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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收红包的
新妇
作者:收红包的

这是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

新婚第二日锦华被以不贞的理由赶出夫家大门

当她知道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阴谋时

她决定为自己报仇





新妇 请假
姐妹们,红包最近身体不好,特此请假,待身体恢复再更新还请见谅~




新妇 第一章 沉潭
“梆……梆梆……”
一长两短的更鼓声在寂静地甬道间,分外响亮。
“哐当”一声。
某个角落小屋子的门被推开。
两个五大三粗的妇人闯了进来,随后一个身着嫩黄棉绫比甲的妇人站在门口:“锦姑娘,族长传你。”
坐在墙角的锦姑娘抬起头,双眸露出一抹喜色:“二爷爷要见我?”
妇人却不同她多说,一挥手,那两个粗使妇人一拥而上,拽着她一阵推搡拉扯出了那房门。
空荡荡黑幽幽的甬道,一阵穿堂风,甚是寒冷。锦姑娘不由地缩了身子。
沿着甬道一路前行。
锦姑娘发现有些不对劲了:“这是去哪里?这并不是去二爷爷的正房。”
领路的妇人不说话,只是命令快些走。
这是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作为她仰仗的母家也不听她一言?难道她们也认为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躯?
待领路的妇人停下,锦姑娘还没瞧清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冷不防从边上扑过来一个人将她紧紧的抱住:“锦华,我的儿……”
锦华一见那人,顿时痛哭起来,悲切地唤了声:“娘……”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妇人不相信女儿居然会出了这样的事。成亲的当日便叫夫家的人送了回来。
“还不把五太太拉开!”站在台基上的中年男子呵斥着。
几个妇人忙将锦华母女拉开。
“把不贞女带上来。”
妇人把锦华推向了屋子,便退了出去。
锦华这时候才瞧清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祠堂。
偌大的祠堂尽头摆放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漆黑的一片。
只点了数盏油灯,幽黄如豆般的灯火,不住摇曳,一阵风吹过,只留一盏,无辜平添了三分的的幽暗阴森。
“我姜家百年未有再嫁之女,犯案之男。尔父更是忠敬诚直,一身殉国。尔不但不遵先父遗志,竟做出此等丑事……”族长那苍老的声音在祠堂里响起,悲愤哀痛,说话间,族长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
“我没有,我没有。”锦华极力的否认着。
那站在祠堂外得妇人也扑跪在台阶下,不住的磕头:“族长,大老爷,锦儿没有与人私通,没有,她日日跟我在一处,怎么会与人私通?”
族长双眼一眯,眼中寒光四射,随手指着五太太喝道:“何氏,你教女不严,纵女为娼,辱我家门,令族人蒙羞,我尚未追究尔的不是,你到来叫冤?还不快快退下!”
族长做过一任知县的,呵斥起来颇有震慑力,震的何氏一时收了口。
族长又转向跪着的锦华:“五房长女锦华,未嫁不洁,终身不齿,有辱家门。沉潭!以儆效尤!”
两个沉着的字沉重地打击在锦华同何氏的心上。
锦华大声道:“我没有……”她在做最后的申辩,这样的罪名她怎么能认下,“我没有。”她站起身边冲向族长的跟前,向他控诉着。
“二爷爷我说的是实话。二爷爷,你为何不容我辩解?只一味听从外人片面之言,枉你还是族长……”
族长被锦华疯狂地动作吓唬住,往后连连的退着,惊骇地唤道:“来人啊!把她架住!”
守在外间的男子冲了进来,死死地按住锦华,将她紧紧地按在了地上。
族长见锦华被制住,又站直了身子,抖了抖衣襟:“哼!听信外人之言?我问你。你若是没有与人有奸情,为何初夜没有落红?即是完璧,为何元帕上什么都没有?”族长从袖口掏出一块白布扔将过来。
白布飘飘荡荡地落在了锦华的面前。
白布的四角各绣着一个小小的红双喜,中央白生生的。四个小小的红双喜,如今竟是那么的血红,深深地刺痛着锦华的双眼。
同房后,她居然没有落红,这怎么叫人相信,她会是完璧?
