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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欲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婳
简娉说着,突然从口袋拿着手机,给她推荐一款女人用的东西。
贺梨看到,表情微愣。
“我家里有一些绝版的,你感兴趣吗?”
简娉从脸上的笑,到暗示的眼神,仿佛就是个热情给她推荐好东西的人。
而贺梨略不自在,扯了扯唇角:“暂时……我还不需要吧。”
“你一个和丈夫感情不好的女人,怎么不需要?”简娉嘴上这样说,也没勉强她接受。
将手机收起后,对贺梨友善道:“哪天你有需要,可以找我。”
贺梨茫然然的点头,心情很复杂。
不过到了下午,她和简娉都很有默契地将这事掀过,没有重提。
三点十分,花店走进来一位秘书装扮的西装男,他很有礼貌,手上还拿着东西,要找贺梨。





宠宠欲动 贺梨篇10
贺梨篇10
这一个月,贺梨对费秘书的印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她倚在窗边听到自己名字,转过身来,费秘书笑容恭敬地递上一盒东西:“贺小姐,这是邵总送给你的。”
盒子不大,包装却很精致。
贺梨没有接,眼睛里写着不解。
费秘书只是个听吩咐做事的,将盒子自顾自地放在桌上,也不管她拒绝与否,委婉地提起:“贺小姐用过午饭了吗?邵总近日身体不好,饭餐都不合胃口。”
已经下午三点多,正常人连下午茶都喝完了。
贺梨假装听不懂,拿着剪刀,安静修剪着花枝上的叶子。
费秘书笑了笑,他跟在邵其修身边的时候,贺梨已经移居国外了,所以对这个太太,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从同事口中得知贺梨性格温顺心善,很好说话。
不过他暗示了又暗示,贺梨像是真的不管自己丈夫死活。
待费秘书走后,简娉帮她把盒子拆开。里面放着是一个款式戒指,中间连个细钻都没有,不过素雅中透着精致,很适合手指纤细的女人戴。
“看来不是很值钱,到处都能买到的款式,你先生好小气。”简娉打量了几番,又放回去。
贺梨看到戒指,没有很惊喜。
她昨晚听到邵其修问起戒指的事,就有心理准备他会重新买。
不过贺梨当初下定决心扔掉婚戒的时候,也没有想跟他再要一个。
她将盒子拿过来,上面戒指没有明码标价多少钱,款式看起来确实很普通,她放在指尖上,怎么都没戴进去,而是跟简娉聊:“不知道放在二手市场出售,能多少钱转手出去?”
贺梨也是在花店上班后,才知道某闲置交易平台的存在。
她前一周还通过简娉的指导下,把自己一款高跟鞋低价出售了。
简娉说:“几百块吧。”
贺梨指尖轻触着戒指内的冰凉温度,点点头:“晚上我就把它挂二手市场上去。”
这款戒指连带戒指盒,都被她随便扔进了抽屉,和那瓶劣质香水放在一块儿。
……
费秘书谈不上光荣而归,也把送戒指的任务成功完成了。
他回到公司,先是去了邵总的办公室汇报完后,然后偷偷的,在外跟身边同事八卦道:“太太那个花店太挤了,一转身都没地方站。”
同事笑;“正宫娘娘出来体验生活呢,邵总都不心疼,你在这心疼上了?”
