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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没想到自己的主意竟会害了那些战士,虽然不敢轻易离开育王图濠身边,陈松还是又气又急道:“住手,你乃何人,可敢与本将一战。”
古代社会中,兵对兵、将对将乃是常识。
即便对方原本就是敌人,但在听到陈松向纪丹叫阵时,那些永州骑兵还是在与羽林军战士的接触中慢慢各自退开了。因为他们不仅要尊重己方主帅纪丹,同样要尊重对方主帅,何况纪丹也没传达死战不退的命令。
或许这在现代社会很不可思议,但要想在古代社会高人一等,那些将领却也得付出足够代价才行。
而面对陈松叫阵,纪丹也是一抽手中马刀,带住马匹说道:“本将乃是箜郡王属下纪丹,乃是永州守备,莫非你乃是羽林军统领陈松?”
“正是本将,纪守备可敢与本将一战?”
陈松并不奇怪纪丹会知道自己身份,毕竟随着陈松追随育王图濠离开京城,恐怕不仅箜郡王,甚至全天下的朝廷官员都知道此事了。
面对陈松邀战,纪丹却大咧咧的一摆手中马刀道:“有何不敢,你们先退到山坡上,等本将与他战来。”
“呼啦啦……”
虽然听到纪丹答应陈松邀战,所有育王府队伍成员,甚至育王图濠都松了口,但纪丹所带来的五百骑却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开始向后退往了山头上。
而纪丹也没有停留在被自己冲得残破无比的育王府仪仗队中,拉着马匹就往旁边的山侧走去。
古代社会,人以信义为先,甚至有重信诺,轻生死的传言,因此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纪丹的选择。
反而在陈松开始命人给自己备马时,育王图濠就说道:“纪守备,相信你也听说过本王之名,不知纪守备有没有追随本王效命的想法。”
“王爷说笑了,难道王爷会不知箜郡王为何要反抗朝廷吗?”
“本王当然知道,但本王看纪守备年纪不大,应该与前朝的事情无关,纪守备为何不为自己某一个好将来?”
育王图濠为什么要劝说纪丹?
一是为帮陈松拖延时间,或者说是帮陈松多了解一下对方,二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因为以育王图濠为夺取皇位的准备,虽然纪丹身为永州守备并非不是人才,但育王图濠也没有一定要拉拢对方的理由。
或许纪丹答应自己,育王图濠就能立即逃过今日一劫。但纪丹若是不答应自己,育王图濠也不认为自己仅凭口舌之能就打动纪丹。
毕竟纪丹都已随箜郡王“背叛”朝廷了,那是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却又怎可能被与箜郡王没有太多差别的育王图濠说服。
毕竟双方都有各自的目标,各自的追求,不到最后,谁又能证明育王图濠的将来一定能强过箜郡王图兕。
但随着育王图濠询问,纪丹却一咧嘴道:“王爷不必多说了,纪某追随箜郡王自然有自己的理由。”
“本王明白了。”
看到纪丹已摆出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育王图濠自然也不会多废口舌。
毕竟纪丹今日已袭击育王府队伍三次,但也看不出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真要育王图濠去努力拉拢纪丹,那不仅显得育王图濠掉价,也会让那些在战斗中被纪丹杀死袍泽的士兵心寒。
而纪丹为什么要给陈松和育王图濠机会?
因为,纪丹若不是示敌以弱,他又怎能引来对方追杀?不然纪丹小打小闹一下是可以,但却绝不可能攻破育王府的队伍。
而在跨上马匹,走出队伍时,陈松也一脸凝重的在马上说道:“纪大人请了,不知纪大人为何要追随箜郡王?难道以纪大人的见识,也会不知箜郡王的身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吗?”
名不正言不顺?
或许为了自己,育王图濠不会这样评价箜郡王图兕,但随着陈松话音落下,纪丹的脸色却第一次变了变。
因为,比起育王图濠这个前太子,箜郡王也只是个前王爷而已。
别说箜郡王图兕的目的就只是报复先皇图解、报复先皇图解的血脉,但就是箜郡王图兕自己,他也从没提出过一个明确的奋斗目标。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箜郡王图兕能够成功报复先皇图解、报复先皇图解的血脉,那剩下的北越国江山没有了统治者,自然而然就属于箜郡王图兕了。所以有些事情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但知道归知道,只以箜郡王图兕的身份来说,没有其他人对先皇图解的怨愤,纪丹却也不得不承认箜郡王图兕的身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只是迟疑了一下,纪丹又说道:“那又怎样,大家现在不过就是彼此彼此而已。”
“如果箜郡王不能率领我等击败育王爷,那有再多想法也没用。而育王爷如果在箜郡王面前都如此不堪一击,又岂有说服本将的理由?”