锦华怔怔的盯着元帕,她无力地看着,怎么会没有落,怎么会没有落红。
何氏也傻了,这元帕……她顿时跪在地上,不住地求着族长:“族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族长,求求你,饶了锦儿一命吧!三老爷,先夫只留下锦儿这么一个骨血,只看我守节多年,就饶了她一次吧。”
大老爷为难地道:“二伯父,到底是五弟的孩子,看在五弟的面子上……”
族长断然拒绝:“你到好意思提及应辰。应辰铁骨铮铮,尽忠职守,以身殉职,皇上敬其忠直,钦赐葬银,赐号‘襄勤’,是何等恩荣。族人以他为荣尚犹不及,怎能让他蒙羞?亏你当初力排众议,一定要她出嫁。应泰,你莫要再说。沉潭!这是族里一致的决定。”族长走下台阶,走向何氏,“她不死,还让全族都为她蒙羞?让应辰在地下也不得安生么?”
提到亡夫的名字,何氏只有哭泣的份。
族长一挥手,一直站在门外的几个汉子跑上前,反扭过她的双手,紧紧地捆上绳索。
锦华这个实话却清醒了,她失笑着:“娘,你不要再求他们了,明明是一家人却不相信我,呵呵,这就是家人,呵呵……”
“把她嘴巴给我堵上!”
随即,一人捏开锦华的嘴唇,塞进一团布,她再也发不出一声。接着她被塞进一只竹笼。
何氏扑将上去,悲悲切切地叫着锦华的名字,一面哀求着族长饶了锦华一命,一面不让人将锦华带走。
锦华紧贴着竹笼,感受着何氏的体温。可是,同母亲温存的时间那样的少,几个妇人连拉带拽的硬是将何氏扯开,不许她再靠近竹笼一步。
何氏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女儿叫人带了出去。
在拐出门口那一瞬间,锦华突然笑了,对着何氏笑了。她希望留给母亲的是一张笑容。
锦华是装在粪车中运出去,投入城外会通河之中。原本是要在家里处置,偏族长说她是污秽之人,脏了家里的水,坏了家里的地。
冰冷的水不住灌入口鼻,呛的难受,锦华不住的挣扎着,怎奈手脚被捆,又被困在着竹笼之中。
竹笼不住的下沉,锦华似乎听到了父亲的呼唤声,她惊喜地睁开眼睛。
父亲,父亲就在眼前。他穿着官服,如同那日出门一般,父亲还是那样的年轻,一声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努力地张口,回应着父亲,可是却没有声音。她急了,挣扎的更厉害了。
突然父亲走了,她更加着急,好容易见到父亲,怎么能让父亲就这么走了,她同母亲是多么的思念父亲。
父亲走了没多久,又回来了,跟母亲拉着手一同朝她走来。
母亲穿着紫红团花绣好事如意纹衣裳,鬓边少有的带着一朵红色绒花,那是她出嫁那日母亲的打扮
那日,母亲满面喜气洋洋地在父亲的牌位面前说着:“老爷,锦儿嫁人了,嫁了户好人家。”
好人家。
锦华的眼前浮现寿宁侯张家的模样。
小儿胳臂粗细的大红龙凤喜烛照亮了整个屋子。
正房雕栏画栋,内间与外间隔着一个紫檀镶象牙边大红绢纱绣百子嬉戏大纱屏,一对高几上花瓶具备,当中插了各色花卉。当中一张紫檀大圆桌上铺大红绣龙凤齐鸣桌布,一只大红菱花形雕凤穿牡丹攒盒摆在正中央,里面堆满了枣、花生、桂圆、莲子。
钟鸣鼎食之家自是不一样,所有都透着富贵,就连侍立在她身边的丫鬟媳妇都穿金戴银,一个个垂手肃立,偌大的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夫婿是太后娘家的侄儿,要家世有家世,要学问有学问,要样貌有样貌。
她感谢三伯,这么多年来一直帮衬着她们母女。在婚事面前,大伯力排众议,甚至排除自己的女儿,让她结两姓之好。
她所有的嫁妆都是三伯帮着置办的,拔步床梳妆台箱笼都是荣堂妹的嫁妆,母亲直说不可以,可是三伯父说,堂妹的嫁妆可以再置办,却不能让她到婆家叫人看低。
昨日好像也是这个时候。虽然一大早便起身准备,一直到三更时分,她却不感到半点累,整颗心不住的跳跃着,她有些惊张又有些羞涩的期盼见到自己的夫婿。
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儿?
