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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欲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婳
她看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建筑物,没有意图改变邵其修的安排。
到了医务室,医生帮她做了一遍全面检查,贺梨配合着,最终检查出来的结果是体质虚弱原因导致。
医生开了药,叮嘱道:“尽量少吃,适当锻炼增强体质,才能彻底根除。”
邵其修拿着药方去缴费,他侧身,目光向睹向坐在走道处蓝色长椅上的女人,面容秀丽,却透着不健康的苍白,偶尔轻轻掩着嘴咳嗽两声。
他迈步走过去,指腹带着薄茧,握住她的手指摩擦了两下:“你在这等会,想喝水吗?”
“不想喝。”贺梨微微的躲了躲他亲昵的举动,咳嗽的缘故,根根睫毛处疑有许些水光。
邵其修沉着目光看了她会,然后才走向缴费处。
他一走,贺梨轻抬眼,目光才去观察就快消失在面前的男人身影。
她心绪起伏,坐了会才起身走向厕所的方向。
贺梨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应景了般,来到医院,感冒变得更加严重了,鼻子堵塞,额头还隐隐发热,她先洗了手,然后推开了一个隔间。
在此同时,隔壁的隔间被推开。
从里面走出一位穿着大红色露肩裙子的女人,妆容精致,棕黄色的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身后,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与她擦肩而过,还留有一抹浓郁的香水味。
贺梨挺直着背脊站在原地几秒,纤细的指尖握紧门把,又慢慢地松开。
她走近去,一扇门也隔绝了两个女人的世界。
洗手台上水声响起,孟馨蔚翻出包里的粉底补妆,眼角的余光随着那抹纤细身影消失而收回,她新做的指甲泛着妖娆光泽,反复刮着手上的小镜子。
过了两分钟,贺梨重新从隔间出来,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
她面容平和,仿若不认识身旁这一位。
孟馨蔚转过来,主动打招呼,笑容完美无缺:“贺小姐,久仰。”
贺梨被眼前这位直勾勾地看着,也依旧不紧不慢地洗完手,用纸巾一点点擦干手指的水滴,然后才语气平静问:“我认识你吗?”
孟馨蔚含笑,如同玫瑰花一样鲜艳:“我认识邵其修,说来你当年婚礼,我还去过。”
贺梨指尖微僵两秒,看向她。
“贺小姐还记得我吗?”孟馨蔚话里话外有意要提醒着她什么,毫无意外地睹见了贺梨眼底那一丝短暂的狼狈。
她笑容愈发的精致艳丽,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洗手台上:“这是我的名片,我刚在妇产科做完检查有些累了,改日有机会请贺小姐喝下午茶,记得联系。”
贺梨看着这个女人仿佛得胜了般,踩着高跟鞋朝厕所外走,脑海中某根神经一下子就崩裂了,她眼眸隐着什么情绪,出声道:“下午茶就不用了。”
孟馨蔚听到声音转过来,看到贺梨将那张名片扔进了垃圾桶,就连情绪波动,也是一副寡淡平和的模样,眼眸定定看着她说:“倘若你想跟我聊邵其修,他就在外面。”
孟馨蔚没想到贺梨会直接挑明这一层,而不是忍气吞声继续装着大家闺秀风范。
她维持着真假难辨的笑容,语气拉长:“贺小姐你是不是误会我和邵其修现在的关系了?”
贺梨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孟馨蔚一直在笑,精致又妩媚,恐怕是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侧目,双唇轻轻掀起:“我这种小市民何德何能嫁进邵家呢,贺小姐你把心放回肚子里,我不跟你抢邵太太的位子。”
她话里含着讽刺,连带被刻意遗忘的记忆也被字字勾起,贺梨在看见孟馨蔚的手,有意无意地放在自己腹部,眼睛仿佛被刺痛。
她这次看着孟馨蔚走出去,直到再也没有听见高跟鞋的脚步声。
……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还有淡淡消毒水弥漫在空气里,贺梨和穿着条纹病服的患者擦肩而过,差点儿就与对方相撞,幸好一只修长的手及时把她拽住。
“你刚才去哪里了?”邵其修嗓音近在咫尺,带着几许沉意。
似乎是找了她许久了,耐心已经一点点耗尽。
贺梨抬起眼,感觉酸涩难忍。
她扯了扯微僵的唇角,这副失神的模样在加上脸色苍白,就好似撞见了什么。
邵其修见她不愿说,把手上的纸杯递过来,加上两片药:“喝了。”
贺梨动作机械般接过,已经感觉不到药里的苦味。
她不喝水,找了一处垃圾桶倒了。
“为什么不喝?”
