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宠欲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婳
她前两天在朋友圈看到简湘转发过一条花店的招聘消息,老板是她的堂妹简娉。
两姐妹都是不婚主义者,而简娉是圈外人,贺梨花了三十块钱打出租车,找到了她的店。
街道巷子的拐角处,花店的门口上方挂着一块醒目的招牌——芳馨花屋。
一个从店名上看就不是很打眼的地方,贺梨走进去,看到里面装修一般,琳琅满目的鲜花都放满了一地,留给客人的地方不多,她视线很快看到一个身材高挑披着黑长发的女人站在收银台前,专心修剪鲜花的枝叶。
贺梨正犹豫间,店主人已经转过身来了。
“你好小姐,需要什么花吗?”简娉放下剪刀,注意到她。
毕竟这年头,明眸善睐的女人很少见了。
贺梨扬起笑容,指了指玻璃门上的招聘:“请问你这边还需要招人吗?”
“你来应聘?”
对于简娉的讶异,贺梨硬着头皮点头:“我学过插花课,但是没有工作经验。”
她一毕业就被安排嫁给邵其修,又做了几年全职太太,专业都荒废了。
所以没有创过业,也没有出去上过班。
现在就连简单的应聘,表现的都不如刚毕业的大学生。
这也是为什么贺梨会选择来花店,而不是找一份高薪的公司。
“我这工资不高,月薪三千五,你明天能上班吗?”简娉想自己,是无法拒绝一个弱质纤纤的美人。
贺梨点头:“可以,几点?”
“十点半,花店早上开门都很迟。”
简娉拿出一份合同,快速的写好,让她签。
贺梨没想到自己人生中第一份工作,就这么顺利了。
她笔迹如人一般清丽,写下自己名字。
“加个联系方式吧。”简娉拿出手机。
贺梨一步一个步骤,跟着她来。
“对了,你结婚了吗?”
待微信好友加上,简娉突然问。
贺梨茫然抬头:“已婚不能应聘吗?”
她没看见招聘上有写才过来的,所以很是尴尬说:“抱歉,我结婚了。”
简娉似乎笑的很开心:“你误会了,已婚的话,工资是四千五,多加一千。”
这是为什么,已婚的女人就能多赚钱吗?
贺梨有疑惑,不过简娉不打算说。
她只好又尴尬笑了笑,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
贺梨不急着走,因为简娉点了两份快餐饭,说请她吃,随便跟她讲一下花店的工作,这样明天来上班就能上手了。
她也没什么事做,就索性从今晚开始上班。
快晚上十点时分,贺梨手机接到了别墅的电话。
她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
别墅那边,保姆把座机放回去,转身抬头看向站在楼梯处的那一抹修长暗色身影,组织着语言,将贺梨的话转达道:“先生,太太说她在外面上班,没那么早回来。”
灯下,邵其修穿着家居服的身影清晰倒映在墙壁上,侧脸轮廓却叫人看不清。
他嗓音低缓,清晰地传下来:“她上什么班?”
