方活动,何况里面还有被俘的大王子图硖也必须尽快救出等等。
跟着部队再次转移时,大王子图硖也被带到了常开山面前。
然后望望依旧一身锐气的大王子图硖,常开山就说道:“大殿下真是好气度,怎么样,某的部队还不错吧!”
“呵呵,常大人真是好算计,居然会想到要某来帮常大人训练江余**队,常大人就不怕某说服他们反叛江余国吗?”
“如果他们真做出这事,那不是本将会不会唾弃他们,而是他们的父母兄弟、妻儿子女肯定会唾弃他们。”
不说大王子图硖会不会拉拢自己交给他训练的部队,只是说明一下自己部队被大王子图硖拉拢的后果。虽然常开山一直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但给大王子图硖的感觉就几乎是无缝可钻。
因此望了望常开山,大王子图硖就说道:“常大人为什么会叫某来帮助训练江余**队。”
“呵呵,某可不仅想大殿下帮着训练江余**队,甚至还想大殿下帮着指挥江余**队,大殿下又相信否……”
“常大人不是开玩笑吧!即使常大人不相信某邀请常大人的诚意,但也没必要用投效江余国来寒碜某吧!”
被常开山这么一说,大王子图硖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毕竟江余**队与秦州军的实力差距摆在那里,大王子图硖只是不希望常开山明珠暗投,却不想常开山也会想来说服自己投效江余国。
但常开山却是一脸凝重的望了望大王子图硖道:“这或许对其他人不可能,但对大殿下却未必不可能吧!又或者说,大殿下真认为自己这次失手被擒对将来继承秦皇陛下的皇位没有丝毫影响?”
“呵呵,可这又能成为常大人想要拉拢某的理由吗?”
“怎么不可能,别忘了,如今余容那厮可也已经开始出境建国了。”
余容,居然是余容?
没想到常开山居然会对自己提起余容、提起余容出境建国一事,大王子图硖就有些愕然了。
毕竟大王子图硖虽然有把握秦皇图浪应该不会因为这次败北就立即撤掉自己的皇位继承权,但也不得不承认其他王子肯定会因为此事对自己寸步不让。而不说秦皇图浪的出境建国是怎么回事,余容的出境建国却为大王子图硖、为许多人提供了更多选择。
因为不需要身份,只需要力量,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任何人都可凭一己之力建立国家、开疆辟土等等。
所以这是常开山在代替江余国拉拢大王子图硖吗?
不,他只是在用余容的先例来乱大王子图硖的心境。
因为比起其他未曾尝过败绩的秦皇王子,已成为阶下囚的大王子图硖可选择的余地原本就不多。
可即使如此,大王子图硖还是很快摇头道:“常大人说笑了,某怎么又比得……,某不相信……”
刚开了个头,大王子图硖自己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能说自己比不过余容?他能说自己一定能继承秦皇图浪的皇位吗?这话根本就不可能开口。可大王子图硖如果说自己比余容更强,或者说自己已经无法继承秦皇图浪继承皇位,那又更无法自圆其说了。
因此大王子图硖很快转开话题道:“常大人,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废话了,反正常大人也知道,某是绝对不会为江余国朝廷卖命的。”
“这个某当然知道,可以当初大殿下的叮嘱,从三殿下和五殿下的行动上,大殿下还不知道秦州军现在最大的问题所在吗?”
“……尽管秦州军有许多问题,但要灭掉江余国还是绰绰有余。”
被常开山提起三王子图锕和五王子图杩的分兵举动,大王子图硖心中也不禁一阵怨恼起来。
因为若是由大王子图硖执掌中路军,不仅绝对不会出现这分兵状况,更不会出现五王子图杩被常开山戏弄的情形。
只是大王子图硖当初尽管详细叮嘱了五王子图杩,他还是没想到五王子图杩竟如此不听自己教导。即使现在大王子图硖对五王子图杩和三王子图锕的选择无能为力,但他也相信自己将来绝对饶不了他们,饶不了阳奉yin违的五王子图杩。
因为三王子图锕即使卧病在床又怎样?落云峡的敌军不得不防又怎样?
只要中路军能成为一个整体,那不管再从落云峡跑出多少敌人都抵挡不住八万秦州军的浩瀚威势。
哪像现在。
虽然三王子图锕的表现尚算可圈可点,五王子图杩却已完全落入了常开山的圈套中。
而部队行军中,斥候又再次前来禀告道:“报!八百秦州军现已撤出宛县,并向周城方向移动中。”
“……哼!终于发现了吗?”
望着仍旧陷在沉默中的大王子图硖隐隐笑了笑,常开山就立即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追击由宛县逃逸的八百秦州军,并做好围攻周城的准备。”
“诺!”
