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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下官,下官乃是赣城太守齐谦,此行……”
“赣城太守齐谦?本将记住了。”
虽然齐谦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在眼角余光中发现陈松已带着一些高手赶过来时,纪丹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一拉马匹,立即带着走在最后的几名永州骑兵一起冲出了已被打散的育王府队伍。
而同样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齐谦也望着纪丹远去的背影彻底呆住了。a





佞 第五百六十九章、向蒈城求援
第五百六十九章、向蒈城求援
虽然陈松并没能堵住纪丹的离开,但他却并非特别在意结果。
这主要因为这次战斗虽然开始得快,结束得也快,但也证明了育王府队伍并非全无反抗之力。只要纪丹再敢前来,陈松肯定不会让他再得到好处去。
不然真在这里干掉陈松,谁又能保证下次由谁来领导这些敌人。
而在预防敌人狗急跳墙前,陈松却得先弄清敌人身份再说。
所以,来到齐府所在的位置附近,陈松就打算先去看看被羽林军战士杀死在当场的那些骑兵。
只不过在经过齐谦马车时,看到齐谦满头、满身鲜血的站在那里,陈松还是禁不住一吓道:“齐,齐大人,是你吗?您没事吧”
“齐大人?哦……我没事,没事。”
听到陈松的怀疑语调,齐谦也瞬间怀疑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因为,齐谦实在想不通先前那齐府“奴婢”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那齐府“奴婢”即便穿着齐府奴婢的惯用绯衣,齐谦也不敢将对方当成真正的齐府奴婢来看待,毕竟真正的齐府“奴婢”肯定没有这本事。
可回想一下那齐府“奴婢”出现后做过的事,齐谦又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因为那“奴婢”即便救了齐谦,可为什么又要害死包句。
何况从另一方面来说,唯一看过那齐府“奴婢”长相的纪丹与其的对话也让齐谦很介意。
因此思前想后,齐谦根本就不敢将这事情说出来。
但在看到齐谦略带惶恐的反应时,陈松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齐大人要不要换件衣服休息一下。”
“这,呕……”
光想着先前那齐府“奴婢”的事,齐谦一开始并没注意自己身上的状况。忽然得到陈松提醒,齐谦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满是血迹的衣物,再想想这些血迹是从哪里来的,目光移到身前不远处断成两截的包句尸体上,顿时就呕吐起来。
而随着齐谦目光,陈松也发现了包句尸体,立即也是一脸吃惊道:“这,这是包师爷的尸体?包师爷怎会这样?难道是为了救齐大人?”
“呕……”
听到齐谦说包句是为了救自己而死,齐谦更是大声呕吐一下。
但由于被马车阻挡,陈松并不知道包句的真正死亡原因。
因此看到齐谦反应,陈松更将这当成了事实,连忙一脸遗憾道:“齐大人,包师爷既是求仁得仁,齐大人就莫要伤心了。快,快扶齐大人下去休息,你们也好好收敛一下包师爷的尸体。”
“是,大人。”
“……大人,知道敌人身份了。”
刚有一人应声,走在前面查看几具尸体的羽林军战士又赶来回报了。这是因为陈松要招呼齐谦,其他人却用不着去照顾齐谦。
但在听说知道了敌人身份时,不说齐谦立即停下了脚步,陈松也一脸惊喜道:“敌人是什么人?”
“是永州军,这是他们身上的腰牌。”
“永州军?永州军来这地方干什么?这是一个人身上的腰牌,还是……”
听到敌人是永州军,陈松在接过羽林军战士递过来的腰牌时就惊讶了一下。因为别说永州并不是育王图濠前往申州的必经之路,他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永州军来袭击育王府队伍。
羽林军战士说道:“虽然只有一人身上有腰牌,但那些马匹身上却全都有永州军的暗记,所以这事肯定与永州军有什么关系。”
“马匹上有永州军暗记?”