“有股消毒水的味道,我不喜欢。”
邵其修问了,贺梨便给他一个完美的理由。
或许是女人眼眸过于纯粹干净,邵其修偏低头看着她,一时胸膛内的怒火慢慢被熄灭,他抬起修长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脸触碰,触感是极好。
贺梨微微蹙着的眉心。
到底还是性格好,就算有气,无缘无故也发不出来。
来医院,在她眼里就仿佛一场可笑的闹剧。
回去的路上,贺梨变得异常安静,基本上邵其修问什么,她才惜字如金的答一句。
车子快行驶到家时,邵其修接了个电话。
隐约间,贺梨听见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模糊辨不清哪位。
她轻抬眼,悄然看向了邵其修俊漠的脸庞,神色是从容不变的。
他惯来有这种本事,哪怕身边坐着一位,也能不动声色和另一位打情骂俏。
贺梨胸口道不明的滋味又蔓延开了,待车子停下后,她低头解开安全带说:“当初我们的婚礼,有邀请一位姓孟的小姐吗?”
邵其修挂了电话,侧目过来。
贺梨低垂着眼眸的情绪,不愿意跟他视线对上:“在医院的时候,有一位叫孟馨蔚的女人给我递了名片。”
“无关紧要的人,不用搭理。”邵其修说出这番话时,仿佛与这位孟小姐之间清清白白,甚至是从来不认识般,没有半点心虚。
也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心理素质肯定比寻常人要好。
贺梨指尖握紧安全带不动,过了片刻才抬起头,看着他说:“我不认识孟馨蔚,但是我认识她脚上那双高跟鞋,三年前,有见过一次。”
贺家的女孩儿都是精心养出来的,而贺梨虽然不像她堂姐贺青池,在穿着衣品上,有着极高的挑剔,但是她的衣帽间那些衣服鞋子,大多数也都是绝版限量的。
而当年,看到孟馨蔚时,没有人跟贺梨说这个女人是谁。
是她,从孟馨蔚的鞋子认出来的。
邵其修似乎已经忘了,神色不明。
贺梨不喜欢话到一半藏着掖着,扯唇说:“很久之前,我留有一双银白色高跟鞋在你后备箱里,后来,这双鞋子我找不到了,在孟馨蔚的脚上见过。”
邵其修盯着她,沉静的眸色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这时贺梨已经打开车门下去。
她没等邵其修,因为方才他打电话时说马上过去。
不知是要见哪位红颜知己,她当初管不了,如今也管不着。
……
别墅内,保姆已经做好双人份丰富的晚餐,见贺梨一个人回来,她端着排骨汤从厨房出来说:“太太晚饭已经好了,先生呢?”
贺梨将医院开来的药放在茶几上,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我没什么胃口,都收起来吧。”
一桌的饭菜,就这样不吃了?
保姆愣怔间,贺梨已经转身上楼了。
她也不好闻夫妻俩是不是感情不和吵架了,看到手里端着汤还热乎着,只能摇摇头。
贺梨没留心保姆的想法,她出门一趟感到很疲倦,躺在客卧那张床上,闭着眼睛一会,又满脑子都是孟馨蔚的话。
顷刻间,眼角处便红了一片。





宠宠欲动 贺梨篇4
贺梨篇4
窗外的天色逐渐昏暗,一阵凉风吹起了地上摇曳的米白色帘子,贺梨在床上没躺多久,睡意沉浮间,耳旁听见楼下传来了什么动静,一直没停歇。
她最终还是清醒过来,掀开被子下床。
别墅的灯光一盏盏亮着,贺梨身影出现在楼梯处,她缓慢下楼,正要问保姆是什么人来了,目光所及之处,先看到邵其修的母亲坐在沙发上。
邵夫人生着一副典型东方美人脸,眼睛细长上挑的缘故,看起来几分凌厉不好惹。
她突然过来没有跟贺梨打好招呼,身上戴着一套昂贵的首饰,头发盘得优雅,保养得体,几乎这三年来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说话时,眼角的鱼尾纹暴露了年纪:“李姐说你晚饭也不吃,身体不适吗?”
