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宠欲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婳
贺梨在他笼罩下,双手被衣裙带子捆绑,只能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哭得很伤心。
能把她这样温吞平和的性子惹成这样,还是三言两语间,也就邵其修有这个本事了。
好在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用嘴唇压着她的脸颊,手指温柔细致的梳理着她长发:“宝贝,虽然我不要求用旧社会时代对女人的那一套来约束你的行为,但是你要是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我会生气,嗯?”
他说话声音很温柔,字字却颠覆了贺梨的世界。
她明明企图跟他划清泾渭,一次又一次,因为妥协而中了他圈套里。
邵其修很了解她的身体,就像是结婚那几年,轻而易举就有无数方式,让她体会到做一个真正女人的快乐。贺梨想要去抗拒同时,却被他用脱下的病服盖住了脸。
那属于男人清冽的味道扑面而来,渗入她的鼻尖,直至心脏。
到了最后,贺梨雪白的后背都是汗。
她连哭的力气也无,半合着眼睛靠在枕头上,视线几许模糊,看到邵其修只穿着一条长裤下床,他就算长期应酬或者坐在办公室里,身材也锻炼的很健康,宽肩窄臋,肌肉的线条,无可挑剔。
灯光明晃晃的,亮疼了双眼。
贺梨闭上眼片刻,重新睁开时,邵其修已经坐在她身边,有力的指腹压在她手腕脉搏上,声音蓄着低低的笑意,分散她的注意力:“你心跳得很快,这次我还没有动真格,你很厉害……坚持了快十分钟。”
此刻到底谁像需要卧床休息的那个,已经很明显了。
贺梨被沾染了一身男人味,情绪变得很低落,背对着,蜷缩在被窝里不愿意理人。
她没注意到男人盯着自己,眼神里的变化。
邵其修手指漫不经心缠绕起她一缕发丝,内心深沉,早就发现贺梨被惹到底线,生气都只会默不作声自己受着,再不济就是话变得少了,越生气越不说话。
而他交往过的那些女人里,每位闹变扭无一不是想尽办法折腾,蓄意引起他的注意力。
唯独贺梨不是这样,她这样的性格,只会被欺负。
邵其修偏偏迷恋上她生气的一面,鲜活而生动,而不是像一个被刻意塑造出来的完美女人,连发脾气都不会发。
他知道贺梨累了,没怎么折腾。
过了会便关灯躺回病床上,不顾她微末的挣扎,手臂强行地将她给搂了过来。
贺梨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又听见他贴着自己的耳朵低低道:“你的身体很吸引男人,没有任何一位男人能抗拒的了你……嗯。”
这句话,不管邵其修说出来的心思是什么。
贺梨都觉得他太过分,眼角红了又红。
要真的吸引男人,他当初婚姻的三年里,又怎么会那般敷衍她?
……
第二天贺梨趁着值班的护士没推门进来前就已经醒了,窗帘遮去了外面的光线,没有开灯的病房内还处于半昏暗的状态里,连空气都安静得让人几分窒息。
她恍惚转了个身,面对面看到紧闭双目沉睡的男人。
邵其修还没醒,男性高大的身躯平躺着睡姿很规矩,没有乱粘着人和抱人睡觉,连枕头都是枕自己的那个,面容沉静,连温和眉目都是俊朗的。
贺梨眼眸往下移,主要到男人没有穿上衣,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
她很快就把视线收回,抬手掀开被子,尽量轻手轻脚的起床。
随着窗帘被拉开,外面空气清凉,阳光也洒进来一缕。
贺梨周身被光线照着较暖,指尖的温度慢慢回升,她似听见身后动静,转过去,看到邵其修也醒来了,皱着眉头,面容还带着初醒时的几分慵懒。