“本将明白了,纪大人请。”
“陈大人请。”
听到纪丹话语,陈松就知道自己今日必与纪丹要有一战了。因为这不仅是各为其主,同样也是一种证明自己,更是为箜郡王图兕和育王图濠做出证明的一战。
不是不能败,而是绝对不能退缩。
不然不止是现在,甚至他们都不用再去期望将来了。v





佞 第五百七十五章、根本就不用示敌以弱
军人和江湖人的武艺有很大不同,江湖人的武艺重在招式,军人的武艺重在杀敌。
而且为了增加杀伤力,军中将官都必须拥有自己独特的骑战技艺才行。
所以,当陈松在马背上提起双剑时,纪丹并不会将陈松的武艺看得与那些手持长剑的羽林军战士一样,更不会认为自己也能好像对付前面的羽林军战士一样来轻松对付陈松。
这不仅因为陈松能成为羽林军护卫统领必定有他的原因,同样因为马上剑术与地面剑术有很多差别。
这就有如纪丹的马刀即便能在地面上胜过陈松的双剑,却也未必能胜过在马上的陈松双剑一样。
“当当”
第一次交手,纪丹的马刀只与陈松的双剑碰撞了两下。
第一次碰撞发生在纪丹的马刀正面劈在陈松右手上的长剑时,然后双方身体摇晃一下,紧跟着马匹的错步,纪丹倒转过来的刀背又正好与陈松斜杀过来的左手长剑撞在了一起。
与地面战不同,马上战斗不用去考虑太多下盘的问题。
在粗略控制一下马匹移动的方向后,要想在马上战斗中取胜,更重要的还是反应力与灵活性。
于是在第一次碰撞后,纪丹和陈松两人并没有停留。
各自策马奔到对方身后,然后才倒转马头,重新向对方冲了过去。
但与第一次是由纪丹首先攻击不同,当双方再次进入出手距离时,这次却换成了陈松首先攻击。
一虚一实间,陈松右手上的长剑不仅斜劈向纪丹的肩膀,左手上的长剑也同时横斩向了纪丹的腰身。
或许换成一般人,遇到这种状况也只能以伤换伤的将马刀直接劈向陈松身体,毕竟陈松的攻击乃是从上到下、由左至右的两个方向同时攻击。如果不能正确判断虚实,别说纪丹手中只有一把长刀,再多武器照样会出大问题。
可纪丹当然也不是普通人。
双腿一夹,一边借着驱使身下马匹的移动来躲开陈松下劈的右手长剑,纪丹的马刀就在横斩过来的陈松左手长剑上轻轻一磕。然后借着陈松长剑上传来的力量,马刀就上挑着倒斩向了陈松的左肋。
“呼”一声。
随着陈松的身体微微后仰,不仅立即躲开了纪丹的刀斩,更是在两人马匹错身而过的瞬间,双手上的长剑也同时绞向了纪丹的腰际。
而即便两人这时都已是背对对方,虽然没有陈松仰身后绞的观察角度,但纪丹也仿佛背后长眼一样,“当”一声将马刀向后一摆,不仅正好挡住了陈松绞过来的双剑,更是击在了双剑交错时的瞬间位置上。
然后,陈松的双剑虽然因此往左右一分,要在地面上就算空门大开了,可由于两人位置不同,结果却是陈松的身体往上一振,不仅在马背上坐直了身体,甚至还带着马匹拉远了两人距离。
不过,在经过两次交锋后,等到两人重新将马匹停下来,拨转马头,回望向对方,两人神情都变得相当凝重了。
因为与那些普通士兵或是刚刚接触马上战斗的普通人不同,随着仅有的两次碰撞,陈松和纪丹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了。
甚至纪丹都在想,是不是自己根本就不用示敌以弱。
但纪丹可以思考,陈松却不需要思考。因为纪丹战败还可以选择逃逸,可陈松若是战败,那就无路可退了。
因此没有丝毫犹豫,稍整态势后,陈松就率先向纪丹冲锋起来。
“杀”
随着陈松动作,纪丹却立即皱了皱眉头。
因为马上战斗主要有两种方式,一种就是先前纪丹与陈松的战斗方式,双方都是一触即走,所有战斗全是在一个来回内完成。这种战斗不仅结束的时间相当快,也最适合那些强弱分明的战斗。
这种强弱分明不仅是武艺上的强弱分明,也有骑术上的强弱分明。
但自己的对手如果不存在强弱分明的状况,双方就会进入接近战形式。虽然同样要在马上展开战斗,但至少都要纠缠一段时间才会分开。
而纪丹也不是在对其他东西皱眉,正是在对陈松居然会这么早就选择接近战皱眉。
为什么说陈松选择了接近战?
