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证据就是,在得知北越国朝廷给予西齐国官员的优渥待遇后,朝廷中会来同情陆中正的官员简直是寥寥无几。
望了望跪在地上的陆中正,贾浃却明显沉思了一会,这才挥挥手道:“罢了,陆大人你且过来看看这份北越国朝廷予朕的密旨。”
密旨?
虽然不明白贾浃为什么不问自己的罪,还要给自己看那份没有在朝廷上公开的密旨,陆中正仍是磕了一个头道:“罪臣尊旨。”
说完陆中正就站起身,好像平常一样走到贾浃案前,拿起那份北越国朝廷给贾浃的密旨就看起来。因为,在贾浃不说原谅还是不原谅自己的状况下,陆中正都不认为还有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糟糕了。
不过,等到陆中正看完密旨,脸色顿时大变,不知是喜是忧道:“陛下大喜。”
“怎么?陆卿还是老样子。嘴中说着大喜,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意吗?”
贾浃的话语虽然充满了试探之意,语气中却没带一丝责备的味道。
甚至看着贾浃平静的双眼,陆中正也不会误读贾浃话语中的真正含意,嗫嚅着说道:“陛下恕罪,因为臣实在不知道该怎样为这样的密旨惊喜了,这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条件太过优厚了是不是?”
终于说出了陆中正期待中的话语,贾浃就好像心中卸掉了什么包袱一样。
微带庆幸,但更是极为惶恐,陆中正说道:“陛下明鉴,难道陛下已看出其中有什么不妥?”
“不需要朕去看,严大人的密折中已将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说完西齐国皇帝贾浃又丢出一份折子,那却是严松年连同密旨一起写给贾浃的密折。
都已经看过北越国朝廷给贾浃的密旨了,再看一下严松年给贾浃的密折,陆中正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犹豫。
不过,同样是看完密折,陆中正的嘴角却立即抽*动起来道:“什么?北越国吞并西齐国,并让浚王图浪出境立国,竟然是瞄准大梁国,瞄准建立东林国和大范国那样的大帝国而去的?”
对于陆中正没立即看出北越国吞并西齐国的后手,贾浃没有丝毫意外。
因为不是在北越国朝廷的环境,不是面对那些北越国官员,谁会一下想到那么远。
可北越国有能臣,西齐国同样也有能臣,贾浃现在最感庆幸的就是派遣了严松年去往北越国。
因为换一个大臣,可能未必能有严松年看得那么远。
毕竟严松年原本就是负责对外密探工作的,对其他国家的了解远胜对北越国国内的了解,这才能推演出北越国吞并西齐国的真正目的。
可即便如此,贾浃还是望着陆中正疑问道:“陆卿觉得有这可能吗?”
“不是有没有可能,而是这应该是肯定的了。”
“不然,北越国朝廷怎会给西齐国皇室及朝廷这么优渥的条件。即便大梁国现在也想通了北越国的大布置,但臣敢保证,大梁国绝对给不了西齐国皇室及朝廷这么好的条件。”
“这种手笔,堪称惊天骇俗。”
陆中正虽然因为资料有限,不可能想到那么多事情。但对于一些已摆在桌面上的事,那却是不需再去讨论,只需认可其合理性就行了。
脸上稍稍有些不是滋味,不是说不高兴陆中正没有什么新意见,而是不高兴自己为了西齐国国民着想,希望将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好事却被北越国利用成这样,还有成为第一线战场的可能,贾浃说道:“那知道了北越国打算,陆卿还会说拒绝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话吗?”
“罪臣不敢,因为北越国既然有能设计这种大局的人才存在,那就不是我西齐国所能抗拒的。”
“我们的抗拒最多只能拖延北越国的进攻时间,对大局根本一点改变的余力都没有。反而还会让皇室、让朝廷、让人民损失惨重。”
“是啊!即便知道这事很危险,可正如严大人仍是不得不按照北越国要求将西齐国并入北越国一样,朕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如果……”
看到贾浃脸上流lu出的无可奈何表情,陆中正说道:“如果我们将事情暗中通知大梁国,陛下又想过其中变化吗?”
“陆卿说大梁国?”
贾浃却更是有些郁闷道:“别说朕没时间去想,朕现在也不敢去想。陆卿再看看严大人在这份密件中是如何形容北越国的易少师吧!”
易少师?
