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很好,本官明白了,那汝记得替本官盯住他们都在京城中做了些什么,真有什么事就再来禀告本官知道。”
“诺!”
一听宥尊话语,陆中正就知道宥尊这并不是在照本宣科,而是在他综合过自己意见后的全面想法。不过这对于陆中正来说不是不好,而是很好,因为陆中正身边从来都不会有那种不知思考,只知听命行事之人的地位。
所以宥尊越能干,陆中正也就越放心,甚至都不愿过问整件事情的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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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 第两千零八章、不输给男人的女人
法空一面后退,一面暗自提力,分化着这强大的掌力,将这一掌引到旁边来,又翻出一掌封住他的进路
两掌又是一击后,两人都退后几步
法空神情忧郁道:“那你杀了那天魔教教主吗?”。高速更新 ..
凌锋眼中,那个不可战胜的鬼魅般的身影只是微微动了下,身形却是敏捷无比,如一阵狂风一样,带着巨大的杀伤力,朝那安然的老僧袭来一折,那魔掌已经劈至对方左肩,重重劈下!
双掌化作漫天烈火般的赤手掌影,以一种浩翰无边的气势重重压来,让刀魔沉稳的脸sè紧绷的厉害
法空翻出一掌,挡在左肩上,足尖往地一点,身子飞快向后飞退着,退后一丈,又借力飞速反弹回来
刀魔冷俊道:“刚才与那天魔教教主一战,我本已经损耗不少jing力现在与你一战,我想我没有胜你把握所以,我还是保持自己实力要紧”
刀魔眼神微聚的望着对方,思索了一会,道:“今天的比武到此为止”
“什么?”凌锋只是微微一惊,陈若霜却大惊道:“到底怎么回事艾他怎么突然要去报仇呢?他又不会武功,这样不是去送死吗?”。
这一招看似无力,像是逼不♀↘,得已的招架,却很有效的封住了刀魔的招势,让刀魔和凌锋均大吃一惊
陈若霜不解道:“大师,您叹什么气翱”
法空先是一怔,又微笑道:“这是为何?”
刀魔一个转身,撤开这一掌,又倒退一步,抬出一掌,闪电劈往镇定站着的法空
凌锋一听,却是心里一酸,他很想冲过去告诉师父绝对不会背叛他,可是看着身边的陈若霜,他又强忍下这股冲动
法空出忧郁的神情道:“小胜那孩子离开少林找方是澄报仇去了”
刀魔黯然道:“与渐那一战后,我大伤元气,每次打斗都不能坚持太久,目的就是养jing畜锐,打败渐可是我却一直没有打败他的信心,一个人竟然能在我眼皮底下逃走,若是三十年前的我如何能甘心?可是我现在却也不想去追究这人是谁,我是真的退化了啊”
刀魔冷哼道:“我本不想杀她,她偏偏要阻止我去杀那方是澄不过我与她对阵时突然杀出一人,他接下我一掌就跑了,我因一心追赶他而来,就没有再与她打下去,我只是将那飘香楼一把火烧了,能不能逃出来就看他们自己造化了”
凌锋震惊之余,却看到那团叶球刚刚聚成,一个白袍钻了出来,飞速转身拍下!
刀魔冷笑一声,道:“看来你才是越来越退化了!”两掌挥动,扫出两股气劲,波浪般的冲向法空袭来的一掌,身子也腾空跃起,抬出一掌凌空翻下
不过刀魔武功早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这一掌突袭也瞒不过他的双眼,身子飞速一转,落叶叶纷纷飘散间,抬出一掌接下!
法空这一少林金刚掌气势逼人,火烈至极,实属他压箱底的功夫了且法空在少林六僧中武功修为最高,使出这一掌来是强猛无比,武林中鲜有高手能抵挡
“哦!”法空点点头,记起十二年前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现在都长成如花少女了,却又轻叹了声
法空微笑道:“你不是退化了,你是感觉累了“
法空叹道:“那孩子从小xing情温顺,只是身负大仇却时时不肯忘怀我虽收他为徒,但也是让他做记名弟子,并未传授武功将他送入少林,是消少林佛法能感化他心中的仇恨,也嘱咐寺中僧人,不要教他武功”
法空一见是他,一脸意外,又看到他身边的陈若霜,道:“这位是?”陈若霜连忙道:“法空大师,我是陈若霜,您还记得我吗?”。
法空微笑道:“施主看似心有不甘,不知是不是对此非常遗憾呢?”