保姆也不清楚,不敢多问。
“先生,太太还说,等她今晚把出租车费赚到了,才……才有钱回家。”
宠宠欲动 贺梨篇8
贺梨篇8
深夜,外面很多灯光都熄灭了。
贺梨回到别墅,几盏路灯散发着朦胧的光线照明着她纤细的身影,门被轻轻打开,她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提起裙摆上二楼。
走廊上静悄悄的,贺梨经过主卧那扇门时,下意识看了过去。
紧闭着,一抹月光无声照拂着旁边的墙壁处。
这个点书房的灯没亮,那他应该就是睡觉了。
贺梨放弃了找邵其修沟通的犹豫想法,走到客卧门前推进去。
一阵夜里的凉风刮来,好像是窗户没关有些冷,她想走过去关,脚步刚迈出,就先看到沉静坐在床沿的一抹暗色身影,实实吓到了。
要不是很快认出是谁,贺梨几乎都要尖叫出声。
她后退两步,眼睫下,戒备的盯着大晚上坐在她床上的邵其修。
窗外帘子被风吹的飘浮,光线洒进来照映亮了他的五官轮廓,神色看上去没什么起伏,只是比平时淡了些。
贺梨自认为自己的立场没什么好怕。
冻结账号的是他,最坏事的也是他。
“去哪了?”在这个漫长的安静气氛中,邵其修语调依然很淡。
他像是深夜查岗自己妻子行踪的丈夫,问的话,表面上看可以不回答,但是贺梨了解邵其修的脾性,往往只有顺从,他才会表现的温柔体贴。
一旦忤逆了,邵其修就会数不清的办法让对方屈服。
贺梨识时务,不想因为这点事上,与他纠缠不休:“你把我的卡冻结了,我需要一份工作。”
邵其修以为她会求自己,结果没有。
贺梨走到门前,打开这一扇门说:“我明天还要上班,想早点休息,如果你喜欢这间房,我可以跟你换。”
她变相的逐客,面容平静。
邵其修给了她机会,坐在床沿前一两分钟,见这个女人还是抿着唇,突然低低嗤了声:“行,三年时间,你本事大了。”
情愿找一份工作上班,也不跟他开口示弱。
贺梨仿若听不懂他言语里的讽刺,邵其修很喜欢菟丝花一样攀附着他生存的女人,她以前在离婚前调查过他的感情史,对待几位前任,都是极为有风度,出手大方,唯独对待她这个妻子很小气……
……
贺梨应聘了花店工作的全部资料,第二天就被放在了邵其修的办公桌上。
费秘书一上午时间就调查出,在宽敞的办公室内,站在旁边,恭敬地汇报道:“这家花店的老板是个普通阶层的人,未婚,双亲早就过世,身份背景没问题,半个月前就一直在招聘,因为店里太破,工资也一般就没招到合适的人,太太是昨晚上去应聘的,拿了四千五的月薪……”
费秘书说到最后有些汗颜。
四千五?
都不够邵总在外随便一顿饭钱,太太这是想什么呢?
邵其修两根手指夹着纸,漫不经心翻阅了两下。
他没表态,费秘书只好试探了句:“邵总,还继续冻结太太的账号吗?”
一个被娇养的富家千金都被逼到自己去上班,费秘书有些于心不忍。
这哪儿是富太太过的日子。
邵其修瞥了一眼过来,仿佛是看透了费秘书的怜香惜玉之心,轻描淡写的语气不明:“她喜欢自食其力,就顺她心意。”
费秘书抽了抽唇角,心想太太估计知道了,会更生气。
“去这家花店订一束玫瑰花。”邵其修随手将资料夹扔在一旁,开腔吩咐。
在费秘书不解的目光中,他薄唇吐出下句话:“送给孟馨蔚。”
花店中午便不忙了,加上地段在巷子里面,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闲杂人过来晃荡。
贺梨将新到的玫瑰花包装好,一上午没有一单生意,她甚至都要怀疑这个店的营业额,每个月能回本吗?
简娉仿佛已经习惯了生意惨淡的日子,泡了壶茶,就坐在藤椅上听着戏曲儿,不经意间,她的目光,也会落在贺梨的身影上。
待贺梨温声细语送走一位来看看的中年女士后,收银台上的座机响起,她走过去接,声音轻柔;“你好,这里是芳馨花屋。”
电话有杂音,贺梨努力听着对方说什么,应对道:“嗯,会派送……请问地址?”
她连忙从抽屉拿出笔记,跟着客户的地址写下:“孟——”
第一个字,让贺梨猛地顿住两秒,然后把剩下两个字继续写在纸上;“是送给孟馨蔚小姐对吗,好的,地址和电话是?”
一串地址记好后,贺梨攥着笔,怔怔然了半响,又问:“请问要写贺卡吗?”
对方吐字清晰,说出了邵其修三个字。
贺梨胸口泛起许些苦涩的滋味,笔顿一秒,又在纸张上写下。
她接待着电话的主人,语气尽量听上去没有任何不同:“好的,我们一个小时内会送到,先生,您直接在花店平台下好单即可。”
电话挂断后,简娉问:“有生意了?”