贺梨突然呼出一缕气,缓过神来赶紧下楼:“妈,您怎么过来了?”
邵夫人看着这个秀气婉约的儿媳妇,没好气道:“我要不过来,还不知道你一回国就跟其修分房睡。”
贺梨僵滞地,下意识看向躲进厨房的保姆。
邵夫人性格刚烈要强,做事势在必得,贺梨嫁进邵家的第一年就摸透了,一时间抿起唇,没有吭声。
“你和其修是不是要离婚?”
邵夫人这话一出,贺梨猛然抬起头。
她虽然一字未说,可从眼眸就暴露了想法。
邵夫人眉头皱起,语重心长道:“贺梨,你是我精心挑选看中的儿媳妇,当年我在温家第一眼看中你,就不会允许晏城豪门这个圈有谁出来跟我抢人,当年是,现在也是。”
贺梨听出言外之意,眼眶隐隐有些发红。
邵夫人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色上,说教的语气温柔几分:“其修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说出来,我来替你做主。”
贺梨难以说出口,她总不能说当初邵家催她生孩子,她也想生。
结果到头来却发现,邵其修根本没有给过她孩子,却给过别的女人了。
贺梨将这些过于难堪的委屈藏在心底,她知道,就算说出来了……
以邵夫人的强势,也不会轻易让她离婚。
“你这孩子,竟然不愿意说,妈也不勉强你,但是!”
邵夫人的立场过于强势,眯眼盯着她说:“你一天是其修明媒正娶的妻子,妈就希望你能好好坐好这个邵太太的位子。”
“如果有别的女人想要呢?”
半响后,贺梨终于问出声了。
邵夫人冷冷地笑:“外面哪个不长眼的想自取其辱?”
……
大晚上邵夫人过来,也不是为了说这两句话。
她强势地吩咐保姆把别墅的房间钥匙找了出来,然后当着贺梨的面,将客卧的行李箱拿到了主卧去,不管是二楼还是三楼的房间,都被锁上了门。
也就是说,除了主卧就没别的房间可以睡了。
邵夫人把钥匙收走,离开前,还给她一张卡:“这是妈给你的零花钱,收着。”
贺梨手上有钱,不过她天生不擅长拒绝二字,只好把卡收下。
目送完邵夫人后,她头疼地回到客厅。
保姆见状,尴尬出来解释:“太太,夫人她的性格你也知道,我要是不说,明天就会被辞退。”
贺梨呆木坐在沙发处,单手扶着额头。
她没理这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保姆,也没出声怪对方监视自己与邵其修的夫妻生活,只是很安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这样让保姆内心就更加愧疚了,明知道自己遇上一位好脾气的太太,还这样欺负她的好脾气。
“太太,其实你移居国外这几年,先生也没有带别的女人回来过夜。”保姆带着讨好的语气。
贺梨总算是将目光投放过来,却是出声说:“你在夫人面前监视我就够了,用不着在我面前监视邵其修的生活,他与我无关。”
保姆尴尬的涨红了脸色,不敢在继续。
贺梨坐了一会,才起身上楼。
整栋别墅里每一间客卧都被邵夫人给上了锁,贺梨别无选择,只能去邵其修的房间睡,她拿出了一套保守的睡衣,先去洗完澡,然后又服用了药。
天色已经暗得漆黑一片,贺梨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后,才掀开被子躺下。
枕头是先前从客卧拿过来的,但是被子不是,盖在身上,贺梨闭着眼睛后,在半睡半醒间,隐约还闻见邵其修那股清冽的男人味,絮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她潜意识想避开,又感觉就近在咫尺。
主卧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贺梨做梦突然醒来,睁开纤长的睫,对视了一道过分深邃的眼神。
她眸色跟着紧缩,还未张口叫出声,便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邵其修已经洗过澡,换上干净的深蓝色睡袍,她在梦中闻见的男人气息就是来自他身上,如今骤然靠近,俯首,俊漠的脸庞就贴在她的脖侧,像是蓄谋已久的侵略者,将她圈入了自己的领地里。
他一个字也没说,骨骼分明的手伸到被子里,开始脱她睡衣。
贺梨意图挣扎,呼吸微微急:“不是我要睡你房间,是你妈妈把所有房间的门都锁了。”
邵其修与她四目相对,手指还解着她领口处的纽扣。
“放开我。”贺梨低低的叫,疑似浅淡的晶莹从眼角处滴下。
最终邵其修没有继续下去。
他将深沉眼底处那一抹似有似无的激流收敛住,默不作声的坐起身,长指整理着被她挣扎间扯乱的睡袍领口。