听到这里,陈松立即皱起了眉头。
因为,正如羽林军战士说的一样,或许在那些袭击育王府队伍的骑兵身上搜到永州腰牌并不算什么,但马匹上会有永州暗记就确实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不说只有军马上才会有类似暗记,腰牌能伪照,马匹上的暗记却不可能伪照。
甚至从暗记印上的年份,都可看出这事有没有伪照的可能。
不过,虽然知道纪丹是从永州过来的,陈松却并不知道纪丹身份。但只要知道纪丹是从永州过来,陈松却相信育王图濠肯定知道些什么。
“什么?永州?竟然是箜郡王那个混帐王八蛋。”
而在听完陈松回报后,育王图濠也果不其然地猜出了纪丹来历。
覃赞脸上也顿时一惊道:“什么?居然是箜郡王的部队?箜郡王的部队怎会到藤尾山来拦截我们?他们在暗中到底还有多少人?”
听到覃赞惊呼,陈松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
因为,作为前羽林军统领,陈松又怎可能不知道箜郡王图兕与先皇图解一脉的恩怨。甚至于在陈松追随育王图濠离开京城前,陈松就曾有两名羽林军同袍带着两营羽林军投奔了箜郡王图兕。
所以纪丹既能来拦截育王府队伍,知道育王府队伍中有陈松的羽林军战士在,真要对付育王府队伍,箜郡王图兕又怎会不带上手中的另两营羽林军。
因此眉头深锁间,陈松就说道:“王爷,那你看我们要不要派人向蒈城求援?”
“向蒈城求援?戚钲和肖见真会派兵来援助我们吗?”
“还有,陈松你先前不是说他们的正面交战能力严重不足吗?”
不是说怀疑,但在知道敌人竟是箜郡王图兕后,育王图濠也知道自己肯定要在藤尾山中与纪丹分个胜负了。否则别说前往蒈城,他就是想离开藤尾山都不可能。
而对方如果真是箜郡王图兕的部队,育王图濠又有些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纪丹的攻击虽然足够凌厉,也足够狡猾,但以箜郡王对先皇图解一脉的憎恨来说,那肯定是倾尽全力,不死不休。先前的攻击根本就不该是这样的结果,甚至不该有这种不像攻击的攻击。
面对育王图濠询问,陈松却双脸阴沉道:“属下还是坚持他们的正面交战能力不足,不然他们就不会只用区区五百骑来袭击我们了。”
“不过他们的行动却给属下提了一个醒。”
“提了什么醒?”覃赞追问道。
“那就是他们不可能是一支孤军,而是更像一支专门为了拖延我们前进速度的先锋。毕竟要想对付属下的羽林军战士,箜郡王不可能不将另两营羽林军带出来。”
“……瞿扬,你立即派人去蒈城求援,如果戚钲和肖见敢不答应,杀了他们。”
随着陈松说起另两营羽林军,育王图濠也沉默了一下,然后就立即向刚刚才与自己汇合的瞿扬下达了命令。
当然,这不是说瞿扬回来得太慢,而是纪丹所率领的骑兵行动得太快。没等瞿扬回来,陈松就已经带着五百骑突围而出了。
不过对于育王图濠的命令,瞿扬却并不感到意外。
因为先前的五百骑如果真的只是箜郡王的先锋,那育王图濠就必须求援才行。
不然给他们将育王府队伍拖在藤尾山中,结果可想而知。a




佞 第五百七十章、证明一些事情
第五百七十章、证明一些事情
从育王府队伍中突围离开,纪丹并没有选择立即与梁谅汇合。
因为比起与梁谅汇合,纪丹知道自己更需要好好思考一下现在的状况。
当然,纪丹所要思考的并不是育王府队伍会怎样防御的自己攻击,或者说会不会依旧像先前一样防御自己攻击。毕竟他们先前的防御虽然很成功,纪丹的五百骑也就仅仅损失了区区五人,反而纪丹一人就杀了不下五人的的羽林军战士,这也就是将官与战士的区别。
所以,在不用考虑育王府队伍会对自己采取什么针对性态度时,纪丹却一直在思考齐谦,思考那个救下齐谦的女人。
究竟什么人才会救下齐谦?为什么要救下齐谦?
她在救下齐谦的同时,为什么又没有试图攻击自己?好像只是想借自己的手杀人一样。
而不管那女人为什么想要借刀杀人,纪丹却有种隐隐感觉,那就是救下齐谦的女人并不会像救齐谦一样去救育王图濠或者说是育王府队伍中的任何人,不然她有什么必要在战斗放过纪丹不杀。
不是纪丹想要贬低自己,而是在纪丹不得不杀掉包句时,他早已做好了重伤乃至身死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那女人竟然会就此离开,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这就让纪丹不得不考虑后面再要袭击育王府队伍时,是不是要在第一时间避开齐谦了。
至于说因此就要纪丹放弃袭击育王府队伍?