刚才那一少林金刚掌经他两掌一分化,已经消去不少力道,法空只是微微笑了笑,仍将这一掌递了上去
两掌竖直方向一交,立刻发出巨大的爆炸声,震耳yu聋,更是卷起层层大风,地上的落叶飞速环绕在两人身边,将两人遮避
凌锋拉起陈若霜,径直走了过去,轻轻道了声:“大师”
刀魔双目含jing,厉声道:“我又怎知?我追到此处,没想到就遇到你,那人一定已经逃走了”
法空低下头道了声:“阿弥陀佛”又抬起头道:“不知是何人能接下你一掌,想必此人定是一武林高手”
刀魔轻轻点头道:“这多年来,我也渐渐感觉累了我本是无本之人,其实不在乎是不是真的能一统天下只是与渐那一战,我输得着实不服,这生一定要一雪前耻为了能一统天下,牺牲我那徒弟,我也确实不忍,听说他已经准备叛离我,如果他能胜于我,我也便放他zi you,也放我自己zi you”
刀魔冷笑的瞪着他,一脸的狂傲与不羁,无敌於天下,不可一世的样子手上掌力也开始加俱,震的法空连连后退
只见两人又诉说了几句,刀魔转身一跃离开了偌大的空地,只留下法空一人静静在站着
刚才两人对掌之时,刀魔便发现上当法空那一掌早已被他化去三分,拍下时看似力量强大,其实就像打在一团棉花上,虚软无力那一掌的劲气都由两人一击分化了出去,卷起了千层落叶,法空再趁机翻出一掌
佞 第两千零九章、还要进行更深入协商
“杀!”
如同当初杀入江余**队营地时一样,当毛镲等人闷头向营地外杀出时,同样没有遭遇太过坚决的阻挡。 ..
可即使如此,随着一阵阵袭杀,倒下的秦州军士兵也是越来越多。毕竟只要有个缺胳膊断腿,肯定跟不上毛镲等人的冲杀速度,结果就是掉队落入江余**队的包围中。
所以等到毛镲彻底冲出敌营,身边剩下的秦州军已经不足百名了。
可即使如此又怎样,回头望了一眼隐隐还有一些刀剑声传来的江余**营,毛镲就继续带着残余的秦州军士兵往黑夜中离开了。
因为毛镲知道,这不是自己再没有救援大王子图硖的机会,而是敌人根本就没有给他们留机会。
真的再有下次,毛镲绝对不会再将部队分开去搜索大王子图硖的关押处,肯定要将两千兵马一起冲向敌人的中军大帐。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冲过敌人的弓箭阵,冲进中军大帐中将常开山抓住以将换将等等。[
不然以江余**营这种层层布防、层层阻截的方式,他们根本就别想靠突袭来救出大王子图硖。
而如果不靠突袭,那也就只能依靠五王子图杩的正面交锋办法了。
或许那时江余**队真会拿大王子图硖的xing命来要挟秦州军他们撤兵,但一次撤兵却不等于永久撤兵,他们还有的是机会继续去袭击江余**队、继续消耗江余**队战力,直到秦州军完全胜利为止。
于是拿定主意,毛镲也没再在原地停留,而是以远处周城城头上的灯火为指引,直接往原先出城的方向绕去。
因为在出发前毛镲就与两千秦州军有过约定,不管能不能救出大王子图硖,最终他们的集合地都必须在原先出城的地方。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回来的都是真正的秦州军,以免被敌人偷混进来等等。
跟着回到出发点后,毛镲却并没有急着带队回到城头下。因为夜晚入城不仅不现实,城头上的士兵也未必能认出他们,真被错认为敌军遭到攻击,他们岂不是要冤枉死了。
但等到所有秦州军都离开军营,或者说等到消灭完军营中的秦州军后,常开山才一脸淡淡说道:“传令下去,拔营,往亓城方向转移。”
拔,拔营?现在就拔营?
虽然在认清常开山、认清常开山对秦州军的仇恨后,大王子图硖已彻底放弃说服常开山投效秦州军的企图。但真听到常开山的拔营命令时,大王子图硖还是有些异常费解。
因为常开山若选择现在拔营,那他当初又是为了什么而扎营?
