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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欲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婳
这种台词,很像是电影里变态的专属用语。
贺梨指尖揪着没有彻底滑落的浴袍,刚要转身,就听见她说:“喜欢莲花吗?”
“还行……吧。”
简娉轻笑两声,开始准备画笔。
贺梨乖乖趴在舒适的沙发上不乱动了,能清晰地感觉到画笔落在一片肌肤上的冰冷温度。
简娉喜欢跟她讲话:“知道吗,蛇在神话传说中一直都是神圣的象征。”
这个贺梨也相信,不过很多时候它都被人代表着邪恶的化身。
简娉指尖,随着画笔也在她后背游走。
仿佛是碰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比她还要了解这份美丽是有多迷人。
贺梨感觉之前喝的酒,现在才上脑了。
有点迷迷糊糊的,呼吸浅浅闻着简娉点燃在旁边的檀香,这场绘画需要四五个小时,偶尔累了,简娉就会给她喝酒,而贺梨会用浴袍挡着胸前,听她说起开刺青店遇上了形形色色的客人。
很有趣,比她简单的生活丰富多了。
简娉还有三分之一没绘画好,让她坐起身休息会。
贺梨微微偏头看自己后背,鲜艳的色彩,深浅浓淡,皮肤上画着蛇盘莲花的精美图案,一点也不会狰狞,细细的蛇仿若藤蔓枝条般纠缠着莲花,就这样盘踞在后背上,无声透着隐秘禁忌的性感。
画的很精致,像是纹上去的。
简娉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见她盯着后背发呆,唇角扬起潋滟的笑容:“喜欢吗?”
贺梨情不自禁的点点头,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皮肤上出现这样的图案。
“还有一条蛇没画好,会更完美。”简娉坐在她身旁,手指覆在她后背处,轻轻触碰着图案。
贺梨顾着看漂亮的东西,心情也好许多。
不知不自觉中,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下。
简娉帮她收尾,然后让她先别把衣服穿上,等染料先干了。
贺梨只好穿着内衣,依旧用浴袍挡住前面。
“我拆个快递。”
简娉中途去拿了快递,一直搁在旁边。她也不隐瞒什么,翻出刀片将箱子拆了,贺梨坐在沙发上,看见简娉从里面拿出女人用的东西,一件件地,放在茶几上。
“国外进口货,价格不便宜。”简娉还不忘跟她打趣,问她感兴趣吗。
贺梨今天已经完全颠覆了对简娉的认知,觉得她活的真随心所欲。
她逐渐咬咬唇,脸蛋一片红晕。
这让简娉笑了声,随便拆开一个,给她看:“真玩意你都用过,这种假的,有什么怕看?”
“我跟我上一任,经常用。”
这句话,让贺梨微微讶异。
男女之间,还需要这个?
简娉只是笑,没有跟她解释太清楚。
“简娉,你跟我见过的那些女孩,不一样。”贺梨轻声说。
哪怕是温酒,提起这方面的事都支支吾吾的,一改高调的行事作风。而简娉不同,她毫不忌讳让你知道,私底下她作为一个单身独居的女人,是有这方面的需求,还会热情地推荐你用。
贺梨感到新奇的同时,又仿佛被颠覆了世界观。
简娉拆开都摆在茶几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我很喜欢你,贺梨。”
她突然这么说,贺梨没有往更深的一面想。
“我也喜欢你,简娉。”很少有人会给她调酒喝,还会给她后背画画,所以贺梨很喜欢这位新认识的朋友。
……
快晚上八点半,贺梨后背的图案染料也干的差不多了,她穿好浴袍,伸手把静音的手机拿过来,指尖点开屏幕,上面有三条未接电话。
是邵其修打来的,她看到没有接。
下午的时候,她从医院离开只是跟费秘书说了,没有跟邵其修打招呼。想来他打电话过来就没有什么好事。贺梨心思通透,又一心沉迷于简娉帮她绘画图案的事,这个男人,自然就被安排到后面了。
等到这时候了,贺梨才翻出手机。
说来也巧,邵其修都跟她心有灵犀一样,电话又打进来了。
贺梨的脾气再怎么闹,也不会随便不接别人的电话。
胸口的堵闷情绪去了一大半,这会又很平静地接通,放在耳旁,声音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差别:“喂?”
