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四十章、不合常理
从现代官场开始,易嬴就养成了公不费私,私不忘公的好习惯。
女人是好,但没有任何一个合格官员会为了女人误事。
那些因女人下马的官员,不知在女人肚皮上节制的官员,又怎能相信他们可以在其他方面节制自己?在更多地方运筹帷幄?所以他们本身就不是个合格官员,下马不仅顺理成章,也是迟早的事,根本不值得同情或惋惜。
金银镖上“约定”的见面时间是三更天,当更鼓响到二更时,易嬴就从床上悄悄爬起,准备与天英门主的会面事宜。
这也是易嬴早早将白花花拉上床的原因。
毕竟昨日可是易嬴与白花花的婚礼,易嬴虽有公事,但也不想因此误了白花花的喜事。
早早将白花花哄着睡下,易嬴不仅有更多时间让白花花满足,也可以避免白花花误知此事,这也是易嬴选择不将事情告诉童武的原因。因为,不管天英门主为什么想见易嬴、或者说是为什么想见知县易嬴,这事总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至于会不会有人假借天英门主之名诓骗自己?易嬴并不担心。
知县易嬴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朝廷重员,不是碍着万大户视线,谁会将一个小小知县当成一回事。
“老爷,你怎么起这么早。外面天凉,还是多披一件披风吧!”
作为易嬴与白花花的首领大丫鬟,春兰所住的房间就在两人的卧房旁。易嬴虽然并没有让春兰她们这些护卫丫鬟侍寝的念头,但为了万一时的安全,易嬴也并不会在乎什么男女之防。
易嬴在房中的动作虽然并不大,听到声响的春兰还是及时赶出来。
接过春兰递上的披风,易嬴注意到春兰身上的衣物比自己穿得还齐整,不禁说道:“怎么?春兰你今天没睡吗?其他人呢?”
“她们都被奴婢安排到其他地方去了,以她们现在的位置,只要不失职,都不会过来打扰老爷。”春兰一边帮易嬴系好披风,一边说道。
大户人家,特别是官宦人家总是有各种各样规矩,为免惹祸上身,家奴进门的第一件事不是要学会如何做事,而是要学会如何不做事。有些事情总是知道得越少越好,这并不是现代官场特有的规矩,而是古代官场一直流传下来。
点点头,易嬴说道:“那就好,我们过去吧!”
有了春兰提前招呼,在前往东院的路上,两人再没碰到任何人。
整个宅院虽然不至于说死气沉沉得好像没一个活人,但每个家奴在夜晚都有自己规定的活动路线,并不会擅闯自己不该前往的地方。因为那虽然不等于死罪,却也与死罪差不了多少。
东院现在还没住人,可为了安全,一些地方还是安置了气死风灯。
走在灯影下,易嬴说道:“春兰,你说天英门主找本县到底为了何事,还有他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联系本县。”
额头上微微一汗,春兰可不敢将那全是自己为避免曝露身份的主意说出来。紧跟着易嬴脚步说道:“老爷,奴婢怎会知道这种事?但他们既然没打扰老爷与夫人的婚宴,想必也不会怀揣什么恶意吧!”
“这到是。”易嬴点点头说道。
如果天英门主真想找知县易嬴麻烦,哪可能只用这种“温吞手段”联系自己。
即便往知县易嬴卧房射镖也可能带有某种警告之意,但这未尝不是一种避免更多人知道天英门主与知县易嬴有联系的行为。毕竟能进入知县易嬴卧房的人很少,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可能很多。
想到对方还有隐瞒之意,易嬴心中的些微不安也开始渐渐消逝无踪了。
两人来到一间厢房内,易嬴却不知道这正是宋天德与芍药见面的厢房。
将厢房中的火烛点燃,春兰说道:“老爷,奴婢现在就去外面帮你看着。”
易嬴这时已拿出卷在金银镖上的布条查看,并没有留意春兰询问,只是随意点了点头,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神情。发觉易嬴表情好像有些不对,春兰说道:“老爷,你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本县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
布条上的字迹并不多,大致都是天英门主要求知县易嬴在三更天会面之类的话语,这也是春兰不敢过于矫枉的缘故。
易嬴虽然看不出更多疑问,但还是拿起手中布条道:“春兰你看看,这金银镖上绑的布条为什么只是普通长绸?难道以天英门足以使用金银镖的富贵,他们也得使用长绸吗?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吧!”