费秘书连忙摆摆手:“哪里轮得到我心疼。”
只不过看着邵总和邵太太这两位,都是沉得住气的主儿。
一个在外受累也不回家撒娇,一个面不改色真能看着老婆辛苦。
同事给他提个醒:“夫妻情趣这种事,我们外人千万别插手,小心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费秘书深以为然,他在邵总身边办事两年多。
还真没见哪个女人,能让邵总惦记着。
他低声说:“太太一回国,虽然邵总看上去也没什么改变,生活却总有太太的存在感,我看正宫娘娘的位子是稳坐了。”
同事给了他意味深长的笑,轻抬杯子:“喝咖啡。”
费秘书哪里有喝咖啡的闲工夫,他忙着去给邵其修备胃药,又准备着晚宴应酬的安排。
像邵其修这样有雄厚财力和社会地位的年轻企业家,不仅学识丰富,为人还绅士风度,长着一张出色的外貌,不知多少女人惦记着他身边的位子。
就算是做一夜女伴,也是心甘情愿。
每次这时候,费秘书就会收到些好处。
宣传部一女经理,叫李莼。
费秘书没想到她也会来凑一脚,左右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着一身黑色吊带洋裙的女人,外面披着收腰的小西装,胸前却开了一大v领:看似包裹严实,其实该露出来给男人看的地方,也没少露。
其实有时候想做邵其修的女伴,也不全是为了勾引老板上位。
有些,是为了在上流社会的应酬中,认识几个多金的男人。
费秘书收了钱做好人,安排了李莼今晚陪邵其修出席晚宴。
他似笑非笑提醒道:“李经理,人往前看的同时,注意脚下的路,别摔跟头了。”
李莼当没听懂,嘲弄地笑一声。
傍晚时分,一辆高级的商务车缓缓地从公司楼下启动。
车内气氛安静,蔓延着淡淡熏香气息。
几位男助理拿着手提和资料文件坐在两侧,都穿着西装,不过只是在路上听从邵其修安排工作,而不是跟着去参加晚宴的。
男人的嗓子似乎不太舒服,低咳了两次。
李莼很有眼色,主动拧开一杯水,递上去:“邵总。”
邵其修淡淡掀起眼皮,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
连三秒也不到,李莼涂着艳红的唇,却弯起好看弧度:“邵总,我包里有胃药,您要先服用两片吗?”
她坐在左侧,车内也就她一个女人。
那浓郁扑鼻的香水味,似乎覆盖了熏香气息。
邵其修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精致脸庞,似是兴趣不大。
这让李莼好不容易摸不清他脾气,而费秘书正好又不在。
她沉住一口气说:“是费秘书交代的。”
邵其修喝了口水,嗓音偏低沉:“你叫什么名字。”
李莼眼睛一亮,坐姿越发端庄了,裸着双长腿并拢,后背挺成了一条纤细的直线,笑容完美道:“李莼。”
邵其修打量着她的脸,神色显得清淡疏离:“几分眼熟。”
李莼说:“邵总,我们五六年前……见过面。”
邵其修听她提起往事,没有打断的意思。
李莼继续往下说:“那时候我是孟馨蔚的合租室友,您经常送她回公寓的时候,我有在楼下碰见过您。”
那时候她打扮的青涩,现在打扮上更成熟了,不过五官没什么变化。
邵其修问了一句,就没下文了。
不过李莼也就嘴上提了孟馨蔚一句,没有揪着这个不放。
她只要借着这个打开话题就好,似乎邵其修终于有了那么几分跟她说话的兴趣,前往晚宴的一路上,李莼眼底的兴奋是掩饰不住的,功利性过于重,让经验老道的男人一眼看破。
邵其修表面上不显,实际倒尽胃口。
他从不轻易流露情绪,慵懒靠在后座闭目养神,而李莼也很懂事收起声音,车内恢复安静气氛。邵其修脑海中又浮现出贺梨,这个女人其实没什么惊喜,无论是人前人后,就算怎么观察也都是寡淡的模样,平静如水般生活着。
但是却像是滋长在了心底一般,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
邵其修睁开眼,从手机翻出她的联系方式。
他手指修长,动作干脆拨通了过去。
手机嘟嘟几声,那般终于接通了。
邵其修听着耳旁传来的温柔女音,比李莼方才发腻的声音,要干净许多。他手指扶额,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以前给我准备的胃药,是哪个牌子?”
贺梨微愣,下意识说:“你胃还不好?”