因为从陈松座下马匹的奔跑步幅就可以看出来。
同样速度下,如果双方选择一触即走的战斗方式来区分胜负,那马匹的步幅肯定会相当大,这也有利于失利的一方脱离战场。不然步幅变小,马匹的灵活性增加,则更适合进行接近战。
当然,皱眉归皱眉,纪丹可不会真的犹豫。
虽然比陈松晚了一步,但如果是要进行接近战,早晚并没有关系。
“杀”
带着一种发自腹中的吼声,当纪丹和陈松的身影在山坡上交错、纠缠在一起时,两人的武器不仅立即“当当……当当当……”的无数次激烈碰撞在一起,两人座下的马匹也开始不住在原地旋转、挪移。
如果不看两人在马上的战斗,仅随着两人双腿肌肉摆动所带来的马步移动,绝对能称得上这世上最美妙的舞步。
而接近战与一触即走的战斗方式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战斗的持续性。
如果没有获得一定战果,或者说如果没有确定自己一定会败北,没人会甘心轻易脱离接触。所以这即便不能说已到了决一死战的时候,但也几乎吸引了场中所有人目光。
“……杀”
“杀杀……”
现在还在喊杀的并不是纪丹和陈松两人,而是两人身后的五百骑兵和育王府队伍。
看着这一幕,育王图濠也不禁心中有些触动道:“覃赞,你说陈大人他们究竟谁能赢。”
“肯定是陈大人。”
“为什么?”
“因为陈大人现在只能拼死一战,但那永州守备纪大人却有足够的退守空间。”
随着覃赞解释,育王图濠虽然也明白过来,但又仍有些担心道:“那你说陈大人一旦获胜,他们还会继续骚扰本王吗?”
“除非陈大人能杀死对方,或者说是歼灭这支骑兵队伍……”
虽然覃赞并没有说下去,但育王图濠也知道不必他继续说下去了。因为纪丹再怎么败在陈松手中,只要他仍是箜郡王图兕一方的人,他就不可能轻易放过育王图濠及育王府队伍。v




佞 第五百七十六章、葬送在这里又如何
纪丹和陈松现在并不是在切磋,而是在厮杀。既然是厮杀,哪又会有不伤人的道理。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虽然陈松手持双剑,纪丹手拿单刀。但纪丹的单刀可不是普通的单刀,而是骑兵专用的斩马刀。别说用来斩人,甚至都能用来斩断地上经过的蚂蚁。
所以,即便是在近身战中,纪丹也可在陈松的双剑攻击不到自己的地方对他发起攻击。
而长武器虽然没有短武器灵活,但在占据了攻击距离的优势后,只要纪丹的武艺不差陈松太多,总是要占不少便宜。
“哧”一声。
当纪丹的长刀突然从陈松肩头划过,差点砍下陈松脑袋时,陈松心头虽然一阵巨震,但顺着身体的偏移,手中扫向纪丹身下马匹的长剑却也没有丝毫停留。
而要想在马背上完成战斗,不仅要保护好自身,同样要保护好马匹
所以面对陈松攻击,在来不及移动马匹的状况下,纪丹也只得抬腿去拦。
然后随着“嚯”一声的裂革声传来,纪丹的马靴立即被陈松偏起的剑锋割开了一条豁口。
“当……当当……”
自从双方第一次受伤后,攻击不仅越来越谨慎,同样也是越来越密集。
而随着攻势上的增加,陈松和纪丹两人虽然没有大的伤害,但两人的身上的新伤、小伤也是接连不断。即便没有变成一个血人,身上的伤痕却也有些血迹斑斑。
“好厉害。”
看着两人战斗,即便那些永州骑兵和羽林军战士还没吭声,但站在后面的育王府护卫却已经开始纷纷议论了。
因为身为曾经的江湖人,这些育王府护卫的个人实力虽然都在陈松之上,但可不敢说自己真能比陈松的表现更好。
而且与民间传言的江湖人都喜欢逞强斗狠不同,比起一般人,江湖人更惜命。只要身上受伤,对他们的招式和攻击力更有很大影响,甚至还会让他们立即逃亡。
因为江湖上流传最广的话语是什么?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所以不是非得分出生死的状况,一旦证明自己武艺不如对方,江湖人多都会立即撒手。
不像陈松和纪丹这样的军人,任何一次拼杀都值得他们用生命去力争胜利。
而在那些育王府护卫发表意见时,小穆氏也向站在马车外的齐谦说道:“老爷,不如你还是上车来吧外面太危险了。”
危险?