别说那女人并未对纪丹表露过真正敌意,纪丹宁可战死,也不可能在还有余力的状况下放弃袭击育王图濠。
而他为什么没去与梁谅汇合,正因为他想先将这件事沉淀下来,以免让梁谅打退堂鼓。
不过纪丹不去与梁谅汇合,却不等于梁谅也不会前来与纪丹汇合。
很快来到纪丹身边,梁谅就一脸激动道:“纪大人,先前你的袭击实在是太精彩了,不知纪大人打算下面怎么办。”
“梁大人不用急着去考虑自己该怎么办,因为他们若是不分散队伍来追杀本将,梁大人也不用急着行动,只要静静等待时机就好。”
“或者说,等到他们坚持不住时,梁大人再同本将一起给他们施以致命一击。”
“梁某明白了。”
虽然同样没看到纪丹与齐谦相遇的一幕,但作为一名真正军人,梁谅同样会钦佩比自己更强大的军人。
而今日的纪丹无论是在谋略还是武力上都证明了他绝对有站在梁谅高处的能力,再加上要通过纪丹来与箜郡王联系和让自己生存下去,现在的梁谅根本就不会怀疑纪丹的任何主意。
看到梁谅的态度,纪丹点点头道:“很好,那梁大人就继续等待片刻,本将去了。”
然后跳上战马,纪丹就高喝一声道:“杀干掉育王府队伍。”
“干掉育王府队伍……”
干掉育王府队伍?夜色中,纪丹等人的呼喊显得格外嘹亮,
而随着这声意味着战斗再开的呐喊,陈松却脸色一沉,大声对正在收缩队列的育王府队伍喝道:“所有人停止移动,原地布阵拒敌。”
如果队伍中只有育王府护卫,恐怕很难像陈松要求一样令行禁止。
毕竟他们首先都是江湖人,然后才是受过军事训练的江湖人。
但羽林军士兵却不同,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战士。然后直到现在,甚至直到退役乃至死亡,他们依旧是战士。
所以在陈松命令下,正在收缩的育王府队伍立即在那些羽林军战士的强制下停下来。然后将一辆辆马车赶到那些羽林军战士和育王府护卫身后停住,用来阻挡纪丹的骑兵突破。
因为,纪丹的五百骑虽然并不算多,但就因为先前被突破的齐府位置毫无抵抗力,结果齐府下人中,十人就死得只剩下了六人。
而幸好那只是齐府,幸好那只是些齐府下人,不然育王府绝对承受不了这样的损失。
但在听到敌人在夜色中的呐喊,更是无数马蹄声从空旷中传来时,原本已经收拾干净并回到自己马车中的齐谦也再次跳了出来。
看到齐谦离开,小穆氏就抱着怀中早已经吓醒的齐莶探出头道:“老爷,你真要待在马车外面吗?不如老爷还是回到马车里面来吧外面真是太危险了。”
“不,本官一定要弄清先前到底是谁救了本官?还有她为什么要救本官?为什么要将包师爷丢去给人杀了。”
不是说气愤,而是整件事中有太多让人感到不解的地方。
因为这种不解,齐谦才更想弄清事情真相。所以随着收缩队伍的命令传下来,齐谦就下令府中所有下人一起围到了自己的马车旁。
可即便如此,齐谦别说无法从她们的长相中认出自己的救命恩人,甚至齐谦也无法从她们的背影中认出自己的救命恩人。
而更加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在齐谦的一一证实下,不仅从刚才袭击中活下来的下人,甚至是先前袭击中死去的齐府下人,无一不都是跟随了齐府十年以上,或者干脆就是在齐府中养大的下人。
不然真是那种临时被收容入齐府的下人,齐谦根本不可能带她们追随自己一起同育王图濠离开,早在赣城就已经全都遣散了。
所以,不知先前究竟是谁救了自己,齐谦更怀疑那会不会只是一个穿了齐府奴婢绯衣的女人。
但以那女人对齐谦的恩情,齐谦这样做应不应该?
表面上虽然不应该,但如果不将对方找出来,齐谦又怎能安心。
因为在这时谁还会保护齐谦?谁还会以这种方式保护齐谦?谁才能以这种方式保护齐谦?