“你下午不在花店上班?”邵其修开口就直接问。
贺梨静了几秒:“有事吗?”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没上班。而邵其修经过男士香水味这个至今无解之谜,当下以为她假借工作之名,又行踪成谜不在花店里。现在的态度,活生生就像个被带了一顶绿色帽子的丈夫。
他语气难得不再低缓,而是沉着说:“开门。”
开门?
下一秒,贺梨就听见门铃被按响的声音了。
她放下手机,脑子一晕也没想太多,起身朝门口走去。
房子紧闭的门外,贺梨打开就看到邵其修西装革履地出现,走道灯光模糊,面部表情看上去甚是不明晰,目光静静地望着她。
破旧的老小区,一间隐秘的房子和一个衣衫不整,穿着浴袍的美丽女人。
怎么看,这幅画面都像是躲在着跟野男人幽会,然后被丈夫发现了。
贺梨看到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讶然了一瞬,轻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怎么找?
她至今恐怕都不知道,去花店工作的第一天,费秘书就把简娉家庭住址都调查出来,摆在了邵其修的办公桌上。
他似乎还能维持着冷静泰然的一面,迈步要朝房子里走。
贺梨下意识一拦,这个举动,就更意味深长了。
离得近,邵其修还清晰闻见她身上有股酒香味,眸色幽深几分,很好,躲在这里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混在一起,还懂得喝酒助兴了。
贺梨不知道邵其修是怎样想的,她只是觉得简娉一个独居单身女人的住处,让他这样进去不妥当,所以就下意识的拦了,指尖紧张抠着房门说:“我去换一身衣服,马上就跟你回去。”
邵其修反应冷漠,盯着她不自然的表情:“里面有什么,是我不能看?”
“我……”贺梨吞吞吐吐的想找理由,结果邵其修行事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气质强势地非要进来,连拦都拦不住。
他的目标明确,原本是要朝主卧走去。
谁知经过客厅的时候,步伐突然一顿。
男人目光沉定,看到茶几上那一堆花里花俏的东西,有几样还已经拆了包装。
贺梨紧跟上来,也注意到了邵其修的神情变化。
她好像……看见他额头太阳穴处浮现出几丝青筋,薄唇直接抿成冷冽的弧度。





宠宠欲动 贺梨篇15
贺梨篇15
贺梨觉得邵其修可能是误会什么了。
当下被他看到简娉网购的那些东西,就算两人是夫妻关系,贺梨难免也有些难以启齿,她穿着白色纯棉的浴袍尴尬站在原地,紧张起来,指尖下意识抓紧衣角,轻咬嘴唇,回避着邵其修直视她的眼神。
“贺梨。”邵其修先开口喊她,决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惜贺梨,并没有跟他心意相通。
她紧抿一下唇,轻声说:“你能不能先出去?这里是别人的家,这样闯进来很没礼貌。”
邵其修嗓音倏然变冷:“我没礼貌?”
贺梨觉得他装君子装的太久了,很多时候都习惯他就是这样从容不迫的人,可是沉睡的猛兽也有苏醒的时候,他眸色暗了几度,突然伸出手,将她裹紧的浴袍扯开。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贺梨惊慌失措:“你做什么邵其修!”
浴袍被扯开一大半,松垮的领口露出削瘦的肩膀,肌肤雪白得引人犯罪,上面很干净,没有一点红痕,而很快,邵其修犀利的眼神就注意到了她的后背,隐约露出鲜艳图案的轮廓。
“你后背刺青?”
邵其修眼睛微微敛起,一手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拽到怀里,手指摁住女人的腰,然后将她柔顺乌黑的秀发撇开,纤瘦的背部完美的展露出来,在漂亮的蝴蝶骨处,颜色妖娆的蛇如藤蔓缠绕着莲花占据了她一大半肩背。
这样神秘诡异的图案在贺梨一身雪白皮肤身上,显得尤为刺目。
“在外喝酒,刺青,玩情趣用品……”邵其修面露愠色,警告性地,数着她一桩桩犯下的恶行。
“贺梨,你在玩刺激?”