不合常理?
被易嬴这么一说,春兰在身后一阵汗颜,很快反应过来道:“老爷,这也未必吧!天英门虽然以金银镖为武器,但却未必真的有钱。而且他们即使真的有钱,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方便二字,哪有穿着绫罗绸缎走江湖的道理,除非他们是乘着马车走江湖。”
只要想起易嬴拼命黑万大户腰包的举动,春兰就不敢说天英门很有钱。
生怕易嬴又动什么歪念头,在情况不明时惹天英门主生气。
易嬴却不知道春兰还有这种担心,一脸莞尔道:“乘着马车走江湖?呵呵,春兰你这话到很有道理。”
“哼!……乘着马车就不能走江湖了?少见多怪。”
易嬴的话音刚落下,屋中就平地掀起一阵风声。
随着这股让人禁不住闭上双眼的邪风,一个阴冷倨傲的声音也传入了易嬴耳中。等到易嬴睁开眼时,屋中已多了一个蒙面女人。而且不用易嬴招呼,蒙面女人已经稳稳当当坐在了易嬴对面。
望着女人怔了怔,易嬴拼命压住被那股邪风、怪调刺激得狂跳的心脏,一脸若无其事道:“原来天英门还真是个女性为主的门派!”
“哼!你凭什么说天英门是个女性为主的门派?”
天英门主冷叱一声,但却丝毫没因为易嬴突然转开话题而不满,语气中也奇怪的没有任何挑剔味道,不像质问,更像质疑。
“说句大不敬的话,因为门主乃是女性。”
易嬴的若无其事只是装出来的,天英门主有些不分彼此的态度却让易嬴有些担心。
不知天英门主究竟与知县易嬴有什么关系,知县易嬴的记忆中却偏偏没有任何有管天英门主之事,易嬴只得装作一无所知道:“无论官场还是江湖,在这个男性为尊的世界上,若天英门不是以女性为主,门主哪可能轻易坐上天英门主之位。”
“如果真有这样的事,不是天英门的男性太没用,就是有人暗藏祸心。”
“……哼!”
易嬴的话仿佛给了天英门主很大触动,哼了一声,竟然一时沉默下来。
看到天英门主反应,不仅易嬴一脸惊讶,春兰更是惊讶万分。
因为仅以天英门主往日的做派,如果不是能确认对方身份,春兰简直就要怀疑面前的天英门主究竟是不是另一个人。
最终,天英门主还是没让易嬴开口,淡淡说道:“为什么你要公开说什么将正室位置虚席以待的话。如果你真想虚席以待,应该没必要把这话说出来吧!或者你原本就是在期待什么?”
突然听到天英门主问话,易嬴一脸愕然。
易嬴怎么也没想到天英门主竟是为了此事而来,虽然易嬴已从李睿祥处得知了大明公主反应,可这与天英门主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天英门主问话的方式也有些古怪,易嬴甚至说不上她是在赞同还是在否认此事。
还是说?天英门主真与知县易嬴有什么奇怪瓜葛?想到这里,易嬴甚至不知该不该羡慕或是嫉妒知县易嬴了。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四十一章、诗才
从天英门主暗藏的默认态度,易嬴就知道天英门果然是个女性为主的门派。这让易嬴非常担心。因为俗语常说,女人心、海底针。别说是男人,女人都很难了解女人心中究竟是怎样想法。
这不是说易嬴讨厌女人,而是以知县易嬴的年纪、相貌,很难对女性有更多想法。
不仅是不想自取其辱,更多是为知县易嬴的身体担心。因为易嬴即便在白花花面前并没有太多节制,但不节制却不等于不克制。
“为什么不说话?”由于易嬴想不通天英门主插手大明公主一事的理由,一直没说话,天英门主终于开始逼问道。
听到天英门主语气有些不善,易嬴忙说道:“门主,不是本县不想说,而是本县不知道这事与门主又有何关系。如果门主只为了这事就专门来找本县,这对门主来说不是有些太忙了吗?”