贺梨手里拿着纸条转过身,对她说:“是啊,人生中工作的第一单。”
还是她丈夫照顾的生意。
简娉说:“那恭喜你。”
——
等订单在平台上生成后,贺梨看了一眼金额,然后把店里的玫瑰花搬了出来,她选择好花材,细心地用剪刀将多余的枝叶和刺都修剪干净,然后整理好鲜花的底部,用长麻绳捆住固定好。
她包装的很精致,还用薄纱纸剪成大正方形,将已经用包装纸厚纸裹好的花束围了一圈,又拿出丝绸缎带,轻巧的打了个蝴蝶结。
贺梨折好薄纱上的皱褶后,还翻出抽屉的香水,朝鲜花瓣喷了三下。
不过香水应该是简娉随便在十元店买的,闻着有点恶劣。
倒是和店里的装修风格很搭。
贺梨打电话让快递员过来,她把花放在收银台上。
简娉惊讶道:“这么大一束花?”
贺梨将平台上的订单给她看,说:“邵先生支付了一千元。”
一千元都可以在这种普通三俗的花店买不少了。
玫瑰花一只成本进货才几块钱,怎么算都是店里赚。
简娉似笑非笑道:“这单生意的钱赚得真容易。”
“可能想不开吧。”贺梨轻描淡写的概括了这位“邵先生。”
她不知道孟馨蔚收到花后,会是什么心情,钱收下,花也送过去了。
接下来连续一个月,贺梨天天在花店上班,到了中午,都会接到一位费秘书的来电来订花。
下单的金额永远都是有多不少,送货地址也都是孟小姐。
贺梨每天包装好,若无其事地便通知快递员送过去。
简娉发工资的时候,多给了她提成奖金,笑道:“店里每天靠着这位神秘的邵先生订花,都能维持生计了,看来邵先生很满意你的扎花技术。”
贺梨收下自己月薪,笑了笑没说什么。
给旧情人送花,还同时兼顾着自己老婆的生意。
也不愧是邵其修,能做得出来的。
今天周二,下午没有一单生意。
六点半时分,贺梨提前下班。
她来到邵家,一进门,便在玄关处换好鞋,秀丽的脸蛋挂着笑容,走到客厅,看到邵夫人,也乖乖地喊人:“妈。”
邵夫人打电话让她回来吃饭,见人终于来了,问道:“你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
贺梨将外面卖的新鲜水果递给佣人,吩咐切好,然后她眉眼微弯说:“我找了一份工作,最近在花店里上班,妈,最近您身体怎么样,这两天有小雨,膝盖还疼吗?”
邵夫人讶异看着贺梨:“你找什么工作?”
贺梨没有直接说自己的账号被冻结了,邵夫人是明白人,很快就回味过来。
可到底儿子才是亲生的,邵夫人皱着眉头说:“回头我说说他。”
贺梨也没指望邵其修被表面上说两句,就能良心大发了。
她来这里是陪邵夫人吃晚饭,很快就不再提这个男人。
到了晚上八点,贺梨被邵夫人给留下来过夜。
她一时寻不到借口,加上邵夫人又是强势的,说:“放心,明天你上班,妈会安排司机亲自送你去,不会让你迟到。”
贺梨只好听从安排,她隐约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二十分钟后,就听见楼下的保姆在说,邵其修来了。
贺梨待在房间没有出来,静静看着眼前这张双人床。
一个人躺会很舒服,两个人躺感觉怎么看,都有点挤吧?
她已经又一个月没和邵其修说过话了,如今听见门外传来男人稳衬得脚步声,贺梨脑海中的神经都跟着紧绷起来,她跑到窗户前站着,仿佛这样就能离得远些了,看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
邵其修显然是从公司下班就过来的,西装革履,领口还系着整洁的领带,走进来后,长指便开始缓慢地解开衣扣,睹了一眼她的身影,开腔说话也没再看过来:“去帮我放洗澡水。”
贺梨穿着一袭浅蓝色长裙,柔美的布料几乎和窗帘颜色融为一体,她站着不动,秀发微微被吹散乱,堪作画卷的美丽气质给男人眼中添了一道风景线。
过了半响,贺梨眼见着他似乎要走过来,才出声:“我不是你家免费的保姆,没有义务帮你放洗澡水,”
“你在管我要钱?”