跟着传令兵与斥候一起退下,大王子图硖的脸sè就变了变,因为他根本没想到五王子图杩竟会传出这么愚蠢的命令。
毕竟驻守宛县的八百秦州军若能坚守下去,不说肯定能消耗掉一些江余国部队,甚至他们真要从宛县撤出,那也不能直接奔目标周城而去,怎么都应该在宛县附近隐蔽一下,吸引一下追兵再说。
因为从屹城一战和后面几个县城的攻防战就可看出,秦州军的优势主要还是在于野战和攻城战上,对于守城战却不怎么擅长,这也是秦州军乃至北越国部队的通病。
毕竟北越国部队一向以来追求的都是以战养国,谁又能想到秦州军防守的城池又会遭到敌人进攻。
而现在宛县的八百秦州驻军一心向周城转移,虽然真被敌人追上肯定也是要进行野战,但由于一开始的撤退命令而不是主动寻找战机的命令太过死板,这样肯定会导致正向周城转移的八百秦州军士气低落等等。
再随着江余**队进一步向周城逼近,若常开山的目的仅是攻打周城还好说,不然以周城为据点,等到常开山向那些朝周城汇集的驻守部队进行设伏围歼,恐怕这些原本驻守在各处的秦州军危险就更大了。
只是这事由不得大王子图硖去插嘴,他也只得默默看着那些秦州军的驻守部队在常开山手中拼命挣扎。
佞 第两千零六章、大麻烦
: .. 涂山桑一个激灵,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道尊是说现在就去杀人?”
夏不紧不慢地说道:“情况有变,我们现在就要去杀鸠摩罗什,所以你快给我起来!”
“道尊,你再让我睡一会儿,等会儿再使唤我……”涂山涩眼都没有睁开,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
所谓神通不敌业力,这红莲业火之强大,就算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天仙却也是不能沾上一点半点地,沾上了就给我乖乖的去轮回转世,消除孽冤,在来世得成大道
墨瑶神秘的一笑:“先闭眼”
夏一边说话,一边举起手中如意朝着虚空中轻轻一打,在虚空中打出了一道漆黑的空间裂缝!
夏看了好一会儿,才把眼睛从这块幽冥血晶上移开,对墨瑶真诚无比地说道:“瑶瑶,谢谢你了”
陈渲这时候也从难过中回过神来,掏出了一个新款手机递给了夏,柔声说道:“我见你到现在还用着蓝屏手机,{ 那会让别人笑话的,换上这个吧,这是我新买诺基亚最新款”
这遁法,华丽到了极点,也快速到了极点!
业力掌管万事万物的因果轮回,是破坏之根源,也是创造之根本,世间万物生长消亡尽在其囊括之中!
“无妨,不知者不为过”夏把玩着那块幽冥血晶,心中想着自己到底把这东西炼成什么兵器好呢?
“涂山桑,别睡了,我们要走了!”夏拿着长生如意,走到了醉倒的涂山桑面前,轻轻地推了几把
红莲业火并不是像其他火焰一样以高温来伤人,但是任何生灵只要任何生灵粘上这火,那就要被无穷无尽的因果孽缘所侵蚀,元神立马就投入到永生永世的轮回之中,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就是转世千次万次都没有机会再超拖那六道轮回之苦,说起来这红莲业火对普通之人却是没有多大的用处,对修道之人却是最为恐怖的东西,就是形神俱灭也比永生永世被困在六道轮回中好
夏肃然言道:“是的,长生如意”
等夏望向子衿的时候,子衿低下头说道:“师尊,我家里面穷,却是没有给您准备什么……”
“道尊慈悲!”涂山桑的神智立刻清醒了过来,拉着夏的手就往外走
“当然了,这是我专门炼制的长生如意!”夏又把长生如意拿了过来,用它敲了敲墨瑶的脑瓜,业力却是隐而不放,要不然就这几下,身为修罗女魔的墨瑶就得乖乖的回血海老家洗澡去!
夏又转向其他人,意思很明显:你们的礼物呢?
朱雀一展翅,瞬息三万里!
墨瑶满不在乎地一挥手,漫不经心地说:“小意思,这东西在我们那里多的是!”
夏摇摇头,拉着涂山蛇到窗前,嘴里发出了一声极为嘹亮清脆的鸣叫,这声音在天地之间久久缭绕不散,化为了一只足足有一丈多长的浴火朱雀神鸟,停在了那扇窗户之外
墨瑶笑着点了点头:“正是,我看你只有一件法宝长生笔,连个拼斗时用的兵器都没有,就准备给你打造一件,可我又不知道你喜欢用什么,就只有把原料给你,让你自己打造兵器喽”
夏看着被自己打出来的空间裂缝,知道自己这柄长生如意已经基本上炼制成功,可以用来实战了
夏睁开眼睛,仿佛吃了一惊:“幽冥血晶?”