贺梨也马上坐起来,用被子紧紧的包裹住自己。
她仿佛是被吓坏了,额头溢出的细汗黏着头发,就急着想下床说:“我去睡你书房。”
白皙如玉的脚刚刚沾到地上,男人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淡漠目光扫来,嗓音透着凉薄:“今晚你睡这里。”
贺梨双唇微动,正想拒绝,又听见他说:“我母亲行事风格你应该清楚,她想做到的事,不会有任何差错。”
邵其修拿邵夫人压她,贺梨也想到,倘若两人今晚不住在一个房间的话。
第二天可能邵夫人就直接搬到别墅里,亲自监督。
她低下眼眸,半响低低说:“我们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邵其修去拿烟盒,神色恢复如常:“刚才跟你开个玩笑。”
他这会又说不会碰她,要是没有那一出,贺梨天真就信了。
毕竟邵其修这人很不屑强迫女人做什么,她怀疑他是不是今晚在外面没有得到满足,才一回来就脱她的衣服。
贺梨没问出口,整理好凌乱的被子后,又重新躺了下来。
邵其修先去主卧外面抽了一根烟,回来时他走向卫生间方向,没过几分钟就传来水声。
贺梨紧闭着眼睛,听到动静没有感到意外。
以前也是,他睡觉前不喜欢身上留有烟味的气息,包括挑剔的要求身边人也要洗干净才能上床睡觉,哪怕是香水味都不能。
贺梨早就习惯了,只是又有一点想不明白。
邵其修是怎么忍受孟馨蔚那一身浓郁的香水味?
她将脑子放空胡思乱想着,等邵其修重新躺回床上,才惊觉过来。
到底是三年多没有这样同床共枕了,贺梨脑海中的神经崩的很紧张,白皙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子一角。
男人身躯的温度,往往比女人要高。
就算没有贴着近,贺梨也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就近在咫尺。
邵其修关了灯,就闭上双目,和他往日作风一样。
除了夫妻亲热时会温柔又低声说几句话外,大多数时候只要躺在床上了,他都是话不多。
贺梨不管以前是怎么想他这样的习惯,现在反而松了一口气。
就当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耳旁,男人传来的低沉话语让人防不胜防:“你那双高跟鞋,是她自己穿走。”
以邵其修的行事作风,犯不着将妻子的高跟鞋给另一个女人,他完全可以去商场买更贵更漂亮的给孟馨蔚,而不是愚蠢地留下这种被识破的把柄下来。
贺梨慢慢的睁开眼,失神般看着墙壁上的身影。
明明两人各种躺一方,从倒影来看却亲密地靠在一起。
深夜中,她声音出奇意料地平静说:“孟小姐跟你有过一段,你如果对她旧情难忘,我可以帮你跟妈说。”
邵其修似乎冷嗤了声,言语间无情地刺破她的尊严:“贺梨,你倒是一个好妻子,连下一任邵太太都帮我找好?”
贺梨听到这句话,很想现在就起来质问他。
可是这样做,自己只会像个笑话,像个泼妇嫉妇一样。
而孟馨蔚活的多精彩鲜艳,这样只会衬得她越发不堪。
贺梨没有跟这个男人吵,轻描淡写般道:“孟小姐对你用情至深,我远不能及,也自愧不如。”
邵其修也睁开了双目,情绪难辨地看向她白净侧脸。
贺梨不想继续跟他说话了,微微扯了扯被子,重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她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前面还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就已经睡着了。
邵其修看着她根根紧闭的眼睫毛,很久很久都没有跟着入睡,窗帘处被风吹开,外面的光线照亮他的整张脸,神色早已经不再是波澜不惊了。




宠宠欲动 贺梨篇5
贺梨篇5
一夜无梦,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淡淡照进主卧内,贺梨躺了一夜,持续几日的低烧也有所好转,缓缓醒来睁眼的那一瞬,看到邵其修穿着浅灰色休闲服站在床边,深谙的眸下,紧盯着她很久了。
贺梨看不懂男人眼中的情绪,指尖在被子下微微蜷缩。
邵其修将一套女款的休闲服放在床头,颜色与他一样,看上去是情侣装,他的声音不大,却能轻易地拨动女人的心弦:“昨晚医生说你缺乏锻炼,五分钟洗漱时间,在楼下等你。”
贺梨面容茫然,而邵其修丢下一句话就已经迈步走出房间,给她空间。
医生说她缺乏锻炼。
所以,一大早邵其修就要锻炼她体质吗?