“嗯。”
邵其修应了一句,又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他当着车内几位助理的面,语气平和自然道:“费秘书给我买的胃药吃了没用,现在胃难受。”
李莼猛地转头看过来,手心紧紧握着没有拆封的胃药盒子。
她虽然不知道邵其修跟谁打电话,却有一股子的难言情绪从心底冒上来。在面对当场的几位眼清目明的助理,完全能想象到回公司会沦为笑柄的一幕。
一路上,她有意套近乎,而邵其修根本就没有碰这个药。
现在却语调偏低,和电话里的女人使用苦肉计,重复地强调着身体不适。
贺梨信以为真,毕竟昨晚他在邵家是真的病得不轻。
“我把药名跟你说,你让费秘书多跑几家。”
她当年给邵其修准备的胃药很难买到,市面上不少药店都不出售了。不过效果是真的好,以前家里经常备着,现在时隔三年,贺梨也不确定还有没有药店有。
邵其修问完药名,又神色自若地问她几点下班。
照着这趋势下去,好像动真格想来接她。
贺梨听懂,却不接招:“你吃了药早点回家休息吧。”
邵其修嘴角勾起淡薄的笑意,在挂电话前,低声问:“戒指喜欢吗?”
他似乎有意和她调情,连嗓音都温柔地让人不能适从。
贺梨一想到那个挂在二手市场出售的戒指,可能款式真的太普通了,材料又像是银的,半天了都无人问津。她先是不吭声,听着男人在电话里呼吸声浅低,过几秒,才轻声说:“我店里来客人了。”
邵其修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着眉头,似乎还要适应一段时间她这个态度。
李莼在旁,看的一清二楚。
她睹见了手机屏幕上,贺梨二字。
然后眼神很复杂地,又见邵其修神色不复往日的深沉,心底渐渐明了。
到晚宴的场所前,邵其修还给费秘书打了一通电话。
“贺梨收到戒指,有问什么?”
费秘书说:“没有吧……邵总,太太是来问那戒指吗?”
其实一开始他收到邵总突然给出的戒指,看到那款式,也觉得有点便宜。
邵其修挂断电话,没有满足费秘书的好奇心。




宠宠欲动 贺梨篇11
贺梨篇11
贺梨直到花店打烊了,也没能在二手市场把戒指卖出去。
后来简娉给她想了个办法:“你包邮吧,把价格降低一百。”
降价还要负责包邮才能卖得掉吗?
贺梨感觉可能戒指盒都比戒指值钱些,她摇摇头说:“就这样挂着吧。”
天色很晚了,贺梨原本要打出租车回家,结果简娉拿出车钥匙说:“我送你一程吧。”
“顺路吗?”
“顺。”
车子就停驶在花店外,贺梨拿上包,踩着尖细高跟鞋跟着简娉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上车,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旁边,简娉又说:“喝水吗?”
贺梨其实也不口渴,但是看到简娉拿出瓶水给她,便伸手接了过来。
她小口抿了一下,没什么味道。
“像你这样每天住着富人区,却在一个普通花店上班,你老公真狠心。”简娉拿出手机导航,自然也知道贺梨的别墅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贺梨浅浅一笑:“我和他感情不好。”
“看出来了,他还每天下订花送别的女人。”
简娉说:“简直是郎心似铁……”
贺梨心口弯弯绕绕那点心绪,似乎都被带起来。
她低头,默不作声又喝了一口水。
外面人影寥落,简娉开着车行驶进车道,车尾灯光像萤火虫般在漆黑的夜色里,一闪一闪的。贺梨靠在椅背上,本来是凝望着车外飞速闪烁过的繁华建筑物,渐渐地,眼皮加重,半合着,意识开始发散了。
她似睡非睡般,视线变得朦胧,整个世界都是被蒙上了一层雾。
贺梨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人挑起。
那人似乎在欣赏着她的指尖,颜色自然好看,只要稍微用力一揉,过于白净的肌肤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然后指尖上,留下一抹温热,是对方的温度。
一个激灵,贺梨在感觉自己耳廓被贴上什么东西时,突然睁开眼醒来。
她呼吸微急促,看向自己的旁边。
简娉不知何时已经把车停在路边了,指间夹着一个女士香烟点燃,袅袅的烟味絮绕在彼此间,她伸手开了车窗透气,说:“抽根烟,做梦了?”