他开腔说话,嗓音是沉哑的:“贺梨,给我倒杯水。”
病房内的光线大亮,照着每一个角落,仿佛又将昨晚的画面重温了起来。
贺梨现在这身皱巴巴的裙子之下,锁骨处和后背,以及雪白的胳膊都留有许些手指印,她没忘记,眼睫毛划过一丝恼怒,故意给他倒了杯凉水。
邵其修伸手接过来,喝了口唇齿感受到了凉意,才掀开眼皮看她。
乌黑凌乱的长发下,那张秀丽的脸蛋表情透明到没颜色了。
“衣服穿好,我让护士进来给你检查身体。”贺梨避着他强烈的目光,转身去将扔在床脚处的蓝白色病服拿过来,习惯整齐叠好,递到他面前。
邵其修起身间,被子也跟着滑下,露出一大片结实胸膛。
贺梨依旧低垂着眼睫,没去看他。
“帮我系扣子。”邵其修不紧不慢地穿上,却没有系纽扣。
他有时候这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真的很讨厌。
贺梨以前是习惯做这种事了,他穿西装,她就在旁边系扣子打领带,整理着领口的褶皱。后来就养成邵其修这副恶劣的模样。
她现在把他习惯养出来,又不愿意继续伺候。
“你就继续露着吧。”
贺梨转过身,声音继续传来:“反正你也喜欢被女人看。”
邵其修眯起眼,正要说话,门外护士也来的及时,推着门进来。
贺梨见到,趁机去卫生间洗漱。
她走到里面,只是把门半掩,隐约听见护士轻声细语的跟邵其修说话,男人漫不经心回着,具体说了什么,又听得不太仔细。
而贺梨也没刻意偷听,伸手拧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瞬间覆盖了一切。
她低头简单的洗漱好,将凌乱的长发绑起,然后无意间,注意到一旁的垃圾桶上,有张印着女人唇印的卫生纸,颜色鲜红,低头就能看见。
贺梨不免想到昨晚那名陌生脸孔的女人,她指尖微微缩着,盯着上面的唇印半响。
……
早上七点半,护士进来了又出去。
贺梨洗漱完,又恢复了安静白皙的模样,她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到邵其修躺靠在床沿,蓝白色的病服上,每颗纽扣都系的很紧,也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帮忙的。
他似乎注意到她视线,薄唇突然勾勒了一下。
贺梨皱起眉心,当做不在意地说:“你把药吃了,我今天还要去花店上班。”
“贺梨,医生说我胃病需要静养一段时间。”邵其修很有必要提醒她身为妻子的义务,嗓音偏低沉,转述着医生的嘱咐:“所以外面的餐饭我都不能吃,只能吃你做的。”
贺梨抿着浅色的唇说:“家里有保姆。”
“刚才我打了一通电话问候了你奶奶的身体,她老人家知道我住院后,还特意吩咐让你在饮食上多费心,照顾好自己丈夫。”
邵其修这句话就在这等着,如愿以偿看到她几乎变脸的表情。
拿完邵夫人压,又拿贺老太太压。
贺梨红唇动了动,最终忍不住了,也只是说一句:“那你不要吃饭了。”
邵其修嗤笑地一声,不当一回事。
而就算贺梨真的不给他吃,外面也有女人心疼着。
她跟简娉请了一天假没去花店,到中午的时候,贺梨在医院食堂给邵其修买了份清火煮白粥,连一根青菜都没有,刚坐下不久,病房门就被敲响,从外面走进来一位陌生的女人。
不同于昨晚华丽的晚礼服,今天李莼只穿着素淡的吊带碎花裙,领口v字依旧开的很大,偏紧身的款式,将她身材曲线都勾勒了出来,正提着一份营养餐来拜访邵其修。
贺梨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昨晚。
所以也认出了这位,恐怕就是将唇印留在病房卫生间内的女人。
李莼笑颜款款的不请自来,表现的很是热情贴心:“邵总,我今天在家亲自准备了营养餐,您用过午饭了吗?”
她也注意到贺梨,眼神还瞄两眼手上的白粥,心里越发鄙视这个女人是怎么当别人太太的,就给邵总吃这个?