宠宠欲动 贺梨篇9
贺梨篇9
贺梨没有想管他要钱这个念头,说出不是他家免费保姆这句话。
也只是单纯的因为不想去给他放洗澡水。
结果邵其修猝不及防地一句话把她给说愣了,待回过神来,面前的男人已经骤然靠近,他今晚的温度偏高,隔着距离,白皙的肌肤上都能感觉到似有似无拂面而来的炙热感。
贺梨下意识朝后退,却忘了站在窗户前,已经无路可退。
邵其修伸手从裤袋里掏出钱夹子,长指夹着一张卡,动作几许轻佻意味,像是做习惯了这种事,缓缓地放进她的领口,薄唇吐出来的气息,是烫的:“钱给你,今晚陪我,嗯?”
贺梨脸颊的一抹红,纯粹是被他温度感染。
她睁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窗外的光线沿着他额头一路滑下,清晰勾勒出了俊漠的五官轮廓,眸色偏深,好似被他盯上了就再也挣脱不了般。
贺梨甚至是觉得,邵其修下一句话会要求她履行妻子义务。
叩叩两声!
在这个快令人窒息的气氛下,房门的敲响反而让贺梨松了一口气,她眼睫毛轻抬,想出声的同时,肩膀被男人的手掌给扣了回去。
“贺梨,其修还病着胃又不好,药要吃,你开门。”
邵夫人的声音在门外,而屋内,邵其修不当一回事,故意借用男人天生的优势,将贺梨给堵在了窗户与挺拔的身躯之间。
贺梨呼吸微急,抬头看到他正好也低下头。
男人眸色越发浓得逼人,盯着她:“帮我放水。”
她气的要将被塞到领口内的卡拿出来,甩他脸上。
邵其修先用身躯,把她双手双脚都压住,喉咙间发出的声音不大,却听着沙哑:“你越来越不听话了,以前我碰你一下,你就脸红,嗯?现在不红了。”
贺梨脸被气得发白,指尖就是不愿意碰他。
房门声依旧持续被敲响着,邵其修将她手指握在手掌心里,故意朝自己西装上贴。
他真的是恶劣得让人气愤。
贺梨被强迫着,帮他西装解开了一颗颗纽扣。
门外的邵夫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识趣没有继续敲门。
屋内,贺梨指尖触碰到了他纽扣的冰凉,和手掌的温度形成了鲜明对比。
如果不是邵其修的体温高于异常,气息也是。
从他的言行举止,很难看出什么。
贺梨发现他好像真的生病了。
因为除了脱去西装和衬衫外,这个男人就没有对她做什么实际行为。
“我胃难受。”邵其修身体不适,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而贺梨对他冷暴力,每天早上故意迟点起床,晚上又在花店待好很晚,两人别说没有时间说话,生活作息不一致,又分房睡,连见一面偶尔都难上加难。
今晚邵其修本来行程是下班去医院,被邵夫人一通电话给叫了过来。
他一回来,脸色不适就被邵夫人犀利的眼神看出来。
贺梨听见他说胃难受,立即就想到邵其修应酬经常空腹喝酒,身体再好胃也会受不住。
当初她委婉的提过很多次,后来只要他外出应酬。
贺梨都不会放心先去睡,要等到他晚上回来了,亲手做一份暖胃粥给他垫垫。
往事似乎还历历在目,她眼睫毛下,划过一抹浮动的情绪。
邵其修将俊漠的脸庞贴在她的脖侧,丝毫不顾及现在他只穿着条黑色的西装裤,距离靠的近了,贺梨耳畔都能清晰听见他呼吸声,一下又一下的沉重。
过了一会,她很不适应这样被抱入怀的姿势。
贺梨轻轻推开,见邵其修紧蹙双眉,一时被塞卡的气憋在胸口,吐了吐气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等会妈又来敲门,你自己开。”
邵其修目的达到,也没胡搅蛮缠。
卫生间的灯光被打开,浴缸的水哗啦啦的流下。贺梨蹲在旁边,指尖试探了一下水的温度,然后开始往水里放几滴薄荷味道的精油。
她放好水,从柜子里翻出了男士的浴袍,低头,闻着气味干净,应该是邵夫人早就有所打算,吩咐保姆提前备好用品。
贺梨表情很淡,将浴袍放在一旁,然后推门走出去。
邵其修已经坐在了床边,垂地着头,双目半合,似乎在等她。
