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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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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易嬴将自己抱着放倒在躺椅上,芳翠的双手紧紧勾住易嬴脖子,带着呜咽说道:“呜,老爷你真是太强了,弄死翠娘了。”
“怎么样?现在翠娘你还说本县弱不禁风吗?”揉弄着芳翠的年轻身体,易嬴也相当满足道。
将脸埋在易嬴瘦骨嶙峋的肩上,芳翠根本不去管嘴角慢慢淌出的涎水,微喘着双眼迷醉道:“老爷,你是翠娘这辈子见过最强壮的男人,翠娘这辈子跟定你了。如果你不要翠娘,翠娘会去死的。”
听到这话,已经躺在屋中地上,双腿间满是欲液横流的赵娘也咬着牙齿喘息道:“大人,赵娘也不能没有你啊!”
易嬴却不可能听到赵娘渴望,握着芳翠胸脯开始吸吮道:“翠娘你放心,别说本县不可能不要你,就是你想逃也逃不脱本县手掌心。”
“大人,你别光想着你那翠娘,赵娘也想要大人的那话呢……”
望着易嬴与芳翠的抵死纠缠,赵娘是又嫉又羡,却又不敢出声,只在心底呐喊着。毕竟赵娘也清楚,自己身份根本比不上芳翠,除非易嬴主动向赵娘伸手,赵娘没有丝毫获得易嬴垂怜的希望。
“啊……老爷你别这样,先让翠娘歇歇吧!”
在易嬴吮吸下,芳翠很快呻吟起来,但又禁不住开始讨饶。
易嬴也不想一开始就将芳翠吓得再不敢接近自己,从芳翠胸前抬起身笑道:“芳翠你想本县饶了你也成,但你得告诉本县,你在东林国到底有什么身份,还有万大户又从东林国得到了什么好处?”
“……唔,老爷你误会了。万大户虽然的确从东林国得到了金钱方面资助,但那可与芳翠毫无关系。”
双手紧紧搂住易嬴脖子,芳翠翻身伏到易嬴身上。尝试过易嬴的花样百出,芳翠只要易嬴接受自己就成,可不管易嬴为什么接受自己。
听了芳翠回答,易嬴一脸疑惑道:“真的与你无关吗?那红娘为什么要特意同本县提起你的事。”
“红娘想干什么,翠娘是不知道,但老爷如果真喜欢钱,翠娘却可以帮老爷一个小忙。”丝毫不介意易嬴骨瘦如柴的身体,芳翠一脸满足地伏在易嬴胸口上。毕竟身体强壮不等于那话强壮,那话强壮却绝对好过身体强壮。
芳翠的话顿时让易嬴一脸疑惑道:“你说要帮本县小忙,你要怎么帮忙本县。”
“老爷不是成日都在惦记万大户财产吗?实话同老爷说了吧!老爷与其去惦记万大户那些小钱,还不如想想怎么从翠娘娘家弄些钱呢!可说是这样说,翠娘自己却没法帮老爷弄出钱来就是。”
“从你娘家弄钱?翠娘你娘家很多钱吗?”
没想到芳翠竟会做这种提议,易嬴一脸惊讶道。难怪阮红会建议易嬴留下芳翠,因为阮红原本就知道易嬴很贪财。
“不说很多,至少比万大户多吧!”
芳翠略带骄傲道:“万大户娶翠娘其实也是打着从翠娘娘家弄钱的想法,只是他并没有那本事。至于说翠娘为什么知道万大户有东林国在背后支持,那也是因为翠娘认出了那东林国人的缘故。”
“哦?那是什么人?”
“记得那是东林国的一个司马,前两年翠娘还常见他上万府来,但今年却还没见过,只是不知他与万大户造反有没有瓜葛。”
司马是东林国的一个文散官职位,不说重不重要,出现在万大户府中就足以让人重视。
虽然万大户不是不能与其他国家的官员有瓜葛,但东林国距离北越国却实在太远,万大户要做东林国生意至少要穿越三、四个国家。或许东林国不怕千里迢迢来扶持万大户,易嬴可不认为万大户也会没事往东林国赚什么辛苦钱。
想了想,易嬴说道:“那就算了,反正这事不打紧,与本县也没有太大关系。”
嘴中这样说着,易嬴心中还是稍稍有些失望。
因为易嬴原以为芳翠是什么“重要角色”,这才会“不顾一切”想要得到她。没想到事情全不是这样。易嬴虽然贪钱,但那也只是因为没钱才要贪钱,或许万大户的财富对易嬴有极大吸引力,但易嬴可不会只为了贪婪就千里迢迢跑去东林国找钱。
有这个时间,易嬴还不如在北越国刮一层地皮,那样可要比远去芳翠娘家赚到的更多,易嬴也绝对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所有现代官员都知道,你可以贪,但不能将手伸得太长。因为那很可能触动到另一个你想像不到的利益集团,进而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虽然失望,易嬴却并不会感到遗憾,因为他至少得到了芳翠娇嫩的身体。
“难道自己又要像在万府一样散播谣言?”