难道就为了吸引毛镲过来干上一票就离开吗?这即使不能说无赖,但也忒无耻了吧!
或者说以常开山屡有应验的作战方式,为什么他又不选择多停留一、两ri,乃至多yin*一些部队过来消灭后再拔营。
总之不管拔营还是扎营,这里面都透着无数怪异。
但怪异归怪异,这事都与自己无关,大王子图硖也没有再去理会了。
跟着第二天清早,毛镲终于带着成功逃回的秦州军回到周城时,剩下的秦州军已经不足两百名了。而得知毛镲昨晚的经历,乃至说只有这么少的兵马成功逃回时,左善也一脸震惊道:“毛大人汝说真的,江余**队什么时候那么强了。”
“这不是江余**队强,而是策略对头。”
毛镲摇头道:“好像他们一路上遇到的敌人虽多,但却没有一个敌人会与他们死拼到底。就仿佛是故意放他们在营中乱窜,然后不断在阻截中杀伤、杀伤、再杀伤,通过积累伤势的方式来消灭敌人。”
“通过积累伤势来消灭敌人?这……,那我们以后又要如何去救出大殿下。”
没想到江余**队竟如此jiān猾,原本也赞成突袭救援方案的左善也是双脸微微变sè了。
因为江余**队若是死缠着突袭部队不放,突袭部队不仅就可对江余**队造成最大杀伤,甚至他们还可暗度陈仓地使用多支突袭部队去救援大王子图硖。
可江余**队若是根本就不在乎突袭部队在营中穿行,只采取蚕食方式慢慢消灭突袭部队,那就没有一支突袭部队可能在江余**队的营中生存下去了。
又或者他们真找到大王子图硖,也不可能带着大王子图硖逃出来。
摇摇头,毛镲说道:“若是敌人不改换作战方式,那我们就唯有采用五殿下一开始的建议才有机会救出大殿下了。”
“汝说五殿下一开始的建议……,难道是硬碰硬。”
没想到五王子图杩一开始的主意才是最好的主意,左善同样有些感慨良多。
毛镲则将自己前面的推断对左善说了说道:“虽然为了大殿下安全,某一开始的确无法赞同五殿下的硬碰硬建议。可江余**队如今竟采用这种防止突袭的作战方式,那就唯有五殿下的建议才是最好的救出大殿下方法了。”
“因为我们一次救不吃大殿下,还可以二次、三次,反正以大殿下的身份,江余**队也没理由轻易丢弃这样一个护身符。”
“原来如此,但这就要为难大殿下了。”
“没办法,这是我们做属下的无能,不知五殿下的部队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周城。”
“放心,昨晚毛大人出城时,五殿下的消息就已经传过来。说是今ri正午,部队就可过来与我们一起合围常开山那厮的江余**队。”
“这就好!”
这算自己失误吗?或者说这本就是左青昨晚故意隐瞒消息没有提前告诉自己?
摇摇头,虽然难免有些怀疑,毛镲却并没有继续较真下去。
毕竟真给毛镲知道五王子图杩的部队今ri就会赶到周城又怎样,恐怕没有昨晚的一战,毛镲也不甘心还没试过突袭救援方式就采用五王子图杩的硬碰硬救援方法。
只是事实证明,比起敌人根本无法防备的硬碰硬,单纯的突袭救援显然无法在高达数万人的江余**队中达成救出大王子图硖的目的。
但就是想到江余**队的战术,毛镲就皱皱眉头道:“既然如此,常开山那厮为什么还要在周城外扎营,难道他们早已算定要与五殿下的大军硬碰硬了。”
“这个……,既然他们根本就不屑吾等的突袭方法,唯一能让其重视的就是与三殿下的大军硬碰硬吧!不然他们跑得了今天又能跑得了明天?反正总是要正面交锋,他们就想将战场选择在周城吧!”