虽然从严松年给贾浃的密折中,陆中正已知道正是易嬴“帮助”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可即便从易嬴写出《三字经》、《百家姓》及推动西齐国并入北越国一事中已看出易嬴的才干,陆中正却仍是不明白贾浃为什么还要说不敢去想一想“反抗”北越国的贪婪企图。
可贾浃既然又拿出一封密件,严松年也专门给易嬴写了一份密件,陆中正也知道自己是非看不可。
不过,等到看完密件中内容,陆中正的眼中却先是稍稍惊讶一下,然后才极度震惊道:“什么?那易少师和大明公主身边竟都有天英门弟子相辅,而且天英门很可能在此事中的影响极大?严大人有把握吗?”
“如果严大人没把握,他是不会将这事说出来的,而且那易少师身边有天英门弟子的事,基本在北越国朝廷都已经是人所皆知了。”
“这样的天英门弟子行事状况,陆大人以前听说过吗?”
作为西齐国密探首领,严松年与西齐国大臣的实际交往并不多。
可陆中正即便不了解严松年,但听到贾浃的说明方式,却也是一脸哑然。因为,大陆上所有国家虽然都知道自己朝廷中肯定有天英门弟子的影响在活动,但却根本不能确认究竟谁才是得到天英门弟子辅助的大臣。
哪像易嬴,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天英门弟子保护,天英门弟子也不怕曝lu身份一样。
而由于不知道天英门在此事中的参与程度,贾浃要说不敢去想,却也不会太意外了。
因此,短暂的疑惑过后,陆中正也知道贾浃不会轻易让自己知道这些事了,连忙一脸恭谨道:“不知陛下对微臣有什么吩咐?”
“陆大人可愿到北越国朝廷为官?”
对于陆中正直接转开话题,贾浃并没有不快。可贾浃突然说出来的话语却让陆中正立即满脸惊色,甚至有些不知所措道:“陛下想让微臣去北越国朝廷为官,可是……”
“难道陆大人不愿意?”
尽管心中还没拿定主意,但听到贾浃的继续追问,陆中正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绝了,只得说道:“如果这是陛下命令,微臣万死不辞。可陛下能告诉微臣,陛下打算让微臣去北越国朝廷为官,又是想微臣做些什么吗?”
“做些什么?当然是去做官。”
贾浃又很快说道:“不过不只是为北越国朝廷做官,更要为西齐国子民做官,特别是在北越国即将展开的行动中,尽量保护西齐国子民的安全。因为在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后,朕或许还可在国都内继续保护西齐国子民,但却已经无法在北越国朝廷中继续为西齐国子民说话了。”
一边郑重其事提出要求,贾浃却也一脸期待地望向了陆中正。
没想到这才是西齐国皇帝贾浃对自己的真正要求,没想到这才是西齐国皇帝贾浃让自己知道那么多事的真正原因,陆中正忽然觉得心底一阵抽*动,双眼瞬间湿润起来,退后半步,跪倒在地道:“微臣万死不辞!”
“陆卿果然是朕的肱骨之臣,亦是我西齐国子民之福,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眼中同样有种湿润感,贾浃却并没有继续坐在案后,而是亲自上前双手扶起了陆中正。
扶起陆中正后,贾浃更说道:“陆卿,相信朕可再称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朕希望陆卿能在这里答应朕一件事。”
“陛下请说。”
“那就是陆卿前往北越国朝廷时,朕希望陆卿在选择随行人员时不要求他们对陆卿的忠诚,也不要求他们对朕的忠诚,却一定得要求他们对西齐国子民的忠诚。如果朝廷中没有合适人选,陆卿就给朕到民间去选。”
“以着宁缺勿滥原则,我们一定要保证以后西齐国到北越国朝廷为官之人,一定都要是真正为西齐国子民着想之人才可以。”
“朕宁可放一百个贤臣去北越国朝廷当差,也不愿在此放一个真正的庸官去北越国。”
听到贾浃如此为西齐国子民着想,如此要求自己为西齐国子民着想,陆中正也激动得哽咽道:“微臣明白,微臣一定不负陛下所托,一定不会让西齐国子民成为北越国朝廷的牺牲对象。”
“如此甚好,还有那易少师和大明公主,陆卿也万万不能小视,更要小心应付才是。”
最后扶了扶陆中正肩膀,贾浃说道:“特别是那易少师,朕现在都有些无法形容了。”
陆中正虽然贵为西齐国左丞相,年龄却并不大,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子,本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也是因此才一直抱有振兴国家之心,并在最初做出了反对将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提议。
可正因为没受到多少官场恶习侵扰,陆中正才更能体会贾浃的担心。
抹去眼中湿润,陆中正说道:“陛下英明,微臣现在也是越想那易少师就越觉得胆寒。他不但行事手笔极大,更是什么事情都敢去想、都敢去做。虽然与之交好未必是福,但若与之交恶,那却绝对是祸。”
“所以,朕准备交你带二百万两银子去北越国京城。”
贾浃说道:“一百万两银子用来还严大人与易少师的约定。但另一百万两却不能依严大人所想,立即作为感谢交给易少师。而是先留在陆卿处,看有需要时,再慢慢用来增进与易少师的交往,想法让他为我西齐国子民办事。”
“微臣尊旨,但易少师日后的胃口若是更大呢?”