贺梨点点头,伸手去揉自己酸痛的脖子,指尖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感觉很怪异。
她还有些恍惚,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简娉继续说:“我刚看你睡着,前面堵车喇叭声一直响,就干脆停在路边让你睡,对了,你之前电话响了。”
贺梨眼睫轻眨,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我看看。”她翻出手机,看到了一条手机号码。
即便是删了邵其修的联系方式,他的号码有几位数,贺梨早就已经眼熟于心。
就在要回拨过去时,简娉夹着香烟的那只手,突然伸过来握住她指尖。
那种梦境中的熟悉感,漫上了贺梨的心头。
说不出的怪异,微微动了动指尖。
简娉盯着她秀丽的面容,语气难以琢磨:“你跟他感情不是不好吗?”
贺梨觉得简娉今晚怪怪的,说话和行为上都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抽回手,表面上平静道:“嗯,这跟打电话没什么冲突。”
简娉慢慢地,又坐了回去。
她将女士香烟抽完,车内的气氛弥漫着淡淡尴尬。
贺梨低头,快速拨通了邵其修的手机。
那头,接听的却是一位秘书,简单明确的说邵其修胃病犯了。
贺梨皱起眉:“他没买药吗?”
秘书如实道:“没有,邵总现在去医院没人照顾。”
贺梨低垂着眼睫,余光看向了安静抽烟的简娉。
她想了想,低声应下:“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贺梨对简娉说:“我先生胃病犯了,简娉……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去医院。”
简娉看出了贺梨要走的意图,也没拦住,反而冲她笑了笑。
这让贺梨很不自在。
下车后,看到简娉还叫她路上小心点,又觉得刚才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不管上不是,贺梨一身长裙静静地站在路边,等目送简娉开车离开后,她才拦了辆出租车。
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显然秘书说邵其修没人照顾这种话,贺梨是不信的。他身边的秘书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又怎么会可怜到住院都没有人陪。
贺梨深夜打车找了三家药店,终于在一家快打烊的药店买到了邵其修吃的胃药。
她这才去医院,路上时,看了眼手机屏幕时间,快十一点半。
贺梨知道邵其修的胃病是老毛病,婚前就已经落下,一旦发作起来,轻则靠吃药,严重了确实是要住院几天,都是喝酒喝出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邵夫人,当年会迫切的想找个居家的女人照顾他。
贺梨有时候甚至觉得邵其修很多时候活的都精致,对生活品味有着挑剔级高的追求。但是涉及到工作上,又是典型的工作狂。
他享受人生的同时,又没有浪费每一秒时间。
到医院后,贺梨先去护士台那边问了病房号。
她提着一袋药,还贴心在街旁买了热粥。
还没走到病房门口,贺梨就先看到一个穿着性感的陌生脸孔女人进去了。
手上也捧着一碗香喷喷的米粥。
贺梨站在走道上原地不动,头顶的灯光下,将她影子拉的很长。
过半响,她微微呼出一口气。
手上的东西,其实也没必要给他的。
贺梨平静转身,将粥放在了垃圾桶旁边,药交给前台的护士小姐。
她简单的说了一下是给哪号病房的人,才离开医院。
几乎是前脚刚走,后脚邵其修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这会胃痛,嗓子发哑,吐字倒是清晰:“你在哪?”