除了让齐谦苦苦等候消息而不得的易嬴和少师府,齐谦可不相信现在的北越国中还有谁会关心自己的死活。
毕竟齐谦始终认为,易嬴不可能无缘无故将自己的三封信都收回去。
所以,不管先前救自己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齐谦都认为自己应该尽快将她找出来。因为不仅只有这样才能让齐谦安心,齐谦也希望自己能早些知道易嬴究竟想让自己干什么。
可看到齐谦的态度,小穆氏的脸色却有些苍白道:“老爷,可你这样做就不怕得罪了恩人吗?”
“不怕。”
齐谦背对着小穆氏摇摇头道:“不说她只是听命于人,恐怕她根本就不在乎做不做我们的恩人。而如果不能尽快与易少师联系上,恐怕她永远都不会成为我们的恩人。”
永远都不会成为我们的恩人?
看到齐谦的态度,小穆氏也不敢再多说了。
因为,小穆氏为什么在一开始没去照顾齐谦,却要将齐谦交给陈松去派人照顾?正因为小穆氏在马车内同样看到了齐谦被救的情形,然后又看到了包句被那名齐府“奴婢”丢出去给人杀了的事情。
而小穆氏的心中即便再怎么恐慌,她却也不能将这种恐慌带到陈松和其他人面前。
因为齐谦能瞒住陈松,小穆氏却瞒不住陈松。
所以在知道小穆氏也看到了当时的状况后,齐谦才没有继续隐瞒自己已经与少师府接触的事实。
而凭着齐谦分析,小穆氏也认为现在最有可能援助齐谦的就只有易嬴一人,也只有易嬴才有能力援助齐谦。
毕竟易嬴身边藏有天英门弟子一事可是早就传遍了京城,甚至也传到了地处胄州腹地的赣城。
不过,不知齐谦现在已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甚至都已经另有打算,随着巨大的马蹄声不住从黑暗中传来。育王图濠就皱着眉头说道:“陈大人,你认为这次还会像上次一样顺利吗?”
“回禀王爷,至少这次我们不用再担心会不会被对方冲破队伍了。而且由待会的来敌数目做判断,相信我们也能证明一些事情。”
证明一些事情?只能证明一些事情吗?
虽然心中有些极度不甘心,甚至更有些极度不安,育王图濠却知道自己现在绝不能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
因为在让瞿扬前去蒈城求援后,育王图濠已知道不管藤尾山中现在藏有多少敌人,他都只能固守待援。不然仅凭对方绝不恋战的举动,育王府队伍丝毫都没有离开藤尾山的可能。
所以不满中,育王图濠就说道:“那陈大人你说我们能不能干掉这支队伍,或许这也能证明一些事情。”
“干掉他们?不是不能,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若是现在就干掉他们,那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本王明白了,那就一切有劳陈大人了。”
一直在旁边听着育王图濠与陈松的对话,覃赞并没有为陈松的态度感到丝毫不安。
因为覃赞知道,正是因为育王图濠的这种大度,他才能在朝中获得无数支持。甚至是那些并没真正站在育王图濠一边的人,只要没办法证明育王图濠一定会倒下,他们也不会轻易做出敌对育王府的行为。
毕竟整个北越国都知道,育王图濠才是当年的太子。
现在的北越国皇帝图韫即便不是北越国中第一个从太子手中抢去皇位的皇帝,但育王图濠却绝对是第一个依旧获得所有人认可的前太子。
甚至于只要育王图濠登上皇位,那就肯定是一个会被万民拥戴的皇帝,其声誉更在现任太子图炀及大明公主之上。
只是育王图濠一日不能登上皇位,他就一日不能收获这种本该属于自己的荣耀。
正因为如此,包括覃赞在内的育王府内臣才更渴望看到育王图濠登上皇位的一天。a




佞 第五百七十一章、这样的成功根本不可能复制
作为一个以战养国的国家,所有北越国将领都知道,战场上没有永远的胜利,没有永远失败的敌人。
所以当纪丹看到育王府队伍开始收缩队形,甚至于已经不可能让他只带五百骑就冲破前有战士阻挡,后有马车拦路的育王府队伍时,纪丹却带着一种早有所料般的残酷笑容抽了抽嘴角。
“杀”
在纪丹的挥舞马刀下,毫无意外的,五百骑就紧随着纪丹后面一起冲下了山头,冲向了山头下的育王府队伍。
而当纪丹带着五百骑出现在山头上时,陈松也并没因为敌人没有增加而感到丝毫轻松。
因为陈松知道,不管自己为此做了些什么准备,他都不能以此来断定敌人就什么都做不了。
而随着纪丹带人冲下山包,双眼紧盯着纪丹前进的轨迹,陈松的双脸却立即阴沉下来,大喝了一声道:“戒备,所有人戒备。”
现在还喊戒备有什么意义?