宠宠欲动 贺梨篇13
贺梨篇13
李莼精心准备的营养健胃早餐,很精致,就单凭一碗粥,里面就有好几种薏米、红枣、黑米、梗米、红米、茨实与燕麦一起煮成的,还配着胡萝卜豆芽香菇以及鸡肉这些清淡小菜。
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与贺梨的清煮白粥完全不能放一起相提并论。
邵其修穿着蓝白色病服靠在病床头,随意的姿势看上去很慵懒。而李莼浅笑盈盈的将饭盒打开,闲聊一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多格格不入。
贺梨安静坐在一侧沙发上,静静地看着。
不过偶尔,邵其修似乎能感受到一抹很淡的视线凝过来,等他侧目时,贺梨又自始至终都是低垂着纤长的睫,看着自己颜色自然的指甲玩。
一碗健胃粥都半温,邵其修没有开动,李莼见心意已经送到,等费秘书来后,很识趣先离开病房。她昨晚就已经暗示过邵其修可以留下她,她愿意在这间病房内做任何事,结果这个男人经验老道,却假装没有听懂话里的意思。
门被李莼关上,气氛依旧停留在先前。
贺梨抬头,视线看向这个男人,见他还没有吃早餐的意思,眉心拧起道:“你吃药的时间快到了。”
空腹吃药对胃也不好,贺梨只是想委婉地提醒他把粥喝了。
邵其修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说:“你把粥端过来。”
贺梨看着他,平静道:“你刚才应该让那位小姐,帮你端。”
“你是我老婆,还是她是?”
邵其修言语间透着略略挑剔的意味,像是李莼还没有资格去给他端茶倒水。
贺梨静坐了会,见男人悠闲的拿着报纸看,她最终还是站起来,笑都没笑一声,然后当着邵其修的面,白皙的手端起她的那碗白米粥。
邵其修的视线望过来,她依旧无动于衷的说:“你胃不好,吃清淡的。”
贺梨微低着脸,表情淡的都没什么了。
也看不出到底是隐晦的吃了一把醋,还是真的为他身体着想。
邵其修收起意味深长的眼神,面不改色地将这碗清火白粥喝下。
贺梨翻出昨晚跑了几家药店才买到的胃药,拿出两片,又倒了一杯温水:“吃吧。”
她给什么,邵其修就吃什么。
等吃完药,又开始盯着她了。
贺梨避着视线,落在还晾在茶几上的那碗粥上。
片刻后,她问:“你吃饱了吗?”
邵其修没有应答。他看到贺梨把李莼送来的早餐粥端起来,指尖握着勺子,轻轻的舀动了几下,自顾自地说:“挺香的。”
话落一秒,贺梨咽了下口水。
邵其修不怒反笑:“你给我吃白粥,是为了自己吃这个?”
贺梨没有。
她只是突然闻着还挺香的,手上还握着银色的勺子说:“那位是你公司职员?她煮粥的厨艺不错,你要是想吃,等出院了可以让她再煮给你吃的。”
邵其修看着她清淡的瞳仁干净,没有情绪。
夸赞李莼的粥香,仿佛也是由衷的,并不是虚伪的话。
贺梨还低头尝了一小口,点着头:“我帮你尝尝。”
邵其修竟不知自己是缺她这一口吃的了,连李莼的粥,她都吃的下。
而贺梨不仅仅吃的下,在接下来邵其修卧床住院的三天里,她顿顿都给他喝白米粥,偶尔配菜一点豆芽和水煮鸡蛋,还很贴心地他说:“营养跟不上可以打营养针,你先把胃养好吧。”
邵其修住院,得知风声也来了不少看望献殷勤的人。
其中包括亲朋好友和生意上的合作人,还有些代替自家上司走一趟的秘书,原本宽敞的病房也摆明了鲜花水果这些礼品,补品也有。
贺梨看到病房每天都上演着热闹的画面,又有费秘书在一旁跑前跑后,她中午打电话跟简娉约好去花店,挂了电话后,又对躺在病床上的邵其修说:“下午秘书会办理好出院手续,你先回家别急着工作吧。”
邵其修没说听见了电话内容,视线盯着她:“你去哪里?”
“工作。”
“你资金已经恢复自由,还去工作?”邵其修虽然没有把话说的很明白,却字字又是另一层意思。他没忘记从贺梨身上闻见的男士香水味,这番言行,就跟意图怀疑她是不是假借工作之名,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
贺梨起先没解读出来,她这次去花店也是为了跟简娉说离职的事。
原本这份工作就是为了过度一下,现在又连续在医院待了三天,总这样耽误工作,贺梨心里盘算着不如把离职的事提前说清楚。
所以,邵其修质疑的时候,贺梨愣怔地说:“我就算不工作,也没必要天天守着你呀。”
男人神情平淡道:“这么说你照顾我三天,已经仁至义尽了?”