虽然齐谦在看到纪丹带领五百骑冲击育王府仪仗队时也被吓了一跳,但随着纪丹和陈松进入个人战状况,齐谦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指望他们帮自己把那恩人引出来了。
因此上到马车内,齐谦就说道:“小穆氏,你有将家里的细软收拾好吗?”
“收拾细软,老爷是说待会可能有危险?”
“有没有危险本官不知道,但为了预防万一,我们还是要提前做好所有准备。”
齐谦摇摇头道:“毕竟那恩人虽然救了本官一次,但谁又知道她到底打算让本官干什么。或者她待会又会不会趁乱将我们带走?”
“妾身明白了,妾身这就去收拾。”
听到齐谦解释,小穆氏也觉得有理。因为以齐谦的性格,小穆氏可不觉得他适合做卧底,更不希望他做卧底。
然后在小穆氏跑去收拾原本就放在马车内的各种细软时,齐谦的儿子齐莶却也将目光从马车外陈松与纪丹的交战中转过来道:“爹爹,你说孩儿能不能练武?”
“练武?莶儿你想练武吗?”
没想到齐莶会提出这种要求,齐谦就皱了皱眉头。
齐莶说道:“是的爹爹,孩儿想像陈大人一样文武双全。”
“文武双全?他那并不是真正的文武双全。但莶儿你如果真想学武,爹爹也会想办法给你找个师父来试着教教你。可即便如此,你得答应爹爹绝不能放弃读书才行。不然你也知道,要像陈大人一样在军队中为官,同样需要识文断墨才行。”
并不是文武双全?
虽然不知齐谦为什么这样说,但听到齐谦答应自己习武,齐莶立即满脸兴奋起来。
不过,齐谦嘴中是答应了齐莶习武,但却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
因为如同齐谦的身体较为孱弱一样,齐莶的体质实际上也并不适合习武。不然仅以北越国以战养国的政策,即便不期望齐莶上战场杀敌,谁又不想自己的孩子能靠练武来强身健体。
当然,齐谦也不是随随便便说陈松不是文武双全,因为北越国即便推崇以战养国,但同样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真正的文武双全必须是以文为主,不然军队中也不会有那么多不识字的“高手”无法成为领兵将官。
因为武艺可以靠身体素质,可以靠坚毅、勇猛堆出来,但头脑却不是谁想堆就能堆起的。
而正在齐莶为齐谦终于答应自己习武高兴起来时,纪丹与陈松却也已经分出了胜负。
“呛”一声。
随着陈松的长剑终于在纪丹身上的铠甲留下一道豁口,纪丹就是想不退都不行。
因为,与前面两人的伤口都是在手脚、肩膀上这些没有铠甲保护的地方不同,即便纪丹的铠甲不算什么高级货,但也不是陈松轻易就能砍破的。或许借着马匹冲击,陈松能在一触即走的战斗中砍坏纪丹铠甲,但要想在接近战这种近似于静态的交手中砍破纪丹铠甲,那却得在同一个地点砍上无数次才行。
这不仅表明了陈松的武艺更在纪丹之上,同样是一种威慑。
威慑纪丹就此退下,威慑纪丹再不要前来袭击育王府队伍。
但在用马刀架住陈松的长剑并命令马匹退后几步时,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不算长的豁口,纪丹仍是脸色一沉道:“陈大人好武艺。”
“承认了,不知纪大人可否退出藤尾山。”
“陈大人认为可能吗?”