贺梨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坐在后座,面容平和,看着窗外的夜景说:“药你应该收到了?记得三餐都要吃。”
她就算是生气,也是温温和和的。
顶多就是不来看他一眼,便走了。
邵其修语气不明:“你回来,我不冻结你资金。”
“这是交易吗?”贺梨问。
“你回来看看就知道了。”
贺梨憋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开口求他。
从一个富家千金富家太太,已经学会了在二手市场倒卖东西了。
现在听见邵其修要把资金支配自由还给她,贺梨开始谈条件:“我奶奶是信任你,才把我出嫁前名下的资产交给你打理,邵其修,我不想看见你下次又这样不打招呼冻结我账户。”
“没有下次。”
邵其修这人,一向说话算话。
贺梨倒不至于质疑他的人品,足足过了一分钟,她语声轻缓,对出租车司机说:“麻烦开回去。”
……
医院的普通病房内,窗户完全掩了起来,只留着照明的灯光。
邵其修要留院观察一晚上,西装和衬衫早已经换下,穿着蓝白色的病服也难掩他一身气度。贺梨推门进来时,早已经不见那名陌生脸庞的性感女人。
不过,那碗粥还摆在床头上,没喝过的痕迹。
邵其修难得没工作,只是看着报纸。
见人来了,掀起眼皮将目光望过来,开腔对她说:“现在看看你账户。”
贺梨没当他面查账,刚掩好门,又听见他说:“给我倒杯水。”
使唤她起来,邵其修从来没有客气过。
贺梨见他今晚是病患,好脾气一直压着负面的情绪。
她倒了杯温水,走过来递给他。
在接水杯的时候,两人距离有些近,邵其修盯着她,突然发问:“你身上什么味道?”
贺梨脸上写满了茫然不解。
“男士香水。”邵其修的视线盯着她,没有寸毫下移。
他也用男士香水,所以闻得出来。
贺梨觉得他在说笑:“我身上怎么可能有男士的香水味?”
“还有一股烟味,很淡。”邵其修突然伸出手,将她拽近几分。
贺梨脚下尖细高跟鞋没站稳,被他防不胜防这样一拽,整个人都扑倒在了邵其修的胸膛前,她要起身,肩膀被扣住,看着他俊漠的脸庞贴着她脖侧,距离近到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男人的呼吸声。
“告诉我,你今晚和谁在一起?”邵其修幽深的眼睛微微敛起,收敛戏谑神色,两根有力的手指扣住她肩膀,没准备放开。
贺梨感觉他莫名其妙,挣扎间,脸颊都红了:“你什么意思?我就算跟谁在一起,也好过你。”
“好过我什么?”
“之前你病房里那个穿着礼服的女人是谁?”贺梨情急之下,没有想太多就脱口而出。
这样的话,显得几分吃醋了般。
可贺梨此刻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她今晚就跟简娉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机会沾上男人的香水味。分明是邵其修疑心病太重,他自己都能佳丽在侧,却对她诸多苛刻。
邵其修脸庞神色在灯光下晦暗不明,视线危险盯着她。
“你放手。”贺梨想站起来,却挣脱不开。
她连乌黑的秀发都乱了散在肩膀,衬得一张秀丽的脸蛋小小的。
邵其修眸色变了几度,突然拽过病床上的被子,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贺梨一双高跟鞋落地,纤细的身影几乎看不见。
“邵其修!”
“你混蛋——”




宠宠欲动 贺梨篇12
贺梨篇12
邵其修力道很大,将她拽到了怀里,修长的手,直接扯开她系在腰身的衣裙带。完全是不顾贺梨微微挣扎,他薄唇抿成弧度,一言不发的将她双手给捆绑住。
“邵其修!”她指尖猛攥住他的衣领,几乎变声。
邵其修这时候完全不像犯胃病的样子,起码体力上,完全将她给碾压住。
他把她手腕摁在枕头上,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她乌黑发间,指腹细细摩擦,动作如此温柔细致,贴在她耳畔低语的声音却透着古怪:“贺梨,你就算被贺家教养成规范的淑女,内心也远没有表面上这么贞洁。嗯?看到男人,一样像那些虚荣势利的女人去蓄意勾引他。”
贺梨怔怔地说不上话来。
她保守的另一面,是不安分的。
因为生活在贺家,被受到的礼教规矩束缚之下,使得她懂得怎么去权衡克制自己,也在感情中永远都是太懂事了。
她贺梨,倘若安分守己。
就不会跟邵其修见面才三次,还不相熟的情况下,就被他故意散发出的男人魅力引导着,做出令她现在颜面扫地的选择了。
贺梨看着邵其修的眼睛,里面没有异样。
她却依旧感到一丝屈辱,顷刻间就红了眼。
“哭什么,嗯?”邵其修看着她纤长的睫沾了泪,便俯低头,薄唇沿着她的眼角处慢慢地移下,脸颊处都是他气息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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