“是你自己这样说的。”贺梨心想她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邵其修没接她下句。
这样病房也变得气氛僵持起来,直到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
贺梨站起身,走到沙发坐,出声道:“请进。”
这两个字刚出口,只见推门进来的是孟馨蔚,她仿佛永远都是一抹浓郁的色彩,穿着露肩的连衣裙,完美地展现了自己妩媚诱惑的身材和腰线,皮肤更是衬得雪白,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笑容也是刻意伪装过的。
像这类的女人,有几个是不擅长能言善辩的?
“贺小姐也在啊。”孟馨蔚眼尾往上翘,空手来,连一束花也没拿,或许是关系已经熟到不分彼此了,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而这也应该是邵其修住院以来,第一次见她露面。
贺梨看向邵其修,见他反应不大。
孟馨蔚看了看周围堆满了鲜花和礼品,她浅浅一笑:“其修,我说你这三天怎么没继续送花给我,原来你变成收花的那位了啊,抱歉,最近实在太忙了,我都没空亲自过来一趟,听说你下午出院,我请了假,来陪你。”
她口中的听说,多半是从李莼那边得知。
邵其修吐字轻轻淡淡,让她坐。
孟馨蔚眼角余光扫向贺梨坐的那张沙发,不愿意走过去。
她在病床前的一张椅子坐下,是贺梨刚才的坐过。
“其修,下午是去公司吗?”
女人的声音娇媚入骨,字字像是卖乖撒娇。
贺梨很少在外人面前流露情绪,现在也如此。
她几分恍神,没有留意到邵其修是怎么温声回答的,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孟馨蔚真的很会陪男人聊天,标准的瓜子脸妆容赏心悦目,偶尔眼睛调皮轻眨,配上她的笑声,就算是邵其修,贺梨也发现他嘴角会浮现出一抹很淡的笑。
她始终低垂着眼睫,呼吸正常,胸口的心脏却渐渐收紧。
下午两点多,费秘书办好出院手续后,贺梨将药叮嘱好给他,也没跟邵其修打声招呼,就先自己一个人离开医院去花店。
她一走,孟馨蔚依旧待在病房舍不得离去般,眼神含情脉脉地凝望着邵其修俊漠的侧脸:“看来你太太对你的感情,也没几分真。”
孟馨蔚很佩服贺梨能沉得住气,就坐在病房里静静看着自己丈夫和他的旧情人在一起。
她几分轻嘲的笑意溢出艳红的唇,暗有所指:“要我就做不到……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
倘若不是她气度小不容人,几年前也不会一而再的去跟温酒争风吃醋,谁知都是给贺梨做了嫁衣,孟馨蔚满心情愫想倾诉,奈何邵其修无动于衷,慵懒地斜靠在病床上,目光望着窗外。
有什么好看的呢?
孟馨蔚发现她的心情,和外面蓝天白云是正正相反的。
……
贺梨到花店,虽然表面上平静如常,可是低落的情绪,还是很容易就被惯会揣摩人心的简娉识破。
“你丈夫晚期了吗?”
简娉突然一问,让贺梨表情茫然。
“晚期?”
“不然你一副丧夫的表情做什么?”简娉裹紧单薄的毯子,靠在藤椅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美丽平和女人。
贺梨这才解读过来简娉口中的晚期,是什么意思。
她要笑不笑的,扯着唇:“我想,我应该快离婚了。”
“哦?”简娉的眼睛似乎亮了下。
贺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食指摆弄着花瓣,艳丽的颜色就宛如孟馨蔚那般,看着刺眼,她表情麻木,低低的说:“他有一位旧情人,是个很受宠的女人。”
“一个受宠的女人?多受宠?”
贺梨恍惚地想,转身对简娉说:“我不知道。”
邵其修对孟馨蔚的态度,始终是念着情,给足了这个女人物质上想要的一切。可是私底下到底有多宠爱孟馨蔚,贺梨听说过些传闻,却还没有机会亲眼见过,她心绪很乱,眼眸没有想要含泪的意思,只是有些透不过气来。
简娉掀开毛毯慢悠悠地起身,还是白天就直接把店关了,对她说:“跟我来。”
贺梨站在原地,起先茫然无措,然后跟着简娉离开花店,然后坐上她的车。
“我们要去哪?”
简娉系好安全带,转头对她扬了扬唇:“去放纵。”
宠宠欲动 贺梨篇14
贺梨篇14
一句放纵,让贺梨游神地想什么场所是能混迹一夜的?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玻璃倒映着自己那张秀丽白净的脸蛋,表情茫然然的,心想现在太阳还没下山,放纵的时间有点早吧?