贺梨被迫露着上身,微微挣扎,秀发散乱:“我没有。”
邵其修眉目间克制着不耐,就在两人这样纠缠一起时,简娉从主卧走出来,她也洗了澡,穿着和贺梨同款的女士浴袍,连香水味都是一样的。
她看到客厅出现了一位陌生的男人,还与贺梨举止亲密,当下也没反应很大。
不过邵其修看到简娉,脸色似乎更沉了。
“邵其修,这里没有男人,只要我和简娉,你胡乱说什么。”贺梨手腕被勒的发红,难得一次发脾气。
简娉看着争吵的两个人,唇角一勾:“先放开她吧,衣服快掉了。”
……
即便这间屋里,没有一丝男人的痕迹和气息,在十分钟后,贺梨也被邵其修给强行带走了。
像他这样混迹商场的男人,很少时候会暴露自己的情绪起伏,面对任何事都是占着上风。
而今天,他的举止毫无绅士可言。邵其修把她扔上车,似乎实在无法容忍女人后背那一片刺青图案,吩咐司机降下自动帘子后,就将贺梨推到了腿上,重新拽下她的浴袍。
一瓶冰凉的水,从她肩膀淋下。
贺梨喉咙发紧,感觉他手指,在大力揉着自己的肌肤。
很快,邵其修发现这不是刺青,但是画上去的颜色却洗不掉。
“疼……”贺梨皮肤都红了,挣扎的力气不大。
她浴袍不整,散乱下的秀发也被水染湿,连带邵其修的黑色西装裤。
“你跟那个女人不清不楚做什么。”
邵其修洗不掉她画上去的纹身,卸下伪装,沉着语调问责。
贺梨气恼的情绪复杂地盘在胸口上,指尖攥着他的裤脚有些泛白,忍不住顶嘴:“我和简娉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邵其修!你自己身不正,就乱想我。”
“她对你清清白白?”
“你这样的态度对简娉很没礼貌。”
“她动我女人,你还想我对她客气?”
邵其修此刻毫无君子风度,就跟变成了一个很恶劣很坏的男人。
他修长的手轻而易举地就将贺梨控制住,然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还低头,用薄唇,用力去咬她漂亮蝴蝶骨处的诡异图案。
虽然车内隔着一帘子,前面司机什么都看不见。贺梨手腕被扣紧,让他这样的动作惹得还是哭了,泪水沿着眼角处滑落,咬着唇,看上去好不可怜。
司机一路朝别墅开,尽量做个透明人不说话。
待回到住处,邵其修用强势的力气,把贺梨抱下车。
贺梨气得不会骂人,只会用通红的眼睛盯着他。
待回到主卧,邵其修直接把扔进浴缸里,冰凉的水从头淋下来。
贺梨来不及哭,就被他摁在里面,用沐浴露继续洗。
这次不仅洗后背,他把贺梨的头发丝都清洗了一遍又一遍。男人的洁癖作祟,执意要将简娉留在他女人身上的气息,洗得干干净净。
没了那股极淡的玫瑰味和酒味,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薄荷香。
邵其修总算把贺梨从浴缸里拎了出来,用一张白色大浴巾包裹住,又朝主卧的床上一扔。
贺梨身子陷入过于柔软的被褥之间,手脚无力地想爬起来,继续被他摁了回去。
男人神情很平淡,站在床沿开始解开衬衫扣子。
贺梨看着他,潜意识里是害怕的。
她低着声,重复着说和简娉之间的清白。
而邵其修压根就不信她一分。
他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贺梨和简娉脱光了衣裙,穿着同款浴袍独处一室,客厅还有几款拆封的情趣用品,包括女人雪白后背上的仿纹身莲花图案。
这些种种之下,就算贺梨一张嘴怎么做出解释,他也不信。
邵其修要亲自来验,简娉这个心怀叵测的女人有没有碰过她。
……
直至后半夜,窗外的冷风刮起了垂地的漂亮帘子,昏暗的主卧光线忽暗忽明,照映着凌乱的大床,贺梨安静地躺着,美丽的腰细盖着被子,露出的后背,被邵其修吻了许久。
他表面上厌恶,行为却暴露了自己。
浴室的水声渐停,男人穿着黑色浴袍走出来,他的脸色,依旧不太好。
明明得逞的是他,现在摆脸色的也是他。
贺梨将脸蛋埋在枕头里,挡住了哭红的眼。
“以后不许跟简娉继续见面。”邵其修坐在床沿,破天荒地从抽屉拿出一包烟,他从不在睡前抽烟,这是第一次。
他幽深眼神,又是一睹女人漂亮的蝴蝶骨处的莲花图案。
贺梨本来不想理他的,实在没力气了。
但是听见这一句,她抬起头,喉咙里只挤出声音:“你叫我不跟简娉,你自己呢,不是左拥右抱的,还跟孟馨蔚保持着联系。”
她开始会在他面前毫不避讳提孟馨蔚了,邵其修放下烟,低头凝视着她。
贺梨只怪眼泪不争气,咬着唇继续说:“你不让我跟简娉玩,你跟外面女人也别玩了。”
看谁忍不住寂寞!