听说他外貌出众,是京城女子盼嫁的首选。
家里的姐妹都没见过他,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大伯母却是见过的,可她却不能开口相询。
他终于出现了。
锦华大胆地抬起头,飞快地扫了一眼,立马又低下了头。
他长得可真高啊!
自己站起来怕只能看到他的喉结。他那高高的身材,宽宽的肩膀。
她再次的抬起头,满面羞红的看着他。
他长得可真俊啊!
光洁白皙的面庞衬着淡淡的嘴唇,长长的眉毛直入鬓间,一双清澈的眼睛发出柔和的光泽,薄薄的唇微微翘起,露着亲和的笑意。
他的笑容带着一种蛊惑力,深深的吸引着你,如同罂粟般蛊惑着你,心甘情愿地为他沉沦。
锦华有些痴痴得看着自己的夫婿。
在家的时候她便听族里的姐妹们说过,寿宁侯世子英俊儒雅,可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英俊。
高贵与优雅,亲和与体贴。
锦华沉醉在他的笑意中。她果然嫁了个好夫婿。
转眼又是他愤怒地模样,他全身笼罩着一股寒气,冷冷的眼神如刀刻一般的挖着她的心,如同看见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清晨,她身下的元帕上洁白如雪,没有落红。
那样优秀的人,却娶了个不洁的女子。
……




新妇 第二章 逃生
锦华呆呆的坐在船舱里,她被“救”了。
这会通河两岸住着这么一些人,每每就在河岸边守着,只等三更半夜,有那些家里要处置自家不洁女子。一发现有人被抛下水,他们立即开船下水,将人捞上来,并不是什么苍天有好生之德,而是将这些女子救活,再转手卖将出去。
锦华被抛下水不久便叫人救了上来,当夜便转手卖出。
她没死,却落在了人牙子的手中。
人牙子路二带着他的女人并两个帮忙的押着这一船女子一路朝南,沿途船上的女子不断的添加。这一船已经装了二十多个女子。
大的不过二十多,已然梳着妇人的发髻;小的有的才几岁,小小的,到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反而很感兴趣的往船舱外跑。
锦华同几个大的一直呆呆的躲在船舱中。
路二有他女人看着,那两个帮忙的还有那些船夫却是惯于动手动脚的。只要有落单的,就会被欺负了。
第五十七日傍晚,船停泊抛锚,路二见此地湖荡多,人家少,颇为不快,只说不能在此停歇,要彻夜赶路。可是船家却不愿意,只说路二催他们赶路,错过了许多停泊之处,已经累了好几日,不能再赶了。路二好说歹说,许了到淮安后加一倍的钱,船家这才愿意上路,却是要求要买些菜米。路二也同意了,打发他女人下船去买果蔬。等做好饭菜这就上来。
一个黑馍馍一碗清水这就是她们的一顿饭,路二他们却是有酒有肉惬意非常。
月亮升上中天,甲板上吃酒划拳的声音渐渐地停下来,午夜的月华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船桨拍打着水面,哗哗的响着。
锦华靠在壁板上。她有些害怕黑暗,总能让她回到那一夜,夫婿冰冷宛如刀割般的目光,族长厌恶的表情,族人嫌弃的模样,还有母亲痛不欲生的面容。她睁大双眼,保持清醒,她不想再回到那一幕。
忽然甲板上传来几声轻微的响声,再接着是几声沉闷的响声,像是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锦华还在纳闷,就听见尖叫声:“河盗——”随后便是闷哼一声。
睡下的女子们都被惊醒,纷纷坐起身子,有那胆大的,轻手轻脚地上了梯子,透过甲板缝隙朝上看去。
十几个手持腰刀的劲装男子出现在甲板上,那些个船夫根本就抵挡不了,抱头纷纷逃窜,那些个跑的慢地顿时被砍翻在地。醉醺醺的路二同他女人光溜溜的被拖将出来,路二女人双手遮乳掩脐,披头散发乱颤着身子。
“大哥,这有个女的。”
匪首走向路二女人,伸出手用力地托起她的下巴,色迷迷的笑了笑。
只见他手中刀起刀落,一道血溅起,路二哼都没哼一声便丢了性命。
船舱里的女子们吓得面无颜色,胆小的已经哭了出来。
有几个大胆的女子一把捂住那哭泣的人:“不许哭。”
路二女人如滩烂泥一般动也动不得。
匪首把玩着手里的刀,不时的向路二女人周身比划着。刀锋贴着路二女人的鼻尖掠过,下一刻又出现在她的耳际。
路二女人被吓得浑身乱颤:“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全招,有好货,都关在那甲板下。”
匪首笑着收回腰刀,指挥着人:“你们几个去看看。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到一边去。”几个人齐齐奔向路二女人,笑嘻嘻的在路二女人身上乱摸着。
路二女人凄惨的求饶着:“大爷饶命,好汉饶命。”
匪首身边的一个三角眼男人上去,随手给了其中一人一下:“都给老子下去,见了女人走不动道了?”