贺梨注意到一旁床头柜放着药,应该是邵夫人又上来了。
她视线移下,落在地上凌乱的衬衫和西装上,最终还是走过去,把这些都捡起,平静出声道:“水放好了。”
贺梨没叮嘱他别洗太久,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邵其修这才站起身朝卫生间走去,砰一声,待门关上后。贺梨觉得空气都流通了起来,她看向空调的温度,又想到男人身体不适,到底还是做人善良,转身去抽屉找到了遥控器,把房间里的温度给调上去了些。
邵其修洗澡速度不紧不慢,待出来后,明显感觉到房间的温度不一样了,他侧目,视线寻找到已经坐在床边另一侧的女人。
贺梨挺直着背脊看着他,见邵其修挺拔的身躯披着白色浴袍,连衣带都没有系,敞开的衣领处,隐露出胸膛健硕的肌肉线条。
看一眼,仿佛会烫伤人。
她脸颊的皮肤表层温度慢慢变高,眼神闪躲,低声说:“把药吃了。”
邵其修迈步走过来,明明还隔着距离,气场上却无形中有一种属于男性的压迫感。他没有对她继续动手动脚,将几片药服下,薄唇扯动道:“去把你身上劣质的香水味洗干净。”
贺梨整天待在花店里,难免会染上一身花香。
会有劣质的香水味,是因为下午她给他定的玫瑰花喷了几下香水,其实味道应该已经很淡了,也躲不过邵其修这个男人活的精致,嗅觉比女人还敏感。
贺梨抿了两下唇,说:“我以为你闻习惯了。”
毕竟孟馨蔚每天收到的玫瑰花都有这种香水味,邵其修难道没闻见吗?
不管有没有闻见,现在男人嫌弃她是明摆着的事实了。
贺梨低垂下眼睫,突然不说话。
她默默地拿出衣柜里的睡衣,选了一件最保守的,然后朝卫生间走去。
没走两步,邵其修在身后问:“你戒指哪去了?”
贺梨的手指纤长,白皙又柔软,指甲是自然的颜色,先前戴着婚戒,衬得每一处的细节都是极美的。
邵其修今晚握住她指尖的时候,发现无名指上没了戒指。
贺梨平静转过身,看着他说:“被我掉了。”
她少说了一个扔字。
因为待在这个封闭幽暗的房间里,贺梨识时务,清晰地认知到自己抵抗不住邵其修的强势,他要想做点什么,这里又是邵家的地盘,她根本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贺梨在言语上做无谓的挣扎去刺激邵其修,毕竟他今晚不太正常。
“掉了?”邵其修敛着偏深的眸色,盯着她。
贺梨慢慢点头。
邵其修的情绪变化难以揣测,牵起嘴角:“去洗干净,别让我闻见一丝劣质的香水味。”
贺梨忍住了,她就算洗干净也不会让他碰。
只是同睡一张床而已,他真没必要这样挑剔。
一夜无梦。
贺梨中途醒来两次,都是下意识看向枕边沉睡的男人身体状况,然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等再次睁开眼时,外面的窗户光线大亮,她用手背挡住眼睛,微微侧头,没有看见邵其修的身影。
即便是这样,床单还是留有男人躺过的痕迹。
这也在告诉着她,昨晚两人同床共枕的事实。
贺梨躺着心绪就乱,干脆掀开被子起身。
她醒的晚,洗漱完下楼后,被保姆告知邵其修已经去上班,而邵夫人安排好司机在外等候,吃完早饭,就送她去花店上班。
贺梨平静接受了这个安排。
她在邵家向来低调且不喜不争,这点,很受邵夫人的喜爱。
到底是血脉相通的母子俩,行事作风上都是透着强势的掌控欲。
……
贺梨到花店,还是和往常一样做着相同的事。
而简娉今天打扮的精致,黑色直发披在肩膀,穿着一身黄色的白纱裙坐在藤椅上,心情看上去很好。
她很喜欢安静不说话,就这样独处也能待一整天。
这时简娉就会问:“贺梨,你和你丈夫感情怎么样?”
贺梨给鲜花碰水,头也没抬的说:“不太好。”
“男人这玩意,也就有需求了……偶尔能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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