望着易嬴与芳翠离开的身影,赵娘一边从地上爬起,眼中一边喷吐着**的火光。
男人好色多是因为本性,女人好色却绝对只是因为身体上的需要。不知道,没看见时,赵娘心中只有对权势和财富的追求。但看过易嬴与芳翠的抵死缠绵,赵娘同样想得到最激烈的男人怀抱。
可一边摇头,赵娘又很快否决了自己想法。
因为赵娘即便没读过书,可也清楚什么叫可一不可再。何况以易嬴的色心,赵娘也不认为自己真需要靠谣言来获得想要的一切。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女人要想掌握住自己的幸福,首先就要学会如何去掌握男人。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一百一十八章、我们愿意
如果询问一个女人喜欢男人哪点,或者说想要知道哪个男人在女人心中的份量更大。婚前、婚后,乃至**前与**后的回答都有可能完全不同。当然,这不是说被人询问下的回答,而是女人心中的自问自答。
在没尝过男人滋味,或者说是没尝过不同男人滋味前,女人对男人的评判标准甚至比男人对女人的评判标准更直接、更简单。
身材、相貌,这就是决定男人在女人心目中第一印象的基本要素。然后才是所谓的性情与才学,甚或是财富、地位等等杂七杂八东西。即便这不是女人选择男人的绝对标准,也绝对是女人评判男人优劣的基本顺序。
不过,当一个女人尝过不同男人滋味后,所有评判标准全都会被浓缩成一个,而且是有且仅有的一个。
那就是男人在床上是否足够强壮,是否能满足自己。
因为比起那些可以通过争夺、锻炼,乃至是人工修整出来的东西,只有男人的真正本钱才会让通晓男人一切的女人敞开心扉。
“……晚生见过知县大人、知州夫人。”
“……草民见过知县大人,知州夫人。”
在确认万大户短期已不可能再回兴城县后,不仅陈员外,包括鲁大胆等兴城县所有富户,全都赶在盂州兵马到达前回到了兴城县。
尽管不知道焦玄是否真会兵犯兴城县,但仅凭易嬴借着林放拦阻城门之机就能将万大户生吞的狠劲,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不在兴城县,易嬴又会不会趁着焦玄兵犯兴城县时将他们的家业给吞了。甚至是,易嬴会不会直接找人假扮盂州兵马,生吞下兴城县所有富户的财产。
换成其他官员,陈员外他们或许不敢这样想,但面对易嬴,现在已经没有一人敢胡乱揣测。
望着战战兢兢的陈员外等人,焦玉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别说易嬴,焦玉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些受万大户蛊惑,临阵脱逃的兴城县富户。
再偷眼看向易嬴时,焦玉双眼却又瞬间从易嬴下身划过,带着一抹火热赶紧收回来。
不管是天赋异禀或回光返照,在兴城县的这段日子里,焦玉的确从易嬴身上得到了最大满足。而且不用焦玉刻意叮嘱,在易嬴对穆奋彻底采用放羊态度后,穆奋也很快与林放两个孩子厮混在一起。这虽然看似有些不妥,但却的确有利于掩藏穆奋的真实身份。
所以焦玉不仅感激易嬴带给自己的一切,同样感激易嬴为穆奋所做的一切。
于是依照与易嬴暗中的约定,焦玉摆摆手道:“尔等不必多礼,妾身还没到见面就拜的地步。”
见面就拜?