“忙?本座当然比你忙。”
天英门主忽然略带愤恨道:“可如果有人出大价钱请本座在你结婚之日杀了你,本座再忙也会赶来。”
突然听到这话,不仅易嬴,春兰也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天英门主一开始为什么要杀易嬴和白花花的原因。虽然以易嬴和白花花的身份,应该用不着天英门主出手,但如果这是大明公主要求,天英门主的确会前来亲眼确认一下。
吓了一跳的同时,易嬴却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知县易嬴与天英门主有什么暗中勾连,不然易嬴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惹恼了对方,那可才是真的麻烦了。至于说天英门主是不是大明公主请来杀自己的,只要天英门主见面时没动手,以易嬴在现代官场的阅历,这事就不用太担心。
但听到这话,易嬴还是只能皱眉道:“是大明公主让门主来对本县动手吗?如果是这样,大明公主为什么不直接向朝廷请旨更简单?”
“向朝廷请旨?你以为大明公主会因为你这样一个老知县的狂言妄语自废名声吗?”
自废名声?易嬴的确考虑过。
易嬴正是因为敢肯定大明公主和北越国皇室都不会为了一个又老又丑的知县易嬴自废名声才敢大放阕词,可易嬴却没想到,大明公主竟会用江湖手段来对付自己。看来不是易嬴小看了大明公主,就是过于狂妄,有些不将北越国官场放在眼中。
毕竟北越国官场不是现代官场,要弄死一个人,并不用担太大风险。
易嬴想了想,只得带着放弃语气道:“那么门主,你又是为何不杀本县,还要与本县说这么多?”
“因为这个……,不知你对此又有何解释。”
从怀中掏出一份纸卷,天英门主就往桌面上一抖。
纸卷在桌面上展开,易嬴不可能不看。稍望了两眼,易嬴立即知道那是自己写的免税田奏折,心中疑惑道:“门主怎会有这份奏折?”
天英门主说道:“你别管我怎么来的,你先说说自己为什么要写这份奏折吧!难道真是为了提高北越国的粮食产出,振兴商业?”
易嬴这份奏折虽然只给宋天德、李睿祥和万大户三人看过,但天英门主既然能被大明公主请出,易嬴也不意外她有这能耐。只是对于天英门主询问,易嬴还是小心翼翼道:“门主怎么想的,本县就怎么想的。若是门主没有这种想法,再找本县商议什么,那也是白费功夫。”
“为什么?”
对于易嬴的回答,天英门主露出兴趣十足神色。可凭着自己在现代官场的经验,易嬴却能从中看出一些暗藏的警惕。
不是警惕易嬴不说真话,而是警惕易嬴是不是打算对她下套。
想到天英门主一直都是用“你”在称呼自己,从没称呼过自己一次官职,易嬴虽然不知天英门主为何如此“信赖”自己,但还是说道:“因为门主的想法不必像本县一样遮遮掩掩,如果门主在这事上都不敢直言相告,那本县还是劝门主一句,尽早回头,不要白费功夫了。”
“为什么你要说本座白费功夫?”天英门主依旧在与易嬴绕弯道。
深深望了一眼天英门主,易嬴身体往后一倚,靠在椅背上说道:“因为要做这种事,谋略第三、胆气第二、魄力第一,门主以为呢?”
“……唔?”
突然听到易嬴说词,天英门主还没做出反应,春兰已在身后轻呼一声。
因为易嬴这已不仅是在变相地承认自己想造反,同样也是在引诱天英门主造反。如果不是天英门弟子,春兰或许不知道天英门主会有怎样反应。但一听这话,春兰也明白天英门主为什么放弃杀易嬴的理由了。
点点头,天英门主眼中露出一丝赞赏道:“好!那本座就直言了,知县大人写这份奏折到底想干什么,造反吗?”
天英门主能说出造反二字,易嬴就不再担心道:“相信门主来此之前就已了解过本县生平,本县今天已经五十有加,虽然刚娶了小娘子为妾,但却是上无老父、下无子息。以本县刚刚进入官场的资历、发展,以北越国重武轻文的治国之道,门主认为本县该如何千古留名?”
“千古留名?难道只为了一个千古留名?你就要让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一改先前的随意,天英门主突然咄咄逼人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门主以为然否?”