只见面无表情的夏如同一座雕像一般地站在房间zhong yāng,手中托着一柄三尺三寸三分的暗红sè的如意,这柄如意上面雕刻了一幅幅古怪的图形,有天风海涛有云雷龙虎有毒虫猛兽有恶鬼夜叉有仙圣神祗有山川河岳有ri月星辰有上古妖文,还有无数让人看都看不懂的火焰状符箓,这柄如意不停地放shè着一朵朵莲花状的暗红火焰,其中传来了极为恐怖的法力波动
“耶?你能用它打架?”墨瑶看着这根没刃没尖的古怪兵器,心中是十分的纳闷
夏咂咂嘴:“哎,你知道那妖僧在哪里吗,你就拉着我往外走?”
墨瑶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袖子中拿出一块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暗红sè固体递到了夏的眼前:“睁眼吧,看看喜不喜欢?”
夏点了点头:“我这柄长生如意刚刚练成,要用人命来献祭,那个鸠摩罗什无疑是最为合适的祭品”
夏点了点头,对陈渲表示感谢,由于这东西对自己来说用处不大,所以夏也就没什么好脸sè
涂山桑一愣,然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由于夏自称不会喝酒,所以在饭桌上的觥筹交错之中,夏只是用白水来抵挡,凭借“白水”这一样“利器”,杀得众人是丢盔卸甲望而披靡,喝完酒之后,全部都醉倒了
“瑶瑶,你醒了”夏托着这柄如意,走到了墨瑶的面前,给她到了一杯水
在夏许愿后过了好一会儿,墨瑶才砸了砸嘴说道:“长生子,你今ri生ri,我有一点东西送给你”
夏仿佛来了兴趣:“哦,那是什么东西?”
“这柄如意就是你炼制的兵器么?”墨瑶从夏的手里抢过了红sè如意,在手中把玩着
夏没有说话,接过了那一小块仿佛红宝石一般的材质,立刻就感觉到这块幽冥血晶上传来了灼热的感觉,知道这地狱冥铁是无数yin魂业力凝聚而成,能放出红莲业火,这火专门灼烧灵魂污染道心,是一等一歹毒之物!
“很好很好”夏看着这道空间裂缝,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夏见到朱雀出现,就拉着涂山桑向前一纵,稳稳地站在了朱雀鸟的背上,然后这只朱雀翅膀一震,天地之间全部都是风和火,而夏和涂山桑已经不见了踪影!
夏依言照办,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
夏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只要你练好我教你的法术就行了,这就是你送的最好的礼物了”
三个多小时之后,墨瑶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对着房内那一道红sè的身影就说:“嗯~长生子,给我来杯水……什么!你这么快就完成了法器祭炼?”
“道尊,我不知道你今天生ri,所以我也没准备……”涂山伞心翼翼地说道
佞 第两千零七章、没有妄图左右逢源的资格
送走宥尊后,姚兆就与韩冬有些面面相觑。因为来到北越国京城三日,虽然他们一直都在等陆中正的消息,但也不是没打听过北越国朝廷现今的形势。
只是两人即使预想到了陆中正反应,但却没想到宥尊竟会说得如此直接,好像新皇图炀与圣母皇太后图莲已经完全不能相互融合了一样。
于是回到屋中重新坐下,姚兆就说道:“韩大人,汝说宥大人先前那话究竟是不是见识不够的原因?”
“……见识不够?这恐怕没可能。”
知道姚兆是在怀疑北越国皇上图炀是否真与圣母皇太后图莲分道扬镳,而宥尊又是否有能力看清这点一事,韩冬就摇了摇头。
因为在必须完成给东郡王贾垣探路的任务状况下,韩冬心中可一直在想着如何才能给自己被天英门弟子杀死的哥哥报仇一事。所以在听说天英门在北越国的据点就是宛华宫时,韩冬自然就绝不可能接受圣母皇太后图莲。
但不知韩冬想法,姚兆就顺势追问道:“为什么?”
韩冬说道:“因为皇上现在还是个孩子,而圣母皇太后殿下则是个女人,在双方都不可能主动向对方退让,乃至圣母皇太后殿下不愿向皇上退让的状况下,双方关系注定只会越来越$⊥,僵。又或者说,将来他们或许未必没有和解的可能,但至少我们现在真要出朝为官,确实没有做骑墙派的理由,也没有妄图左右逢源的资格。”
骑墙派?左右逢源?