简娉的车行驶了快一个小时,缓缓地开进一家杂乱不堪的老破旧小区,在单元楼下,贺梨望着周边的环境,就是个很普通的居民楼,连门禁都没有。
“这是你住的地方吗?”
贺梨见简娉把车停在车位上,又对这里的环境无比熟悉,便问出心中疑惑。
简娉带着她走进了单元楼,里面终年不见阳光,所以狭窄的走道看起来昏暗潮湿,发黄的墙面都早已脱落了许些,贺梨这会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一路打量着,而且这里没有电梯,要靠爬楼梯,上了四楼。
简娉的住处,就在这,一套两居室的旧房子。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她房子里装修的很精致干净,连地板上都是一尘不染,与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贺梨发现有一面墙壁装裱着酒架,墙角处还堆满了绘画的染料。
她站在客厅的中央,仿佛走近了简娉的世界。
“你坐。”
简娉将外套脱了搁放在一片衣架上,穿着黑色吊带白色长裤,轻易地将女人的成熟气质一览无余,她抬手将直黑色的长发挽起,又卷起袖子。
贺梨没有到处乱走,而是很守规矩的坐在客厅浅红色的沙发上,看着简娉走进厨房。
她捣鼓着,过了会端着一盘精致的杯子。
贺梨静的下心,等待着简娉下文。
只见她从酒架上拿出两瓶酒,然后当着她面,动作熟练地调了起来。
“尝尝。”简娉将一杯颜色纯真的浅蓝色酒,递给她。
贺梨眼眸轻眨,接过来。
“酒精度不高,你身体能接受。”
简娉调的颜色很好看,而且味道闻着确实也不烈。
贺梨浅抿了一口,唇角终于浮现出笑容:“你又开花店,又会调酒……好像还会画画,简娉,你会的东西好多。”
其实也谈不上多,但是都是贺梨不会的东西,所以她才会认为简娉很厉害。特别是这杯酒,简单的调酒步骤,却让贺梨觉得比那些珍藏的名酒还好喝。
简娉笑道:“我以前开过酒吧,也开过刺青店,技多不压身。”
“刺青?”贺梨看向那些墙角的一堆染料,还以为是画画用的。
“想试试吗?”简娉坐在对面,手指把玩着玻璃酒杯,红色的指甲映在上面很是好看,她看着贺梨茫然地表情说:“我看你今天挺不开心,在花店都快哭了,为什么尝试点新鲜东西,找一下刺激?”
贺梨犹豫地握紧酒杯,她从小活的中规中矩的,是典型家长口中的好孩子,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叛逆的事,别说刺青这种事了,她连艳丽的颜色头发都没有染过。
要在自己一块肌肤里,刺上画吗?
简娉似乎看出了她纠结,又笑道:“我可以给你画上,不喜欢了,等半个月褪色,拿水就能洗掉。”
贺梨眨了一下,慢慢地,点了点头。
……
简娉虽然刺青店不开了,却把工具和材料都搬了回来,又先让贺梨先去洗澡,给她递了一件透着玫瑰清香的浴袍。
卫生间里,贺梨抱着衣服进去,看到有一面很大的镜子镶在墙上,洗澡的时候完全能将女人妙曼的身躯倒映出来,不放过每一处地方,这里没有浴缸,占地都给了这面镜子。
贺梨将滑落的衣服整齐放好,用水开始冲洗肌肤。
她挽起长发,后背有一副白净漂亮的蝴蝶骨,腰线纤美,都在镜面上展露出来。那水细细的朝肩膀淋下去,随着灯光朦胧,雾气蔓延开了整个卫生间。
贺梨花了几分钟,简单的冲洗了一番。
她裹紧了浴袍走出来,外面简娉早已经把东西都备好。
“趴在沙发上。”
她很专业,笑容浮现脸上:“把浴袍脱了。”
贺梨第一次把身体这样给女人看,有些害羞,耳根子微微发红。
虽然脱,也只是背对着简娉,只露出雪白的后背:“是绘画在肩膀上吗?”
简娉伸出手指,触碰到她的蝴蝶骨,声音传来:“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这一身皮肤,很适合拿来绘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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