对于严松年将君莫愁的功劳,或者说是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的事,陆中正虽然并不知情,可想想易嬴竟然如此贪婪,竟然如此不掩饰自己的贪婪,虽然西齐国皇帝贾浃的安排更好,陆中正却也不敢说一定能满足易嬴。
同样皱了皱眉,贾浃却不会认为这是陆中正在为自己要好处,不然他也不会挑中陆中正前往北越国朝廷任职。
不过没想太久,贾浃很快点头道:“那还是答应他,只要是为了我西齐国子民,这些钱就绝不能省。不过,不管易少师找我西齐国要多少钱,陆卿你都要将此事让大明公主知道。或许在整个北越国朝廷中,也就只有大明公主还能控制一下易少师。”
“那微臣又该对大明公主做些什么吗?”
不知北越国皇帝图韫命不久矣,但陆中正也清楚这事不能让北越国皇帝和朝廷知道,只是对于大明公主,不是严松年说的不详细,而是严松年也只知道大明公主势力大,却不知该怎么形容。
“以大明公主现在北越国朝中的势力,陆卿你去到北越国朝廷为官后,一定要向大明公主拢。”
听到陆中正问起大明公主,贾浃却也很快说道:“不过,这个分寸陆卿却得有所把握,那就是陆卿你可为了西齐国子民成为大明公主心腹,但却不能成为比易少师更让大明公主信任的人,至少是不能让易少师知道陆卿已成为大明公主更信任的人。”
“微臣知道了!”
大明公主信任易嬴吗?这根本不用怀疑。因为西齐国所以能成功并入北越国,正是易嬴通过大明公主办成的。只以此事,大明公主对易嬴的信任也无人可以超越。
不过陆中正更清楚,贾浃所以要提醒自己不能让易嬴知道自己成了大明公主更信任的人,核心用意还是自己不能得罪易嬴。
因为,易嬴可不只仅仅只给大明公主出主意,甚至包括浚王图浪、育王图濠,乃至将来的西齐国子民,肯定都是他给出主意的对象。
所以陆中正即便未必能成为大明公主心腹,但也绝对不能成为易嬴的敌人。
不然不需易嬴从正面动手,再好像他这次对付浚王图浪一样设个大套子,恐怕陆中正也不得不跳下去。
而对于贾浃叮嘱,陆中正自然不敢怠慢。因为他也知道,这或许就是贾浃身为西齐国皇帝给自己下的最后一道旨意了。
而让一国皇帝将最后一道旨意为其发出的易嬴,却也不能说不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v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三百四十九章、真正的巾帼英雄
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了皇帝,而是为了西齐国子民去北越国朝廷当官。虽然人人都有私心,陆中正也不例外,可对于西齐国皇帝贾浃对自己的期望,陆中正仍是感激涕零。
不仅因为这是西齐国皇帝贾浃给自己的最后旨意,还因为西齐国皇帝贾浃在这件事上从没有想到过他自己。
或许对于北越国朝廷给贾浃的密旨,贾浃已经不用再为自己及贾氏皇族在北越国朝廷那边费劲了,但这也等于西齐国贾氏以后就只能困守在西齐国国都中。或许这在以后还有改观的可能,但在一、两代内,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有任何改变。
而由于陆中正之后还与北越国皇帝贾浃在书房内商议了许久,等到陆中正从皇宫中出来,夜色都已经深了。
可不像北越国京城一样,夜晚只有少数几条街亮着灯,即便西齐国国都生活着上百万子民,夜晚每条街上却都是灯火通明。印衬着西齐国子民生活得有多富足,夜生活有多丰富。
如果不能用外需来提高经济增长力,那就用内需来提振经济活力。
即便西齐国朝廷并不了解现代社会虚假的经济学论调,但为让人民能在国都中生活得更加安康,忘记烦忧,西齐国朝廷早在几代前就开始在国都内大力推行各种娱乐业,时至今日,西齐国国都已成了一个真正的不夜城。
不过,乘在马车内经过一条条繁华、热闹无比的夜街时,陆中正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因为只有内需、没有外需,虽然西齐国国都内的经济活动看似无比发达,但在国都外,那就是白纸一片。