易嬴虽然不会将自己是个现代人,对北越国子民很难提起感情的事情说出来,但却不介意假借圣人之名,为自己的行为标榜立碑。
别说这在现代官场不新鲜,曹孟德也曾说过,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突然听到北越国从没有的《道德经》中词句,天英门主明显怔愣一下,好一会才轻吟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没想到你竟会将诗才浪费在这种地方。你知不知道,仅凭这句话,本座就能杀你一百次。”
诗才?
没想到天英门主竟然也知道知县易嬴的诗才,易嬴却不想过多解释,略带汗颜道:“以本县的年纪,门主杀不杀本县又有什么关系,何况门主难道看不出?本县虽然有这想法,但却没实力去造反。这份奏折是否能起到应有功效,那却还要看看北越国官员是否足够贪婪。”
“他们贪不贪婪又如何?如果没人去造反,你无法借势,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天英门主追问道。
“怎么没好处?”
易嬴一脸得意道:“至少这份奏折一出,北越国朝廷再无人不知本县之名,本县也不再是玷污大明公主清名的无聊之辈。不是如此,门主又怎会放弃杀死本县,想来门主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吧。”
“……你说我该有何主意?”
沉吟了半晌,天英门主却又再次开始追问易嬴。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四十二章、近在眼前
造反意味着什么?不仅意味着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同样意味着一将功成万骨枯。
易嬴虽然也知道知县易嬴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名攻城拔寨的武将,但作为一名现代官员,易嬴却根本不认为造反仅靠匹夫之勇就能成功。
谋略第三、胆气第二、魄力第一,这就是易嬴对造反信心十足的原因。
魄力可以决定造反的决心,胆气可以决定造反的时间,谋略可以决定造反的成败。所谓的武将,不过就是谋略的最末一环,无魄、无胆、无人领导的武将,那就是匹夫一个,根本不足为惧。
江湖人物虽然不比武将,但也是武夫,易嬴应付起来自然绰绰有余。
面对天英门主询问,易嬴并没有犹豫。
略微沉吟望了一眼天英门主,易嬴慢条斯理说道:“如果门主也有此志,本县有两个方案可供门主选择。”
“哪两个方案?”天英门主也不紧不慢道。比起先前的步步紧逼,这时更是看不出一丝急切。
在一个江湖人物面前,还是一个领了大明公主命令要杀自己的天英门主面前,易嬴非常清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
即便易嬴并不是真的惧怕天英门主,但也知道这时再隐藏已毫无意义。直接说道:“很简单,一是冒名顶替,挟天子以令诸侯。二是以本县这份奏折为辅,推动那些有野心的北越国官员造反起事,然后再伺机代之,一掌天下。”
一掌天下?
虽然不知天英门主怎么想,突然听到这话,春兰还是觉得自己心脏不可抑制地砰砰跳动起来。
天英门主却没有春兰那么不中用,想想说道:“既然你已知道天英门是以女性为主,那你认为女性也能一掌天下吗?”
“女子掌天下虽然比男子麻烦些,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若是门主能坐拥朝廷大势,直接就可以采用垂帘听政之策。不然也就是一个后任继承人较难选择的问题,那并不算什么真正难事。”
易嬴虽然不清楚北越国历史上有没有女性一统天下的先例,但以易嬴所了解的五千年历史,不说历朝历代都有垂帘听政一说,仅是武则天一人,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女皇帝。如果不是武氏缺乏一个合格继承人,谁知道后代的大唐究竟是姓武还是姓李。
易嬴的话也让天英门主神情一动,细细追问道:“什么是垂帘听政?”
“垂帘听政就是皇帝在前面做傀儡,女性皇族在幕后指使皇帝,掌握江山之意。”
不知天英门主深浅,易嬴也不敢现在就去教唆对方刺杀皇帝。
幸好易嬴知道的历史中有太多垂帘听政先例,即便一一道来,易嬴也不怕天英门主无法理解。
等到易嬴说完垂帘听政来历,天英门主的双眼已经灼灼闪亮道:“这个垂帘听政的策略着实不错,但却还需要下面大臣辅佐对吗?”