那两个人怏怏地离了路二女人,愤恨地看着那三角眼男人一双手在路二女人身上游走。
很快,下了船舱的河盗便发现了被关在甲板下的是一群女子,欢呼着:“大哥,这里还有好多的女人。”
女子们都被赶到了甲板上,一个挨着一个,挨的紧紧的。她们战战巍巍的,生怕这些河匪一刀将她们宰了。
河匪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女子们。这一票虽没干上大货,但抓了这么多的女人到是也不错。
锦华低下头,这些人的眼神太过放肆,色迷迷的在她们的身上扫射着,这眼神分明透露着不好的信息。
“收获到不小。”匪首拍了手掌,“把那个女人给老子带过来。”
一个河匪得了令,将路二媳妇又拖了过来。
“大伙都分了,乐和乐和。”
河盗们顿时发出一声欢呼声,奔上去就要挑自己中意的。
路二媳妇面容姣好,被两个河匪相中,两个人拖着她便往船舱去,她顾不上全身裸露,忙挣扎地扑向了那个匪首,赔着媚笑:“爷,您要了我们这又什么用,您就把人交给我,到了秦淮河,我包您卖个好价钱,到时候您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就是那花魁娘子,也不在话下。”
匪首在路二媳妇ru房上揉了两把,色迷迷的道:“交给你?”他将路二媳妇推了出去,“老子就不会卖了?”
路二媳妇跌地四仰八叉,疼得连哎呦都不敢发,她伸手略微遮肚掩乳,赔着笑脸:“爷,您老当然可以。您武艺超群,这武艺上头自然是数一数二,可这相人卖人,说句托大的话,您必不如我行。”
匪首笑了:“哦,这么说你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本事?使出来,叫我瞧瞧。老子高兴了,就饶了你。”
路二媳妇忙陪着笑道:“您若是要出火,只赶着这几个,这几个都是破了身子的,就是卖了也不值当什么。这些都是处子。这几个十五六岁的,转手就能卖出去。这几个小的,若调教一番,卖到大户人家,那也是十两银子的身价。这几个长得好的,到了扬州,就是这个数。”路二媳妇比划了几个手指头,“到时候您要什么样的没有?”
匪首点点头,指着那几个不是姑娘的妇人:“那就将就将就,等到了地方,咱们再好好的乐和乐和。”
那些被点到的妇人顿时哭了起来,挣扎着不肯,可是哪里敌地过对方的大力,一个个叫扛起来背进了船舱。
路二媳妇瞧着有人拉着了锦华,忙拉着不让动:“这也是个处子。”
“你当老子瞎眼了?这明明梳着妇人的发髻。”
路二媳妇忙道:“真的,我不骗您,她真是处子。您若是不相信我,就等到了秦淮河请人来相看,若不是,您就……”她颤巍巍的指了那身首异处的路二。
匪首只是不吱声,只瞧了路二媳妇一眼。
路二媳妇见匪首不吭声,生怕他不信,赶紧解释着:“我干这个十来年了,经我手里头多少的人,我只要一眼就晓得是姑娘家还是妇人。”路二媳妇似乎忘记了她现在面临着危险,有些炫耀着自己的本事,她指着其中一个女孩,“她,别看她梳着姑娘的发髻,却早就不是处子。不信,当场让人验了。”
被点名的女孩吓得浑身乱颤,摆着手:“你胡说……”
匪首一挥手,便要两个河匪冲了上来,如抓小鸡一般拎着那丫头到了舱里。不一会儿只听着那丫头撕心裂肺的哭嚷求饶声。
“大哥,真的,这丫头还真不是处儿。”一个河匪冲了出来,惊奇地回禀着。
匪首一摆手:“赏给你们俩了。”
那人一乐,又冲了进去。
女孩的的哭声,妇人们嘶声竭力的求饶声,河盗快意的笑声,不住的传到众人的耳里。
锦华怔怔的看着路二媳妇。她到没骗人,只是她……她明明不是完璧,同房之后并未有落红,怎么她会说自己还是处子?