男人对她这番负气的话,反应不大,甚至是低低嗤笑。
似乎是笑她的幼稚和过于天真。
贺梨指尖握紧,兔子急了都会咬人。
她脾气再好,也会有被逼急的一天。
……
接下来的好几天,贺梨都被邵其修关在别墅里,后背画上去的莲花图案,一天没褪色,到了晚上,邵其修就继续咬她,艳丽的颜色加上他极深的咬痕,呈现出某种说不清的诡异美状。
清晨时分,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映在贺梨秀丽的脸上,她就已经迷迷糊糊醒来了,睁开眼,呼吸间尽是带着薄荷味道的男人气息,她还被抱着,连翻身都不是很舒服。
以前两人就算是新婚,也是睡姿安分躺着,没有这样过。
这几天,贺梨怀疑邵其修是故意的,知道她不习惯,还要这样抱她。
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显示七点十分,贺梨见男人埋首在她肩膀处熟睡,丝毫没有起床的准备,她现在已经醒来没有睡意,便睁着眼看天花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梨心想邵其修要是还不起床就要上班迟到了。
像他这样有偶像包袱的领导者,每天工作时间比员工还要准时,又怎么会轻易破咧?
贺梨反复地想了许久,他要是不去上班,就霸道地这样抱着她睡,那还不如叫他呢。所以眼眸低垂,视线一转,落在男人俊漠的脸庞上。
他该刮胡渣了,下颚刺得她脖侧难受。
贺梨心里胡思乱想着,伸出过分白净的手指,轻轻刮着男人的脸庞轮廓。
就跟蚂蚁的力气一样,邵其修没有半点反应。
让他昨晚放纵,今天起不来了吗?
贺梨好奇又不敢问,凑到男人耳旁,呼吸声丝丝传来:“你该上班了。”
她红唇吐出五个字,邵其修终于睁开紧闭的双目了,还带着初醒的惺忪。
贺梨秀丽的面容印在他幽深的眼底,仿佛在这瞬间也刻在了心里深处。
她美而不知,启着唇说话:“我想起床……”
邵其修的手臂抱着她,一整夜都是这样。
“起床去卫生间。”贺梨见他无动于衷,又加一句。
而邵其修很坏,可能是伺机报复她吵醒自己,手臂力道逐渐收拢,脸庞贴着她清香的发丝,嗓音带着沙哑的慵懒语调:“嗯,所以要我抱你去么?”




宠宠欲动 贺梨篇16
贺梨篇16
贺梨一听他要抱自己上厕所,就脸红不已。
她慌张地用手推着他的胸膛,隔着睡袍丝绸的布料,指尖也发烫:“你上班要迟到了,我只是好心叫你起床……邵其修,做人不能恩将仇报的。”
邵其修缓缓呼吸,像是故意悉数洒在她的脸颊上,顺势说:“报恩?那我要怎么还你恩情?”