虽然在易嬴的强势“压迫”下,陈员外和鲁大胆等人都是见面就拜了下去。但却没想到焦玉竟会说出这话,好像现在不拜她,将来也会见她就拜一样。而且为什么是焦玉发话?现在不是易嬴做主吗?陈员外等人顿时糊涂起来。
同样糊涂的还有阮红、芍药等人。
因为焦玉已经陪同易嬴见过无数次客,唯有这次是焦玉抢先发言。
当然,陈员外等人也不会糊涂到不知该怎么回答的地步,立即往下一磕头道:“晚生(草民)多谢知州夫人开恩。”
望都没望陈员外等人,焦玉转向易嬴一脸冷淡道:“易知县,你认为怎样惩处他们才好?只凭万大户一句话,他们就可以抛城弃走。虽然他们都并非朝廷官员,没有保护县城的责任。可他们既然放弃与兴城县臣民共存亡,那也等于放弃了兴城县民的身份。他们的财产……”
“知县大人开恩,知州夫人开恩啊!”
说到“财产”二字,陈员外等人立即醒转过来,知道焦玉打算向他们下狠手,不然焦玉也不会一句话就“剥夺”众人的县民身份。
虽然不知为什么不是易嬴开口,他们现在也唯有向易嬴求情。
漫不经心撇撇嘴,易嬴说道:“你们都先回去吧!容本县考虑考虑再说。”
“知县大人开恩啊!小人当时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什么?”
跟着陈员外等人恳求,易嬴迅速追问一句。突然听到这话,陈员外等人立即全都僵住了。这不是说他们不知道自己糊涂什么,而是无法像楚天他们那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为了自己在兴城县的财产,他们也不可能单纯的逆来顺受。
可面对易嬴诘问,无论自诩多智的陈员外还是最喜欢与陈员外做口舌之争的鲁大胆,这时也不知该怎么言语了。
毕竟他们也看出来,虽然万大户一开始只是被易嬴狠狠坑了一把,但时至今日,万大户却已是不想反都不成。如果他们承认自己是受万大户指使,那不是同样会落个造反罪名,身家无存?
看到众人都在那张口结舌,易嬴继续说道:“怎么?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要不要本县指点你们两句?”
“求知县大人开恩。”
知道那话来了,陈员外等人再次磕下头去。
易嬴却不管众人脸色怎样,捻着胡须点头道:“知州夫人刚才说对了一句话,尔等既然不愿与兴城县共存亡,那就是自动放弃了兴城县县民的身份,以及自己在兴城县拥有的一切。”
“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离开兴城县,到其他县郡、州府去落户,本县现在就可以给你们开具所需的官引文牒。当然,你们留在兴城县的财产就与你们再没有任何瓜葛了。”
“这,这这,……知县大人,那第二个选择是什么吗?”虽然早预料会听到这种话,或者早想到会受易嬴刀宰,陈员外仍是有些口吃道。
“你问第二个选择?”
易嬴摆出一脸兴奋的样子道:“本县记得你们都曾参加本县与小娘子的婚仪,也曾送上过些许谢礼吧。所以你们虽然失去了兴城县县民的身份,本县也不是一个不念旧情的人。”
“虽然你们因受万大户蛊惑,的确失去了兴城县县民的身份。可这不等于你们就非得到其他县郡去入籍不可。如果你们愿意付出适当代价,自然可以在兴城县重新入籍。那些原属于你们的财产,也就可以还归本人了。”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
这,这也太直接了吧!
听着易嬴与陈员外等人开始讨价还价,即便知道易嬴很贪,阮红还是咧了咧嘴。不过在理解易嬴的同时,阮红却又稍稍有些疑惑。不知道焦玉为什么这么配合易嬴,或者说,易嬴究竟用什么条件说服焦玉的。
当然,如果易嬴不主动说出来,阮红也不会去追问。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一百一十九章、兵发兴城县
“……大人,我们真是发大,发大财了。”
如果不是遭遇易嬴逼宫,焦玄根本不敢想像自己也有随意进出盂州指挥使衙门的一天。但世事就是这么难以预料。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由于前段时间在指挥使衙门的逗留,焦玄现在也成了指挥使衙门的常客。
望着兴冲冲奔进门的焦玄,余容在案后皱了皱眉头。
即便余容早知道那些武官都是些进门不会敲门的武夫,心中还是难免有些不舒服道:“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
焦玄并没注意到余容的眉宇变化,因为焦玄的满腔心思早已被兴奋全都塞满了,奔到案前说道:“大人,你知道末将查抄万大户财产得到了多少东西吗?”