“你说什么?我还是完璧?”
路二媳妇到是好笑的看着锦华,这人是傻了还是疯了,居然说自己不是完璧。那些个叫人拖进去的女人,想必现在恨不得自己是完璧,省得叫人糟蹋。
“我……已经同房过。”锦华看的出路二媳妇眼中的好笑,可是她确实是……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成亲的第二日就叫人送回了娘家,落了个沉潭?
路二媳妇惊讶地看着锦华,她不是因为锦华的话,而是因为匪首手中那明晃晃的砍刀提起来了。她认真的打量着她的眼眉,绕着锦华走了两圈,随即摇摇头:“不对啊,眉眼未开……”她随手摸了锦华的胸部,锦华抬手遮胸,她惊愕地看着路二女人怪异的行为。
“明明还是处子,怎么可能同房过?”路二媳妇也觉得不可思议,同房过还是处子,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后面突然发出爆笑声:“那是你男人不行,我们来好好伺候你。”
锦华愕然地转了头,什么时候这些河匪到了自己身后了。
匪首看着路二媳妇:“你不是说你有本事么,那咱们就验验。”
有几个河匪忙冲了上来,抓着锦华便要走,他们见先前那几个已经尝到了甜头,正是一马当先,就那几个女的,还不够分的。
很快便有人闹将起来,都说是自己先到了,属于自己的。
锦华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她以为那个匪首会因为路二媳妇的话放过她,却忘记了,自己正是验证路二媳妇有没有本事。
不能叫他们糟蹋了自己。
若是这样,她便永远都是不贞,要回去,她要留着清白,回去洗清自己的冤屈。
锦华用力一挣,尽量试图让自己的声音能够平稳一些,显得不那么紧张:“我从小就有个志向,非顶天立地的人不从。”
那个三角眼河匪嘿嘿地笑了两声,他瞧了一眼匪首,走了出来,绕着锦华转了两圈:“好胆量,好胆色。”他拽着锦华,便要拖了她进舱内。
锦华但觉心里一片冰凉,难道自己就要如此受辱?若是这样,她的冤屈怎么申述?若是这样,她就一点机会也没有。她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完整的回去。
锦华奋力地挣扎着:“我瞧不上你。”
三角眼顿时受辱,他狰狞地扯着锦华。
此时一只手拦住了他:“二哥,没听说她瞧不上你么?”
“老三,你给我滚开!”
老三没有让开,而是抓住锦华:“二哥?你急什么。方才进去的都是你的人,我就不能要一个?”
三角眼河匪抬拳便朝老三面门上呼地一圈,老三也不躲,一手握住迎面而来的拳头。两人暗中较着劲儿,三角眼河匪憋红着脸,不住的使力,老三却笑脸盈盈,似乎相当的轻松。
“二哥,没劲了?
三角眼河匪叫嚷着道:“老三,你给我放开!给我放开!”
老三还真放开了手,三角眼河匪收不住,一头扑向了前头,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马趴。
慌得便有几个河匪拥了上去:“二哥,二哥。老三,你敢对二哥动粗!”
老三这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打不过就来逞二哥了!有本事咱们拳头说。”
两边的人顿时大声嚷嚷起来。
匪首只是站在一旁静观其变,他并不介意两边的弟兄闹僵,一双鹰眼隼利的盯着锦华。
“应该归大哥!”此时一个宏亮的声音制止了双方。说话的是个匪首身侧一个年轻的小伙。
锦华心中不由一慌,若真要这样,那就大大的不好了。
她强硬地道:“我也瞧不上他!”
河匪们顿时愕然。
“那你看上谁了?”匪首饶有兴致的看着锦华。
锦华抬手指着那个老三。她在赌,从她开口说话的那个时候她就在赌。就凭刚刚的事,她已经看出在赌河匪里面有内斗;她在赌河匪里的老二老三对这个匪首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思。她只是那火,点燃了这本就不存在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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