她垂着眸往下移,视线落在了准备好的女士休闲服上。
五分钟洗漱是够了。
贺梨只是简单把头发扎起,抹了护肤品就下楼,唇色都是自然的。
邵其修在楼下,先给她喝了一杯蜂蜜水。
贺梨慢慢抬手接过,早晨七点,阳光已经从餐厅玻璃照映进来,四处都暖绵绵的,他站在有光线的地方,面容俊漠,身姿挺拔如修竹,有着让外面女人趋之若附的资本。
她目光没有停留多久,浅浅眠了好几口,将杯子放回了餐桌上。
邵其修带她到别墅旁边的一处环境幽静的公园里晨跑,偶尔路上,会擦肩而过几个穿着休闲的精英人士,也都是为了锻炼身体,这个点起来晨跑。
贺梨是不出汗的体质,不过跑了两圈后,也逐渐体力不支。
她脚下打滑,有些头昏脚软,差点就栽到了前面,幸好邵其修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男人晨跑过后,指腹的温度,滚烫异常。
贺梨感觉手腕处被什么烧着了,略微不自在,刚想挣扎,就见邵其修放开,单手抄在裤袋里,眼神扫向一旁石凳,嗓音稳沉没有半点气喘:“休息几分钟。”
再跑下去,贺梨的体力也跟不上。
她接受了这个提议,压下紊乱的心跳。
邵其修只是陪跑,所以比起她脸红心跳,整个没事人一样,将干净的手帕递过来。
“谢谢。”贺梨避开了男人的目光。
她用手帕擦拭鼻尖的细汗,嗅到属于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
还是一如既往,邵其修这个男人比普通男人难伺候,他喜欢随身携带着手帕,因为嫌弃纸巾不干净。
贺梨擦好汗,打算等拿回去洗干净了在还给他。
而邵其修却面不改色地接过,整齐叠好放在裤袋里,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她红晕的侧脸上,避也让人避不开半寸:“你体质很差,以后每天早晨我陪你跑三圈。”
贺梨心尖一颤,眼睛瞪圆看他。
邵其修说出这番话时,就好似两人夫妻关系从未破裂。
“陪跑……”贺梨声音喃喃:“就不用了,可能过一阵子我就不住这里了。”
她在这方面拒绝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矫情做作。
邵其修听得出来,贺梨说不用是真的不想。
而他也装作听不懂字面上的意思,待一阵风吹来,穿过彼此间,他低沉的嗓音也四散开:“李姐的早餐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回去吧。”
贺梨低垂着眼睛,慢慢起身。
一大早两人各怀心思,先是吃完早饭,邵其修看了眼腕表时间,便起身上楼换衣服。
贺梨也吃完了,她上楼,却去了二楼露台上。
等邵其修西装笔挺的出来,才有意避着,回到主卧。
窗户敞开着,清晨的凉风吹进来,似乎将男人留下的一抹气息也吹散了。
贺梨细密的眼睫低垂,看到床脚处的浅灰色休闲服,又看到梳妆台镜子前自己的装扮,有种道不明的滋味悄然入侵胸口,她眸光很久都没有移开,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女人。
……
没了邵其修的存在,贺梨发现自己的生活会很轻松。
她回国还惦记着温酒的女儿小豆芽,很喜欢国外一家糖果店,便也带了几盒回来。
上午九点左右,贺梨来到了温酒和徐卿寒的新别墅。
这里占地面积很大,是她住的地方的双倍不止。
贺梨一进门,就看到小豆芽兴奋地扑过来,像只树懒,不肯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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