“……得到了多少东西。”
语气顿了顿,余容眼中第一次闪现出兴趣十足光芒。
带着喘息,更像是拼命压抑着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焦玄握紧拳头道:“回大人,末将一共从万大户在盂州的各处产业中搜到了米八十万担,银十八万两。”
“你说什么?米八十万担?这不已经赶上盂州一年的产粮了。”
突然听到这消息,余容震惊得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或许焦玄只知道去想得到八十万担米后可以干什么,余容却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万大户为什么要窖藏这么多存粮。由于盂州产粮有限,万大户在盂州的田地同样有限,所以这肯定不是万大户在盂州一、两年积累下的收成,而是万大户用三、五年时间慢慢藏出来的。
万大户为什么要藏粮?为什么要在盂州藏粮,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焦玄依旧没注意到余容表情变化,仿佛憋了口气般满脸通红道:“大人所言正是,当时看到山洞中藏有这么多存食,末将也惊呆了。”
“山洞?那个藏粮山洞在什么地方?”
余容却根本不理会焦玄,伸手往案旁一抽,抓出一份卷轴,“刷!”一下就将一张巨大地图在桌案上扯开了。
古代与现代不同,各种地图一直都是军用物资。别说不可能公开贩卖,甚至没到一定地位的官员,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地图这种东西。
所以不是知道确切路径的人,很多村庄对那些父母官来说都同样是只知其名、不知其地。
看到余容将地图摊开,焦玄赶忙两步走上去。在地图上扫了一眼,手指点向一处名为鹰口坳的地方道:“大人,就是这里,万大户的藏粮山洞就在这鹰口坳里。当时末将也是觉得万大户粮仓里的存粮数量有些不对劲,这才从一个粮仓管事口中逼问出来的。”
“这个万大户,真该死。”听完焦玄说明,余容一脸愤愤道。
焦玄也说道:“就是,这个万大户凭什么将那么多粮食藏起来,难道他想囤积居奇?怪不得盂州粮价连年暴涨。”
“囤积居奇?哼,他有这么好心就好了。焦玄你立即……,等等,让本将再想想。”
不知想到了什么,余容的神情瞬间迟疑一下。
焦玄却也不去着急。因为焦玄清楚,别说他在余容面前根本就说不出话,焦玄也不是一个能给余容出主意的帅才。即便焦玄同样读书、识字,看懂兵书,但那也仅是能做到对上官命令遵命实行而已。
思考了一会,余容忽然抬起头道:“焦玄,你现在就带领自己的一营兵马赶往兴城县,应那易知县之约。”
“什?什么?大人你要属下带兵马赶往兴城县?您这是……”
突然听到余容要自己兵发兴城县,焦玄的兴奋不仅全没了,冷汗更是“刷!”一下奔下来。两人明明刚才还在说从万大户那搜刮了多少钱粮,怎么余容一下就掉回头,再次同自己说起与兴城知县易嬴的纠葛?
摆了摆手,余容说道:“焦玄你不要误会,你知道万大户为什么要在鹰口坳藏粮吗?”
“他不是为了囤积居奇吗?”再次听到余容提起万大户,焦玄又有些糊涂。不知这怎么又与余容要自己出兵有关。
余容冷哼一声道:“哼?囤积居奇?这八十万担粮都够一万兵马吃上一个月了,你当他真是为了囤积居奇?”
“那他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真想造反?”
虽然瞬间糊涂一下,焦玄还是很快大惊失色。
焦玄不是没想过万大户会造反,只是不知道这究竟该说是假做真来真亦假,还是真做假来假亦真。而在说完这话后,焦玄还是有些脑袋嗡嗡做响道:“大人,那万大户凭什么要造反?他一个富户,没兵没权,就有些钱粮,怎么……”
“你怎么知道他没兵、没权?用金钱收买来的权不是权?用金钱收买来的兵不是兵?”
“你怎么不想想?那林放为什么会被易知县射杀?还不是因为收了万大户的银子,将旗下兵丁交给万大户指使。”
“大人是想……”
“你先把兵马带到兴城县去,但是什么都别干,先看看各方反应,也看看万大户和那易知县的反应再说。”
“把兵马带到兴城县?可那易知县?”虽然焦玄并不敢违抗余容命令,可一想到易嬴的狠劲,以及易嬴逼反万大户及射杀林放的手段。要说焦玄不担心,那还真是不可能。
看到焦玄还在迟疑,余容拍了拍焦玄肩膀道:“放心,虽然本将不适合在兴城县露面,但本将还是会让人跟在你左右的。”
“谢!谢大人开恩。”
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反悔余地,更清楚自己没有说服余容的理由及资格,焦玄只得万般无奈点点头。
望着焦玄离开的背影,余容的脸色迅速一沉,头也不回道:“丹地,你随焦玄去兴城县看看,必要时助焦玄一臂之力,同时也要保证好焦玄的安全。”
“大人,真要保护焦玄安全吗?”