“此言甚是,女子若想垂帘听政,不仅要在皇族中拥有足够地位,更要得到大多数大臣支持,至少要得到那些掌握京畿重地的主要大臣支持才行。”不知天英门主为什么对垂帘听政这么感兴趣,易嬴不慌不忙解释道。
天英门主一听此话却兴奋道:“只需京畿重地的主要大臣支持就行了?”
从天英门主态度中,易嬴就知道北越国,甚至这个时代的历史中都还未出现过垂帘听政一事,大胆说道:“由于我朝至今尚未出现过垂帘听政一事,所以不管有没有京畿外的地方支持,只要此事一出,下面的地方自然都会动荡不安,掌不掌握都没有太大关系。”
“反正有垂帘听政的皇命在手,到时只要该镇抚的镇抚,该平乱的平乱,天下自然大定。”
天下自然大定?
易嬴虽然不觉得这话算什么创举,天英门主的双肩却猛地颤抖一下。然后带着隐隐激动,天英门主说道:“说的好,但你说这话就不怕本座杀你灭口吗?”
“杀本县灭口,门主说笑了。”
“你凭什么认为本座是在说笑?”天英门主双眼中闪过一丝厉芒道。
易嬴哂然一笑道:“门主既然知道垂帘听政一事乃是本县创举,又怎会不清楚本县所持?不管何言、何事,最重要的虽然不是如何出主意,而是具体实行。可如果连出主意的本事都没有,门主又何以相信他人真能帮门主行得大事?”
虽然不知北越国的真实状况,但在现代官场,易嬴却见过很多好主意被人生生浪费的蠢事。
往往是下属甲出了某个好主意,为了平衡、节制下属甲的权势增长、地位增长,上级却不将具体事情交给出主意的下属甲去办理。
反而拿给另一个下属乙去执行。
由于不是出主意的下属甲,为了证明自己也拥有不输给下属甲的能力,具体办事的下属乙往往会操之过急,很快偏离了主意原本的发展方向。由于缺乏对主意的了解,下属乙又不愿承认失败去求助下属甲,没有将错误方向扭转回正途的能力,结果就将一个好主意给生生糟蹋了。
不仅害得下属乙失信于上级,同样害得上级不再信任出主意的下属甲。
可事情如果直接交给出主意的下属甲去办理,由于不需要另找途径证明自己,下属甲自然可以在办事过程中做到面面俱到,未雨绸缪。而以下属甲能提出好主意的心思来说,由于本身就具备了这方面的认知能力,自然处置起事情来就会得心应手,绰绰有余。
只可惜,不仅官场上,包括商场、战场上,更多上级还是习惯任用那些所谓心腹来办事。
却不知那些心腹正是因为自己无能,只能靠巴结上级来体现自身价值,这才成功变成为上极的心腹。
结果恶性循环下来。看似上级被下属拖累了前进脚步,实际还是上级的虚荣心及嫉妒心毁了自己。
而作为一门之主,天英门主同样沉吟许久才说道:“你是想说天下之大,没有一人及得上你吗?”
“本县尚不敢如此妄自尊大。”
天英门主的话虽然说得极重,易嬴却不可能将自己在现代官场的办事经验说出来,不慌不忙道:“门主即便不用本县,但也没必要急着杀本县。至少在万一时,本县还可出面帮门主收拾残局,门主以为然否?”
“或者门主认为,本县又会将这话轻易对外人胡乱说出?”
“但你不是将这话对本座轻易说出了?”在易嬴提醒下,天英门主果然凝住双眼道。
易嬴却一脸笑意道:“门主怎么不想想本县的年纪?”
“即便本县不可能亲自去垂帘听政,但如果能看到有人替本县实现执掌天下的心愿,那不也是本县的一种荣耀?不然本县真去造反,恐怕年纪也不允许。而且垂帘听政这事要做就要做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那有怕人数说的道理。真是这样,门主还有必要考虑垂帘听政吗?”
易嬴的话不仅让天英门主安静下来,春兰更是满心赞同。
因为,天英门主或许不需要别人来帮助获取成功,春兰却同样需要易嬴来帮助自己获取成功。
而天英门主如果真想实施垂帘听政一策,春兰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成功,但也知道易嬴的存在必不可少。
1...1314151617...137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