被左善说什么不屑、不屑的,毛镲并不在乎。
毕竟除此之外,毛镲也不相信常开山还有什么理由将部队在周城外扎营。因为毛镲、左善或许是要等五王子图杩的通知才能得知秦州军的大军动向,但作为敌军,常开山对五王子图杩大军的动向恐怕也比他们更清楚。
然后到城头上看了看视线远端没有一点动静的江余**队大营,毛镲和左青也不着急了。
毕竟以秦州军的战力,他们都相信若是敌人真敢硬碰硬,赢的绝对是秦州军。
但没等两人从城头上下来,一名斥候突然就奔过来禀告道:“报!江余国大军已经拔营离开了。”
“……拔营离开?这怎么可能,那边的营地不是还在吗?”
愕然一下,毛镲就忍不住抬手指了一下仍是旌旗飘展的江余**队营地。毕竟昨晚毛镲才从营地里杀出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敌人就拔营离开了,看样子也不像啊!
斥候低头道:“回大人,那只是江余**队在营地外围留下的一些空架子。如果从城头上看,敌人确实会被认为还没离开。可如果靠近了就知道,那所谓的军营完全都搬空了。”
“这……,为,为什么,难道他们是在昨晚挡住我们突袭后就立即拔营离开了。”
“……这个属下却不得而知,但底下斥候却仍在追踪敌军去向,希望不要被敌军跑远了。”
不管毛镲是不是在自言自语,斥候却也就事论事的应了一声。
脸上多了一丝无奈,左善就说道:“……原来如此,难道昨晚也是他们在故意诱敌深入?目的就是想给今天将要抵达周城的五殿下一个下马威?”
“混帐,常开山那厮实在太可恶了。”
没想到自己竟被常开山利用成这样,毛镲就用拳头狠狠捶了一下面前的城墙。
毕竟对于毛镲来说,昨晚的突袭可也是他们一直都在渴望却未能找到的救援大王子图硖机会,没想到却仅仅只是一个对方用来给五王子图杩大军下马威的工具而已。
这不仅是在嘲弄五王子图杩,同样也是在嘲弄毛镲,嘲弄他们对大王子图硖的忠心。
而知道毛镲心中不好受,左善也只得无奈道:“毛大人保重,事实上我们不早知道常开山那厮乃是一jiān猾之辈了吗?但既然突袭方式已经证明行不通,吾等就只能等五殿下率领大军去救出大殿下了。”
“也只能如此了,可耽误这么多时间,某真没脸去见大殿下和五殿下了。”
“毛大人放心,相信大殿下不仅知道毛大人的忠心,五殿下也不会介怀毛大人对大殿下的忠心的,毕竟只有忠心才是我们做臣子的最重要素质。”
“谢左大人指点。”
如果说在还没试验过突袭救出大王子图硖的方法前,毛镲还有着足够的心高气傲。现在知道无法通过突袭救出大王子图硖,毛镲也彻底丢开了自大心理。
毕竟不说忠心不忠心的,现在要想靠大军去救援大王子图硖,那就只有五王子图杩才有这资格。
所以别说还要不要与五王子图杩打对台,毛镲现在反而要担心五王子图杩万一不愿与江余**队硬碰硬来救援大王子图硖又该怎么办了。
佞 第两千零一十章、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
“没想到常开山那厮竟还有如此本事,但毛镲汝就没在江余**营中看到大哥吗?”
“罪臣愧对大殿下、五殿下,因当时情况危急,罪臣只得带领将士们先且突围。www.. 高速更新但将近五百人军队,最后成功出来的还不到百名残兵。而以江余**队当时的准备,罪臣实在没有前进的资格。”
不是没有前进的胆量,而是没有前进的资格。
即便当初退走并不仅仅只是为了惜命而已,毛镲多多少少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两句。
而望了望跪在地上的毛镲,五王子图杩也不想再去为难他。毕竟在五王子图杩眼中,毛镲即使是个蠢货,但在证实了突袭之策不可取后,往后也必定会帮着自己收拢那些大王子图硖一系将领的人心。
又或者毛镲做不到这点,五王子图杩尽管还可在以后再找机会处置他。
于是点点头,五王子图杩就说道:“原来如此,没想到常开山那厮竟如此jiān猾,毛大人且?,某代大哥恕汝无罪便是。”
“罪臣叩谢五殿下大恩,还望五殿下尽快发兵救出大殿下。”
顺势站起,不是为提醒五王子图杩,而是为表明自己并没忘记要救出大王子图硖一事,毛镲就老老实实退到了那些将领边上。
而将毛镲丢到一旁,五王子图杩就望向左善说道:“左善,汝可知道现在常开山那厮在什么地方。”
“罪臣愚钝,由于常开山那厮留了一个假营地来蒙蔽罪臣,罪臣也是直到ri出后才发现常开山那厮已经遁走之事,现在正命斥候加紧追踪中……”
“……那汝认为常开山那厮会去哪里。”
“这个……,不知殿下是否在其他城池都留了驻守部队。”
“汝是说常开山那厮又跑去袭击我们的驻守部队了?”