如果没有北越国朝廷的突然举动,随着西齐国国都内的人口越聚越多,迟早都会有崩溃的一天。
可是再怎么不喜欢,陆中正却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让马车赶往了回春楼。
回春楼是西齐国国都最大的娱乐场所,里面不仅有各种戏馆、赌场、酒庄,还有无数的妓馆,就好像现代社会的大型综合会所一样。这不是说西齐国国都的生活方式已经极为近似现代社会,而是活得只能各种娱乐来麻痹自己,他们还有什么更好选择可供挑选。
当陆中正的马车驶进回春楼时,立即有相熟的女性侍者上前迎接道:“左丞相,你怎么这个时辰才过来,外面已经传遍了,说是西齐国已经正式并入了北越国,小红我们再不用受那些兵匪侵扰了是吗?”
“是的,小红你们再不用那些兵匪侵扰了,这是赏小红你的。”
随着小红主动将绵软身体钻入自己坏中,陆中正也极为习惯地捏住了小红弹性惊人的肉臀,抓了一锭银子塞入小红半裸在绯衣外的饱满丰胸间,双手就肆无忌惮地在小红丰胸及臀肉上揉捏起来。
西齐国虽然也有自己的民族服饰,但由于与北越国“交往”甚多,至少是在这些娱乐场所中的女人,早已经全都穿上了更方便男人的北越国绯衣。
而且回春楼还与国都中的其他娱乐场所不同,整个回春楼中居然没有一个除了客人之外的男性。
包括在其他地方用来伺候客人的伙计、护院、车夫等等,在回春楼也全都是由女性来担任,不然也不会由小红这样的女人来将陆中正迎下马车。
这种事情看起来即便美好无比,可谁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能在国都中生存,并且一直保护好自己。
当然,这也不是说陆中正对小红的举动就有多过分。
因为在其他国家,朝廷可能会禁止官员流连风月场所,可由于风月场所本就是西齐国拉动内需的主要经济来源,因此作为朝廷官员,西齐国朝廷却规定所有官员必须每五日来一次这种风月场所。
即便不是揽风搅月,至少也要吃喝一番。
如果这是在贾浃任内才实行的制度,陆中正的表现或许不会这么大胆、这么随意、这么自然。
但同样制度已在西齐国实行了足足三朝之多,从陆中正出生前,西齐国朝廷就已是这样了,陆中正自然不会再在这时特例独行。
而且真来到这种风月场所再要去特例独行,那不是拖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而随着陆中正双手在自己身上揉捏,小红也兴奋起来道:“大人,你好坏哦!但你今日不多赏小红一点吗?”
随着小红的小手摸往自己胯下,陆中正也挺了挺胸口道:“行!小红你今日就一起来吧!扈嬷嬷现在有空吗?本官今日想上扈嬷嬷的房间坐上一坐。”
“什么?大人今日又要找扈嬷嬷啊!那小红可不敢跟着凑热闹了。”
嘴中说着不敢,小红却没有轻易离开,而是继续被陆中正搂在怀中狎弄着往回春楼里走去。
能在风月场所被称为嬷嬷的女人只有一种,那就是俗称的老鸨。
不过扈嬷嬷可不是回春楼中某间妓馆的老鸨,而是整个回春楼的幕后大老板。而陆中正虽然不是每次来回春楼都是为了找扈嬷嬷,但却几乎都要先去与扈嬷嬷说上几句话才会离开去找其他女人。
所以,陆中正虽然知道自己并不是回春楼的保护伞,但几乎所有回春楼的客人及上上下下都将陆中正当成了回春楼的保护伞。
而实际上,陆中正自己却心中清楚,不仅他不是回春楼的保护伞,甚至回春楼还是陆中正的保护伞。如果没有扈嬷嬷的暗中周全,陆中正即便再有才干,也不可能在这么年轻时就坐上了左丞相的位置。
不过时至今日,扈嬷嬷在陆中正身上的投资却全都失败了。
因为西齐国已不再是一个国家,而是北越国的一方领土,甚至眼前的都城也很快会变成一座王城。
不知自己前往北越国朝廷任职会不会让扈嬷嬷失望,这也是陆中正在回家前必须来见一见扈嬷嬷的原因。
※※※※※※
身为西齐国左丞相,陆中正为什么能公然搂着小红在怀中狎弄?