不仅育王图濠稍显犹豫的望了望陈松,纪丹更是一拨马头,冷笑着喝了一声道:“杀”
如果说纪丹原本还是带着队伍斜冲向山头下的育王府队伍,那随着纪丹的马头微微一拨,纪丹的五百骑就很快变成了沿着与育王府队伍平行的位置掠过他们的边缘地带。
“杀”
然后毫无意外的,纪丹就一刀劈向了一名试图用长剑阻挡自己前进的羽林军战士。然后尽管那羽林军战士被自己劈得空门大开,纪丹仍是毫不犹豫地继续策马向前奔去。
可纪丹的奔行即便没有停止,紧跟在纪丹马后冲上来的骑兵却毫不犹豫一刀砍在了空门大开的羽林军战士胸口上。
然后跟着后面陆续冲上来的骑兵,即便没有几人能做到像纪丹一样一刀就破开羽林军战士的防御,但一人不行还有第二人,两人不行还有第三人。
随着纪丹的五百骑掠过育王府队伍的边缘地带,挡在育王府队伍前的羽林军战士和育王府护卫就开始密密麻麻倒了下去。
当然,这不是说那些羽林军战士就没想过要反抗,没有想过要牺牲性命去刺杀那些骑兵的马匹。
而是不管他们选择对马上的骑兵还是骑兵座下的马匹下手,首先遇到他们的骑兵都会选择去格挡他们手中的武器,然后才将真正的杀敌任务交给后面的骑兵来完成。
即便由于骑兵的冲刺速度太快,包括纪丹在内都只能隔着几人才下手一次,可由于五百人的队伍实在太长,从纪丹的切入点开始计算,几乎没有几个羽林军战士和育王府护卫能够真正逃脱。
“……顶住,顶住。”
看到这一幕,不仅藏身马车后的育王府内臣全都满脸色变,甚至陈松都只能脸色苍白的无力般大喊出声。
因为陈松知道,不仅外面那些羽林军战士,甚至换成自己上去,恐怕同样改变不了这种被纪丹那五百骑兵轮番砍杀的结局。
而这就是骑兵为什么强于步兵的原因。
除非是以长枪拉开双方的交战距离,否则给骑兵在接近距离内轮番冲击,步兵根本就没有一点与之相抗的能力。但不幸的是,在前面的战斗结束后,陈松已经设法证实,育王府队伍中并没为他们预备长枪,这不得不说是他们的一大失误。
毕竟由京城来到蒈城,只要他们早做准备,根本就不会如此被动。
可现在不说是不是已经晚了,陈松也知道他们只能硬顶下去。
“杀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对于纪丹的五百骑所带来的冲击,不仅那些依旧藏在马车后的育王府内臣满脸苍白,甚至于顶在最前面的育王府护卫都要陷入疯狂了。
不等那些正在飞掠过来的骑兵靠近,一名守在骑兵还没到达位置上的育王府护卫就疯狂般劈出了双掌。
而为什么只有育王府护卫会陷入疯狂?
这是因为场中景象即便再怎么残酷,所有羽林军战士却都是由北越国的一线部队转换而来。在战场上,比这更残酷的事情数不胜数,不然他们也不会在先前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阻挡纪丹的骑兵冲锋。
不过,迎着劈空掌带来的掌风,这样的掌风即便不足以让纪丹等人一击致命,却也足够让纪丹座下的马身被掀得高高扬起双蹄。
毕竟那只是畜生,只会奔跑,没有办法练武的畜生。
而纪丹同样没想到育王府队伍还有这一招,本能中就感到有些不妙。
于是拨转马头,嘴中就大喝了一声道:“走”
随着纪丹动作,身后的骑兵也跟着开始掉转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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