一听左善话语,五王子图杩的脸sè顿时一变。因为五王子图杩即使已将其他地方的驻守部队全都收回到包括屹城、周城、亓城在内的几个主要城池中,但之所以保留这些城池的驻守部队,全是因为这几个城池关系到秦州军的粮道问题。
所以,即使猜出常开山有意攻打周城后,五王子图杩已经及时将其他地方的部队调集到周城与江余**队硬碰硬,但为确保粮道安全,五王子图杩在调集部队时依旧留了少许驻守部队看守亓城等几个城池。
可没想到一等自己大军调集,常开山又开始跑去袭击驻守秦州军粮道的那些部队了。
虽然这仅是左善猜测,但想想常开山如果真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五王子图杩也感到心中一阵糟糕不已。
因为五王子图杩即使是想借用周城、亓城等城池来围剿常开山的江余**队,但常开山如果每次在五王子图杩调集大军时就去扑灭秦州军驻守粮道的部队,那五王子图杩别说是抓住常开山了,甚至往后的补给都会成大问题。
毕竟仅以地利来说,常开山的江余**队绝对在五王子图杩的秦州军之上。
故而脸sè一沉,五王子图杩又说道:“我们且不说常开山那厮是不是去袭击亓城了,难道就为了保护粮道,我们就必须被常开山那厮牵着鼻子走吗?又或者就像这次一样,常开山那厮只要以身yin*,随时都可袭击我们留在其他地方的驻守部队。”
“……这,难道要放弃粮道?”
“怎么可能放弃粮道,放弃粮道我们又吃些什么?”
“可即使将三殿下的部队一起调过来,为防守粮道,我们也几乎要将所有部队耗费在驻守城池上吧!”
“那就干脆不驻守城池!”
“这不还是放弃粮道吗?”
随着五王子图杩话语,一众将领都纷纷议论起来。
因为他们往ri不是没考虑过该如何保护粮道一事,而是又有谁会将袭击粮道、袭击驻守部队当作自己的主要目标。不过常开山如果真要这么做,他们也必须拿出相应策略才行。
左善就说道:“五殿下恕罪,如今之计,小臣认为我们应该主要以攻击常开山那厮的部队为主。只要将常开山那厮的部队消灭掉,我们的粮道自然就可保存了。”
“左大人的意思是要将驻守粮道的部队全都收回来吗?可这样一来,我军的补给……”旁边有将领追问道。
左善说道:“现在我军的补给还可支持一个月时间,不说如果全力追击,我军应该能在一个月内找到逼常开山那厮决战的方法。又或者说暂时无法办到这点,我们也可主动进入秦州境内寻求补给,并且再寻常开山那厮决战。”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虽然左善的解释还是以谨慎为主,五王子图杩却立即打断了他话语。毕竟真的一个月时间还逮不到常开山部队的尾巴,五王子图杩自己都会无法见人了。
只是看到五王子图杩好似已做出决定的样子,毛镲就迟疑一下道:“那三殿下那边的补给又怎么办?或许我们也应该将消息通知一下三殿下,看看三殿下愿不愿意调兵来帮忙。或者说,我们干脆与三殿下约定一个伏击位置,然后引常开山的部队靠过去……”
“这个主意不错,可我们的行动又瞒得了常开山那厮吗?至少以情报收集能力来说,我军不可能在江余国境内强过常开山那厮。”
虽然肯定了毛镲的主意不错,但真想想常开山这次究竟是怎样戏耍自己一事,五王子图杩却也有些不甘心。
毕竟常开山为什么能戏耍五王子图杩,不仅因为常开山优秀的指挥作战能力,同样因为常开山掌握情报的能力比五王子图杩更强。尤其现在战斗主要发生在江余国境内,常开山在搜集情报方面也拥有着天然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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