他也不急于起床,很有闲情逸致在昨晚放纵之后,又扒开她的衣领,暗示性地敛起眸色,盯着那雪白的背部,艳丽的颜料终于开始要褪色了,他似惩罚一样,又去咬她。
贺梨猜不透他深不可测的心思,皮肤传来微微刺痛感很不好受,一点也不配合的推着。
“褪色了。”邵其修指腹骤停,在那莲花纹路上。
他像是轻抚的姿势,嗓音低低传来:“晚上我帮你补色。”
贺梨睁眼,忍不住去看他俊漠从容的脸庞:“你是不是心理……”她找不到什么说辞来代替变态这俩个字。
邵其修当时看到简娉给她画的纹身,可以是说当场就发怒了,结果回来后,又一遍遍咬着她的后背,像是活生生要把这个纹身给咬掉。
结果现在褪色了,他还要扬言给补上。
贺梨发现他的脾气反复无常,越来越难伺候了。
“我什么?”邵其修知道她想说哪两个字,却故意问。
贺梨背部还露着,心知自己不是他对手,轻咬嘴唇:“你心里就是很喜欢我背上这个蛇缠莲花的图案,还装生气。”
男人的心思被挑破,也没有一丝羞窘感的。
他指腹下柔腻的触感似乎也使得心情上升几分,低笑了声。
下一秒。
贺梨感觉身上重量一失,他掀开被子起床了。
……
楼下保姆早就备好了丰盛的早餐,等候别墅里起床的男女主人。
贺梨换了一身衣服就下楼了,她坐在椅上,乌黑长发没怎么梳理显得蓬松,几缕发丝自然的垂在脸颊处,她低头,哪怕是素净无妆,也依旧看起来精致干净。
早餐期间,她提出要出门逛逛。
邵其修就坐在对面,伸手端着一杯苦咖啡抿了口,语调不急不缓:“你跟我说公司。”
贺梨哪怕是以前,都很少在他工作的地方露面。
所以不是很想去,而邵其修像是为了防止她偷偷的跑出去和简娉联系,不是看在别墅里,就是看在眼皮子底下。
早上八点,贺梨和他一起去了公司。
邵其修今天上班晚点,已经引起费秘书等人注意,在看身后还跟着一位正宫娘娘,似乎又能理解了君王为何不上早朝。费秘书听从吩咐,先带贺梨去办公室。
“太太,您想吃什么喝什么,这里还有杂志和笔记本。”
费秘书亲自泡了一杯咖啡,颇有邀宠的嫌疑。
贺梨记性很好,没忘了他在简娉的花店里,平时订花时一口一个贺小姐。
她坐在宽敞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抽了一本杂志,结果翻几下,就看到邵其修的花边绯闻。
媒体可能嫌不够惹人眼球,还特意加粗了字,上面,一眼了然,某个娱乐节目新晋人气女明星疑似与邵其修地下恋情曝光。
费秘书也看见,尴尬几秒:“这个……”他妈的谁办事的,把这种杂志放办公室里!
贺梨没理他的话,低垂着眼,继续翻看着这个媒体的报道。
有鼻子有眼的,还偷拍了邵其修送一位戴着口罩却难掩明星相的年纪女人回酒店。
酒店啊。
贺梨看一下被曝出的日期,前两天的事。原来他每晚回家要缠着她外,还不忘记找外面的女人作陪,不怕精力消耗过度,身体提前被掏空吗?
“这是邵总的女伴,慈善会的女伴。”费秘书解释。
贺梨弯曲着手指姿势,拿着杂志:“邵总越来越有绅士风度了。”
她轻描淡写一般的语气,让费秘书无法应对。
要是生气了,还能好好解释。结果贺梨面容平静,把杂志放在一旁,就不再说话。
费秘书只好出去,结果人都没走到门口,就听见贺梨说:“把她封杀了。”
那淡到不能再淡的声音响起,一瞬间也分不出情绪。
费秘书在公司的职位是邵其修首席助理,完全有这个权限去安排。
贺梨见他讶异转过头看自己,浅浅一笑:“你若不能办到,就去外面找一位能力远胜于你的人进来。”
费秘书看到贺梨微低着头,伸手端起茶杯,说话语气自始至终都是平淡的,没有过多情绪起伏在里面,乌黑秀发温婉披在左肩,怎么看都很柔和美丽,没想到也会这样吩咐人办事。
不过话说回来,谁让她是正宫娘娘,别说只是封杀一个不知道几线的娱乐圈小明星了,想去搞谁都有这个资格啊。
费秘书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的去找一个:“能力远胜自己的”同事进来给贺梨办事。否则这一来二去,他早晚要给对方让路,当下立马有了判断,点头说:“放心吧太太,我会办妥。”
贺梨抿了一口咖啡的味道,不喜欢喝。
她又说:“出去吧。”
“是是是。”费秘书这就走。
贺梨要封杀杂志上和邵其修传出地下恋情的女明星,这事在公司传播的速度很快,工作区域里,大家难免都会凑在一起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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