随着余容话音落下,衙后侧门内就飘出一道声音。不仅听不出男女,更看不到人影现身。
不过余容并没有回答,而是大踏步往外走去。至于屋内,却也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一百二十章、一口吞下所有东西
信任是靠时间培养起来的,如果一开始就不信任一个人,那就永远无法和这个人深入交往下去。
焦玄虽然在余容面前很卑微,也没有什么大志向、大智慧,但比起其他武将,焦玄却认为自己已经很不错。不然他又怎会被派往申州去与那些同袍联络感情、增加胜算。只可惜遇到易嬴,不仅毁了焦玄的全盘计划,同样改变了余容的全盘计划。
但作为一名武将,焦玄并不认为那是自己不该去妓院的责任,因为用女人犒赏下属原本就很平常。
不犒赏下属,下属怎会给你卖命。下属不卖命,谁又能获得成功。
“丹地大人,你真不要多穿一件衣服吗?”
武将不同文官,即便行兵打仗,多半都是用马匹代步。可骑在马背上,焦玄却不停回头,目光有意无意落在丹地身上。
如同所有北越国女人一样,丹地也穿着一身绯衣。不过不像其他女人一样身材饱满,丹地的胸口几乎看不到任何隆起迹象。而且丹地的声音也非常中性化,四方形国字脸也非常中性。如果不是丹地总穿着一身绯衣,焦玄还真难将她当成是女人。
可即便如此,除了那身绯衣外,丹地却咋看咋不像女人。
这不是说丹地长得不好看,实际上丹地长得非常有韵味。但这种韵味却不带丝毫妩媚的女人味,而是很容易给人一种坚强的感觉。
坚强的感觉不是不好,但如果落在一个更像女人的女人身上固然没问题,可如果落在丹地这种缺乏女人味的女人身上,那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怪异感。这种感觉一般人很难理解,但在完全由男性组成的军中却不会让人感到陌生。
“不用。”
冷冷说了一句,丹地丝毫没为焦玄的建议动容。
但焦玄却并没有放弃,反而将马匹慢慢落后。不是落到与丹地平行,而是落到丹地身后。视线由上往下、由后往前地掠过丹地肩膀,好像毒蛇一样钻入丹地飘扬的绯衣胸口中。
可即便如此,焦玄仍是没有任何收获。
因为除了一片平坦外,任何不该看见的东西,焦玄仍是无法看见。
绯衣虽然是北越国女性的一般穿着,但那也仅限于春、夏、秋三季。一旦进入冬季,再是花枝招展的女人也不可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可丹地却好像完全不受天气影响,虽然气温越来越低,许多兵丁都换上了冬装,丹地却仍旧一身夏日最轻薄的桃色绯衣。
不仅焦玄对丹地兴趣十足,一些有类似性趣的兵丁也同样对亦女亦男的丹地兴趣十足。
所以焦玄不仅没对丹地的冷淡感到不耐,座下马匹更是靠向丹地道:“丹地大人,不如让末将用身体帮你挡风吧!”
这话虽然有些**裸,但对于焦玄替自己遮住寒风的行为,丹地却有些无动于衷。不仅看不出欢喜,也看不出无奈,更不可能有恼怒。虽然不像一个完全冰冷的人,但也如同毫无感情一样。
“什么?你说万大户反了?大胆,简直太大胆了,那易嬴是怎么治理兴城县的?”
当焦玄的兵马开始向兴城县进发时,图韫却在宫殿中咆哮着。
这不是说易嬴的奏折已到京城,而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图韫终于从自己可以信赖的渠道得到了有关兴城县变化的确切消息。不过比起消息的传递速度,图韫虽然贵为北越国皇帝,却比大明公主仍有不如。
“陛下请息怒。”
摆了摆手中拂尘,郝公公在一旁恭谨道:“那易知县到兴城县还不足半年时间,如果陛下要以此治易知县的罪,恐怕难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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