如果不是对纪丹的真正兵力一无所知,趁着砍破纪丹铠甲的胜势,陈松根本不可能放他离开。
可即便育王府队伍中并不缺马匹,甚至陈松旗下的羽林军也都习练过骑术,但不说朝廷对羽林军的马匹管理格外严格,甚至另设有专门管理马匹的马厩,根本没有他们将马匹带出京城的机会,育王府那些马匹中也没有几匹是真正的军马。
所以,无法在纪丹的五百骑面前强行留下纪丹,陈松也只得退而求其次,希望自己能在武力上镇服纪丹。
因此听到纪丹的不屑,陈松虽然也有些不满,但仍是说道:“怎么?纪大人认为仅凭自己的五百骑就能留下育王爷吗?或者纪大人认为自己真能吸引蒈城兵马来援?蒈城兵马又敢协助纪大人拦截育王爷?”
陈松为什么要在这里主动提起蒈城兵马?
一是陈松想要弄清纪丹有没有与蒈城兵马勾结,二就是想在纪丹心中先行种下蒈城兵马不可信的态度。
毕竟瞿扬真的请来蒈城兵马,谁又知道他们到底会如何选择。
而在听闻陈松话语后,纪丹却也面色不变道:“哼,这就不劳陈大人费心了,或者陈大人认为,胄州兵马有谁敢违抗朝廷旨意与育王爷勾结?”
一边说着,纪丹就开始引马后退。
因为,纪丹虽然不想向陈松认输,但也不得不承认陈松能坐上羽林军统领的位置果然是有一些能耐。所以纪丹既然不能在单挑中获胜,那就只能在军队交锋中继续求取胜机了。
“纪大人就不再考虑一下吗?”
看到纪丹退后,陈松的双脸也沉下来道:“虽然陈某也知道纪大人的五百骑都很英勇,但陈大人就不怕将他们全都葬送在这里吗?”
“葬送在这里又如何?而且那还得看看陈大人有没有这本事。”
知道陈松反复强调“五百骑”是想试探自己究竟有多少部队,但纪丹本身就有阴*陈松的想法,随即就装出一副恼羞成怒样子,一拨马头喝道:“走”
随着纪丹的喝声,留在山头上的五百骑也开始拨转马头,然后等到纪丹冲到前面,这才随在纪丹身后“呼啦啦”的奔向夜色中消失了。
而在目送纪丹离开后,陈松也着实松了口气。
因为纪丹若是真的只带了五百骑来阻拦育王府队伍,那就不足惧了。
然后当纪丹迎着众人欢呼声回到队伍中时,育王图濠也一脸喜色道:“陈大人英武,不知陈大人认为纪丹那厮的话有几分真假。”
“王爷谬赞,属下愧不敢当。”
先是谦虚了一句,陈松才说道:“属下认为纪丹在败战后透露的消息应该是真的,不说他在这种状况下未必还有心思继续隐瞒,以箜郡王现在的状况,他也不可能带大量部队进入胄州追踪王爷。真要是那样,恐怕朝廷都要不安了。”
“所以我们只要摆脱纪丹纠缠,基本上就不会再有其他危险了。”
“好,那不知陈大人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五百骑?”
“请王爷准属下主动出击。”
随着育王图濠流露出想要解决纪丹这五百骑的想法,陈松也抱起双拳低下头道:“即便属下无法保证能在黑夜中拿下纪丹的人头,但也肯定要叫那五百骑有来无回,再也不能来骚扰王爷前行。”
“好那就有劳陈大人了。”
听到陈松许诺,育王图濠立即一脸大喜。因为想起纪丹只凭五百骑就拖住了自己队伍不能前进,育王图濠就实在有些不甘心。
若是不能将纪丹这五百骑解决掉,真能逃离藤尾山,育王图濠也会成为一个大笑话。v




佞 第五百七十七章、临阵换将
育王府队伍中的羽林军战士虽然比不上育王府护卫的武艺,但身为军人,他们却比育王府护卫更适应纪丹的五百骑攻击。
所以,别看育王府队伍的整体伤亡很惨重,可除了那些用身体、用性命去阻挡纪丹冲击的少数羽林军战士外,羽林军战士的整体损失却比育王府护卫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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