这不是说陆中正想要以此来麻痹自己,而是所有西齐国人都在以此麻痹自己。
好像现代社会的一些“高尚场所”,越是收费高昂的地方,越是客人层次高的地方,里面姑娘穿的衣服就越少,客人的行事也就越大胆。
因此,当陆中正一路搂着小红往扈嬷嬷的房间走去时,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人,都不会对陆中正在小红身上的举动感到诧异,反而对陆中正竟会对这样一个只是门前接应的女人上下其手,眼中都有一丝诧异和鄙薄。
而这就是陆中正想要坚持的地方。
因为,陆中正即便每次来回春楼都会找女人,但却从不会看女人姿色来挑人,以此表明自己的行为只是为了维护朝廷旨意,为了推动国家经济,并非单纯为了找女人?
荒唐?
说荒唐的人去听听那些现代社会的犯事官员是如何为他们的“错误”辩解,也只是“错误”辩解的,那不仅是荒唐,甚至比三岁无知幼儿的天真话语还天真。
但偏偏他们那些辩解和解释就能被官方认可,还被官方正式记录在档案中作为存档材料收存,这才是真正的荒唐。
所以,荒唐的不是做这种事的人,而是允许这种荒唐的存在。因为,这种荒唐既然已被允许存在,你再不去荒唐,不就是白不荒唐了?
因此,一路来到扈嬷嬷房前,陆中正仍旧没有放开怀中的小红。
不知该不该扭捏,在陆中正继续狎弄下,小红就有些羞不自胜道:“陆大人,已到扈嬷嬷门前了,小红也该离开了。”
陆中正却继续抱着小红说道;“小红你不用离开!今天不用离开也行。“
作为只能在门前接客的接应,小红的姿色非常有限。听到陆中正不像示爱、更不可能对她示爱的话语,顿时就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
不过,不等小红弄明白陆中正为什么抱着自己不放,屋内就传来声音道:“是陆大人吗?进来吧!还有小红也不用离开了,今日嬷嬷身体有些不爽利,就由小红你来陪陪陆大人吧!”
“看,本官说的没错吧!”
终于在小红lu出一丝明了眼神时,陆中正才略带得意地搂着小红进入了屋中。
作为风月场所,回春楼的外观虽然华贵无比,里面的房间布置却都一水的简单。卧室就是房间,房间就是卧室。也因此,搂着小红进入屋中的陆中正也一眼看到了坐在床上娇嗔双眼瞪向自己的扈嬷嬷。
与尚是年富力强的陆中正相比,年纪已上五十的扈嬷嬷双鬓已开始有丝丝花白。而且因为没有那么多除皱手段,眼角、嘴角都有了些明显皱纹。可即便如此,从扈嬷嬷还未完全退却的容颜上,陆中正还是依旧能看出扈嬷嬷当年的倚月年华。
随着陆中正有些痴痴的望着自己,扈嬷嬷顿时娇嗔一声道:“陆大人,没事你去算人家的月事时间干什么。你挑着这个日子来,是想故意气嬷嬷吗?”
“嬷嬷说哪里话,现在还能为月事操心,这才更显得嬷嬷青春啊!”
放开怀中小红时,陆中正毫不犹豫地就奔到床前。
一边抱住扈嬷嬷,一边就动手将扈嬷嬷胸前的绯衣扯下来,抓着两个涌动而出的丰胸就在手中玩弄起来。
这却让扈嬷嬷在陆中正怀中又羞又喜的娇嗔道:“讨厌,陆大人你怎么又来了,但嬷嬷怎么听说你今日在朝上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啊!”
“怎么,嬷嬷也觉得某的话不该说吗?”
不是对扈嬷嬷竟已知道自己在朝上说的话吃惊,而是对扈嬷嬷竟然也会说自己的话不该说而吃惊,陆中正惊讶地将双眼移到扈嬷嬷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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