一听韩冬的话语,姚兆就满脸不爽。
因为姚兆即使知道韩冬这并不是在讽刺自己,但面对现今北越国朝廷中泾渭分明的双方。显然更加大了他们选择的难度。
故而重新一整脸色,姚兆就说道:“那韩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不该急着做出选择。”
“如果为了我们自己的将来,那自然必须现在就做出选择。毕竟早投资,早收效。可如果是为了王爷和王府将来的发展,那我们就不能急着做选择了。毕竟对于王爷来说,或许将来也会有不同意见。”
“……,那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
被韩冬说什么东郡王贾垣将来会有不同意见,姚兆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因为韩冬这样说除了能表明自己是东郡王贾垣的死忠外,根本对姚兆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毕竟姚兆只是在陆中正离开西齐城后选择了投靠东郡王贾垣,但可没答应从今以后就要做东郡王贾垣的家奴。
但看到姚兆渐渐面无表情。韩冬也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顿时又抛出下一个诱饵道:“姚大人此言差矣,虽然我们不可主动在皇上与圣母皇太后殿下之间做出选择,但作为王爷的代表,我们却有义务替王爷向朝廷表示敬意。”
“……表示敬意?汝是说让皇上或圣母皇太后殿下来主动拉拢我们?拉拢王爷?”
虽然韩冬的话极尽模棱两可。姚兆的朝廷斗争经验却很足,很快就猜出了韩冬的真正意图。
毕竟在西齐城所有官员中,西齐王贾浃是肯定不会前来北越国京城为官的,那作为西齐城前来朝廷就职的身份最高官员及王室成员,东郡王贾垣将来毫无疑问肯定会成为西齐郡一系官员的领头人。
所以拉拢东郡王贾垣就等于拉拢所有西齐郡一系官员,这确实是件稳赚不赔之策。
而听到姚兆已猜出自己意图,韩冬又说道:“姚大人此言甚是,不过为避免皇上及圣母皇太后殿下不将我等看成王爷的代表,我等却也不能放弃与朝中官员接触才行。”
“本官明白了。那韩大人又认为我们该怎么做……”
陆中正当初为什么会重用姚兆?那就是因为不管在任何状况下,姚兆都能接受不同意见。甚至不管对方身份如何,只要合乎总体利益,姚兆从来不会因为太过在乎颜面上的得失而失去正确判断。
因此,韩冬即使仅是东郡王府的一介府官。仅是一个不是奴才的奴才,既然韩冬说出了最适合现在状况的方法,姚兆也不会再有异议了。
毕竟韩冬前面都说了,除非姚兆现在就选定投效对象。只以东郡王府的立场来说,那的确不如以静制动才可获取更大利益。
只是以现在北越国朝廷的混乱状况,姚兆又能轻易选定投效对象吗?
如果陆中正能有所提醒还好说,可陆中正既然都未在这时提醒自己,姚兆就知道陆中正同样看不清北越国朝政的将来发展了。
因为姚兆知道,陆中正真正效忠的并不是北越国朝廷,而是西齐郡或者说西齐郡子民。所以不管皇上和圣母皇太后做了些什么,甚至不管姚兆和东郡王府会做些什么,只要有利于西齐郡发展的事情,同样会得到陆中正支持。
所以,现在就要让陆中正决定支持谁主掌朝廷,那确实不大可能,自然也不会给姚兆、韩冬等人意见了。
毕竟姚兆再怎么背叛过陆中正又怎样,只要姚兆还是西齐人,只要姚兆在京城的所作所为有利于西齐郡和西齐郡人发展,陆中正就绝对不会视若无睹。
因此北越国朝廷的状况既然依旧有些混沌不清,姚兆也没有急着下结论的理由了。
而跟着从西齐府衙出来,宥尊就再次进宫面见陆中正。只是说与在罗庆新面前的坦白不同,宥尊可没有将自己对姚兆、韩冬的话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
因为那与其说是在给姚兆、韩冬一个选择,不如说是为了让他们放弃再找陆中正钻营。
所以不管是不是完全胡扯,宥尊就只说了两人对陆中正所做出的关照表示感谢一事。
而不是说奇怪,本身陆中正会让宥尊代表自己去见姚兆、韩冬就已代表一种态度了,所以等到宥尊说完,陆中正就说道:“宥大人,汝是说姚大人他们想要本官给出该投效谁的意见吗?”
“学生不敢,不过据学生试探,他们应该是已经打听过朝中事情,也知道现在皇上与圣母皇太后殿下意见不和之事。不过由于他们现在是代表东郡王府前来京城探路,所以不管有没有大人的意见,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表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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